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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游龙嬉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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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1-05-15  
来源于 中篇 分类

游龙嬉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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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乱世群芳录
 
  作者:mobilshell

  “下一位!”秘书长陈潞凑着对讲机,叫办公室外的助理让下一名应征者进来。

  几秒钟内走进来一位穿着得宜、清秀大方的漂亮女性,她的长发整理得乌黑柔顺,分外榇显出白晰秀丽的脸蛋……我低头看到她合身短裙下那一双修长圆润的腿,心中已经替她打了很高的分数,但也不需急着决定。

  在短短三天的时间,陈潞为我从三千多封应征信里,过滤出二百四十七名初选名单,又精挑细选的甄试出最后的三十一位水准以上的年轻女性。陈潞深知我的癖好,她自己又极端挑剔,所以像眼前这样具有明星水准的美女,别人可能有惊艳的感觉,而我光是今天早上就已经见到五个了,往后还有将近二十名等着我慢慢评鉴呢!最重要的是她们能不能做到我要的条件。

  这个时代,要找一份工作实在是太困难了。

  连续了七年之久的全球性经济不景气,导引出国际间的经贸对抗,所有的高峰会议一一瓦解溃散,各国大型企业无不被政府征召成经济武器,以制裁交锋中的他国。在国际汇市终于崩盘之后的一个月,全世界已无任何“金元”可被各国信任,经济先进国家反成了最落后的国家,到处民生凋蔽、一片惨像……原本以原料生产为主的落后国家,则跟上了目前以“物元”为主的新经济潮流,成为新的经济领袖,但各国人民都是一样的处境,为了在失业率平均高达27%的恶劣环境下求生存,男盗女娼四处丛生……高学历的求职男女,也如工业革命初期,为了糊口,出卖劳力肉体是屡见不鲜。

  我的企业以开发中国大陆丰饶的原料为主,在景气衰退初期便已开始急速发展,到目前员工高达四十七万多人,男性员工多数从事劳力性较高的开发工作,女性员工则从事低技术性的包装生产,但人力需求不高,常常只要征几名女性员工,应征的人却动辄上千名,而且因为提供食宿,许多求职女性远道从日本、台湾、香港甚至世界各地而来,任凭你从学历家世挑到身材三围还是挑不完,我手下的面试主管经常得到应征女性的上床献身,最后还比较技巧才能入围。

  这次我在上海总部想征选六名贴身秘书,由于企业名气太大,待遇又高,几乎全亚洲的女性都想来应征,日本产经新闻更以头版刊登“……全球最高俸……比美部省首脑之女社员实务……”来宣传。幸好我的秘书长陈璐跟在我的身边已经六年,处理的头头是道,这几天我只要挑选出美女中的美女就可以了。

  她先跟陈璐报到,陈璐眼神严厉地跟她问了几句话,她恭敬地一一回答。最后陈璐低声问了她一句话,她脸上突然晕红,羞怯地点了点头。

  陈璐满意的请她坐在面试者的椅子上,然后拿着资料走过来,凑到我的耳边说:“覃雅玫,台湾台北,台大外语毕业……可以配合上司要求……”

  我回问:“有没要求限制?”

  陈璐说:“……不太有经验,不晓得如何回答……”

  我皱了一下眉,责问陈璐:“那你叫我怎么问?”

  陈璐赶紧说:“董事长,等一下由我负责发问。”

  我点头说:“嗯,开始吧!”

  陈璐领命走近她身旁交代了一下,覃雅玫听了红着脸站起身,轻拉了一下裙子,再度坐进椅子……这个动作让她裙子向上褪了一大截,也使大腿露出更多,双腿交叉暗处,让我望眼欲穿。陈璐知道这是我最喜爱的景色,刻意如此要求。

  她回头跟我请示了一下便开始问话:“覃小姐,如果你录取了,你准备如何做好分内的工作?”

  “我完全遵从公司的指示,尽全力完成公司交代的事……我可以24小时待命。”

  “覃小姐,24小时待命本来就是贴身秘书的基本要求,吃、穿、睡都要配合上司的指示。还有,你这次是应征董事长的秘书,没有什么公司不公司的,后面请修正你的用词,了解吗?”陈璐不客气的指正她。

  “是,我了解了,谢谢秘书长……”覃雅玫一开始就答错了话,不禁开始紧张起来,脸蛋儿涨得更红了。

  “当你成为贴身秘书后,你会如何配合男性上司的需求?”陈璐继续发问。

  “秘书应该要协助上司处理约会、安排行程、整理文件资料……”

  “等等,覃小姐,我希望你能够了解,你应征的是中联开发集团的董事长秘书,这是全球最大的开发公司,每一位秘书都配有助理,助理之下还有小妹及实习生,根本轮不到你来处理琐事杂务,你知道董事长贴身秘书的薪水有多高吗?不是请来做这些事的!我是问你如何配合男性主管的需求,请你回答!”陈璐好一顿抢白。

  覃雅玫急得快要从椅子上跌下来,但听到陈璐形容公司的庞大规模以及不知究竟有多高的薪水,深怕失去被录用的机会,赶紧振起精神回答:“我……我会绝对服从董事长的任何要求,并且尽力满足董事长的需求,包括……性……性方面的……需求。”

  很嫩的回答。我瞄了一下资料:“26岁”。

  “唔,很好,你刚才告诉我你只有两次性经验,请问,你如何满足男性上司的需求?”

  “……我……我会听从上司……呃……董事长……的指示,完全按照他的要求……去做。”

  陈璐显然也不耐烦她这种不痛不痒的回答,抢话接下去:“请告诉我,你知道有哪些技巧可以满足男性?以及你会的有哪些?”

  “唔,技……技巧的话,有一……一般的性交……还有……口交、肛……肛交……我只有试过……一般的,我……我会加紧学习。”覃雅玫回答得很艰难。

  虽然早就知道现在想找一份工作,如果不肯打开双腿,几乎是没有机会,何况是这种超大型的机构以及这种待遇优渥的高级秘书,但在面试时就直接提出问题的状况,实在是令她意想不到,连事先准备的机会都没有。

  陈璐看来很不满意,阖起她的资料说:“覃小姐,我们对每一位应征人员的资料都详细地评估过,你们的学经历都很杰出,但像你一样拥有硕士学位的应征者,至少占了一半,所以我们也必须考量其他方面的条件,这一点希望你能谅解……我想你的面谈时间已经到了,非常谢谢你远从台湾过来参加面试!”

  陈璐说完,抛下了覃雅玫待在那里,迳自走到我身边,低声告诉我:“太嫩了,恐怕不行。”

  我看覃雅玫沮丧得快要掉泪了,低声问陈璐:“你想她还有钱回台湾吗?”陈璐看了覃雅玫一下,迟疑着没回答,我沉声说:“告诉我!”陈璐不敢隐瞒,赶紧说:“我通知她的时候,电话那边是饭店的服务台,她待在大厅等候通知。不过,也许覃小姐有预留回程机票……”我哼了一声:“别糊弄我!”陈璐畏缩了一下,不敢再说。

  覃雅玫已到门口了,正反身向我默默地鞠躬,我看她形色黯然,心中很不愿意像这么清丽的女孩就此流落在异乡,忍不住开口叫她:“你过来。”

  陈璐急忙对我说:“董事长,您不能老是这样……”我回声:“别吵我!”陈璐立即噤声。

  覃雅玫惊疑得走了过来,她不敢期望有转机,以为自己是否犯了什么错。

  “到我旁边来。你叫覃雅玫是吗?”我温和地问她。

  “是的,董……董事长。”乍听到眼前高高在上,充满无比威严的人,竟然用这么和蔼的语气跟她说话,心中惊讶的几乎讲不出话。

  “别怕,站过来一点。”我招手叫她站到我身边,并且伸手停着等她。

  覃雅玫急忙听话的靠过来,怯怯地伸出纤手,让我握着,模样儿甚是乖巧柔顺。

  “你有没有回家的旅费?”我轻声问她。覃雅玫紧咬着嘴唇,摇摇头。

  果然不出所料,我沉吟了一下,抬头对她说:“你刚刚说到口交,你会不会呢?”我伸出手抚摸她的大腿,覃雅玫并没有惊惶闪避,很乖巧的任由我在她腿上滑动。

  “董事长,我没有……试过,但是我在……录影带上看过……”她羞惭地说出来。

  “那你帮我试试看,我送你回家的旅费,好不好?”我微笑地说。

  覃雅玫又惊又喜,像是遇上了救星,激动地说:“……好……好……谢谢董事长……谢谢……”赶紧向我鞠躬道谢。弯腰时,大腿滑出了我的掌握,急忙又挪回来让我摸着。

  陈璐看我执意如此,叹了口气,只好开始伸手帮我解开裤子,轻柔熟练的把我的阴茎掏出来,一边帮我搓揉,一边郑重地对覃雅玫说:“注意你的牙齿!”

  覃雅玫满怀感激地将我的阴茎含进她的嘴里,认真的舔弄起来……

  生涩的技巧的确没让我产生多大的快感,但是涨红了脸认真套动的神情,却令我感动……我只让覃雅玫吸了几分钟,便扶她起来,向一脸迷惑的她说:“你的技巧不够,无法让我射精。”

  她羞惭的低着头,又害怕我因为不满意,反悔不给她旅费。

  我伸手去抚摸着她的小腹跟大腿,诚恳地对她说:“但是你很认真,我很喜欢。”她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睛,“覃小姐,我想安插一个助理职务给你,虽然薪水没有秘书多,大概也有二千美金左右,你愿不愿意认真学习?”我轻描淡写的说。

  这时美金虽然不再强势,但在黑市中仍然炙手可热,极易流通。而平常四口之家,每月有五百美金也足够糊口了,市场上的平均工资大约是二至三百美金,但没工作的人更多,生活很困难。

  覃雅玫没想到柳暗花明,原本正为茫然无助的前途而黯然神伤,岂料遇到天降鸿福,获得二千美金这么这么惊人的高薪!真是惊喜交集,拼命地向我鞠躬:“谢谢!谢谢董事长!我……我一定会认真学习,我一定会努力报答董事长。”

  陈璐领着千恩万谢、感激涕零的覃雅玫去向外面的助理报到,回来时,带了惠苓跟亚丽两位助理进来,指示说:“服伺董事长!”惠苓立即将我那根沾着覃雅玫口水的阴茎含入嘴里套弄起来,亚丽坐到我扶手上,将我的手拉进她裙底挖弄。

  陈璐叹气说:“董事长,您不能老是随便同情她们,这覃小姐学经历虽然不错,但总部这边的助理已经太多了,您又不是开收容所,留下一堆没用的人。”

  陈璐从二十五岁开始当我的秘书,当时我就只有她一个员工,但能力超强的她,几乎里外全包,帮我打点的妥妥贴贴,让我放心冲刺。我在某一次重大胜利的庆功酒宴之后,带着醉意要她帮我解决性需求,陈璐没有任何犹豫,就将她的身体提供给我发泄……我也意外地发现她竟然还是处女!在这之后,她又多了一项工作--供我泄欲。

  我愈来愈发达,身边要女人随时都有,陈璐从不跟我计较,无怨无悔地安排一切事务。六年多来,她其实是我的创业伙伴,但她表现得简直就像是我最忠实的奴仆!

  陈璐非常美,为我工作之前她是国际模特儿比赛的第二名,但事业心强烈的她,选择眼光远大的我,进入我那小小的事务所为我工作,在窄小的办公桌上打字、传真报价单,也在廉价的沙发上任由我在她美丽的身体上发泄……

  我一直很感谢她,曾经开口说要娶她,但陈璐坚持她只想一辈子为我工作,追随我闯出更大的局面,婚姻家庭这种会束缚我雄心的东西,她想也不想。

  我抬头看陈璐,心中有很多滋味,一只手随意的就探入她裙底,感慨地说:“陈璐,你不能期望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六年来我在千万人当中,也只得到了一个陈璐,我不敢期望再有双倍的福气。”

  陈璐低下头不再说话,她又被我的知遇之恩感动。每次都是这样,让她无怨无悔跟着我的最大动力,就是我那彻底的欣赏与信任,我不止将她当成左右手,我简直将她当成我的身体,我曾经告诉她,我如果身体哪里感觉痛痒,我不会自己伸手去抓痒,因为我知道她会先伸手帮我抓……她被我这句话感动得抱着我流泪,发誓永远要跟在我身边,为我做一切的事。

  我的手摸到了她的吊带丝袜跟丝质内裤……陈璐就是这样,永远猜得到我要什么。我其实比较喜欢女人穿着及腰的裤袜,将整个小腹裹紧,但偶而又会希望直接摸进要处……连我自己都无法掌握这种心情变化,偏偏陈璐就是能预测我的心情。每一次我将手伸入她裙底时,都惊讶的发现她怎么正巧迎合我的希望!

  记得有一次,我跟日本商社的人谈判到头晕脑涨,几乎快要败退了,心中突然很想摸摸陈璐的下体,当我在桌底下摸进她的裙内时,她竟然就是穿着吊带丝袜!我的手指穿梭在陈璐的阴户里,弄得满手湿淋淋,而陈璐却能面不改色地继续跟日本人死缠滥打!……十分钟后,我精神大振,锋锐犀利的将日本仔杀了个灰头土脸……事后两人相拥大笑。

  陈璐永远坚持,成功的男人,必须有女人供应他的满足……她一直设法让我在女人这方面得到满足。

  惠苓已经将我的家伙吸得又大又涨,亚丽充满弹性的平滑小腹也被我恣意揉弄了够……这两人也是陈璐挑选进来的,各有特色,而且被陈璐指点的深知我的痛痒,不到十分钟,我的呼吸已经急促起来。

  陈璐双腿夹紧我的手,喝道:“含紧一点!董事长要射了。”

  下体遽动了几下,我在惠苓嘴里喷射……

  亚丽接手帮我舔拭干净,惠苓张口让我检查嘴里的精液,我点一下头,惠苓恭敬地将精液吞进喉咙,两人一齐鞠躬退出去。

  陈璐拿了条湿毛巾帮我做最后的清洁,替我把阴茎收进裤里,接着说:“下一个是日本来的,要现在叫她吗?”我点头示意。陈璐立即从抽屉里取出一瓶药丸,倒出一颗让我和着鸡精吞服下去。

  这也是陈璐的体贴,那药丸是御用古方--雄风御宝丹,服用后可以在一刻钟内完全恢复精力。两年前,我每天至少要跟一个女人性交,虽然性欲超强,但毕竟精血有限,陈璐四处寻访才得到这种药方。

  这个应征者有日本现代美女的一切优点,肤白腿长,双眸明亮,谈起性事落落大方,毫不忸怩。

  中山佳子,27岁,阪神大学法务系。她已坐在我面前的椅子上,由于裙子太短,不适合把腿交叉叠起,因此双膝并拢紧靠,大腿跟内裤整片裸露,完全无法遮掩,她知趣的将两只手臂靠在扶手上,以免阻碍我观看她的大腿。

  “中山小姐,跟几位男性有过经验?”我微笑问她。

  “跟四位男士有过经验,其中两位是正式男友。”她的国语还蛮流畅的。

  “他们最喜欢你的哪些技巧?”我探究的问。

  中山佳子虽然大方,但也不好意思的以手掩着嘴,娇怯的说:“池田样很直接,每一次都是我帮他口交一会儿就开始剧烈的插入。他随时都会向我要求,在车上、在洗手间都有;阪原样比较细腻,一定都在宾馆内进行。他比较喜欢在我口内发射。”中山佳子仔细地描诉了一些细节,大部份都是以对方男性的癖好为主。

  陈璐为我感到不高兴,插嘴说:“中山,请不要在我们董事长面前提这些,你不是在应征他们的工作!”

  中山佳子吓了一跳,但也发觉自己失礼,低头直说抱歉。日本女人被男性压抑的非常温柔而没有自我,经济衰退前女性主义稍微抬头,但所有的性开放观念也不过是变成女性主动投向男性而已。景气瓦解之后,女性的社会地位随着经济价值降低又变得一落千丈,像她刚才这样,在重要的男人面前,不断诉说其他男性,连她自己都知道对我实在是失礼已极。

  我也改变语气:“日本女人都如何服伺他们的男人?”

  “唔……日本男性要求女性满足他们感官上的需求,会有一些SM的方式,像捆绑、滴蜡烛、喝尿液……”中山佳子又详细恭敬地解说,读法务系的她,有律师滔滔不绝的口才,虽然声音娇细温和,但也条理清晰。

  “这些方式你做过吗?你觉得有快感吗?”

  “我没有试过,也不知道有没有感觉,但是……配合男性的需求不是比较重要吗?”

  中山佳子第一次听到有男人在问她有没有快感,这使得她很不理解,虽然她有时也会喜欢做爱时的感觉,但男性是否的到满足才是女性的成就,女人的感觉似乎不是重点。

  我没再追问这个话题,站起身慢慢踱向她,一边问:“我要求你吞咽我的口水,喝我的尿液……你能做到吗?”我不客气地问。

  日本女人以男人为尊的特质举世闻名,我如果要采用一个日本女性的秘书,那她当然必须是最具日本传统的女性。以我这时的地位,我其实可以叫任何一个女人帮我做这些事,但是叫一个原本就很认份的女性来做,味道或许比较不一样吧!

  中山佳子果然没有迟疑,只是微带见腆,温柔的点头说:“是,董事长,佳子愿意,请您指教。”

  我走近她身旁,啜嘴聚集唾液,佳子赶紧仰起娇颜,张嘴就要来承接……透明的黏液,流进她的朱唇内……佳子长长的睫毛轻微闪动,吞下我的唾液。

  陈璐看我兴致大发,知道我不是玩假的,早已打开了化妆室的灯等着。看中山佳子咽下口水后,随即叫她:“中山小姐,请到里面来。”

  中山一走进化妆室,便服从的跪在我的前面,优雅的将长发拨到一边挽住,眼帘轻垂,微抬着娇脸静静在我胯前等候,见我掏出阳具,不敢多看,半启红唇准备迎接我的尿液。

  我膀胱使力,把中山的小嘴当作马桶一般,一泡黄色的尿液,直撒进她的嘴里……

  中山大概只喝下了三分之一,其她的尿液从嘴里溢出,沿着她的脸颊流过粉颈、胸部……弄湿了一大片衣服。

  我任用中山佳子,连前面第一个来自青岛的陶倩倩,她是第二位入选。

  由于一身尿湿,陈璐叫助理带她直接到公司的宿舍去沐浴更衣,那是我为总部内的高级女职员所专门设置的宿舍,隔着一片人工造景的花园,座落在总部大楼的后方,四层楼的欧式建筑有一百四十多个房间以及餐厅交谊厅等设备……总部的女职员一任用后,除了洽公之外,昼夜都不得任意外出——陈璐怕这些年轻女孩在外乱搞性关系,将肮脏的病媒传染给我,所以订了这个规定。

  其实多数的女职员来自外地,平时都不想外出,而且外界局势很乱,这些女职员个个年轻貌美,很容易出事,之前就有一名助理在浦东地区被角头的三名混混轮暴了,并挟持到酒馆卖淫。逃回来之后,陈璐发了一笔丰厚的资遣费辞退了她,我却大怒之下,发动全上海地区的公安及武警,将那个组织一举扫除,市长连着好几天跑来跟我陪罪,我声言如果有谁敢再动我的人员一下,我就将总部撤出上海。

  我那次雷霆大怒,惊动全世界,中联集团是全球“物元”经济系统最重要的成员,打一个喷嚏可以牵动全球经济。当全球各媒体纷纷报导:“……金融巨人--李唐龙为女职员受辱,可能从中国撤资……”的头条新闻时,我遍布全球的分公司员工却热血沸腾,每一个员工都由衷景仰我这个老板如此爱惜属下,人人都誓死效忠。

  陈璐事后对我说,她不可能再碰到另外一个值得她追随的人了。

  连续又面试过三个人之后,我对陈璐送上来的这一份资料感到疑惑。

  刘华琳,24岁,沈阳艺术学院舞蹈系毕业……

  “陈璐,就算她再漂亮,我毕竟是要一名秘书,她完全没商业知识,难道叫她每天跳舞给我看?”

  陈璐神秘的对我笑说:“董事长,我就是要叫她跳舞给您看。”

  我素知陈璐做事有分寸,看她这样逗我,一定有道理。伸手用力捏了她的乳房,笑着说:“那就叫进来吧!”我一向用这样的方式来回应陈璐的调皮,不捏得她叫痛是不放手的。

  陈璐挨痛,笑着求饶:“艾哟,董事长……您听……听我说完……”我放开她。

  “刘华琳是民族舞蹈的天才,因长年在国际间表演,熟黯多国语言,可以培养成翻译人才,而她的舞蹈肢体语言异常丰富,将东方女性的柔媚诠释得透彻入骨。我曾看过她的表演,那时她才17岁,却已经技惊全场,许多男性观众看得目瞪口呆,会后议论纷纷,都说她的舞蹈非常……狐媚性感。”

  我听了也很好奇,问陈璐说:“这么优秀的舞者,不在舞台上发挥她的艺术生命,却跑来应征秘书,她以为秘书是用跳的,还是就想靠身体来求职?”

  陈璐缓缓的说:“我一开始也很纳闷,但想想现在的景气,艺术家想混口饭吃,其实很不容易,再一打听才知道国家民族艺术舞蹈团目前已形同解散,刘华琳她等于失业了。我们集团的待遇高,任谁都知道,不是专业人才的人也都想来碰碰运气,我本来不会挑选这种人,但我对她的印象太深,一看到是她,就直接先跟她联络,她说会一点外语,希望在我们公司能派上一点用场,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她说,如果董事长忙碌烦闷的时候,她也许能以她的专长,为董事长消忧解闷。”陈璐停了一下,补充说:“……她的舞蹈真的……很媚。”

  陈璐将刘华琳形容得充满神秘之美,我也不禁怦然心动。想到当年陈璐以一个知名模特儿的身分背景,跟着我在商场上奋战,不也一样叱吒风云,许多集团的总裁还偷偷问我她是不是哈佛或耶鲁大学毕业的,很羡慕我不知从哪儿找到这样的助手。

  在陈璐的带领下,刘华琳走进了我的办公室。

  她确实显得与众不同,柳眉凤眼,很具东方古典美,扎个发辫挽在胸前,脸上完全不施脂粉,真是标准的艺术家气质,但肤质极佳,灵活的眼眸也透着一点不经世事的天真模样。整体来说,有点儿不食人间烟火的韵味,但无论如何,引不起我太大的欲望。

  陈璐陪着她我走来时,我才注意到她穿的是开着半边高叉的黑色裙子,不是很短,有点像现代舞者的裙子稍微裁短的样子,但半边高叉使得她充满弹性的大腿裸露出一大截,我蛮喜欢那味道的。

  “刘小姐,你为什么不再跳舞了呢?”我带点善意的问她。

  刘华琳似乎能感受到我的关心,眼中流露出信任的神采,恭敬地回答:“报告董事长,因为国家剧团已经停止接档了,而且我父母在沈阳设立的舞蹈学校也被迫停课了,现在家里的经济很吃紧,我必须谋一份工来帮助家计,不能只想着自己喜爱的舞蹈,那太任性了。”刘华琳说话有北方女孩的率真。

  她一开口,我就感觉她滴溜圆润的语音,轻柔婉转得令人从心底酥麻起来,加上眼波流转,呈现出极度娇媚的诱人模样儿,我突然觉得她整个人亮丽起来,她有与生俱来的柔媚。

  “你很孝顺……唔,你跳支舞让我欣赏,跳得好的话,我给你一份工作,让你帮助家计,这样好吗?”

  刘华琳听了非常兴奋,立刻点头说好,但随即又脸露怯色说:“董事长,跳舞我会,但我知道您这次是要征秘书,我其实是不会的,你要用我吗?”

  “那你为什么还要来应征呢?”我保持笑容问她。

  刘华琳红着脸说:“我真的需要一份工作,我会一点法文、德文跟英文,说不准能派上点用处……我比较专长的就是舞蹈,如果董事长您日理万机公务繁忙之际,觉得心底儿烦了,那……那我就跳舞给您解闷儿。还有……还有……”刘华琳嚅嚅嗫嗫的说不下去,脸儿却更红了。

  陈璐抚着她肩头,鼓励着:“还有什么?说下去。”她显然跟刘华琳曾沟通过。

  刘华琳抬头看了一下陈璐,又偷偷瞄了我一下,一会儿才娇羞的说:“华琳福气好,总是得长辈疼爱,如果……董事长您……需要华琳……伺……伺候您,那是……华琳的荣幸。”说完再也不好意思抬起头。

  刘华琳从骨子里就透着完全东方古典美女的娇媚,直至外在言谈都是如此,我真的没见识过这种女性,难怪她能将民族舞蹈表演的淋漓尽致。

  陈璐似乎也很疼惜她,轻声说:“董事长喜欢你了,你快跳个舞让董事长开心。”

  刘华琳赶忙起身,正要摆好云步,陈璐过去凑耳跟她交代了几句话,她愈听愈脸红,最后乖巧的轻轻点头。陈璐转头对我说:“董事长,这曲是——《颂君恩》。”

  刘华琳轻缓地侧过头,让满头乌丝飘逸垂下,当陈璐在视听设备那边启动机器,古意盎然的丝竹笙箫乐音响起,刘华琳乍然甩过长发,转过一张巧笑焉然,顾盼生春的盈盈笑颜。她随着悠扬乐音,凌波起舞,说不尽的婀娜多姿,一会儿玉臂散手,一会儿纤腰款摆……而不论身形如何转动,一张娇美的笑餍似乎永远都在看着我,眼波流转之间,似嗔似笑好像嫔妃在感恩帝王的无尽宠爱一般。

  我看得如痴如醉,只觉得刘华琳一舞起来简直狐媚已极!她碎步飘然而来,就在我身前突然一个旋身下腰!刘华琳的头就仰在我的胯前,她全身倒张如弓,静止不动,将一个舞蹈家的柔软身段表现到极致!但小嘴儿却微微张开,似在等着我的阳具进入。

  我不相信她是想要用这样的姿势为我口交,陈璐却快速过来帮我掏出阴茎,扶着它塞入刘华琳那张小嘴。

  刘华琳这时身体后仰,只用单腿站立,另一腿笔直前伸,脚尖勾住桌沿……这种姿势根本不可能再有余裕摆动身体来套弄我的阴茎,但是她那从小练舞的身躯,竟充满惊人的腰力及柔软度!她腰颈同时用力,撑起头部缓缓上升,将我的阴茎一点一点容进她的嘴里……

  吞吐的动作并不大,但是刘华琳的舌头却跟她的舞蹈一样灵活,甚至有点儿……缠绵。当阴茎已经涨大到她含得有些困难时,她突然退出,原地旋身,用她那只本来挺得笔直的玉腿勾住了我的腰,阴埠紧紧贴在我的阴茎上,眼眸含媚娇羞的说:“请……董事长……疼爱华琳……”

  我冲动得不等陈璐帮我动作,手指拨开刘华琳的内裤,直接就将龟头刺入她的阴户开始抽插……不到三分钟,我紧抱着华琳柔若无骨的娇躯,在她的阴道内射精。

  我从来不在性交时忍耐持久,也很少在女人的体内射精,我不须取悦任何女人,只有她们来取悦我,任何时候我尽兴了,想射精就射精。我很少在女人体内射精,是因为大部份都是射在她们的嘴里,我也不想让任何笨女人以为藉由怀孕可以得宠……大部份的时间,我只在陈璐身体内射精,第一次性交就射在体内的……只有今天这个女人--刘华琳。

  我转头向微感诧异的陈璐点头,她立刻明了:我在感谢她的安排。

  我停止了当天的面试,让刘华琳又为我跳了几支舞,并且跟她谈了许多话。从谈话中知道她刚才的动作来自贵妃醉酒的舞码,其中有一节她必须以刚才的身段,承接唐明皇将赐酒直接斟入她口中。在得自前朝的古剧码中,她学过很多深宫内院的御前媚舞,都是由一名叫赵均璧的舞师教她的,而这个姓赵的也占去了她的身体。

  我对刘华琳非常宠爱,让她跟我一齐晚餐,席间我唤她过来站在身边,仔细的摸揉她那富有弹性的大腿、小腹及胸部,刘华琳乖巧的任由我摸着……陈璐不断告诉她,我从来没对其他职员这样好,刘华琳又感激又欢喜。

  当听到我肯聘用她当秘书,月薪六千美金时,她震惊得脸都白了,直摇着双手:“董……董事长,不要这么多……不……不要这么多!华琳知道您对我好,华琳一定会尽心服伺您……您不用给我这么多……”她简直谦卑的像个俏丫鬟。

  中国大陆在改革之后,经济成长已超过了台湾及香港,但人民仍普遍从事劳力工作,收入反而比较低。刘华琳在剧团时约有八百美金的月薪,但现在全家人总和,恐怕都不到一千美金。我的集团福利待遇高,老少皆知。但她大概以为即使被任用,能有个七、八百美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没料到是想也想不到的六千美金!

  陈璐牵住她的手,温和的告诉她:“董事长待你好,你要记在心里,以后忠心做事,不能让董事长失望,明白了?”

  刘华琳拭去感激的泪珠儿,乖巧的点头。

  晚间10点,我浸泡在浴池内……那是个有如小型游泳池般大小的池子,池内两名女侍用自己的身体抹上乳皂为我擦洗,陈璐在池畔向我报告公务。

  从我的总部大楼向内经过女职员宿舍,再望里大约两百米,矗立着我的花园豪宅:占地四公顷,有四座建筑,分别是警卫组、仆佣宿舍、会客大厅以及我的二层楼住宅……四周以三公尺高墙环绕以维安全。我虽然有权势,但仍须防范宵小觊觎,光警卫保镳即有四十几名……但整座总部的护卫人力,则有将近一个营的兵力,戍守着中联集团的总部基地。

  其实我并不须耗费这么大的人力,以中联集团在整个国际间的重要性来说,几乎等于是全球的联合银行!中国政府深知这座总部的影响力太大,几乎让第二军区的司令将这里当成最重要的军事防卫目标,七军团的十一及十九两个精锐师加上武警第三分处都驻守在我的总部附近,我的总部大厦旁边就是本区的公安厅警备大楼。

  陈璐告诉我,剩下的应征者她又过滤掉十多个,大约还有六、七名在等候通知。

  我笑着问她:“精挑细选的人才,干嘛又过滤掉了?改聘为助理或职员不好吗?”

  陈璐脸上有无奈之色,回答说:“我就是顾虑你会不忍心,才会这样做。这些女孩都会装得可怜兮兮,你到时一定又会让她们留下来。总部的人员已经太多了,庶务组、收发室、电脑室、管理部都超编百分之三十以上,光是秘书室的助理就有二十一名了,大多数你一整年也不碰她一下。”

  我仍是含笑的说:“你调拨一些给其他行政单位的主管嘛,他们忠心卖力,也需要派给他们几个出色的人儿,鼓励一下的。”

  陈璐装得面无表情,冷冷的说:“几个机要部门的主管,谁不是靡滥荒诞,他们自己懂得搞自己的一套,不用旁人帮他们拉皮条,而且……”

  “而且什么?”

  这时两名女侍已帮我沐浴完毕,一个正为我擦干身体,一个捧着换穿衣物等在一边,陈璐拿起内裤,蹲在我脚前帮我穿上。

  陈璐穿好我的内裤,并且调整好阳具的位置,站起来继续为我穿衣,一边幽幽地说:“……我不会为别的男人做事……而且是这种事。”

  我抱歉地搂她过来,说:“对不起……”轻吻她一下,在她肩上稍稍出力按下,陈璐很默契的又蹲在我胯前,开始为我口交。

  两名女侍慌张退了出去——我跟陈璐亲热的时候,一向不许任何人在旁边。陈璐是我最重要的女人,她的尊贵是我绝对的要求。

  有一回,北非物元联盟的重要人物,贸易大臣--亚肯色达将她当成是一般的秘书,开玩笑地说要以他的两名女秘书跟我交换陈璐一个晚上。陈璐错愕得不知如何是好,那一次是两大物元联盟洽商共同以一千二百亿美金的原物料长期借贷给中美洲邦联,以换取巴拿马运河重新疏浚后的经营权,陈璐知道这个会议的重要性,一时不敢拒绝以免破裂。

  我当着数十名全世界重量级的政商名人前面,将杯中的酒泼在亚肯色达的脸上,在全场惊讶声中,拉着陈璐离开会场,并退出了那次会议。

  我那次的损失,保守估计在七百亿美金,并且可能失去再跟北非及南美洲物元联盟合作的机会,严重时还会波及我在亚洲市场的独霸地位,让日本人的商社联合再度崛起。陈璐眼看我可能一夕之间整个事业化为乌有,竟主动要求我放弃她。

  我轻甩了她一个巴掌,豪气干云说:“只要我李唐龙还有一双手脚及陈璐,不用五年就可以再创造一个中联集团!”陈璐哭得泪人儿似的,说我如果没有双手双脚,她会背着我闯下去……

  那次全世界都知道了有陈璐这一号人物,也知道了李唐龙这个人不按牌理出牌的个性,但是北非联盟并没有跟我妥协,果然联合南美洲联盟想要抵制我。我苦思良久之后,突出奇兵,以供应美国大量有色金属为条件,要求美国裁撤三分之一部署在南美洲的兵力,让巴西及阿根挺变成南美洲新的军事领袖,同时揖注一千七百多亿美金,与这两个政府达成共同开发安地斯山脉矿产的计划,结果北非联盟白白花了庞大资金,只取得无用的运河经营权。

  陈璐吸得我快要射了,她起身将我的阴茎塞入她的阴户,我双手紧抓着她美丽的臀肉,冲刺几下,在她的身体内射精……

  即使对陈璐,我也不须忍耐持久——是陈璐不让我这样做的,她太熟悉我的身体变化,随时都知道我是否已到极限,只要我一尽兴,她立刻努力让我射精。陈璐早已结扎,而且是以雷射切断输卵管,她要我放心在她体内射精。

  我同意陈璐的决定,过滤掉一些她认为无法为我所用的人员,但要求她妥善安排那些外地来的应征者,至少负担回程旅费,尤其是台湾来的。

  陈璐翻了翻资料,告诉我:“有两名台湾来的,叫林兰芷以及范文芳,条件还不错,我想叫她们直接到台湾分公司应聘外贸部职员,你下次到台湾时,再考虑要不要擢升为助理。另外,在明天还有一名台北来的应征者,我想等明天看你的意思,她的名字叫--萧蔷。”

  “萧蔷!是那个漂亮的博士明星吗?”我讶异的问。

  陈璐点点头,说:“是她,我认为她星矿物理及卫星传播的双博士学位,在台湾派不上用场。但对我们非常有用,而且上次我们看到她那只丝袜广告片的时候,我记得你很欣赏她那双腿。”

  萧蔷是个才女,智商高达190,二十三岁就在美国取得了双博士学位,一度被时报杂志选为封面人物。但景气衰退后,美国是失业率仅次于欧洲各国的地区,东方人根本不可能获得任用,回到台湾又派不上用处,但由于身材狡好、容貌又出色,遂成为广告界的新宠,一部丝袜广告让大家为她的一双美腿倾倒……

  但冷艳高傲出了名,拒绝了许多企业家的追求,甚至当众甩了一个企业家的耳光,那名企业家扬言报复,但被其他更有权势的追求者镇压下去……这个萧蔷经常新闻不断,但没听过有跟哪个男人发生诽闻。

  我还是很怀疑,问道:“她也会来应征?这个人听说很骄傲,我怎用她?”

  陈璐回答说:“我也想不通,她的片约不断,应该能有不错的收入,虽说都是一些对她有企图的厂商邀约的片子,但她的追求者太多,一个接过一个,两三年恐怕也轮不完片约,所以我想明天让她面谈看看,但是我绝对不会允许她对你无礼的。”

  我跟陈璐都满怀疑惑,但也只好等隔天再说了。

  萧蔷的确很美艳,一双惊人的美腿,即使只穿着紧身长裙,都还是能感觉到那美丽修长的曲线。脸上的表情颇为冷漠,但双眼蕴藏着自信的神采,非常炯炯有神。

  我看遍全世界的美女,不可能碰到一个萧蔷就失神落魄,更何况骄傲的女人是不可能引起我的兴趣的。我,李唐龙--从流血流汗中,建立中国联合开发企业集团,主宰全球经济命脉的金融巨擘,我的威严不须从矫作而来。

  当我抬眼凝注她的时候,即便是脸上挂着微笑,从萧蔷眼中的闪烁,我看出她晓得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平常人。

  我的话更让她直接感受到压迫。

  “萧小姐,我必须要付出什么代价,才可以买到你的智慧?”

  虽然很有压迫感,但萧蔷的眼中神采更亮,她摇头:“不要钱。”

  “那我要付出多少代价,才可以买到你的身体?”

  她仍是摇头:“我的身体不值什么钱,所以不能卖给你。”

  我点头,投给她一个知心的微笑,她脸上现出诧异,似乎不相信我真的明了她的内心,试探的问:“董事长,你还想要我的什么吗?”

  我摇头说:“不要了。”顿一下又接着说:“我没有钱可以买你的身体跟智慧,但是,如果你愿意的话,请告诉我,我要用什么东西来换你?”

  李唐龙没有钱可以买一个女人?!那岂不是天大的笑话!李唐龙当然有钱,那这个女人究竟有多贵?

  萧蔷身体震动了一下,她感觉到眼前这个人果然和她心中所想像的一样,是个高深莫测的--大人物!她声音变得有些急促:“董事长,我……我可以请教您几句话吗?”

  “你说吧。”

  “在您跟原田贵成谈判的那次会议,您为什么放弃日本政府的条件?虽然您后来还是逼使全日联合商社退出竞争南非联盟的合约,但全世界都认为您当时跟日本合作会得到更好的结果,不是吗?”

  她提的是一个深入重心的问题,到目前可能只有陈璐明白我当时的决定。

  “告诉你也无妨,日本当时孤注一掷,全国的商业资源倾巢而出,我确实可以得到更多的开发条件。但是欧洲共同市场及美国能否在往后的几年,眼睁睁看着亚洲的经济被整合,更直接串联南非洲广大的原料市场?答案是:不可能!这一来,重新维持世界秩序的力量,就不会是经济,而是……战争!你懂了吗?”

  萧蔷美丽的脸庞不再冷艳,她先楞了一回儿,才喃喃地自语道:“原来是这样,连这些都考虑到了,不愧是……”突然又转头看看陈璐,犹豫了一下才说:“请原谅我的冒昧,你那次羞辱亚肯色达,全世界都以为您是为了陈璐秘书长,但你实际的策略是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就是为了陈璐!”我斩钉截铁的回答她。

  萧蔷睁大了她美丽的眼睛,震惊的说:“你……你说……你为了一个秘书,情愿冒着垮台的风险,激……激怒两大联盟?”

  “没错,你认为有什么不对吗?”我反问她。

  “……有……有什么不对?你说有什么……不对?”萧蔷突然激动起来,身体微微颤抖,语调也急促而发颤的说:“你……你差点就完……完了。你不知道吗?你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女人……你那次让人家有多担心,你知道吗?你让人家……人家……”

  冷艳的萧蔷不再冷漠骄傲,像是一个无法控制情绪的平凡女子。我跟陈璐都感到惊愕不已,但我已经发觉,萧蔷已经注意我很久了,从不知多久以前开始,她心中一直在偷偷注意我的一举一动,而且是用一种很特别的……情愫,偷偷的在注意我。

  萧蔷知道自己的失态,她努力调整呼吸想要回复镇定,但终究再也掩饰不住自己的内心。她垂下头不敢再正视我,轻叹说:“你……一定已经把我……看穿了,是吗?”她美丽的脸微微浮现红霞,看我没有答话,努力想要打破僵局,自己带点儿尴尬的说:“……我在美国就听过你,他们都在谈论李唐龙--一个让他们不知如何对付的竞争对手。我很好奇,一个突然崛起的中国人,竟然可以让唯我独尊的美国人感到焦头烂额!我开始读有关你的每一篇报导,收集你的各项资料……愈看愈觉得……入迷,美国人把你形容得像鬼神一样传奇,我却觉得我似乎在事前就可以想到你接下来会采取什么对策,每一次你果然像我预料的扭转乾坤,我心中兴奋的就好像……好像……是我跟你一齐得到胜利一样。”

  她似乎想抬头看我,但却还是没有勇气,低着头接着说:“……我在回台湾之前,去了一趟日本,日本人对你更是敬畏……但有些敌视你,他们天天都在研究如何应对李唐龙的下一着棋,但又不断推出新的构想,希望跟这个人合作。我从一个朋友口中,得知你原来是台湾人,而且竟然跟我一样是新庄人,我好兴奋,一直想从朋友那里打听更多你的事情,但是他们都没有更深入的资料。在你跟原田贵成谈判破裂之后,我想不通你的用意,以为你对日本有成见,就离开日本回台湾,我不想待在你……不喜欢的地方。”

  说到这里,萧蔷终于压抑不住,缓缓抬起头,勇敢的跟我的目光相接。萧蔷毕竟不是平凡的女子,她敢勇于面对自己的目标并且尽一切力量去追求。

  我深深看着她,一会儿才问:“你就一直这样观察我的事情?”

  萧蔷得到我的回应,表情变得更认真,说话也更顺畅了一些:“嗯,我还跑到新庄去探听各种有关你的消息,也找到了你离开台湾前的住处,我透过朋友买下801那间公寓。那时候,你正跟北非联盟陷入对峙,所有媒体都说李唐龙陷入空前危机,我天天在你住过的地方阅读每一份评论,但是怎么也想不出你该如何走下一步,我好心急,但是报纸上那幅照片……就是你将酒撒在亚肯色达脸上的照片,我每天都看了好几遍。你一手挽着陈……秘书长,一手挥出酒杯,就好像……好像一名剑侠一样,我……我整个心……都醉了,好希望自己就是照片上的……陈……秘书长。”

  萧蔷说出了她的心声。一个让全台湾男人倾倒的女子,拥有绝对的美丽及特高的智慧,将所有男人视如蔽履的骄傲女子,原来她追求的是一个真正足以让她信服的男人。

  我打破沉默,向这个崇拜我到几近有些痴迷的美丽女子说:“萧小姐,你可能不明白,陈璐不止是我的秘书,她是……我的女人。”

  在这个时代,任何一个贴身秘书,不可能没有不陪上司上床的,除非她的老板是个性无能或同性恋者。但是秘书的身份并不像情妇或妻妾那样,只能说类似丫鬟或是职工的地位。企业家的女人多数是女明星或是名门淑女,没有人会将花钱聘用来的秘书当成是自己的女人。李唐龙这种权势大到可以遮天蔽日的企业钜子,全世界可能只有少数君主制欧洲国家的皇室公主或朱门豪族的名媛千金,才有可能成为他的女人,即使是国际知名,艳冠群伦的超级女星都匹配不上。

  至今,仍没有人相信亚肯色达事件,我是因为陈璐的关系,所有人都以为我是借题发挥……在我取得最后的胜利之后,国际间仍认定李唐龙当时是故意向北非联盟宣战的。

  萧蔷似乎为了那一句“……我的女人……”而陷入一阵迷醉与向往。这句话若是能用在她身上,即使只有一次,她都心满意足了。

  她轻轻转头看了一下陈璐,陈璐以冷静而坚定的眼神向她微微点头,萧蔷倏忽转过来看着我说:“董事长,我有没有可能像陈璐一样?”

  我摇头,坚定的告诉她:“除非时间回到七年前,当我李唐龙还孑然一身,而陈璐还未出现的时候。”

  我开始有点排斥萧蔷那过度自信的企图心,因此口气显然变得冷漠了一些,并且让她明了即使陈璐这样一个外在条件不见得就输给她萧蔷的女子,我重视的原因,是陈璐忠心耿耿跟着我奋斗七年。

  我别过头不看她,语气平淡地说:“萧小姐,你拥有的美丽及智慧,对你或对我来说可能都是无价的,但这也代表我们不一定要勉强交易,我很感谢你一直对我那么关心,不过……”

  我略作停顿,再度看着她说:“我不可能用陈璐去交换任何东西,包括--你。”

  萧蔷吃了一惊,她并没有想要取代陈璐的念头,只是羡慕陈璐能得到我的重视,心想以自己的能力及外貌,应该有条件做得跟她一样好,但听到陈璐追随我创业的过程,已经明白我为何对陈璐有那么深的情义。

  她听到我误解了她的意思,急忙解释:“董……董事长你……误会了,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希望能像陈秘书长一样……跟在你身边做事。我希望有一天你会像对陈秘书长一样,那么……那么……重视我……”她越讲越急乱,生怕我真的将她当成一个狂妄的人。

  我虽然知道她的意思了,但口气并没有松懈下来:“我重视一个人,并不是为了她的身体或头脑,我李唐龙不需要这些!我要的是--忠诚跟服从!”

  萧蔷突然站起来,走到我面前,用一只手拉住她那件卷筒式紧身长裙的下摆迅即往上一翻,她那双著名的迷人玉腿整个展露在我眼前!肤如凝脂,笔直玉立……她缓缓单膝跪下,像个臣属对君王行礼一般,她裙下的腿根及阴部我一览无遗。

  萧蔷继续动作,她双手捧起我的脚掌,脱去我的鞋子拿到自己面前,将我的大脚趾含入她那美丽的嘴里……我有点受到感动,扶她起来,一只手用力插入她的胯下,手掌掐紧她的下体……萧蔷静静地任由我动作,双腿内侧微微夹紧,用大腿滑嫩的肌肤摩擦我的手。

  我招手叫陈璐过来,让她第一次在别的女人面前为我口交。陈璐尽心的吸弄着,萧蔷专注地看着陈璐的动作……三分钟后,我抽离陈璐的嘴,将萧蔷用力压在我的胯前,开始激烈的喷射……

  白色的精液喷洒在萧蔷的脸上、嘴里、胸前……还有她那双美丽绝伦的大腿上。

  我任用萧蔷当我的副秘书长——没有薪水!当陈璐告诉她,自己也是没有薪水时,萧蔷激动得流下喜悦的泪水……我把她看成跟陈璐一样的地位!没有薪水就等于是随时可以自由动用李唐龙的所有资产,是李唐龙最亲信的人。

  我没有再面试其他的人,在萧蔷这样的人物出现之后,我没有胃口再去应付别的庸脂俗粉。我已经拥有陈璐跟萧蔷这种集美丽和智慧于一身的女人,柔媚乖巧的刘华琳,恭谦服从的中山佳子,以及陶倩倩。

  陶倩倩,北大经济毕业,24岁,身材凹凸有致,个性明朗大方,我任用她的最大原因是--她是最佳的女保镳!

  176公分,有如欧美模特儿般的高挑身材,本身竟然是咏春拳第十三代传人之女!在明艳的外表下,自幼练武的陶倩倩身手惊人……陈璐力荐我任用她。

  四个新任的秘书一齐坐在我办公室的沙发上,穿着款式相同但颜色各异的制服,每个人的双腿都交叉叠起,翘起四双美丽的大腿。陈璐已经要求过她们,在我面前坐下时,裙子拉高尽量让大腿裸露出来,但不能暴露出内裤,除非我有指示。两腿交叉处要向着我这边,双手不能遮在腿上。

  我一一走过她们面前,每个人都抬起美丽的脸蛋,以恭敬的眼神凝视我。我走到萧蔷面前,今天她的脸上完全不再出现任何高傲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柔顺喜悦但又充满信心的模样。身为一个高知识份子,萧蔷期望的职业环境是让她能够展现学识能力的工作以及值得追随的领导者,五光十色的演艺圈对她来说,是充满无奈的,看到周边的男人都只垂涎她的外表,萧蔷不得不装扮出一副冷漠高傲的样子,而现在她全部的热情,开始为眼前这个她景仰以久的男人奔放出来。

  中山佳子依然谦恭,当陶倩倩跟她低声交谈时,她仍是必恭必敬地回答倩倩的问话。陈璐特别跟她交代过,她是李唐龙的贴身秘书--全世界地位最尊荣的侍从幕僚人员,走出总部办公室,没有人可以要求她作任何事。

  刘华琳偷偷拉了一下陈璐的衣角,低声跟她请教其他人的名字,听到中山是日本人,没把握的以英语试着跟她交谈。华琳的外文其实非常流畅,声音却仍是甜美娇媚,陈璐笑着跟我说如果让华琳当翻译,商场上的肃杀气氛立刻就被她缓和掉了。华琳听到中山会国语,开心的跟她聊了起来。

  我递给每个人一张支票当见面礼--面额十万美金,请她们寄回去给家人。倩倩激动的向我下跪……她的家中最困难,资料显示她父亲去世后,母亲无谋生能力,两个弟弟都是靠着一身拳脚功夫充当警卫,收入很低,另一个17岁的妹妹还在念书……这笔十万美金的安家费,至少足够全家五年的生活费,无怪乎她惊喜感激的涕泗纵横。

  中山佳子也差不了多少,她跟很多应征者一样,几乎是凑出全家人的现金当旅费来到上海应征,中山是独生女,家中只有在政府机关任职的父母,这笔钱可以让她放心在中国工作,不须为双亲担心。

  我把刘华琳叫到我身边,一边捞起她的裙子抚摸她的大腿,一边问她:“华琳,家里还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刘华琳眼中含泪,一直摇头:“没……有了,爸妈一定都很高兴……谢谢董事长!”她一边说着,一边尽量将双腿凑上来让我摸着。

  我心中一直不忍对华琳柔软的身体太过粗暴,看到倩倩已经也跟着靠到我身旁,一手便往她健美的大腿摸去,轻抚了几下,伸入大腿内侧用力抓捏,手指还不时强力地往倩倩的阴部抠进去。

  中山移步到我身前蹲下,轻拭去眼中感谢的泪水,看着我是否有什么指示。我点一下头,中山立刻替我脱去裤子,慢慢将我的阴茎含进嘴里舔弄……中山的口交技巧相当不错,显然是被贪色的日本男人所磨练出来的,她将舌头微卷,包覆住阴茎,含入时口腔略松,吸紧后缓缓抽出,每一次吞入都要让龟头戳进喉咙才慢慢退出来,没两分钟光景,我的阴茎已经又胀又挺。

  我轻拍华琳的屁股,让她趴伏在我的办公桌沿,我自己动手拉下她的丝袜内裤,涩涩的就将阴茎插进她的下体……华琳轻轻喘着气,我示意倩倩换她过来,倩倩的腿太长了,她逢迎的屈膝微蹲,自动以阴道容纳我的阴茎开始套弄起来。我紧抓倩倩那两片丰满的臀肉,用力抽插……当中山换下倩倩时,我抬眼看了萧蔷一下,她靠到我身上,扶着我的手从她的胸部、腰部一路揉摸下来。

  我原本想要让萧蔷替过中山,但一转念,决定让她拥有跟陈璐一样的地位,在她耳边低语说:“我从不和陈璐在别的女人面前性交……”

  萧蔷美丽的眼睛眨动了好几下,难掩心中的激动,突然勾住我的颈子,深深的吻我……我侧眼凝视陈璐,她心灵相通的跟我轻轻点头。

  我最后在华琳嘴里射精,她可能不曾承接过男人在口内发射,忍不住咳嗽起来,白色的精液从她唇边点点喷溢出来……倩倩跟中山不断地拍着她的胸口跟背部,好一会儿,华琳才抱歉的跟她们点头致谢。

  五个绝色的美女秘书!李唐龙在任何场合都会展现他不凡的身价及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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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  发表于: 2011-0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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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双姝初奉献
 
  作者:mobilshell

  到萧蔷的办公室探视时,很意外的发现覃雅玫就在她办公室里。陈璐安排得很好,让同样从台湾来的覃雅玫担任萧蔷的助理。双博士学位的萧蔷管理一个硕士学位的覃雅玫,并且有同乡的关系,一切都很合适。

  覃雅玫看到我,赶快走过来向我鞠躬,很兴奋的说:“董事长早!”对于一个崭新的生涯前景,她似乎充满了无限的喜悦以及感激。

  “早啊,雅玫。跟家里报平安了吗?”我笑着问她。

  “嗯,前天就说了,家中都很高兴,爸妈叮咛我一定要好好报答董事长的爱护。”

  “说了就好,下个月副秘书长回台时,你就跟她一起回去吧……她人呢?”

  “陈秘书长找她过去讨论事情了。”覃雅玫赶紧跟我报告。

  “好,我知道了。”我正准备离去,转头注意到覃雅玫制服下浓纤合宜的身材,突然引起我的兴趣。

  “雅玫,你过来这边坐。”我伸手拍拍我身边的沙发。

  覃雅玫仍是有些见腆,但不敢怠慢,赶紧应了一声“是……”,乖乖过来坐下。陈璐大概还没时间训练她,她坐下时仍然将裙摆拉去遮住大腿,并且把双手搁在腿上。

  我微笑不语,用眼角斜看她的大腿,覃雅玫好一会儿才想起陈璐提起过的片段指示,慌忙将双手从大腿上移开。我的手摸在她的膝头上,沿着柔细滑顺的丝袜渐渐移到大腿及短裙的边缘处……覃雅玫的双腿因紧张而有些微微颤抖。

  “雅玫,我这样会让你感到紧张吗?”我在她裙边游移,隐隐作势要侵入。

  “……对……对不起,董……董事长,我……还……还好……请您……不要见怪。”

  “那我就继续摸啰!”我瞪着她的眼睛看,裙底下故意伸出两根指头轻抠她的阴部,覃雅玫低下头不敢看我。

  我手掌不客气的就钻进她的裙内,五只手指一齐抓住她微微隆起的柔软阴阜……覃雅玫身体震动了一下,脸上满布飞霞,我更加用力抓捏她的下体。她又羞又痛,脸蛋儿更是红透了……

  我突然抱住她的双腿,将她的身体拖平在沙发上,一只手仍旧在她的腿腹间恣意搅弄,另一只手则隔着衬衫粗暴地抓弄她的乳房。覃雅玫像是躺在砧板上待宰的小白羊,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地任我摆布……几分钟后,我抱她坐在我的腿上,覃雅玫衣衫凌乱伏在我胸前轻声娇喘。

  我温柔的告诉她:“雅玫,你很乖,我很喜欢。”我梳理着她额前的发丝,有如父亲对女儿一般的怜爱,覃雅玫双眼泛着迷蒙之色,似乎内心沉醉。

  “……但是,你要多学习怎样才能让我高兴。”我用充满期许的语气继续跟她说:“都是来自台湾,我当然会多照顾你,但是你也要争气,别让我总是找别的女孩都不找你。懂吗?”

  覃雅玫赶紧坐正身子,认真恭敬的说:“董事长,我一定会更加加紧努力学习,您有什么……需要的话,请您尽量吩咐,我一定要比别人……做……做得更好。”覃雅玫最大的缺点就是口齿太嫩,说不出一点儿可以挑动我情欲的话,这可能跟家教有关,也可能是见闻太少。

  我也懒得追究,淡淡一笑说:“雅玫,我有需要时,根本不会自己开口的,别的女人时时都在注意我是不是有欲望产生了,赶快就要设法让我发泄,得到满足——她们都希望我是用她们的身体来发泄,在她们身上得到满足。你看到我身边的女人有多少?如果她们不自己设法引起我的兴趣,我可不是对每个人都像你这样特别关照的。”

  我看着覃雅玫呐呐的的说不出话来,接下去又说:“……好好调整自己的心态,即使是街头那些卖淫的阻街女郎,为了求生存,她们也必须设法引起男人的注意。在这个时代,生存竞争是需要靠自己努力的。”

  覃雅玫听我一路说下来,心中一片羞惭,她原本就想过如果不是我收留她,可能跟很多女孩一样,只能随便再找一个小型公司求职,到时也是一样必须满足老板的任何要求。如果更凄惨找不到工作时,恐怕也只好去街上拉客卖淫这次到上海时,本想投宿在一个大学同学那里,一到上海才知道这个同学已经沦落在小酒馆里陪酒,打着“台湾大学靓女”的旗号。初时还满风光的,不像一些大陆女孩只能在酒馆门外拉一些下层劳工的嫖客,在公厕或是公园的暗处就地解决,每次只能得到5美金左右的报酬。不过她这个同学已经下海快一年了,渐渐不再新鲜抢手,收入也大不如前,毕竟在这个局势,有钱人根本不需要召妓。

  覃雅玫想像自己在公厕中被浑身汗臭的大陆男子压在身体下泄欲……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对眼前的幸褔更加珍惜。

  她努力整理思绪,接着我的话说:“董事长,雅玫比较笨拙,还不晓得怎样讨您欢心,我会努力学习。雅玫想要报答董事长的爱护,董事长如果有……性方面……的需求,请给雅玫一个机会,用雅玫的身体来……发泄。拜托!拜托!”覃雅玫说到最后,竟诚恳的鞠躬拜托个不停。

  “嗯,我了解你的心意了,我现在答应你,那你要怎样运用你的身体来让我发泄呢?”我仍然瞪视着她。

  “董事长,您让我再试一次用……嘴巴好吗?我有……练习过。”

  “哦?你怎么练习的?”我好奇的问。

  覃雅玫的脸又飞红了,不好意思的说:“我……我用……香蕉……练习。”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覃雅玫以为我在耻笑她,忙分辨说:“……我……我向惠苓请教……她……她说她都是用香蕉……练习的。”

  我说:“好,那你就来试试看吧!”大剌剌张开腿等她过来。

  覃雅玫小心翼翼为我解开裤带……这时萧蔷正好走进来,覃雅玫吓了一跳,赶紧退开在一边。

  萧蔷昨晚和陈璐一起跟我睡觉,我轮流抽插着两人的阴道,比较着不同的感觉。陈璐的湿润黏滑,跟我的阴茎有熟悉的契合感;萧蔷紧暖清爽,加上她刻意承欢,我几乎是停留在她体内的时间占大多数。我最后射在陈璐体内,毕竟她仍是我最重要的女人。

  萧蔷渐渐摸熟我的脾气,也学习到陈璐一心为我的忠诚奉献,这时看到我对覃雅玫产生兴趣,微笑着走过来继续帮我解下裤子,跟覃雅玫说:“雅玫,认真做喔!董事长特别爱护我们台湾同乡,我们要比别人更用心服侍董事长。”

  覃雅玫慎重的将阴茎含入嘴里,舌头溜溜地在茎干上舔弄起来,技巧果然大有进步。

  萧蔷将她美丽的双腿移过来,拉着我的手在腿上抚摸,一边指示雅玫:“舌头放软……嘴巴要吸……含紧一点……再吞进去一些……”萧蔷自己的口交技巧其实也还马马虎虎,但是看她这样用心要求,而覃雅玫配合指示,认真体贴的吸弄,我的阴茎在她湿濡温热的小嘴内滑进滑出,愈来愈暴胀。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萧蔷不像陈璐那样熟知我的变化,只以为我正在进入高潮,拉着我的手更加用力在她的下体搅弄……我濒临边缘,二话不说按住覃雅玫的头,挺腰用力一送,龟头钻抵她的喉咙,闷声叫:“含紧!”便开始喷射。

  覃雅玫也是不曾体验过口内射精,发现嘴里涌进了充满腥味的黏液,惊吓之余,本能的挣脱,白色的精液喷在她脸上、衣服上……

  萧蔷比她更吃惊,不及多说,赶紧含住仍在喷射的阴茎,让我继续在她嘴里射精。

  我微喘着气,萧蔷充满歉意地仔细舔拭四处滴落的残精,一一吞咽下去后才抬头对我说:“董事长,请……请您原谅……”转头瞪了覃雅玫一眼。

  覃雅玫犹如犯下滔天大罪,脸色苍白颤声说:“董事长……副秘书长……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懂事……请您们原谅……”唇边的精液就快滴落了,她赶紧伸手抹进口里。

  萧蔷生怕我责怪,娇斥道:“你把董事长当成什么了?在紧要的关头你居然丢下董事长不管!你没有资格服侍董事长……”美丽的萧蔷生起气来竟也凛然生威,她在这方面的气势可能胜过陈璐。

  “好了!”我大声打断她。

  被我大声喝止,萧蔷愣住了,须臾才黯然低下头,想到自己努力争取我的信任,却被不晓事的雅玫搞出这种状况,不禁感到心酸。覃雅玫更是随着我的喝声“咚”地跪下来,头脸低垂不敢出声,我看到泪水从她的鼻尖不停滴下。

  静默了一会儿,我扶起覃雅玫,看着两人的脸说:“我没事,以后要注意,谁叫你们是……我自家的人。”在两人惊愕中,我分别吻了她们的额头。

  我笑着对泪痕未干的覃雅玫说:“我不怪你,香蕉……是不会射精的,对不对?”

  覃雅玫破涕为笑,不好意思的点头。我让她先下去。

  萧蔷正为着我那句“自家的人”感激莫名,我像情侣般地深情环抱着她,柔声说:“只要我给你时间,你一定会熟知我的一切,对不对?”

  萧蔷含泪点头,紧紧抱着我不放……

  我从市区内回到总部时,车子在离总部三百公尺左右的路上被人潮困住了。最近在总部附近增购近百公顷的土地,预备建设一批住宅及综合商场,各地涌进来大批工人,希望得到营造商的聘用,今天可能是厂商正在招工,数以千计的人潮堵在工地外围,让我的司机进退不得。

  陈璐正准备打电话通知公安或武警派部队过来驱离,我阻止她,告诉她我想要下车步行,不顾她的谏阻,我带了陶倩倩跟另一名随身保镳--严峻,他是我最精明强干的护卫人员,曾在中南海的情治单位任职。我让司机等人潮消退再开车,自己跟倩倩及严峻徒步走向人群。

  求职的人潮有如难民,许多人携家带眷挤在人群中,互相推挤中发生的吵闹斗殴比比皆是。严峻强力的推开人群开路,大部份人看到孔武有力的他,都以为是公安或便衣,不敢招惹地避开,倩倩紧护在我身傍,严防有人对我侵扰。

  突然有一个男子斜地撞在我身上,我听见周围有一个少女的声音:“先生,小心啊!”那男子手上一柄尖刀已经架在我脖子上了!倩倩听到叫声时已经警觉了,那男子刀锋将近我颈部,一声:“别动……”还没说清楚,倩倩一个手刀已经切在他手腕上!

  那人痛得扶着手赶紧退开,但两三个同伙快步逼上来,手中都各持利器。严峻反身快速奔过来,抓住其中一名的后背,两三下就将他扳倒在地。倩倩盯住一个已经接近我身前的歹徒,她那修长的美腿高高抬起,顾不得裙底泄光,一抬腿踢往他脸上,那家伙应声倒地。

  突然一声“唉哟”,我转头看见另一名趁机想偷袭我的歹徒正翻跌在地,有一个身材娇小的少女正死命拖住他的脚不放……我知道这少女就是刚才出声警告的人,正感激她小小年纪竟也如此见义勇为,猛地瞥见刚刚被倩倩击退了的那家伙,正拾刀往她背上刺去!……

  情急之下,我一声暴喝:“你敢!”

  李唐龙叱吒风云,怒吼之威连各国领袖都要惧退三步,那家伙被我吓楞了一下,在惊疑之间,严峻一只铁拳已经砸在他脸上。

  四个歹徒都被击倒在地,倩倩紧靠在我身边,不敢离远,严峻险些失职大为光火,四下抓人质询,围观的人唯恐惹祸上身,纷纷远避,场面一团混乱。我看到那名少女被一个妇人扶起,蹒跚离去……我急着叫倩倩去留住她们,倩倩不敢离开我身边,迟疑着没行动。

  我急声道:“倩倩,快去,这是命令!严峻,回来!”这时总部的警卫已经闻声而至,看到这景像,震惊地连忙催派人手过来,在我身边围得像铁桶一般,倩倩才赶忙穿过警卫的人墙,往人群里寻找去了。

  一整个下午公安武警出动大队人马四处侦查,弄清楚那四名匪徒并不知道我是何许人,只不过看我衣冠楚楚,料想是有钱人,想要挟持勒索罢了。但是媒体记者不断赶来,公安武警为了有个交代,仍是继续对人潮搜索质询。

  倩倩去了一个多钟头才回来,报告说找不到人。我气得拍桌大骂她没用,倩倩红着眼不敢出声。陈璐柔声安慰她并问了一些细节,一会儿过来报告说:“董事长,您别动怒,按照倩倩所说,那两人是跟着一群浙江人一齐行动的,应该是同一个地区来的,循着这个线索应该可以找到人,我立刻去安排。”

  我担心那少女会被其他未露面的歹徒加害,急乱地说:“快去找,让公安跟武警把所有浙江藉的人都找来。叫营造包商贴布告,说浙江人优先录用。还有,打电话叫公安厅长和武警处长来见我,让我听到那女孩出了什么意外,我弄得他天翻地覆……”我一路发飙,等陈璐过来安抚才稍停。

  所有人分头去办事了,我这才发现倩倩仍站在角落。沉默了一会儿,我开口说:“倩倩,你过来。”

  倩倩忐忑不安走到我身边,低声叫了一句:“董事长……”不敢抬头看我。

  我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你今天抬脚飞踢的样子,好性感呢!”倩倩吃惊地抬头,看到我一脸笑意,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地,这时既欢喜又委屈,不禁伸手拭泪。

  我一手掏入裙下摸着她的大腿,仍是嘻皮笑脸的说:“真是好腿,又能保护我,又能满足我。”倩倩被我逗得笑起来。

  我让倩倩像下午一样劈腿高举搁在我肩上,双手抱着她的腿,靠在桌边干了快十分钟,倩倩发挥惊人的体力,保持着姿势不变,一心讨好我,当我开始发射时,她支撑身体的另一只脚只用脚尖踮立,以便提高体位迎接我的喷射……

  那名少女仍是没有消息,但尚喜没有听到任何不幸的意外。我郑重叮嘱公安及武警的主管,加派巡逻梯队以防止任何暴行,所有勤务加班费用由中联集团赞助,我不想看到那名女孩发生意外。

  整整一个星期,该做的都做了,仍是找不到人,但也没发生不幸,我也只能祈祷那孩子一切平安了。

  总部外的建设计划如期开工,几个财团一直在等中联的动作,几笔大规模建设跟着推出,俨然同时进行造镇,这个地区汇集的人潮更高达数万人,公安武警及陆军不得不扩大联合巡防,以防中联总部发生意外,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工程进行到四个多月,这天我到工地听取现场报告,会议进行到一半时,倩倩突然走到我旁边低声说:“我看到那女孩了!”我交代陈璐跟萧蔷继续主持会议,为了不惊动他人,只带着倩倩从侧门出来,叫来严峻跟另一名保镳傅大鹏,跟倩倩一起往工地外的工人临时宿舍去。

  临时宿舍并不是营造商提供的,而是一些投机客临时搭盖的简陋工寮,每一名工人租一个床位得付相当于5角钱美金的日租,宿舍分开成东西两大区,整个宿舍区犹如难民营。许多派不到工作的人,则炊饭煮菜做点饮食小贩的生意,看来倒也热闹滚滚。

  倩倩说她瞥见那名女孩提水往宿舍走去,自己一个人不敢进入宿舍区,所以仍不清楚那女孩人在何处,严峻发挥他情治人员的功力,一路问到西区宿舍第八栋,我终于看到那女孩娇小的身影。

  几个壮汉正围着她以及床上一名生病的妇人,七嘴八舌地好像是在讨债,我让傅大鹏靠过去偷听他们谈话的内容。一会儿傅大鹏回来说明,大意是床上那名病妇是女孩的母亲,她们母女俩从宁波来这里求工,在这宿舍租了一个床位,但是东家认为她们应该付两个床位的钱,几个月下来合计欠了快一百美金的床租,母女俩付不出来,东家跟打手似乎有意要那女孩抵债。

  傅大鹏这边刚说完,那边已经动手了,两名壮汉拉着女孩要走,生病的妇人从床上滚在地上哀求……

  倩倩这几个月来一直挂意这个让她觉得无法跟我交代的女孩,这时忍不住冲上前,三两下拨开壮汉的手,将那女孩护在身边。几个打手看她是个娇美的年轻女子,都是脸露轻薄之色,疯言疯语地说些轻狎的话。倩倩勃然大怒,一出手立刻将其中一名撂倒在地,其余的人见状就要围上去,严峻跟傅大鹏冲上前去,没两分钟就将他们都解决了。

  那东家似乎还想发狠,急忙想去调人手,跑过我身边时,猛然吓了一跳,惊疑地说:“你……你是……是……李先生。”显然他认出我了。

  我怕引起骚动,大声喝道:“住口!”他乖乖不敢出声。

  我指示傅大鹏带那东家到工地办公室洽谈,如果安分的话,就让他好过,否则刨了他的底。傅大鹏是江湖出身,这事他比谁都内行。

  倩倩搂着那女孩,严峻背着那妇人,跟我一路回到工地办公室,陈璐已经解散会议,我这时才仔细端详这名女孩,她的衣着破旧褴褛,但清洗的还洁净,模样儿其实很清纯可爱,身材比较娇小,但从脸上来看,应该有十七、八岁了。

  母女俩一起跪下来向我磕头,我忙叫他们起来,笑着问那女孩:“你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了?”

  “恩人,我是铃儿,姓姚。今年十七岁了。”姚铃儿恭敬地回答我的问话。

  她的声音非常青脆悦耳,不同于刘华琳的婉转柔媚,倒是另有一份娇美甜腻的味道,表情天真烂漫,让人感到非常可喜。

  “别叫我恩人,好憋扭不是吗?”我仍是笑着问她。

  她似乎也被我的笑容感染了,甜甜的笑着说:“……可您真的是恩人嘛,铃儿不觉得憋扭呀!是恩人不欢喜呒?”她的宁波口音软软柔柔非常好听。

  “嗯,我是不喜欢你叫我恩人,你认不认得我?”我问她。

  “铃儿失礼了,没请教恩……呃……先生尊姓大名?”看来她并不认得我。

  “几个月前,这边有匪徒要伤害人,你记得吗?”我试探着问。

  “记得哟!咦……先生您是公安吗?”她果然不记得我。

  “我不是公安。那回你阻止匪徒害人是不是?你不怕吗?”

  “怕哟,但不阻扰他,岂不可怜了那过路人?可要没命儿的。”铃儿脸上仍有悸色,但一颗善良的心却给了她勇气。

  我实在喜爱这小女孩,庆幸终于找到她,否则在这混乱局势中,只凭她那孱弱的母亲,如何保护她得以无忧无虑保持这颗赤子之心?

  姚铃儿仍是天真的问:“先生,您好不好告诉铃儿您的大名,让铃儿记在心里,将来有机会报答先生。”

  “铃儿,你不需报答我,我才要报答你呢,我就是那个过路人。”我认真的说。

  铃儿睁大了眼睛看我,一会儿才说:“啊,是先生您呵,您没事吧,他们可伤着您了么?”她没想到要讨恩情,居然先关心着我!

  我哈哈大笑,愉快的跟她说:“铃儿,我受到了些惊吓,有些原本的工作变得做不好,所以想要请你来帮忙,你愿不愿意帮我呢?”

  铃儿不好意思的回说:“铃儿想要报答先生,只是先生的工作都是大事儿,铃儿只怕做不来。”

  我笑着说:“我现在变得不会烧水泡茶,整理房室,日子可难受的,这些你能不能帮得了我?”

  铃儿开心的说:“啊,这些事儿我会……”说完才发现我在哄她开心,跟我相视而笑。

  我仍然没告诉她我是谁,交代陈璐好好安排她母女俩的生活,了却我这几个月来的一桩心事。

  日本人一直都想要在新经济体系之中建立主导地位,重新成为亚洲的经济强权,但是处处受李唐龙的钳制,几年来显得非常苦闷。我不是刻意想要打压日本人的发展,只是日本的商联太过急功近利,从不关心欧美的态度,眼前军事力量仍是以这些国家为强,不能不顾虑激进主义者发动战争的可能性。

  我跟日本的商社来往已久,有些商社的社长了解我的顾虑,态度就对我比较友好,三菱集团的野矢义以及住友集团的阪本龙一都是有远见的企业家,而以丰田跟松下集团为主的第一商社联盟就显得非常激进。

  这次日本在澳大利亚跟东澳联盟取得协议,想要联合推出新的物元,三菱跟住友偷偷通知我,希望我能提出对策。

  我带着萧蔷跟中山佳子抵达东京,分公司总经理江广雄到机场接我,但很意外的丰田集团的总裁津原健,居然也带着大批随从在机场恭候。

  津原很客气的说道:“李先生,欢迎大驾光临,这次李先生在日本的行程住宿,第一商联期望能尽地主之谊,由我来邀请李先生,希望李先生赏光。”他带来的随从翻译了他的意思,我这边中山佳子也翻译给我听了。

  津原这个人我也认识很久了,他气度恢弘,老谋深算,也算一个不可多得领导者,但功利主义太重,非友即敌。这次会这样讨好我,必定有求于我,因为凭他还不敢对我有任何不轨企图。

  我进一步确认地问:“津原样,是第一商联的意思还是您呢?如果是商联,那我就心领了;但如果是津原样的邀请,我当然乐于接受老朋友的诚意了。”

  他的随从翻译时,津原显得不甚明白,中山跟了我快一年了,已经很清楚我的言语艺术,当下站出来翻译给津原听。津原听得喜上眉梢,频频跟中山点头致意,表明确实是他个人的邀请,还补了一句:“李先生怎么找到中山小姐这样杰出的人才的?不知李先生是否愿意割爱?”

  他以为中山是临时的翻译人员或分公司的职员,见猎心喜,提出这个请求。丰田是日本的超级会社,中山是日本人,一般都会乐意进入这样的公司,只看我要求什么条件了。

  我转头看着中山:“你告诉他,再敢打你的主意的话,我马上跟他翻脸!”

  佳子内心感动,但却不敢翻译这句话,萧蔷却在一旁不客气的翻译给津原。

  津原吓了一跳,随即陪着笑脸说失礼了,尴尬的请我准备上车。

  津原的排场够大,有一、二百人随从,我这次低调访日,没有搭专机前来,场面真的是让他比下去了。走出机场,左右两排各八名女性迎宾人员分站红色地毯两边,身高几乎一致,裙子的长度也一样短,十六双美腿纷呈两边,形成一片肉色丛林,颇为壮观。女性迎宾人员的身后站着两排丰田集团的高级主管,也是十六名,应该都是各分公司总经理级的人物,这些主管身后又占了好几排随从跟警卫,红色地毯尽头停放一辆加长型的丰田总统级房车,车门边两名绝色美女伺立等候。

  我转头跟江广雄训示,日本人爱跟我别苗头,下次别让我丢面子。江广雄胸有成竹说中联的排场绝对不输人,这次是输在情报战,不晓得丰田跟商联在打什么主意,但是为了防范未然,他已经调了风间菊若跟飞鸟铃过来。

  风间跟飞鸟是有如倩倩一般的杰出人才,文武双全,是日本几近绝迹的忍者后代。我在日本时,一向由这两名美丽的护卫充当随从,两人从大学时期,就接受我的支助,对我非常死忠,相约在背上刺上我的名字跟一条龙纹。

  跟江广雄商讨之间,两人已到了,会同萧蔷及中山,四人进洗手间同时换上黑色紧身洋装,悄悄分站在我身后,犹如四名美丽的女神,艳惊四座,严峻跟分公司侍卫组长田中健也指挥侍卫人员跟在一边。

  津原看到中联应变奇速,立即排出阵容,虽然人数不多,但每一个随从都是精挑细选的菁英,自己的人远远不足,脸上的神色微微耸动,但转头又跟随从交代几句,我看到那随从赶紧又去安排了。

  客随主便,我只让中山陪我坐进迎宾车,跟那两名津原安排的美女刚好坐满中厢,萧蔷跟严峻一行人分乘六部车跟随,江广雄回分公司二十四小时待命。整个车阵高达四十余部大小车辆,我开始想到津原有意造势引起注意,立即假设三种状况,并打电话指示江广雄立刻搜集相关情报。

  两名美女是村杉奈美跟河合阳子,都有不下于中山的美貌及身材,显然是特别受到指示。车子行进不久就温柔的问:“李先生,您需要我们为您服务吗?”开口的是奈美,华语还算流畅。

  “你们在哪个部门任职?”我不答反问。

  两个人一时之间不晓得怎么回答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踌躇半天不出声,中山用日语告诉她们李先生是个非常尊重女性的绅士,请她们放心说话。阳子率先回答,说她其实还在东京大学念书,是去年大学美女选拔第一名,获选之后就跟丰田汽车签了合约,等毕业之后,可能是担任高级主管的公关。而奈美则是丰田集团旗下AMI唱片公司的新星,才刚在筹备出唱片。

  两人显然是丰田这次特别征召来进贡的,我满好奇她们可以得到多少酬劳,她们却都不肯讲。

  我试探的问:“有没有5万美金?”

  两人眼睛睁得大大的,不相信的摇头说:“吓死人,哪有可能?”

  我又一路问下来,一直到1万美金,奈美才说她是只要我留着她一天,她每天可以得到一个月的薪津,而她目前在AMI的月俸是1200美金;阳子没有月俸,丰田一天同意支付800美金,她们都期望我会留住她们三天以上,那她们便可以得到一笔不错的收入。

  奈美补了一句:“公司说,能留几天要看我们自己的本事……”说完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我从中山手上拿过一叠大和银行的旅行支票,各给了两人一张面额5000美金的支票,对着惊愕的两人说:“你们期望的报酬已经有了,想要离开的话随时都可以叫司机停车,我很高兴认识两位。”

  我脸上挂着和善的笑意,她们明白我是认真诚恳的,并不是在赶她们。

  看她们没有表示什么,我又给了两人各一张面额5000美金的支票,说:“我从不需让人出钱招待女人,我自己出钱聘用你们三天,你们接不接受?”

  在惶恐中,奈美先点了一下头,阳子也跟着点头,两人都不知该说些什么。我再给了一张同样面额的支票,说:“你们不需凭什么本事来让我高兴,只要做你们心中愿意做的事,这笔钱是感谢你们的诚意而付的,请你们收下。”

  这下两人震惊到了极点,双双推拒我最后一张支票。在李唐龙面前,两个年轻的女孩都羞惭于自己的庸俗及任人摆布的无奈,不敢再接受这原本她们贪恋的钱财。

  我笑着说:“你们可以不接受,那是你们不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吗?”

  比较害羞的阳子这次先开口:“李先生,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您不要再给我钱了,已经太多了。”奈美也同感的点头。

  我亲热的拍拍两人的脸颊,诚恳的说:“我从来不认为金钱可以买到女性的真诚,你说是吗?”

  两人都不好意思的笑着,感到自己其实没有那么珍贵,阳子犹豫了一会儿,突然下定决心说:

  “李先生,您真是了不起的男性,我从来没见过日本男人有像您这样的。我……我不要您的钱,我想要为您做事,您愿意接受阳子吗?”说完鞠躬低头,双手捧着支票请我收回。

  奈美是个歌星,不敢说要为我做事,但也充满感触的说:“李先生,奈美也很崇敬您,这钱请您收回。”也是跟阳子一样恭敬的动作。

  我不客气的收下支票,看两人一脸轻松,真的没有任何后悔的表情,便开口说:“阳子,您毕业后就到我公司来报到,我会交代总经理,丰田那边你不用担心,知道吗?”

  阳子欢喜的一直点头道谢,我看着满脸羡慕的奈美说:“奈美,三菱集团的东铃传播我很熟,我出资让你在那边灌制新唱片好不好?”

  奈美双手捂着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发现我仍是等待回答的眼神,欣喜的拼命点头。

  我把手中全部的支票分成两份,硬塞到两人手中,说:“这是我签下你们两人的订金,你们不可以反悔喔!请多多指教。”最后一句我俏皮的以日语说出,惹得两人都笑了。

  两人各得到将近5万美金的支票,双手不禁微微颤抖,对于这新老板的风范几乎心仪崇拜到极点。一路上听中山讲述一些我的作风跟事迹,并在中山的指导下,真心诚意的轮流以口交服伺我的阳具……

  车子停住时,我正在奈美口中射精,中山先掩门下车交代所有人稍等,我一直等到奈美跟阳子为我清理干净后才走下车。第一眼就看到津原健满意的笑容,他必定认为我沉醉在他安排的温柔乡中。

  津原的排场仍在继续着,在丰田总部四十七楼的贵宾室里,十六名身穿兔女郎装扮的高挑美女,摆动着一双双性感美腿穿梭在我跟津原之间,不断递送餐饮酒品,我也忍不住佩服津原的安排,笑着说:“津原样,你真是品味非凡啊!”

  津原似乎也得意自己属下能安排出这个阵仗,意气风发的叫道:“女孩们,一个个到李先生面前,我请李先生评鉴谁的腿最美,我有奖赏!”

  兔女郎立刻两人一组,搔首弄姿慢慢走到我眼前让我尽情欣赏,我原本也附会津原的意思,一组一组慢慢品鉴。这时萧蔷走到我身边,用台湾话向我报告一些江广雄传来的讯息。

  原来日本与东澳联盟的会议,就在今天秘密进行,津原的任务是拖住我,不让三菱跟住友与我接洽,但基于某些不确知的理由,津原似乎故意让东澳的人知道李唐龙正在他这里。

  我一边思考,一边慢慢卷起萧蔷的裙子,她那双傲人的美腿渐渐呈现在众人的眼前……所有的兔女郎,没有人敢再走过来以免自惭形秽,包括津原在内的所有男人都瞪直了眼。

  萧蔷腿部的曲线优美动人不在话下,当我脱下她的黑色丝袜时,她那雪白无暇的大腿肌肤透着莹莹的玉润光泽,我瞥见津原正在咽着口水。

  我起身亲吻萧蔷,将一只手滑动在萧蔷的腿上,伸入她的裙底……所有的男人无不羡慕忌妒的血脉贲张。

  我靠近萧蔷耳边低声说:“总有一天,我挖掉今天在场所有男人的双眼。”

  萧蔷轻笑说:“不,就让这些人见证,李唐龙所拥有的。”

  我笑着慢慢放下萧蔷的裙子,结束了在场男人的痴妄眼光。

  津原健尴尬地想要圆场,他也开始怀疑我是否已经知道些什么了,他干笑两声说:“李先生,坐了一会儿,我想去一下洗手间,您要一起去吗?”

  日本人有邀人一起去洗手间的习惯,除了表示不见外,另外就是密谈重大事情。我笑笑起身,跟着他一起进洗手间。

  在那宽广的贵宾专用洗手间内,津原的阵势也排开了。几个镶着纯金饰边的便池旁,都跪着一名穿着日式短装的年轻女子,津原一靠近便池,一名女子开始为他解开裤子,然后半含着津原短小的阴茎……津原一解手,尿液在那女子的嘴里溢流。

  津原笑着说:“李先生,别客气。”那女子衣服湿了一大片,正拿了湿毛巾为津原清洁。

  我阻止了一名正想替我解裤子的女子,开口叫:“中山,进来!”

  中山一走进洗手间,立刻明白情况。她跪在我脚前,动作娴熟地为我解开裤子,拿条湿毛巾衬在我的阴曩下,张口含住我的阴茎,让我开始排泄……

  中山的喉咙不停地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一口一口喝下我的尿液,当我撒完尿时,她几乎喝下我全部的尿液,只漏出少许在那条毛巾上,自己的衣服完全没弄湿。

  这一年来,我经常让中山像这样喝我的尿液,中山一直把它当作自己重要的任务,我有时是朝她脸上直洒,大多数是让她尽量喝下去,中山为了讨我欢心,拼命练习,愈喝愈快。我有一次在车上尿急,中山甚至让我把全部的尿液撒进她嘴里。

  津原又败了一仗,他恢弘的气势已经消失殆尽,不知如何继续进行……我开口讲话:

  “津原样,我仍是把你当成重要的日本朋友,你肩负着任务,我能了解,但是东澳联盟想要推出新物元,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你们单靠日本的金融存底想要护盘东澳的金属矿产上市是很危险的,一不小心就会拖垮日本的经济供输,这个风险你们担不起的。”

  津原沉着地听着中山的翻译,脸上不露声色。我看他这么镇定,突然想到一些事,接着说:

  “东澳那边我也有内线,威尔逊不理会西澳提出的北美联合政策,国会议员就分成好几派了,狄更斯议员想要让亚洲跟北美抗衡,你们不会不知道吧?为了拖中国政府及中联集团来参予,东澳的人现在一定以为我跟你正在会商吧?”

  津原脸色大变,却故作镇静地说:“如果协议完成,李先生难道对东澳的市场没兴趣?”

  我说:“澳联如果成型,我当然有兴趣,但是在这之前,我偏向选择西澳,他们跟美国仍有军事协定,至于新物元的主体,我其实主张用东澳的钨矿。如果以日本跟美国的冶炼技术为主导,发行价值超过其他矿产成品,可以确保新物元的国际金融地位。”

  津原甚为震惊,促声说:“用钨矿?让美日提炼?你愿意让日本发行?……这是真的吗?”

  我笑笑说:“你真以为我在跟日本竞争?你们长期受美国军事协定保护,不理会武力成本跟军事均势,我跟东条商联只好大费周章压制你们。我当然愿意让日本提炼,但发行则必须在台湾,并且由中国、日本、美国出资,加上台湾累积的国际债权一起护盘,如此一来至少太平洋跟印度洋各国都会认同流通。其余的地区,凭中联的影响力,你知道结果的。”

  津原当然明白,他喜出望外地说:“李先生,那我们是不是现在立刻赶到会场?”

  我摇头:“西澳的人正紧密观察,你必须散播我们谈判破裂的消息,让东西澳都暂停动作,我直接到美国大使馆,邀请西澳鲁兹大使过去商讨,你去跟东澳安抚,说只要澳联成型,我负责让西澳将澳洲大铁路让出一半股份,交换钨矿开采权。”

  津原兴奋的脸都红了,急着说:“好,我派人护送你去!”

  我笑着摇头:“如果我们的谈判已经破裂,你的人怎么会护送我?”

  津原愣住了,诧异的说道:“东西澳的间谍到处都是,太过危险了!李先生您……”

  我微笑不答。十分钟后,我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丰田总部。

  车厢内,换成萧蔷中山陪着我,另外风间菊若跟飞鸟铃随行护卫。为了舒缓紧绷的情绪,我就在车上轮流干起风间跟飞鸟两人……由于真的太紧张了,一直没有射精,飞鸟很抱歉的说:“董事长,那您用肛交试试,好吗?”我点头,让风间在阴茎抹上一些乳液,用力插进飞鸟铃的肛门……

  紧箍的肉壁,让我的阴茎在飞鸟的肠洞内结实地摩擦着,当飞鸟的表情显得有些痛苦时,我换过风间的菊穴继续插入,她也强忍着痛,让我在她屁股洞内进出……两人没有结识任何男人,从我上次来日本至今,她们已有一年多没有性交了,别说肛门,连阴道都缩紧了,难怪会痛苦。

  我最后换过中山来干,猛烈抽插了几分钟,拔出来射在风间的口中……一旁的萧蔷,雪白的大腿被我捏出一道红红的指印。

  几个女人为我清理时,车子突然猛烈撞击,停止不动……

  风间跟飞鸟迅捷地穿上衣服,飞鸟连内裤都没穿,一拉下裙摆就立刻跃出车外,风间拿了随身的皮包跟着跃出。

  几部车子挡住我们的去路,严峻跟田中健带着侍卫人员已经跟对方交手了,对方人很多,身手也非泛泛,我看到田中健雷霆似的猛击一名对方的刺客……但除了严峻跟田中健,其他的侍卫却没占到优势。

  风间低声说:“董事长,大使馆就在前面几百公尺外,我跟飞鸟护送您冲过去,这边交给田中跟严先生……”她话没说完,我看到一名侍卫被砍倒在地,对方已经动用凶器了!

  我想对方说不定连枪枝都会使出来,那么萧蔷、中山,还有村杉奈美及河合阳子等人恐怕会遭到不测,便拒绝风间的建议。这时一名对方的人持刀抢进我身前,飞鸟从皮包抽出一支匕首,迅雷似的划过那人的脸……风间冲出去跟另两名敌人打起来,严峻跟田中健奋力突破包围,赶到我身旁阻止敌人,这时前面传来低沉的消音枪响,对方动枪了!

  飞鸟将手中的匕首疾射出去,命中一名持枪的敌人,风间从裙底掏出一支掌心雷短枪,凝神戒备着。

  低沉的枪音此起彼落响着,对方不愿引来警方,所以使用消音枪管。我抢过风间的掌心雷,对空连放了三枪,暴雷似的响声划破寂静的夜空,双方人马都吃惊地停下手。

  我大喝:“住手!”在众人惊愕中,往前跨了几步,大声说:“你们上面叫你们抓活的李唐龙还是死的?”我用英语喊话,我相信这些人以西澳派来的可能性居高。

  我接着说:“要活的,就站出来一个人讲话;要死的……”我又朝天开了一枪,怒喝道:“李唐龙在此,尽管放马过来!”

  对方站出来一个头儿,操着澳洲腔的英语说:“先生,请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我哼一声,大声说:“我跟你走之前,你最好拨一通电话给席尔斯议员,问问他美国大使馆是不是改变主意了?如果美国那边已经打退堂鼓,到时你们西澳联邦只好独自应付中国政府的报复行动了。”

  那人脸色大变,匆匆退在一边打卫星电话,一分钟后,他向同伙喊了一声:“撤退!”所有人抬着倒地的同伙仓皇离去了。这时日本警方数十部警车陆续驶到……

  在美国大使馆内,西澳鲁兹大使跟美国尼克森大使脸色尴尬地坐立不安,我寒着脸不说话,等到萧蔷在一边用行动电脑快速打好一份稿后,我将电脑摆到两人面前说:“看清楚这份协议内容,立刻电传给你们总统,请他们两个小时内决定。这个协议通过的话,你们两个保证升官,两个小时后没有决定的话,我立刻跟媒体召开记者会。”

  两人看完内容,惊疑地对望一眼,匆匆去发讯了。

  我在警方护送下,到达东京国际会议厅,东澳代表跟第一商联的丰田、大和及日产的总裁都在场,我还来不及打招呼,东条商联的三菱集团及住友银行的几个巨头也到了。

  三菱的野矢义和住友的阪本龙一亲热的过来和我握手,野矢兴奋地说:“唐龙兄,感谢你的贡献,日本政府应该要颁发大和勋章给你。”我笑着谦称:“事情还没成功,不用先道谢。”

  津原健凑过来说:“一定会成功,我跟东澳威尔逊国务卿报告您的策略,他高兴地说太妙了,这是各方都赢的策略,只有李先生您出面才能办到,一定会成功的!”

  各个集团的总裁及东澳的代表纷纷围拢过来,兴奋热切地颂扬我的高见。这时我的卫星电话响了,萧蔷赶快拿给我说:“美国大使馆打来的!”

  全场的人立刻静了下来,这是改变历史的关键时刻。

  我的声音全场的人都听得见:“告诉他,你可以代表我,让他直接跟你说就可以了。”

  萧蔷眼眸中闪动着灿烂的光芒,一秒钟也没从我的脸上移开,她缓缓拿起电话,用英语说:“尼克森大使,我是李先生的秘书——珍妮佛.萧,我全权代表李先生,有什么事请说。”

  她的声音沉稳自信,犹如一个外交使节的谈吐,全场的人以及电话那端的美国大使,没有人相信她只是一名秘书。每个人的心中,随着萧蔷脸上的表情而起伏着……

  萧蔷收起电话,众人屏息凝神,鸦雀无声,一字一字扣人心弦的话从她唇中迸出:“美国同意了。”

  厅内爆出一片欢呼声,几乎冲破会议厅的屋顶,香槟开瓶声四处响起,人声鼎沸。

  我微笑着拉起萧蔷的手,跟她说:“你的表现好棒!”

  萧蔷眼中闪着感激喜悦的泪光,轻声的说:“我……我好喜欢跟着你……”忽地扑近我怀里,激动的抱紧我,这时周边的镁光灯不停的闪亮。

  中山跟风间一伙人都围到我身旁,我一一拥吻她们,到严峻跟田中健时,我也紧抱这两个男子汉,我交代田中说:“受伤的弟兄好好照顾,我明天亲自去探望他们。”田中不断鞠躬感谢,我嘱咐江广雄安排这些事。

  我看到畏缩在一边的村杉奈美跟河合阳子,笑着招手叫她们过来,两人迟疑了一下,慢慢走过来,她们必定以为这种场面距离她们很遥远。

  我笑着说:“出生入死,吓坏你们了吧?”两人强装笑容,摇摇头表示没关系。

  我又说:“跟着我就是这样,后不后悔?”

  她们原以为我已经忘了那一回事,这时听到我真的将她们当自己人,双双高兴的流出眼泪,我一手一个搂住两人的肩膀来到津原健的前面说:“津原样,这两名小姐是商联跟我之间的和平天使,你送给我,我们之间尽弃前嫌如何?”

  津原迭声说好,跟大和及日产的总裁都举杯向她们两人致敬,阳子跟奈美麻雀变凤凰,身历了一场生平想像不到的仙履奇缘,整晚兴奋的紧跟在我身边。

  我陆续在日本开了三场重要的协商会议,国际间各媒体每天拼命的将进展传送回自己国内,美国及东西澳总统都派出国务卿专机赶来日本,完成签约,东西澳正式成立澳洲经济联盟,台湾及北京代表发布协议内容,订定七个月后在台北成立国际金融商业银行,邀请各国代表到台湾举行新物元发行仪式。

  日本国内不断举行庆祝活动,我则陆续拜访了中山及风间,还有飞鸟铃的家人,她们都在家人的祝贺中,感激的向我伏拜行礼……

  回到上海时,中国政府举办盛大的迎接活动,副总理秦天罡到机场迎接,午餐时以国宴款待,直忙到三、四点,我才坐上车返回总部。

  陈璐跟萧蔷跟我坐在车里,陈璐先恭贺我此行成功,并称赞萧蔷的表现,萧蔷很不好意思的谢谢她。陈璐这时拿出一幅裱框的剪报送给萧蔷:

  那是萧蔷和我在国际会议厅欢喜拥抱的镜头,四周都是各国政商要人,围绕着我们两人拍手鼓掌,整张照片有说不出的尊荣华贵及温馨。

  萧蔷终于实现她的梦想了!

  萧蔷含着眼泪从皮包中拿出一张护贝过的剪报,递给陈璐,说:“陈璐姐,这张剪报我珍藏很久了,现在我将它送给你。”陈璐接过一看,竟是当年我挽着她,酒泼亚肯色达的历史镜头。

  两人对望一会儿,忍不住心中的激动,相互紧紧拥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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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楼  发表于: 2011-05-15  

第三章 娇儿惹人怜
 
  作者:mobilshell

  早上起得较晚,陈璐跟萧蔷已经先到总部大楼去了。昨晚她们5个人在我寓所狂欢到深夜两点,我轮番干了倩倩、中山跟华琳各两次,陈璐跟萧蔷陪我入寝前,我又干了她两人一次。

  一个晚上我就服下5颗雄风御宝丸,这东西实在神效,泄出之后立刻服下,将软化的阴茎交到中山的嘴里,我边抚摸着萧蔷的大腿,边欣赏着华琳的媚舞,她一曲尚未舞毕,我的阴茎便又在中山嘴里复活了!在我逞威之下,5个人都得到了高潮,幸福满足地感谢我的宠爱,我还想继续服用药丸,陈璐怕我身体负担太大,不肯让我再服。

  其实她们都没有其他男人,我平常也不关心她们是否得到满足,而那些住在宿舍的女职员更凄惨,被陈璐严禁与其他异性发生关系,否则立刻开除。陈璐认为女人可以不需要性爱,但不能没有信仰;萧蔷则主张男人一定会偏爱忠诚的女人,女人要把忠诚当作本钱。

  我独自走出寓所,经过女职员宿舍时,看到一个打杂役的仆妇不停地向我鞠躬,这妇人大约四十岁出头,面容端正,我感到有些眼熟,却记不得几时有这个仆役。

  正纳闷着,宿舍大厅走出一个年轻的女职员,正朝着妇人叫:“妈!”突然看到我站在一边,楞了一下,随即欣喜的快步走过来,到我面前深深一鞠躬,高兴地说:“先生,好久不见您了,您大安。”

  这女孩竟是姚铃儿!原来陈璐将她母女俩委交给女舍的舍监赵阿姐,赵阿姐也不知这两人是什么身份,编派了比较轻松的杂务工作给铃儿她母亲,铃儿则留在赵阿姐身边处理一些行政工作。两人勤苦惯了,在这样的环境下工作,只觉得是天上掉下来的福气,一劲儿地向我感恩道谢。

  姚铃儿经过半年多好日子,身子调养得更见丰腴,脸蛋儿白里透红,非常的娇俏可人,身上穿着公司内部的实习生制服,亭亭玉立,俨然已是个小女人的模样儿。

  姚铃儿仍是认真的问我:“先生,您还是不告诉铃儿您的大名吗?铃儿有时向老天祈祷,可都不知要请菩萨保佑谁呢!”她还是一样的善良。

  我笑着说:“我姓李。”

  铃儿开心的说:“呵,原来是李先生……啊,对了,您受了惊吓,可都好了吗?没人伺候您吗?”她看我独自一人,脸上居然流露出同情的神色。

  我问她:“你愿不愿来帮我呢?”

  她先是欣然的就要点头说好,突地想起什么,脸上瞬时浮上为难之色,抱歉的说:“李先生,铃儿心底儿万分愿意伺候您,只是……只是……赵阿姐很照顾我跟妈妈,铃儿不好说走就走,怕她……心里会不痛快。李先生,您好不好让我先去请示赵阿姐?”

  我好奇的问:“赵阿姐怎样的照顾你们?”

  铃儿接口就说:“赵阿姐让我们吃好的、住好的,没多少活儿让我们做,还发了好多工钱。”

  “哦?有多少工钱呢?”我问。

  “我跟妈妈都有,每人还有两千块这么多呢!”铃儿很可爱的比着两根手指头,郑重的让我知道有这么大的数儿。

  两千块人民币这时约可兑换三百八至四百美金,是中联集团内部基层员工或实习生的薪资标准,在外界则已是干部级的收入,她们母女俩有吃有住,还拿这么一份薪资,算起来够优渥了。但我不知道陈璐是怎么跟赵阿姐交代的,姚铃儿对我有仗义相救之恩,岂可欺负她们贫贱知足,只给这一点报酬。

  我忍不住皱眉说:“才这一点点?”

  铃儿惊惶的说:“啊,李先生,这很多了!您……您千万别这么说。”她忍不住提高音量。

  这时旁边传来一个惊急的喊声:“你……你们在干什么?”话声没落,人已奔过来了。

  原来就是赵阿姐。赵阿姐本名赵英红,大约五十岁上下,因为年龄较大,所有的女职员都称她阿姐。赵阿姐在我创业前就已经和我认识了,原本在北京市的王府井一带是名声响亮的酒国大姐头,为人非常豪爽重义,后来在角头的争斗倾轧中失势,险些丧命。

  我那时已颇有权势,挺身援手救了她并且消除了对手的恶势力,赵阿姐感激我的恩情,另一方面厌倦江湖风霜,便跟在我身边,初时帮了我不少忙。但后来年纪渐大,我的事业又步入正轨,赵阿姐帮不了什么忙,就想求去。我说,如果不肯当我的员工,那我就拜她做干姐,反正她一定得留在我身边。赵阿姐涕泗纵横,感激的说不敢当我的干姐,她愿效忠我到终老。

  陈璐在女舍盖好之后,请赵阿姐担任舍监,实际上等于是总部的内务总管。赵阿姐称职的不得了,管理一群女孩子,内外得宜,连一些男女情事的技巧,她都能指导及要求这些女职员。

  赵阿姐惊讶的发现铃儿母女两居然在跟我高声争辩,急怒得脸都青了,斥责道:“姚嫂子,铃儿,你们好大胆子!没个规矩,跟董事长这样大声啰唆不停!退一边去!”

  铃儿母女俩这一惊非同小可,铃儿她妈妈纯朴胆小,平时连开口说句话都小心翼翼的,这会儿几乎连脚都软了,铃儿扶着她妈妈,声音颤抖的说:“李先生……您……您……是董……董事长?”

  我急忙向赵阿姐说:“英姐,别吓着她们,铃儿救过我,我正和她说话。”

  我向一脸迷惑的赵阿姐说了个大概,她立刻满怀歉意的说:“怎么我都不知道这回事儿?铃儿你救过董事长,这可是天大的功劳,你早说了,我……我赵英红都要向你磕头了。嗐,真是……真是!”

  赵阿姐对我忠心耿耿,听铃儿救过我,简直就像救过她一样,拉着铃儿母女俩的手,不停地说着好话,还一边介绍我就是当今中国最了不起的人物--李唐龙,把我捧得像一条飞天神龙似的。铃儿一边听着,一边偷眼看我,眼里流露出无限仰慕的神采。

  听到赵阿姐已经扯到当年我义勇救她的事情,我不得不打断赵阿姐的恭维:“英姐,先听我说,我很喜欢铃儿,想让她跟在我身边,这要让你安排一下。”

  赵阿姐先是一阵诧异,随即满脸堆欢,笑着说:“行!行!董事长,铃儿十八岁了,又乖巧又本份,很是善体人意,我来调教调教,一定让您满意。哎,我说姚嫂子呀……”

  赵阿姐转身跟铃儿她妈贺喜了老半天,说得姚嫂又是惊喜又是惶恐,一个打停,赵阿姐突然正色说:“姚嫂子,你是个老实人,有个关节处我先得明白跟你说了。铃儿跟在董事长身边,大小贴身事务,怎么差遣就得怎么服侍,你懂得意思吧?你若舍不得自己一个闺女儿,心中自去拿个好歹,董事长身份崇高尊贵,绝不为难你的。”

  扯了老半天,赵阿姐卖弄起她的老本行,活像是诱拐妇女下海的老鸨。我听得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喊她过来:“英姐,你可搞混我的意思了吧?铃儿可是对我有恩哪!”

  赵阿姐不等我说完,接着说:“那又怎样呢?不也尽心照料着她们了吗?董事长,您就是对人太斯文了,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女孩儿就是要认清本份。铃儿好好一块料,放在外面白白被哪个龌龊的糟蹋欺负了,倒不如尽心跟着您,可绝对要强得多。姚嫂子,你倒说说看,是不是这样?”

  赵阿姐故意越说越大声,最后几句已经听在铃儿母女俩的耳里了,铃儿天真烂漫,似懂非懂,只知道有些扯到男女情事上去了,还跟自己有关,脸蛋儿微微霏红。姚嫂虽然质朴,心里也明白在这混乱浊世,赵阿姐说的确是实话,稍稍沉吟了一会儿,小心的说:“赵阿姐,我一个乡下人,没见过多少世面,铃儿她爸爸去了之后,我一个女人家,也没什么能力照顾这唯一的女孩儿。你跟董事长对咱母女俩个忒大的恩情,我哪敢不识好歹再有什么计较,外边这种时机,我只感谢董事长收留,让这孩子有个寄托所在,就是她天大的福气了。”

  赵阿姐听完后,高兴的安抚姚嫂好一会儿,又把铃儿叫过去听她妈训勉了些话,折腾了有十多分钟,笑嘻嘻走到我这边来,向我报告说:“董事长,铃儿还不太懂事,我今儿个好好教导一番,晚上再领她去跟您报到,可以吗?”

  我苦笑着说:“英姐,我又不缺女人,你干么费事?铃儿善良讨喜,我只不过想叫在身边替我打点些琐事罢了。”

  赵阿姐又抢我的话了,整个中联大概就只有她能插我的话,她很不以为然的说:“不不不……董事长,您身边那些女人都是些什么货色,我难道会不知道?除了陈璐我没话说,有哪个来到您身边时,还是完璧之身?个个还不都是贪图公司薪俸多,欺您待人宽大,每个之前都不知伺候过多少男人了?比我赵英红还不知下贱多少倍呢!”

  我也插话说:“英姐,你又来了,谁敢说你贱?骂到我李唐龙的大姐,就是骂着我,不要命了吗?话说回来,英姐,这种时势,一个女孩想要守身如玉可真不是那么容易的。”

  赵阿姐带着感激的眼神,缓缓的说:“董事长,您就是这样仁义,赵英红一个风尘女子,怎么担得起您以大姐相称,就冲着您这一份眷顾,我才是更要尽心打点。别的女人来了就来了,我也不多说,铃儿是个黄花闺女儿,这才够资格服侍您,等我把她教灵巧一些,学会怎么让您满意了。那些下三烂的女人,您就少碰,免得脏污了您。”

  我笑笑不再多说,任凭她自己去拿主意了。

  我跟陈璐提起铃儿的事,陈璐抱歉的说是本想先安顿她们母女住下,等我指示再做打算,但一连串忙着日本那边的事,就没来烦扰我,自己也疏忽了。

  我说要让铃儿到办公室来工作,陈璐思量了老半天,把她分配在华琳办公室里。陈璐跟萧蔷把大部份的事务处理得井井有条,中山跟倩倩也很有担当,只有华琳在商业方面不专长,偶而担任欧洲方面的翻译,大多数是供我寻乐而已,铃儿在她辖下也算合适。

  在萧蔷等人还未进来之前,秘书室总共有二十几名高级助理及三十多名女职员,协助陈璐处理各种分类工作,目前分配给各个秘书,陈璐一组人以中国本土事务为主,倩倩负责南非及东南亚,中山佳子处理日本及东亚,萧蔷国际能力最强,同时监管美洲、欧洲、台湾及新成立的澳联,半数的助理人员都归她管,华琳手下只有两三名公关助理及文书翻译人员,但实质上都是陈璐在督导,铃儿将来派在华琳手下,也等于由陈璐指挥。

  其实在中联总部五十二层楼的大厦里,我仍有针对世界各地区的事务部门,各自独立运作,各楼层中也规划了一部份办公空间给各国的商务代表驻扎办公,第一至第四层楼,则是各国银行的办事处。陈璐跟萧蔷辖下的人员,事务份量都很轻,每天有一半的时间,只在等着我是否叫她们到我办公室来取乐,难怪陈璐抱怨总部人事太多了。

  陈璐让我喝下双份的鸡精,滋补我昨晚的大量消耗,这种鸡精是用云南灰羽雉鸡加上珍贵中药所熬制的,绝非一般鸡只可相提并论。我常想,以前的帝王如何有体力去驾驭六宫粉黛,只怕后宫三千佳丽都是备而不用罢了。自从有了雄风御宝丸跟这种鸡精之后,我才慨叹身为帝王的艳福不浅,每天想要性交二十次的话,怕的只是时间不够,绝非体力精力的问题。

  双份鸡精的效力在半个小时内就发挥效果了!

  这时电脑室的正副主任——罗小真跟朱茵琦正带着两名系统工程师,在我办公室内测试网路终端设备,这是为了新物元上市后的国际连线盘势分析所用的,台湾即将在三个月后按照东京会议合约,推出六国共同协定的钨矿物元。

  罗小真正弯腰在主机萤幕前检核数据,翘起一个浑圆的臀部正对着我;朱茵琦站在工作椅上,调整大投影幕的显像效果,由下往上顺着她修长的双腿,可以隐约瞧见短裙内的腿根深处。

  我的下体微微升起一股热气……

  陈璐发觉我的变化,靠到我身边低声问:“要吗?”我点头示意。

  陈璐叫那两名男工程师离开,罗小真跟朱茵琦微微愣住了一会儿,正想也跟着离开原来的位置听候指示……我叫声:“别动!”两人都吃了一惊,却立即停在原处不敢稍动,双双露出惊惶的神情。

  这两人到公司来后,我还从未干过她们,只记得先来半年多的罗小真曾经替我口交过一次。那次我办公室内的洗手间灯光发生故障,我到办公室外的职员厕所解手,碰巧罗小真正在厕所内换卫生棉,我一时性起,命令她就在厕所内为我口交,她在吞下我的精液时,呛了一下,咳了老半天。

  我先走到离我较近的朱茵琦旁边,她的一双大腿伫立在我眼前,不曾被我要求过的朱茵琦,紧张得不知所措。陈璐冷冷的对着她说:“董事长现在要你,自己灵巧点。知道吗?”朱茵琦惶恐的点了一下头,努力克制发颤的双腿。

  我抚摸了她的大腿一会儿,将她从椅子上搀扶下来,淡淡的说:“趴在椅子上。”朱茵琦强忍内心的紧张,按我命令做了。

  我自己动手将她的丝袜和内裤拉到膝盖位置,朱茵琦这时紧张得全身僵硬,裸露在空气中的臀部肌肤上,浮现一粒粒细微的疙瘩。我叫陈璐取了一颗润滑油球过来,塞进了朱茵琦的阴道口,她那里紧涩得让我有些讶异。

  沾着已融化的润滑油,我的龟头滑溜地抵进了她的阴道口,对正了位置,不客气地挺腰一送,将阴茎粗暴地插入朱茵琦的阴户内……

  朱茵琦发出“嗯啊”的叫声,双脚一软,几乎就要站立不住,我抓着她的腰扶住,沉声喝道:“站好!”她忍住痛苦,缓缓撑直发抖的双腿。我继续用力前进,龟头前端有窒碍难行的感觉,我心头有些怀疑,索性一口气猛力挺进,整支阴茎沉没到底。

  朱茵琦再次哀嚎,但她拼命压抑着不敢大声,“嗯嗯哟哟”细声哀叫……我再无怀疑,抽出阴茎一看,果然沾着许多细细的血丝。

  朱茵琦竟然还是个处女!

  我出声问她:“你没有经验?”朱茵琦痛得说不出话,勉强点头。

  陈璐诧异的移到她面前,柔声说道:“你是处女,很好……忍着点,董事长会奖赏你的。”

  我继续在朱茵琦体内突进,尽情享用处女紧涩的膣道……没两分钟,她终于支撑不住,身体不听使唤,慢慢瘫软下来,泣声说:“董……董事长……对不起……我好痛……”一手抚着下体,一手捂着嘴,低声抽噎。

  我叫陈璐派两个助理扶她回去宿舍休息,并拨电话跟赵阿姐交代一声。转头看看罗小真,她正一脸苍白的注视着我那支沾满血丝的阴茎,我问:“你还是处女吗?”

  罗小真摇头低声说:“不……不是……”我没多说,动手扳过她的身体,让她扶着桌子背向我,除下她的内裤后,立即将染血的阴茎插进她的阴户。

  虽然不是处女,但罗小真的阴道仍算紧,我估计她至少一年半以上没接触过男人。虽然也是很痛,但罗小真一声也不敢吭,双手握紧桌沿任凭我逞威……在尝过朱茵琦之后,我觉得这样已经不太过瘾,又叫陈璐取润滑油过来,一手塞进了罗小真的肛门内。

  罗小真意识到我的企图,惊怕的全身哆嗦了一下,颤声道:“……董……董事长……我……我……”

  我斥喝:“不许说话!”罗小真不敢再说。

  龟头艰难地钻着屁眼,阴茎一寸一寸挤进了罗小真的肛门内……罗小真痛澈心扉,口中断断续续发出嘤咛的闷哼声,身体因为疼痛而痉挛抖动……我由慢渐快,越插越狠,次次连根到底……没几分钟后,罗小真双脚发软,上身无力的瘫平在桌子上,已经叫不出声了。

  几下重重插入,我在罗小真的肠肚内射精。

  又两名助理扶着走路都有困难的罗小真离开,陈璐拿了湿毛巾细细为我擦拭下体。

  “我是不是很不懂得怜香惜玉?”我问陈璐。

  陈璐轻轻笑了一下,玉手轻柔的捧着我的阴茎,认真的说:“您有好一阵子变得太仁慈了,我希望它跟您一样……永远充满霸气。”

  我也笑着看她。陈璐跟着我七年了,所有可以让男人逞欲的方式,她都为我奉献过了。每一次我试探性的问她可不可以做哪一种动作,陈璐从不显露出一点为难的表情,默默地任凭我在她身上纵欲。第一次跟她尝试肛交时,我怎么也插不进她那特别狭小的膣口,陈璐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抹上润滑油,坚持让我完成这个动作。那一次她的肠壁破裂出血,我歉疚地表示再也不做这种方式了,她还强颜欢笑的说很高兴自己能献给我两次落红。

  我把软化的阴茎搁进她嘴里含着,温暖湿热的口腔让我有种被呵护的感觉,两人相识而笑,静默不语。

  我在返回寓所时,绕道女舍去看罗小真跟朱茵琦。

  罗小真住在前栋四楼,那是高级主管的宿舍区,一个人一间套房,但格局较不如后栋来得豪华舒适,后栋那边是董事长秘书及助理人员的宿舍区。

  罗小真躺在床上半昏半睡,被我惊醒,一看到是我,虽然有些困难却赶紧要爬起来。我将她按回床上,温和的问她:“还痛不痛?”

  “赵阿姐拿了药膏让我敷用,已经好很多了。谢谢董事长!”她低头恭敬地说。

  我笑着问她:“你是感谢我插你屁股,还是感谢我什么?”故意调弄她。

  罗小真被我一调戏,脸都红了,呐呐地说:“……我……我是感谢董……董事长关心……也感谢董事长……找……找我……”

  我伸手到她棉被里,在她下腹偷袭抓了一把,罗小真余痛未消,“哎哟”叫了一声痛,我笑说:“我下次还找你,也是要插你屁股,好不好?”

  罗小真心中烦恼,脸上却不敢显露,低着头答了一声:“好……”

  我起身,淡淡的说:“明天收拾好你的行李。”罗小真大吃一惊,声音颤抖说:“……董……董事长……您……您是要开……开除我……我?”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笑说:“胡思乱想什么?我让你明天搬到后栋三楼去。”

  后栋三楼是高级助理的宿舍,说是三楼其实跟四楼是打通的楼中楼,秘书住在上一层的套房,助理住在下层,挑高的空间非常宽敞,设备豪华舒适。在女宿舍中犹如金銮殿一般,是李唐龙最贴身的女性部属才能搬进去的地方,这也等于让她升职加薪了。

  罗小真震惊得忘了疼痛,爬下床来一劲儿对我敬礼,喜极而泣:“谢谢……谢谢……董事长!”

  我笑着说:“在新房间内洗干净屁股等我,好不好?”罗小真哪再有疑虑,拼命点头说好。

  我见她满脸泛红,伸手轻拨她额前的发丝,摸摸看她是否有发烧,罗小真像个孩子一样,乖乖让我偎摸着,脸上尽是温馨幸福的神采。

  朱茵琦的房间在前栋三楼,是副主管级宿舍区,两人一间房,但比四楼的房间大。我进房时,她的室友—庶务组副理,唐美云,正在照料她吃饭。女舍里有餐厅,三餐开伙,朱茵琦身体不适,所以大概是唐美云让伙房送了一份餐点到房里来。

  两人都没料到董事长会亲临,慌张的起身行礼。朱茵琦所挨的疼痛应该没有罗小真的厉害,行动间看来还很自如,但可能下体不舒服,只上半身穿着T恤,下身裸露只有一条内裤,忙着起身之后,发觉自己衣衫不整,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拼命拉着上衣遮住大腿。

  我叫两人都坐下。对唐美云照顾同事的行为称赞了两句,唐美云倍感荣幸地谦称是份内的事。我简单说了一下朱茵琦今天到我办公室办事,身体不适。唐美云赶紧就接着说赵阿姐刚才来过已经提起了,餐饮也是赵阿姐吩咐送来的,赵阿姐事忙,叫她照料朱茵琦,而且……

  “赵阿姐还说,茵琦是个……处女,很难能可贵,说她这样的女孩才有资格……服侍……董事长。”唐美云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来。

  这唐美云在总部两年了,做事非常勤快,从基层一路晋升,庶务组几乎都是她在张罗,但学历不足,只是高专毕业,因此庶务组仍是由管理科系毕业的张雅娟担任经理。唐美云外型丰姿娇艳,颇为性感,但每次看到她时,都只见她忙进忙出的,我也不记得是否曾经上过她,只记得当时跟她同期应征的六个人,在陈璐的指挥下,集体为我做了一次口交。

  我轻松地问唐美云是不是处女,她不好意思的说,读书的时候,因为发育得早,被老师半强迫的发生第一次关系。毕业后两个工作,都是配合上司的要求才能被任用,她很羡慕朱茵琦能守身如玉到现在,将第一次献给董事长。

  朱茵琦听她说着心中遗憾,了解到自己能保有贞操实在是迷迷糊湖捡到的运气,她在富裕的家庭成长,留学德国法兰克福大学时,成天沉迷在电脑里,没结交过男友。毕业回国之后,又在家待了一年多,直到家中经济撑不住了,才出来找工作,而第一份工作就是在国际知名的中联集团任职。换成其他公司,可能早已被下三烂的主管或不入流的上司给强迫去了……

  这会儿,她才欣喜到自己的第一次是被董事长要了,几分钟前下体的阵阵疼痛,竟似乎被一种温暖的感觉所取代。

  我随兴又和她两人聊了一会儿,她们都惊喜我平易近人,言谈渐渐轻松,偶而还发出笑声。我发现唐美云嬉笑时,胸前双峰不住颤动,很有份量的样子,便向她说:“美云,你走过来一点。”

  唐美云停住笑,迟疑了一下,赶紧靠过来。我不客气的伸手往她胸前抓去,一掌捏住了她丰硕的乳房……唐美云先是吓了一跳,但随即放松,挺起胸迎接我的抚弄,脸上似乎很荣幸董事长对她的身体有兴趣。

  我转头对朱茵琦说:“你过来解开我的裤子。”

  朱茵琦也是吓了一跳,她从来就没替男人脱过裤子。硬着头皮动手,笨手笨脚的老半天才解开,却是不敢去脱我的内裤。

  我这时已经扯开了唐美云的胸罩,唐美云机伶的拉下我的内裤,两人面对着一根半挺的阴茎。我捧着唐美云那对丰乳,一左一右从两边合拢,夹住了我的阴茎,唐美云可能不曾替男人做过乳交,但稍一思量,立即知道重点,自己伸手压住了双乳,上上下下套动起来。

  乳交当然比较没有紧凑的感觉,但唐美云努力想要讨我的欢心,出手将一对乳房死命压紧,自己的身体也费力的挪动,竟也将我的阴茎搓弄得又涨又挺。

  “美云,换嘴巴!”我命令唐美云。

  唐美云号令谨从,立刻低头吞进我的阴茎……她一开始就全力吸吮,并且每一次都把阴茎吞到根部……才两三分钟,我已经涌起阵阵快感。我呼吸沉浊地对朱茵琦说:“你看懂了没有?”朱茵琦从乳交看到口交,都是从来没想像过的姿势,也不知道我在问什么,胡乱的点头。

  我摆动臀部,在唐美云的嘴里抽插了几十下,已近临界点,突然抽出,转身挺在朱茵琦脸前,叫声:“换你!”将阴茎直往她嘴里送。

  朱茵琦慌乱的才刚张开嘴,男人的阴茎已经冲进来了,顾不得鼻中闻到的腥味,含紧嘴巴跟着学起样子来。她当然没有什么技巧,但我已经到边缘了,抓住她的头发,挺送了几下,猛地一插到底,整支阴茎埋进她的嘴里,不理会她的挣扎,开始在她嘴里射精。

  唐美云知道轻重,急声提醒:“茵琦,小心牙齿!别弄伤了董事长……”朱茵琦一听不敢再挣动,强忍住难受及恶心欲呕的感觉,任由精液不断往自己嘴里窜流进来。

  我将阴茎抽离朱茵琦的嘴,湿湿黏黏的晃到唐美云嘴前,说:“美云,你替我舔干净。”唐美云真的很勤快,马上伸出舌头在茎干上舔舐起来,一路吞着口水从龟头舔到根部。

  我看一旁的朱茵琦紧闭着嘴唇,一口精液还含在嘴里,不知该怎么处理。我心里笑笑,故意不去指示,自顾看着唐美云。这个唐美云也实在够灵巧,清理完后,又殷勤的取了一条湿毛巾,仔细地将我的阴茎擦拭好,再动作忙碌的为我穿好裤子。她这时才瞥见朱茵琦微鼓的双颊,连忙说:“茵琦,吞下去呀!那是董事长的……你要吞下去呀!”朱茵琦不敢再犹豫,咽着口水,将满嘴的精液吞进肚里。

  我满意的说道:“茵琦,罗小真转任秘书室电脑助理了,你就接下主任的职务,明天搬到四楼的主管宿舍去,听见了没有?”朱茵琦欣喜无比,不停鞠躬道谢。

  唐美云欢喜地向她道贺,我也很欣赏唐美云这种心胸,跟她人的外在一样宽大。对她笑说:“美云,你也搬到四楼,我明天请陈秘书长发布人事命令,你调升庶务组经理,张雅娟升任管理部经理,你要好好干,经常充实自己。”

  唐美云惊喜得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一会儿才拼命鞠躬感谢,跟朱茵琦雀跃的抱在一起。

  我离开女舍时,碰见陈璐跟赵阿姐正从后栋宿舍走过来,两人身后跟着一个人,是姚铃儿,她们正要往我的寓所去。问明了三人都还没进餐,我叫她们都到我那边吃晚餐,陈璐立刻用随身电话要厨房准备,一行人慢慢踱步往内院走。

  我叫陈璐安排罗小真三人的职务,也让赵阿姐调动她们的房间。赵阿姐不以为然的发表意见:“朱茵琦清清爽爽的一个女孩子,难得又是洁身自爱,学识也高,董事长您拉拔她,叫她以后尽心做事,好生服侍您,这还有个道理。但那罗小真假扮一副怯生生的清纯模样儿,我瞧也知道男人不知给上过多少个了!那唐美云就更不用说了,天生的骚骨头,身上那几块肉,怕不早给些脏汉子捏烂了。董事长,您可别给骗了!”

  我跟陈璐听了都心底好笑,赵阿姐虽聒絮不休,但阅人无数,讲起来头头是道,上百个女职员几乎都被她看了个透彻,只不过嘴上一些市井间的粗俗俚语,将这些年轻女孩阴损的也太刻薄了点。

  我笑说:“英姐,你说的是对,不过她们可也没唬弄我,以前有什么遭遇都一五一十实说了。其实这种世局,你叫她们怎么讨生活?到处的豺狼虎豹,女孩儿家忍气吞声过日子,混口饭吃罢了,没你说的这么故意吧!”

  赵阿姐缓了缓气,慢慢的又说:“我自也知晓,但是世间可怜人几时少了?董事长您身子尊贵,犯不着收容一些不干不净的女人在身边,难道所有的处女都夭折了不成?陈璐不就是一个?多出色的人儿,跟着董事长您,真是得其所哉。朱茵琦不也是?清清秀秀好模样儿,或者讨男人欢心的手段不够,起码一身干净皮肉。不说别个,就说铃儿这女孩儿,不也是块新鲜白嫩的料……”

  我猛然一惊,才想起铃儿一直跟在身后。回头一看,铃儿本来正偷瞧着我,被我这么一看,赶紧低下头去,一张俏脸儿涨得好红,刚才赵阿姐那些话,她恐怕是全听进去了。

  我阻止赵阿姐再说,严肃地说:“英姐,别再说了,这些事就是这样了,她们有的是能力好,有的是做事忠心,我才用她们的。至于有哪些人进来之后不守分寸的,有你替我管教着,我可比什么都放心。”

  被我一捧,赵阿姐和缓下来,赶紧说:“是,董事长您放心好了,有我赵英红照看着,瞧谁敢撒野!”

  我再看看铃儿,她这次倒没避开,睁着一双灵活的大眼睛瞧我,脸上隐然是一副仰慕崇敬的神情,我对她这神情感到诧异,但随即想到她必定是看到女舍威风凛凛的赵阿姐,竟也对我必恭必敬,她一个小姑娘没见过什么大人物,难免心生崇仰。我对她微笑了一下,她倒反而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了。

  晚餐中,女侍端上来一道道菜肴,铃儿赶紧离座要去帮忙,被陈璐笑着拉住了。当女侍为她分菜时,铃儿不住的跟人家道谢,脸上表情说不出有多惶然。她没被人这样服侍过,忐忑不安的几乎快坐不住。

  我笑着为她夹菜,铃儿更是惊惶得双手捧起盘子,赶紧高举过来承接,我哈哈大笑说:“铃儿,你今晚是我的客人,更何况你救过我,听我的话,大大方方的用餐,知道吗?”

  铃儿诚惶诚恐的说:“董事长,您富贵长寿,那些坏人只能惊扰您一下,怎害得了您?铃儿没啥功劳,阿姐只说要领我过来伺候董事长,怎反倒让这些姊姊来招呼铃儿……”

  陈璐和气的对她说:“铃儿,董事长疼爱你,请你吃顿好的,难道你不喜欢吗?”

  这话很能鼓励铃儿,她瞬时又露出天真的笑容说:“嗯,铃儿喜欢,这菜跟这筷子碗盘都好漂亮呢!”一脸娇憨的模样儿,惹得我们几个都笑了。

  饭后,在厅内闲聊,萧蔷跟中山过来报告一些东京会议内容的进度,陈璐说要让我休息,带了她们回宿舍去研讨。我叫赵阿姐跟铃儿留着用一些茶饮再走,自己唤了女侍过来,进浴室准备洗澡。

  女侍中一向是由沙妲跟萝兰帮我洗浴的,她两人是苏丹亲王亚曼送我的,很懂得一些技巧。两人浑身涂满乳皂,合力把我抱在她们身上滑动,用全身的每个部位为我搓洗,我有如腾云驾雾一般,在她们的肉体上翻来覆去……突然看见一个人站在浴室门口,竟是铃儿!

  沙妲板起脸就要发作,我即时阻止她,起身围了一条毛巾,我问铃儿:“你怎么进来了?赵阿姐呢?”我隐约觉得一定是赵阿姐指使她的,对她的语气还温和。

  铃儿低着头不敢看我,小声回答:“阿姐先回去了,她要我进来……服侍董事长您。”

  果然是如此,我对赵阿姐一再自作主张开始有些反感,微微动气说:“这个赵英红真是老糊涂了,怎么还是这样乱来!”

  铃儿急急忙忙拉着我的手,哀求说:“董事长您别生气,阿姐问我愿不愿意服侍董事长,是我自己想要的,您……您……让铃儿伺候您……好不好?”

  我余怒未息,板着脸说:“你小小一个女孩子,跟着妈妈好好过日子,爱工作就工作,想玩耍就玩耍,只要我照看得到,有什么天大的事,我李唐龙替你顶着!谁也不能勉强你。”

  铃儿仰起脸看着我,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凝神望了我好一会儿,才轻声的说:“没有人勉强我。董事长您一直待铃儿好,又不要铃儿的报答,铃儿都知晓,是……是……铃儿好想要伺候董事长。我好想要……待在董事长……身边,我……我好想……好想……”铃儿愈说愈小声,越说越艰难,拼命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怎么表达,窘迫之间,竟然急出一眶泪水。

  我不禁怜惜起来,伸手替她拭去眼角的泪,温柔的说:“难过什么呢?你也知道我疼你,有什么话不敢对我说的?”

  铃儿含着泪,微笑说:“董事长,您待我真好……铃儿好感激您,也好……敬……敬爱您,我好想天天……跟……跟在您身边……您会不会嫌铃儿麻烦?”说着说着脸又红了。

  我渐渐明了这种十八岁少女的小儿女心态了,单纯的家庭背景,又在跟母亲相依为命的刻苦环境中成长,碰见一个如父如兄的成熟男性,对她百般关爱,原本就容易产生仰慕之心,加上她一心想要报恩,又有赵阿姐跟母亲的鼓励,她几乎认为除了将自己完全奉献给我之外,她的人生再也没有更重要的事了。

  果然,铃儿不知我心中反覆思考的念头,以为我真的嫌她麻烦,自己带点羞惭说:“董事长身边已经有好多漂亮的姐姐了,个个身……身材又好、人又美,铃儿本来也是不敢妄想,是赵阿姐说铃儿是……处女……对董事长也……也许比较……好……好些。”

  事已至此,我再多说也只会伤了眼前小女孩的心而已,赵阿姐她对我忠心耿耿,一心想将铃儿这样一个处女往我怀里塞,我若赶她回去,恐怕也要让赵阿姐责怪铃儿太不机伶。我转身向沙妲两人挥挥手,让她们退下,浴室内只剩我跟铃儿两人。

  “铃儿,你过来。”我向低着头,兀自羞惭惶恐的铃儿说。

  铃儿抬头看我,迟疑了一下,赶紧走近我身边。我在她将近我身前时,一下子扯掉的围在身上的毛巾……铃儿惊吓得赶紧闭起了眼睛,不敢再前进。

  我故意不出声,静默地等着她的反应。铃儿克制住内心的澎湃起伏,慢慢睁开眼睛,鼓起勇气注视着生平第一次看到的男性裸体……当她发现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时,她满含歉疚的说:“董事长,对不起!铃儿太……太失礼了。”

  我语气平淡的说:“你就先帮我清洗这里好了。”说着伸手指向下体。

  铃儿没有再犹豫退缩,点头说声“是”,便蹲在我脚前,低着头将双手沾抹了乳皂,搓揉出许多泡沫,红着脸慢慢将双手贴上了我的小腹,温柔的磨娑起来……她的手一直徘回了好久,跟她的眼光一样,始终不敢接触到我的阴茎。

  我终于开口说话:“铃儿,我不会嫌你麻烦,但你要真心诚意的做事,我就会很高兴了。”语调非常宽和。

  铃儿整张脸发散出欣悦的光彩,心情激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抬起袖角轻拂去眼畔的泪滴儿,双手轻轻的摸到了我的阴茎上,体贴柔细的搓揉起来。

  我渐渐膨胀,铃儿也感觉得到手心里的东西一直在变大,她必定受到赵阿姐的教导,脸蛋儿虽然愈来愈红,却是没有因羞怯而退缩,纯真的少女内心,隐约明白男人的身体正在变化。

  我要她冲水,暴胀的阴茎在湿淋淋的水光中更显怒张。铃儿面对相近咫尺的阴茎凝视了一会儿,突然俏脸儿向前一靠,双眼微闭将它含进嘴中……

  少女的唇齿舌间,有说不出的清爽滑润,口腔内的温热绵软感觉,也是言语难以形容,我专注地感受铃儿含弄着阴茎的感觉。铃儿不时抬眼关注我的表情,想知道她是否做得让我欢喜,看到我满意的笑容,低下头更加欣喜的吸弄着。

  我刻意忍耐,转眼十分钟过去了,初次尝试为男人口交的铃儿一定已经嘴酸了,但她仍努力用她生涩的技巧不停的吸吮着我的阴茎……又几分钟过去了,铃儿的脸蛋儿胀得通红,抬头看我的眼神也似乎失去了信心,嘴颊又酸又软,几次不注意牙齿刮到龟头,我身体震动退缩了一下,她终于让阴茎退出嘴巴,眼泪扑簌滚下……

  “呜呜……董事长……我太笨了……呜呜……我去拜托姐姐她们进来……服侍您……”她哭着说。

  “怎么?你不继续为我吸了吗?”我平静的问她。

  铃儿仍是抽噎着说:“……呜……我做得不好……我自己明白……阿姐说,男人会……射精……是女人服侍得……舒爽了……可是……可是……董事长您没有……”

  我微笑说:“铃儿,都是赵阿姐教你的吗?”她点头,小手儿频频拭泪。

  “赵阿姐教你不少,这很好。不过我希望你按着你自己心里的想法来做,再试试看好吗?”

  “我什么都不懂,能让董事长欢喜吗?”铃儿没自信的说。

  “你喜欢用嘴为我吸吗?”我认真的问她。

  铃儿也认真的点头,说:“只要董事长不嫌铃儿弄得不好,铃儿万分愿意。董事长,您不肯要……铃儿的身……身体吗?”

  我沉默了一下,拉她过来坐在我身上,疼惜的搂抱着她说:“我这不是要了吗?”

  铃儿又羞又喜,低声说:“谢谢董事长,但铃儿意思是说,您要不要……”

  我将手摸进铃儿裙里,在她滑嫩的大腿跟小腹间游移,笑着问:“这里?”

  铃儿忍住羞怯,打起精神说:“不……不是这样吗?不是要让董事长……插进铃儿这里吗?”

  我笑笑不答,将阴茎夹在铃儿的大腿跟私处之间滑动,铃儿迷惑中却是不敢怠慢,紧紧夹住双腿配合动作,不一会儿阴茎又硬挺起来,铃儿脸上的欣喜渐渐浓郁。

  我说:“铃儿,我喜欢你用嘴帮我吸,这次用心做,来!”铃儿翻身跪下,把头埋进我的胯间……

  她这次以充满崇敬的方式细细舔舐着整个茎干,再努力用小嘴包容住整支阴茎,简直就怕它着凉受冻似的拼命呵护着,须臾不让它离开她嘴里片刻……我越来越高涨,呼吸急促的说:“铃儿……很好,我要射精了……含紧!”开始让男人的液体往铃儿的嘴里奔泄。

  铃儿什么都不懂,但赵阿姐告诉过她,男人的精液是可以吃的,她更知道这是来自董事长体内的东西,哪还有什么犹豫,每一股液体涌进嘴里,她立刻就咽进喉咙,一滴也不让它流失。

  我微喘着气对铃儿说:“铃儿,以后你按照自己的意愿来做……像这样我就很喜欢……”铃儿带着喜悦的泪水,拼命点头。

  这晚,我让铃儿陪我就寝,我像个父亲似的说了一堆过去的经历给她听,铃儿脸蛋儿浮现着仰慕崇敬的神情,静静地听我说着,有时说到困苦处,她跟着紧张烦恼起来,说到得意处,她又开心向往的拍手。

  我让她天真的模样儿逗得又再性起,叫她起来又帮我吸弄了一次阴茎,才精疲力尽的睡着,临睡前,只觉得铃儿拼命的将一个娇小的身躯往我身上挨靠……

  早晨醒来,身旁的铃儿仍沉睡着,她天真无邪的脸上满是幸福的光彩,又长又密的睫毛轻闭着,小嘴微微半启,唇边仍留有精液的干痕。身上宽松的睡衣柔软披覆在她那娇小玲珑的身躯上,这睡衣是知客组的仆侍帮她找来的,由于铃儿身材大约只一米六不到,可能是我所有亲密的女人中身材最娇小的,所以睡衣显然太大了,却因此更让我觉得铃儿的娇躯别有一番细致柔弱的性感,忍不住轻轻抚摸着兀自熟睡不觉的铃儿。

  铃儿在我的摸捏中惊醒,自己揉揉惺忪的睡眼,发现天已大亮,低声惊呼:“唷!睡过时了,董事长……对不住,我去帮您打水洗脸……”赶紧翻身下床,慌忙中却不知道去哪找用具,惶急的四处张望。

  我笑着拉她来到浴室,沙妲跟罗兰早已候在那边,另有一名专门为我盥洗的美容师--梅玲。

  沙妲替我解下衣物,罗兰拿了一副盥洗用具给楞在一边的铃儿,叫她也去刷牙洗脸。我躺在一张按摩床上,梅玲轻声问我:“董事长,您今天是要A式或B式?”我想了一下,说:“B式。”

  所谓“A式”,是指一般的盥洗方式,沙妲跟罗兰会帮我擦洗按摩身体,梅玲则替我刷牙及做脸。而B式的话,则是表示我有欲望,她们必须要用比较特殊的方法。

  三人都脱光了全身的衣服,沙妲跟罗兰分占按摩床两边,一人负责一边,用自己腿胯夹住我的手脚搓洗,梅玲站在我的头边,将洁面液抹在双乳间,再用乳房摩擦我的脸,达到清洁做脸的效果,最后将牙膏挤在自己的舌头上,再长长的伸进我口中舔洗牙齿。

  我故意要让铃儿了解我日常生活的种种概况,所以选择了B式。我斜眼瞧见铃儿呆呆的望着三人的动作,闲在旁边不知所措。

  三人进行了十多分钟,看我反应似乎不太热烈,有点恐慌起来。梅玲开始在我耻骨上细细推拿,她的按摩手法非常了得,每一次刮过我的耻骨,似乎就像把我身体的血液引向小腹去集中一般。沙妲一手扶起我的阴茎,另一手微曲五指,极轻极柔的搔着茎干,刺激着血液流进阴茎;罗兰双手十指分别在肛门的两边搔弄,我的屁眼一松弛,便使得阴茎的感受更敏感强烈。

  三人一齐动手,简直就像一群医生围着患者抢救一般,我的阴茎渐渐地涨大……梅玲立刻改以香舌舔压我的小腹,沙妲俯下嘴来,一口吞进了我的阴茎,罗兰却把嘴张得大大的,将我整个阴曩含进她嘴里……一下子三个女人的头脸都围在我的下体边,各自前后上下的晃动着。

  这三人的手法直可以将死人搞活,让活人射出血来!才两分钟左右,我的下体便充涨难抑,全身的血液好像几乎都被她们吸到那边去了!我喘着气喊:“铃儿,你……你过来……快!”

  铃儿原本黯然的在一边看着,听到我的叫唤,一下子惊醒过来,赶忙奔到我身边回答:“董事长,我在这儿,什……什么事儿?”

  我推开沙妲等人,红着眼向铃儿叫道:“快,含住它!”一边将阴茎高高挺起。

  铃儿眼中放出欣悦的光彩,高兴地“嗯”了一声,立刻把头埋进我的胯间,紧紧地含住了我的东西,我也在此时开始发射……我这次射的又多又急,趴伏着的铃儿几乎快含不住,差点让精液从嘴里滴出来。从昨晚到现在,不到十个小时之内,她已经承接了我三次的口内射精,光是这些精液就够她吃个饱了。

  每个人都很讶异我加了一张台桌让铃儿坐在我的办公室里,铃儿的职务是小妹,从来没有助理以下的人员可以坐在我的办公室,大家都议论纷纷,猜测这个小姑娘究竟是什么身份。

  萧蔷和善地对铃儿说:“小妹妹,董事长真疼你呢!”铃儿又喜又羞,低着头谢谢她。

  倩倩一向把铃儿当自己人,亲热的搂着她说东问西。但刘华琳可能是最高兴的,因为她一直对于自己在秘书室没什么作为感到惭愧,这会儿跟着铃儿一起担当服侍我的职责,似乎是有了个伴一样,总拉着铃儿一块奔进奔出,替我倒茶递毛巾,或一左一右帮我按摩松骨,这手工夫是华琳新学来的,她很大方的教了铃儿。

  铃儿善良质朴,倒没因为大家疼爱她就失了本份,任何人进了我的办公室,她都赶紧先倒了茶水奉上,态度非常恭谨。她平常静静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一双眼睛没一刻离开过我的身上,一看到我摸茶杯,她立刻端了茶壶准备再为我添水,一听到电话铃响了,就快速跑来拿起话筒递给我,连我揉掉一张废纸,她也赶快接了过去……每隔一个钟头,她就忙忙碌碌的准备了擦手跟擦脸的毛巾各一条,一看我有空停下手来,她就细细的为我擦脸,再接着将我的手捧在她双手间慢慢擦拭干爽……我如果没空,她稍等了几分钟,就又乖乖收拾了东西,回到座位去等着……

  她一整天下来,几乎每一秒钟都全神灌注在我身上,即使别人跟她交谈,她一定占在面向我这边的位置,以免疏忽了我的任何需要。

  我一开始有些嫌烦,也觉得她这样做太累了,但发觉她完全没带给我任何不便,又总是兴高采烈得做每一件事,渐渐的我也就习惯了。铃儿有如一只可爱的宠物,当主人不去注意她时,她可以趴在你桌边静候,看到主人注意到她了,她就兴冲冲的跑来等你逗弄她。

  整个办公室最不适应铃儿的人,应该是原本那些小妹,因为她们几乎没什么事可做,而这也让她们失去被我召唤的机会。总部的职员或小妹实习生等员工都知道,如果进出董事长办公室,碰上机会让董事长找去干个一两次,只要服侍得董事长爽了,将来包准有加薪或升级的好处。

  很多其他部门的职员,一听到秘书室有小妹的职缺,宁可降级托人关说也要想尽办法调到秘书室来,只是陈璐一向把关很严,能力外表不够水准的,她是一个也不同意,更经常谏阻我任意奖赏她们。铃儿断了很多人的梦想,但陈璐反而感到欢喜。

  倩倩一向很直爽,跑来向我报告说有一群女职员私下议论时,被她听见了。大概是说现在想要得到董事长的召唤,可能要像朱茵琦那样的处女,或者是像罗小真一样随时把屁股准备好,让董事长插得够爽才行。倩倩分辨说,唐美云因为心胸宽大,做事勤快,一样也是晋升了。那些女职员由于倩倩平素亲切和气,毫不怕她,还强辩说唐美云那两片大奶子,可不是每个人都长得出来的……

  吱吱喳喳吵杂之际,萧蔷经过听见了,不由分说的把每个人训斥了一顿,叫大家珍惜公司的福利,忠心做事,如果只懂得靠卖弄身体,那是永远也得不到董事长的欣赏。

  倩倩说到这儿,不好意思的吐了一下舌头,好像自己也挨了萧蔷的骂一样。萧蔷由于能力超强,外表又美艳绝伦,几乎无懈可击,加上她领导有方、颇具威严,总部除了陈璐之外,每一个人都很敬畏她,即使是倩倩也一样。

  我笑着对倩倩说:“萧蔷可不是在骂你,你是我亲自挑选进来的,这身体嘛……自然得卖弄给我才行。”说着一只手已捏上了倩倩那双健美的腿。

  倩倩的腿实在很长,大约将近130公分,我最喜欢从她的小腿一路慢慢摸摸捏捏上来,直到大腿根处,每一寸肌肤都充满张力与弹性。倩倩跟华琳一样,都可以将一条腿平举在我的面前保持不动,任我细细抚摸品尝,她们两人的腿,我享受的是力量跟弹性,而萧蔷的美腿则是细致的肌肤及完美无暇的曲线。

  我摸着倩倩的腿,铃儿在自己座位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大概很羡慕倩倩有这么一双长腿。我转眼看了她一下,铃儿立刻警觉,我将手移到裤裆,再看了她一下……铃儿赶紧走到我身前,小心仔细的帮我脱下裤子,然后蹲在我胯前,恭敬的看着我。

  我点了一下头,铃儿满脸笑意,将头发撩在耳边,低头将我的阴茎含进她那小嘴里。

  这几天来,铃儿都是只有用嘴来替我做,口交的技巧越来越进步。我有时性起,常叫她帮我吸到射精,每次要干其他人时,也都会要她先帮我吸到勃起,再插入其他人的体内。以前常是陈璐先替我搓弄,我又不愿让陈璐在别人面前为我口交,所以现在有了铃儿,我可以享受到比较好的感觉。

  铃儿的耐力愈来愈好,时快时慢、或吸或舔,可以维持一个钟头以上,而她绝对不会喊累,脸上永远带着虔诚欢喜的表情。

  我突然想到罗小真和朱茵琦,叫倩倩去唤她们过来。倩倩爽朗的笑说:“董事长,您好刻意呢,明知道一票女孩子都在议论,偏就是找她两个。我干脆把唐美云也叫来,好不好?”

  我笑着点头。倩倩整理好裙子,出去找人了。

  铃儿仍努力的吸弄着我的阴茎。倩倩把罗小真三人带到,向我告忙,又出去办事了。

  三人恭敬的站在一旁,朱茵琦的脸上仍有见腆之色,唐美云伸手握着她的手鼓舞她。

  我让铃儿起来,先招手叫朱茵琦过来,笑着说:“茵琦,今天我可管不了你痛不痛了,你自己忍着点儿,知道吗?”朱茵琦不好意思的点头。

  这次并没有涂润滑油,我挺起还沾着铃儿唾液的阴茎,不客气的硬挤进朱茵琦那还是很紧的阴道,在膣肉紧密的包覆下,用劲的抽插起来,朱茵琦一路痛得“嗯嗯哟哟”的低哼着。

  我抽离朱茵琦的阴道,她还是脚软的瘫坐了下来,铃儿赶紧扶她起来到椅子上坐着。

  唤过罗小真来,我瞧着她忐忑不安的脸色,一手伸到她裙底抠着她的屁眼,笑说:“你有没有准备?这里洗干净了吗?”罗小真羞怯中带点无奈,红着脸点头。

  和着朱茵琦微量的分泌充作润滑,我再度猛钻罗小真的屁眼,她咬着牙一直等到我整根没底时,终于还是忍不住从鼻子哼出一声呻吟……我体会着那紧热结实的肠道,徐徐的抽动摩擦,罗小真没再叫出声,但从她发颤的双腿及不住甩动的头来看,显然是够她疼痛的了。

  我发劲猛插,一次一次连根到底,到罗小真终于也开始哀叫时,我饶了她,猛地抽出叫:“美云,过来趴下!”

  唐美云永远都是一副勤快殷勤的样子,她迅速的翻起自己的裙子脱下内裤,趴在我面前的沙发上……我这时才发觉唐美云的臀部和双腿,竟然也跟她的双峰一样丰腴白细。我内心隐约认为唐美云是个经验丰富、又骚又贱的女人,并不想太体贴她。扶着阴茎狠命地就直攻她的屁眼!

  唐美云的屁眼出乎意料的紧凑!我直钻到龟头有些发麻才终于挤进去半根阴茎,看来她并没有肛交的经验,但她却完全忍住不叫痛,等到我插入到底时,才微微发出一下“呵”声。

  我被挤压得有些疼痛,不得不强插猛干以维持硬度,这可苦了唐美云。她的皮肤真的很白细,在疼痛中居然全身泛红!我忍不住问她:“痛吗?”唐美云强作笑颜:“没……没关系……谢……谢谢……董事长的……爱……爱护……”这个唐美云真的够忠诚。

  我兴致大发,几个巴掌拍在她白嫩的臀部上,一个个红色的掌印浮现在她雪白的臀肉上,我更猛烈的抽动,不经意低头才发现,她的屁眼竟然泌出些许血丝来!跟陈璐一样,唐美云她那比常人狭小的肛门,经不起这种摩擦,肠壁已经破裂出血了!但我疼惜她的程度却不像陈璐一样,在全身白皙的肌肤中,点点红色更引起我的兽欲,我腰部狂暴地摆动着……

  我感觉到唐美云的身体微微发烧,而这时我也快到极限了,唯恐她受伤,我插出了沾着血丝的阴茎,这时唐美云也已支持不住,“咚”一声摔坐在地上。

  我自己快速的搓着阴茎,呼吸沉浊的说:“谁的嘴巴过来接着……快!”

  铃儿反应最快,一下子就跪到我胯前,张着嘴就要来承接。我并不想将插入过肛门的阴茎放进铃儿的嘴里,急切之间看着三人以朱茵琦的动作最慢,比挣扎着要爬过来的唐美云还要落后几步,心中微感恼怒,便跨过其他人走到朱茵琦身边,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压在沙发上,粗暴的就将沾着血的阴茎塞进了她的嘴里,叫声:“给我含紧!”

  朱茵琦惊惶的才刚把嘴阖上,我猛地腰部下沉,简直就像要把朱茵琦的头钉在沙发上似的,一根阴茎直插入她的喉咙,开始将精液灌注在朱茵琦的嘴里……

  朱茵琦“呜呜咽咽”的哼出声,可能也被浓浓的精液呛到了,喉间发出轻微的闷咳……等我抽离她的嘴巴时,她才剧烈的咳出声来,尚未完全吞下的精液,点点喷溢出来,滴在她胸前的衣服,有红有白。

  发泄完毕之后,我心中的气也消了,平淡的说道:“茵琦,你要多向美云学习,我可不会经常像这样叫你们进来的,听到了吗?”

  朱茵琦惶恐的点头,跟罗小真一齐搀扶着唐美云离开,铃儿看罗小真自己也举步艰难,赶忙过去帮着她。

  铃儿转身赶回来,捧了热水毛巾过来帮我擦拭。我发觉铃儿脸上满是黯然神色,忍不住开口问她:“铃儿,你是不是觉得害怕?看到我这样对待唐美云,你是不是认为我很粗暴?”

  铃儿楞楞的听我说完,慌忙摇头说:“不,不是……我不是害怕,我是……好羡慕她们。”

  “羡慕?你羡慕什么?”我很感到讶异。

  铃儿低着头,叹气说:“董事长您从来都不找我做……那样的事,铃儿知道自己没有姐姐们那样的身材,心底儿也不敢乱想。但是董事长您如果也让铃儿像那样伺候您,铃儿……铃儿……就是身子给拆散了,也……心甘情愿。”她愈说愈小声,好像生怕我责怪。

  我郑重的对她说:“你什么都不晓得,那很痛的。”

  铃儿倏然抬起脸来,一副认真的模样说:“我一定不怕痛,真的!赵阿姐告诉我,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女孩儿就是要本份的服侍男人欢喜,一……一点儿痛……是命里该有的,忍一下就过去了,不可以大呼小叫的,惹得男人心烦。”

  我微笑着打断她的话:“你有没看到我刚才插的是哪儿?你以为美云她们没有忍耐?赵阿姐可跟你提过肛交这回事儿?”

  铃儿心里没什么把握,红着脸说:“阿姐是说,男人有时候会爱弄些花样儿……如果……如果……董事长要……要铃儿屁股那……那边……那叫后庭花,虽然疼痛些,有个几回辛苦,就会惯了。这法儿让男人……紧呼舒爽得多,董事长要是喜欢,那也是铃儿份内应该的。”

  我终于笑出声来,拍着她的脸说:“赵阿姐说得倒轻松,一些痛苦难过的事都叫她给轻描淡写的说了过去,你小心坎儿倒是认真的都把她当一回事了。”

  铃儿涨红了脸,急声分辨说:“董事长,阿姐好心教我,铃儿不敢不受教。铃儿心里当董事长是比天还大的人儿,就怕您不稀罕铃儿,嫌弃铃儿的身子削薄没肉……没……没合您的心意,若是董事长肯给铃儿……一个机会,铃儿拼了一身力气,只期望求得董事长舒服尽兴,就算有些什么难过,也是内心欢喜,哪敢叫一声痛。”

  我一言不语的看着她,铃儿惊觉自己说得太急了,愧歉的低下头说:“董事长,我……我太失礼了,自顾说些没规矩的话……您别心恼铃儿……好么?”

  我伸手抚摸着铃儿娇美的脸蛋儿,心中无限怜惜。沉默了一会儿才轻声说:“铃儿,我是心里疼你,不想你吃苦挨痛,哪是嫌你不好?男人一肚子秽污,欲望上来了,随便找个女人发泄了,这其实也不过是件龌龊事儿,哪有赵阿姐说得这么正经八百的?”

  铃儿高兴得眼眶都红了,但也借势鼓起勇气说:“董事长您待我真好。只是阿姐也说了,男人肚里一把火,就是得要女孩儿的身子来……解火,铃儿不像秘书长和姐姐她们有那么高的学识,就只一点儿细碎力气,跟……跟自个儿这身体……能帮董事长尽心的,就只这样了。董事长您身份尊贵,待人又宽厚,想要哪个来服侍您,任谁都是当作天大的福气,哪儿又叫什么龌龊了?若有哪个姐姐嫌辛苦怕痛,不如就让……给了铃儿来承受。”

  铃儿一路说得认真诚恳,最后忍不住轻叹一声:“我却是盼也盼不到这样的机会。”

  我温和地告诉她:“铃儿,你现在年纪还小,只要像平常一样仔细体贴的照料我,我就已经很高兴了,我心里疼你像宝似的,粗暴莽撞的事儿,怎么也不愿你来承受。等你大些了,如果你还是一样的心意,就真的委屈你挨点痛来受我的欺负吧!”

  铃儿惊喜得跳起来,迭声说:“不……不是欺负……铃儿也不怕痛……董事长您不骗我吧?等我大些,那是几时呢?”她急着想要确认,不停的问我。

  “就等你二十岁的时候吧!”我笑着说完,铃儿高兴的猛点头,转身去细数还有多少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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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楼  发表于: 2011-05-15  

第四章 圣诞淫夜宴
 
  作者:mobilshell

  再过两天就是圣诞节了,中国大陆在改革开放多年之后,西化渐浓,圣诞到元旦期间一样也放新年假。中联总部这边虽然也是休假,但在我直辖的几个部门中,所有的女职员仍是不准外出。这是由于陈璐跟赵阿姐都认为圣诞假期狂欢气氛太浓了,这些女孩外出休假可能会受不了诱惑,搞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来。

  我其实不想将这些女职员约束得像个禁欲的修女一样,但陈璐跟赵阿姐都坚持如此。连萧蔷也以为总部职工的薪资足可养活一家人,女孩子牺牲两三年青春不算什么,她们如果情欲难耐,那就按正常程序向公司申请结婚调任,以中联集团允许已婚女性转到其他关系企业任职的福利,已经是非常优厚了,在一般的企业中,女性员工结婚后仍然留任的比率,几乎不到两成。

  长达七、八天的假期,这几年来都是由总部举办晚会庆祝,让女职员们的家人过来聚会,并由公司提供食宿招待。连续假期间,还承包游览巴士,接待员工家属出去观光游玩好几天。这些职员的家属平常都以自己的子弟能在中联总部任职为荣,而接受了公司豪华尊贵的招待之后,更是兴奋不止,到处拍照留念,以便回去向乡亲父老炫耀……聚会期间不时可以听到父母兄弟向这些女职员再三叮咛,千万要谨守分寸,不可违规犯纪让公司给开除了。

  前年有两名女职员,一个谎报男朋友是自己的哥哥,另一个跟自己的继父有奸情,在聚会期间偷偷避开队伍,数度发生性关系,都被其他人发现了,陈璐愤怒的要严惩这两人,我却仍是指示她正常资遣就够了。但没料到报章媒体为了讨好中联,竟大肆挖掘这两对男女的隐私,将她们抨击的淫秽不堪……这一下让所有的女职员戒惕谨慎,不敢随意乱来,又加上赵阿姐督促更严,之后就不再听到这类困扰了。

  圣诞夜这晚,照例是由女舍自己举办联谊晚会,除了几名主管会随我出去应酬拜会之外,一百多个女孩子,在赵阿姐分送圣诞礼物之后,会从晚餐开始疯狂嬉闹到午夜……12时之后,我随时会回来,她们就会赶紧梳妆打扮,等着我回来致词并且分赠礼物。我的礼物一向价值不菲,最大礼曾是十克拉的钻戒,所以没有人愿意错过这项节目。

  我一向心疼这些女孩为了我一个人,必须在这有如尼庵道院的女舍,一天天禁欲度日,因此在圣诞节及农历年时,都会藉机大肆回馈,陈璐她们还是一样不以为然……

  我到达女社交谊听时,已经快一点了,她们大约等了有三十分钟左右。即使是正值隆冬,但室内暖气大开,每一个都穿扮的性感清凉,争奇斗艳,裙子是一条比一条短,美腿是一双比一双长……我站在台前致词,先慰勉大家的辛苦,并祝福大家在假期里能跟家人愉快相聚,享受天伦之乐……随后话题一转,我充满感触的说:

  “中联集团有将近50万名员工,我虽然关心每一个人是否都工作愉快、家人是否都平安喜乐,但是我真正能每天照料到的,其实就只有你们这些人。而陪着我一齐工作,看到我所有欢乐及忧愁,并且与我一齐共享及分担的也是你们。肩负着庞大企业的经营压力,我有时感到很寂寞孤独,但幸好有你们陪着我。你们将智慧、美丽及身体奉献给我,从内到外为我付出一切,我都铭感于内,但我不需说什么感谢的话,因为……我认为你们是……我最亲近的人。”

  我的语调充满感性,我发现有许多人已经开始擦眼泪。我用低沉温柔的声音说:“……我爱你们!”

  所有的女孩都心情激荡,感动的喊着:“董事长,我爱你!”喊声在大厅四处回荡。

  我叫陈璐宣布每人加发一个月薪资当圣诞礼物,好好招待前来相聚的家人。厅内爆出一片欢呼声,兴奋喜悦的心情取代了之前的感性衷情,她们一直高呼:“谢谢!谢谢董事长!”

  我按例再送了几份特别的礼物给几个表现特优的人员,接着就要离开。赵阿姐却留住我,笑说:“董事长,这些丫头们出了些主意,说今年请您一起过圣诞夜,她们有些花样要献给您。”

  我感到诧异,看到陈璐送过来一大盅鸡精要我喝下,看来她们是准备要通宵达旦闹个够。我喝下鸡精,笑着答应了。女孩们高兴的拍手欢呼,并且迅速的凑成一组一组交头接耳着……

  这是一个香艳的圣诞夜。

  收发室的十一个女孩先上来,组长谭美薇笑着说她们最没机会接触我,平常又都是递送文件四处跑腿,要请我认认她们每个人的腿。每个人都先走到我面前报了名字,拉高裙子让我摸摸她的大腿,还叮嘱我要仔细摸清楚,我笑着摸了她们每个人漂亮修长的大腿。

  当最后一个陈小玲还笑咪咪的让我摸着的时候,谭美薇突然拿了一个眼罩蒙住我的眼睛,叫我再一次摸她们每个人的大腿,然后猜出是谁的腿。

  真是一个困难的题目,我蒙着眼拼命的细抚身前的一双双大腿,在目不视物的情况下,似乎特别能感受到每一双大腿的柔软肤触,我腹部一直发热起来。

  我只猜出四双腿的主人,有七人是怎么摸也认不出,在其他女孩撒娇嗔怨声中,我发了七千美金给这一组当作罚金,收发室的人惊喜的又跳又叫,其他各组则发出羡慕的惊叹声。

  财务室八个人倒没太大的花样,主计长伍慧敏人虽漂亮,但平时认真木讷,出不了什么主意,副主计欧阳玲带队说她们只要请我帮她们签名留念。我看她调皮的笑容,知道没那么单纯。

  每人拿了一条白色男用内裤请我穿在外裤上,欧阳玲带头,她蹲在我脚前,将擦着鲜艳口红的双唇凑在我的阴部上,用力吻着阴茎部位的内裤,她柔软的双唇不断摩擦着那里,红色的唇印渐渐将白色内裤印染出一条阴茎的吻痕……很有趣的签名。

  当每个人一一吻过,最后在伍慧敏亲吻时,我的阴茎已是又硬又挺,伍慧敏必须要张嘴含着茎干,才能印出全部的形状……

  我突然想到似乎没有找她来干过,我发给财务室六千美金,当我亲手交给伍慧敏时,我低声在她耳边问:“我有没有干过你?”

  伍慧敏红着脸摇头。欧阳玲在一旁看出些端倪,娇笑着凑上来小声说:“董事长,不是只有别的部门才有处女,我们主计长一直等着要将初红献给您呢!”

  这欧阳玲我倒是上过好几次了,财务室一向是由她跟我接触,她活泼俏皮,每次都会故意跟我说:“董事长,我昨天新买了一件内裤,您猜是什么颜色?”等我猜完了,她又会请我摸摸看质料好不好……瞎缠胡搞得我性致大发,最后总是狠干她一回才罢。

  我笑着对欧阳玲说:“这样很好,但是你已经把屁股准备好了吗?”我这是引用朱茵琦跟罗小真的例子,我知道办公室内一直把这事当话题。

  欧阳玲脸也红了,但仍然大方的回答:“嗯,不过……董事长您可别把人家弄得太痛了。”

  我笑着看她们退下。

  庶务组是由唐美云带队,说要请我猜字谜,十八个女孩依序排成一列,不知要玩什么花样。这部门虽然人多,但我认得的人反而比较多,第一个上来的是朱津津,我记得她年龄很小,应该才满二十岁而已。

  朱津津走到我面前,背向我拉起裙子,弯腰将一个浑圆可爱的小屁股翘在我面前,内裤上绣了一颗小红心。她开始摆动臀部,上下左右晃动,看得出来是在描一个字。

  十八个圆翘丰满的臀部,晃得我头昏眼花,几乎是一个字也猜不出来,后来好几个女孩靠过来帮我猜,我才知道诀窍是要注意那颗小红心所描出来的线条,但我也是只猜出不到一半的字。帮忙的女孩们想要告诉我,庶务组的女孩抗议着阻止了。

  唐美云公布答案,全部是:“董事长您要打高尔夫球吗这里有十八个洞”,惹得全场娇笑不停,我发给她们一万元。

  公关室也有十八个女孩,这部门是美腿族,身高一律要求在一米七至一米七二之间,太高或太低都不适用,因为都是负责接待宾客,陈璐说太低会显示不出中联的气势,太高则会带给宾客压力。应征挑选时双腿是重点,不能肌肉虬结太过结实,但也不能膝骨突现太过瘦削,所以每个人的双腿几乎线条一致,粗细相仿。

  我以为这组也会以美腿攻势来出花招,但是主任杨琦却笑说这招已经被收发室用过了,她们只好换个花样。

  公关室的女孩子因为经常需要陪我会见宾客,除了一两个新进的女孩,我几乎每个人都认得。这部门的女孩代表中联的门面,个个身材都具有模特儿水准,脸孔则有如化妆品专柜的美容师,轮廓明艳,皮肤细致,但由于被严格要求应对礼仪,因此未免显得冷艳有余,性感不足。

  不过因为经常陪着我,被我召唤的机会比其他部门大得多。

  我特别喜欢在宾客散去之后,在她们光彩亮丽的脸庞上撒尿。看着这些社交场合上应对合宜、高挑冷艳得令人不敢逼视的美女,乖乖的任由我这样做贱,我心中格外有一种征服感。中山佳子到任之前,几乎都是公关室这些女孩在挨我的尿液,我有时会稍微感到歉意,不过公关室主任杨琦诚恳的告诉我不需如此。

  杨琦是陈璐在模特儿训练学校晚一届的学妹,她说很多公司的公关人员其实都必须以身体来接待宾客,在公司的要求下,公关几乎就是靠美色讨生活的高级妓女。但是在中联,她们却只是伺候董事长一个人,不须任人奸淫、完全没有尊严。

  我绝不让我的任何一名贴身职员必须像妓女一般地去讨好客户,这也是中联集团总部为什么让许多女性趋之若鹜的原因。欧美地区的客户大都能接受我的作风,而另一方面,则是中联的势力太大了,根本不须讨好客户。不过日本人跟南亚,还有北非地区,则一向有献美的礼俗,为了礼尚往来,我另外建立了一个来源,那是由赵英红的把妹--胡飞霞,在上海滩这边开了一家高级俱乐部,旗下有两三百名出色的女郎,我每个月赞助俱乐部高额的经费,胡飞霞随时会配合我的指示,调派女郎来陪我的客户。

  杨琦带着副主任李瑛先来到我面前,一齐解开上衣,露出她们美丽坚挺的双峰。杨琦牵着我的手在她乳房上仔细摸揉,然后告诉我她的尺寸是35D,接着李瑛也做了一样的动作,我在摸她的时候,感觉她比杨琦的要大,但球体就没杨琦的浑圆。果然她的尺寸是36C。

  其他十六个女孩一一走上来让我摸过乳房,然后要我猜出她们的尺寸。我平常较少把玩女人的胸部,对尺寸这方面相当没概念,一路都猜得很辛苦。有时猜得太过离谱,女孩就含嗔说:“讨厌。董事长,人家哪有那么小?您再摸仔细一点……”我很少有机会看到这些举止端庄的公关,展露出这样巧笑倩然的风情,一回合摸下来,搞得我全身燥热。

  杨琦笑说,在每届模特儿训练学校毕业的时候,她就把条件最好的学妹都引进公司来了,叫我不要以为她们只是长腿妹妹,其实上身也都很有看头。我笑着问她:“什么时候需要让客人看到这里?”李瑛在一旁插嘴说:“万一必须在游泳池旁宴请宾客时,不就需要了吗?”

  我开心的发奖金给她们。杨琦特别告诉我,新人唐瑄跟方琪是处女,请我拨空见她们。有了朱茵琦的例子之后,在她们心中处女似乎变得很值钱。

  管理部的女孩子人数最多,有三十九人。这部门的人以学识能力见长,平均看来较清秀朴素,但也有十多个身材外貌出众的。新接任的经理张雅娟是台湾来的,领导统驭的能力绝不输给陈璐和萧蔷两人,外型也很出色,曾代表台湾参加环球小姐选拔,入围前十六名。她原本是我在台湾的秘书,前年才调到上海总部来,虽然她也供应我性方面需求多年,但少了陈璐跟萧蔷那份死心塌地的奉献热诚,所以我让她在工作上发挥,没将她列为贴身人员。

  张雅娟说管理部的女孩们准备了一个游戏,内容比较直接了点,但没想到别组人员的节目都那么文雅,她们拖到现在还不好意思上场,大家推她这个新主管出来请示董事长是否愿意配合她们的游戏。

  我笑着问张雅娟该怎么配合,张雅娟抱歉的说:“董事长,我们的游戏需要让您露出……您的……龙根。”她们要我当众掏出阴茎!

  以往并没有像这样疯狂嬉闹的活动,我最多也只和七、八个女孩同时性交而已,而照她的要求来看,是要我有如表演一样,将男人的东西亮在一百多个女孩面前,供她们游戏取闹。

  陈璐立时变色,沉声说:“张经理,就算是胡闹寻开心也要有个限度吧!”张雅娟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萧蔷是她大学的学妹,又同是台湾来的,赶紧缓场说:“雅娟,这样不妥吧?换个内容好吗?”

  我挥手阻止了她们的对话,笑说:“吵什么呢?今天是圣诞节呀!”自顾拉着张雅娟走到场中央,在大家的注视中,大声说:“孩子们,听我说了……”全场立刻安静下来。

  我将手指着裤裆,笑着问:“你们知不知道,男人这东西叫什么?”

  场内先爆出一片娇笑,接着叫声此起彼落,什么“玉柱”、“阴茎”、“阳具”、“生殖器”……一大堆各种名称,从这些年轻女孩的口中一一被笑闹着喊出来,场内热闹喧腾。

  我又说:“我说过你们是我最亲近的人,看过我这东西的人举手。”

  女孩们又是一阵笑闹,但纷纷举手……有六、七成的人举手,这倒让我有些讶异,陈璐说有许多女孩我一直没碰过,看来真的是如此。

  我说:“呀,有这么多人没看过,那怎么算是我最亲近的人?谁没见过的?上来一个替我把它叫出来跟大家见面好吗?”大厅中四处响起惊叹,但随即嬉笑声不断。

  各组都在骚动着,许多女孩被同事催得涨红了脸,却迟迟不敢有人上来……终于,电脑室副主任--明晶华,大方的走到场中央来。

  这明晶华是电脑室的元老员工,年纪其实很轻,最初是操作电脑的实习生,三年前成立电脑室这部门时,是第一批编制的人员。我确实是没碰过她,因为她经常被公司安排去受训,电脑室业务又繁忙,否则她算是很俏丽的女孩,双唇鲜红愈滴,很性感迷人。

  明晶华先向我鞠躬,红了脸还不晓得要怎么动手时,几个大胆的女孩围在她耳边教了老半天,明晶华一一点头接受了。

  她先蹲到我身前,抬头用眼神请示我,我笑着点了点头,她立刻将脸凑在我的裤裆上,用嘴唇摸索了半天,咬住了裤裆上的拉炼,“唰”一下拉开了我的裤链……

  在一阵阵拍手加油声中,明晶华的脸努力地钻着我的裤缝,嘴唇、舌头、牙齿一起动作,想要拨开内外裤的层层包围……好不容易,一个绵软湿热的物体贴触到我的身体,她的舌头已经缠绕在我的阴茎上了!

  在大家的加油下,明晶华唇舌并用,又卷又挑的终于用嘴吸住了我的龟头!已经硬挺的阴茎,在女孩们兴奋的叫声中,被明晶华的红唇含了出来。

  张雅娟一指示,管理部趁势分成两组开始游戏。

  先有一个女孩用嘴叼着一个鱿鱼圈,口舌并施将它套在我的阴茎上,并且要用嘴将它尽量推到根部,然后另一组就要派出一名女孩也是用嘴将它从阴茎上弄下来,而这时张雅娟充当裁判,在一旁纪录下她所花的时间。甲队做完换乙队做同样的动作,再比较哪一队花得时间较短,便是赢了这一回合。

  由于不可以从阴茎的侧面去推鱼圈,套进去要比脱下来容易,所以越推到根部,对方就越不容易取出来。在一片加油呼喊声中,套进的人拼命将我的阴茎吞进喉咙,以便更推向根处,而负责取出的人则必须吞的更深入,才能让嘴唇构到鱼圈……

  这真是淫糜荒诞的游戏!我又好气又好笑,亏她们想得出来,但……好爽!

  女孩们一个个拼命将我的阴茎往自己的喉咙深处吞,有时自己觉得不满意,含着我的阴茎做一下深呼吸,再度往更深处挑战,以便将鱼圈推到尽头……

  在一旁的对手愁眉苦脸的哀求:“雅玲,够了够了……你害死我了!”有些负责取下鱼圈的女孩,显然没有经验或喉腔太浅,努力了老半天脸都涨红了,仍是取不下来。

  我的阴茎愈来愈硬挺,整个龟头暴涨通红,长度和直径都变大了,套进或取出也就更困难。场内呼喊声也愈来愈大,耳中都是“再深一点……用舌头跟嘴唇……不够不够,吸一口气再吞进去一点……”这样的喊声,我简直就成了一个道具一般,没人理会我小腹中迅速汇流的精气。

  我尽力忍耐,但是到了第十一组人,也就是已经有二十二张小嘴吸弄过我的阴茎了!我实在控制不住了。而这时陈璐发现我的变化,她赶紧向正在努力取下鱼圈的女孩--庄妙馨说:“妙馨听好,董事长要射精了,快含紧!”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渐渐停止吵杂,关注着庄妙馨口中那只阴茎的动静。

  庄妙馨我曾上过一次,属于清秀乖巧型的,毕业于暨南大学图书管理系,在管理部负责文书资料。因为她有一次将一叠公文打翻了,正翘着屁股趴在地上捡拾,我在她身后看的性起,就用那样狗爬式的姿势干了她。那次她膝盖都擦破皮了,眼眶中含着泪,但从头到尾不敢叫一声,静静的任由我干……我射精完,一脱离她的身体,她第一个动作居然是立刻就去整理掉在地上的那堆公文。

  我的阴茎在庄妙馨口中跳动,她满脸通红,只有一些较有经验的女孩,知道我的精液已经进入她嘴里了……四周一片安静,只听得到一些沉浊的鼻息和妙馨喉间的“唔唔”声。

  我将阴茎抽离她的嘴巴,白色的精液沾在她唇边,近一点的人都看见了,发出轻轻的欢呼声。萧蔷递了一条毛巾给陈璐,让她过来帮我擦拭,这时周围的欢笑吵闹声又渐渐大起来,我发现庄妙馨反而孤单的没人理会,楞生生站在一边,一口精液还含在嘴里,我招手叫她过来。

  张雅娟这时也才记起她,陪她一齐凑过来。发现她还将精液含在口里,赶忙低声说:“吞下去,没关系。”庄妙馨看看她又看看我,不敢迟疑,赶紧咽下去了。

  我用充满嘉许的眼神看她,庄妙馨内心满高兴,却红了脸不敢看我。我笑着说:“你中奖了。”叫陈璐宣布,我要把今年的圣诞大礼送给妙馨,礼物是十克拉钻戒!

  前年我也送过一次钻戒,得主是秘书室的一名助理,但没想到她随后就辞职了!因为十克拉钻戒大约有七万美金的现值,她可以不必再工作了。陈璐从此反对我送这种高额的礼品,她甚至瞒着我偷偷通知所有分公司及关系企业,不得给这名助理有任何就职或营生的机会,看她花光了这笔奖金之后,还能怎么生活?我事后得知,命令她取消了这个禁令。

  在全场惊羡的眼光中,庄妙馨双手颤抖接过我签名的奖励证明。我并没有预先想要发这个礼物,所以当场没有钻戒,只能签具证明书,让她向财务室申请采购。

  庄妙馨被同事围着道贺,她频频转头偷瞄我,突然又走过来向我一鞠躬,呐呐地说:“董事长,我……我一定不会辞职,我不……不是怕受到处罚,是董事长您待我们太好了!除非公司不要我,不然我要一辈子为您做事……”她内心感激,情绪激荡,竟然真情流露滴下眼泪。

  她的话触动了很多人的内心,场内又肃穆下来。我珍惜地搂搂她,叫陈璐把她晋升为秘书室助理,此举又让所有女孩发出羡慕的叫声。陈璐面露难色,连萧蔷也低声建议我赏罚要分明,并且也要适度。我笑说,以后不再这样就是了。

  张雅娟问我说游戏还能不能继续,我说:“为什么不?待会儿还有电脑室和秘书室呢!”叫陈璐取了鸡精跟御宝丸服下。赵阿姐也递过来一瓶汉方的“玉春露”让我抹上,那是以蝮蛇油浸制的药液,主要是金枪不倒的持久药。

  在笑闹声中,管理部先派了两名女孩帮我把阴茎吸到勃起,后面各组的女孩又开始利用我的阴茎玩起套鱼圈的游戏了。

  “玉春露”的效果逐渐显现!我发现有些女孩心存侥幸,并不急着去处理鱼圈,宁可花费较长的时间来舔弄我的阴茎,巴望我是不是也能在她们嘴里射精,或许多少得到一点奖赏。但我却愈来愈勃起,只有更加粗壮,却毫无射精的意愿……虽然只有四、五个人是这样的状况,但游戏速度显然拖慢了,别部门的女孩开始低声议论纷纷。

  我也有些嫌恶,看胯下那名女孩已经弄了三、四分钟还不想停止,便伸手推开她。这个女孩叫罗壁玲,原本好像是总部大厦第十三楼不动产业务处的的副主任,算是总公司的人员,不属于总部,听到管理部有职缺,自愿降级调进来担任职员。身材其实相当不错,一双修长丰腴的美腿,常穿着特别短的窄裙,很有看头,但妖娆嗲气,风骚十足,不得我欢心。

  我先发给管理部一万五的奖金,谢谢她们安排这个节目。随后宣布,从现在开始每个人都可以上来吸我的阴茎,每个人限时三十秒,时间一到退下去重新排队,轮到了再上来吸。我说看最后射精在谁的嘴里,可以得到一万美元!

  厅内秩序大乱,半数以上的女孩们抢着排队,推推挤挤了几分钟,才排成长长的一列……我暗暗吩咐陈璐跟萧蔷,替我记住女孩们的反应。陈璐微感诧异,萧蔷却很认同的点头。比较起来,陈璐其实直爽许多,萧蔷则较具管理手腕,我感叹学历不同,确实有差别。

  女孩们个个使出浑身解数,把她们所会的、最好的口交技巧都用上了。有的人细细舔舐,用温柔的方式要刺激我的感觉;有的人狂吸猛咽,用直攻的方式要将我哄出精来……但三十秒实在太短,有可能自己努力半天,董事长却射精在下一个人的嘴里。但这也代表每个人都有机会,所以即使不太有技巧的一些人,也生涩羞怯的过来尝试,每个人都期望突然有些什么液体从嘴里那根东西冒出来。

  “玉春露”实在有效,时间过了快一个钟头,队伍已经轮过一回了,我的阴茎仍是屹立不摇,但由于机会越来越浓厚,许多原本没排队的女孩或主管,也开始加入队伍了。

  我偶然瞥见角落处,铃儿怯怯的躲在赵阿姐的身后,一脸忧色凝望着我,我讶异的向她张望。铃儿一下子就发现我在看她,振起精神向我点头微笑。我使个眼色唤她过来,她机伶地绕过人群,靠到我身边,我低声跟她接耳说:“你有什么心事吗?我等会儿有礼物要送给你和妈妈。”

  铃儿先向我谢谢,也是在我耳边低声的说:“董事长,您会不会……很辛苦……有些姐姐弄得凶猛,使好大劲儿,有没有弄……弄痛您了?”

  我惊讶的看着她,心中却一片温暖。我挥手阻止下一个正要上来的女孩,跟铃儿说:“铃儿,你也来替我弄一弄。”

  铃儿迟疑了一下,便顺从的蹲下,张嘴含住我的阴茎……她刚一入口,察觉到阴茎热烫的温度,震惊的立时就退出来。不知道那是否药油及连续多人摩擦产生的作用,铃儿以为她担心的事果然发生了,一边儿心疼的在阴茎上轻轻吹些凉气,一边儿伸手悄悄擦泪,好一会儿,才又将阴茎靠在脸颊轻轻触着,查看烧热有没退了一些。

  张雅娟在铃儿身后计时,并没看见她的动作,喊声:“时间到,三十秒,换人!”铃儿被她那机械式的叫声吓了一跳,慌乱地拿起了小手帕略微替我擦拭一下,红着脸低头走开了。

  后一个上来的是秘书室的助理--江筱惠,她刚刚有看见铃儿的动作。

  江筱惠是个贤慧型的女孩,温温柔柔的很擅于打点各种小事。秘书室每一个助理都配有小妹或实习生,就她不肯要,说是自己来就行了。任何同事生日,都会收到她亲手制作的礼物,而哪个人身体不舒服,她会每天三次的帮那个人量体温,提醒她服药。我每天使用的冷热湿毛巾,就是她一条一条亲手消毒洗过的。

  以她的个性应该不会来排队,我想是被其他助理拉出来凑热闹的。

  筱惠蹲在我身前时,还转头看了一下铃儿。她轻柔地用手握住了我的阴茎,我忍不住轻颤了一下,原来她的手非常沁凉!让我阴茎感觉非常舒服。筱惠低头假装含住我的阴茎,其实她跟铃儿一样,也是轻轻吹气想要让我舒服一些,她忽地换另一只手来握住阴茎,又是一阵冰凉的感觉传来!原来她在裙底夹了一条冰毛巾,自己用手握久了,手心的温度变冰冷,再用来触偎我那东西。

  筱惠整个人都是一种体贴温柔的气质,我相信以十二月寒冷的天气,虽是在室内,但把一条冰冷的毛巾塞在自己的裙底,绝对不是舒服的感觉,她其实不必如此遮掩,但筱惠的脾气很内敛,绝对不肯让人认为她特立独行。

  她连换了两次手,盘算着三十秒应该快到了,低声跟我说:“董事长,您还是快些……出来吧!憋久了不是不好吗?铃儿很担心的。”筱惠连语音都非常温柔。

  我也低声问她:“你呢?你也担心吗?”她欲言又止,时间已经到了,她赶紧退开。

  不忍让她们两人操心,等又过了几个人,我没再忍耐,在开始喷射时,庶务组的潘婷婷兴奋的直摆手让别人知道她已经中奖了!她感觉嘴里的精液不再增加时,立即离开,雀跃着指着自己口里的精液让大家看。

  我原本应该要满意这个活动,但有了铃儿跟筱惠的担心之后,我真的感到沮丧。我转头看陈璐,她脸上满是不豫之色。她主张女人要有信仰,当然就是说要对我敬信崇仰,而看到这么多女孩为了小小的奖励,竟然忽略我的感受,她当然满心忿恨,如果不是圣诞夜,我看她当场就要发飙。

  萧蔷的表现却大不相同,她是主张女人要忠诚的,用忠诚可以换得男人的重视。她冷静地在记事本上振笔疾书,双眸精亮地环视场内的每个女孩,把她观察到的感想一一纪录下来,我想等年假过后,她必定会向我提出一大篇建议。

  我亲手发给潘婷婷一万元,然后宣布活动到此结束,各别自由活动,电脑室跟秘书室的节目等有空再举行,每人先发五百美元奖金。再次向大家祝贺佳节快乐之后,我离开会场。

  我先到赵阿姐的住处停留。赵阿姐并不住女舍内,她不喜欢西式的房子,所以我为她盖了一座中式的二层楼宅园,就在女舍旁边而已,铃儿母女俩也跟她住这边。

  屋内并没有暖气,赵阿姐喜欢中国式的暖炉,在厅中烧得火旺,让人暖洋洋的极为舒服。

  我送了一件昂贵的皮草给赵阿姐,她惶恐的说道:“董事长,您何必破费?我赵英红受您照顾,既饿不到、也冻不着,哪用得到这行头?您到了大年夜,又是一份厚礼过来,我心里受了那一份儿就够了,往后这西洋节令您就甭再费事儿了。”

  我笑说:“英姐,等一两天,我陪着到你那些姊妹淘的地方坐坐,你把这西洋貂衣穿上,妆点得贵气些,好让她们知道你是有人孝敬的。”

  赵阿姐乐得笑说:“哎,那几个骚娘儿,谁不羡慕我命好?跟对了主子。飞霞受您提拔,还有个红猫儿俱乐部当窝,其他几个谁不是靠那破窑子来赚点儿棺材本?我不须去张扬,她们自个儿吃汤圆数数儿去。”胡飞霞受我赞助的俱乐部店名叫“红狐”,几乎是全上海最高级的会员制俱乐部,赵英红老是谑称它“红猫儿”。

  跟赵阿姐说笑一会儿,我叫铃儿唤她妈妈过来,也送了些华贵的衣着给她,嘱咐她穿扮了,趁着节庆,叫铃儿陪她上街去走走。姚嫂子千恩万谢的接了,再三训勉铃儿要记着董事长的恩泽。

  她大概也知道我一直没要了铃儿的身体,突然见腆的说:“董事长,我……我先跟您告个罪。铃儿她从小跟着我受苦,我没让她过过几天好日子,一个女孩儿,让……让我给养得皮粗肉少的,不趁您的心意,这全是我这做娘的没能。我知道您是疼惜铃儿的,央求您别嫌弃,多给她点管教,若能帮您暖暖被窝、垫垫脚底儿,也多少孝敬到您,不辜负您的一番疼惜。”

  这种直追古人的谦卑奴诚,听得我感动不已,一再慰勉姚嫂子,并大大称赞了铃儿许多话。

  陈璐跟萧蔷陆续也过来了,相谈没一会儿,陈璐满含歉意提到今晚的各种状况,最后补充说:“我虽然明白人心多变,但总以为这些女职员懂得惜福,知道公司对她们的照顾,没想到……”她叹口气说不下去了。

  萧蔷接上去说:“陈璐姐,你也不必难过,我到觉得对董事长忠心的,还占了近一半,这已经不错了。我概略统计了一下,庶务组跟管理部各有四、五成的人,都是利益薰心恬不知耻,那潘婷婷只想着自己中奖了,把董事长抛在那里;管理部那个罗壁玲和徐华凤简直就像个妓女;唐美云这人还不错,但管理能力稍嫌不足;我那学姊张雅娟就想不通她在干什么,把这些女职员带成这样。”

  陈璐语重心长,又说:“秘书室的助理有八成是我引进来的,没想到让我这样失望,董事长如果您同意的话,我想先辞掉李芳雯和周雅芳这两个人。”

  这两人其实还好,只是今晚游戏时,跟别人抢着排队吵闹了些,那时我就发现陈璐一脸不痛快。萧蔷也补充了几个人的名字,提的都是秘书室助理。

  助理的薪资超出一般人员许多,为了一点奖励就露出现实的心态,确实很不可取,但其他部门却不应该太苛求,何况她们都有相当不错的工作能力跟表现,这种份外的性接触,若还要追究是否忠诚,我内心实在订不下这种标准……我把这话跟她们说了。

  赵阿姐先插话说:“董事长您又来这样了,她们身上的肉卖不得吗?什么女人都开得出价钱的,学识能力高又怎的?公司给的工钱高出别人五倍都不止,就那多的,即便让她们守着贞操去留给哪个没用的男人,谅她一辈子也挣不了这么多!您一出手就一万元美金,那可有好几万哪?买她全家没给男人用过女娃儿都够了……”她又唠叨了好一会儿才歇口。

  萧蔷对于我奖赏太重很不表赞同,她认为,长此以往会养坏了这些女孩的胃口,并且认为我对她们太好,建议我要立威,对谄媚逢迎心存侥幸的人员要重惩或开除……她说了一堆,转头看到陈璐脸色烦乱,惊觉地说:“啊,陈璐姐,对不起,我说太多了,都没请示你的看法。”

  陈璐摇头表示没关系,她无力的说:“我一直就没董事长那样的识人之能,这方面你也比我强的多。你刚刚分析的许多事,我也觉得很有道理,我当你是好姊妹,这事你替我帮董事长多注意一点。”两人心意相通的彼此握着手。

  夜已深了,一伙人散了回去休息,好一个感触良多的圣诞夜。

  一早起来信步走到女舍,整栋宿舍似乎都还在好睡中,大概是昨晚玩得太疯了。经过中庭花园时,看到覃雅玫一个人正在那里闲晃。看到我出现,她惊讶的赶紧过来向我鞠躬,我问她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她说看到窗外结霜,以为是下雪了,赶快穿上衣服就跑出来看了。我笑说上海很少下雪,那只是冰霰罢了。她说台湾不下雪,所以她比较不懂。

  我想到她是台湾来的,便问她假期中有没有家人来看她,覃雅玫有点伤感的说:“爸爸最近身体不好,妈妈要照顾她。妹妹一直没工作,想趁圣诞节到百货公司当临时工,看过完年时有没有机会占到正式的缺,她们都不能来。”

  我问家里缺不缺钱用,她带点高兴的神色说:“不会,我的薪水那么多,很够用了。”她忽然又心有所感,向我深深鞠躬说谢谢。

  她的长发乌黑柔软,弯腰鞠躬时整头秀发披泄而下,非常好看。我忽然心动了,伸手摸着她的秀发,问她说:“昨晚你好像没出来参加游戏,是不是?”

  覃雅玫红着脸说,助理们一开始几乎没有人参加,是后来有几个女孩私下争论谁比较了解董事长的嗜好,才出来排队。还拖了几个同事出来陪她们,是说万一真让她们替董事长吸到快射精了,还可以落在同组的人身上,不让别部门的女孩捡到便宜。

  覃雅玫吞吞吐吐说:“我跟红霏、芷沅和筱惠都是被她们拖出来排队的,轮……轮到我时,华芳要我让给她先上,她说您应该……快……快要出来了……”她提到江筱惠,引起我的注意。

  她说的吴红霏、周芷沅都是秘书室里比较乖巧温和的助理,跟覃雅玫以及江筱惠一样,都拥有一副好脾气,难怪拒绝不了其他女孩的要求。

  经过昨晚之后,我心里变得更加怜爱这些乖乖女,她们比较不懂得勾引我的欲望,有好些人我根本从来没碰过一下。覃雅玫在报到之后,替我做过一两次口交,后来就没再找过她了,算起来都快一年了。我心里涌上一股冲动,用手勾住覃雅玫的后颈,将她的头往下压向我的胯间……

  覃雅玫身体吃重,蹲了下来,她惊诧中明白我想叫她作什么,双手轻轻扶在我的大腿上,仰着脸轻声问我:“董事长……这……这里很冷,对您的身体不太好,您到我房里,我……我再帮您吸……好吗?”她表情温柔诚恳,完全发自内心的为我着想。

  助理都住在女舍后栋的二楼,少数资深的助理会被安排跟秘书及部门主管住在三、四楼的高级套房里。我在覃雅玫的隔壁房间,意外地看到门上挂着“江筱惠”的名牌。筱惠是陈璐招募的第一批助理人员,资历很深,少说也有二、三年了,竟然只住在二楼!一定是被其他刁蛮的助理所欺压的,我心里微怒,忘了敲门便推开走进去。

  江筱惠披了一件上衣,正坐在桌前写信,看到突然有人闯进来,吓了一跳,连手上的笔都掉在地上了。我抱歉自己的鲁莽,忙说:“筱惠,是我。对不起,没敲门就进你房间,害你吓了一跳。”说着弯身替她捡起笔。

  江筱惠赶快伸手过来接笔,温柔的说:“不,董事长,您不用敲门的。我刚才写信给家人,想事出了神,是我自己吓着自己了。”

  我问:“你怎么会住在二楼?为什么没叫你住三楼?是赵阿姐安排的吗?”

  江筱惠不愿我多心,解释说:“三楼的房间有限,应该给业务比较繁重的助理住。而且二楼有几个比较要好的同事可以聊天,是我自己喜欢留在二楼。”

  我没再多问,话题转到问她干么在写家书,家人不是就要来聚会了吗?江筱惠的回答让我很吃惊,她说:“我是个孤儿,十四岁时父母就都过世了,跟继母生活了几年,她再嫁之后,我半工半读到大学毕业,都是自己一个人住。”她话声温柔平和,没有一丝自怜身世的愁苦神情,还笑着说:“我好幸运,一毕业就被公司录用了。”

  我问:“那你写信给谁?”她说:“给我继母。她辛苦照顾我好几年,现在生活并不太好,我寄些钱给她。”

  覃雅玫听说她也没家人来看她,同病相怜的过去握住她的手。

  又聊了几句,覃雅玫突然轻声问我:“董事长,您……您还要不要去……我房间?”她心里还记挂我刚才的要求,突然这样问我。我笑着说:“在这里也可以呀,不行吗?”覃雅玫看了江筱惠一眼,红了脸不好意思说话。

  江筱惠奇怪的问:“雅玫,什么事吗?”覃雅玫嚅嚅嗫嗫地说了刚才的事,江筱惠听了脸上也微微泛红,但却大方的说:“董事长说要在这里,那也没关系啊!”她扭转身快速地把自己的床铺整理了一下,又将暖气开大了些,才又说:“董事长,您要不要躺下来?”

  我实在爱透了江筱惠这种温柔贤淑的模样,接口就问:“筱惠,你好像从来都没陪过我,是不是?”江筱惠轻缓的点了点头,抱歉的说:“是……大概是我长相平庸……引不起董事长的兴趣。”

  我说:“我现在很有兴趣了。来,你过来替我脱裤子。”

  江筱惠柔顺的蹲下来替我解开裤子,她神情认真温和,两只纤手非常轻巧优雅的一一解开我的腰带、裤子,又把裤子折叠整齐放在一边。当她要脱我的内裤时,不像其他人一抓住裤口就往下拉,而是用双手拉开裤腰的松紧带,再慢慢的褪下来,脱完又将内裤折好在一边。

  我开玩笑地说:“筱惠,你好像经常替男人脱裤子啊?”江筱惠不知我是开玩笑,脸色一下子变苍白,难过的说:“没有,董事长,我没有,真的没有。”她个性温柔随和,对事却是认真谨慎,不太习惯开玩笑,以为我在怀疑她,心中受到打击。

  我有点后悔,但顺口却问:“那你是处女吗?”江筱惠脸色更加惨白,双手畏缩地离开我的身体,好像犯了滔天大罪似的,不敢再碰触我。

  我很讶异她这样的反应,忍不住问:“筱惠,你怎么了?”江筱惠眼眶里有泪光,但也控制住情绪说:“董事长,我不敢骗您……我不是处女,但是……我不是自愿的。”

  我更感到惊讶,问她是怎么一回事?江筱惠先是不肯说,但我一再追问,她不敢违逆我,才说出自己跟继母嫁到后来那一个继父家里,第二年就被继父强暴了。她继母不敢反抗,把她藏到朋友家里,被继父追回来,将两人毒打了一顿,当着她继母的面,又强暴了她一次……母女俩抱头痛哭了一夜,她继母收拾了些钱,连夜送她逃了出来。她后来半工半读期间,继父还不断追踪她,都靠继母设法通知她,才化险为夷。

  我愈听愈气,问她这继父住在哪里,江筱惠泪水早已流了满脸,告诉我说,今年中秋她继父还找到公司来,幸好总部不是随便能进来的,警卫听说她不见这个人,就把他赶走了。江筱惠不敢向任何人提起,几个月来连公司大门都不敢出去。

  居然有这种事!还发生在我的公司!我惊怒到极点,大骂:“这个人渣现下在哪里?雅玫,你去叫陈璐通知司机准备车子,筱惠带我去你家,我今天就要剐了那家伙!”

  江筱惠急忙叫住覃雅玫,并哀求我不要这样。覃雅玫同是女孩子,了解江筱惠不愿张扬,也帮着劝阻我。我余怒未息,气呼呼的来回踱步。

  江筱惠看我裸着下身,慌忙擦擦眼泪,拿了一条毯子过来帮我围上,畏畏缩缩的问:“董事长,要让雅玫……帮……帮您……做吗?”我在气头上,本来已经没什么兴趣,听她这样说,奇怪的问她:“怎么?你自己不能帮我吸吗?为什么要叫雅玫?”

  江筱惠表情痛苦的说:“我……我……我身体不……干净,董事长您……要我做吗?”

  我大声说:“为什么不要?是谁嫌你脏?雅玫,到浴室拿条毛巾给我。”覃雅玫不明所以,飞快的拿来给我,我轻轻地替江筱惠把她满是泪痕的脸蛋擦个干净,笑着说:“这样就不脏了。你不许再给我流眼泪,听到没?”

  江筱惠心里感激,眼眶又红了,但拼命忍住不再流泪。我轻抚她的脸,爱惜的说:“昨天你那样体贴我,我就知道你是我真正值得珍惜的人,一整晚都挂念着你。以后不会再有担心受怕的日子了,谁想要来欺负你,先看他有没能耐跨过我李唐龙为你筑起的墙。”我转头向覃雅玫说:“雅玫,你也是。我以前太注意那些抢锋头的女孩,都忽略你们了。”

  覃雅玫赶快靠过来,跟江筱惠一样蹲在我的身前。

  江筱惠说:“董事长,其实铃儿妹妹才最了不起,她年纪那么小就懂得关心董事长您。我其实是看到她那样,才知道要学着她做的。”

  我笑说:“铃儿确实很乖巧。雅玫,你打电话过去给铃儿,叫她带了我的补药盒过来这边找我。”覃雅玫讶异的问:“补药盒?”我笑着点头,覃雅玫不敢多问,转身拿起电话打给铃儿。

  补药盒是我放御宝丸、鸡精和其他药品的盒子,以前都是陈璐帮我保管,现在是交给铃儿。我今天心情不错,有心好好玩一场,尝尝江筱惠这些乖女孩的身体。

  我喊筱惠靠过来,说:“筱惠,你先来替我吸一吸……”说完仰躺在她的床上,双脚大大张开。

  江筱惠心情已经平静,又恢复往常温柔平和的模样,她轻轻点了点头,优雅的拨开头发,俯身将我垂软的阴茎含进口中。

  她并没什么技巧,只是跟她的人一样温柔,用她湿润的小嘴轻柔细心的认真含弄……我渐渐硬挺,转头又向覃雅玫说:“雅玫,换你来给我吸一吸。”覃雅玫接手含进我的阴茎,江筱惠并没闲着,她怕我会冷,拿了毯子帮我盖住腹部,再用纤柔的双手替我搓热腿部,我的手也摸着她的腿。

  江筱惠语音轻柔的问:“董事长,要我先脱了裤子吗?”我点点头,她脱下厚厚的冬季长裤,又靠过来牵了我的手摸上她的大腿。她腿部的肌肤非常细致滑嫩,几乎是我摸过的腿中肌肤最好的!我冰凉的手掌伸进了她温暖的双腿底处,江筱惠不介意那冰凉的感觉,双腿夹住我的手掌,用她的体温来暖和我的手。

  我一边被两人温柔的伺候着,一边问江筱惠:“吴红霏跟周芷沅住在哪个房间?”江筱惠正在吸着我的阴茎,忙请覃雅玫接过去继续吸弄,告诉我说:“雅玫的隔壁是昨晚刚搬过来的庄妙馨,再过去就是红霏跟芷沅的房间了。”看来所有乖巧的助理都被安排住在这一带。

  铃儿匆忙的赶过来了,一看到我正在享受两人的服侍,高兴的说道:“董事长,您恢复精神了吗?我热一盅鸡精让您喝好么?”

  我看到她天真高兴的神采,心里跟着舒畅起来。调笑说:“铃儿,我那里又热烫不住了,可怎么办才好?”铃儿当作是真,惊呼:“那……那……江姐姐你……你稍停一会儿好不好?让我先给董事长……吹吹凉……行吗?”

  江筱惠心里喜欢铃儿,故意开她玩笑:“不行,姐姐自己不会吹么?你年纪小,吹得出多大的气儿?我不……”铃儿急着要分辨,看到我们脸上都是笑,恍然大悟娇笑说:“啊……董事长,你们好没大人样儿,都来作弄铃儿……”甜甜一笑,放心去热鸡精了。

  我挺着阴茎从背后抽插着覃雅玫的阴道,覃雅玫第一次被我干,下面痛得难过,脸上泌出汗珠,却不敢哀叫一声。我狠着心肠,一次又一次用力刺进她那没挨过几次操的阴道……

  一会儿退出她身体,转向江筱惠说:“筱惠,脱了裤子,快过来。”江筱惠见腆的除下内裤,一手还遮着她那充满自卑的阴户。

  我抓了她的手来握住湿淋淋的阴茎,趴在她身上低声说:“自己把它塞到你里面去,别再想过去的事了。”江筱惠脸上浮现光彩,把阴茎抵在自己的洞口,挺起腰来准备迎接我的插入……我顺势将腰下沉,一下子就插入到一半!

  江筱惠紧涩的程度不输给一个处女,毕竟她的初次已经是多年以前了,我这一插入,立刻痛得她全身都僵紧了,但她只咬紧了嘴唇,不让脸上露出难过。我再发狠,一口气穿透深深的隧道,将整只阴茎埋进她的体内。江筱惠全身剧震了一下,身体退缩着似乎想要逃避,却又忍住了不敢后退。

  我停了几秒钟,慢慢抽出,她的阴道紧箍住我的阴茎,隐隐有一股吸力……江筱惠的阴道真的很棒!难怪她那继父尝过甜头之后,紧追不舍也要找到她。

  我继续插入,江筱惠闭着眼忍痛承受着,我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你继父,或是任何男人,都别想再插入你这儿。你一辈子……就只我让我一个人干……知道吗?我李唐龙用性命买下你!没有人可以欺负你。”

  我认真的口吻,一句句打在江筱惠的心坎上,她睁开含泪的双眸凝视着我,声音激动的说:“董……董事长……嗯啊……”

  我知道她被插得痛,暂停动作听她说:“谢谢……您这样爱惜我,我这辈子绝不再让任何男人……碰我一下。我继父敢再碰我的身体,我……我杀了他,再自杀向您谢罪。”温柔乖巧的筱惠竟会说出这样坚毅的狠话!她真的是发誓要为我死命守节。

  我感动无语,一个猛插,强力贯进那个发誓忠贞的阴道。江筱惠猝不及防,“啊”了一声,我停住低声问:“痛吗?”筱惠装出笑容,喘气说:“痛……可是……我愿意为董事长痛……”她真挚由衷的心意,让我激动不已,也让我更性欲浓烈。我用尽全力猛操,似乎就要将她吞噬一般,江筱惠温柔的脸颊,流满了幸福喜悦的泪水。

  我在筱惠的体内狂烈喷射,非常满足的喷射……

  我趴在筱惠身上好久。当我爬起来的时候,先看到的是留着眼泪的覃雅玫和铃儿!

  铃儿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向筱惠说:“江姐姐,铃儿好敬佩你……你真了不起!”覃雅玫也是泪眼模糊的说:“筱惠,你那样的心意……好让人感动,我要向你学习。”她们都听见了江筱惠跟我的对话。

  江筱惠看我起身,也忙着要起来帮我清理。铃儿抢着先过来用热毛巾替我擦拭,向江筱惠说:“江姐姐,你歇一下,这让铃儿来。”江筱惠自己擦着脸上的泪,笑着对铃儿说:“铃儿妹妹,你才是董事长真正的心肝宝贝儿。知道不?”铃儿听了高兴,脸红着谦让,两人轻轻说笑着动手为我清理。

  我向覃雅玫说:“你去替我把庄妙馨、吴红霏,还有周芷沅都叫过来。”覃雅玫楞了一下,随即赶快穿好衣服出去了。铃儿机伶的明白我意思,将鸡精拿给我喝时,又递上来一颗御宝丸和着服下。

  覃雅玫一下子就回来了,告诉我说,庄妙馨的家人已经来看她了,不在房间内。身后的吴红霏跟周芷沅恭敬的向我鞠躬,两人看到我裸着下半身,心中隐约明白可能将面对什么事,白净的脸蛋上泛起红晕,低下头不敢看我。

  吴红霏是助理中唯一带眼镜的女孩,但眼睛其实非常漂亮,瞳仁黑白分明,晶亮如星。她外文能力特强,专司多国语文编译,是从总公司九楼欧洲贸易处调过来总部的,我完全没碰过她,连口交也没有。秘书室总是有一些人特别忙碌,大小事务都会落到她身上,吴红霏就是其中之一,我当然没机会碰她。

  周芷沅应征进来的时候,同期有四人,有两个特别机伶的女孩,当时很讨我欢心,当场就干了这两个人。周芷沅只让我在身上捏了几把,但她一头份外黑亮的秀发,配上出奇白皙的脸孔,有如一幅黑白素描,我对她的印象一直很深刻。

  我问她们家人来了没有,都说路途遥远,要今晚才会到。我说:“最近有很多人都建议我,说花了很高薪水请来的员工,连碰都不碰一下,实在很不划算。你们认为怎样呢?”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我开口又问:“我有没有找过你们?”两人低着头又是偷瞄了对方一眼,都摇摇头。

  我直接向着周芷沅问:“芷沅,你做事很认真,我从来都不认为有什么不值得,你知道吗?”

  周芷沅抬起了她那白皙的脸蛋,用感激的眼神看着我,轻轻的说:“谢谢董事长。”

  我也向吴红霏说:“红霏,你是我最重要的外事人员,连萧副秘都经常称赞你,我觉得就是再多花一倍的薪水都不一定请得到你这样的人。我真的这样想,你相不相信?”

  吴红霏眼镜下的那双大眼睛睁得更大了,她惊讶地听着我对她的赞美,心中怎么样也想不到平常连看她一眼都不会的董事长,竟然是这样重视她!她又惊又喜,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继续说:“如果让你们一辈子都在中联工作,你们愿不愿意?”两人都说愿意。

  我笑说:“但是你们也明白总部的女孩子,完全不能交男朋友也不能结婚,你们愿意一辈子这样吗?你们想清楚了吗?”吴红霏跟周芷沅几乎连犹豫一下都没有,用力的点头。

  我有些诧异,问周芷沅:“芷沅,你没有什么梦想吗?不想跟自己心爱的男人结婚吗?”

  周芷沅说:“我……我要学……陈秘书长那样,守着自己的信仰,永远跟随董事长。”

  我插话问:“一辈子的信仰?只能接触我一个男人?”

  周芷沅见腆的回答:“董事长,芷沅长的平凡,只怕您不要我。但即使您不想要我,只要能够让我留在您身边,我一辈子不想结婚……”周芷沅话声愈说愈小,忽然脸变得通红,轻声说:“董事长,我……我没接触过任何男人,我还是……处女。”

  又是一个处女!看来赵阿姐真说的没错,纯洁的女孩到处都是,能像陈璐一样死守着我的女职员,也不在少数。我这时反倒感觉这种清纯乖巧,又比较不曾接触过男人的女孩,似乎更会死心塌地为我奉献。

  我又问了周芷沅几个直接的问题,把她羞得连脖子都红了,但是羞怯中她仍是一一回答。这一番对话下来,竟把吴红霏完全冷落在一边。

  我继续向周芷沅说:“芷沅,你没被我找过,但应该看过我和别人吧?”

  周芷沅难为情的说:“唔……董事长跟湘菱和寄云那一次,我……我也在旁边……”她说的就是应征时那一次,我轮流操了跟她同期的白湘菱和曹寄云。

  那两个女孩都是由无锡来,娇俏带嗲,被操时“嗯嗯哼哼”的连叫声都酥软动听,我一路狠干到底,把周芷沅跟另一个叫陈巧莲的女孩闲在一旁,后来那个陈巧莲因故被陈璐开除了。

  我故意淫猥的笑着说:“湘菱干起来很爽。芷沅,不知道你干起来的滋味好不好?”

  “干”是台湾话,许多女职员都知道它的意思,周芷沅这种没被我找过的女孩,一下子听不懂,迷惑的看着我说:“董事长,您是要我……干……干什么事吗?”

  我笑说:“我是说我要奸你、操你,不知道你能不能让我操得很过瘾?”

  周芷沅被我直接露骨的话羞得脸都不敢抬起来,呐呐地说:“我……我不知道……”

  我让覃雅玫过来帮我吸弄阴茎,叫周沅芷凑近来看,好好学着。周芷沅心头砰砰乱跳,脸上燥热地看着眼前一根怒张硬挺的肉棒,缓缓的在对面的红唇内进出。

  我让她们两人围着我的阴茎继续动作,抬眼望着也是脸红心跳的吴红霏,表情平淡的问:“红霏,你是处女吗?”

  吴红霏羞惭的摇头,含糊不清的告诉我,她在大学时担任助教,被借酒装疯的教授强迫了第一次,后来怕失去助教的工作,又被要求了好几次。

  我听得不太清楚,仔细追问:“有那么多次,你后来一定也觉得很喜欢陪教授啰?”

  吴红霏低着脸摇头:“没……没有。我……很痛苦,可是……我没办法。”她声音哽咽的说出因为不景气越来越严重,家中无法完全供应她的学费,她很怕失去助教的工作,教授越来越过份,她非常痛苦。

  我严厉的问她:“那就是说,只要让你有一份工作,你就会忍着痛苦让别的男人奸淫你?随便哪个男人,只要供应你学费,你都可以任由他进入你身体?”

  吴红霏看起来比覃雅玫还要乖巧柔弱,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即使被强奸,也只会忍泪吞声的乖女孩。我恶狠狠的言词,问得她挥泪如雨,掩面饮泣。江筱惠温柔的搂着她的肩膀,想替她求情,却又不敢开口,她不明白我可以包容她,却又为何对吴红霏这么严厉?

  胯下的覃雅玫不敢多想,努力的吸弄阴茎,我渐渐舒爽,话中的火气也消退了,柔和的问:“红霏,我说过你是靠能力在中联工作的,如果以后你必须要付出身体才能得到一份工作或一笔钱,你要怎么办?”

  吴红霏兀自低泣不已,在江筱惠的安慰下,哽咽的回答:“董事长……我再也……不要那样了……我后来……一直转系,转了……好几个系……我都不愿意了……”吴红霏断断续续说着,慨略说出她后来为了逃避教授的纠缠,放弃助教工作一直转系,遇到师长有无理要求,她就再转系……她半工半读多花了一年半才毕业。

  我没再追逼她,硬挺的阴茎已经有些难受,向着周芷沅说:“芷沅,脱了衣服!”周芷沅羞于在那么多人面前做这样的事,拖拖拉拉脱了老半天……我不耐烦,强拖过她来,伸手到她裙底,一下子扯掉她的内裤,翻身压着她,扶着阴茎找寻她的洞口……

  等阴茎已抵在她那紧闭的阴道口时,我向畏缩成一团的周芷沅说:“我要进去了,你不让我干吗?”周芷沅又紧张又害怕,强振作精神说:“董事长,芷沅……愿……愿意。”我闷声说:“那你要忍住痛,知不知道?”周芷沅微弱的说一声:“芷沅知道。”说完闭着眼,准备承受第一次男人侵入体内的破裂痛苦。

  我没怜惜她,将力气集中在龟头上,猛力钻破处女膜,在周芷沅“咿呀”的娇呼声中,强推硬挤的撑开那封闭黏紧的膣肉,一寸一寸地插进阴道深处……当阴茎整只没底时,我停住不动,享受那带点压迫的紧束感觉,我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你希望让你唯一的男人操得舒服吗?”

  周芷沅无力说话,勉强睁开眼睛看着我点了一下头,我猛地抽出、又狠刺进去,让周芷沅又发出一声哀叫……如此连续十余下,周芷沅已经有些半昏迷了,但疼痛的表情也舒缓了。我抓住她腰间的裙带,犹如骑马拉缰一般,开始发劲狠插,次次连根到底。

  我抽插着周芷沅的阴道,情绪渐渐高昂,冲刺中转头问吴红霏:“红霏,你不愿再为了工作忍受男人的奸淫,那如果我要你的话,你怎么说?”

  吴红霏轻声的说:“董事长如果……还要我的话,红霏绝对是心甘情愿的。但是,如果是……别人,我就是饿死了也不会遵从。”

  我放开周芷沅,一声不响拖了吴红霏上床,三两下将她剥个精光,压在她身上瞪视了她几秒钟,忽地拿下她的眼镜,轻吻了她那美丽的眼睛,说:“以后别再用眼镜遮掩自己了,放心眨动你漂亮的眼睛,只要我李唐龙不倒,就不会有别的男人来欺负你。”

  吴红霏美目中泛满泪水,她没想到我看穿了她长久以来用眼镜遮掩自己的用意,也表明了我并没有记怪她的过去。她内心激动,拼命眨动双眼排除泪水,以便看的见我的脸,喉头哽咽的说:“是……是……红霏知道了……谢……谢谢董事长……谢谢……”说到最后又忍不住哭出声来。

  我用一记猛插让她止住了哭声,吴红霏在喜悦中忍住了所有疼痛,迎接我狂暴的冲刺……我又轮流干了覃雅玫、江筱惠和周芷沅,几个乖巧的女孩都是温柔顺从的迎合著我,我横冲直撞乱捣乱杵,她们简直真的就像把自己的身体当作是属于我的淫具一般,毫无自主的供应我发泄。

  我从芷沅的体内抽了出来,用她的裙子擦抹了一下湿黏的阴茎,向铃儿说:“铃儿,你来……”

  铃儿高兴的说一声“是”,飞快的含住我的阴茎,我也开始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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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楼  发表于: 2011-05-15  

第五章 浦东歼雄记
 
  作者:mobilshell

  从漕溪公园到董家渡、白老渡一带,沿着黄浦江边有一大片老旧建筑,一直是外来人口的寄宿所在。除了是民宅改营的小旅馆很多之外,这里距离位于南浦新市区的中联集团总部只有两三公里的路程,也是主要原因。因为就业营生的机会多,许多外地人口选择聚集在这地区,等待各种工作机会。

  我猜测江筱惠的继父可能逗留在此,他上次在中秋节跑来找筱惠,这次可能也会利用圣诞假期再次过来追踪她。我叫筱惠打了通电话回去问她继母,果然她继父已经在前天出发了。

  筱惠不愿让同事知道她的家庭背景,我顺从她的意思不想张扬,只叫了傅大鹏充当司机陪我出去。筱惠跟覃雅玫都认为太危险,拼命劝阻我。

  忽然看到倩倩跟两名高壮的年轻人迎面走过来,她们看到我,快步走到我面前,倩倩向我介绍,原来是她的两个弟弟来看她了。我调笑的说:“倩倩,是真的弟弟吗?”

  倩倩个姓爽朗,笑着回答:“董事长,我可不想让报纸批评我淫秽呢!”边叫她两个弟弟过来,介绍了大弟陶武,二弟陶述,两个小伙子恭敬地向我鞠躬问好。

  我对这两个年轻人很有好感,亲切的问他们都在做些什么工作,两人因为会武,都是在青岛酒厂当警卫,不景气之后,民生消费品萎缩最大,酒类产品也是大幅衰退,即使是著名的青岛酒厂也是在大量裁员。我笑着问有没兴趣到总部来工作?姐弟三人又惊又喜,大呼愿意,倩倩忙催着弟弟赶快感谢董事长提拔。

  我一动念,向两兄弟说:“大陶,小陶,你们两先得帮我做件事,考较一下能耐,行不行?”

  陶武跟陶述听到我亲匿的称呼,显然没把他们当外人,都欢喜的满口称是。我知道倩倩虽然个性爽直,但一向不会多嘴多舌,就把筱惠的事说给她听了。倩倩直听得怒从中来,嚷着要随我一起去教训那个人渣。

  我叫傅大鹏开车,叫陶家兄弟坐前座,倩倩跟筱惠和我坐后座,就要出发。铃儿哀求着也要跟去,我拗不过她,教傅大鹏换了大型箱型车,才坐得下一行七人。

  傅大鹏是江湖出身,从小在浦东一带混,由于他父亲是赵英红的把兄,辗转介绍进公司来。他对这地头熟得很,唤了些小弟过来一打听,就锁定南码头上的五、六家小旅馆。傅大鹏请我在码头边的一家酒馆等候,留了陶武陪我跟铃儿,又召来一名叫王祥的小伙子听我差遣,自己带着其他人跟筱惠去挨家追查她继父的落脚处。

  我看筱惠脸上仍有畏惧之色,紧搂着她说:“筱惠,记住,你是我李唐龙的人,任何难处都由我挡着,懂了吗?”筱惠安心的点头。

  铃儿年幼好奇,看着码头上来来往往的人,一直问东问西的,王祥那小伙子倒是很殷勤,样样都给她解说得一清二楚。铃儿问到了门口那一排浓妆艳抹的女郎是干什么的,王祥不好意思说,随口胡掰说是她们在等丈夫。我看陶武频频偷看,知道他年轻气盛难免好奇,笑着叫王祥带他过去见识见识。

  陶武脸皮嫩不肯过去,我笑着对王祥说:“去玩玩没啥要紧。王祥,你看大陶脸皮薄,你拖了他去,记得别搞些不干净的事儿,口舌上玩些风流就行了。”我的意思是吹吹喇叭、打打手枪就好了,以免沾染性病。说着,从口袋中随手抽了张千元钞票给王祥,王祥惊喜的说:“老……老大,您给这许多……我都可以挑新鲜货了,保证干净……保证干净……”傅大鹏没告诉他我的身份,他称呼我老大,以为我是傅大鹏的兄弟,看我出手慷慨,更是心悦诚服,死拖着陶武出去了。

  铃儿一等王祥他们出去,直问他们要去干什么?我也不避讳的告诉她,那些女人是妓女,为了讨生活在这店门口拉客。铃儿感叹说可怜人真不少,她神色真挚的说:“难怪姐姐们都感激董事长让她们在公司工作,可比门外这些女子幸福多了。但是换了别的男人,铃儿就是饿死了,也不叫他们碰我一下。”我怜爱的说:“有我在,谁能碰铃儿?”

  突然有个男人的声音说:“嘿嘿,先生您真风流快活呀!叫个细皮嫩肉的小妞陪您玩耍。”

  我看是两个无赖过来找麻烦,可能刚才在一旁偷看到我钱财露白,想过来揩油。我冷冷的说:“闪一边去!别来啰唆。”两人中较高的家伙一脸油滑的说:“唷荷,好威风啊!先生,我兄弟没什么事,只请您散点钱让大家好过年,要不么……”他涎着脸直瞧着铃儿,色眯眯的说:“您让这个娇滴滴的小妞儿,陪我几个兄弟玩玩也可以。”

  铃儿一听花容失色,躲到我身后叫道:“谁理你,我……我……才不要!”那家伙看铃儿惊怯娇弱的模样儿,更是色心大炽,淫笑说:“瞧这小嫩货骚呼呼的样儿,我本来只想讨点钱,这会儿没尝尝你的滋味可按不下火了。老子两样都要了!”上前就要来抓铃儿。

  我原本想撒些钱打发他们,看他们动起铃儿的歪脑筋,不禁怒从中来。见他动手,一手拿起桌上的啤酒瓶,猛力往他头上砸下……那家伙吃了一惊,急忙闪避,却也让酒瓶砸中了颈窝。

  他挨痛退了几步,脸上阴狠乖戾的叫道:“好啊,瞧不出你这白面书生样儿的小子,手底下够狠!大伙儿上!”立刻有四、五桌的酒客离座围了上来,看来这酒馆是他们盘据的地头。

  我颇懊恼自己太大意,单独身涉险地。环顾了一下地势,猛地掀起桌子往靠门口的两个人摔过去,趁他们惊呼闪避之际,拉着铃儿的手向门外冲出去。

  才跑出门十几步,铃儿脚步慢,被一个家伙扯住了头发,摔倒在地上,我只好回头往那人身上踢过去,他一闪开放了铃儿,但十几个人已经把我们包围住。这时围观的人颇多,但没人敢上来劝阻,这些家伙平时可能挺凶恶的。

  高个儿的家伙威吓说:“小子,你完了!”我冷静地注意到四周有些高壮的码头工人似乎有不平之色,当下从大衣口袋中抽出一大叠钞票大叫:“有谁打跑这些混帐,我手上的钱都是他的!”

  那一叠钞票大约有几万元,厚厚的一叠,所有人都看见了,连那十几个无赖都愣住了。重赏之下出勇夫,几个同伙的工人立时就要扑上来,带头的矮个子突然抽出一柄尖刀砍向一名魁梧的工人,那工人不及防备,前胸被划了一道伤口,当场血流不止,被同伴抢救到一边,所有人都不敢再出头了。

  我看那矮个子冷静凶狠,可能是真正带头的,不假思索地将手中一把钞票往他脸上甩过去,顿时钞票满天飞舞,所有人哗叫着抢拾……我拉着铃儿往人群外冲,回头看那矮个儿连连挥刀阻止人群挡住他,并吆喝手下别捡钱快追人,他认定我是只肥羊,抓住了人可以要到更多钱。

  还是被追上了,两个家伙架住我的臂膀让我动弹不得,铃儿哭叫着:“不许碰董事长……”挥着小拳头捶打对方,终是力气小没什么用,被一把推在一旁。矮个儿阴笑说:“好啊!还是个董事长呢,没弄个几十百儿万的,可枉费我流了这一身汗。”突地一拳擂在我腹部,打得我腑脏翻涌弯下腰来。

  铃儿呼喊着抢过来紧抱着我,挡住我的身体免再挨揍,她哭叱道:“你……你们敢打……董事长……叫老天让你们烂手……”高个儿抓住铃儿的头发一扯,又把她摔在地上。我愤怒地抬脚踢往他的小腹,他闷叫一声抱着小腹蹲在地上,但旋即亮刀怒视着我,叫嚣:“小子,我先划你两刀泄泄心头之火再说……”

  忽然听到一声狂吼:“混帐家伙,给我躺下!”声止人到,陶武抢进人群之中,飞身往高个儿踢过来。

  这一下雷霆万钧,陶武犹如巨灵神一般,旋踢在高个儿头上!那家伙连哼一声都没有,身子飞出去几步远,掉落在地上,连动一动都没了。

  陶武的拳脚功夫实在了得,这一脚只怕连牛都会给踢死了,所有人都怀疑高个儿是否还有命在。陶武抓住架着我的家伙,三两下折断了他们的手臂骨踢在一边,那两个家伙杀猪似的滚在地上哀叫,十几个无赖个个脸色大变,杵在原地呆呆看着天神一般的陶武,没人敢靠进来扶这三人。

  王祥也抢进人群中,正惊讶的看着眼前的景像。矮个儿认得王祥,狠笑说:“泼皮祥,你找来这么一个杀手级的家伙当帮手,怎么?你大哥徐老三准备要来抢南码头的地盘吗?”

  王祥惊怒说:“曹起泰,你……你好大胆子,你知道这李先生是谁吗?他是鹏爷的兄弟哪!你竟敢惊扰他!”王祥急怒的脸都青了。

  矮个儿悚然变色,却又力图镇定,微带结巴的说道:“傅……傅大鹏……几年没在浦东当家了,谁……谁知道他有这号兄弟?我做点儿买卖……他能见怪什么?”

  “李先生不是我兄弟,他是……我傅大鹏的爷!”傅大鹏走近人群,冷冷的说。倩倩筱惠等人惊急的围到我身边,陶述性子烈,一听陶武说个大概,怒得一拳打昏了身旁的一个无赖。

  矮个儿惊惧得脸上全无血色,声音颤抖的说:“傅……傅爷,你要出头说话……我能有什么屁放……何……何必……硬攀个关系在……你身上,吓……吓唬我们这些兄弟……”

  傅大鹏怒斥:“就你曹痞子这号角色,也配让我唬弄你!你给我安份站在那儿,等我请示李先生看怎么处置你!”

  这边倩倩正质问陶武为何发生这样的事,陶武吞吞吐吐的说了,倩倩气得一巴掌掴在她弟弟脸上。围观众人眼看陶武刚才剽悍的身手,竟然还挨了这漂亮女子的巴掌,都发出惊疑的叫声,不晓得这女子是何身份。陶武很敬畏她姐姐,低着头不敢回话。

  我身上仍痛,喘气叫住倩倩:“倩倩……不准怪大陶,他……都是听我指示做事……”倩倩留着泪不停向我请罪。傅大鹏查看了躺在地上的高个儿,走过来说:“陶老弟,你这一下好大的劲儿,那厮颈骨断了,恐怕没救了。”陶武闹出人命,脸色苍白不敢说话,倩倩慌了手脚眼泪直流。

  我沉声说:“行了!慌什么呢?那家伙若有命在,这会儿可就是我没命了。大陶护着我,就是出人命也是我李唐龙的事儿!大鹏,叫救伤车,如果没救了,查看家里有没老幼妇孺,中联负责安养他们。那边姓曹的你照规矩处置,不伤他的性命,其他苦头要给足!”

  傅大鹏看我指示清楚,振作精神说:“知道了!”转身安排去了。

  倩倩正呼喝大陶向我道谢,一时哨声响亮,十几名公安走进现场,带头的组长吆呼着:“伤人的凶手是谁?”大陶脸上又忧虑起来,我叫倩倩立刻打电话给公安厅长。

  那组长不认得我,态度无礼的在叫嚣:“就是你教唆部属行凶的吗?先铐上了!”我被一连串事搞得心头烦恶,大喝:“谁敢!”那组长被吓退了几步,定定神又要发威。

  倩倩拨通了电话,赶紧递给我,我大声说:“是杨东环厅长?你部属正准备捉我李某人,劳烦你好好交代他该用哪只手来捉?”说完将电话拿给那组长,叫道:“听电话!上面找你。”那组长惊疑的接过去,只听了两句,面如土色的连连称是,想必电话那端正骂得凶。

  倩倩姐弟三人放下心,感激的看着我。我发现江筱惠突然脸色大变,转身低头藏住脸,似乎在躲避什么,我一追问,她声音颤抖说:“我……我继父在……人群里……”

  这一番折腾,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那家伙抢看热闹,自己送上门来了!柔声叫筱惠别怕,问明是哪个人,转头跟陶述交代清楚,他跟王祥绕过人群走到一名中年男子身旁,强押着那人往巷子内走去。

  人群仍是熙嚷吵杂,救伤车来抬走了几个受伤的无赖,傅大鹏也不知向那矮子放了什么狠话,只看他面如死灰,浑身发抖,犹如世界末日一般。

  避开人群,随傅大鹏来到码头边的一处栈仓,王祥跟陶述正押着那名男子等在那里。筱惠一看到他就像老鼠看到猫,脸色仓皇的就想逃,被我紧紧搂住肩,她才安心下来。

  那男人一看到筱惠,便即冷笑说:“好啊,你这贱丫头,勾结这帮无赖想来谋杀父亲是不是?这男的可是你姘头吧?”倩倩没等他说下去,上前给他一个耳光。

  他兀自倔强的在嘴上轻薄:“打我?你敢杀了我吗?这会儿你人手多,要不敢趁现在杀了我,我等会叫了公安押你回去,看我怎么整治你!”

  我向筱惠问明了他继父叫胡邦昌,便开口问他:“姓胡的,你身为人家的继父,是否欺负她年幼,强暴了她?”胡邦昌吃了一惊,但又破口大骂:“不要脸的骚胚子,把这种事告诉你姘头,想来讨什么公道吗?”这人真无耻透顶,不想自己违悖人伦,还敢大骂筱惠。

  听得他又骂说:“你这恶棍,诱拐良家妇女,还想对我怎样?嘿嘿,你是否也尝到我女儿那销魂的好滋味,迷上她了?行啊,让我先带回去管教管教,你等新春过了,备好聘礼过来求亲吧!”

  江筱惠脸色惨白,无力的叫着:“你……你……不许侮辱董事长……”

  我忍住气跟倩倩交代了一下,倩倩点头表示明白,走过去跟陶述和王祥说:“放了他!”两人犹豫了一下,陶述对姐姐唯命是从,立即松开手,王祥不明所以,也只好放开胡邦昌。

  我问筱惠:“你愿意跟你父亲回去吗?”筱惠惊楞在那里,不明白我为什么改变态度。胡邦昌看到情势大变,惊喜地上前抓住筱惠的手腕,淫笑道:“嘿嘿嘿!筱惠,你几年没见可是越来越漂亮了,爸爸天天都在想着你呢!先回去好好孝敬我几个月,嘿嘿!等爸爸高兴了,会考虑你跟这位先生的婚事。”他那表情简直就像色狼在盯着猎物。

  筱惠心头纷乱,完全失了主意,被继父拖拉着要离去,哀怨的又回过头来看着我,我大叫:“筱惠,你先前怎么承诺我的?你忘了吗?”

  筱惠猛然清醒,奋力甩开胡邦昌的手,叫喊着:“你别碰我!走开!”

  胡邦昌讶异的看着筱惠,这个一直柔弱好欺负的女儿,突然变得坚毅刚强,他不相信的又伸手要来抓筱惠,筱惠一个耳光掴在他脸颊上,用充满坚定的语气说:“你敢再碰我一次,我就杀了你!我白天杀不了你,我就等晚上你睡着了再杀你。我发誓,我一定要杀你!”

  胡邦昌额上冒出冷汗,睁大眼睛好像看到鬼一样。他忽然目露凶光,怒喊:“好!老子制不了你,我就先宰了你!”不等他扑向筱惠,倩倩一掌切在他脖子上!胡邦昌闷哼一声,倒地不起。

  我告诉傅大鹏:“把他交给那个公安组长,叫他自己设法将刚才的事栽赃给这姓胡的,我一辈子不想看到这个人。”傅大鹏满脸钦佩的说是,跟王祥抬了他走。

  筱惠惊魂未定,呆在那里娇喘,看我笑着走到她身旁,惊惧地扑进我怀里哭泣。我温柔地安慰着她:“好筱惠,乖筱惠,你好勇敢,再也没有让你害怕的事了。”筱惠渐渐平复,倩倩也过来勉励她。

  我愉快的说:“大陶,小陶,愿不愿意跟我做事?”两人大声应好。我交代倩倩安排他们年后向警卫组报到,等明年总部外的新社区建设好了,买个新楼屋接妈妈过来。姐弟三人喜极而泣,不迭地向我道谢。

  我这时才注意到一脸倦容的铃儿,舒展双臂紧紧搂住她,轻声的问道:“铃儿,再陪我去喝茶好吗?”铃儿强装笑容说:“好……好啊。”突然小嘴一扁,抱着我哭起来,我不断安慰,铃儿仍是抽噎着:“铃儿……好怕……好怕那些人……伤了您……”我怜惜的不住亲吻她。

  虽然挨了一些皮肉痛,但我这时心情愉快,突然游兴大发,也想慰勉这一行人,便要傅大鹏开车到市区北边的走马溏。一路穿过市区时,陶家兄弟和铃儿都兴致盎然的东张西望,我还在第一百货帮陶家兄弟装扮了一身体面的行头,两人顿时显得英姿焕发,铃儿忘了之前的惊险,开心的拍手称赞他们好帅,弄得两个朴实的小伙子脸都红了。王祥一路殷勤恭敬的招呼,很得我心,便购置了一部卫星电话送他,这在黑社会中是大哥级角色才有的配备,王祥惊喜的配挂上了,立刻显出颇具自信的气势。

  走马溏在这几年发展成高级娱乐地区,胡飞霞的红狐俱乐部是这地区最气派的营业场所。我没事先知会就直趋而至,弄得胡飞霞一时慌了手脚,拼命吆喝人手加紧张罗。她陪笑着说:“李董,您都没先捎个讯给我。嗐,我一会儿得去个电话向红姐问罪,莫非故意派个难题给我这作妹妹的……”

  我笑说:“英姐也不知道我要来,是我欣逢佳节倍思亲,想念你得紧就自个儿来了。你打电话叫英姐来凑热闹倒好……”胡飞霞被我逗得开心,更加殷勤招呼。

  一会儿收拾定了,胡飞霞看看我身边的人,小声问我:“李董,今儿个准备要招待哪个贵宾呢?我得安排些啥阵仗不?”

  我告诉她:“几个小伙子今天替我拼了一身汗,你安排他们去洗洗澡,找些清纯的女孩服侍,记得交代别给我使嗲弄手段,这几个是我贴身的人,要让你那些姑娘勾了魂去,回头我可叫你赔。”

  胡飞霞听得心头明白,转身看见傅大鹏,装着脸说:“大鹏,你也在啊!”傅大鹏不好意思的叫:“霞姨,我……我是随董事长来的……”

  一个威风八面的大哥人物,在胡飞霞面前却扭捏不安像个孩子,王祥瞪呆了眼看着。

  傅大鹏称呼赵英红二姑,胡飞霞又是赵英红的拜妹,所以算起来是傅大鹏的长辈。胡飞霞绽出笑脸道:“得了,大男人家出来寻些风流,怕什么羞?你带这几个小兄弟随我到后排包厢去,松了束缚尽去胡闹,别在董事长面前露出些丑样子。”傅大鹏乖乖点头说是。

  陶家两兄弟看了倩倩一眼,脚下却不敢移动,原来倩倩正寒着脸瞪他们。我笑说:“去,怕什么!不听老板的话,也该听姐夫的吧?”倩倩吃了一惊,随即羞红了脸,喜孜孜的低下头不再说话,陶家兄弟也高兴地去了。

  胡飞霞把事务交代给左右,自己陪着我聊了一会儿,指着两名在一旁陪坐的小姐说:“李董,您身边都是绝色天香的美人儿,我也抬不出啥牌面来招呼您,这丽君和韩云还是完整干净的身子,我瞧两人乖巧听话,当是女儿一般疼着,个把月了还舍不得让人给破身。若您这几位小姐不吃飞醋,不如趁今儿请您……”

  我笑着打断她的话:“飞霞,你可别逼良为娼哪!既然讨你喜爱,何不收了当女儿,日后有人孝敬你,岂不更美?”

  胡飞霞知道我说笑,也笑着说:“我还须逼良为娼么?就算是名媛淑女,我也是说得让她自己痒了,心甘情愿的来作。我要收个女儿也可,但叫我胡飞霞真有个亲女儿,我一样替她洗净了身子送到董事长那儿,相烦您帮我掂掂养够肥了没?”

  这胡飞霞说话比赵英红还露骨,男人听了忍不住骚痒起来,女人则要让她逗得羞不可抑,欢场之中就是要这点本事,才能烘托出一些香艳气息。

  我瞧着倩倩跟筱惠都脸红了,铃儿天真又一心为我奉献,反倒不以为意,还娇笑着说:“阿姨,董事长气度高,见人家妈妈在,绝不肯欺负小女孩儿的。”胡飞霞奇道:“你这小姑娘倒了解董事长的脾气?妈妈在不行,等她妈妈走了不就行了?”

  铃儿脸上没了笑容,低声说:“妈妈不在,他也不肯的……”她想到自己,因而这样说。忽然又想到些事,抬头又高兴的说:“除非等到二十岁就行!”

  大家都笑了,铃儿天真烂漫,两三句话就让人完全看透了她的心事。胡飞霞啧啧叹道:“你这小丫头片子,真是……董事长定是疼你像个心肝儿肉似的,你莫非就是铃儿?”

  铃儿奇怪的说:“咦,阿姨您怎么识得我是铃儿?”我也好奇的问她,胡飞霞说:“还不是英姐告诉我的,我们这几个老鸨头儿,也拿不出什么来报答董事长,还不就调教一两个女娃儿来讨您欢心。英姐说这铃儿她当亲女儿一般疼,管教了好久,董事长您都说年纪小,还不想用了她……”

  铃儿忽然插话说:“铃儿就快二十岁了。”又惹得一阵笑声。

  胡飞霞脸上笑意不息,继续说:“董事长,我这丽君跟韩云不巧昨天刚满二十岁。”铃儿“啊”了一声,羡慕的说:“真好……”胡飞霞简直快笑岔了气,强忍着说:“唉!我是永远也比不上英姐的眼光,竟挑得到铃儿这么一块玉。董事长,趁我的女孩儿已经有二十了,您不如接受了我这一番心意。话说回来,她们若有这福分请您这天字号的人物破了身,那等于是全身的肉都镀了金一般,行情身价可不同了。”

  我笑着说:“飞霞,你意思是有许多人抢着要跟我李唐龙当婊兄弟?”胡飞霞忙摇手说:“不……不不,哪个配呀?是人人抢着要您用过的货儿,您没听说么?让您赐点儿雨露滋润过,好比让观音娘娘撒了莲花水一般,那逼儿特别滴溜香滑呢……”我忙摇手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几个年轻女孩已经是羞得连头都不敢抬起来了。

  突然有人敲门进来,是胡飞霞手下得力的助手--领班经理王熙英。她看我在场,站在一边不敢说话,胡飞霞说:“没瞧见我和董事长在聊事吗,来吵扰什么?”

  我知道王熙英很精明能干,有什么事非要来请示,那必定是有难题了。问她说:“王经理,有什么话直说了。”王熙英才说:“清华厅有一厢客人提些无理要求,我拿不了主意。”

  胡飞霞不悦的说道:“来这儿的客人都是大人物,怎么要求都是有理的。若要玩些特别花式,叫女孩们绷紧皮肉接了就是。”王熙英插口说:“不是这一回事,他们说要见一位刚进来的客人,我问明白意思,居然是要找董事长。”

  胡飞霞跟我一样讶异,她问:“是哪一位相熟的老板或长官吗?”王熙英摇头说:“都不是,我弄清楚了,竟是张家楼地头的大哥。”胡飞霞奇道:“是赵黔?”王熙英又说:“他们是持了赵爷的会员牌进来的,但不是赵爷本人。我责问过门房,小江说是李涛放进来的,李涛原来也是张家楼的小弟。”

  胡飞霞霍地站起,怒声说:“哪来的一些小鬼头,到这来找碴?董事长是他说要见就见的吗?打电话给赵黔问他手底下有没这帮人,是否有什么指教?”王熙英赶忙打电话,胡飞霞向我抱歉的说:“董事长,真对不住您了。这赵黔算是一号人物,我去瞧瞧有什么误会,这边让熙英跟几个女孩陪您坐坐,一会儿就回来招呼您。”

  王熙英正好收起电话,说:“赵爷不巧出去了,管事的说这刘双荣的确是他们堂里的大哥。”胡飞霞一时不知如何进退,我起身说:“铃儿,筱惠你们留在这儿别乱走动,倩倩你随我出去,走!”不等胡飞霞说话,迳自往外出来。

  “是哪位想找我李某人?”我看着厅前一排十几个人说。

  一个神色精明的大汉走出来说:“我是张家楼赵爷手底下的人,叫刘双荣。听说下午有些兄弟得罪了李先生,我见识少,想不出李先生是哪号人物,竟然叫我手下滚出上海滩!打狗先得问问主人,放眼上海,谁能叫我赵爷的人滚?”这姓刘的气势凌人。

  胡飞霞抢着说:“刘兄弟,都是自己人,想必是有什么误会。”刘双荣说:“胡老板,你是老江湖了,我没事来这儿玩耍吗?我下面的弟兄从下午跟踪到现在,我肯定就是这白面小狗爷毁了我兄弟!”

  胡飞霞勃然变色道:“姓刘的,嘴巴放干净点!我让你三分颜色,你别给我得寸进尺,敢再对李先生出言不逊,我先治了你再去向赵爷请罪!”

  刘双荣狂妄的说:“胡老板你吹什么大气?你这窑子接的都是些奸商贪官,要玩经济走后门,或许你路儿多,想跟我动刀动枪,凭你养的这几个龟儿子……哼,省省吧!”

  胡飞霞气得破口大骂,那家伙只当没听见。我问:“那么你想怎么讨回公道呢?”刘双荣嘿嘿笑道:“看来你是明白人,很好。我要你将动手的那名手下交给我,我手下受伤的兄弟每人给个五十万医药费。”胡飞霞叱道:“放屁!五十万,吃仙丹吗?凭你那几只虾兵蟹将?吃屎去吧!”

  我看不少客人已经从包厢中探出头来偷瞧,不想坏了胡飞霞的场面,便开口说:“有事门外去谈吧。”刘双荣冷然说:“不必!就是这儿说话。”我继续往前走,说道:“倩倩,开路!”倩倩一个扫腿,撂倒一名阻路的小弟,护着我往外走。刘双荣一伙人被这气势吓楞了一下,一时没什么动作,等回过神来,吆呼着跟了出来。

  门庭外寒风呼呼,听来倒似颇有肃杀的味道,原来刘双荣还带了几十人等在门外!

  刘双荣得意的说:“姓李的,别以为凭你这位娇滴滴的美人儿保镳就护得了你,我几个兄弟围上一起抱住了,嘿嘿!这小妞刚好送给他们解馋。”他手下一齐发出淫秽的笑声,几个色欲薰心的家伙,跃跃欲试的就想上前动手。

  倩倩忍不住就要发作,突然陶武陶述一块儿冲到外面来,大骂:“放屁!”两兄弟不甘姊姊受辱,都是怒目圆睁。但没听到我说话,一时不敢擅自动手。

  我也快按捺不住,沉声说:“大陶,小陶,先给我料理这几个不知死活的!放心动手,需要多少棺材,我负责买!”对方惊愕之中,两兄弟似一阵闪电冲进去。

  陶述手底下看来比他哥哥还扎实,拳脚一到,对方应声倒地,我站在十几步外,耳中仍听得见对方骨头碎裂的声音……两兄弟一出手就能要人命,难怪倩倩不让他们随便动手。

  刘双荣确实是见惯打打杀杀场面的人,眼看局势不能善罢,毫不惊慌的吆喝一声,几十个手下一齐亮出利器,陶家兄弟知道空手难敌刀枪,赶紧退后几步,摆好马步静观其变。

  这时傅大鹏也走进圈内,对着刘双荣说:“刘老二,这两年听说你很嚣张,没想到竟然也不把我放在眼里,这李先生是我傅大鹏的主子,你敢来闹什么!”

  刘双荣一脸的桀骜不驯,冷笑说:“傅大鹏,几年没见你在地头上走动了,你当还有你傅大鹏的位子好站?你老子傅坚一走,你姓傅的在这上海滩可没说话的份儿!”

  傅大鹏强忍住气,正要回嘴,我大声问:“大鹏,别跟他啰唆!告诉我,这家伙是要用黑道治,还是白道?”傅大鹏说:“董事长,江湖人的是非,还是用江湖规矩来好了,您放心,我镇得住。”看我没说话,傅大鹏又向刘双荣问:“我姓傅的不能说话,倒要问问现在是哪家做主?”

  刘双荣说:“当然是姓赵的当家!”圈外一个声音说:“姓赵的?那要看看是哪个姓赵的。”人一走进来,原来是赵英红!胡飞霞打了电话找她过来热闹,倒让她赶上这局面,赵英红从十六岁就在江湖上混,见惯了大风大浪,这时虽已年高,气势仍然沉稳。

  赵英红先跟我行礼,回头走到刘双荣跟前说:“你去叫赵黔来跟我说话,看他敢不敢说他当家!”

  刘双荣不屑的喝道:“老太婆,你年轻个二、三十岁,我们赵爷还有兴趣陪你玩玩,现在……”一句话没说完,“啪”一声被赵英红煽了他一个耳光。刘双荣又惊又怒,举起手就要打回去,又一个人走进场中,大声说:“荣二住手,不可以无礼!”

  傅大鹏低声告诉我:“赵黔来了。”原来胡飞霞一直联络赵黔,总算把他给找来了。赵黔浓眉秃顶,颇具架势,他一吆喝,刘双荣一伙人必恭必敬的站在一边。

  赵英红盯着他瞧,冷冷的说:“赵黔,你好威风哪!养一群狗四处咬人,当心咬到老虎了!”

  赵黔笑着说:“六姐,好久不见你了,一直听说你人在上海,却不知怎么找你。”所有人都哗然耸动,没想到赵英红是赵黔的六姐!

  赵英红冷笑说:“亏你还认得我这个六姐,几个兄长姊姊不在了,你倒是眼里没人了,真要找我,凭你还会找不到?嘿,你手下这群猪猡拉屎放屁,臭到我家里来了,你倒是怎么替我清理清理?”

  赵黔说:“六姐,我听说你已不问俗事了,我也为你高兴,所以才没去烦扰你,怎么这回又要替人出头呢?没事的话到我那儿喝杯茶,这边交给兄弟们去玩闹行了。”

  赵英红悚然变色,惊怒问:“你是不给我这面子吗?”

  赵黔冷漠的说:“这姓李的在我地头上嚣张,不让兄弟们来讨公道,我怎么让兄弟心服?”

  赵英红怒道:“你……你弄不清楚他是谁吗?他是我主子!”

  赵黔傲然的说:“一个满身铜臭的生意人,养几个打手就要来我赵黔面前耀武扬威吗?六姐你老糊涂了,拿这种人当主子!”

  我冷冷的说:“赵老大,是你耀武扬威?还是我李唐龙嚣张?想比江湖阵势的话,我奉陪!”

  赵黔脸上变色,冷笑说:“原来你是李唐龙,大大有名的生意人。你又学人谈什么江湖阵势?比算盘打得快吗?嘿嘿……”他手下跟着笑起来。

  我也冷笑说:“你信不信我一晚上就扫了你赵黔所有的狐群狗党?”一语说出,满场的人发出惊呼。

  赵英红知道我动怒了,急叫:“赵黔,你收手认错吧,别惹恼了李先生。”

  赵黔吼叫道:“六姐,你别说了!这姓李的不想活了,我赵黔在浦东七、八百名弟兄,他搬来天兵天将吗?敢放这种狂话!”

  我大声说:“我要没扫了何森泰,轮得到你赵黔抢这张家楼的地盘吗?”场内又是一阵惊呼。

  三年前漕溪的何森泰是浦东的大角头,因为几名手下强暴了我的女职员,被我发动公安武警大肆扫荡,数千人的组织,只花了三天便荡然无存,被关的大哥达数百人,此后才有新的大哥冒出来。我并不想过问这些黑社会的事,但治安会影响经济,这些组织盘据在浦东一带,太靠近中联总部的新市区,会干扰建设发展。我看赵黔狂妄自大,有心要铲除他。

  赵黔惊疑不定,瞪着我老半天才说:“你……动用……公安和武警……是你做的?”我踏前一步,逼近他的脸说:“你的江湖阵势就是拿了刀械去抢老百姓的钱,而我的江湖阵势却是赚了老百姓的钱,再去请了枪炮来对付你。你明白了吗?”

  赵黔脸如死灰,惊退了几步,一会儿强笑说:“嘿嘿……凭你……几……几句话,我……我就相信你?”他一边说,一边转头看着赵英红。

  见我没答话,赵英红无奈的说:“你……连夜离开上海吧!李先生说了话,信不信也随你了。”

  突然听到刘双荣怒叫:“姓李的,我先做了你!”向我冲过来。

  我一整天被这些人纠缠着,此时已恼怒到极点,恨恨的说:“给我废了这家伙!”傅大鹏抢上挡住,几个照面,踢飞了他手上的刀子;刘双荣空手和傅大鹏搏斗,倩倩姐弟三人打退了几个上来帮手的人,一回身趁傅大鹏擒住刘双荣的手腕,不等他挣脱,陶武陶述各飞出一腿,踢中刘双荣的右腿骨和背脊,“喀喇”声响,刘双荣骨头断裂瘫软在地,只怕真成为废人了。

  赵黔失去了威风,仓皇的搭车离去,一伙手下也呼喊着各自逃命去了,再不逃,明天就走不了。

  我也没说假,立刻请市长召了公安厅长和武警处长到俱乐部来,声明为了促进新市区的繁荣发展,我郑重要求扫荡赵黔的组织,他们如果不能配合,我马上请副总理秦天罡来主持。三人不敢不答应,立刻打电话指示干部提出行动计划,明日开始行动。

  我听他们部属完毕,满意的说中联赞助各单位五百万行动经费,他们大喜过望,连连称谢。我明白黑社会也会提供油水给他们,一扫除角头等于断了一部份财源,不给点好处,只怕相互包庇,成效不彰。

  这晚,丽君和韩云两个小姐,分别送给了市长和公安厅长去享用了。

  好好的干了倩倩一回,算是奖励她的辛苦。

  其实辛苦的还是她,倩倩跨蹲在我腰间,女上男下地套插着我的阴茎,健美修长的双腿上上下下不停地匐动,支撑着她的下腹在我阴茎上套动……她跟华琳是唯一能全程都以同样姿势跟我交合的。

  已经十几分钟了,她的每一次起伏,都仍进出有度不会太深或太浅,往下流出的津液,让阴茎进出她阴户时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倩倩自己听得脸都红了,下身却是不敢稍停,眨动双眸偷偷关注着我的表情是否满意。

  我将头颈枕靠在铃儿的腿上,以便能看见倩倩的动作。铃儿似乎很喜欢我这样依靠着她,悄悄使力将裙子望上拉到腿根处,好让我的脸直接贴在她那娇嫩的大腿肉上,这样的肌肤接触,对铃儿来说,或许也补偿了一些她渴望更亲近我的心理吧!

  倩倩的脸上也微泛春意,我看着她的阴阜一进一出,吞噬了我的阴茎又随之吐出……我也越来越激昂,猛一起身压倒在倩倩身上,将她一双长腿抱在肩上,下体剧烈冲撞阴户,耻骨碰撞在臀肉上发出“啪啪”响声,倩倩几达高潮,双眼盈泪咿咿欲泣。

  我用力往前一抵,犹如要将整个下身挤进倩倩体内一般,在我全身哆嗦中,一阵阵精液不停射进倩倩体内……

  倩倩满脸泪水,幸福满足的搂紧了我,我在她耳边轻声说:“好倩倩,我喜欢干你,也喜欢你保护我。”倩倩呓语如泣说:“我……就是……拼掉了命……也不让人……动您一下……我……我好……爱您……”

  个性直爽,素来又对我尊敬,在欲爱交加心情迷荡之下,倩倩说出了爱我这样的内心话。从不曾有人在床第之间这样对我,我不禁情意缱绻的更用力抱紧了她。

  大多数的女职员都有家人来探望,在接下来的几天内,我也不想去干扰他们跟家人相聚。陈璐等几个主管,每天带队乘坐巴士,招呼自己家人跟员工的眷属四处游玩,回到宿舍时,都已经脸有倦容,我无意勉强她们陪我,几天内,我竟似乎找不到女人可以发泄。

  我只知道筱惠跟雅玫是独自一人,前一两天都被我奸过好几次,直干到她们手脚发软,第三天两人却被同事拖着跟队伍出去玩了。我一股欲火无处发,一个早上泡在浴池里,又吃药丸又抹药油,几乎快把沙妲和萝兰的屁眼操烂,连续射了两次才按下火来。

  她们两个是巴格达人,虽然皮肤较黑,但轮廓深邃、身材健美,只是我一直认为两人在苏丹宫廷多年,不知已被亚曼亲王干过几次了,从不愿插入她们的阴道,不过北非人没有肛交的习惯,所以我若偶而找她们来干,一定是玩她们的屁眼。

  赵英红的几个姊妹淘到她住所打牌,请了我过去热闹一下午。胡飞霞一直感谢日前我出面解围,说定要再物色两个鲜嫩的货色孝敬我,其他几个女人都是风月老将,也谄媚奉承的说自己场内有几个原封的新小姐,都是等着招呼重要贵客的,若董事长肯拨空莅临,帮她们开了封,那身价可还高过只能一回风光的处女呢!

  闹了一下午,都是嘴皮上的风景,听得见看不到。我被搞得欲火又起,在赵英红屋里吃了晚饭,再也坐不住,便起身离去。

  经过女舍,听见大家都回来了,年轻娇美的性感女体在我眼前晃动,本想找两个过来,马上就在花园内帮我解决,但看见交谊听及女舍西侧的迎宾馆舍区都是人声喧哗,想是跟家人正在闲聊,我不想去打扰,又回到寓所找沙妲萝兰。两人脸露愁容,被我叱喝几句,才强颜欢笑的翘起屁股让我又操了一回。

  晚间,一个人闷闷的喝茶,陈璐拨电话过来关心,一直抱歉没来陪我,她在电话里说:“董事长,您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一会儿忙完,立刻过去您那儿。”我回说:“不用了,你也忙坏了,家人都好吗?不累的话,多陪陪他们。”陈璐说:“我妈妈哥哥都很开心。董事长,或是我吩咐两个女孩过去服侍您好吗?”我直推说不要,让大家都能陪家人,陈璐无奈,又问候了一会儿,才挂了电话。

  陈璐,跟了我七年,她真的是我最贴心的女人。

  12点多,我正昏昏待睡,一个温暖的身体钻近我被窝……我睁开眼,看清楚了正是陈璐!

  她将软软温热的身体靠到我身上,关心的说:“我还是不放心。我先帮你做一下好吗?”伸手揉弄着我的胯下,阴茎立时勃起!我想否认都不行了,但还是笑着说:“沙妲和萝兰被我干翻了。”陈璐摇头轻声说:“不,你一向都不喜欢找她们两个。对不起,我太疏忽了。”

  她一直歉疚的说,从昨天就在顾虑有没有女孩子留在我身边,早上发现筱惠和雅玫都在队伍中,确定我根本找不到任何人可以发泄,她就一路担心。陈璐难过的说:“我很明白你的需要,每天没有两三个让你……唉!都是我的错。”她不再说话,低头含进我的阴茎。

  才两三分钟,我那饥渴的小家伙已经昂然怒张,我翻身而起,以69的姿势趴在陈璐的身上,胯下的阴茎剧烈的往陈璐的嘴巴里送进去,这端凑在她的小腹与大腿间疯狂舔舐轻咬……陈璐跟我太久了,她可以承受我任何激情的侵袭,我不断变换方式,挺着硬梆梆的肉杆儿,轮流在她上下两个洞内左突右撞,尽情享受磨擦的滋味。

  这一次狂情暴欲将近半个小时,连陈璐也忍不住娇喘呼叫,我最后以几乎要刺穿她阴道的狂猛一击,进入她的身体,开始奋力射出……

  七年了,陈璐永远那么美丽,她的腿不像萧蔷那么美,倩倩那么长;她的眼睛不像吴红霏那么大而明亮;她不是刘华琳那种柔媚,也不是铃儿那样娇俏;但陈璐对我而言,由内到外,无一处不美。

  早晨,下体传来舒爽的感觉,原来陈璐又在吸弄我的阴茎了,她抬起头对我说:“我等一下必须去集合大家了,你躺着别起来,我再帮你吸出来一次,今天我会提早收队。”说完又继续认真的含弄。

  并没有太久,我已经在陈璐嘴里射精……我抬头看时钟,才七点钟左右,看来这一夜她也没睡多少时间,摇铃叫女侍送进来两份鸡精,要她陪我一起喝了。

  陈璐不放心的走了。我懒洋洋的让沙妲和萝兰帮我洗澡,萝兰在替我清洗阴茎的时候,可能是鸡精的作用上来了,一根阴茎越洗越胀大,两人脸上变色,忐忑不安的偷看着我,烦恼着自己那还没消肿的屁眼,又有苦头吃了。

  忽然听见浴室外有人叫唤:“董事长,您起来了么?是我,铃儿……”我一听大喜过望,忙叫铃儿进来。

  铃儿兴高采烈的蹲在浴池边和我说话,我问她:“怎么没出去玩?”铃儿甜甜的笑说:“铃儿比姊姊们幸福,天天能跟妈妈在一起,出去玩耍两三天已经很开心了,妈妈也说累了不想出去。铃儿几天没看见董事长您,心里很不踏实,想来看看董事长有没事儿需要铃儿服侍。”

  我高兴的说:“当然有,我自己一个人孤伶伶的,两三天都没人照料。”我边说着边挥手叫沙妲和萝兰先出去了,两人屁眼逃过一劫,心中暗喜,赶快告退出去。

  铃儿又惊讶又同情的说:“啊,都没人来睬您吗?这怎么可以?怎么秘书长都不告诉铃儿?”我装得懊恼地说:“你们都玩得开心,我下边胀痛起来,却连个人也唤不到。有没瞧见沙妲她们两个?让我将就着要了,这会儿屁眼还在痛着呢!”我对陈璐都还不肯诉苦,却对铃儿毫不掩饰,故意埋怨许多,存着心要逗弄她。

  铃儿竟也一股恼儿认为是她的不好,难过愧疚的说:“董事长,您别恼,铃儿以后不敢贪玩儿了,每一时一刻都要候在您身边。呵!对了,董事长,我赶紧去追两个姐姐回来,请她们替您抒解抒解。”她忙着就要出去,忽然又想到说:“或者……董事长,好不好让铃儿先用嘴服侍您一回,一会儿再去叫姐姐过来,成吗?”她又担心将我抛在这儿等着,怕我急切难忍对身子有碍。

  我疑惑的问:“一会儿大家不都出门去了吗?”铃儿告诉我:“不,有些姐姐的家人提前走了,今儿个天气变寒了,有的人就不跟大伙儿出去了。刚刚大厅里就有几个姐姐在那儿看电视聊天,筱惠姐姐也在她房里。”

  我一听说筱惠也在,心情顿时安定许多,至少还有筱惠那滋味十足的逼儿可以过瘾。铃儿又提到几个女孩的名字,我越听越放心,今天不会再那么难熬了。

  我爬出浴池,叫铃儿先替我口交,铃儿跪在我脚前用心的吸弄着,我冲动起来,扶着她的头用力地干起来,一挺一缩的捣进铃儿的小嘴里……铃儿不敢叫难过,还抬起一双小手儿扶着我的腰帮忙推动,让粗大的阴茎穿过她浅浅的口腔,直达喉咙里……我没多忍耐,几分钟后就在铃儿的小嘴里射精。

  我在铃儿嘴里发泄过后,身心平静许多,又泡进浴池里,看见铃儿仍在池边微微喘气,大概是刚才猛干她的嘴巴,让她连呼吸都不太顺畅了,开口说:“铃儿,你脱了衣服下来陪我泡一会儿。”

  铃儿从来没在我面前赤身露体过,一下子见腆害羞起来,扭扭捏捏老半天才脱下最后一件小内裤,双手遮掩着胸部和小腹,赶紧跳进池子里,靠在我身边不敢动弹。

  我眼里仔细端详,手里细细探索铃儿娇嫩的身躯。铃儿大约只有一米五八左右,虽然娇小,但骨肉婷匀,娇柔纤细。由于身材比例浓纤合宜,虽然乳房不是很硕大,却也显得玲珑有致。我将她抱在怀中,轻轻抚摸全身,铃儿又高兴又害羞,将脸蛋儿贴着我的胸膛,静静地感受我双手带给她的温柔。

  我轻轻咬着铃儿的耳朵,小声叫着:“铃儿……”铃儿也心动神摇,娇呓呻吟:“董事长……”我此时手捧着铃儿尖挺的乳房,水底下阴茎随水流飘动,拍击在铃儿处女的阴户上,隐隐又长大起来,若不是刚刚才射精过一次,只怕忍不住自己毁约,当场就要了铃儿。

  如此温柔甜蜜的情景,我都有些忍耐不住,铃儿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对我又是忠心痴迷,在意乱情迷之下,我感觉到她浑身发烫……突然感觉到她的小手儿握住了我的阴茎,身体微一挣动,竟想扶着我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阜!

  我强忍住冲动,斜摆了一下腰部,将受到刺激而迅速膨胀的阴茎错开她的阴阜,但也赶紧攀住铃儿的大腿,紧紧夹着阴茎,镇压住那跃跃欲试的东西。

  铃儿羞急的说:“董事长……您……您要了铃儿……好不好?铃儿日也盼夜也盼……就……就等著有一天能像姐姐们一样……也能让您从铃儿身上得……得些舒爽……您答应了铃儿好么?”

  我硬声回她说:“不成,我要了这舒服,就痛了你身子。我说过了不许!”

  铃儿泫然欲泣,哀求说:“董事长,铃儿躲了这身子骨的疼痛,却忍不住心底儿的难过。您让铃儿天天跟着伺候您,但这最要紧的事儿,却不让铃儿尽心。那回在码头边,不也几个女孩儿就只铃儿这般年纪?您许了铃儿好不好?”

  我语气转为温柔,认真的说:“铃儿,是我喜欢你这样天真无邪的模样儿,我想多再有一段时日能看着你这个样子。你转眼就二十了,心急什么呢?就算没跟我做那档子事儿,不也是我最亲的人儿吗?”

  铃儿止住了泪,乖巧的点头。

  一早上就跟铃儿闲扯瞎聊,铃儿让我看过她的身体,后来也就不再那么害羞了。陪我在壁炉边烤火时,听我的吩咐只穿了很少的衣服,裸露了一双滑嫩的大腿跟纤细的腰,坐在地毯上听我说话,还不时将我赤裸的脚,垫在她那肌肤细致的身体上,好让久坐的我可以松松脚。

  吃过午饭,我又开始蠢蠢欲动,让铃儿陪着我来到女舍。

  我先去找筱惠。一进门二话不说就去扯下筱惠的裤子,筱惠真的把我当作是她唯一的男人一般服侍,供应男人的需要是她应尽的义务。她贤慧的跪下来替我脱裤子,又用嘴替我吸到勃起,再搂住我覆压在她自己身上,红着脸柔顺的等着我进入她体内……

  我一声不响地欣赏着她的动作,筱惠以为我要求她主动,轻阖着眼帘用纤手轻轻扶住阴茎,探抵她的洞口,并微撑起腰要迎接我的插入,我调戏的说:“筱惠,我两天没有女人可以干了,下面硬得可以干穿你那儿。”筱惠微带诧异的轻“呵”一声,随即满脸抱歉的说:“对不起,我不知道……董事长,等一下您尽管……弄……别顾虑筱惠。”

  我狠插进去,以近似惩罚的粗暴动作猛操筱惠的逼儿……几个回合之后,换了姿势不停翻弄她的身体,用各种角度插刺着筱惠那紧呼呼的肉洞。筱惠的阴道实在是销魂美妙,又紧又柔软,从阴道口到膣道深处全部充满紧箍的张力,我常想她那龌龊的继父初次尝到干她的滋味,必定爽得快发狂了,从此念念不忘,才会色胆包天的敢到公司来追她,拼着命都不要了,也要再尝一次奸淫她的快感。

  我不免遗憾没得到筱惠那更紧呼的处女初次,心随意动的说:“筱惠,你继父能够干了你这儿几次,也算便宜了他那根东西。”

  筱惠正被我拗起下身来操着,姿势已是让她很不舒服,但这话却是更令她难过,立即红了眼眶……我继续刺伤她:“你继父干你的时候,你还是处女,他一定比我现在还过瘾。你说是不是那样?”

  筱惠再也忍不住,流出眼泪说:“董事长,请您别再说了,筱惠对不起您,您惩罚我吧!”我一阵狂风暴雨的捣着筱惠的阴阜,犹如是在强暴她一般,在极端刺激中,把精液强烈灌注在筱惠的阴道深处……

  我抱住梨花带泪的筱惠,温柔的说:“可是你继父绝对不知道,筱惠温柔奉献的滋味才是最令人心疼的。对不对?”筱惠含着眼泪,紧紧抱住我。

  我躺在床上让筱惠为我清理,问她说:“雅玫在不在房里?”筱惠担心我责怪雅玫,解释说:“雅玫想家想的心情沉闷,我劝她跟大家去走走。”我平淡的说:“那我怎么办呢?再干你一次吗?”筱惠抱歉的说:“对不起,我……我去叫妙馨过来好吗?”

  我问她:“庄妙馨没出去?”筱惠说:“嗯,妙馨的爸爸跟姐姐要去协和医院探望她舅舅,今天先离开了,妙馨不想出去,用过午饭后,告诉我她要在房里看书。”我点头同意,筱惠赶紧穿好衣服出去叫庄妙馨。

  铃儿递给我的鸡精和御宝丸刚服下,庄妙馨已经跟着筱惠进来了,匆忙中来不及装扮,只穿了朴素的衣着,愈发显得清秀乖巧。我毫不拖延的把她拉近我的身前,伸手就撩起她的裙子,开始在她滑腻的大腿上磨挲……

  这庄妙馨很乖,但个性有些儿纯真憨直,心里有话不掩饰的就说出来,看我摸着她的大腿,直接就怯怯的告诉我:“董事长,对不起!我……今天刚好……月经来了……会弄脏您的……”我被泼了一桶冷水,怀疑的问:“你说的是真的吗?”庄妙馨一边摇头一边惶恐的说:“我不敢骗董事长,您看……”她很认真的赶紧拉下自己的内裤给我看,果然衬着一片微沾晕红的卫生棉。

  我很喜欢庄妙馨那种乖巧认真的个性,见她从小腹到大腿一片雪白的肌肤,一丛乌黑光亮的阴毛,更加衬显皮肤的白细,忍不住把脸凑上去亲吻她的小腹。

  庄妙馨惊慌的说:“董……董事长……您别这样……很……很脏的……”嘴里说着,却不敢擅自退开,伸手想推开我,一扶上我的肩头,却停在那儿不敢使力。

  我抬起头对庄妙馨说:“妙馨,我现在需要你的身体来用,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庄妙馨虽然惊惶,也只好无奈的说:“那……那……董事长,请您……稍等一会儿,我……我去冲洗一下……好吗?”

  我让庄妙馨进去筱惠的浴室内冲洗,叫了铃儿过来帮我吸弄阴茎,一等庄妙馨走出浴室,上前就抬起她的右腿,让她靠着墙壁便鲁莽的插进她体内……正值月事的阴道有一种热烫的感觉,我轻轻抽动,让阴茎在狭小的阴道内缓缓摩擦,感受着庄妙馨身体的滋味。

  妙馨虽然乖,但不像周芷沅和吴红霏那种羞怯个性,即使面红耳赤,仍是睁大了眼睛关注我的表情,两三次问我:“董事长,这样可……可以吗?您……累不累?”我不答话,渐渐加重插入的力道,阴道内的热烫感觉也越来越大。

  突然一阵湿黏,我低头看见暗红的血液流在我的阴茎上!

  庄妙馨慌张的叫:“啊……董事长,对不起!把您弄脏了。我……我……那个又来了……”她紧张的拉着自己还挂在腿上的内裤,努力擦拭着露出在阴阜外的半截阴茎。

  我冲动刺激,勾住妙馨的两条腿,将她整个身体抬离地面,开始强力冲撞她的阴阜……庄妙馨就像是挂在墙上的一块肉,被我用下体的铁杵疯狂槌捣着,丝毫没有往下滑落。我用力抓着妙馨的大腿,在她雪白的肤肉上捏出红色的指印。

  庄妙馨忽然发出“咿啊”的呻吟声,据说月经来时,女人更容易达到高潮,看情形庄妙馨已经享受到了。她无暇再关心我的感觉,阖住眼涨红了脸迷乱沉醉着。

  高潮中,妙馨的身体颤动了一下,我抓不住她,让她的身体沿着墙壁滑落在地上。庄妙馨正感到抱歉,我这边却已濒临极限,当她正开口说:“董事长,对不起……”没等她嘴巴合起来,我抓住她的头,挺腰将阴茎塞进她的嘴里。

  又是血水又是汁液的阴茎进入嘴里,乖巧的妙馨不敢嫌恶心,强忍着气味紧紧含住,让我将精液注入她的嘴里。

  我喘气告诉她:“是我的东西和你的东西……吞下去……”反正都已经在嘴里了,妙馨没有犹豫,吞了两次,才将所有的液体咽进喉咙里。

  晚餐前,出游的队伍就回来了。从27日到30日连续四天,逛遍了大上海地区,晚上是由我作东宴请所有家属。来自上海市四家著名餐厅的大厨师,在迎宾馆大厅合开了四十六桌小满汉筵席,还有上海市江南电视台的数十位影歌星登台表演……

  这些一辈子都没机会见识到这种国宴级餐饮的家属们,大快朵颐之际,又亲眼看见举世闻名的商业巨擘--李唐龙,还有上海市长等要人以及光鲜亮丽的明星,简直备享尊荣,兴奋得无以复加。看着自己女儿能进入这种公司,光宗耀祖大大风光,人人颇有“吾家有女初长成,一朝选在君王侧”那般感想,恨不得女儿争气些,多使些妖娆手段,让李先生更宠爱。

  这一晚整个迎宾馆热闹喧腾至深夜,隔天公司的游览巴士将直接送家属去搭车返乡,所以大多数的女职员都陪着家人,一路聊个痛快,我也招待上海市长在贵宾室喝茶,听他们报告扫荡赵黔党羽的行动成果。

  电视台总经理胡光洋带着当红的女明星--刘冰玉,过来贵宾室拜会,想要让刘冰玉陪我一晚。这刘冰玉明艳动人,绝非庸脂俗粉所能比,但我怀疑不知被这胡光洋当作礼物送给多少人干过了,推辞了一会儿,改口说市长协助我安定地区秩序,正想慰劳他一下。

  胡光洋果然见风转舵,满脸堆笑的将刘冰玉推进市长的怀里,一伙人蛇鼠一窝臭味相投,一边谄媚奉承、一边倚仗权势,自去聊个皆大欢喜,我推称疲倦,提早告退离开。

  除了筱惠、庄妙馨和覃雅玫之外,还有六个女孩落单,被我连续找上门,一一在她们房间内奸淫了个痛快。其中一个是财务室主计长伍惠敏,虽然是处女,但却是个木头美人,苍白着脸忍痛任我摆弄,既不哀叫,也没什么风情。我发了狠,叫铃儿赶回住所拿来“玉春露”抹上,直干了伍惠敏一个钟头左右,终于让她娇哼呻吟,泪眼盈眶得到高潮才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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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楼  发表于: 2011-05-15  

第六章 百花凤朝阳
 
  作者:mobilshell

  我长时间服用多种强精固本的助阳药品,生理机能被高度活化调养,加上性欲超强又有美女环伺,每天除了动脑费神之外,一身无穷的精力就是用来寻欢作乐。在这次的放松精神的假期中,原本就色欲高涨,却意外的憋忍了一两天,使得心情大为饥渴,一天之内连续奸淫了快十个女孩,次次都有射精,但隔日一早起床,却仍是感到欲求不满。

  赵英红从铃儿那里知道我这两天的处境,说这是精库倾洪,叫“凤朝阳”,一早赶过来我寓所,让我服了一帖她收藏多年的压箱宝--“雪蛤养肾汤”,据说是江南著名国药店“胡庆余堂”的珍藏秘方,对男人的肾气精血极端滋补,还说药方中的贵州产雪蛤跟金角石龙子都已绝种,这药等于是绝传了。

  赵英红吩咐厨房煮了一碗胡蜂蜜水,趁热将两三颗御宝丸溶在蜜水里,要我一口气喝了。我笑问:“英姐,我一股火都已经浇不熄了,你又是补肾汤,又是双倍加料的御宝丸,岂不是要烧坏我那丹炉?”

  赵英红却正经的说:“董事长,我老太婆照料不了您什么事儿,就这男白女红的养身偏方懂得比别人多些,您犯了这症候其实也算是风流快活的香艳事,可幸您一身尊贵,要召唤几个女孩来解火还不成问题,换了平常男人,几日几夜气血汹涌,操死了老婆女儿还不得停,只怕连家里的母猪都得赔上了。您服了这些珍贵的药,把身子固养住了,一会儿我须得一旁亲自照看着,指引那些个女孩好好伺候,还请您别嫌我失礼,碍着您不好出手脚。”

  我笑着说:“英姐,你做姐姐的来照顾弟弟,我只有感谢的份儿,哪能会嫌你?换了别个我自是不肯,英姐你在的话,我心头自在随意,啥也没碍着,倒只怕你取笑这个做弟弟的丑样子。”

  赵英红笑着啐道:“男人啥样子我不知晓?当我还会害羞脸红么?您总拿我当大姐看待,我自是心急您身体。这回恰巧我在,陈璐虽然对您体贴尽心,没弄妥当只怕还是要损了您日后的元气……”她边说边吩咐铃儿帮我脱下裤子,一根早已胀大的阴茎,让铃儿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慢慢将衣服除卸下来。

  赵英红指使道:“铃儿,董事长疼你可真疼过头了,竟还顾虑你年纪小,怕你挨不了痛。依我说定是你没听我教导,吮着男人的东西,不情不愿的一点儿也不用心,让董事长没搔着一点儿痒,要不心头儿的兴味给哄上来了,怎会不要你那逼儿来吱啾一番?瞧你还楞在那儿,还不快张嘴帮董事长衔着!”

  铃儿被训斥得脸红起来,一听到吆喝,慌张的张嘴就将我的东西含进口中,紧呼呼的开始吸弄起来。

  赵英红急叱道:“瞧你这小蹄子,急奔乱走的惊慌个啥劲儿?一开锣就猛缠滥打,是想草草敷衍董事长,骗几口精水来喝喝就算了事是吗?不是叮嘱过你,要轻缓仔细的舔着,就如尝着个糖葫芦一般,喜欢得像命儿似的吮着……咦?你轻忽忽的是嫌脏不成?摊开了舌头大片大片儿的给我舔着,不管有些什么浆汁膏液,统统啜进嘴里吞下了!”

  铃儿被赵英红一路吆喝着,初时有些不知所措,后来就渐渐好转,翻搅着灵巧的小舌头不迭的舔弄,果真像个小孩吃糖似的又舔又吸,脸上尽是欢喜满足的表情,在我眼中却像是娇艳柔媚,春意荡漾……没多久,阴茎昂然挺立。

  赵英红泰然自若,呼喝道:“铃儿,你没瞧见董事长的东西已经赤红发亮了么?这模样就是男人已到兴头上了,你却还让它荡在外边吹冷风?生着一张嘴儿做啥用的?还不将董事长好生请进口里边来暖和暖和。”

  铃儿连忙张大了嘴儿,含住我的阴茎开始缓缓套弄了起来……

  赵英红不停的指点动作,一边说着:“用嘴儿服侍男人,要兼顾头、腰、腹……头指的是龟头,触感敏锐须多用舔;腰是柱身,气血充塞须得用刮;腹是卵囊,喜阴惧躁应以舌舐。女人家口浅,没法儿帮男人的东西整根伺候到时,须撑了咽喉容纳龟头进去,才能招呼到头尾,这难免感到气闷,但记得配合著吞吐时一呼一吸,这气儿也就顺畅了。”

  铃儿一一按着指示吸吮我的阴茎,技巧越来越透澈,加上她本来就对我衷诚痴迷,把我一根阴茎像命儿似的疼着,没一刻钟光景,我下面已是充涨欲裂。

  赵英红察言观色,知道了我的轻重,忙又说:“替男人吸吮那东西时,本份儿是该做到三冷三暖,这是说口腔唾沫性碱燥热,衔含过久会使阳具麻痛,须吐出来轻搔细舔一阵子,待它稍凉些儿,再又含进嘴里……如此依循个三回,让男人把女孩儿这嘴里的温存,细细品味了个足瘾,这才使力加劲儿,一鼓作气催得男人射精。但董事长今天情形特别,一会儿还有好多活儿要干,你现下就啜紧了嘴,替董事长吸出来吧!”

  铃儿依命行事将阴茎含得紧紧的,一个小脑袋拼命晃动让男人的东西在嘴里大进大出,我小腹一阵酥麻,精液“哗哗啦啦”的往铃儿嘴里喷射……

  赵英红急忙指示:“别忙着吞进肚里,都先留在嘴里。”铃儿不明所以,但也不敢不听,一直让精液窜进口中含着。

  赵英红等我射完,叫铃儿张了嘴让她看过,又低声吩咐了几句,铃儿才又仰着头让我看过她满嘴的透明精液,之后慢慢的咽下去了。

  赵英红补充说:“这男人的精血于女人家滋补有益,铃儿,你得了董事长赏给这些精水,心头儿可要存着珍惜感谢,让董事长首肯了,才能吞服了。现在的年轻女孩不晓事,以为一样是从阳具撒出来的东西,竟如是尿液一般看待,还嫌恶的任它糟蹋掉了。铃儿,你时时跟着董事长,若有别个儿不识货的丫头是这等行止,只管问过董事长的意思,自己抢着接下了,我这话你可听明白了?”

  铃儿慎重的点头。之前她以为我只肯让她帮我口交,因此无论如何要让我在射精时有个承接的去处,而且看我似乎也喜欢如此,经常在干了别的女人之后,最后总会射在她嘴里,她因此也很欣喜自己能够替我做这件事。经过赵英红这一番讲解,心中多了些认识,暗暗决定以后要更特别关注这事儿,倒不是想争些什么益处,只是小心坎儿里认为不许别人轻贱了董事长射出来的精液。

  一边交代铃儿替我舔舐干净,赵英红一边向我报告:“董事长,我刚刚观察了铃儿口里的精液,发现色泽略泛珠蓝,这说明了您现下不止气血仍盛,而且肾髓积带阴冷,一会儿至少得再召唤十个八个女孩儿过来。不仅如此,若有些女孩身子骨比较阴郁的,这回儿还派不上用处。我瞧不如就让我陪您到女舍走一趟,我看着哪几个合适的,直接就挑了上来侍候您。”

  我同意赵英红的建议,带着铃儿随她来到女舍。这时所有宾客都已离去了,天气又寒冷,几乎所有的女职员都在宿舍里闲晃,光是交谊听跟健身房就聚集了二、三十个女孩,视听室跟图书室也有十来个人,每个人看到我过来都赶紧起身向我鞠躬问好。

  我看见吴红霏端了几杯咖啡走过来,问她是给谁的,她回答我说是陈璐跟萧蔷召集了几名助理和主管,正在会议室讨论台湾的事务。我在元旦过后,随时就要准备动身前往台湾参加国际会议,所以许多行程计划都在紧锣密鼓的安排中。

  走过几排房间,从门外都可以听见女孩们聚在一起高谈阔论的嬉闹声,似乎很少有人是单独一个人的,连筱惠和覃雅玫都不在自己房间内。我以前并不常到女舍来,偶有过来都是为了探望一下这些女职员的生活是否便利,至于直接找到女孩子的房间内去奸淫她们的情况更是少之又少。除了近日这几次,印象中就只有一次是由赵英红邀请我到一名叫唐婉玲的年轻职员房中玩了她好一阵子,而赵英红会推荐给我的人,当然是因为她发现唐婉玲是个处女。唐婉玲后来申请结婚调任,派驻在塘沽管理分公司船务,表现很好。

  我正在不知如何进行时,一个轮值的清洁妇恰好从一个房间推门出来。我瞥见房内有一名女孩正随着音乐在做韵律操。大寒的天气,她身上却只有一件小可爱和高腰的内裤,虽然背对着我,但我从她那头飞扬的短发和浑圆的臀部认出是财务室的欧阳玲,由于她平常很会主动挑逗我,整个财务室就属她被我干过最多次。

  她听见那个清洁仆妇向我问好的声音,随意转头看了一下,待发现是我,惊讶的赶紧关停了音响,匆匆走到门边,一脸娇笑说:“董事长您过来视察吗?怎么没听见有广播?啊,阿姐您也来了?这是……是有什么事儿吗?”欧阳玲笑容中充满疑惑。

  女舍的人都很敬畏赵英红,这欧阳玲平时见了我总是调皮撒娇,这会儿在赵英红面前却是乖乖的一本正经,但发现我直盯着她身体,仍是忍不住偷偷的向我眨眼放电,身体也不安份的轻轻扭动。

  赵英红什么事儿没见识过?冷冷地说:“丫头,想卖骚就袒了皮肉使劲儿的弄,这般不痛不痒的,逗得了谁呀?”欧阳玲被她一说,红了脸不敢再卖弄。

  赵英红缓了脸色,淡淡的说:“董事长今儿个心情好,想叫一两个听话的孩子过来疼惜一下,就看你们平时有没把我老太婆的一些唠叨听进耳里,要能称了董事长的心意,还怕没得些奖赏?”

  欧阳玲其实心眼儿非常机灵,一听赵英红如此说,笑嘻嘻的黏在赵英红身上撒娇说:“阿姐,别人听不听您教导我不知道,我可是最听您话了,这宿舍里就您像个亲妈妈似的照护我们,不听您的听谁的?我就是亏得有您指导些细处,这才不让董事长责备我没用呢!”

  欧阳玲平时只会跟我撒娇俏皮,没想到黏上了赵英红却令有一番殷勤嘴甜的手腕,她人本来就生得娇美讨喜,再用上了这撒娇黏腻的功夫,竟也教赵英红一时板不起脸来,忍不住啐道:“骚丫头,逼儿犯痒欠操了是吗?黏着我老太婆又有什么用了?要不要我回头叫伙房的阿嫂捎根粗大些的碱腊肠赏给你?碱碱涩涩包你戳得止骚止痒。”

  欧阳玲被赵英红粗俗的言词调侃了一阵,脸都红了。但仍是带着顽皮的笑容说:“阿姐,人家才不想要……碱腊肠,董事长想要……想要叫人服侍,可不可以让我……凑上一脚儿?我也没想要自己争抢,是说……董事长想叫哪个过来,我可以帮着去找人,好不好?”

  赵英红一时也不知怎么去召唤那些女孩,听了正合心意,点头说道:“也好吧,瞧你机灵识趣,一会儿就让你充当个传令兵。”转头对我说:“董事长,这丫头骚吱吱的正燥热着,倒也合适,您就拿她开了头可好?”我点头示可,欧阳玲芳心暗喜,又开始向我眨眼放电。

  欧阳玲身材最杰出的就是拥有一副圆翘的臀部及平坦的小腹,整个腰腹之间充满了紧绷的弹性,我不等她再撒娇卖骚,猛地将她压在床沿,双手捧着她的俏臀,粗暴地戳进她的下体。

  欧阳玲脸红娇喘之间,仍是眨着明媚的双眸偷瞧我,我一下重过一下越插越猛,插得欧阳玲的下体“噗嗤”作响。欧阳玲毕竟只是活泼娇俏,脸皮却还是很嫩,周围有赵英红跟铃儿在,她终是不好意思的红着脸将眼睛闭起来,随着我一插一抽在轻声哼叫。

  赵英红跟铃儿低声交代了一下,铃儿轻轻走到我身边,说:“董事长,阿姐说请您不要憋太久,能射精就尽快射出来。”

  我抱着欧阳玲的大腿一阵狠干,铃儿紧张地低呼:“董事长,您……您……我……我……我……”我知道她仍记着赵英红的嘱咐,抽出阴茎凑向铃儿面前,铃儿将一根汁液淋漓的肉棍儿含入嘴里,承接了我全部的精液。

  欧阳玲只歇了一会儿,真的就赶紧起身拨电话到其他女孩房间找人。她先找了财务室的三个同事,我提醒她不必叫伍惠敏,赵英红奇怪的问我原因,我告诉她伍惠敏太过冷感,我今天没心情搞她。

  先过来的是夏咏馨和何丽玲。这两个女孩我都干过,但都是一年多以前了,大概也是滋味普通而已,并没留下什么特别的印象。赵英红也指示不合适,我慰勉了几句话就让她们回去了。

  第三个是曲瑷妮,漂亮的黑龙江大妞儿。曲瑷妮来公司一年多,其实很拘谨木讷,但应征面谈时不知是否受到亲友提醒,穿了一条特短的迷你裙,坐下时羞涩得不知要如何遮掩裸露的双腿,我被弄得兴起,狠霸霸的搞了她快一个小时。

  很意外的赵英红仍不满意,但稍一迟疑,却改变主意叫她替我口交。

  曲瑷妮羞羞怯怯的刚把我的阴茎含进了嘴里,我就明显感觉到她的口腔特别滑溜湿暖。赵英红报告说这女孩唇色艳红,虽然身体属于阴冷性质,口腔却很燥热。

  我让曲瑷妮吸弄了快半个小时还不射精,她吸到后来有点慌张了,闭起眼睛大口大口的吞进吐出,总算让我射精了。当我抽离她嘴巴时,她忍不住张着嘴喘气,一些精液从她的嘴角流出来,铃儿轻轻“啊”了一声,却不好意思说什么。

  欧阳玲找了三个同组的同事来,却都不太合乎赵英红的心意,不免有些儿惭愧,立即穿好衣服说要出去别区找人,叫我们三个人等候一下。

  曲瑷妮起身告退时,赵英红问她隔壁房间有没有人在,都是哪些人?曲瑷妮说,她的房间是财务室最后一间,再过去就是庶务组职员的房间了,她刚刚过来时,看到朱津津才从视听室回到房间。

  赵英红似乎中意朱津津,叫曲瑷妮回去传她过来。曲瑷妮刚一离开,欧阳玲已经带了两个人进来了。

  这两个人我很熟,是一起从无锡来的同乡同学--曹寄云和白湘菱。

  我满喜欢这两个女孩的,干起来时嗲声轻柔得令人酥麻。白湘菱已经升任秘书室助理,曹寄云则是收发室副主任。赵英红点头同意,我立刻一把抱过白湘菱来,让她趴在床沿,从后面插入干起来,刚一插入,白湘菱马上便软软黏黏的嗯哼一声,我一阵一阵的插刺,不断引得她“唉唉哟哟”轻声哼叫,似乎又疼又喜欢,让人干得很有成就感。

  我直接就在白湘菱的阴道内射精了。而这边曹寄云却意外的正值月事中,赵英红略带扫兴的叫她也去找人。

  朱津津进来时,我稍微感到疑虑,她看起来就只铃儿的年纪一般,只是身材要比铃儿成熟得多。偏偏赵英红似乎非常满意她,不停的跟她说了好一会儿话,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

  果然,朱津津正是赵英红最偏爱的类型--处女。“过年前刚满二十岁。”赵英红特别向我报告这一点,我转头看见铃儿黯然低着头,让我又心疼又好笑。

  我推拒说今天是非常状况,干起那档事儿尽是粗鲁草率,一味儿使着蛮劲,不想让这没经人事的女孩儿如此被糟蹋了。赵英红却不住地一力鼓吹,说是朱津津的身子合性儿、又是处女,用了她抵得过两三个人。我兀自反对着,却转眼看见铃儿一脸纳闷,猛然想到我这样拒绝可能让她怀疑我以后是否会遵守跟她的约定,我终于点头同意。

  我笑着跟朱津津聊了一会儿话,先逗得这可爱的小女孩放松了心情,也跟着我和铃儿开心的笑闹一阵,这才将她抱在怀里慢慢摸弄挑逗。朱津津从没碰过男人,三两下就被我调弄得脸红心跳、娇喘不已。处子的肤触绝对不同于一般,不论肤质如何,摸起来就是都有一种滑嫩如脂的细致感,而少女的肌肤则又更加光滑,我光是抚摸着朱津津的娇躯,竟也就能让下体激昂起来。

  我抵进朱津津的膣内时,她忍住没有哀叫,但是泪珠儿却滚了下来,铃儿偷偷伸过手来握住她的手。我看见赵英红摇头轻笑,似乎被这两个小女孩弄得又是好笑、又是怜惜。

  我开始享用触女的滋味,恣意的侵入朱津津那紧涩热烫的肉穴,暴胀的阴茎毫不留情的刮着娇嫩的膣肉……一种蹂躏摧残的快感袭上心头,我将埋入朱津津体内的阴茎猛烈搅动,终于朱津津痛叫出声,我也开始剧烈冲刺,把一个娇嫩的少女当作娼妓似的狂暴奸淫着。

  这种可爱型的女孩,我只要铃儿一个就够了,不能老是这个也疼爱,那个也怜惜……而且朱津津转眼就是个成熟女性了,今天这个苦难刚好足以让她长大。

  被我压在底下的朱津津已经混身瘫软,叫不出声了,脸颊两边挂着泪痕已经干了。我渐渐高昂,抽插得更加快速……朱津津脸色似乎泛着潮红,而且逐渐浓郁,我最后几近冲撞似的刺进她体内开始射精时,朱津津的阴道传来阵阵抽搐,两只大腿也用力夹着我的腰……她竟然达到高潮了!

  铃儿帮我擦拭着沾有血丝的阴茎,朱津津娇羞地蜷缩在床角不好意思起来,直到曹寄云跟欧阳铃又带人进来时,才让铃儿搀扶进浴室里清洗。

  曹寄云叫来的是她们收发室的同事--陈小玲和张淳。

  陈小玲其实一点儿也不小,身高约有一米七,经常笑咪咪的很有人缘,说话轻声细语的总让人没注意到她的存在。这样的女孩在过去是很难被我召唤的,但她跟秘书室的助理李惠苓很要好,常来找李惠苓,因此被我叫来玩过一两次。

  张淳资历很浅,来公司恐怕不到半年,是个大眼睛美女,我没干过她,虽然一般新人进来,我都会在面谈时让她们先奉献一下,至少口交一会儿,吃吃我的精液,不过,这张淳可能是别部门调任的,并没经过我的面谈。我跟她问了几句话,果然是因为她在美商FEDEX公司的资历,让陈璐决定把她从七楼的运输部门调到总部来。

  不料,赵英红都不要她们两个,关心一下她们的起居,便要她们回去了。

  欧阳玲找来的是公关室的齐珂,她们两人是高中时的同学。

  齐珂本名是齐可儿,她跟陈璐、杨琦一样从模特儿学校结业之后,会把名字改成相同部首的“玉”字旁,这是由于她们这间模特儿学校是纽约EXCELLENT.M.C的亚洲分校,名气极大,所以毕业生改成这样的名字,可以显现自己是系出名门。不过,按照杨琦的说法,这几届的最佳应届毕业生都已经被她网罗在公关室了。

  齐珂非常亮丽,天生适合在舞台、镁光灯下展现风采。我知道赵英红其实不喜欢这类型的女孩,但也许她确实符合今天的需要,赵英红虽有点不情愿,但也同意了。

  模特儿就是模特儿,从脱掉衣服的动作就开始展现性感姿势,当我从正面插入时,齐珂优雅的微曲修长的美腿轻轻撑起下体迎合我的动作,让我每一下都插得很扎实;换成站着从背后插入时,她又挺直了双腿,将臀部高高翘起,一方面配合我的姿势,一方面展现臀部的曲线。赵英红看得面无表情,我却兴致高昂,欣赏着齐珂的姿势身段,让阴茎缓缓的在阴户内抽插……若不是欧阳玲跟曹寄云又领了人进来,我还想慢慢再磨磳一会儿呢!

  射精时,本想再交到铃儿嘴里让她承接了,没想到齐珂媚眼如丝,竟是一副妖娆渴求的样子。我也就大方的灌了她一嘴的精液,还拖着阴茎在她亮丽的脸上擦抹,将残余的精液黏黏糊糊的突了她满脸。

  被带进来的是庶务组的傅莉安跟管理部的徐丹青。我不太记得两人的名字,听她们自己报出姓名才想起来。徐丹青长得飞扬俏丽,是极具现代感的美女,一点儿也不符合她那带有书香味的名字,反而傅莉安长发披肩,柳眉樱唇富有古典味。依照过去的习惯,我自然是比较接触过开朗性感的徐丹青,文静的傅莉安是一次也没碰过。

  我以为赵英红会点名傅莉安上来,没想到她竟是叫徐丹青,看来赵阿姐是真的遵照原则选人,而不是凭自己的喜怒好恶。

  徐丹青的阴户非常多汁,我才干了没几下,她已经湿答答的流了一片……湿润顺畅虽然很有滋味,毕竟减少了摩擦的快感,我操了快二十分钟都还没接近高潮。赵英红突然插了一句:“董事长,请换后庭!”徐丹青惊慌得脸色变白,却是不敢抗拒,我提起湿淋淋的阳具,根本也不须润滑,一下子就把肉棍儿挤进徐丹青的屁眼儿里了。

  徐丹青最初还忍住痛不敢哀叫,到后来逐渐干涩,我又越插越狠,终于“哼哼哟哟”叫出声来……我在抽出时发现她的屁眼已经是一片红肿,临时又在她逼儿“噗嗤”一阵,沾了些汁液,才又攻进她屁眼。

  再次射精后,几个女孩帮忙扶着徐丹青回房,我这时也感到有些疲倦,刚好门口等着的是以前常常替我口交的亚丽,赵英红吩咐亚丽吸弄我的阴茎。亚丽的口交技巧很好,又很知道我的癖好,以前从不曾耗费十分钟以上,就能吸得我爽呼呼射出精来,这次竟然花了二、三十分钟才吸出来!

  赵英红检视了一下亚丽嘴里的精液,笑着回头告诉我说:“董事长,辛苦您了,大概可以了,今晚如果还觉得有需要,再点两个女孩儿去服侍您,或者让铃儿用嘴巴为您消解消解就成了。”

  这一晚,我也没再叫人过来,当陈璐跟萧蔷到寓所向我报告事务进度时,我笑着跟她们提起这事情,两人都感到惊讶,也抱歉这一阵子怠慢了我。我留她们过夜,好好享受了萧蔷的美腿飨宴及陈璐的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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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楼  发表于: 2011-05-15  

第七章 台湾春游行
 
  作者:mobilshell

  农历年前,我带着萧蔷一行人飞往台湾。

  每年农历新年我都会抽几天时间回到台湾,通常行程都很秘密紧凑,今年因为七国联合会议将于年前在台湾举行,所以我提早半个月前往台湾。随行的人员将近六十人,因此出动了我的专机,是我这两年来最浩大的一次行程。

  这部专机是前任美国总统纳尔森的座机,由道格拉斯公司改装之后卖给我,是新一代能源动力的轨道巡航梭EX-2型飞机,平时委托星亚航空经营管理,我一年只动用一两次而已。

  飞机从起飞之后,以高达四千万吨的推进力上升到卫星次轨道,再用传统动力巡航滑降,从上海飞到台湾,只需七十五分钟。在机上这么短暂的时间,我只来得及玩一个女人而已,但可惜这次星航安排的10名空服员都以资深干练为重点,外貌几乎没什么出色的,只有一个泰国藉的清迈小妞,倒是还长着一双勾人妙目及婀娜曼妙的身材。

  我发迹前曾在泰国、新加坡混过一阵子,有过一个住在清迈的女朋友,温柔体贴的跟我这穷光蛋同居了快一年,那时两人言语沟通不是很流畅,除了日常生活用语之外,我大概只会说些“我要干你”、“替我吹喇叭”……等词句,柔情蜜意的话一句也不懂,而她竟也痴痴的供我奸淫发泄,从不埋怨什么。我在大陆创业之后,试图找过她,只是一直没有音讯。

  怀念之余,我把那位叫做爱波的空服员找来回味一下,爱波不敢拒绝,瑟瑟抖抖的被我压在座椅上奸淫,我还操了她的屁眼,弄得她低声啜泣不停,她最后还为了我在她的白色丝袜上射了一大片精液,烦恼得不知所措,直到接过萧蔷递给她的支票时还神情恍惚,匆匆转身进盥洗室整理,我们却听到传来一声惊呼,因为她发现支票面额是--一万美元。

  飞抵台湾时,副总统马英九及经济部长章孝严过来迎接。

  台湾在二十多年前发生第二次政党改革,杰出的新生代领袖如马英九、宋洪涛、王浚智、陈水扁等人受到民意的驱使,成立了新民党,老牌国民党几近崩散瓦解,分成了许多小党。新民党形象清廉,号召了许多优秀人才,将台湾政治带向新的高峰,取得相当的国际地位,并在八年前与大陆、新加坡、西藏等地区达成共识,组成“大中华国协”,开创了华人的新纪元。

  不过,分散的国民党势力,却挟着庞大的资金与几个财阀结合,掌握了台湾的经济,处处牵制新政府,搞得台湾的贫富差距居然快追上东南亚,许多中产阶级纷纷移民,我就是在那时离开台湾。但是不到两年的时间,我在新加坡媒介了以北欧快桅航运公司为主的商业运输船队,与新政府达成协议,利用西滨人造港广大的腹地做为国际栈租港,又规划澎湖离岛作为辐射能源储存站,成功地促使台湾成为亚洲最大的物料转运中继站,终于使新政府获得经济实权,政治经济无不突飞猛进,这才让台湾有条件和中国大陆商谈政治融合。

  我在台湾的分公司,设立在中港市。那是由过去的台中市延伸到台中港的新都会区,聚集的人口达到五百万,而中央政府也已迁移到以前的中兴新村所在,改名为“中央市”,范围涵盖旧有的大里、太平等城市,台湾中西部的高度开发及资讯科技的蓬勃发展,使台湾轻易度过经济衰退的冲击,而由于国际运输港的新机能建构成功,又跟上了新物元经济时代,这十年来俨然是亚洲的经济中心。

  我跟马英九及章孝严茶会晤谈了快一个小时,大致了解新物元上市的各项细节和本次会议的流程,这才驱车前往分公司。

  分公司已经有一队宾客到访,那是日本的代表--津原健跟野矢义。两人热切的向我问候,津原笑着说:“李先生,我特别请了两位美丽的大使,跟我一齐前来陪伴您。”

  津原身后走上来两个漂亮的美女,竟然是村杉奈美和河合阳子!我猜想津原一定以为我非常迷恋这两个小姐,所以特别邀请她们到台湾来让我欢喜。其实阳子毕业之后已经到日本分公司报到了,奈美新唱片一推出,挟着庞大的资金宣传攻势,立刻夺得新人赏,成为当红偶像,两人目前都已经在我旗下的公司工作,我真要她们两个的话,几乎是一通电话,她们就会马上飞到我床前,根本不用津原来多事。

  不过我还是很高兴看到她们两人,亲热的搂着两人来到我的办公室。津原又献殷勤的说:“李先生,这次国际会议非常盛大,不知是否需要我派些干练的人手来听候您的差遣?”

  我笑着说不用了,津原谄媚的说:“虽然主办单位是国际金融银行,不过所有来宾可都是冲着您的面子来的,谁不想过来拜会您?我特地带了十六位公关小姐来帮您凑凑场面,请看……”他一边说着,手下的主管已经机灵的到门外招呼了一下。

  十六个身穿制服的女性人员,井然有序的走近我的办公室,果然个个漂亮大方,津原得意的看着她们,脸上充满笑容。

  萧蔷原本和分公司总经理常持秀在一边商议,听到津原开口时,便静静走出办公室。当津原正意气风发时,她也带了十二名美女进来了。

  那是我这次从上海带来的随从,由杨琦带队的公关室人员。杨琦这次非常用心,除了引进几名新人之外,又从各部门及各地分公司调派一些人员过来,经过集训之后,再精挑细选出这十二名公关人员,我发现原来公关室的人员居然才占了五名,显见挑选之严格。

  果然,这十二名美女一字站开,简直个个美艳无比,统统都是尤物,就连国际级的模特儿大赛都要相形失色。奈美跟阳子站在我身边不远,也忍不住惊叹的说:“好棒,好漂亮!”我笑着低声对她俩说:“你们也很漂亮。”两人高兴的掩口浅笑。

  杨琦这次偷偷进行,连我也不知道竟然排得出这样美丽的队伍,虽然津原带来的人着实不差,但身材、容貌绝对不像这十二名人员那般素质整齐,光是平均身高也少了三、四公分,而且有几个女孩的脸孔是属于清纯甜美型的,这是不适合当作公关人员的。

  津原又是惊诧又是尴尬,我却突然有个念头,想到可以利用这些日本美女作特别招待,便赶紧打圆场,大声感谢津原的费心安排,津原听了也高兴起来。

  还没送走津原,又来了几波宾客,我在午宴过后,下令一切外客暂时由常持秀负责接待。

  我才跟阳子和奈美在房间里淫乱完毕,萧蔷满脸甜笑将补药送过来给我。我笑着将手伸进她裙内乱摸,问她是否安排了些什么,萧蔷微笑不答,按了对讲机请外面的助理叫人进来。

  我迳自撩起萧蔷的裙子,在她美丽的大腿上细细磨挲轻抚,萧蔷的腿实在完美迷人,曲线优美毫无一丝赘肉,肌肤白皙玉润即使不穿丝袜亦是通体无暇,她又很懂得展现她的双腿,总是以极为性感诱人的姿势呈现给我,我光是用眼睛欣赏就可以被刺激的兴奋起来。

  萧蔷其实由于本身学识、智慧特高,浑身散发出一种充满自信的知性美,虽然拥有天赋的女性本钱,却不是很擅于表现狐媚,我有时会觉得她对我所有肉体上的奉献,其实只是为了引起我的欢心而已,她本人恐怕对男欢女爱的事情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反倒在工作上有强烈的狂热。但无论如何,她毕竟还是美丽的让人无法拒绝。

  心头意念一动,正想尽情享用萧蔷的身体时,有人开门进来了。

  带头的是雅玫,她跟萧蔷是我这次最机要的随从人员,回到台湾的雅玫,毕竟是在自己熟悉的环境内,整个人变得自信干练起来。她身后跟进来两名秀丽动人的女职员,从穿着的制服来判别,应该是高阶的职员,但我完全不认识。

  这两个美女分别是林兰芷跟范文方,之前是由陈璐备取录用的,后来再由萧蔷返台时正式面谈聘用。进入公司已经一年以上了,我却是第一次见面。

  台湾的女孩在穿着打扮及气质谈吐方面,终究是强过大陆的女孩,这两人的容貌不见得会胜过杨琦带来的那十二名公关人员,但整体的感觉就是非常亮丽抢眼,发式彩妆都很具现代感,神色姿态也都蕴含多样风情,尤其是开口向我问好时,语音腔调非常轻柔温和,是典型的台湾女性谈吐,让我听起来很感觉悦耳。

  我离开台湾前并不算得意,不能尽情享受台湾美女,发迹之后一年只回台几天,又都很忙碌奔波,更是无暇弥补以前的遗憾,大概只能玩玩身边的贴身职员像张雅娟、靳芫贞这几个人,加上台湾女孩生活多彩多姿,很难为我洁身自爱,陈璐一直不愿意我多沾染,每次都会指派几名女孩随我来台供我使用,所以我在台湾并没有聘用很多女性贴身职员。

  萧蔷正开口问她们两人是否有遵守聘用时的约定时,两人都很真诚的回答说有。原来她们被萧蔷要求不得结交男友,不得与异性发生关系,一经查获立刻开除并追偿半年的薪津,而她们的薪津高达三千六百美金,几乎是一般公司总经理级的待遇。

  萧蔷又要她们拿出一份身体检查报告,详加审阅后向我报告:“董事长,两人都很安全健康,您现在……要吗?”

  我才刚送走阳子和奈美,并不会很急色,但眼前无事,便随意和她们聊了起来。林兰芷温柔文静,举止间仪态万千,范文芳却是明艳开朗,谈吐大方自然。我突然开口叫她们脱掉衣服时,范文芳向我点头甜甜一笑,立刻毫不迟疑起身开始解衣扣。而林兰芷就先偷看了范文芳一下,才红着脸慢慢宽衣解带,两人脱到只剩胸衣内裤,走到我面前让我欣赏。

  范文芳身材高挑骨肉婷匀,林兰芷和她比起来就略显薄弱纤细,但却也窈窕婀娜,玲珑有致。

  我看着两人一会儿,渐渐兴起。我问范文芳:“我说‘干’这个字,你懂不懂它的意思?”

  范文芳忍不住也脸红了,但仍是掩着口轻笑说:“知道,那是……做爱的意思。”

  我也笑着说:“干么说得那么文雅?情侣间才说做爱,老板想要搞你,难道也这样说?”

  范文芳机伶地会意,低头偷偷吐了一下舌头,赶紧说:“是,应该说是老板想要……干我。”

  说完悄悄抬眼瞧我,看我有没有不高兴,林兰芷在一旁听得从脸红到颈子去了。

  我仍然言词淫猥的说:“文芳,你多久没被人干了?”

  范文芳脸越来越红,却还是带着笑容说:“有好久了,大概一年多没被人干过了。”

  “是不是很想让人好好干一下呢?”我笑着又问。

  “我跟兰芷吃了一年的素斋,好像清心寡欲许多,不……不太会想到。”她抬头看我一直是面带笑容,突然调皮的说:“但是,这会儿董事长终于来了,好像……好像又有点儿想了。”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说:“吃素?这是谁教你们的鬼主意?”范文芳看我在笑,瞬时又大方起来,眼睛骨碌转了一下,笑着斜眼瞧向林兰芷,林兰芷被逼无奈,忙着先回瞪了她一眼,才小声的回答我说:“是……我妈妈。”

  我讶异的问:“你妈妈?你妈妈知道公司不准你们接触其他男人?”

  林兰芷慌忙解释:“不……不是,她不知道。我妈妈长年念佛吃斋,她说我爸爸死后,她就是靠……这样才支撑过来的。我……我……”

  我几乎笑出来,问她:“你真的相信?”

  林兰芷拼命摇头:“不是,我只是邀文芳一起吃素提到这事,是她故意扯到那上面去的。”说完又转头瞪了范文芳一眼。

  我开心大笑。台湾的女孩毕竟活泼灵动,虽然顽皮狡颉,不像大陆女孩的纯真,但是却更引人欢喜。

  萧蔷接到电话,向我报告说有事要出去张罗一下,先告退出去了。范文芳和林兰芷看萧蔷不在场,似乎神情也比较没那么拘谨了,两人偶而还向我问些大陆的事物。

  我开口要求范文芳说:“文芳,我现在想要‘干’你了,好不好?”

  范文芳被我一直这样露骨的挑逗言词弄得似乎也见腆起来,低头轻笑说:“董事长,您刚刚不是和那两个日本美人儿才刚玩过吗?这么快又想要了?”

  我在大陆或者日本时,根本不可能让女职员这样跟我推托,但在台湾却觉得每个女职员都有点像是邻家的女孩,不忍用威严去强迫她们,倒是像这样打情骂俏也满有趣味的。

  我说:“你知不知道我一天要干几个女人?”

  范文方跟林兰芷都楞了一下,好奇的问:“几个?”

  我笑说最少三、四个,最多时八个十个也都有过。两人睁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我。

  我也不管她们相信不相信,开口说:“我说要我‘干’你们两个了,到底是好不好?”

  范文芳微笑着,轻声说:“好,好啊!”林兰芷说不出口,只红着脸轻轻点头。

  我跟她们闲扯太久了,唯恐待会儿又有事要忙,当下不再拖延立刻自己先除下衣裤,问说:“兰芷,吹箫会不会?”林兰芷迷惑的看我:“嗯?”范文芳低声提醒她:“就是口交的意思。”林兰芷轻轻“啊”了一声,似乎才弄懂了,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来点了点。

  我改问范文芳:“你可能比较有经验吧?”她被我糗了一下,结结巴巴的说道:“没……没有。”我不再多说,将阳具挺到她的鼻子前面抖了一下:“你来吸。”范文芳将头发轻巧的拨到耳边,扶着我的阴茎送进自己嘴里。

  有经验的女性,技巧总是纯熟得多,玩起来也较有感觉。我因为身份地位特殊,才能对这些女职员予取予求,即使是碰到处女也一样毫不怜惜,尽情的猥亵奸淫。若不是这样的话,我还真宁可找这种有经验的女性来玩,不但自然大方放得开,技巧功夫也刺激多了。

  范文芳一开始就不断运用舌头舔着我的龟头,一会儿就让阴茎硬起来了。在吸我的阴茎时,她脸上一直带着甜美娇媚的笑容看着我,偶而还眨眨媚眼轻吟:“嗯?……”像是在问我:这样吸可以吗?

  林兰芷在一旁楞楞的看着,发现我在看她,惊慌的又低下头。我从范文芳嘴里换到她嘴里,她技巧没范文芳熟练,但也吸得中规中矩,丝毫不敢怠慢。台湾的女性把口交视为对男性应有的前戏动作,有过性经验的女孩几乎人人会做,这点比较接近日本女性。而大陆女性则仍多数认为吸吮阴茎是被男性所迫,只是男人强势要求女性满足单方面需求的性侵略。

  我有时喜欢品尝大陆女孩那种委屈无奈、像是被强暴的柔弱哀怨表情;有时则喜欢台湾或者日本女孩那般努力吸着你的阴茎、还会关切你是否感到舒服的模样;至于欧美女子那种把男性阴茎当作有如美食一般、饥渴馋涎的使劲儿吮弄,我倒觉得太矫情了。

  林兰芷涨红了脸仍在认真吸着我的阴茎,我要范文芳脱掉内裤趴在桌边,她才一趴好,我便不客气的就进入她体内了。

  范文芳阴道内的膣肉似乎特别丰腴饱满,将我的阴茎挤压包覆住,让我每一下都清晰的感受到摩擦的滋味,我穿梭徘徊了好久才恋恋不舍的换过林兰芷。

  ……进入兰芷的阴户时,我着实震撼了一下!她的阴道好紧好浅,紧到将近是一般女孩屁眼的程度,而我那并非很长的阳具还没整根插入,却似乎已经侵入到阴道的尽头了。

  我抽出来看了一下并没有见红,兰芷虽然轻声呻吟,却不是处女那种疼痛的模样,我再用力插入,使劲地推进到底,龟头前端隐约碰触在一片较结实的肉壁上,竟然已经抵到子宫上了!

  我惊讶的问她痛不痛,林兰芷喘了口气说:“还……还好……只是有点……难受……董事长,您的好……好大啊……”她虽然神色艰难,但真的不像是很疼痛的样子。

  竟然有这种事!林兰芷文静柔弱的外表,活脱脱是个古典型美女,竟然生了一副妖媚的骚骨,跟她的性情简直完全无法配在一起。换成范文芳还贴切一点,而如果是欧阳玲或齐珂,那就更合适了。

  我重重地又插了一下,林兰芷“嗯哼”一声,听起来仍然不像疼痛的叫声,倒像有几分慵懒愉悦的媚叫。林兰芷突然满脸飞红,别过了脸不敢和我的眼光接触,她已经有快感了!

  我心中欣喜,笑着问她:“你觉得我的东西很大吗?”林兰芷娇羞得转过脸不敢看我,低声“嗯”了一下算是回答我。

  范文芳在一旁什么都不明白,凑趣的告诉我:“兰芷只跟她青梅竹马的男朋友要好过,还是十六岁时的事……”她轻轻笑着说:“她呀,只尝过小男生的尺寸,今天高兴死她了!”林兰芷红着脸又连忙瞪她一下,范文芳笑着躲到一边。

  我忍耐不住了,开始一下一下重重地狠干林兰芷,每一次几乎都像要干穿她的阴道似的,林兰芷最初只沉浊的喘着气,到后来终于忍不住低声呻吟,又逐渐转为迷乱淫荡的娇呼……我干得畅快淋漓大呼过瘾,最后拔出来在范文芳的嘴里射精。

  一年多没回来台湾,一回来就尝到这样美妙的滋味,我心情大快,精神抖擞的到分公司各部门去视察一番。

  台湾分公司是个小型联合国,因为有全世界各国的船务公司派驻人员在此,总经理常持秀也任用各个国藉的职员,以便洽商时的方便。公司所在位置是大度山,以前是一大片传统工业区,后来各产业逐步迁移到西滨工业区,这片土地转型成金融商业区,繁华的不得了。

  我在分公司大楼对面看到一栋新盖的大楼非常雄伟壮观,询问常持秀是哪家企业,常持秀告诉我是福尔摩沙集团新建的。这福尔摩沙集团就是国民党分裂出来的新政党--社民党结合台湾一些财阀所成立的,由于经济实力雄厚,可以说是我在台湾最大的竞争对手。常持秀还透露了一些讯息说,该集团可能已经和欧市的索罗斯集团结合,恐怕企图对新物元进行炒作。我最气愤这些恬不知耻的财团,为了商业利益就可以牺牲国家的发展。为了防范未然,我当下指示常持秀密切观察,如果这些商业老鼠有所蠢动,立即通知我,我必定发动大规模的反制行动,一举铲除他们的经济势力。

  新物元上市典礼在元月底举行,全泛太平洋地区的国家都派出经济部长级的官员来观礼,连跟新物元带有利益冲突的欧市及北非联盟也派人前来了解,一时冠盖云集场面盛大。典礼后则由各国代表进行协商会议,订定初期汇兑准则及承办的金融单位。这些会议琐碎繁杂,竟然整整耗费了一个星期才结束。

  我不禁踌躇满志,因为新的经济秩序已经展开了,全球只剩欧市跟北非未被整合,但如果新物元的流通情况理想的话,那也只是迟早的事。目前全球的经济萧条危机如果再不获得有效的改善,我相信军事强权的国家早晚会发动战争。

  这一个星期中,我忙碌到无暇去搞别的女人,只能就近和萧蔷、雅玫以及文芳和兰芷这几个贴身人员玩玩。有一天在会议厅集会时,我突然欲望强烈,不巧雅玫正忙着整理资料,我身边只有萧蔷在,只好委屈她在厕所里替我口交了一次……我从不曾让萧蔷在这么草率的情况下替我解决,她是我最重要的幕僚,担负了繁重的事务,这样委屈她算是破天荒第一次。

  金融会议结束,只剩下美、日、澳等国和其他少数的代表还逗留在台湾,他们都是想来拜会我,探听中联集团下一步的动向。我在绿茵山庄接待了这些代表们,这个绿茵山庄是位于大度山顶的五星级俱乐部,由太平洋海运董事长黄震洋设立的。

  台湾渐渐成为国际港之前,属于旧财团的长荣海运和阳明海运是本土最大的航运势力,我资助新政府庞大资金,共同扶植了渔业船舶公会理事长黄震洋,创立太平洋海运公司,免于受财团的垄断。没想到黄震洋也是个天才企业家,急遽的扩张经营范围,还并吞了香港董祥熙的船公司,不负我一番提携的苦心。

  台湾的情色商业已发展的跟日本不相上下,黄震洋为了替我摆足排场,竟然调集了近百位的女郎到接待所来,又将所有的侍应生换成年轻的女性。当我从山庄门口一路走进集会听时,除了几位男性经理之外,整个山庄可能就只剩我们这一行十多位男人了。

  几个代表看到这样的红粉阵势,除了西澳迪肯参议员已经年逾六十之外,其他人莫不怦然心动。丰田的津原健自己随行带了十多名美女公关,却仍是贪多嗜鲜,眯着眼直瞧着一名长腿美人儿。日本人腿短,对于长腿的女人情有独钟,那名美女身高将近一米八,看来比我的秘书陶倩倩还高,津原才一米七左右,偏偏就喜好比他高的女人。

  这些人毕竟是各国权倾一时的政要名流,跃跃欲试之中仍维持着绅士风度,何况在李唐龙面前谁也不敢轻举妄动。黄震洋到很懂得带动气氛,双手“啪啪”两声,舞曲音乐立刻响起,那些女郎显然受过指示,马上有十多名走上来主动邀请这些代表们共舞;大概才一分钟左右,第二波女郎上来接替她们,继续与代表们共舞,一边卿卿耳语说出自己的芳名。

  随后第三波、第四波……每个代表都有五个以上的女郎陪他跳过舞了。

  音乐暂歇,女郎们都先退下。正当代表们轻声议论自己的舞伴时,一批年轻的女侍应生纷纷进来递送饮料,这些女侍应生没有那些女郎的艳丽性感,但个个青春娇美像是学生的模样,穿着花色可爱的短裙,但没有穿丝袜。从大腿上光滑的肌肤来看,充满年轻少女的弹性,恐怕真的是一群女学生。

  黄震洋见我一脸疑问,凑到我身边低声说:“全部都是高中女学生,平均十七岁。”他又补充一句:“两三个特别可爱的,想要留给李先生您的。”

  我并不会偏好幼齿的,但也不是都像对待玲儿一样坚持要成年的,只不过觉得年轻少女并不是真的为了生计才来出卖肉体,多数是受到诱骗或是爱慕虚荣所致,因此内心一向排斥找这种少女来发泄。

  黄震洋察觉我神色有异,赶紧问:“李先生您不喜欢?”我说了我内心的想法,黄震洋一方面对我倾诚相告感到受宠若惊,一方面也敬佩我的见解,他诚恳的说以后决不再做这样的安排,但也表示,台湾情色行业的从业女性平均年龄一年比一年下降,少年辅育法形同虚设,新政府即使有心整顿,偏偏遇上经济不景气,却也无力改变。

  黄震洋见风转舵,很快的让这些女学生退下。等音乐声一响起,又是刚刚那些女郎进入厅内,但这时她们都已经换下先前华丽的礼服或洋装,改成清凉性感的合身衣裙,清一色是超短火辣的迷你裙,几十双诱人的美腿袒埕相见,其中有几名外藉的白人美女,身材更是曲线毕露,非常喷火养眼。

  这一回是快节奏的摇滚音乐,女郎们妖娆扭动身躯,乳波臀浪,玉腿狂热晃动。每个代表的周围都有四、五名女郎在热舞着,他们渐渐挑出了今晚的香色主餐……当随后一段黏巴答舞曲奏起时,每个代表的身体都已经黏在自己心目中的女神身上了。

  这个宴会厅有三、四百坪,中央的舞池占了约一百坪,舞池旁有一些开放式的座椅,贵宾的座位则是分布在最外围被厅柱和盆景花木遮掩住的厢型空间内,由于今晚的宾客很少,这些代表们不怕被干扰,各自拥着几名女郎在包厢内香艳调情起来了。我不太愿意碰这些每日送往迎来的女人,今晚只带了杨琦跟另外五名公关人员,以备自己需要时可用。黄震洋和我谈了一会儿事情便去四处招呼,我也自顾和杨琦她们闲扯嬉闹一番。

  杨琦点了一名公关替我口交,我看她跪在我身前,认真仔细的舔弄着阴茎,一时产生好感,问杨琦是什么人,杨琦报告说是天津分公司的基层职员,这次被她征选过来的,叫虞仙容。

  这虞仙容长得标致俊俏肤白胜雪,简直就像戏剧里粉妆玉琢的古典美人,比之萧蔷、陈璐也毫不逊色,真是不愧她父母为她取了“仙容”这名字。我不禁好奇的问杨琦,如何知道分公司有这样的女职员?杨琦一边看着虞仙容继续为我口交,一边笑着说她自己也是天津杨柳青那儿的人,读第三女中时就知道校内有一名被戏称为“芙蓉仙子”的学妹非常受男生欢迎,连开南大学的男生都来争相追求,每天收到慕名者的鲜花礼物不胜其数,知名度比她杨琦还高出许多。而这名称为芙蓉仙子的校花,指的就是虞仙容。她这次从分公司职工名录看到虞仙容的名字,真是大喜过望,早早就征调了她过来总部集训。

  我赞赏的点头,又发现杨琦身后的另一名公关也是秀丽脱俗,含羞带怯低着头不敢看虞仙容为我口交的情景,指着她问杨琦那是谁。杨琦满脸得色牵了她过来,介绍是章咏咏,从佳木斯调过来的。我诧异的说:“公司在佳木斯市只设了一个农林采办业务处,职工不足三十人,怎么会有这样出色的美人儿?”章咏咏听到我称赞她美人儿,脸蛋儿更红了,小声回答说采办处的经理杨军就是她的亲舅舅。

  我原本就是顾虑这章咏咏长得实在太美了,在人数那么少的单位任职,岂有不被主管发现而收为禁脔的?我可不想用个被部属玩过的女人,听她这么一说,顿时放下了心。至于杨琦怎么找到她的,那是不用想也知道了,一定是杨军这厮“娘舅以甥女为贵”,自己把章咏咏呈报上来,期望日后平步青云。

  我让章咏咏替过虞仙容,也继续为我口交,不过两人都是认真有余、技巧不足,我索性都让她们坐在身旁欣赏玩弄。杨琦叫过了另一名公关上来接替,这名女孩叫邹琳,进公关室快一年了,也是杨琦她在模特儿学校的后期学妹,外型明丽,尤其一口整齐的贝齿笑起来令人为之神迷。邹琳今晚擦了鲜艳的唇膏,相映着洁白的牙齿,我低头看自己的阴茎进入这美丽的小嘴中,渐渐感到高昂。

  邹琳很懂得如何让男人感到舒服,她一只纤手轻捧着阴囊,另一只手细细搔着我的腰腹之间,小嘴儿完全顺着阴茎翘起的姿势含住,将头脸埋近我的胯间起伏不停。

  我被邹琳舔弄得快要射精了,看杨琦身旁是一名叫刘贝如的公关,一伸手将她扯了过来压在胯下……刘贝如才刚含进我的阴茎,我已忍耐不住射了她满嘴的精液,她紧紧含着等到我的喘息声渐渐平息,才仰头将精液都吞下去了。

  刘贝如是公关室的超级美女,光以身材姿色来论的话,整个公关室可能只有最受我宠爱的首席美女--徐至善,还可以和她一争长短,即使像今天的虞仙容或章咏咏,随然出尘脱俗,但刘贝如和徐至善这两人实在是美艳不可方物,在公众场合派上台面,总是让全场男性几乎要窒息。这回徐至善并没有随同来台,杨琦没告诉我原因,今晚的另一名公关是宇文雁,从西安分公司遴选过来的,外貌极具古典美。

  大厅中传来喧闹的声音,看来有些代表已经开始放浪形骸了。

  我进入厅内,见到是日本的津源健正追逐着早先他看上眼的那名高脁美女。那名美女嬉笑着闪躲津源的饿虎扑羊,身上衣衫不整,上衣被扯得大开露出了乳房,下身虽然裙子还在,但内裤却已经褪至膝盖。津源全身赤裸,却只有领结还挂在脖子上,他虽然年过五十,但显然平时运动保养有方,肌肉竟然还充满劲力的感觉。

  那女郎闪躲之间,正来到我面前,发现我已在厅内,急忙站定向我鞠躬,却被津源一把抱住了。这时大厅内的灯光有点昏暗,津源以为我大概只是哪一国的代表,兀自旁若无人的在那女郎身体上下其手。日本是亚洲经济强国,这次与会的亚洲国家如新加坡、印尼等国,都不放在津源的眼界里,他在人影朦胧中,以为前面这个隐约是黄种人身形的男人大概就是那几国的代表,丝毫不想理会,但只一会儿,惊觉是我,他尴尬的笑说:“李先生,见笑了……”

  我这时身边没有翻译人员,无法回应他的话,便转头叫杨琦快去找个翻译过来。津源不知我的举动究竟是什么意思,也急忙的呼唤他的随从过来,但赶来的随从不是翻译人员,而是津源的特别助理--鸠部雅史。我随手指向眼前的女郎笑着说:“尽情享受,不必拘束。”津源跟鸠部不明其意,只看到我手指向那名女郎。

  那女郎唇边有些精液,想必是津源射在她脸上的,当我指向她的时候,她正巧伸手去擦拭,津源跟鸠部可能都误以为我所指的就是这方面的事,津源开口说了几句话,而我约略只分辨出:“……谢谢招待……不好意思……想要回报李先生……”不等我说什么,鸠部走出厅外吩咐了一下,再回来向津源说:“……通知……在车上等候……立刻进来……”

  这时杨琦带了翻译进来,是台湾分公司派遣过来的陈兴邦,经由他翻译我才知道,津源随身带来的十六名关公小姐一直在俱乐部外待命,鸠部吩咐手下带她们进来。

  这十六名漂亮的女孩鱼贯走进厅内,居然都是穿着皮短裙、皮背心,脸上还有一副面具,一看就是日本人搞SM的那种行头!津源这时已披上一件袍子,满脸得色的看着这些女孩。各国的代表听到动静,除了几个还在厢内奋战,大多陆续闻声来到中央大厅。

  鸠部雅史一声命令,十六个女孩都蹲了下来。

  津源很礼貌的请我上前,第一个女孩主动地就来解开我的裤子,随即将我的阴茎掏出来送进自己的嘴里。她吸吮了快一分钟,我已经硬起来了,这女孩挪开嘴巴,很礼貌的请我到下一个女孩面前,而第二个女孩正在等待着,她身材比较高,刻意跪下来以便嘴巴能刚好配合我的阴茎……这时津源自己掏出阴茎,插进了第一个女孩的嘴里。

  当我移到第四个女孩口中的时候,我看到鸠部雅史正在邀请西澳的罗莱纳代表到第一个女孩前面,原来津源故意以这种阵势来表达对我的敬意:他们都在用我玩过的东西。

  我也觉得很有意思,赞许的对津原点了一下头。津源一高兴,抓住胯下那女孩的头,粗暴的插进她的嘴里,将那女孩的腮边插得突起一块,津源不管那女孩呜呜哀叫,狠命的直冲乱撞,还示意我不必客气,尽管使用。

  我一路来到第十一个女孩的嘴里,转头看所有的代表都已经把他自己的家伙插在面前的女孩嘴里了,有一两个代表正在吞服药丸,我认得那是一种叫“史壮健”的助阳药,是市面上风行多年的男性用药。不过绝对比不上我的御宝丸和特制鸡精,我示意杨琦拿来让我服下。

  但是来到第十五个女孩时,我在想:等一下难道又要轮回给第一个女孩吹喇叭?已经被十来个男人侵入的嘴巴,我可不想要用。我开始用力插入那女孩的嘴里,想要在她嘴里射精,但那女孩难过的“呜呜”几声,不等我射精仍是退出请我往第十六个女孩移动。

  我有点恼怒,但不便责怪她,只好盘算在最后一个女孩身上解决。我稍微观察了一下所有的代表,似乎并没有人结束了,看来这些女孩受过指示,当感到男人的东西在嘴里有射精的前兆时,就赶快停住请他往下一个女孩移动,而下一个女孩则很有默契的故意拖延一下,让男人略为冷却后,再含进阴茎。

  我又想:难道全部的人都要在最后一个女孩嘴里射精?那岂不是叫那女孩让精液给撑饱了?低头一看,那女孩已经将我的阴茎吞进嘴里了,一种怪异的触觉令我惊讶地发现女孩口里叼了一个保险套,趁着含进阴茎的时候,顺势已经为我戴上保险套了!

  我这下真的生气了,我李唐龙玩女人还要带保险套?是你脏还是我脏?我粗鲁的推开她的头,扯下保险套!那女孩惊楞了一下,随即又凑上来想要含我的阴茎,我向后退开,不让她碰触……津源在旁边正享受着,察觉有些异样转过头来看。

  那女孩担心被责骂,一脸哀求的看着我,面具下长长的睫毛闪着泪光。我不忍心,只得移步向前,再度让她含住我的阴茎,津源也别过头去了。

  女孩开始移动,双脚跪地膝行后退,就像用嘴巴牵着我的阳具一般,我顺着她的姿势移动到厅旁的沙发边,原来第一个女孩这时已经空闲,正趴在沙发上抬起臀部迎接我。

  鸠部带着一脸淫笑走上来,手里还拿了一根皮鞭,顺手一挥,在那女孩的臀部留下一道鞭痕。

  鸠部将皮鞭呈上给我,我也“唰唰”两鞭,打得那女孩浑身乱颤……但我实在不是很热衷这种SM的把戏,随即丢了皮鞭,上马就战。

  当津源也来排队时,我自动往下一个女孩身上泄欲。

  到了第七个女孩体内时,我觉得有些意兴阑珊,索性抽出家伙直攻那女孩的屁眼。日本人是非常好色的民族,但对于肛交并不算很热衷,我这一进攻,那女孩开始惊恐的哀叫起来,但是却不敢拒绝逃避。我猛插狠干一路玩到第十一个女孩,终于碰上了一名膣道特别小的女孩,才一挤入就已经大声哀叫,等我插了几下已经泌出血丝了!那女孩瘫软在沙发上,我毫不留情继续攻击……最后当我濒临极限时,我随手抓过下一名女孩,将一根汁液淋漓的阴茎塞进她嘴里发射。

  几名代表瞧见了我的玩法,立刻有样学样进攻胯下女孩的后庭,白人的家伙都更大,搞得这些漂亮的日本女孩哼叫连连,我瞥眼看到有几名女孩承受不了那些粗大的阳具,瞬时双股之间落红片片!

  许多代表兴致大发,连连吞服“史壮健”准备长期作战,东南亚国协几名代表何曾几时有幸这般大干日本女孩?手里不断地挥鞭、滴蜡烛,胯下尽情插刺肉穴,整个大厅犹如屠宰场,可怜这些被老板拿来当祭品的女孩,今晚无奈沦落在色情地狱中。

  我悄悄离开大厅,本想去找黄震洋谈些事情,但一路来到后厅时,隐隐听到年轻娇嫩的歌唱声,我以为黄震洋在KTV厢房内唱歌,但走进包厢一看,昏暗的灯光中一群年轻女孩惊讶的看着我,这些女孩原来就是黄震洋之前安排的幼齿女学生。

  唱歌唱到一半突然被干扰的女孩,微带惶恐的说:“先生,你……你有什么事吗?”她手里还拿着麦克风,这一问话,满厢都是回音,她吓得赶紧放下麦克风。

  我笑着拿起另一只麦克风凑到嘴边说:“请问我可以和你们一起唱歌吗?”女孩们楞了一下,随即爆出一阵欢悦的叫声,有的还高兴的拍手说好。我叫来走廊外的侍者,交代除了黄震洋之外,其他人一律不准进来干扰,女孩们听了更是高兴。

  有个看来比较活泼的女孩走近问我:“先生,您一定是个大人物对不对?我刚刚就感觉所有人都对您非常恭敬,说不定您就是今晚最大的主角是不是?”

  我微笑不答,后排一个长得很甜美的女孩高声说:“先生,俱乐部的刘经理说今晚有一位李先生身份非常尊贵,交代小霓和琪琪她们几个要留下来陪。您就是李先生吧?”

  女孩们听她这么一说,纷纷交头接耳低声议论。

  我开口说话了:“你们不是没工作了吗?为什么还不赶快回家,却逗留在这儿?”

  一个女孩告诉我,她们等着支领工钱,并且也要等俱乐部的专车有空才能送她们下山。我问她们有多少工资可拿?另一个女孩说一个晚上有一百元工资,如果贵宾中有人要她们陪的话,另外再可以拿到五百元。她们说的是台币,而这几年来台币非常强势升值,目前兑换美金约为五比一,所以她们说的工资其实满高的。

  我笑笑,叫两个女孩到外面大厅请服务生推一部餐饮车进来。两个女孩不知我另有深意,高兴的出去了。

  两三分钟后,她们回来了,脸上的神色都有些惊恐,我叫她们跟其他女孩说说大厅的情形。

  一个圆脸可爱的女孩苍白着脸说:“他……他们用皮鞭……打那些女孩……还插她们的……屁股。”

  女孩们听到脸色都变了,另一个外表满成熟的女孩结结巴巴的说:“外国人的那支……好……好大……那些女孩有的都……都被插得流……流血了……”

  我对这群惊慌的女孩说,我就是不愿她们面对这种场面,才叫黄震洋让她们早点下班回家,难道这么想赚那几百元皮肉钱?女孩们静默不语。

  我身上有些美金,拿出来一算有二十几张百元美钞,便一人发给她们一张,又叫侍者吩咐立刻准备专车送她们下山。一个女孩走上来吻了一下我的脸颊,跟我道谢。其他女孩见状,也纷纷上来拥吻我。

  我被这些年轻的少女娇躯碰触得有些欲火浮动,顺手捞住一名女孩的臀部,说:“你们再继续逗我的话,待会儿我就要搞你们了。”

  一个女孩笑说:“先生,您想要的话,我愿意陪您,而且……免费。”其他女孩也笑着附和。我拍拍她的屁股,催她们快回去。

  再回到大厅时,那些日本女孩躺了一地,各国代表也有不少人退下阵来,但津源跟鸠部一干人到还很神勇,开始去搞俱乐部那些女郎了。我看到地上有些空药瓶,居然有人吃掉一整瓶壮阳药!

  绕过大厅来到我自己的包厢,杨琦一伙人仍待在那儿等我。我让杨琦蹲下来为我口交到勃起,陆续干了虞仙容和章咏咏两人,她们两个我没玩过,操起来滋味还不错。本想再玩宇文雁,但我忍不住在章咏咏体内射精了,只好作罢。

  厅内的淫秽大战告一段落。黄震洋准备了宵夜,竟然都是鲍鱼、龙虾之类的精致粥汤,看来这些代表们等一下恐怕又要举枪上阵了。

  我先感谢津源跟黄震洋的安排,让大家今晚都能尽兴。接着以嘉赏回馈的口气向津源透露出中联后续的计划倾向和欧市及北美联盟协商推动一种更具整合性的物元,而目标可能将会放在--星矿。

  近二十年来,各先进国家利用人造卫星和太空站在轨道上冶炼出地表上无法生产的矿物,多数都是有利于分子物理的科技成品,这些成品即使在全球经济崩溃的今日,仍是具有世所公认的高价值。而以这类成品当成新物元的量价标准,无疑是让科技发达的国家,再度主导世界经济,如此一来,欧美等军事强权必定认同,亦因而缓和军事张力……这是我一直想要完成的理想。

  津源和各国代表闻言无不惊喜。中联是全球经济存底最高的财团,只要中联愿意投入准备金,即使是石头也能被炒成货币,更何况是以星矿为新货币计量标准,几乎是让这些国家有了翻身的机会,而且他们今晚得到了这个讯息,回国之后有充裕的时间筹备,已经是稳操胜券了,这真是不虚此行。

  各代表纷纷交代随从把讯息电传回国。在获得价值连城的情报之后,人人精神振奋,再度投入肉欲大战之中……

  我留在台湾过农历年。中国人的农历年渐渐国际化,全世界政府都接受这个节庆,但一律被规定假期最长不得超过五天。一般有大量华裔人口的国家多数是放三天假日,而隶属中华国协的国家或地区,则是放五天假。

  农历初一,台湾分公司除了一些值班的人员,几乎所有人都休假了,偌大的办公大楼像是一座空城。

  萧蔷不像陈璐,会关心我的生理需求,从家中打电话来给我时,只问了有没有什么吩咐以及愿不愿意到她家里坐坐。倒是雅玫体贴一些,她拨电话给我:“董事长,您需要……我……过去吗?”电话中她的声音引起我一阵遐思,但我仍回说不用。

  “那……那您身边有其他女人吗?”雅玫又小心地问。

  我仍是叫她不用挂意我,好好跟家人团聚,又问了她妈妈身体可好,雅玫感谢的回说一切都好,并祝我新年愉快。

  我知道年初一这天一到中午以后,会有大量访客前来拜会我,而今年我实在不想接待任何人,我特地让杨琦等人在除夕前先回大陆返乡了,分公司这边我也交代常持秀和萧蔷不必留守任何公关人员,我想清清静静的过个年。

  我换穿轻便的服装,自己开了一部车,再指示几名保全人员分乘两部车,以卫星电话和我保持联络,但没有命令不得靠近我两公里以内的范围。这种跟监护卫的方式,是我在台湾逗留时的一贯方式,主要是我想保有自己的空间并且不会引人注目。

  我悄悄到我父母坟上献花,也偷偷去看了离异多年的前妻,这是我每年回台必做的事情。我其实是大里市人,高中以前全家都住在十九甲这个地方,父母过世后才自己一个人北上谋生。我从不和我的两个兄弟见面,还有二十岁就嫁了给我、二十三岁和我离婚的前妻,我为了顾虑她们的安全,十多年来都没和她们见过面。

  心情有些沉闷的闲晃到母校青年高中,这是我认识我那前妻的地方,我不禁回想起二十多年前两个少男少女在校园一角卿卿我我的亲热情景……

  突然听到教室内有桌椅摔倒的声响,我好奇的走道窗边,往教室内一看:教室内有一群学生,男的有七、八个,女生有四个,但显然正有一场争端发生。

  有三个男生正压在一个半裸的女生身上奸淫,而一名短发的女生手里拿着一支摔断了的桌脚和其他男生僵持对峙,躲在她身后另一个惊怯柔弱的女生也是衣衫凌乱;另一名女生应该是和那些男生同伙的女生,手里亮着一柄蝴蝶刀,正大声叱喝那名短发的女生不要抵抗。

  情形很明白,是校园里的不良学生正在欺负女学生。台湾的治安一向很坏,新政府也无法有效改善,在经济不景气冲击下,台湾虽然影响较小,却也同受波及,抢劫、强暴事件不断发生,但我没料到连青少年犯罪也如此无法无天,竟然在校园里公然强暴女同学!虽然目前正值寒假期间,校园里没什么人,可是这也已经令我非常震惊了。

  我一边打电话给我的保全人员,一边绕过教室从前门进去时,那名持刀的女学生正一步一步逼近那两名女孩……短发的女生娇喝一声,举起桌腿扑打却被两名男生上前抢下……场面几秒钟的混乱,三个男生抓住了一名女生压倒在地,正猴急的脱掉裤子想要开始强奸,而那名短发的女生被另两个男生架住,持蝴蝶刀的女生做势要在她脸上划下……

  情势有点危急,我刚收起电话,赶忙大喝:“统统给我住手!”所有人都停住了动作。短暂的沉寂中,只听到女孩的哭泣声。

  我目光如电,冷然的扫过那几名不良学生的脸上,几个顽劣的孩子被我的气势震慑,纷纷低下头不敢看我。我边瞪视着他们,一边缓缓扶起地上的女孩,开口斥责:“你们这些猴死圆仔,竟敢做出这种无法无天的事情来,看我怎么修理你们!”

  我话一出口,那名带头的女孩立刻察觉我说话的口气不对头,既不是警察,也不是道上混的人,更不像是学校的师长。她看来在帮派已经混很久了,就是师长也不见得放在她眼里。脸色一沉,她鄙夷的说:“老头,你这么大年纪了,也想在我面前扮英雄救美吗?你到底是什么人!”她毕竟惧怕眼前这个看来气势不凡的中年人,不敢贸然就对我有什么举动。

  我根本不知道台湾黑社会常用的俚语切口或警察惯有的口吻是怎么样的调调儿,既然装不出来,索性就不说了。那女孩试探性的又问了我一些话,我一概不再回答,她沉不住气,命令一个男生说:“阿江,把这老头请到一边去!”

  一个非常高壮的男生才刚伸手要推开我时,我的保全人员恰好已经赶到,小组长何润刚抢到那男生身前反推了他一把,将那男生格开在一旁。

  何润刚身高有一米九十几,块头非常巨硕,那男生虽然高大,但跟何润刚比起来仍是矮了一截,加上身份毕竟还是学生,不敢太嚣张,立刻退后到自己同伙中。

  那女孩非常狡猾精明,一见势头不对,马上一喊:“闪人!”几个不良学生各自翻窗夺门而出,我呼喝保全人员捉拿,没想到他们熟悉校园环境,尽往回廊墙角处窜躲逃逸……几分钟后,何润刚惭愧的向我报告说全部被跑掉了。

  我叫何润刚几人把外套留下给女孩披上,又吩咐他们到校外各处查看。等他们一出去,我转身问女孩们要不要报警?“要!”、“不要……”不同的回答,来自不同的女孩口中。

  短发的女生个性看来比较刚毅,坚持要报警。另两名女孩既怕张扬也怕家人责怪,一副委屈往肚里吞的模样,想要息事宁人,三个女孩争执了老半天,短发女孩生气的说:“你们不怕那些家伙又来侵犯吗?小芳你刚才就白白让他们占了便宜。”那名刚才已被强暴得逞的女孩低下头哭泣。

  “但是……但是……他们跟涂城区的皮仔混……会报……报复的……”另外那名娇弱的女孩说。

  “皮仔”是年轻人口语中的流氓,应该是这些年来从“痞子”一词演变而成的。眼前这几名女学生可能也不是多乖的孩子,但碰上混帮派的不良学生,显然也是人单势弱不敢招惹,那名短发女生一时也无言可对。

  静默了一会儿,突然才想到我还在一旁,“先生,刚才谢啦!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么带了那么多保镳?”这女孩脸上充满倔强,即使是我刚刚帮了她们一个大忙,她仍是殊无感谢的诚意,随意谢了一句便问起我的背景来了。

  我也随口说我是十九甲那边的人,反问她们叫什么名字。

  那娇弱的女孩马上说她叫林雅丽,哭泣的女孩也哽咽的说叫吴晓芳,短发的女生犹豫了一下,才不太情愿的说:“我是杨瑞龄,大家叫我尤咪。”

  “尤咪”好像是一部动作片女主角的名字,看来这杨瑞龄也是个性强悍的女孩,才会被同学这样称呼。

  她突然接着说:“先生,我看你后台很硬的样子,想请你帮个忙行不行?”

  “我没什么后台,更何况我为什么要帮你?”我接着回答。

  “你刚才已经插手了,酷妞她们不会放过你的。”她指的应该是刚才那个带头的女生。

  我笑说:“如果我跟你一样都怕他们,那我更不能帮你了,还是赶快回家躲起来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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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楼  发表于: 2011-05-15  
  杨瑞龄拿我没辄,她觉得眼前这个说话很逊、很不上道的中年人,土土的好像外国来的,但神色从容气势不凡,又像很有来头的样子。她这时急需外援,决定赌一下,抬起脸说:“先生,你要不要年轻的女孩?只要你愿意帮忙,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我有些讶异,也有些着恼的问:“你是拉皮条的吗?”心中有些讨厌杨瑞龄的油条。杨瑞龄脸上也有怒色,扬起脸说:“不帮就算了。小芳、阿丽,我们走吧!”

  其他两个女孩低着头就要跟着她离开,林雅丽突然鼓起勇气,过来跟我说:“先生,很感谢你刚才帮我们赶走酷妞她们,谢谢!你不要生尤咪的气,她这人很有正义感,从高一到现在都是她在帮我们应付尖头这些人,只是她脾气比较倔强,其实她心里也很感谢你刚刚替我们解围,我听她讲话的口气就知道她把你当成一个可以信任的人,不然她话很少的……”

  林雅丽又说了一堆,直到杨瑞龄在教室外喊她,才匆匆出去了。

  我想着林雅丽的话,对杨瑞龄也改变了观感,正思考间,远处又传来人声骚动的声音,出门一看,竟然几十名青少年手里拿着棍棒刀械,一路冲向教室这边来!我远远地就看见带头的仍是酷妞这个女生,她几分钟之内就已经调集了数十人,果然是个狠角色。

  我急促的拨电话给何润刚,瞥眼看到杨瑞龄三人拼命跑过操场往学校后门走去,这些少年分成两波往左右去拦截她们,我也急忙挂掉电话追了过去。

  我追近人群时,林雅丽和吴晓芳蜷缩的抱在一起,杨瑞龄跟几名男生扭打成一团,她被拖倒在地上,身上已经挨了好几记拳脚棍棒,但兀自倔强不服输的又抓又咬死缠滥打……

  我突然被这个坚强的女孩感动,心中大为怜惜,顾不得这几十个血气方刚的鲁莽少年手中都有器械,冲上前拳脚齐施挡开那些男孩子。

  我手脚上还有些底子,虽然上不了台面,但应付着些小毛头还有几分余勇。正逐渐赶开围在杨瑞龄身旁的人时,那名叫酷妞的女生突然大喊:“就是这个老头,砍了他!”

  有十几名看来不像是学生的小混混,立刻冲上前棍棒齐下向我扑打。我举臂只护住头脸,身上挨了好几下,虽然痛彻心扉,却顺势夺下一柄木剑。我在大学时练过一两年的剑道,这时挥舞起来,竟也抵挡了不少攻击。

  但青少年打群架毫无章法,我被十多人围攻毕竟左支右绌,身上的棍棒伤处一多,也渐渐感觉体力不支。心中正感慨我李唐龙一身尊贵,连一些小国家的军队恐怕都还不敢向我叫战,居然虎落平阳被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头打得遍体麟伤……幸好何润刚及时赶到。他大声怒吼,状似疯虎的冲入阵中抓人就摔,其他五、六个保全人员也围到我身旁打击那些小混混。

  何润刚是柔道六段的国手,勾、扫、割、摔着著有力;另一名小组长陈德权是宪兵退役的跆拳高手,一出手就打昏一名混混。几个人联手才一分多钟,那十几个家伙都已到在地上了。

  所有的少年都不敢再动手,酷妞脸色惊惶看着我,一句话都不敢再说,倒是他身旁一名年纪较大的小伙子,硬着头皮站出来,色厉内荏的说:“我们是涂城萧顺天的人,你们是混哪里的?够胆的报出名号来!”

  何润刚作势要冲上去,他立刻吓得退后几步。我抚抚身上的伤,感觉还不算严重,心里挂虑杨瑞龄的情况,便冷淡的说:“回去跟姓萧的说,我明天上门找他。何组长,赶走他们!”

  何润刚一趋前,几十个小毛头吓得赶紧逃开了。

  我转身去看杨瑞龄时,她已站起来了,嘴角有些血迹但双眼直盯着我看,神色有点怪异。我不说什么,拿出手帕替她擦拭嘴边的血渍,她原本想要闪躲,却又停下来让我动作,一双眼睛仍是充满倔强的看着我,她开口问我:“你那些保镳非常厉害,你到底是什么人?”我没回答,收起手帕。

  杨瑞龄又追问:“你干嘛装得那么神秘?我不会麻烦你,你放心好了,我自己会想办法应付她们。”

  我抬头看着她,直盯着她眼睛看了快一分钟。杨瑞龄终究还是个小女孩,不敢和我眼光交接,渐渐把头低下去,她倔强的神情消失了,反而有点局促不安。

  我说:“你很勇敢。但是你想你还能独自支撑到什么时候?”我说完时,杨瑞龄惊诧的抬起脸来看我,我温和的说:“你维护这些女同学两年了,实在不容易。我很欣赏你,即使是男生都不见得有你这样的侠义心肠。”

  杨瑞龄扭捏的说:“你……你这个人讲话怎么那么土?什么侠义……你是古时候的人啊?”她突然举脸向着我说:“我……我可没有要求你帮我喔!”她的脾气实在是硬得可以。

  我笑出来说:“当然,我知道你不需要我帮忙,只是那姓萧的没事把我打得这么惨……好痛……”

  杨瑞龄插嘴说:“你说什么人家没事打你,是你帮……帮我们……把他们打的好惨才对吧!”她说到这儿,眼中已忍不住孕带笑意。

  我故作正经的说:“我管它那么多。喂,你帮我去打他们好不好?”

  杨瑞龄眼中的笑意更浓,却仍装着脸说:“我为什么要帮你?”

  我说:“你要不要年纪大的男生?要多少有多少。”

  杨瑞龄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她笑着槌打我的肩膀,动作隐然是小女孩的模样,我突然发现她其实长的很好看。

  我跟她们闲扯起来,杨瑞龄仍是话不多,几乎都是林雅丽和吴晓芳在跟我对话。从她们口中我约略知道酷妞跟尖头是学校的老大,酷妞有一个叫大亚的男朋友是涂城区的头头儿,就是刚才那个年纪较大的男孩。由于有大亚帮酷妞撑腰,她手下的尖头等男生在学校里是无恶不作,强暴女同学的事几乎天天都会发生。

  我讶异的问:“老师们都不管吗?”

  杨瑞龄哼了一声,林雅丽迷惑的说:“老师?老师能管吗?”看来现在学校的生态已经是我所不能了解的了。

  我紧接着说:“那没人去报警吗?警察也不能管吗?”

  她们回答的内容就像之前我听过的,不外乎是怕报复。我从她们的言谈中,感觉现在的女学生似乎也不在意被欺负这一回事。那个吴晓芳刚刚哭哭啼啼的,这时似乎马上恢复正常了,她言谈自若,话比其他两人还多,杨瑞龄一直低头不语。

  吴晓芳黯然说:“她们强迫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之前尤咪不在,阿丽还不是被金克拉他们三个人搞了快一个小时,连衣服都被丢到排水沟里,是小球回家拿衣服来给她穿的。”

  林雅丽无奈的说:“唉,别提了!比起康康我还算好,她让十一个男生尿在嘴里、肚子……”

  杨瑞龄突然怒声大叫:“什么叫还好?你们是不是被干得麻痹了,还是自己也喜欢被干?我教你们说,如果他们要强迫你吹喇叭,你一口就咬掉他小弟!趴到你身上了,你用手指戳他眼睛,看他们还能不能得逞?你们倒好,被玩得爽了还在这里回忆,每次被围殴的都是我。”

  林雅丽不敢再说,委屈得快哭了。吴晓芳却接着说:“我……我知道你护着我们,可是……像裘恩那样……被……被打得眼睛都瞎了,还有你大哥……”

  “住嘴!”杨瑞龄大喊,吴晓芳不敢再说。

  “什么男人都可以玩我,就是尖头他们这些人不行!”杨瑞龄咬牙切齿说,她看来满脸愤恨之色:“你们爱被人玩弄得毫无尊严就随便你,我是一定跟他们拼倒死!”

  杨瑞龄说完掉头就走,我在她转身之际,似乎看她眼中含着泪。吴晓方跟林雅丽赶紧追在她后面,我对她们刚才的对话内容感到好奇,也一路跟着。

  她们来到了学校外面的一处咖啡馆,杨瑞龄迳自在靠窗的一张桌子坐下不理人。吴晓芳和林雅丽不敢过去和她说话,倒是向我说出杨瑞龄她大哥因为两年前跟尖头这些人理论,起了很大的冲突。那时就是因为才国中三年级的杨瑞龄被尖头这些人调戏,她拼死不从被打成重伤,在医院躺了快半年,她大哥纠集同学和尖头火拼,双方都伤痕累累……但两星期后,她大哥被发现横尸在大里桥下,全身有十多处刀伤。一般人都相信她大哥是被尖头找来的皮仔杀害的,但是警方完全找不到证据。

  我心中对杨瑞龄的怜惜越来越深,转头去看她时,发现有一名女子正坐到她桌边和她讲话。林雅丽告诉我那是这馆子的老板,叫童懿玲,她们这些常来的同学都称她玲姐。

  那童懿玲大概也只有二十三、四岁的样子,远看面貌娟秀气质优雅,是个美人胚子。杨瑞龄发现我一直盯着她们看,微指向我对童懿玲说了一些话,童懿玲转头看了我几眼,起身走到我桌前向我点头说:“谢谢您替尤咪她们解围,听说您也受伤了,要不要紧?”我笑笑,摇头说不碍事。

  “先生您住十九甲?我也是住那边,却不曾见过您,请教大名。”童懿玲又问。

  我说姓李,因为长年在国外,只有年节时才回来探亲。

  她又问我这里有什么亲人,我笑笑不答。童懿玲有些不好意思,连忙先介绍自己叫童懿玲。

  我事先已经知道她的名字,但也顺口问:“大里姓童的不多,我只认识一个童庆。”童庆是我高中的老师,我随口说出来是希望她们别再怀疑我是大里人。

  “童庆是我爸爸,李先生您怎么认识他的?”童懿玲讶异的问。

  我心里直喊糟糕,没想到这童懿玲是故人之女,我不能随便表露自己的身份的,李唐龙名声过巨,树大招风之下,任何与我有关系的人都可能招致匪徒的觊觎,如果我是大理市人的消息稍微走漏,他人循迹而致,很快就会追踪到我亲人和前妻的住处。

  我赶紧故作欣喜问她:“爸爸身体好吗?”童懿玲伤感的说,她爸爸前年底刚过世。

  我虽然也伤感,但正好死无对证,便说童庆是我在就读东吴大学时的系任助教,因为是同乡,受到他特别照顾,所以一直怀念他,没想到正值壮年就已英年早逝……

  童懿玲不再追问,叹了口气对我说,这些学生被校园内的不良份子欺压,本应是无忧无虑的青春年华,却变得日日担惊受怕,她们求助无门,又不愿告诉家人,经常找她诉苦。童懿玲自称没什么背景,无力帮助这些孩子……她说完一个大概,满脸求助之色看着我说:“李先生,尤咪说你肯定是个相当有背景的大人物,你能设法帮助她们吗?”

  “你为什么不鼓励她们去报警?”我问她。

  “涂城区的萧老大靠山很大,警方都拿他没办法。之前有人想要整理一些证据告发他,也……也……功败垂成,最后还死于非命……”她说到这里,居然眼框都红了。

  我沉默不答话,童懿玲以为我拒绝,脸上浮现焦虑却不敢开口再说。杨瑞龄跑过来说:“喂,你刚才不是说好要和我一起去对付那些人吗?怎么现在又变卦了?我不要什么年纪大的男人,如果你要年轻的女孩,我是说到做到。”

  我笑着说:“喂,我说过反悔了吗?我们两个身上的伤至少要讨回来吧!”杨瑞龄一听开心得笑了,又来槌我的肩膀,笑说:“你好三八……”

  童懿玲轻斥杨瑞龄不可以没礼貌,转过来对我说:“李先生,可以麻烦您到屋内一下吗?我有些事想和您讨论。”我微感讶异的问说这边不方便谈吗,童懿玲红着脸坚持请我到后面房间商讨。

  后面是一间小客厅,童懿玲一直请我穿过小客厅来到一间卧室里,我一进去就能感觉那一定是她的房间。

  童懿玲低声说:“李先生,很感谢您肯帮我们的忙,我……我没什么可以答谢您的,”她突然扯下自己的裙子:“如果您要的话……”

  我问:“你怎么会认为我想要你的身体?”我震惊中话说得不太有条理,听来有些像在挑剔她。

  果然她羞惭的说:“对……对不起……我以为您……和尤咪的约定是……这样……我以为……我可以代替尤咪……”

  我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你当然比尤咪她们成熟漂亮,不过,我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做这样的事。”

  童懿玲不太明白我的意思,只是满含歉意的说:“是,对不起!”她其实不知道自己是在对不起什么事。

  我实在也不想扮演什么正气凛然的君子,美女我虽然见得多了,但这童懿玲确有一份清雅美感。这几天我独自一人,生理需求总要找到发泄,眼前是良家妇女,怎么说也强过风尘女郎。

  我说:“你为什么要替尤咪来?这次的事应该不关你的事吧?”

  童懿玲认真的说:“我一直也渴望能将萧顺天治罪,这也是我的事。如果您是喜欢比较年轻的女孩,其实也还有好多人,不只是尤咪。”她突然抬头问道:“还是您喜欢尤咪?我去叫她来。”

  “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要用身体来换取援助?”

  “不,您误会了,我们……我们……不是换,我们是……想答谢您。”她低着头回答。

  “嗯。”我有点了解了。

  我坐到她的床上:“好吧,我知道了。你先用嘴替我弄吧!”

  童懿玲看来紧张又带点迷惑的问我:“啊……好,只要……用嘴吗?”

  “我第一次都是这样,以后还有机会再说吧。”

  童懿玲没有再问,匆匆替我解开裤子,轻轻揉弄了一下,便低头含进我的阴茎……

  台湾的女孩子光是从成人节目或色情CD就能学好口交的技巧了,童懿玲气质清纯,不像经历很多男人的样子,但是吸弄我的阴茎倒也体贴温柔让我很有感觉,她尽量挤泌唾液来润滑,并且一直用柔软的舌头来摩擦茎干,她的吸吮方式真的充满谢意。

  我呼吸开始急促,下面膨胀得更硬了。童懿玲察觉到变化,突然退出问我:“您要……直接射在我嘴里,还是……”

  “我自己会决定,快含紧!”我大声催促。

  童懿玲吓了一跳,赶紧含住阴茎。我压住她的头,开始剧烈地突击她的嘴巴……童懿玲有点难过的发出“呜呜”声,但随即克制住,任由我一下一下深达喉咙的冲撞。

  我最后一击,腰部高挺插入她的嘴里,童懿玲连忙伸出双手帮我扶着臀部,开始让我在她嘴里发射……

  我颓躺回床上,童懿玲张大了口喘息,她在床头抽了一张面纸,低头就要吐出精液,“从来没有女人会吐掉我的东西!”我冷冷的说。

  童懿玲吃了一惊,硬生生把吐到唇边的精液含住,惊疑的看着我,见我目光中充满威严,令她不敢抗拒,急忙将嘴里的精液吞下去了。

  我没再表示意见,童懿玲低头不敢看我,好一会儿才畏畏缩缩的说:“尤咪说得没错,您一定是个大人物。”她停顿了一下,又说:“我……我爸爸说他认识一个朋友,也是姓李,是当今中华国协最有影响力的大人物,我刚刚一直期盼……就是您。”

  “你爸爸说的是李唐龙?”我问她。

  童懿玲脸上满是兴奋喜悦,她急促的说:“是,是……李先生,是您吗?”

  我反问:“你认得李唐龙那个人吗?”我故意说“那”个人,先表示否认。

  童懿玲脸色先黯淡下来,却仍含带怀疑:“我不认得,爸爸也从不告诉我李先生的事,是直到前年才跟我提起的。李先生这几年很少曝光露面,我在报章杂志都找不到他的照片。”她叹口气说:“爸爸说,如果有事,可以去找这位李先生。”

  童庆那个人很有傲骨,我不去找他,他是不可能来见我的。十年来,李唐龙渐渐崭露头角,他不可能没注意到我,但他甚至连跟家人都不提起,他应该也是明白我想要保护家族亲人的立场。童懿玲企图再试探,都被我转移话题,我不想看见童庆有一个企图要攀龙附凤的子女。

  杨瑞龄在外面叫玲姐,童懿玲慌忙说:“李先生,那……我……我要穿衣服了?”我点头。

  跟她一齐出来时,看到店里又多了三、四个年轻娇美的女学生,吴晓芳倒是已经走了。林雅丽看来正在吹嘘我的来头,几个年轻女孩听得满脸兴奋,见我出来,都用崇拜仰慕的眼神看着我。

  杨瑞龄笑着过来槌我肩膀,她说:“先生,我们玲姐怎样?处女的滋味不错吧?”我心里震惊,脸上不动声色。童懿玲红着脸,把杨瑞龄拉到一边说悄悄话……杨瑞龄一脸狐疑的又走过来说:“你是只喜欢吹喇叭呢?还是想要年轻的?我Call了阿仙她们几个过来,你……你自己挑好了。”

  也许现在台湾的年轻女孩真的已经不把性交当一回事了,就像接吻、拥抱那样稀松平常。我这时更感觉童懿玲若真的是处女之身,实在是人间奇事。

  我说我现在没兴趣玩女人,杨瑞龄说:“好啊,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找大亚那些人?”我还未开口,童懿玲突然说:“不行,尤咪你们不能去,李先生……也不能去!”

  “玲姐,你在说什么啊?”杨瑞龄一脸愕然的问她。

  童懿玲微低着头,沮丧的说:“我……我以为他是……我想的那个人……但是他不是……如果你们是要去跟对方火拼……我不赞成。”

  杨瑞龄叫出来:“什么跟什么啊?不是去拼命,难道是去喝茶吗?这会儿事情已经闹大了,大亚不会善罢甘休的,你还想等什么人来当靠山,难道是宋洪涛吗?”

  宋洪涛是现任总统,他是台湾民主化之后,唯一打破宪法规定,第三次连任的民选总统。

  童懿玲痛苦的说:“不,那个人可以处理的更好,我会去找他来帮忙的。你跟大亚他们用武力解决是占不到便宜的,萧顺天会替他们撑腰的。”

  杨瑞龄面有得色:“玲姐,那你就不知道了,你没看到李先生那些保镳的身手,嘿!那只有在电影里面才看得到,真是超级厉害,简直酷毙了!他们解决大亚那些手下才花了三十秒钟,三十秒呐!”杨瑞龄说得夸张,还伸出三根手指向童懿玲比了一下,继续津津乐道的说:“就是李先生也很炫,一个人可以打十几个,他来救我时好威武,我好感动……”杨瑞龄说到这儿时,忽然脸红起来,偷瞄了我一眼。

  童懿玲一直摇头:“不行,你不知道萧顺天是什么背景,不行的……”她一直反对,杨瑞龄按捺不住大声问:“玲姐,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大亚那个人的作风你又不是不清楚,不行动的话,我跟阿丽今晚都回不了家啦!啊,糟了!小芳恐怕已经快到家了,我先去打电话。”说完匆匆去打电话。

  我听的耸然变色,想不到这些小混混真的如此蛮狠,而那个萧顺天听来简直是地方恶霸!我问童懿玲有关这个萧顺天的背景,童懿玲不愿多提,只说:“李先生,谢谢您的帮忙和关心,但是这不应该把您牵扯进来的,我并不是看轻您的能力,只是萧顺天背后的靠山太大,一般人是扳不倒他的,光靠武力也只是逞一时之勇,没用的。”

  杨瑞龄打过电话,凑过来又说道:“好,玲姐你说现在要怎么办?我是不怕他们,但阿丽、阿仙她们都来了,惠惠待会儿叫他堂哥带了车厂里的工人接她回去,顺便把欣如也护送回去,可是接下来呢?小芳家里没大人,我刚刚要张庭去把她叫过来。”

  童懿玲说:“等小芳跟张庭到了,你们几个就待在我这儿,我……我……马上去中港市找那个人帮忙,我有爸爸生前交代的话,他应该会见我才对。”

  我问说童庆交代了什么话,童懿玲抱歉的说不能对我说,我也不再多问。这时何润刚拨电话找我,我出来店外见他。

  何润刚说:“李先生,兄弟们要换班了,我想今天好像情况比较特殊,所以先跟您报备一下:我准备继续接下一班轮值,德权本来也是,但他需要先回家一趟。”

  我问他公司还有多少保全人员可以动用?何润刚说因为正逢年假,公司留守的值班人员最多不超过十五名,能召集过来的只有五、六名。我听了大皱眉头,何润刚赶紧建议不如请留守的副总经理张耀国去其他保全公司请人来。我心想:这可能是和黑社会火拼的场面也说不定,叫一般保全公司来打架不仅情理不合,也可能走漏我的背景,当下摇头反对。

  陈德权在一旁说:“李先生,要不我等一下再到中联酒店调集一些人……对了,如果您拨电话交代一下,码头那边的仓库今天还在装船上货,加班的工人没一百也有五十,来助助声势也很够瞧的。”

  他说的酒店、仓库都是我旗下的企业,我立刻同意照办。

  从下午两三点等到五、六点,吴晓芳跟张庭都没来店里,童懿玲急得四处打电话问,我跟杨瑞龄一齐到外面去瞧瞧,发现校区附近有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在徘回,杨瑞龄说那些一定是大亚找来的。何润刚和其他五个保全人员买了便当在车上吃,一直戒备有人到店里来骚扰。

  我猛然发觉,原本一直在中兴路口上的巡逻警察,突然撤走不见了。我这时才感受到这萧顺天一定有警界或政界的人在撑腰,童懿玲必定是因此才竭力想要找李唐龙来出面。我看情势有些不对,当下拨电话给张耀国,吩咐他立刻设法联络行政院和中央市长。

  杨瑞龄看来有些疲惫,我脱下大衣替她披上。杨瑞龄说:“喂,你这个人很够意思,到现在还没跑走。”我笑说:“我到现在身上还感觉痛,你说我甘心走开吗?”

  杨瑞龄开心大笑,她说,她在大里这边从没看过哪一个男人敢向萧顺天挑战的,称赞我真的不简单。

  我也称赞她是我看过最勇敢的女孩子,能够这么一直不畏强权抗争到底。

  杨瑞龄脸色黯淡下来说:“我能屈服吗?我大哥为了我,丧命在他们手里。妈妈难过得病倒了,爸爸天天气我害死大哥,他骂我四处风骚,引狼入室才会被人欺负,大哥是被我害死的……”她眼中隐隐含着泪光说:“我早就想跟他们同归于尽,是玲姐一直劝我忍耐,她说童伯伯交代她去找一个很有背景的人。童伯伯去年也是被他们害死的,我们都不相信他是自杀的。”

  我震撼了一下:“自杀?!童庆是自杀的?”

  杨瑞龄说:“不,一定不是。童伯伯退休后一直在搜集萧顺天贩毒的证据,他的刑警朋友刘英全警官也在帮忙,但是刘警官车祸死了之后,童伯伯就说一定是被人害死的,他那时就认为自己可能也有危险。”

  萧顺天贩毒、刘刑警车祸、童庆自杀……我没想到事情变得这么复杂,一时理不出个头绪。

  我是不相信童庆这个人会自杀的,那么正直敢为、连鬼神都不惧的人,怎么可能有这种逃避的行为?加上萧顺天贩毒的说法,我当然也认为这是个阴谋。

  大里改隶中央市以前是个很纯朴的地方,虽然因为当年工业区的发展引进很多外劳才开始有些混乱,但中央市幅员规划完毕之后,工业区撤往芬园,这边又是非常安宁了。想不到十多年后,竟然出现了萧顺天这种黑社会人物,还带来了先进国家几乎快绝迹的毒品,我真是大叹时代变迁。

  杨瑞龄打断我的沉思,她说:“李先……诶,我可不可以不要叫你李先生?很鳖耶,我叫你大哥好吗?”

  台湾的女孩总是喜欢称大人叫大哥,显得拉近距离一些,成年男人也都喜欢被这样叫,感觉自己变年轻了。我笑笑同意,杨瑞龄似乎很高兴。

  杨瑞龄继续说:“大哥,我相信你一定对付得了萧顺天,你会不会帮我们的忙?”她充满企求地看着我,眼神中不再倔强,只流露出少女的柔弱无助,我一时看呆了没有答话。

  她有些幽怨的说:“玲姐说不可以拖累你,可是……可是……我知道这次大亚他们不会放过我的,他们以前只是为了我大哥的缘故,不想再和我冲突,我这次真的不晓得会被他们怎样对付了?”

  我突然内心冲动,对她说:“你放心,我比你玲姐说得那个人还有本事,什么萧顺天、大亚,有我在,他们没人动得了你!”

  杨瑞龄楞楞的看着我,一会儿脸红低下头,旋即又抬起头带笑说:“看你,替自己吹那么大的气,也不怕后面戳破了牛皮。”她想要掩饰自己,故作轻松的说玩笑。

  我不等她再说,接口说:“我既然是你大哥,别的我懒得管,只要有人敢碰你一下的话……”我说话时,杨瑞龄脸上充满信任仰慕的光彩看着我,我心情激动说:“我不惜把整个大里市翻过来,也会把他抖出来一脚踩死!”

  即使用词肤浅,李唐龙气血填膺下说出来的话,自然是凛然生威气势惊人!杨瑞龄小小女孩几时见过这种威严?睁大了眼睛惊楞的看着我,一时里看呆了。

  我缓下面色,笑着轻拍她的脸颊,杨瑞龄扑近我怀中哭了起来,口里直念着“大哥,大哥”。我知道她长时间武装自己的情绪,其实内心脆弱,今天得到依靠不禁松懈崩溃,我拍着她的肩,让她尽情哭出来。

  吴晓芳和张庭仍未出现,童懿玲店里的电话却响了。杨瑞龄切换扩音器让大家听得到,话机中大亚的狂妄笑声传来:

  “嘿嘿……想跟我斗?尤咪你还插得远了!那老头还在你旁边吧?你倒有一套,身体没什么本钱,竟也钓到这么一个老拳头来帮你。呸!他斗得过涂城萧天师吗?”

  杨瑞龄回骂:“大亚你这龌龊鸟,下午流屎流尿的逃了,现在只敢在电话里放屁,你除了会在女人面前嚣张之外,什么时候看你对付过男人?”

  两人在电话里叫骂了一阵,那边大亚话锋一转说:“你也别大声了,这会儿你躲在哪里我都探清楚了,咖啡馆那美人儿老板我早就想干她了,嘿嘿……你先替我问候她下面小妹妹,说我大亚的小弟弟身高七寸二,够不够她的深度呢?”

  店里的女孩都害怕起来,对方果然知道自己的所在,这下躲也躲不住了。我示意杨瑞龄问他关于吴晓芳的下落。杨瑞龄很信任我,毫不惊慌的说:“哼,大亚你应该也看到下午那些机器战警还在我这儿吧?你够胆进来早就来了,何必在那儿问候谁呢?甩甩你那根小鸟,找只母狗去玩吧!”

  杨瑞龄骂起来还挺泼辣的,那边大亚却淫秽的笑说:“我也不急着找那美人儿来玩,我旁边这两个妞儿先让我操烂了再说吧!”

  童懿玲和杨瑞龄惊呼:“小芳、张庭?”这时电话中传来女孩哀叫的声音。

  大亚狂笑说:“虽然都是被我玩过的旧货,偶而温故知新也不错,不先尝一尝这两个旧坑的味道,等一下怎么试得出新洞的滋味有没有比较好?”

  杨瑞龄惊怒说:“混帐,你想怎样?快放了她们!”

  大亚在电话那边好整以暇说:“我自己是已经玩过了,另外我左边这十几个也玩过了,在右边这一排还有二十一、二十三……还有二十六个没玩过的正在排队。喔!张庭那边有一个拿卫生纸在擦了,报告,还剩二十五个。”

  杨瑞龄气得快哭出来,她声嘶力竭的叫着:“你放了他们,你想要怎样?大亚,你放了他们……”

  电话中大亚嬉笑着说:“不行啊,我们待会儿就要准备出征了,弟兄们正在临阵磨枪呢!磨呀、磨呀……什么,有一个昏过去了?不行,继续磨!嘿嘿……尤咪,你如果想要代替她们也可以,你自己到快速道路边的工地来,我交代剩下的人忍耐一下等你来。”

  我抢上前,对着电话冷冷的说:“很好,快速道旁的工地是吧?小鬼,叫你那些小朋友赶快擦干了小鸟,等我到了还没好的话,我一根根剪下来!”

  大亚吓得挂掉电话。我和杨瑞龄冲出去叫了何润刚,立刻开车望市区外走。快速道离这里只有三公里,那些家伙应该来不及逃走。

  赶到工地时,只见一群青少年正发动机车四处窜逃。我吩咐何润刚追带头的大亚,大亚染了半边红头发,何润刚下午又见过,便和另一名保全去追了。我和杨瑞龄冲进工地西侧的一间工寮,只见吴晓芳和另一名女孩昏躺在地上,全身黏答答都是精液痕渍,下体和大腿内侧有血丝,情况非常凄惨。

  我从没看过一个年轻少女居然会被蹂躏到这地步,数十人的轮奸!那真是如同炼狱般的遭遇。何润刚没追到大亚,随手抓来一个混混,腰带松垮垮的还没系好,显然刚才也参与轮暴。

  我扯下他裤子,一巴掌捏紧他卵蛋,沉声说:“刚刚爽够了没?”那家伙发抖的说:“没……没……没有……”我用力捏紧说:“没爽够?好,我一捏破它你就够爽了!”那家伙连连哀叫:“有……有……有爽……哎哟!”

  我实在想一掌捏破这家伙的卵蛋,但顾及眼前情势,立刻追问:“大亚跑去哪里?”我一边说一边用力,那家伙哀叫着说:“哎哟……他们去……学校旁的……咖啡馆……”

  糟了!这是调虎离山,我居然上了这种恶当。童懿玲她们四、五个女孩怎么阻挡得了?想到童懿玲会面对象眼前这两个女孩的遭遇,我不禁冷汗直流。

  我忙乱中叫一名保全留在现场看顾吴晓芳两人,并打电话叫救护车,其他人立刻和我赶回咖啡馆,心中却是一阵茫然。突然何润刚的电话响起,原来是陈德权回到学校附近了!他找不到我们,连忙打电话联络。

  我抢过电话,急问他身边有多少人。陈德权报告说,有中联酒店调来的六个人,公司另外派出的五个人还在路上。我也不清楚大亚跟萧顺天会出动多少人,但陈德权是我最后的希望,我紧张的说:“德权,你立刻赶到咖啡馆保护那些女孩。对方不管有多少人都要挡下来!”我心中焦急,以恳求的口吻说:“德权,你这次一定要全力帮我的忙!”

  陈德权受宠若惊,在电话中以坚定的口气说:“李先生,您放心,对方就是出动战车,我拼死也把他挡下来!”我这才稍感放心。

  赶到咖啡馆时,我被那场面吓了一跳。

  近百名青少年围在店外,陈德权等人坚守在店门前抵抗,但除了他和另两名保全还是站着的,其他的都负伤躺下了,童懿玲和林雅丽正合力将一名受伤的保全人员扶进店里……整个场面看来就像西部电影中印地安人围攻驿站的景像。

  何润刚这边五个人冲进去厮杀,但是这次对方几乎人人手中有利刃,乱砍乱杀之下,何润刚等人一时间只能闪躲、擒拿应付,竟也占不到多大便宜。我捡了一支两尺多长的水管护在杨瑞龄身前,一开始没什么人过来挑衅,但有些混混认出杨瑞龄,又看我是个中年人,竟然越来越多人向我这边砍杀过来。

  我快招架不住了,这时候两部车子直接冲进这条八米宽的巷道,车上跳下来五、六个人,手中都持着电击棒,原来是分公司的保全人员到了!他们利用电击棒攻击非常有效,渐渐赶散了围在我旁边的人,并且和何润刚一伙人合力打到店门口,陈德权这时已经满脸是血了。

  何润刚这时开始发威,他吼声连连,四处乱冲,那些混混在他手中像是小猴子一般,拈来就摔……对方声势渐弱,缓缓退回巷口。

  何润刚抓住大亚了!没想到在混乱中,他发现一个红头发的家伙正闪入一条小巷道,怀疑中抢身上前抓着那家伙的后背一摔,赫然就是大亚。

  这下局势丕变,那些混混呼喊着逃散了。大亚浑身发抖,嘴里却还不干不净的发狠乱骂,杨瑞龄上前给他十几个巴掌,才让他住嘴。

  我知道抓住这家伙没什么用,重点还是在萧顺天。我冷冷问他:“萧顺天人在哪里?”

  大亚听到萧顺天,似乎又变得狂妄起来,他狠笑说:“老头,你别急,我老大马上就带人来了,你敢动我一下,到时你就知道萧天师报复的手段!”

  陈德权正接过林雅丽递给他的毛巾在擦拭脸上血迹,一听大亚说完,冲上前就是一拳!大亚闷哼一声仰倒在地,正要爬起时,我上前踩在他的胯间,略一出力他立刻怕得哇哇大叫,我冷笑说:“我就先踩破你这家伙的卵蛋,好看看他怎么来替你报仇。”

  大亚吓得想要挣脱,我立刻重踩下去,那家伙的蛋大概还没破,人倒是痛昏过去了。杨瑞龄一干女孩子趁势围过来又踢又踹,发泄积怨已久的怒气……

  天色已黑,夜色似乎带来短暂的宁静。农历新年初一,这条平常以学生为对象的商店街,因为寒假的关系,都是店门深锁,店家都歇业过节去了,少数一两家白天还开店的,不知是不是感到气氛不对,也早早关下店门了。

  童懿玲端了咖啡过来给我,坐在我旁边说:“李先生,我很感谢您为我们出了这么多力,你的人有好几个都受伤了,我……我真是过意不去。”

  我笑说:“皮肉伤没什么,你下午已经谢过我了,不必再谢了。”

  童懿玲楞了一下:“下午?谢过了?”随即想到下午替我口交过一次,立时脸上羞红,结结巴巴的说:“那……那……不算什么……”

  我又笑说:“我总是已经射在你嘴里了,是不是?当然不能白白占你便宜,总要帮你作些事才可以,何况你还是处女呢!”

  童懿玲没想到我在这种时候还嘻皮笑脸的尽说这些俏皮话,一下子被我弄得面红耳赤不晓得怎么接话。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童懿玲还是不得不先开口讲话:“李先生,我是想说,那萧顺天绝对会立刻采取行动,而且会带更多、更凶悍的人来,这是他一向的作风,我们像这样坐着等他来,恐怕不行的。”

  “我们难道不会现在赶快报警?”我说这话时童懿玲一直摇头:“警方一定是说现在警力缺乏,叫我们先去作笔录或是其他推托的言词,他们都是这样。”

  “难道出了人命也不管?”我实在不相信台湾的警察对黑道的包庇袒护到了这种地步。

  童懿玲的眼光似乎是在无奈于我的无知,她说:“出了人命当然会管,可是他随随便便就找人顶缸脱罪,根本就治不到他本人的罪,我们反而要付出人命代价。”

  “那你认为该怎么办?”我问她。

  “您……可不可以叫您的人员,护送我到中港市走一趟?”她说。

  “你还是想要去找李唐龙?为什么一定要找他?”

  “因为……”童懿玲整理了一下情绪说:“萧顺天有政界的人撑腰,只有李唐龙先生这种人物才不怕他。我等他回来台湾,已经等了一年了。”

  “‘那个’李唐龙不会见你的!”我仍是在话里藏了机关。

  “不,我爸爸留了一句口信,他应该会见我的。”童懿玲不死心的说。

  “什么口信?”

  “对不起,我不是和您见外,是爸爸交代不可以跟别人提起。”童懿玲抱歉的说。

  我也不勉强她。心中回想起童庆这个人……

  童庆对我最大的意义就是我离开大里之后,他多次资助我金钱并且勉励我读书,所以我后来才能考上东吴大学,成为他后期的学弟。而我会这么信任他,是因为在一次学校举办的旅游当中,我和几名同学在屏东的哑巴湾私自下海戏水,结果脚抽筋溺水……所有师生慌成一团的时候,童庆拼命把我救上岸来。我原本桀傲不驯,但自此以后对童庆无不听从。

  我突然心念一动。开口问童懿玲:“你爸爸提的是哑巴湾的事?”

  童懿玲惊诧的说:“啊?”但从表情来看,显然我没说对。

  童庆应该不会提到自己救人的事,他自己不会讨恩情,自然不会让子女去讨恩情。我拼命从记忆中搜寻,想找出童庆可能会留下的口信。我想到我大学毕业那年,他专程北上参加毕业典礼,还送了我一本书,那本书我一直收藏,扉页有童庆的题字……?!!!……?

  “你爸爸的口信是‘孽海浮沉,浪子回头’?”我脱口而出。

  童懿玲震惊的站起来看着我,声音颤抖的说:“你……你……是你吗?你就是……”

  我知道我猜对了,但我仍是赶紧摇头。童懿玲不相信的问:“那你……你怎么会知道?”

  “我早就说过了,我跟你爸爸是旧识,他跟李唐龙有交情,我们这些朋友也知道,这句话他在校友聚会时向我们提起过。”我辩解说。

  童懿玲不信,但又不敢追问。

  我脸色郑重的告诉她:“李唐龙成功之后很少亲近旧识,这人不会管你的。我在政界也有些背景够的朋友,你放心好了,萧顺天的事我管到底了。”

  童懿玲看我不支持她去找李唐龙,只好无奈的接受我的安排。

  店外已有骚动声传来,我出去看的时候,巷口的车子一部接一部停住,真无法预料对方到底来了多少人。分公司又来了几个人,有的是早上和何润刚值班的那些组员,但之前几名受伤的保全人员跟陈德权一齐被送去医院了,我这边加起来总共才十四名人员,所幸的是刚来的人员听到说局面紧张,便开了一部装甲车和携带不少电击棒、镇暴枪,真的火拼起来大概不至太吃亏,至少让那些女孩乘坐装甲车冲出去还办得到。

  对方有十几名人员簇拥着一个中年人走进巷子来,杨瑞龄告诉我说那是萧顺天。

  萧顺天的态度让我讶异。他非常平和的说:“这位朋友很不简单,一定是有身份的人。我底下这些小子不知好歹得罪你了,请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谅他们,改天我摆桌向你说谢。”

  我并不想和他套交情,冷冷道:“你的手下打伤了我十多个人,怎么算?”

  “医药费都算我的,每个人再包十万元红包当休养费,可以吗?”萧顺天仍是笑着说。

  “你那些小鬼轮暴了两个女学生,我不管不行。”

  “朋友,你又何必……好,我派人送二十万元给这两个女孩的家里,够诚意了吧?”他说。

  这萧顺天必定是猜到我并非黑道中人,他唯恐招惹到政界的势力,想要息事宁人。我可不想善罢甘休,当下又说:“你养的手下罩着一群不良学生,天天欺负女学生,我看不过去。”

  “朋友,这事就难做了,学校里的学生顽皮乱搞,我们怎么管?那些女孩子自己就乱搞性关系,总不能都算到我头上来吧?”

  我招手叫杨瑞龄过来,对萧顺天说:“要不要让她一个一个指给你看?”

  萧顺天笑容僵硬的说:“好好,不必了……朋友,这女孩自己就是个不良少女,请教……她是老兄你手下的人吗?”

  我回答:“她不是我的手下,她是我妹妹,我是她大哥!”

  杨瑞龄激动地看着我,萧顺天手下的人却发出狐疑的呼声。

  萧顺天自己也不信,他说:“这女孩的家人我都认识,朋友你何必硬牵上这个关系呢?”

  我冷漠的说:“我说是就是。以后这学校里由她做主,谁不服,现在就站出来搞定!”

  萧顺天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勉强答应时,一些手下发出抗议,被他转身喝住了。萧顺天调整了一下情绪,转回来说:“这样可以吗?”

  “目前是可以了,但是等我知道童庆童老师和刘警官真正的死因时,我还想继续和你讨论。”

  萧顺天勃然变色,低吼:“你不要得寸进尺!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不疾不徐的说:“我只是大里的乡亲。听说你又贩毒又害人,很想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萧顺天嘿嘿冷笑:“你去问童老猴好了……上!”他一挥手,上百名手下开始拥进巷子里。

  何润刚等人穿上防暴装,手拿镇暴枪、电击棒一排站开,挡在我前面。我心里其实也很紧张,自己这边虽然装备精良,但对方多达上百人,混战之下恐怕也是……

  这时巷口外隐隐传来隆隆声响,逐渐听清楚是车辆疾行的声音,那声音越来越大、越多,渐渐变成如雷声一般巨响……煞车声开始响起,是卡车!一部又一部卡车停靠下来,前后不知有多少部。萧顺天一行人不明所以,缓缓把阵势退回中兴路上,我也跟了出去。

  惊人的阵势!十几部卡车停在学校外面,每一部卡车上面都冲下来几十名工人模样的大汉,一车又一车的人从学校门口一路围到巷口这边,总数只怕有五、六百人,黑压压一大片人潮,声势非常浩大。

  萧顺天的人被这威势震慑,个个脸色惊惶,我也是满腹疑云。

  一辆宾士车停到路口,一名中年人被三、四个护卫簇拥着来到我面前,我一看原来是黄震洋!他笑着说:“李先生,我不巧听到张副总打电话到码头说您要调一些人过来,心想一定是热闹事,擅作主张就多带了一些人来凑热闹了,我这些工人平常也爱打打闹闹,您尽管叫他们上就是,不用客气。”黄震洋是渔港中下阶层出身,这种事他有他的一套江湖经验。

  我非常高兴,低声对黄震洋说:“我不想出面,你来了正好,今天的事都由你替我顶下了。”

  黄震洋不断点头说是,我又对他交代了一些情形,才向前对萧顺天说:“这位就是我的后台老板,太平洋船运的董事长,也是新民党的立法委员--黄震洋先生。”

  萧顺天脸色大变,我迳自退回咖啡馆内,让黄震洋去应付。我又跟黄震洋低声交代了一句:“对方不管后台多硬,都给我一路搞到底。我这次是认真的,拜托你了。”

  黄震洋惊讶的看了一下我的表情,连忙说请放心。

  看我进来,店内的女孩们哇的一声欢呼大叫,林雅丽雀跃的说:“大哥,大哥你好神勇喔!一挥手就几千名手下,大亚他们这次踢到铁板了!”

  一名叫惠惠的女孩也说:“连那个开宾士的大头目都还要向你鞠躬呢!哇,大哥你好帅,我好崇拜你!”

  杨瑞龄大声叱喝他们,说什么讲的太夸张了、少狗腿了……随后又略带醋味的叫说不准她们叫大哥,几个女孩正兴奋着,哪里让她喊得动。

  外面开始有些骚动,女孩们都住嘴了。我一点也不放在心上,黄震洋带来的人超过五百个,这场架萧顺天是打不下手的。果然只是喧闹了两三分钟就安静下来了,又过了几分钟,开始有车辆离去的声音,谈判大概已经告一个段落了。

  黄震洋进来向我报告说对方是退了,但那萧顺天好像颇有依峙浑然不惧的样子。童懿玲在一旁说:“他当然不怕了,就算检察官起诉他,罗新富也会动用关系,暗中帮他挡下来的。”

  我跟黄震洋都吓了一跳,罗新富是中央市议会的议长,没想到居然会是萧顺天的靠山。

  黄震洋不以为然的说:“罗新富?哼,若我出面的话,看他还敢包庇这家伙吗?”我向童懿玲介绍黄震洋的背景,童懿玲惊喜得说不出话来,她大概相信我说的不是假话了。

  我突然想到一些事,转口问黄震洋:“罗新富是哪一个党派?”

  黄震洋不经意的回答:“罗新富是社民……”他忽然露出惊愕之色:“他是社民党,而且是……”

  我急问:“是什么?”

  黄震洋说:“是……王明川底下新主流系的。”

  这一来我也头痛了。王明川是台湾旧财团的第三代,目前是福尔摩沙集团的总裁,是国民党旧势力中的领导人物之一,现任立法院副院长。这一派人称为新主流系,是在野党声势最大的人马,黄震洋光以新民党立法委员的身份,恐怕压制不了这些人的暗中阻扰。

  连童懿玲都知道轻重,她低头无力的说:“是……王明川吗?”

  黄震洋苍白着脸说:“李先生……我看……可能必须要您……”我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

  那边嬉闹成一团的女孩突然有人“咦”了一声,一个女孩走过来,指着黄震洋:“大头目,你……你……”她看了看黄震洋,又看了看我,突然拍手高兴的说:“大头目,我认得你耶,你是黄董!对不对?”她又指着我:“那你就是李先生啰!我没猜错吧?哇,真的是你们耶!”

  我和黄震洋愕然相对,那女孩兀自兴奋的对其他同伴说:“就是他们,我在绿茵山庄看到的大人物就是他们。好多外国人,他们两个最大,连那些外国人都还要巴结他们。哇,那真的很酷,你们知道吗?我告诉你……”

  那名叫欣如的女孩兴奋地在诉说着山庄里的奇遇,她果然是那天的高中生之一。童懿玲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我,一脸的惊疑。

  我从容的交代黄震洋要隐瞒我的身份,一手拉了童懿玲进到后面的房间。

  童懿玲一进到房间,就迫不及待的问我:“是你对不对?你就是李先生对不对?”我还没开口,她摇头说:“请别再骗我,绿茵山庄不是一般人可以去的,年前的国际会议,十多个国家的代表,李唐龙是在绿茵山庄宴请他们的。欣如提起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她不迭的说着,怕我再次否认。

  “替我隐瞒身份,你爸爸没交代吗?”我止住她的话。

  童懿玲楞楞的看了我一会儿,突然双腿一软,“咚”的跪在我身前抱住我的腿,哭出声音说:“孽海浮沉,浪子回头……李先生,我爸爸死得好冤枉,求您一定要帮我!”她隐忍一年的情绪决堤而出,伤心的哭了好一阵子,我劝了好久才慢慢止住她的哭泣。

  童懿玲哽咽着告诉我,童庆早知道要为这些学生出头,必须先扳倒萧顺天,他故意提前退休和刘英全刑警暗中开始搜集证据,当两人发现萧顺天贩毒时,刘英全迫不及待的向上级提出侦搜的派令,没想到隔天就车祸死了。童庆察觉到萧顺天有罗新富暗中撑腰,他就意识到自己也有危险,便写信告诉女儿童懿玲,还说自己如果有不测时,交代要等李唐龙回台,请他出面揭露,童庆把搜集到的证据副本交了一份给她。

  我安慰童懿玲说:“你爸爸对我有恩,我一定不会坐视不管,我不是怕事,但你一定要替我隐瞒身份,否则连你也有危险。”童懿玲说她明白轻重,一定会守口如瓶。

  我叫黄震洋派车把所有女孩和童懿玲送到绿茵山庄暂住,以免萧顺天去而复返,又来骚扰。黄震洋一一照办,还运用职权要求中央市的保六总队把春安演习的巡防路线,修改重点在大里地区。我听了很满意黄震洋的安排。

  绿茵山庄里,兴奋的女孩们嬉闹声不绝于耳,她们根本不忧虑眼前的事情。

  那名叫惠惠的女孩说:“大哥,你是不是哪一个国家的王子?要不然怎么那么有权势!你需不需要一名公主?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机会试试?”

  杨瑞龄骂她:“你发什么骚?还想当公主,我大哥才不要!”惠惠搔首弄姿的回说:“不当公主也可以,大哥,那我当你的女奴好了,你吩咐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其他女孩笑成一团。

  叫欣如的女孩也说:“大哥,我什么都不要,我上次说要免费陪你,现在更要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我……我先替你放洗澡水好吗?”说完向我眨眼放电,居然满有媚色。

  杨瑞龄又是骂她骚,女孩们毫不在意。一个叫妙仙的更直接蹲到我身前,含情脉脉的说:“大哥,你……你要射在我嘴里,还是脸上?我做得不好,你不要骂我喔!”说完装成很娇羞的模样低下头去。

  女孩们笑得更大声了,杨瑞龄生气的跑到花园去了。

  我故意说要去联络一些事,晚一点再来和她们玩,女孩们嘻嘻哈哈的说好。我到花园找到杨瑞龄,她生气的埋怨了那些女孩一阵,突然小声的说:“大哥,你别理她们这些骚包,我……我帮你找一些更漂亮的女生,你……你喜欢那一型的?清纯一点的吗?”

  我笑着敲她的头:“小三八,你是拉皮条的吗?”

  杨瑞龄开心起来,笑着说:“真是的话,我也只帮我大哥拉皮条。”我也笑起来。

  杨瑞龄竟然认真的告诉我,有哪一个女生叫聿乔,长得很漂亮,她至少救了她两次,叫她来陪我,她一定不会拒绝。又说哪一个身材很好,大人都喜欢的不得了,但是她只听自己的话……她不厌其烦的讲了好几个,听得我目瞪口呆。

  看来现在的女孩确实性观念放纵到不可思议的地步,而且似乎都拿来当成讨好成人的手段,即使像杨瑞龄这种倔强的女孩也都如此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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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楼  发表于: 2011-05-15  

第八章 蓓蕾花落泪
 
  作者:mobilshell

  年初三。

  杨瑞龄一大清早就拨了我的行动电话给我,问我人在哪里?为什么还不去找她?我倒是忘了跟她有约这一回事。昨晚睡在童懿玲的房间,两人挤在一张小床上(她真的不想结交男人,连双人床都没有),弄得我睡不好,我一性起,又把她叫起来干了两次。童懿玲虽然惊讶这个哥哥惊人的性欲,但也终于体验到性爱的乐趣,最后一次她快感袭来,双眼含泪紧抱着我,不停低呓“大哥、大哥”,这下我大概很有得和别人比了吧?

  童懿玲一来浑身酸软,二来脸皮嫩,不好意思和我去见尤咪,我也就没告诉杨瑞龄说我在她这儿,独自去杨瑞龄约定的中央大道慈明商业广场找她。

  中央大道是从前的国光路和雾峰中山路,全程拓宽直抵中兴新村,也就是现在中央市政府的所在地。两旁商业繁荣,商场、百货公司擳比麟立。慈明商业广场是以前一所学校的旧址,被改建为商业广场,由于占地宽广,整座商场犹如一座巨大的城堡,但商场内几乎都是游乐场所,看得出来是一处以青少年为主的消费商区。只是商场内喧闹杂乱,新世代的年轻人刺青染发、服装怪异,我隐约觉得这是一处颓废糜烂的声色城堡。

  杨瑞龄高兴的挽着我的手,进到商场内的一家飞行馆。这是称为FashinHall的一种巨型营业场所,场地动辄一两千坪甚至有近万坪的,是现在年轻人主要的休闲去处。馆内多数是舞池、电玩室、刷卡式的欢唱包厢以及年轻人幽会用的视听宾馆。我问杨瑞龄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她奇怪的问:“那要去哪里?”看来以她的年龄,也只知道这种属于她们年轻人的地方。

  我们进入馆内一角的咖啡座,有几个年轻娇丽的女孩子和一个男生在那里等着我们,杨瑞龄一一帮我介绍。削短发,脸孔漂亮得像日本少女明星室广源笠美的,就是她常提到林聿乔;穿米色短裙,身材异常成熟丰满的女孩叫涂秀儿;外表看来很娇羞可爱,一点都和她们不相配的女孩叫张嘉琳……另外几个是她们匿称诺诺、小燕和小珍妮的女孩,我唯一认识的是也到过绿茵山庄的妙仙。那个男生是诺诺的男朋友,她们叫他喇叭强。

  杨瑞龄神色得意的介绍我就是一脚踩破大亚卵蛋的英雄,也是她的大哥。妙仙前晚也躬逢其会,帮着加油添醋说我一通电话就叫来五、六名大头目,每个大头目带了几卡车的超级打手,总数几千个人,三十秒就踩平大亚那些人,三分钟就把萧天师的人全部赶到大里溪底下。

  妙仙真是个天生的演员,我前晚见识到她假装清纯女孩,居然也让我心动怜爱。这会儿却如江湖大姐头,把一场肃杀火拼的场面,描绘得紧张刺激、慷慨豪壮。几个女孩子听得若痴若狂,不时向我抛过来仰慕崇拜的眼光。

  喇叭强倒是有点不信,怀疑的说:“是吗?真的有你说的那样吗?”妙仙还没反驳,杨瑞龄倒是先生气的说:“喇叭强,你敢怀疑我尤咪的话?要不要马上请我大哥随便叫一两百人过来让你见识见识?”

  喇叭强是个颓靡嬉痞的男生,平时大概也不敢惹杨瑞龄这种剽悍的女生,马上陪笑说:“哪有!尤咪你讲的话我当然信,我刚刚是在说妙仙……”杨瑞龄补上一句:“妙仙刚刚是替我说的,她前天也在场!”

  喇叭强实在也贼皮,又说:“那……尖头和金克拉他们怎么都没事?”杨瑞龄一听,立刻大声的问他:“尖头?你看到他了?他在哪里?我现在就要和他算算总帐!”喇叭强说:“尖头我是没看到,不过金克拉和阿基他们刚才还在四号包厢内唱歌。”杨瑞龄对我说:“大哥,我们去找他们!”

  我今天没带保全人员,但是打通电话顶多十分钟就到了。我说:“我先打电话叫何组长或其他的人来,再一起过去。”

  “不用了,大哥,这几个人我还不放在眼里,没有大亚和尖头,他们只是一些小乌龟。”杨瑞龄意气风发的说。

  去到那间包厢的时候,里面七、八个男女学生都呆住了。杨瑞龄故意装得大辣辣的说:“大哥,你这边坐。”喇叭强这时倒威风,把一个坐在正中间沙发上的女孩推开叫道:“三八,我大哥要坐这儿,你没看到吗?”那女孩赶紧跑开。

  我心里好笑,看这群小鬼玩江湖游戏,其实也有趣。但我仍是打电话吩咐公司派一组人到商场外待命,我不想像前天那样被打得冤枉。

  妙仙打边鼓说:“金克拉,看到没?我大哥叫了一队人马来了,你再嚣张给我看呀!”这时杨瑞龄对着面色惶恐的金克拉说:“尖头呢?他人在哪里?”

  金克拉染了大片金色的头发,乖乖地回答说:“尤咪?我从昨天就没看到他了。大亚被抓了,他大概怕被人追杀,躲起来了。”杨瑞龄大概也认为他讲的是实话,改了语气说:“那你怎么不怕被人追杀?怎么不跟他去躲起来?”

  金克拉陪笑说:“尤咪,我平常对你也是很尊重呀,你有看过我作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吗?”

  杨瑞龄之前就已跟我说过了,因为她大哥惨死的事,人人都认为是大亚下的手,尖头这些学生心虚不敢再面对她,经常回避她,所以一般男学生也不敢招惹她。加上她又内心愤恨,常常让人觉得很凶悍,尤咪的称号就这样被叫出来了。

  杨瑞龄冷笑说:“你金克拉坏事作的不够多吗?你强暴过的女同学,只怕不比尖头少吧?”

  金克拉急辩说:“我哪有强暴?林雅丽那次是我不知道你罩她,其实她还叫爽呢!”

  “你给我闭嘴!”杨瑞龄怒喝一声,金克拉噤若寒蝉。

  金克拉旁边一名叫阿基的男生说:“尤咪,其实大部份的女孩子都是自愿的嘛!像湘君她们……不信你问她们。”他指着包厢内那三个女孩子。

  杨瑞龄气呼呼的说:“自愿的吗?很好!你们三个自愿的!现在就搞给我看看,快点!”

  三名女生也不知道杨瑞龄是说真的还是讲反话,迟疑了一下子,竟然立刻开始脱衣服。

  金克拉这边四、五个男生反而不敢妄动,三个女生光着身子,偷偷推他们还是叫不动。喇叭强又来凑热闹说:“哇靠!光溜溜的小妞自动送上来,你们倒不要?来来,强哥要了,你们先过来帮我吹喇叭……”说着开始拉下裤链。

  诺诺斥骂说:“阿强你这个贱胚!你那根小鸟除了知道吹喇叭还会什么?还不收起来,我先一口咬断它!”

  喇叭强耸耸肩,回来粘着诺诺撒赖:“哎哟!诺诺,我是帮着大哥试探的,吹喇叭有谁能像你吹的哪么爽的!”这两个是一对宝。

  金克拉倒是真的站起来解开裤子,拉了一名女孩开始让她口交;阿基见状,也拉了一名照做。

  两个女孩长得也还可以,化了浓妆乍看不知道年纪,但全身脱光只剩内裤,从发育还不是很完全的胸部来看,最多也是十五、六岁,大概是高一吧。两人吸得“啧啧”有声,金克拉和阿基两根有点超过年龄的阴茎,在女孩的嘴里不断膨胀。

  “够了!给我停下来。”杨瑞龄突然说。

  我差点笑出来,杨瑞龄是故意让女孩子帮他们吸倒兴头来了才喊停的。这下两人挺着一根被搔了一半痒的硬家伙,连裤子都穿不上来,尴尬的楞在那儿。

  杨瑞龄说:“金克拉,她们两个是高一七班的吧?你们拐这种发春的小浪女我懒得管你,你强奸校务处的女职员和卫教老师,学校不想声张,我可是清楚得很!”

  居然强暴学校的女职员和老师!连我也动容了。

  “有没这回事?说!”我声音严厉的问。室内的青少年都吓了一跳,她们初次见识我的威严。

  金克拉结结巴巴的说:“老……老大,那个何小姐她……她自己也很浪……我们四个人都还不够她瞧的……她其实也是自己愿意的……”

  “你放屁!”妙仙补上一句。

  面对妙仙的话,金克拉这些人反而不怕,阿基强辩说:“我骗你就是乌龟生的。”

  “你才是乌龟生的!”妙仙回了他一句,不肯在话头上吃亏。

  “别吵!金克拉你说。”我打断她们斗口。

  金克拉说:“老大,我是说真的。那何小姐平时就穿的露腿露奶,骚的不得了。我们第一次在体育馆强迫她,她一下子就变主动了,吃了我们三个人的精液还说不够,叫铁狗也要射在她嘴里,是铁狗硬要射在她那里面的。”

  “第一次?总共是多少次?”我皱眉问他。

  “有……四、五次吧!后面几次都是她愿意的。”金克拉说。

  “你鬼扯!你是柏原崇啊?人家自愿陪你?”杨瑞龄骂道。

  金克拉说:“我干嘛骗你?不信的话,我现在打一通电话,那骚娘儿马上滚过来。”

  “好,你打啊!”换成喇叭强在说话,这家伙大概对那何小姐很感兴趣。

  金克拉真的拿出手机来拨话,电话一通,他不敢面对我,转身低声说:“臭逼,我们几根肉哥哥在痒了,想不想喝燕窝汁啊?要就快点滚过来,晚了只能喝尿!”他粗俗的讲了几句,最后说了这个地方的位置。

  我实在不相信他的话,但杨瑞龄陆续又臭骂了金克拉一些话。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居然真的有一个女人推门进来。那女人大约二十七、八岁,姿色普通,但黑绒短裙下也有一双修长笔直的腿。她先看到我坐在中间,楞了一下转身就要出去。

  “臭逼,干嘛才来了就要走?我们都还没爽到呢!”阿基开口叫住她。

  “他是什么人?”那女人看着我问。

  “他是我老大,你管那么多作什么?我老大今天要看我们操你,看你是不是够浪?”金克拉一边说完,上前抱住她,一手已经捞起她的裙子。

  其他三个男生七手八脚的也抢上去抱住她,动手剥她的丝袜、内裤,那女人似乎微要挣扎,我本想喊住他们,但随即发现她抗拒得不是很真心,当阿基将手摸到她裸露的腿根深处时,她似乎就放松了。

  那四个男生有的鲁莽的就插进她的阴户干起来,有的将阴茎塞在她嘴里,有的拼命在她身上乱摸乱捏……若不是看她自己送上们来,我真的以为她正被四个恶少轮奸。

  除了张嘉琳不好意思看,其他女生都静静的看着,喇叭强一副垂涎的样子,好像恨不得自己也能参上一脚。

  过程并不长,四、五分钟之后,阿基第一个在她嘴里射精,之后金克拉也射了,第三个男生在她嘴里动作了好一会儿,那女人也配合著吸他的家伙……他射出的量可能不少,在那女人的嘴里悸抖了好久。

  他一抽出,第四个一直干着阴户的男生赶紧提上来也要射进她嘴里,那女人还来不及吞下前面那个的精液,嘴巴还未张开去承接他的阴茎,一股精液已经喷在她脸上,女人满嘴精液直流,还努力吸舔唇边的液体。

  那名女人爬起来,装着媚笑地向我说:“老……老大,你喜欢在我脸上射精吗?”

  “滚!”我不客气的说。

  她楞了一下。杨瑞龄尖声骂道:“贱胚,我大哥叫你滚!”

  她匆匆拾起衣服,连丝袜内裤都没穿,惊惶的夺门而出。

  我跟金克拉说:“你不准叫我老大!”金克拉说:“是……是……大……大哥。”

  杨瑞龄骂说:“谁说准你叫大哥的?”金克拉不敢再说话。

  我感叹那姓何的女职员不知自爱,也懒得再和金克拉这些小鬼缠扰,正想叫他们也快滚,妙仙突然说:“你们在教室强暴卫教老师,这可不是假的吧?女同学都知道。”

  张嘉琳“啊”了一声:“江……江怡平老师吗?我怎么……不知道?”

  “她……她也是自愿的。”金克拉慌张的说。

  “狗屁!江老师本来听说要辞职,也要告你们这几个家伙,后来不知怎么才又打消念头,她哭了几天,眼睛都肿了。”妙仙说。

  阿基强辩说:“江老师原谅我们一时冲动嘛,她不是跟校长说她当时自己也没想要制止我们的吗?校长还说她为人师表,要注重言行。”

  杨瑞龄说:“你倒是再打电话叫她来试试啊?我就不信!”

  金克拉跟阿基交头接耳了几句,竟然说:“好,我叫她来。但是我不知道她的电话,你让阿基骑机车去她住处载她来,到时你们就相信了。”

  我跟杨瑞龄都难以相信,但还是让阿基去了。

  “你们在教室强暴她的?你来说!”我寒着脸问另一名男生。

  那名男生看看金克拉一眼,低头说:“江老师在教男女生理构造,尖头闹着说没有实际观察听不懂,江老师脸皮薄,没有回答尖头。金克拉先掏出来说要贡献学术研究,他在教室晃了一圈,走到江老师的讲桌前,叫江老师也要把她的让大家研究……”

  金克拉瞪了他一眼,那男生住嘴不敢说。

  我站起来摔了金克拉一巴掌:“少给我作怪!你!换你说。”我指着另一名男生。

  “江老师人长得漂亮,男同学谁都会幻想跟她……做爱。大家跟着起哄,本来只是开玩笑的,是江老师突然想要逃出教室,尖头突然叫说抓住她,金克拉和泥鳅最靠近老师,两人一下子就捉住她了。江老师跌倒的时候,大家都看到她的大腿和内裤,每个人都冲到前面去看,老师她自己也没有叫救命的,她娇滴滴的喊不要,样子就像CD片里面的AV女孩,我……我听了都快喷鼻血了。”他一路说着。

  这家伙口齿灵便,绘声绘影历历在前,我隐约已猜想到一群血气方刚的学生即将犯下大错。

  “江老师还是软绵绵的挣扎着,有人开始伸出手去摸她的……胸部和大腿,尖头忽然命令几个乖学生去教室外面把风,还说,如果让主任或教育组长过来发现,就要他们几个今天回不了家。”他继续又说了一段。

  尖头这个家伙不仅穷凶恶极,还懂得制住那些不肯参与的好学生,拖他们下水。

  那男生吞了口唾液,脸上似乎泛起兴奋之色说:“后面精采的开始了……”

  我“啪”一声煽了他一个耳光说:“照实讲,不必加油添醋!”

  “是是……尖头上前一下子脱掉江老师那性感迷……呃,他脱掉江老师的三角裤,拿给大家闻,大家都去嗅那个香味,江老师开始大声呼叫,尖头立刻将那条三角裤塞在她的嘴里,他把江老师的腿掰开就先上了。后来是金克拉也上了,泥鳅开始干的时候,江老师没有力气叫了,阿基拿掉三角裤,把他的肉棍塞到江老师嘴里……他比金克拉还先射在江老师嘴里。后来铁狗也是在嘴巴里射精,其他有的人下面,有的人上面,大概是……七、八个人吧。”

  “你呢?你在上面还是下面?”我冷冷的问他。

  “我没有……我只摸了她的奶奶……”他装得很无辜。

  我举手又是一个耳光,他呱呱叫说:“有……有,我插下面……我是最后一个。”

  我心情沉重,却又气愤,转头问金克拉:“他说的都没错吧?”

  金克拉说:“是……可是那是尖头起的头,大家只是一时冲动,江老师也不追究了。”

  正说着时,阿基带着一个年轻女性进来,女学生都在叫:“江老师!”

  那江老师果然很漂亮,身材高挑窈窕,只是脸色很苍白。她惊怯的看了我一眼,低下头不说话,妙仙和杨瑞龄过去搂着她。

  金克拉抢话说:“江老师,那次的事情,你已经原谅我们了吧?你告诉这位……先生,说你不追究了,可以吧?”

  江老师声音颤抖的说道:“你们……还要我怎么样呢?我也没有……再说什么。”

  阿基也凑上来说:“江老师,你也不喜欢张扬嘛,对不对?我们一时冲动,实在是你太漂亮了。你已经不怪我们了吧?”阿基的语调似乎仍有些轻佻。

  江老师好像快要站不住的样子:“我……我……不追究,可以了吧……你们让我回去……”

  阿基得意的说:“你看,没事了吧?江老师说她不追究了,反正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嘛。”

  “混帐!”我上前又一巴掌,这次打得比前面都重,阿基几乎就要摔倒。

  阿基爬起来对我怒目相向,他长得大鼻小眼,一脸横肉,应该是乖戾凶狠的人,但比起金克拉那几个家伙,似乎属于鲁钝愚勇的那型。

  我也不理他。刚巧我的电话响了,正好是公司的保全人员已经在商场外面很久了,打电话想确认我是否有什么吩咐,我告诉他们我的位置,叫他们进飞行馆来待命。

  杨瑞龄顺势吆呼:“阿基,你想发狠吗?我大哥的人马到了,你来呀!”阿基不敢嚣张,但眼中显然还有一处即发的火药味。

  那边江老师悄声问妙仙我是什么人,她大概被眼前的局面弄迷糊了。

  妙仙又开始大嘴巴了:“老师,这是我们的大哥,他是很有背景的人,黑道白道都要听他的。你别怕,有什么委屈大哥都会替你摆平,大亚和萧天师就是被他扳倒的。”

  江老师“啊”一声,满脸哀求说:“先生……大哥……你帮我……”

  阿基突然按耐不住,嚣叫说:“江老师你还想说什么,不怕丢脸吗?”

  江老师恐惧的低下头,不敢说了。

  我本来也没想要动武,但我知道江老师惧怕这几个少年的威吓,为了让她安心我需要表现出让她可以有安全感的后盾,我待阿基刚讲完,一拳挥在他脸上!

  这恶少孔武有力,扶着墙壁没有跌倒,这下理智全失,抓起一张圆沙发凳向我砸过来!我一闪避,圆凳砸中他们同伙的一名少女,那女孩哀叫一声,跌坐在地上,其他女孩也惊呼出声。

  阿基又低头向我撞过来,我抬腿踢在他胸口上,他踉跄了一下又再爬起,大喊:“金克拉,猴子、只有一个人,跟他拼了!”

  金克拉那些人还在犹豫,阿基抄到一支啤酒瓶,往墙上一砸敲碎瓶底,恶狠狠的怒视着我:“你娘的,我干她又怎样!你这老猴,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乎你死!”

  在女孩子的惊呼中,他又冲过来向我猛刺!我架住他的来势,想要夺下他手中的酒瓶,但这家伙力气不小,手腕被我拿住了却仍是挣扎着左突右刺,搞的我险像环生。

  门外冲进来两三个人,前首一个挥起手刀往阿基颈后一切!阿基哼叫一声,身子已经摇摇欲坠,那人照着面门又一拳,阿基应声而倒。

  那人向我鞠躬说:“李先生,抱歉来晚了,差点让您受伤。我是保二组组长李泗阳。”随手递上一张他的名片给我。李泗阳我没见过,他不像何润刚那么魁梧,但神色精明干练,刚才那两下功夫,看来比陈德权还干净俐落。

  我点头说:“我没事,李组长辛苦了。这小鬼先叫弟兄们看着,你也在门口替我照看。”

  李泗阳点头退出。妙仙又开始招摇了:“金克拉你看到没?我大哥手下这种金刚战士,外面还好几十个,你有多少骨头?一根一根都给你拆下来!”

  我问江老师是不是需要我帮忙,她告诉我,金克拉他们手上有她的裸照!

  我惊怒的瞪视金克拉他们,那些家伙面如土色,瑟瑟发抖。

  “怎么一回事呢?他们在教室拍下你的照片?”我轻声问她。

  江老师摇头说:“不,他们闯进我家拍的,他们威胁我不能报警。”江老师说出令人气愤的经过。

  原来她想报警缉拿这些恶少,以便校园内不再有她这种不幸的例子。她向校长说出自己的委屈与决定,想不到校长畏惧萧顺天的权势,私下告诉萧顺天设法防堵。结果当天夜里,大亚那些人叫这些学生引路,闯进她家里拍了她的裸照,而且又再轮暴了她一次,还威胁不得报警,否则对她和家人不利。她从此不敢声张,还得在学校承认是自己教学方法不当,引发学生的性冲动,又未善加疏导才被非礼的。最痛苦的是尖头这些不良学生倚仗势力,随时想到就来找她,好几次强迫她供他们奸淫。

  我气到了极点,一个青春美丽的女老师,在教室里被十几个学生公然强暴摧残,身心已经受到巨大创痛,又被无耻的校长出卖,再次遭到不良少年轮暴、威胁,从此战战兢兢的渡日……接着在学校人格尽失,还随时被不良学生召去任意奸淫……这简直是沉沦地狱深渊,悲惨到了近乎荒谬的地步!

  我怒视金克拉一伙人,咬牙切齿的说:“你们这些渣渣,留在这世间有什么用!”抬腿往他下体猛踢。

  金克拉昏晕过去,这下他的卵蛋没破只怕也要裂个缝,但是他们都算命好是生在台湾,换是在大陆,我早叫人将他们丢到黄浦江去了。

  我联络黄震洋,又叫李泗阳派人送江老师过去见黄震洋的律师,把一切经过告诉他们,让他们提起告诉,将这些不良学生和那个校长移送法办,并且要用尽一切办法让检察官从重量刑。

  押走那四个恶少,江老师也跟李泗阳去了。折腾了一两个小时,搞定了金克拉这些人,我看到江老师离去时那凄楚的模样,心中替她感到难过,不禁呆呆的看着她的背影发楞。

  “大哥,大哥……”我以为是杨瑞龄叫我,转头才发现是妙仙在叫我。

  妙仙脸上带着顽皮,她笑说:“大哥,江老师很漂亮吧?你想不想上她?”

  我还没回答,杨瑞龄已经先叫了:“阿仙你别三八了,我大哥才不要!”

  妙仙说:“咦,为什么不要?江老师很漂亮呀!喇叭强,你看到江老师会不会心里痒痒的?”

  喇叭强嘿嘿笑说:“我不是心痒痒的,我是下面痒痒的。哇靠!她有够迷人的红红小嘴,啧啧……如果愿意帮我吹一次喇叭,我死也甘心了。”

  诺诺斥骂他:“你就是死了也别想!去投三次胎碰碰运气吧!”

  喇叭强还在嘴贱,他说:“没差那么远吧?江老师再鲜嫩,也已经被尖头他们不知道叫去玩多少次了,嘿嘿!就像这样……”他揣摩着动作,装成是尖头那些人的口气说:“江老师,用你那迷人的小嘴,过来给我吹喇叭,快点!哇哈,光用想的就好爽。”

  诺诺过去捶他的头,两人打情骂俏起来,追逐着跑到隔壁包厢去了。

  室内其他的女孩吱吱喳喳聊了一阵子刚才的事情,妙仙手舞足蹈的讲得口沫横飞,其他女孩只有小珍妮也偶而也插几句话,别的人就都只有听她们两人讲话的份儿。

  杨瑞龄拉了林聿乔过来我前面说:“聿乔,我答应我大哥要叫你陪他,这是我第一次叫你帮我做事,你不会不给我面子吧?”

  林聿乔漂亮得像美少女明星,灿烂娇艳的脸蛋很容易脸红,竟也立刻点头。

  我还来不及阻止杨瑞龄,她已经又向涂秀儿说:“秀儿,我是看你身材够,才向我大哥推荐你的,不要的话我叫别人啰!”

  涂秀儿身高超过一米七,跟其他女孩子比起来,身材成熟得像大人,但是反而安静不太说话。她既没说好也没点头,但杨瑞龄似乎清楚她的个性,当作她已经同意,将她拉到我面前说:“大哥,秀儿胸部又大腿又长,常有一些叔叔想来吊她,被我赶跑好几个呢!你喜欢吗?”

  这些女孩漂亮得让人心动,就算是我这种身份背景的人,也会贪恋她们那份青春鲜嫩的气息,只是让杨瑞龄在一旁穿针引线,我既不习惯又觉得有些尴尬,摇头说:“尤咪,我不缺女人,我随时要都有,你不用替我找女朋友。”

  妙仙或许忌妒林聿乔这几个女孩,抢过来说:“对啊!我听欣如说她在山庄的时候,看到大哥身旁站着五、六个旷世美女,每一个都美丽得吓死人,那些外国人看的口水一直流。”

  旁边小珍妮说:“真的吗?真的都那么美吗?”

  妙仙说:“不信你去问欣如。她还说,去年的校园美女选拔和除夕夜转播的春季性感之星那些女孩,根本连比都不能比,光身材就差了一大截。”她嘲讽的瞄了涂秀儿一眼。

  她们说的都是选美比赛。台湾后来并没有正统的选美活动,校园美女和四季性感之星选拔,其实都是商业电视台举办的纯商业性活动。一般校园美女之类的比赛,几乎都是各公司企业为了挑选新进女性人员所赞助的活动。而性感之星则是经纪人公司或模特儿训练学校联合举办的促销活动,主旨是要把旗下的新星或模特儿推销出去。

  杨瑞龄有点受挫,她不甘心的说:“我大哥是什么身份?几个漂亮的女职员就让你们大惊小怪!像那种程度的,他在国外还有几百个呢!”

  其实她也没说错,不过那是在大陆。我一直没让杨瑞龄知道我的身份,所以我其实也很愿意听她叫我大哥的,她并没想到要攀附李唐龙的权势,她只是认定我是一个能保护她的大哥。

  杨瑞龄又说:“不过,那些都是大人了,像聿乔和秀儿这种年轻的比较少,这当然就要靠我这个妹妹来替他安排了。大哥,我知道成年男人都喜欢年轻幼齿的,不过啊,他们花了几百元冤枉钱,都是只能找到一些烂货,不知给多少老头儿玩过了,要不也是让男朋友操得比妓女还烂,全身的肉已经不值两块钱了。”她也瞄了妙仙一眼。

  妙仙倒是蛮不在乎的耸耸肩,好像也不否认杨瑞龄说的就是她。

  杨瑞龄继续说:“大哥,聿乔只交过一次男朋友,最清纯不过了。她愿意陪你,你叫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而且,不用钱。”

  林聿乔红着脸向我点头微笑,模样儿真的是很清纯甜美。

  杨瑞龄又喊:“嘉琳,你也过来。”她把那个娇羞可爱的张嘉琳也一起叫了过来。

  “嘉琳,我让你陪我大哥,你不会不肯吧?”杨瑞龄的口气有点命令式的。

  张嘉琳结结巴巴的说:“好……好啊……可是你要我……做什么?”

  “笨,你猪啊?替我大哥吹吹喇叭,这你也不会吗?”杨瑞龄吆喝她。

  “哦……那个吗?好呀……现在?”张嘉琳怯怯紧张的问,样子很可爱。

  “听我大哥的,他叫你做你就做。”杨瑞龄说。

  妙仙忽然插嘴说:“大哥,你喜不喜欢在女孩子脸上撒尿?你如果要的话,我……我……让你撒在我脸上。好吗?”妙仙不甘被冷落在一旁,所以突然提出这样的建议。

  我本来还在犹豫,被这小骚包一提,竟忽然欲望高涨起来!“妙仙,你喜欢让男人撒尿在你脸上吗?”我面无表情的问妙仙。

  “别人我才不要,是大哥你的话……我……我什么都愿意。”她又开始装起痴情温柔的样子了。

  “很好,你过来。”

  我真的兴致大发。这妙仙其实也是个漂亮的辣妹,又懂得挑逗男人,我被她诱惑得淫兴高涨。这会儿心想好好玩玩几个美少女,也是何乐而不为。

  妙仙忍住心中的得意,装得百依百顺的痴情奉献模样儿,她在我身前一蹲下来,我立刻掏出阳具,在妙仙还猝然不及时,一股尿液直冲她漂亮的脸蛋儿!

  妙仙浑身尿液淋漓,她轻轻喘着气,脸上带着委屈受虐的哀怨神色,默默抬眼偷瞧我,这小妞儿装得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儿。

  我的家伙已经有些硬挺起来了,我坐回沙发,双脚大辣辣的张开,说:“聿乔,你过来帮我吸。”

  林聿乔有些惊怯,杨瑞龄又喊了她一下,她才赶紧在我胯间蹲下来。但是楞楞的看着面前的男性器官,一时不知如何动作。

  杨瑞龄怕我不满意,低声喊她:“聿乔,快点吸啊!”

  林聿乔闭起眼睛,张开甜美的小嘴,低头含进我的龟头。

  娇美甜蜜的女学生蹲在我的胯下,将漂亮的脸蛋埋在我的小腹下上下起伏着……所有的女孩子都静静的看着林聿乔替我口交,连杨瑞龄也是一句话都不再说了。

  我招手叫杨瑞龄坐在我旁边,她一坐下,我笑着对她说:“我很喜欢,谢谢你啰!”杨瑞龄高兴起来,靠在我身上说:“大哥,我没骗你吧?她们都很不错吧?”

  我笑说,聿乔还不错,其他的我不知道。杨瑞龄赶紧叫涂秀儿坐到我旁边,她自己动手去撩起秀儿的裙子,对我说:“大哥你看,秀儿的腿好长,皮肤好细……大哥你摸摸看。”

  我顺着她的要求,把手放在涂秀儿的腿上。涂秀儿的美腿确实不输给成年女性,细致的肌肤有一份清爽滑腻的触感。我来回抚摸了一会儿,接着把手指往涂秀儿那少女的阴部抠进去。

  不太说话的涂秀儿轻轻“啊”了一声,脸上泛起潮红。少女的身体很敏感,她又含带着羞怯的心情,我瞬时就在她的内裤上摸到潮湿的感觉。

  这边林聿乔含着我的东西上上下下套弄,娇艳的樱唇看来更鲜红了,我伸出手猛然将她的头往下压……林聿乔“呜呜啊啊”发出难过埋怨的叫声,但并没有逃避退出。几个起伏,她又渐渐适应了,将我的阴茎吞得更深入喉咙……她涨得满脸通红,努力的将男人的东西往嘴里吞进去,显得既认真又辛苦。

  我问杨瑞龄,其他的女孩有什么特色?

  杨瑞龄说,张嘉琳跟林聿乔一样清纯,她今年才高一,连个男朋友都没有。小燕皮肤很白,是个性娇弱的小美人,男生要欺负她,她就像只受惊的小绵羊,连逃跑都不会,杨瑞龄说她前后不知为她跟男生打几次架了。小珍妮本名是邰心仪,因为胸部丰满,简直像性感巨星珍妮伊芙特,所以她们叫她小珍妮。

  我一时性起,问小珍妮说:“小珍妮,你会不会乳交呢?”

  小珍妮“嗄”一声,用迷惑的眼神看着我,妙仙插嘴说:“笨,就是双响炮嘛!”

  原来年轻人称乳交叫“双响炮”,还满有道理的。小珍妮顿恍然大悟:“喔……大哥,我没做过,不过我知道,应该是会吧。”

  小珍妮就像许多大胸脯的女孩一样,心地单纯而开朗。我叫她给我来个双响炮,她只看了杨瑞龄一眼,见杨瑞龄没有什么表示,便毫不迟疑的脱光了上身,露出了一对尖挺丰硕的乳房。我让林聿乔退下休息,小珍妮趴到我小腹上,用那两块白白肉夹住我硬挺的阴茎,开始勤奋的搓动起来。

  “大哥……是这样对吗?”小珍妮不太有把握的问我。

  “嗯,差不多就是这样。夹紧一点好吗?”我微笑向她说。

  看到我脸上的笑容,小珍妮很受到鼓舞的样子,死命夹紧乳房,更快速的动作着……杨瑞龄叫了小燕过来,让她坐在我的旁边。

  小燕非常白皙,脸蛋、脖子、双手……露在衣服外面看得见的部份,都是白得快要能见到青筋。她很容易紧张,我的手一摸到她的脸,她立刻僵硬在那儿,真的像杨瑞龄形容的,男生只要一碰她,她是连逃跑都不会了。

  “小燕,你很害怕吗?”我问她。

  “……我……我……我……”小燕紧张得一句话也无法说出口。

  杨瑞龄着急的说:“小燕,你拜托好不好?这是我大哥呐!”

  小燕曣了一下口水,勉强从嘴里挤出话来:“大哥……你……你好……”

  我的手轻轻揉着她的胸部,她惊颤了一下,却竟然是夹紧了双腿!我心中好笑的问她:“小燕,你没有被男生碰过吗?”

  小燕摇了一下头说:“没……没有。”突然想到什么,又点头说:“有……有……”脸上满是迷惑,连自己也不太有把握。

  “怎么一回事?到底是有还是没有?”我皱眉问。

  小燕用求助的眼光看杨瑞龄,小声说:“尤咪……叔叔……算不算?”杨瑞龄点头。

  叔叔!?我吃惊了,“你是说你的叔叔碰过你的身体?!”我诧异的问她。

  杨瑞龄跟小燕一起点头。

  杨瑞龄补充说,小燕的叔叔三十几岁了还没结婚,跟小燕家人住在一起。她叔叔从小燕国小开始就要她帮他用手弄到射精,到了小燕国二的时候,换让她用嘴做。小燕因为叔叔很疼她,一直都没有拒绝。但是到国三的时候,叔叔终于忍耐不住,强迫小燕和他性交……几次以后,小燕的异样被妈妈发现,问出实情之后,爸爸要求叔叔搬出去。

  现在的台湾社会到底出了什么毛病?我真是搞不清楚了。哥哥要妹妹帮他口交、叔叔要侄女和他上床、女学生到处陪成年男子奸淫……那有没有爸爸和女儿的?我看了几个女孩子一眼,不敢问下去,搞不好她们又会一脸稀松平常的告诉我,哪个女孩和他爸爸……

  “大哥,我……我用嘴帮你吸……好不好?”小珍妮突然说话。

  她虽然一直努力搓弄我的阴茎,但毕竟不太懂得技巧,我又一路和杨瑞龄她们讲话,分心之下,下面不太有反应。小珍妮胸口的肌肤都搓红了,她丧失信心便想要改用嘴巴,我转头问小燕说:“小燕,让你用嘴帮我吸,你愿不愿意?”

  小燕似乎比较不紧张了,迟疑的点了一下头说:“好……好啊……”我的阴茎侵入小燕的嘴里。

  才吸弄了一会儿,我就发现小燕口交的技巧很不错,显然是被她那个叔叔调教出来的。小燕可以将我的阴茎吞得很深,她白皙小巧的鼻尖埋进了我的阴毛丛里,嘴唇构到我的根部,每一次都将我的家伙整只吞进……我开始感受到强烈的快感。

  我有点冲动了,瞥眼看见张嘉琳半遮着脸,偷偷瞧小燕帮我口交,那模样儿非常可爱。我没再透过杨瑞龄,直接就喊她:“嘉琳,你过来。”

  张嘉琳惊慌的看着我,还伸出手指头比着自己:“我……叫我吗?”杨瑞龄没好气的说:“当然是叫你了,快过来!”

  张嘉琳畏缩的被我拥进怀里,我也不管她是否害羞,一手沿着她娇嫩的大腿摸进裙内……一手从她毛衣下摆钻进胸部内……双手一抵达她身体的重点部位,便开始搓弄起来。

  张嘉琳一开始显得惊惶失措,但随即“嗯嗯哼哼”的娇喘着,身体也瘫软在我身上了。

  我从小燕的嘴里抽出,匆促的扒下张嘉琳的三角裤,将她翻倒在沙发上,提起阴茎对准张嘉琳的穴儿,一沉腰,将阴茎插入张嘉琳那少女的蓓蕾。

  十六岁少女的阴道,有说不出的芳香滑腻,这样的年龄就算是经历许多男人的摧残,仍是充满紧绷的弹性。尚未完全发育的膣道感觉很浅,应该是少男少女青涩的交合过程中,未被深入的强攻猛操,才会有这样的情况。

  我开始插得更深入,冲破张嘉琳那还黏闭紧密的隧道深处,张嘉琳那娇嫩的阴阜被我的阴茎捣刺着,犹如被一颗水蜜桃被铁棒戳破出水,整个儿的果肉模糊津液横流。

  张嘉琳“哼哼哟哟”的叫着,不知是痛苦还是喜悦。杨瑞龄轻喊她,叫她不要叫,我也不想让她难过,起身抓住涂秀儿,出手伸进她的短裙内,勾住内裤往下扯……涂秀儿脸色仓皇,任由我将她压在沙发边上,从背后插入她的阴户。

  涂秀儿健美的身材下也有一个丰腴饱满的阴阜,但是分泌较少,显得有些干涩。我本想再换过林聿乔,但此时下体传来阵阵抽搐……我快到高潮了!

  十多岁的少女贺尔蒙分泌旺盛,危险期比成年人还长,我不敢在她的体内射精,捏住阴茎抽离她身体时,正想呼唤林聿乔过来……没想到她跟杨瑞龄两人正远远站在门口那边讲话,离我较近的是小燕,但是我不想勉强她。

  我一时无所适从,正想要拉涂秀儿起来,妙仙突然乖觉的靠过来说:“大哥……大哥,你要射在我嘴里吗?我让你在我嘴里射精,我会统统吞下去。”

  这小骚妞!我忍耐不住了,按住她的头,将阴茎粗暴的塞进她嘴里……

  我射出的量蛮多的,在妙仙嘴里颤动了好久……妙仙闭着眼,承接了满口的精液。她快要含不住了,一些白色的精液从她唇边泌出……

  妙仙为难的抬眼看看我,我抽出阴茎,坐倒在沙发上。妙仙用非常妩媚的眼神向我微笑一下,轻巧的仰起头,将嘴里的精液骨碌吞下去了。

  我到这时也不得不欣赏妙仙这小妞,小小的年纪,却已知道如何展现诱人的风情,忍不住回报她一个笑容。妙仙心里一高兴,殷勤的凑过来想要帮我穿上裤子,杨瑞龄抢在她前面说:“不用,大哥有我帮他就行了。”

  妙仙也不生气,笑笑退开了,这小妞比杨瑞龄成熟太多了。

  杨瑞龄知道我在瞄着妙仙,她也猜想到我心里在想些什么,她低声说:“大哥,你为什么不叫我?我……我也可以让你射在我嘴里的。”

  我也低声说:“来不及嘛。不过妙仙也做得不错呀,为什么你不喜欢?”

  “我并不是不喜欢,只是……妙仙常常换男朋友,我觉得她……很贱。”她低头说。

  “那你为什么还帮她对付男生?为什么还要保护她呢?”我微笑问她。

  杨瑞龄其实也不是真的排挤妙仙,大概是觉得妙仙太过主动向我献殷勤,心里有些吃味罢了。她自己觉得没什么道理,想了一会儿,忍不住笑说:“她一喊救命,我就跑过去了嘛!她呀,连喊救命也都是嗲嗲的。”

  我和她一起笑出来,两人不约而同转头看着妙仙,这下反而让妙仙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们了。

  陪着几个女孩子在包厢又聊又闹的,还唱了一会儿KTD。我又陪她们到商场去逛,我说要送她们礼物,答应她们想要买什么尽管开口。

  小珍妮拍手叫好,杨瑞龄瞪了她一眼,过来向我说:“大哥,我不是说她们是自愿陪你的吗?你不用给钱,也不需要给礼物。”她说完转头大声问:“是不是啊?”女孩们当然没人敢说不是。

  杨瑞龄真的不知道她一直叫大哥的这个人是什么身份,我即使要买下整座商场,几十亿台币资金大概只要半天就调齐了,她还怕我被这几个女孩楷油?

  我笑说:“没关系,我很高兴和你们渡过一个年初三,就算是压岁钱吧。去挑自己喜欢的东西,待会儿结帐时再来叫我。”

  妙仙带头去了,女孩子们欢天喜地的四散去商店里挑东西了。

  杨瑞龄沉默了一会儿,埋怨的说道:“大哥,你干嘛要这样?是我叫她们来的。”我一再说没关系,杨瑞龄幽幽的说:“你为我做了那么多事,却都不让我帮你做什么。”

  我笑说,也没做什么啊,反而是她帮我这个独身汉安排了一个高兴热闹的假日。

  “不,大哥……”杨瑞龄插口说:“你不知道的,你不知道你的出现对我有什么意义。”

  我无言看着她。杨瑞龄思绪似乎又回到之前那个心头悬挂沉重郁结的日子,又是那个郁郁寡欢、坚毅忍辱的尤咪。她说:

  “我知道我不可能拼得过萧顺天和大亚,我一直都知道,我甚至也无法对尖头或者金克拉那些人有什么行动。我很不甘心,但我只能那样不痛不痒的和他们作作对而已,我失去了大哥,也不会有什么强壮的男生来帮我。”

  杨瑞龄说了一段,她抬起头深深的看我,眼神中充满信任,她接着说:

  “你帮我打跑尖头他们时,我好感动,除了死去的大哥,从来没有一个男生这样护着我,连爸爸都不会。你帮我擦脸的时候,我当时就想扑进你怀里大哭一场了,但是我不知道你会怎么想,所以……我不敢,我从来没有交过男朋友,我想我是不是可以作你的女朋友?”

  她抬头看了我一下,我回她一个体谅的笑容,她也宽心的笑了,又说:

  “大哥,你一定是个大人物,而且不是普通的大人物。我觉得你和妙仙她们吊过的那些大人不一样,你一发起脾气来,那种威严让人脚都要软了,我从来没看过一个人有这样的气势。我那时就知道,即使萧顺天来了,你根本就不可能怕他。你一开始的时候,就是这样了对不对?”

  我笑笑点头,杨瑞龄似乎为我的自信心折,她仰慕的说:

  “我怎么可能当你的女朋友?我都还怕你连玲姐也不放在眼里呢!玲姐说你并不要她的身体,又说你不是她想的那个人,我心里好慌,我怕你抽腿就走。我那时心里在想:如果你真的不管了,我……我想求你带我走,我觉得有你在的地方,我才有安全感。”

  杨瑞龄眼光不敢和我相接,低着头偷偷地瞧我。她发现我仍是带着鼓励的笑容,知道我并没有取笑她,她笑着吐了一下舌头,放心的抬头和我相对。我感觉此时的她,完全是符合她这个年龄的甜蜜模样,让人感到怜爱。

  “从我看到你和那些男孩子拼命的时候,我就决定要帮你帮到底了。”我肯定的告诉她。

  杨瑞龄脸上泛起热切的潮红,她振奋的点头说:“嗯,你真的是来帮我的。有你在,我谁都不怕了,大亚他们那么多人……天哪!我从来没看过他们有那么多人,可是我反而一点都不怕,因为,你一直都没离开过我,一直都帮我挡在前面。”

  她说到这儿时,伸手拉住我的手,她的动作是非常自然的,像个孩子拉着兄长的手一样发乎自然,我也握住她的手,听她继续说:

  “我……我开口说要叫你大哥,我也好怕遭你拒绝,如果你真的拒绝我,我……我一定会找个洞钻进去躲起来的。幸好你没有,还说不让任何人碰我一下,你那时的神情好……好……威武,好像连天塌下来都顶得住一般,我……我……好激动、好感谢。大哥,没有人会对我这么一个小女孩作那样的承诺,你为什么会对我那么好?”

  杨瑞龄神情激动的看着我,眼眶中含着泪水。

  我抱住她,温柔的说:“是你的勇气让我感动,我不能眼看着这么勇动、不怕恶势力的女孩子,最后还是要受坏人的欺负。”

  杨瑞龄泪水流过面颊,她说:“不,我一点都不勇敢,我……我只是因为大哥为我……死了,我也要跟他们同归于尽,我想替大哥报仇。”

  我说:“你以后再也不需要作那样的傻事了,你是不是真的很爱你死去的大哥?”

  杨瑞龄收住眼泪,认真的看着我说:“大哥,我现在最爱的是你,我愿意为你作任何事,不管是好事是坏事,只要是你叫我做的,就算要我去死,我都听你的。”

  我笑起来说:“小三八,我怎么会叫你去做什么不好的事?”

  杨瑞龄浅浅一笑,自顾说着:“大哥,你连黄先生那种大头目都要听你的,当然没什么事需要我这样的小女孩去做。可是,我真的好想为你做一些事,让你高兴。大人不是都喜欢小女生吗?我刚好认识那么多漂亮的女生,只要是我叫她们,她们都是自愿的,大哥你真的不用给她们钱,也不必送她们礼物的。”

  我认真的告诉她:“我很高兴你为我找来那么多女孩子,她们都很漂亮。不过我真的不需要,我其实不常和陌生的女孩子玩,尤其……唔……她们和那么多男人发生过关系,这……不太合适我。”

  我当然还是有卫生方面的顾虑,虽然现在大部份的性传染病都已经有免疫疫苗,但反而像来自印度半岛、东南半岛地区,被称为“赤道半岛热毒”的古老滤过性病毒,一经沾染就要花几个月的时间才能治愈。

  发生那种疾病,对我这性欲超强的人来说是很不便的。六年前我患过一次,治了两个月才好,在那期间里,陈璐让我戴上保险套,每天替我口交两次,勉强满足了我的性需求。但从那次以后,陈璐非常反对我和来路不明的女人发生性关系。

  杨瑞龄不知道我顾虑的是这一层,她附和着说:“嗯,我也不要那种又贱又骚的女生来陪大哥。对了,我明天叫江希研来。大哥,我跟你说你一定不相信,江希研是处女。”

  我心里苦笑了一下,杨瑞龄仍是认真地在帮我拉皮条,她大概认定自己只能在这方面对我有所贡献,所以才一直这样锲而不舍。但我倒也讶异她口中的女孩能在现在这种环境中保有童贞,随口问了一句:“哦……她还是处女?她是国中生吗?”

  “不,她是台中女子学院的学生,跟我同年,是我国中的同学。希研跟我一样不爱结交男生,国二以前我都是和她在一起。”杨瑞龄带点难为情的向我说。

  “和你一样不爱交男朋友?”我奇怪的问她。

  我正想再问下去,但是小燕和张嘉琳已经跑过来了。她们挑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叫我过去结帐。杨瑞龄一脸不高兴随我们进入商店,看到她们买了近千元的衣服和饰品,当场叫起来:“喂喂,你们两个太过份了!当我大哥是凯子吗?”

  这时的千元台币,大概已够中等家庭半个月的开销,无怪乎杨瑞龄大呼小叫了。小燕和嘉琳有点不好意思说:“那……那……我们再去挑别的好了。”

  我也不在意这点钱,掏出皮夹付钱,张嘉琳叫了出来:“哇,美金呢!都是美金呢!”

  妙仙和林聿乔几个女孩正好过来找我,听到张嘉琳的惊叹声,也围过来跟着喧叫。

  各国的贸易受到冲击之后,外币已经是少见的的东西了。但美金一直还是少数强势的货币,市面上大都能够流通,黑市的兑换价格也很高,难怪她们一阵骚动。但是我要付钱时,那名店员却说:“先生,店里可以收美金,但是我……我没有美金的零钞可以找钱给您。”

  那名店员年轻娇美,声音也很甜,我笑笑说:“不用找了。”妙仙插嘴说:“小姐,这样吧,你帮我大哥吹一次喇叭,我大哥说剩下的就不用找了,给你当小费。”

  我的差额大概只是一百多台币而已,但是那名年轻的店员却睁大了眼睛说:“真的吗?你……没有……没有骗人吧?”言下之意竟是很想做这笔交易。

  我摇摇头,正想说不必找钱,也不用那样……那店员以为我舍不得,赶紧蹲到我裤裆前说:“先生,你……你说话要算话,我现在替你吹喇叭,你不可以反悔。”

  我这几天增加了不少见闻,已经不以为意,否则实在不清楚现在台湾的年轻女孩已经轻贱到这种地步。我淡淡的说:“我现在不想要,钱也不必找,都给你当小费。”

  那女孩喜出望外,兴奋的说:“谢谢……谢谢!先生,你如果改天还想要的话,你可以来店里找我,我不收你的钱,你要玩全身的也可以。”

  想不到那两百块钱竟成了预约挂号费!她的意思是我随时可以再回来找她奸淫一次,我真是感触万千。

  来到妙仙她们几个挑选东西的商店,又付了一千多元。可能我们是今天最大的顾客,三、四个年轻的女性店员都围过来殷勤的招呼,直问还需不需要别的东西。

  我叫杨瑞龄去试穿一套蛮活泼俏丽的三件式套装,她涨红了脸一直推拒,我索性拉着她进入试衣间,叫她进去换了衣服,否则不准出来见我。杨瑞龄无奈进去换了,她在试衣间里磨磳了好久都还不肯出来,妙仙却又玩起花样来了,她吆呼那几个女店员过来说:“喂,你们想不想赚一百元小费?”

  一百元是不低的小费,那些年轻的店员平时不敢想像有这种机会,但看我出手阔绰,心想搞不好真的有机会,三、四个人都用力的点头,充满期盼的看着妙仙。

  妙仙可得意了,她几时有这种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风光机会?偷偷瞄了一下我的脸色,看我有没有反对或阻止的意思,我也不在意花那几百元小钱去搞些玩闹事儿,对她笑了一下表示随她去玩。

  妙仙说:“我大哥从国外回来过年,想尝试一下台湾女孩子的热情,你们谁能够让他感觉够热情的,他今天带的都是美金,一个人赏给美金……唔……二十元!”

  目前的金融市场并没有外币汇率,都是要透过通行的物元来换算,而美金对台币一直都维持在五到六倍的汇率,黑市则更高,端看自己能找到什么管道去兑换。那些女店员当然都有门路去换,每个人心里盘算的价值各自不同,或许有的人知道哪里可以换到一百五十元以上也说不定……一时间三、四个女孩子都跃跃欲试,另有一两个化妆品专柜和内衣专柜的小姐也赶紧围过来了。

  五、六个女孩子,个个都想得到小费,但是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晓得怎样做才是妙仙说的热情表现。加上我虽然面露笑容,但毕竟举止风范都不像寻常人,她们更不敢乱来。

  妙仙竟然先跳出来示范!她轻巧的一勾裙摆,动作流畅地将白嫩的大腿露了出来,连小内裤都若隐若现……接着靠到我身旁,将腿抬到我眼前说:“大哥,你觉得我需要穿丝袜吗?从小我妈妈就很细心照顾我,不让我腿上、膝盖留下一点伤疤。大哥你看看我有吗?”

  妙仙腿部的肌肤确实白嫩无暇,这应该是她很引以为傲的地方。她都送到我眼前了,我自然不客气的仔细摸索起来,沿着膝盖、大腿内侧……一直摸到裙内……妙仙忽然夹紧双腿,把我的手掌也夹在她那三角地带,嘴里嗯嘤一声,软软的瘫跌在我身上,撒娇说:“大哥,你……摸得人家……全身都没有力气了……你好……会摸哟!”

  这小花痴,我真是服了她,天生就是有这种使媚的本事。我猛一用力,将两根手指戳进她阴部!妙仙吃痛,赶紧站起身来,含嗔带怨的嗲声说:“大哥,你……欺负人家……”

  我笑着从皮包抽出二十元美金给她,她转为高兴的说:“呀,我也有吗?”伸手拿了钱,又俯身亲了我一下,雀跃的向那几个店员炫耀着。

  那几个店员惊讶的看着她手中的美钞,每个人都张大了嘴,但是她们都不相信只要这样,我就会给她们这么多小费,还是呆立在那里。

  那个化妆品专柜小姐看起来比较敢,她走过来蹲在我身前,轻声的问:“先生……您需要我提供什么服务吗?”由于职业上的应对礼仪,她表现得蛮亲切自然的,让我平添几分好感。再仔细看她的容貌也长得不差,虽然化了浓妆,但妆点的修眉红唇颇有韵味。

  我轻松的问她:“你今年几岁?”

  她很讶异我问这样的问题,但仍是回答我:“我二十一岁。”没想到这么年轻。

  “交过几个男朋友了?”我又问。

  “唔……应该是……七个吧。”她低头盘算了一下再回答我。

  “做爱时,他们最喜欢你哪一种技巧?”我问得露骨,但她却一点也没忸怩的说:“口交!”

  其实我是多问了,女孩子可以采取主动的技巧有限,这种年轻的女孩,比较会有自信的大概也是只有口交了。

  她忽然补充说:“我参加过口交比赛,得到第三名。”

  我讶异的问:“什么是口交比赛?”她也讶异我怎么会这样问,但仍解释说口交比赛就是成人电视台举办的活动,参赛的女孩子在三十分钟内,看谁能替最多个男人吸到射精,谁就是冠军。

  她最后说:“我那次比赛的水准很高,我达成九个才得到第三名,但是第二名只比我多一个。我是输在第一个男生,他故意撑了将近十分钟,别人都已经在吸第三个了。不过第一名那个太厉害了,她竟达成十四个……目前仍是纪录保持人。”

  我听得目瞪口呆,简直匪夷所思!我知道日本有这种比赛,没想到台湾也已经有了。但真正叫我吃惊的是这个女孩侃侃而谈,似乎稀松平常,浑不当一回事儿,可见这种活动对她们来说,一定是司空见惯了。

  另一点让我惊讶的是三十分钟可以替十四个男人完成口交!这真是厉害,几乎是男人的东西一进入嘴巴,她马上要让他勃起,在平均两分多钟的时间里,立刻使他射精。这是什么样的技巧?我原本无心要和这种女孩子玩闹,但想着她说的这些事情,好奇心不禁油然而生。

  “你能不能替我试试看?我想看看你要花多久时间能帮我吸出来。”我直接要求她。

  那女孩笑了一下说:“好啊,不过你不要故意憋着喔!”我点头同意。

  她搬了一张圆沙发凳,让我半掩坐在试衣间里,自己跪在我身前,低头含进我的阴茎。

  厉害!她的技巧果然令人吃惊,从一入嘴开始,她的舌头几乎不曾停住过,不断的在茎干四周翻搅着,时而以舌尖轻搔着尿道、时而整片卷绕着龟头磨转,当我感到阵阵酥麻的时候,她似乎完全察觉得到,立刻含紧了阴茎用力吸吮……她熟知男人的痛痒,几乎就像男人的这根肉棍是长在她自己身上一样!

  她一松一紧反覆进行了两次,我已经不由自主的抬起臀部,配合她嘴巴的动作了……她立刻改变动作,迅速的紧吸快动……才十几下,我尿口一松,精液立刻“哗哗啦”往她嘴里射进去。

  她咽下精液,脸不红、气不喘地笑着说:“三分四十五秒。先生,您很够力呢!”

  我见识到她这种技巧,心情也是很愉快,笑说:“我该给你多少钱?”我心里认为几千元都值得,但她却是小心地问:“您不是说会……给我二……二十元美金?”敢情她是认为我给她刚刚承诺的二十元美金,就已经很满足了?

  我笑着从皮夹要抽出一张百元面额的美钞给她,但她的同事叫起来:

  “圣恩,你揩油啊?平时给五十元你大概就肯做了吧!”、“你比赛时吸了那么多人,奖金也不过二百元而已。”、“我去叫第一名的何裕玲来,她大概也只收三十元罢了。”……

  女孩们吱吱喳喳地说着,她们大概是不服气这名叫圣恩的专柜小姐就这样得到二十元美金的小费,也或许认为她已经帮我吸到射精,后面她们恐怕是没戏唱了,所以不断排挤她。

  那个叫圣恩的面红耳赤听她们一阵数落,不知如何反驳。

  “吵什么!我大哥怎么说就怎么做。”说话的是杨瑞龄。

  杨瑞龄应该早就换好衣服了,在一旁不知看了多久。她换穿那套衣服之后,令我眼睛为之一亮!平时阳刚气颇重的她,几乎都是穿牛仔裤,现在换了女性化的套装后,立刻显得非常俏丽娇艳,而且她的身材竟然也相当不错!妙仙她们都“哇”一声赞美她好漂亮。

  杨瑞龄被看得忸怩不安,发现我也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瞧,更是脸红的低下头去,刚刚大声讲话的气势全然消失不见了。

  我笑着抽了一张百元美钞给那名化妆小姐说:“你是叫圣恩是吧?你再替我妹妹化个漂亮的妆,这一百元美金就是你的了。”

  那大概有她半个月薪水。所有的女孩都“哗!”叫出声来,圣恩则是喜从天降一般,一边感谢,一边牵着杨瑞龄到她专柜上去。杨瑞龄不太愿意,但圣恩怕到手的美金飞了,殷勤热诚的半哄半劝,才搞定她接受化妆。

  妙仙她们围着化妆台凑热闹,七嘴八舌的建议眉要画长一点、口红要亮丽一点……其他店员羡慕圣恩的好运,不死心的过来缠着我,连偶而进来询价的几个客人,她们也都只是马虎的应付一下。

  我干脆再拿出一张百元美钞,放在茶几上说:“都去帮忙把我妹妹打扮的漂亮一点,只要我满意了,这些小费让你们分了。”

  这一着果然见效,她们赶紧绞尽脑汁去挑些鞋子、配饰……一一送到杨瑞龄那边去了,我看到有个店员还蹲在地上替她穿丝袜……总之,没人再来烦我了。

  杨瑞龄被穿扮得完全变了一个人!她一点都不像之前那个倔降刚硬、常常打架的尤咪,反而是千娇百媚的小美人儿了。加上此刻尴尬羞赧的心情浮现在她脸上,更增添少女生涩的迷人气息。

  我非常满意,又放了两张美钞在茶几上,高兴的说让她们平分了。店内一阵哄然,连隔壁的商店都探头过来看。

  陪着兴奋的女孩们玩到下午,等她们散去,我开车载杨瑞龄回家,她要求我载她到大里溪旁的河滨公园,她说那是她大哥当时陈尸的地方。我肃然看着她面对大里溪默默地祷告了十多分钟,她才转身跟我说:“我对大哥说,由于你的照顾,我现在已经可以重新面对以后的人生了,他可以安息了。”

  我点头无语。陪她坐在溪旁的椅子上静看溪水流逝。暮色中,杨瑞龄薄施淡妆的脸蛋,映着迷蒙的曦彩……我看着她从怨恨郁闷的日子走出来,变成符合她花样年华的美丽少女,心中感到欣慰,不禁凑上去吻了她一下。

  杨瑞龄一言不语,转身紧紧抱住我……她抱得好紧,似乎要将她的身体揉入我的身体一样,又似乎怕我会突然离去。

  她声音微微颤抖:“大哥,我好爱你……可是……我也好怕……离开你……我觉得这样幸福的日子……好像很快又会消失了……”

  我不久也会离开台湾了,确实不能陪在她身旁,但是连童懿玲不也都是一样吗?我只能在每年返台时再和她们相聚了。

  我笑说:“我以后每年回来时,一定过来看你,我希望看到你一年比一年漂亮。”

  杨瑞龄黯淡的摇头说:“不,我觉得……我明年可能看不到你了。”

  我郑重说明年一定会来看她,搞不好暑假的时候就派人接她去大陆玩。杨瑞龄慢慢绽出笑容说:“大哥,我们别再提那些了,我想跟你……要求一件事。”

  我说:“什么事?”

  杨瑞龄见腆的说:“大哥,你是不是……性欲很强?”

  我很奇怪她这样问,但仍是笑着说:“没错,我一天至少都要一两次,你为什么问这个?”

  杨瑞龄说:“我是看你昨天和玲姐就做了两次,今天早上也是才和秀儿她们做过,下午就和那专柜小姐……我……我如果知道你那么强,我一定会帮你都安排好,我才不会让你还要花那么多钱。”

  我笑着说:“你不用怕我花钱,我还蛮有钱的。你以后若喜欢读书求学,不管需要多少学费,我都可以供应;如果想要创业做事,我也可以资助你。我是你大哥,你想要做什么,我都会帮你完成。”

  杨瑞龄浅浅一笑说:“大哥,你对我真好,比我亲大哥还要好。”

  我也笑着轻拍她的脸颊,画了妆的她,看起来真的很娇美。

  杨瑞龄握住我的手,深深的看着我……她忽然又扑进我怀里,搂抱着我说:“大哥,我说我想请你答应我一件事,你一定要答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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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楼  发表于: 2011-05-15  
  我也想到刚刚话题被岔开了,温柔的说:“好啊,什么事你说。”

  杨瑞龄把脸埋在我胸前,低声的说:“你……你跟我做爱好不好?”

  !!?……这是什么要求?我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虽然她曾经说过要帮我口交,但那也只是闲聊乱扯。虽然她现在看起来也能令我心动,但是,我从来没想过跟她……我觉得她比童懿玲更像一个小妹,比童懿玲更让我怜爱。

  我将她推开,严肃的问她:“你在说什么?”

  杨瑞龄感受到我严峻的语气,她慌得连说话都结巴起来:“……大……大哥……你别……别生气……我……我……我是……”她一急,连话都说不下去了。

  我后悔自己的态度太激动而吓着她了,连忙扶住她的肩膀,用宽和的眼神看着她,引导她跟着我做了一下深呼吸,她才又慢慢说:“大哥……我虽然不是处女,但我……没跟男生有过关系,我……”

  我听得有点迷糊了,问她说那是什么意思,她说:“我在国中以前,一直只跟女孩子在一起,我大哥也没有和我……那样……”

  我突然想起她之前提到的那个女孩子,她说那个女孩子不爱和男生交往,我促声问她:“你说那个……什么希研的?她是同性恋?”

  杨瑞龄低声说:“嗯,希研确实有同性恋倾向,她到现在还是这样。我们两个很要好,当别的女同学都开始结交男朋友了,我们互相用……道具自慰,我大哥发现了之后,他觉得我一定不是同性恋,最多也只是双性恋,他开始要我接触他的器官,他问我对男生的东西是否有感觉?如果有就证明我不是同性恋。”

  我吸了一口气,觉得她大哥虽然爱护她,但当时这种试验方式,只怕是她大哥本身也有性冲动,否则这种试验方式未免太草率了。杨瑞龄接着又说:

  “我觉得摸大哥的那儿……甚至后来大哥叫我帮他用嘴吸,我都没有希研形容的那种恶心的感觉。大哥叫我和希研断了,希研和我争吵了好几天,后来伤心的离开了。”

  她停住不说,我好奇的问:“后来呢?”

  “后来……那年已经是国中三年级快毕业了,我被尖头他们打伤住院时,她有来看我,说她想来照顾我,我没同意。之后,大哥被害了,我根本不想结交男生,他们没有一个敢和尖头对抗,我看不起那种没用的男生。”杨瑞龄平淡中,仍有些感伤过去。

  我问:“那希研呢?有没有再找你?”

  “有啊,大哥被害之后,她马上就找我了。我拒绝她任何要求,告诉她我要遵从大哥的心意,当一个正常的女孩。她后来常跟我联络,都不再提这事了。”

  杨瑞龄提起这些往事,令我对有些事感到好奇,譬如江希研是个怎么样的女孩、她们两人如何做爱……等等,但我还整理不出一个头绪。

  杨瑞龄先开口说:“大哥,我没和男生……有过关系,你……不愿意碰我的身体吗?”

  我心情整个被搅乱,一下子不知怎么跟她说,好一会儿才说:“我……把你当小妹……”

  杨瑞龄抢着说:“那又有什么关系?我也把你当大哥啊!不,应该说,我把你当作我最爱、最重要的人。你又不是我亲大哥,我为什么不能把自己的身体给你?除非……除非……”

  “除非什么?”我不知道她有什么偏激的想法,紧张的问她。

  “除非大哥你……”她停顿了一下说:“大哥,我知道你身份非比寻常,欣如也说你身旁的美女多不胜数,你若觉得我只是个小女孩,长得又不好看,那我就没话说了。但是你不也和秀儿、嘉琳她们做过了?”

  我一时也无话可说,但就是提不起欲望要和她来一次。她这时的外貌看来比林聿乔或许不足,但绝对不比嘉琳、小燕她们差。我突然觉得她很像姚铃儿!她跟铃儿外貌真的很像,同时也是让我内心疼惜,不愿轻易摧残的小女孩。

  杨瑞龄难过的说:“大哥,你如果不愿意就算了。我只是……只是……”她声音黯淡下来,轻轻的说:“我只是想要改变自己,想要正常和男生……”

  她抬起头来,眼眶中有莹莹泪光:“我想要大哥……是我生命中……第一个男生。”

  我楞楞看着她。夕阳已尽,阵阵晚风袭来,她的短发随风飘动,半掩着她的脸蛋,我看到泪水已经滑下她的脸颊,让我感到她是那么的楚楚可怜,完全不像两天前我认识的她。我内心轻叹,伸手将她紧紧拥进怀里……

  在汽车宾馆中,我终于成为她第一个男人。

  她花了很长的时间才用嘴将我吸到勃起,她一点也不嫌辛苦,对于内心无意的我,她始终体谅我不会对她有情欲上的冲动。我心不在焉,下面迅即又软化,她重振精神再来一次……

  我强迫自己去抚摸她细致的身体,并且吸吮她的阴部……渐渐我的身体坚硬起来了,生理上的高昂,让我抛却了心理上的迟疑。我开始察觉到她也有一个美丽的躯体,已经发育成熟的乳房、笔直富有弹性的双腿、柔嫩的肌肤……我的欲望渐强,在她嘴里的东西也不断膨胀。她也感觉到了!欣悦的泪水夺眶而出。

  我用最传统的姿势和她交合,自始至终我趴在她身上紧紧拥吻她。那是最亲密的姿势,我大部份时间都是轻揉地穿梭在她的体内,唯恐她会感到疼痛。我很多年不曾对一个女孩子这般温柔了。

  到了激昂的时候,她也激动起来,我开始快速起伏,上半身更加紧贴着她的身体,两人紧抱的程度,简直连一丝隙缝都没有!我更剧烈……我直接发射在她体内。

  杨瑞龄拥着我轻泣,她一直念着:“大哥……我好爱你……好爱你……”我只是疼惜又疼惜。

  开车送她回到家时,她整个人黯然下来,低声说:“大哥,我不会烦你,但是,你说……我……我还会再见到你吗?”

  我打算年初五开工以后,随时就要回去大陆了,虽然可能不太有时间再来看她了,但明天至少还是抽得出空档才对,当下肯定的跟她说:“会,一定会!我保证。”

  杨瑞龄似乎没被我肯定的承诺感染,她眼神呆滞的盯着我瞧了一会儿,突然笑着说:“大哥,如果有来生的话,我一定要当你的亲妹妹,或是……妻子。”

  我也笑着说:“好,不管是妹妹或妻子,我都像现在这么疼你。”

  我和她在相视微笑中,挥手说再见。

  时间很晚了,我本想直接回山庄,但挂意着童懿玲,便又绕道去看她,毕竟她也将会有好久的时间看不到我。

  童懿玲一看到我便抱住我哭起来,我以为发生什么事了,一直问她怎么了,她才说:“我……我以为你走了,不会……再来了。哥,你再留在这一会儿……好吗?”

  我又感到心中不忍了,点头同意。

  童懿玲像在服侍皇帝似的,咖啡水果一直端上来,又问我要不要吃宵夜……我叫她别再忙了,她又问我要不要洗澡,她说她还想再帮我洗一次衣服。

  她又再次替我洗澡,我也知道她说洗衣服,就是要帮我洗身体。

  她不像昨晚那么见腆,她让我把头放在她的腿上,很温柔细心的替我洗头,脸上满是喜悦满足的神采。

  “哥,水会不会太烫?”、“哥,我会不会洗太久了……”、“我好喜欢洗你的头发。”她一边说着,一边怜爱的动作着,竟似舍不得结束一般。

  替我洗身体的时候,不再生外怕羞的她,更是犹如付出全部的心意在伺候着我。她缓缓搓洗我全身每一寸肌肤,又将我的脚搁在她腿上认真的擦拭……随时还将热水泼淋到我身上,以免我受寒。

  “哥,我等一下帮你剪趾甲,好吗?”她随时说着体贴的话。

  当她清洗我的阳具时,仍然持续不变的轻柔动作,让我隐然开始膨胀……她知道异样,抬头轻声问我:“哥……要吗?”

  我今晚不想再在浴室里搞她了,摇头说现在不想要。她赶紧替我冲洗干净,擦干身体,在帮我穿好衣服后,她便蹲在浴室洗我的内衣裤。

  所有温柔体贴的服侍,完全不同于我在大陆时的感觉,那种由仆侍来服伺的味道,绝对不像这种犹如对待家人的细腻关爱。我突然又想起铃儿,可爱的铃儿对我的伺候充满崇敬奉献,唯有她才能比得上童懿玲这时的好。

  我被照顾得懒洋洋的,一失神竟打了个盹,童懿玲轻摇醒我:“哥,上床睡觉了,别在这儿睡着。”

  我躺上她那小床,看她抱着一个枕头,倚在床边静静看着我,我奇怪的问:“你呢?你不睡吗?”

  童懿玲轻轻摇头,她笑着说:“我想要一晚看着你睡。你别顾虑我,我喜欢这样。”

  一晚不睡?开玩笑!我说:“别傻,身体怎么受得了?你也快来睡。”

  她就是不肯,脸上带着掩不住伤感的笑容说:“哥,你明天应该就走了,我好高兴你今晚还能留在家里,我希望能这样尽情的看着你。我可以看你睡着时的脸、可以听你熟睡时的酣声,我一整晚也不会累。”

  我吁了一口气,又是一个杨瑞龄。但我也被她这种情意感动,爬起来和她说了今天杨瑞龄的事。童懿玲静静地听完,最后带着同病相怜的口吻说:“换成是我,我也会跟尤咪一样,希望来生能达成那样的心愿。”

  我无奈的说:“你们何必把一年看得那么长?人生的聚聚散散原本无常,朝朝暮暮难道就完美无憾?我和我的家人已经分离快二十年了,我年年只能祝祷他们平安喜乐。”

  我说得伤怀,童懿玲为我难过起来,她靠过来握着我的手说:“哥,你别难过,你永远不会孤独的,不论你到哪里,我一颗心都跟在你身上。你的家人一定也跟我一样……”她叹了一口气,幽幽的说:“你就是那么让人牵挂思念,想你的人才真的辛苦。”

  我也不知道我的家人这十多年来是否会像她这般的挂念着我?我最后一次写信给我的两个兄弟,已经是三年前了。我那次是盘算我哥哥的长子已经成年,才写信祝福并且汇了二百万元给他们。

  这么多年来,他们或许连我的声音都已记不起来了吧?也许在台湾这块土地上,真正属于我所拥有、真正悬系在我身上的两颗心,就只剩眼前的童懿玲和杨瑞龄吧?

  我伸手轻轻梳理童懿玲的头发,她握住我的手偎在她脸颊上摩擦,沉醉在深深的依恋中……经过良久,她才开口说:“哥,你累了,早点休息吧。”

  我这时反而了无倦意,问她:“你还是不想睡?”

  童懿玲说:“别担心我,我想看你看个够,留着一年里好好想你。”

  我将她拥入怀中,几乎忍不住想要开口叫她跟我去大陆,真的天天将她留在我身边。但我随即克制下这个冲动,我想一个家人的可贵,也许就是身处在那思念与相聚时的酸甜苦辣之中,才让人魂牵梦系。家人不同于其他人的地方,也应该是简单的两三口人,聚在一个温馨的小屋之中,才显现得出天伦之美吧!如果让她跟着我奔走于李唐龙的世界中,恐怕她又只是一个平凡无奇的女子罢了,哪能让我如现在一般的挂意着?

  我稍稍冷静下来。心中突然兴起一个念头,我笑着说:“你换一下衣服,我们出去办点事。”

  童懿玲迷惑的问:“这么晚了,出去办事?”

  我拉着她起来穿衣服,兴高采烈的催促她。她看我那么有兴致,似乎也莫明奇妙的跟着开心起来:“好,我们去夜游。哥,是不是?”

  我不回答她,伸手帮她赶紧穿衣服。我几次碰触到她的胸部、臀部……忽然有欲念浮上心头,但看到她开心天真的表情,便又压制下来了。

  我和她用走的,往中央大道的商圈去。午夜一点左右,这些超大型的商城,仍有许多灯光未歇,属于夜猫族的场所仍然营业着,但我并不是要去那些地方。

  我找了好一阵,童懿玲并不问我要去哪里,她的左手紧紧牵着我的手,在行进中轻微的摆动着,就像小妹妹牵着哥哥出门去玩那样。我知道她喜欢这样的时光,她喜欢这样牵着我,任由我牵着她走到天涯海角。

  我还是找到我要找的地方了。城市中的商场几乎都有这种供人照相的设备,称为“写真小屋”。一般设在商场的角落,外面有如一间小包厢,里面大约才一坪不到,但有四种不同的照相镜头,并且可以运用电脑自由编辑各种背景及合成效果。

  童懿玲在我拉她进了小屋中,才似懂非懂的说:“哥,你……你想照相?”

  我笑着说:“嗯,我想和你合照。”我拉她在厢内的椅子坐下来说:“我们一起合照,各自保存着,这样就可以在思念的时候拿出来看了。我也想要有你的照片。”

  童懿玲先是有一点感伤,但听到我想持有她的照片,心里仍是高兴,便认真的与我摆出各种姿势。我按下连续拍摄让机器自行动作,自己空出手来拥抱童懿玲,我亲吻她的头发、脸颊……

  动作有些像是情侣,也有些像是兄长。童懿玲渐渐察觉到我深情浓蜜,她泛着莹莹泪光,不断配合我的各种动作,似乎也想永远把握住此时的缠绵。

  我激动起来,手开始停留在她的大腿跟胸腹之间游移,童懿玲惊疑的问我:“哥……你想要?在这里?”

  这种写真小屋原本就隐密到可以让人拍摄裸体照片,门上设有锁匙,一关闭之后别人也无法进来。我伸手旋上门锁,接着一下子撩进童懿玲的裙内,一掌掏着她双腿之间的肉阜。

  “我想在这里,你感到不安吗?”我深深的看着她。

  童懿玲痴痴凝视我的眼睛几秒钟,她认真的说:“哥,只要是跟你,在哪里我都不要紧。”

  她轻轻伏在我的胸前,任由我的手在她下面摸索……她被我摸得全身酥软,我让她慢慢地坐下来。此时她霏红的脸蛋正好对着我的裤裆,抬头偷偷看了我一眼,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事,开始替我解开裤子。

  不多说什么,童懿玲掏出我的阴茎,一下子含入嘴里柔情吸吮起来。

  照相机的镜头仍在运转着……每隔五秒一张照片,“啪啪”声不曾停住,照片盒里的相片几乎快有一百张了。我看到照片中童懿玲将脸埋在我胯间努力吸吮的影像,一张一张接续着……我感到相当的快感,舍不得关掉机器,更隐约期盼着下一张照片的出现。

  童懿玲似乎也注意到照相机仍在运转,她慌张的说:“哥……机器还……还在照……”她可能是怕浪费,也可能是感到害羞,迟疑着想要伸手去按停开关。

  我猛然拖她站起来,一手往她裙内扯下丝袜内裤,急躁的扶住阴茎对准她的洞穴,“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童懿玲无力再去管那机器了,我一下一下插得非常凶猛,童懿玲那还很紧的阴阜被我插得凹进翻出,她娇红的脸贴在墙上微微喘着气,显得柔弱可怜。

  我故意挪动身体,让两人交合之处靠近镜头,一张张照片变成阴部的特写!活像是在拍春宫照片。我昂奋地加快动作,一再穿透她的膣道,深入子宫……童懿玲已经无力的垂下头来,我也到达顶点。

  “快,含住我……”我急声催促。

  童懿玲几乎快瘫软了,但听到我的催促,勉强扶着墙壁将身体蹲好,张开嘴巴过来迎接,我整根塞进她嘴里,在她喉咙深处发射……童懿玲被精液呛着了,不停地低声咳嗽,我搂着她轻拍她的背脊,她才缓缓将嘴里的精液咽下。

  两人坐在椅子上歇了一会儿,童懿玲才想起说:“哥,机器……”急忙起身关掉相机。她抬头看了计数器,轻呼说:“啊!……二……二百三十元!”

  两百多元是不小的费用,难怪童懿玲吃惊。她开那家小咖啡馆,做的是学生的生意,一天只怕也卖不到这些钱。我拿出信用卡插入机器付账,密闭的玻璃柜自动开启,她匆忙的整理那些照片。

  拿着总共多达四百七十几张的照片,我笑着跟童懿玲说:“这些够我们回味了吧?”童懿玲红着脸不好意思说话,从机器旁边的盒子抽出许多包装袋,一层又一层将照片包得密不透风,担心让人给瞧见了。待收拾好,她帮我将信用卡从机器抽出来,又惊讶的看着计数器的萤幕:

  “哥,你的持卡额度……是……一百万元?”她仔细的又算了一次萤幕上的数字,仍是不敢相信的说。

  其实这个额度对我来说根本毫无意义。自从国际汇市式微之后,我去到不同的国家都会用不同的信用卡,而且也是只有像现在这样独自外出时才会用到。我其他的信用卡根本没有额度限制,以欧美日地区的银行来说,我李唐龙即使是刷卡上亿美元,他们银行只怕高兴都唯恐不及。在台湾我持用额度这么小的卡片,是担心会被有心者循线追踪的缘故。

  我将信用卡塞在童懿玲的手里:“密码是11370,你留着用,我会汇款到银行帐户里,生活上该用些好一点的,不必替我省钱。”

  童懿玲惊慌的要将卡片还我,连声说:“不,哥……我不需要,你……收回去。”

  我认真的说:“拿着,你要知道你哥哥是--李唐龙,我不允许自己的妹妹吃到一点儿苦。”

  童懿玲不再多说,含着感谢的泪水默默收下。

  前一晚和童懿玲细语呢侬,耳鬓厮磨至深夜,隔天睡到近中午还没起床。

  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将我们唤醒。来敲门的是妙仙和林雅丽,一进门就哀愁着脸叫道:“大哥、玲姐,事情不好了……”

  我心中突然浮现不好的预感,直接连想到的就是杨瑞龄。

  果然,她们带来的消息是杨瑞龄昨晚失踪了!

  本来她们这些伙伴一晚上不回家,其实也不算什么罕见的新鲜事。但据杨父所说的,杨瑞龄是接到一名女孩子的电话后才出去的,那时已经是十点左右了。妙仙和林雅丽强调她们之间绝对没有在晚上十点才相约出门的纪录,要邀约早在傍晚以前就约好了。她们两人打了好几通电话,都问不到有谁约了杨瑞龄出去。

  我送杨瑞龄回去时就已经九点多了,以她当时的心境,我认为她应该不可能想再出去游荡,而且她当时还有淡淡的伤感。到底是什么女孩子,一通电话就让她彻夜不归?我不禁紧张起来,也隐约同意妙仙她们的说法--杨瑞龄失踪了!

  我开车载着妙仙和雅丽四处寻找了快三个小时,我内心越来越焦虑,一直到林雅丽喊着肚子饿了,才想到我们连中饭都还没吃。回到童懿玲的住处随意吃些东西,童懿玲说换她陪我出去找,叫林雅丽和妙仙留在那儿等电话。

  我认为这样找不是办法,连续拨了几通电话才找到黄震洋,叫他立刻过来见我。又拨了电话找总经理常持秀和萧蔷,却一直联络不到他们两人,只好又找正在休假的副总经理张耀国。等联络过张耀国,又在口袋中翻到李泗阳的名片,才想到要调集保全人员过来帮忙寻找。

  今天轮班的保全人员是保一组,但何润刚休假,陈德权受伤住院,保一组没有我信任的人,我随手打了一通电话找李泗阳,没想到李泗阳告诉我他就住在太平市,五分钟就能赶到我这边。

  李泗阳骑了一部重型机车,才不到五分钟就来了,他听了一些状况后,向我报告说:“李先生,那些不良少年还有没有什么余党?”

  我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但是妙仙抢着说:“大概就剩尖头了。但是找尤咪的是个女孩子。”

  林雅丽和妙仙不约而同地“啊”了一声,两人面面相觊,惊恐的说:“是酷妞!?”

  我想到酷妞那女孩子冷静凶狠,其实比尖头那家伙更令人顾虑,内心更加担忧起来。

  妙仙突然又说:“不对,尤咪不可能单独接受酷妞的邀约。不是她!”大家又陷入一阵苦思。

  李泗阳看到咖啡馆墙上有一块大黑板,他跟童懿玲要了两支笔,叫妙仙和林雅丽尽量写出和尖头有来往的女孩子姓名,越多越好,他仍然认为必须从尖头这家伙身上着手。

  我觉得很有道理,就要妙仙她们开始写。没几分钟,黑板上密密麻麻的已经有几十个名字了,童懿玲仍在引导她们两人继续写,反正有关系的,一个都别漏掉。李泗阳也开始按着黑板上的名字逐一问她们,不外乎是背景、年龄以及跟尖头的交往关系……等等。

  黄震洋赶到了,他带了两部车的随从,随他进来的是他的特别助理汪逸君,还有专任律师胡尧清。这两人都认识我,不约而同露出惊讶之色,汪逸君问说:“李……李先生,您怎么会……会在这里?”

  我虽然内心纷乱,但也不高兴黄震洋轻易暴露我的行踪。我转头瞪了黄震洋一眼,他立刻警觉的说:“汪助理、胡律师,李先生要我们协助找一名失踪的少女,你们什么都不必多问,今天看到的事也都不准透露出去,听懂我的话吗?”

  两人诚惶诚恐的说:“是,李先生,黄先生,我知道了。”我无可奈何的接受了,心想以后会发生什么事,就等以后再说吧!我低声跟黄震洋说:“从今天开始,这几个女孩子的安危,我要你负起全部责任。不准有任何状况让我困扰,知道吗?”

  黄震洋很倒楣,没想到自己一时疏忽,搞到要扛起这样的责任。他也不敢说不,低头回答说:“是。李先生您放心好了,我会编制一组保全人员,二十四小时护卫她们。”我点点头,想到又说:“那你就这样办吧。我每年拨两百万经费到你帐户……”

  黄震洋尴尬的说:“不不……李先生,这些经费由我支付就行了,而且……也不用这么多。”

  我弩嘴指向汪逸君和胡尧清说:“把这两人也编制进去,让她们全力负责,你才好做事。”

  黄震洋大喜过望,连声称是。我心想花个两百万,就把黄震洋的两个得力助手拉进来保护童懿玲她们,其实非常值得。光眼前杨瑞龄下落不明就让我牵肠挂肚了,若是再来一个状况发生,实在要搞得我寝食难安了。

  那边李泗阳不停划掉黑板上的名字,他用的是刑警办案常见的过滤手法,胡尧清似乎也颇有概念,一边询问妙仙她们,帮忙过滤掉一些人名。童懿玲和汪逸君不放心地将被过滤掉的人名又另外再抄写起来,才让李泗阳擦掉黑板上的名字……转眼间,黑板上只剩不到十个名字了,胡尧清将最后那些名字抄起来,向黄震洋说:

  “这些机率较大的,我直接到调查局找人帮忙用中枢电脑查询,一有消息立刻打电话过来,其他的请汪小姐到分局或派出所调查。”

  黄震洋想表现殷勤,自告奋勇的说要去市警局策动警力来调查。我同意他们分头并进,黄震洋要把他的随从留下来听我差遣,但这时张耀国已经赶过来了,随身也带了五个人来,我便要黄震洋自行去办事了。

  张耀国努力想了解一切情况,客气的向妙仙她们询问细节,一会儿过来向我恭敬的说:“董事长,您看要不要我直接联络庞市长出面指挥?”

  我沉吟着尚未回答,他身后一名保全人员进言说:“李先生,张副总,我看这些青少年的事务,可能要从不良帮派的方向查询比较有效。”

  张耀国正斥责他不要插嘴,李泗阳却上前发言:“他说得有道理。”我转头看这名保全人员,他年纪很轻,应该不超过三十岁,头上染了一小撮蓝发,是年轻上班族流行的装扮,举止有些浮躁,看来不太像保全人员,倒像黑道大哥的保镳。

  张耀国介绍他是林柏年,是公司警卫处资历较浅的新进警卫,属于最后成立的保三组人员。

  李泗阳在一旁瞧了几眼,疑问的向林柏年说:“你是不是曾经在益民路邱放泉底下混过?”林柏年被他这么一问,当场愣住好一会儿说不出话。张耀国赶紧帮他说明,指出公司也知道林柏年的纪录,但林柏年来公司一年多,一直表现良好。

  李泗阳笑着说:“我并没有追究他的过去。”李泗阳转头向我报告说他自己曾任职刑警队,那时大里益民路一带是绰号阔嘴的男子邱放泉在当家,跟涂城区的萧顺天势均力敌,但后来斗输萧顺天,又因为许多犯罪纪录被侦破,目前已经入狱了,底下的组织形同解散。

  林柏年语带不平的说:“李队长,其实当时是萧太师运用管道,栽赃给邱老大。您那时还在刑一队,应该也听过一些内幕风声吧?”

  李泗阳没有回答他的话,却反问他:“你认为现在该怎么找到李先生要的那名女孩?”

  林柏年老练的说:“这些还在学的红娃娃,一出事必定躲在替他撑靠的老大那儿。但萧顺天已经落网了,他们就只能混在之前萧顺天比较吃得开的一些场子里面,而学生皮仔能出入的场子,大概就只剩飞行馆、雏鸡笼和柏青哥这些地方罢了。”他抬头看了一下黑板上的名单,转头看着妙仙她们说:“你们把这些人的绰号写出来,在那些场子里没有人会称呼姓名的,我叫一些以前的朋友过来帮忙四处问问看。”

  李泗阳同意按照他的方法进行。林柏年没多久就找了十多个朋友过来,个个流里流气显然还是不走正途的混混,和他们相较之下,林柏年这时看来就正派许多了。

  我听见林柏年交代他们说:“我老板的底子绝对够硬,黑白两边没人抵得住他。大伙儿想替阔嘴老大讨回面子,这辈子只有这次机会。”那些人转眼对我恭敬起来,频频向我点头致意。

  李泗阳和张耀国似乎不愿意我变成这群混混藉机寻仇的靠山,直说不妥。我这时已经焦虑得快失去耐性了,愠怒的说:“还计较什么黑道白道!再不能找到人,我连大陆和日本黑社会的人也调集过来,把整个中央市掀过来!庞建国敢拿我怎么样?”

  两人不敢再多说,随我一起出发。

  林柏年带头从柏青哥店开始找起,一行人将近二十名,声势不算小,大部份的店家不敢招惹,都是有问必答,但却也是毫无头绪。到了第六家店名叫“番天胡”的超大型柏青哥店,店员回答得有些不情不愿,林柏年放大声调追问,那店员才乖乖的回答。

  李泗阳低声告诉我,这家店是萧顺天和一名叫胡志强的角头合开的,所以店名叫番天胡。这些店员倚仗后台老板势力大,不太肯配合。

  那边林柏年和他的兄弟仍然问不到头绪,我这边却接到黄震洋的电话,他告诉我名单中有两名女孩已经多日没有回家,绰号分别叫“丫头”和“妞妞”。

  李泗阳连忙示意林柏年问问这两名女孩的消息。但那些店员神情闪烁,明显心虚的推称不晓得,林柏年继续施压,对方索性倔强起来拒绝回答。林柏年手下一名叫阿凯的,出手煽了对方一个耳光,几个店员开始怒叫起来,但双方仍是僵持在那儿。

  我烦躁不已,抓起一把椅子走向前。那些店员桀傲不惧,挺胸迎向我,我猛挥椅子,但不是砸向他们,而是柏青哥游戏机!“匡锵”一声,玻璃碎裂满地。在那些店员惊愕之余,林柏年他们露出又兴奋又佩服的眼光,一声吆喝,大家一起动手砸游戏机。

  这一闹,终于让对方招架不住,正主儿被逼出来了!一名男子自称是胡志强的助理,不客气的质问我方的来意,林柏年说要找“丫头”和“妞妞”这两个女孩。

  那男人说:“她们两人一向都在姚阿姨的茶室出入,偶而才和男人过来这边玩,不算是我这边的人。”

  “姚阿姨?是不是骆驼雄他干姐?”林柏年立刻反问。

  “没错,你也知道骆驼雄,那就更好了。”那男人一脸阴笑。

  林柏年耸耸肩,丢下一句“早说不就好了吗?谢了。”转身待走。

  “站住!”那人喝住林柏年。

  “你想怎样?”林柏年当然听出他不肯善罢甘休,反身插腰瞪视他。

  那男人目光凶狠的说:“谁都知道这家店是强哥的场子,虽然他最近有事出门了,但是回来后如果问起来,我们这些做人家小弟的,总是要给大哥一个交代吧?”

  “嘿嘿,你想要什么交代?干脆直说了吧。”林柏年回答他。

  我不想看他们在那儿排江湖阵势,斗口个没完。交代李泗阳几句,让李泗阳上前说:“没什么好交代的,有哪里不爽,叫胡志强来找我好了!”

  那男人早就看见李泗阳了,神情有些不悦的说:“李铁头,就算你还在刑一队当大队长,我们强哥也不见得就怕了你,现在你已经不当差了,随便吆呼来几个邱放泉的散兵,就想在大里地区跟人家比大小吗?你倚仗哪一条线呀?”

  李泗阳笑笑说:“你当我跟你们这些杂碎抢地盘?你晓不晓得胡志强为什么要跑路?他如果还敢回来大里,我这颗头砍下来让你当椅子坐好了!我上面那条线也不怎么样,但是扳得倒萧太师的人,只怕来十个胡志强也不够瞧吧!”

  那男人脸色大变,一句话都不敢再吭,全大里地区的黑社会都知道萧太师完了,只是没有人知道究竟是谁,竟能在一夜之间铲除这个中台湾势力最庞大的角头,许多人猜测说或许就是现任总统宋洪涛亲自指挥这次行动的。

  就如林柏年所猜测的,这些小混混可能躲在柏青哥或雏鸡笼里面。所谓“雏鸡笼”是茶室、妓户和按摩院的统称,但有别于其他色情场所的是这些地方几乎都是雇用未成年少女陪客。

  而姚阿姨所开的茶室,就是这样的地方。

  为了怕打草惊蛇,我让李泗阳和保全人员在茶室外守住每一条出路,让林柏年先带四个人假装嫖客,进去茶室探风声。

  十五分钟后,我再让阿凯又带三个人进去。等又过了十五分钟,我和另外两名混混也装成嫖客,慢慢走进茶室里。

  前厅十几排椅子,有六成都有客人。一些短衣窄裙的少女,陪着一些男人在椅子上喧闹作乐。阿凯和几名伙伴占了一张桌子,找来三个少女陪坐。这些人死性不改,趁机也玩得不亦乐乎,我看见一名叫白猴的家伙,用力的捏着身旁少女的乳房,那少女吃痛,想掰开他的手,白猴趁势将手滑进她的短裙内,那少女无可奈何的任他侵犯。

  厅旁一条小通道,直通往屋内,我隐约看到林柏年在通道尽头查看。随我进来的有一名叫两光的家伙,跟阿凯他们交换了一下眼色,阿凯轻轻摇了一下头,又孥嘴指向通道内的林柏年。

  我大概明白他们意思是说还没找到那两名女孩,林柏年正在设法打探。当老鸨过来招呼时,我只好顺着两光的演戏,坐进椅子里叫老鸨找两个年轻一点的女孩来。当两光他们也各适其乐地玩弄起女孩时,我心血来潮地问我身旁的女孩:“诶,你还是学生吗?”

  那女孩娇笑着说:“学生?才不是呢!人家平时的工作是模特儿呢!”

  我又问了其他两个女孩,她们都自抬身价的说是专柜小姐。看来,学生在这种地方的行情并不高。

  既然她们不是学生,那倒是被我套住话了,我故意表示今天到这边来,主要就是想玩一玩高中女学生的,既然这里都没有女学生,那我想要换地方,说完催着两光他们要离开。

  那三名女孩都还没做到生意,紧张的要求两光他们劝我稍等一下,一边赶快叫了老鸨过来。

  “嘿,大老板,你的品味真是不同。要学生型的吗?有有有……”老鸨过来陪笑说。

  “谁说是学生型的?是要真正的中学女生!有带学生证的多给一百元。”两光补充说。

  一百元等于多给一倍的钟点费,老鸨高兴的赶紧喊了两三个女孩过来,竟然都有学生证!我听见老鸨喊那些女孩时,并没有“妞妞”和“丫头”这两人的名字,一下子不知如何在演下去。两光见机说:“喂,妈妈桑,我上次叫的那个什么……妞的还不错,叫来给我老板鉴定一下吧!”

  老鸨不疑有他,兴奋的说:“妞妞是吧?好好,马上来……马上来……”

  上钩了!我看见两光和阿凯露出兴奋的眼神。

  这名叫妞妞的女孩长得倒不错,虽然上了浓妆,但脸蛋娇美,而且举止之间果然有学生的清纯味道。她偎坐在我身边,青涩的问:“这位大哥,你……你要在这边……玩呢?还……还是到房间里?”

  我说在这里就可以了。“那那……那……”她看了一下周遭的人,有点儿脸皮薄嫩的说:“你先脱衣服好吗?”

  两光他们嚣叫起来:“有没搞错?你这只小鸡不先拔毛,竟然要鸡哥哥先露吊儿?有点职业水准行不行?”

  座上另一名叫露露的女孩多事的说:“哎呀,妞妞你别让大哥们看笑话了,当然是自己先脱衣服。”说着就伸手过来撩起妞妞的短裙,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大腿。

  妞妞有点惊慌,眼看露露就要去扯她的内裤,忙叫:“露露,不……不要这样……”她一边叫着一边闪躲,看起来似乎是真的出于羞涩见腆,而不是欢场小姐的扭捏作态。

  我内心疑惑,但仍是出手拨开露露的手,沉声说:“不准烦她!”

  其他的人都楞了一下。两光赶紧说:“没你们的事就少出主意!你当我老板不会玩女人吗?想骚就自己先骚给老子看,先脱光你自己吧!”说着就去扯露露的衣服。

  这些人行为轻挑粗鲁,我不想和他们真的就在这儿一起淫猥嬉闹,大声说:“都到别的座位去!”

  话一说完,两光和其他的人脸色也都变了。这些混混本来就难以驾驭,跟我的关系基础也不够深,被我这样吆喝,不免心中难以忍受。林柏年一直在屋内暗访,听到我的声音赶紧出来了解情况。

  “嘿,两光你也来了?来来来,一起喝两杯吧!”林柏年假装碰到旧识,拉着两光他们到另一个座位去了,但这样一来他也就不便再继续探查了。我有些后悔搞成这样,但反正妞妞已经出现了,我还是自己设法从她身上找些线索要紧。

  “大哥,谢谢你!”妞妞开口向我说谢。

  “没什么,我自己也不喜欢这样。”我回答她。

  “我才来不到一个礼拜,有些事情还不太能适应,所以……”她抱歉的说。

  我心中震动了一下,脱口说:“你说你来不到一个礼拜?”

  “嗯……刚放寒假时跟同学来试了两天,才接了一个客人,前天才又来上班的。”她自惭的说:“我比较不懂得应对,所以不太有客人点我。”

  我暗自叫苦,她可能并不是我要找的那个“妞妞”。这时我要再叫林柏年他们去追查恐怕还不是很方便,但要找李泗阳进来处理,又怕干扰眼前的方向,真是一团糟了。

  我存着一丝希望,问她说:“叫你来的同学是不是叫丫头?”

  “唔?不是啊,她叫清美。妈妈桑管她叫甜甜。”她疑惑的回答我。

  “妞妞,你叫什么名字?你是哪一所学校的?”我继续问她。

  她紧张起来,支支吾吾的说:“大哥你问这些干……干什么?”

  我警觉自己太急了,赶快岔开话题说:“没什么。你没经验怎么陪我?”

  “我……我没问题的,只是不习惯在……大厅这边办……办事。”她急忙地说。

  我迅速的思考了一下,决定跟她进房间内。虽然这样一来就无法和林柏年他们相互呼应,但反正那些家伙也不太可靠,万一有事,我利用行动电话就可以马上通知李泗阳赶过来。而且这时我能自己进行追查的对象,就只剩眼前这个女孩了。

  “好,我们到房间里去。”我拉着妞妞起身,跟林柏年使了一个眼色,大摇大摆的往屋内去。

  “大哥,谢谢你!你人真好。”一进房内妞妞感谢的说。

  我笑笑没说话,她开始要脱下自己的衣服。“等一下!”我把她已经脱了一半的上衣又拉下来遮住她裸露的乳房,向一脸迷惑的她说:“我喜欢慢慢来。”

  妞妞犹豫的说:“可是……妈妈桑会跟你多收钟点费的。”

  “没关系,我照付就是了。这样你也可以多一点收入,不是吗?”我笑笑的说。

  “谢谢大哥。不过我是兼职的,每个客人固定抽五十元,加计的钟点都算店里的。”她认真的跟我解释。

  “五十元?这么少……那你一天能有多少收入?”

  “我……昨天接了两个客人。今天比较晚上班,大哥你是第一个客人。我们每天要另外缴二十五元的房间费给负责清洁的伯母,不过生意好的同事,有人一天好几百元的,那要看客人是不是点你出场。”妞妞解释给我听。

  “你技巧不好,所以没什么客人点你?”

  “也不完全是。有些客人看起来很粗暴,我不敢接,妈妈桑怕我得罪客人,就更少安排我出场了。”

  “收入这么少,那你干嘛还在这里上班?”我好奇的问。

  “我也不需要太多,能赚到学费就可以了。”妞妞轻声说。

  “喔,我忘了你还是学生。家里不能供应你学费吗?”

  “妈妈会帮我筹六百元,剩下七百三十元我自己要想办法打工去赚。”

  她可能是就读私立学校的,所以学费比较高。以现在一般家庭的收入,要供应一千多元的学费并不轻松,我从妙仙那些女孩口中,知道有很多女学生都是靠这种打工方式来赚取学费的,但也有很多女孩子则是假借这种理由来骗取嫖客的同情心。

  我倒也不在乎被骗去一点小钱,而这时又希望从她口中探听一些消息,当下问她:“你知道在哪里可以兑换美金吗?”

  妞妞虽然对我这个突然的问题感到迷惑,但仍然说:“很多地方都可以啊,我家巷口的银楼就可以换各种外币。”

  我拿出皮夹,抽了二张面额百元的美钞,塞在她手里说:“你自己去换,学费有着落了。”

  那大概等于一千二百元台币了,妞妞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我若无其事的说:“如果你不想在这种地方工作,我叫朋友安排你到别的地方打工。”

  妞妞回过神来,拼命的说谢谢,却忽然说:“大哥,我不能收你的钱,店里规定兼职的人不能收小费,我……还是很谢谢你。”说着就要将钱还给我。

  “你不会藏起来啊?”我有点怀疑她真的这么单纯。

  “店里会搜身,不行的。”她为难的说,似乎真的不敢这样做。

  “你有没有保险套?”我问她。

  “保险套?有啊!大哥你想要……办事了吗?”她赶紧起身到抽屉里拿保险套。

  我接过保险套,将美钞折好塞进套子里,交给她说:“你藏在那儿,他们也会搜查吗?”

  “嗄?大哥你说哪里?”妞妞居然还不明白的问我。

  我这时才相信这个娇美的小雏妓,的确是个憨憨的书呆子。直接挑明了说:“你将它塞在这儿,他们应该不会查吧?”说着伸手掏进她裙内,在她的私处上抠了一下。

  妞妞又惊惶又害羞,但也随后带着兴奋的语气说:“啊,不会不会……妈妈桑只搜衣袋和皮包,她不会搜这里。”她不忘再向我道谢,并且当着我的面就拨开内裤,要将东西塞进下体。

  她忽然又抬头问我:“大哥,这样你……怎么办事?”

  我一阵苦笑,拍拍她的脸颊说:“我今天不办事了。你以后也别来这儿打工了,好不好?”

  妞妞至少还弄得懂我的善意,感激的说:“大哥我知道了,我的学费有了,我明天不来了。”

  她低头藏好东西,拉下裙子盖住白嫩的大腿,突然想到说:“大哥,你如果还想要的话,你可以随时打电话找我出来,不必来这里花钱了。”

  我笑笑说:“好啊,这样也不需要被店里抽成了,对不对?”

  妞妞红着脸急忙说:“不不,大哥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还会收你的钱?我以后也不作了,我想我不太适合在这里打工。”

  我此时心中也不再嫌恶她是个小雏妓,伸手抚摸着她的腿,笑说:“那你是叫我打电话到你家里,要你出来陪我啰?”

  妞妞脸又红了,小声说:“不……不是,妈妈知道了不好。我……我来这里上班前申请了一个传呼机,大哥你Call我时,只要不是上课时间,我都会马上赶过来。”她从皮包内拿出小便条纸,抄写了号码给我,又补充说:“大哥,你呼叫时留下0223的代号,我就知道是你了。”

  “为什么要留这个代号?”我感兴趣的问。

  “大哥,我不方便请问你的大名,0223就是我们今天认识的日子,我永远都会记住的。”

  我笑起来说:“0223这代号很好,但是我的名字也没什么不方便说的,我姓李,住中港市。你叫我李大哥好了。”

  妞妞看了我一会儿,表情转为信任的说:“大哥,我的名字是李黛玲,现在就读台中女子学院三年级。”

  “很好啊,我们都姓李,你叫我大哥,我叫你黛玲。”我神情愉快的说。

  李黛玲也很开心的说:“大哥,我刚刚害怕你是来临检的刑警人员,所以才不敢回答你,这也是店里的规定,实在很抱歉。”

  “没关系,我虽然不是警察,但我确实是想来查一些事情的。”我沉闷的说道。

  李黛玲看我神色凝重,关心的问:“大哥,你想查什么?”

  我说:“黛玲,我很高兴认识你,不过……我原本是要来找另一名也叫妞妞的女孩的。你知道她吗?”

  李黛玲摇头说:“我来这里没几天,认识的人不多,没听过其他叫妞妞的同事。她应该不在这儿的,否则妈妈桑不会帮我取名叫妞妞的。”

  我心想也有道理,意兴阑珊的说:“那有没有一名叫丫头的?”

  李黛玲的回答令我兴奋,她说:“丫头?有呀!有丫头这个女孩。”

  我振奋的问:“你确定吗?你不是说你认识的人不多?你确定这儿有一个叫丫头的女孩?”

  李黛玲告诉我:“丫头不是这店里的女孩,但她是姚阿姨的干女儿,常来店里玩,偶而也会出场兼一下,她不是打工的,是自己爱玩。”

  我还要再问,但外面传来呼喝声,我听清楚是林柏年跟人在对骂。匆忙的向李黛玲说:“你整理好自己的东西,等一下过来我身边,我带你离开店里。”

  李黛玲害怕起来,犹豫的说:“大哥,这样好好吗?店里会不高兴的。”

  我说:“这店里不安全,黑道、警察陆续会找上门来,你跟着我,我会保护你。”

  李黛玲只好赶紧去收拾自己的东西,我也迅速冲到大厅内。林柏年正在跟一群人对峙,对方带头的是一男一女,少数没跑掉的客人,缩在厅旁看热闹。

  阿凯悄悄钻到我身边,告诉我对方可能得到风声,知道我方来找麻烦,带头的一男一女就是姚阿姨和替她撑场子的角头--骆驼雄。林柏年已经摆明来意是要对方把妞妞和丫头这两名女孩交出来,骆驼雄显然不把他放在眼里,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那边骆驼雄仍在讥讽林柏年他们是邱放泉手下过气的小角色,林柏年和两光那些人看来的确气势输人,除了高声嚣叫怒骂之外,到底不敢先动手。

  我拨了行动电话,叫李泗阳带队随时准备冲进来,然后缓缓走到厅中央。

  林柏年赶紧向我鞠躬,让众人知道我就是他的后台老大,而他们这时来了撑腰的靠山,气势显然大涨,个个神情嚣张起来。

  骆驼雄很讶异我这个不曾见过的人竟然是林柏年他们的老大,一双眼睛不停打量着我。

  我开口说:“骆驼雄,我需要找丫头和妞妞这两个女孩问一些事,问完就送回来,保证不伤她们一根寒毛。”

  骆驼雄恐怕是看我太斯文了,态度突然变狂妄,说:“干!你是什么角色,说要人就要人?番天胡那些没用的家伙,头子不在了就随人摆布,你这家伙想惹我?靠这些人还不够看!”

  我一下子也不知要怎么去唬住他,这时李黛玲正好走出来,我招手叫她快过来,但姚阿姨突然大叫:“妞妞不准过去!阿雄快拦住她!”

  骆驼雄一下子扯住李黛玲,李黛玲惊声大叫。骆驼雄恶形恶状的喝骂:“贱逼!给老子住嘴!”

  我急步向前,猛然挥拳向骆驼雄的脸上攻击!骆驼雄赶紧闪躲,我顺势将李黛玲拉过来护在身边。但骆驼雄立刻大喊:“统统上了!”

  两边的人拼斗起来,林柏年这边显然没对方狠,有几个挨了对方的攻击,一下子就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但林柏年和阿凯架势不错,带着两光和白猴几个人,居然也干倒对方不少人。

  李泗阳和五名保全人员闻声冲进来,我指着骆驼雄说:“放倒那家伙!”

  这几个人的身手比林柏年他们高明太多了,一下子赶开骆驼雄身边的人,李泗阳铁掌一挥,立刻把骆驼雄砍倒在地。骆驼雄想爬起来再抵抗,一名保全人员重重在他脸上踢了一脚,骆驼雄翻身趴倒,满脸鲜血已是半昏迷了。

  姚阿姨和其他的喽啰大惊失色,缩到一边不敢再抵抗,林柏年也叫自己的兄弟住手。

  姚阿姨看着李泗阳,惊疑的说:“李大队长,你是算邱放泉的人吗?”

  李泗阳不屑的说道:“姚满玉,你认为大里地区谁有资格让我李铁头替他拼命?”

  姚阿姨惊骇地问:“那……那你替谁做事?”

  李泗阳说:“你不够格问。不过你最好想想自己够不够份量惹这样的人。”

  地上的骆驼雄稍微清醒了,喘气说:“跟萧太师……那件事有关吗?”

  李泗阳说:“算你骆驼雄运气好,平常鲁莽粗暴上不了台面,竟因此没跟萧顺天和胡志强搅在一起,要不然以后也别想再在大里地区立足了。萧太师已经垮了,你以后安分一点!”

  他们都不敢再多说,姚阿姨告诉我妞妞已经有一个多月没在她这儿进出,听说都在中港市那边晃。至于丫头这几天神秘兮兮不知在搞什么,她有时店里客人多,打传呼机要她来帮忙,丫头都推说没空。

  至此,我和李泗阳都认为丫头的嫌疑很大,但这时也不知道去哪儿找她。联络过黄震洋,他也说其他的名单都查完了,没什么证据。看来如果要锁定丫头这女孩,恐怕只能出动警力了,但这是我最不希望的方式。

  已经晚上八点多了,除了林柏年那几个受伤的兄弟先去就医,其他的人只好先在麦当劳随便进食。我看李黛玲一直跟着我,便点了两份汉堡陪她单独坐在一张桌子吃。

  “黛玲,让你受惊了。待会儿你先回家,以后别再到那种地方工作了,我请朋友帮你找好工作,到时再跟你联络好吗?”

  李黛玲点头说好。我想了一下,又从皮包内抽出剩下的三、四张百元美钞给她,诚恳的说:“万一我来不及安排你的工作,这些钱应该够你下学期的学费,你是好女孩,别轻易糟蹋自己,你知道我的意思吗?”

  李黛玲感动的说道:“大哥,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不会再随便和男人……那样。我接受大哥的照顾,我以后只陪大哥,我不会乱来的。”

  她的话让我楞了一下,敢情她以为我包下她了?我摇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反正你要爱惜自己,才对得起妈妈。”

  “嗯,我也不会对不起大哥。”她认真的点头。

  我懒得解释,但她的心意让我想起杨瑞龄,不禁内心一阵难过。

  “大哥,你有心事吗?你是不是在找一个人?是不是在找江希平?”李黛玲关心的问。

  江希平?这是谁?名字怎么有点耳熟?我问她:“谁是江希平?”

  “就是丫头啊?你不是在找她吗?”李黛玲奇怪的问。

  “丫头的名字叫江希平!你怎么知道的?你跟她很熟吗?”

  李黛玲笑着说:“我跟她不熟,但她姊姊跟我是同校的同学,她姊姊成绩很好,不像她那么爱玩。我跟她姊姊的交情还可以,曾经去她家玩过,不过她姊姊有点……那个,所以后来比较没和她来往了。”

  我听得有些迷糊,忙问:“什么那个?”

  李黛玲吐了一下舌头,浅笑说:“她……有点……同性恋的倾向。”

  我脑中有许多讯息在闪动:同性恋、江希平、女子学院……但是一时之间就是组织不起来。

  “她姊姊叫什么名字?”

  李黛玲回答说:“她叫江希妍。”

  我全身震动了一下。江希妍!就是她,原来如此。

  难怪杨瑞龄会轻易就被一通电话约出去,江希妍是杨瑞龄最好的朋友,但是杨瑞龄恐怕不很清楚江希妍的妹妹竟跟尖头、酷妞这伙人是死党!

  我立刻将这关键的消息告诉李泗阳。李泗阳丢下吃了一半的汉堡,赶紧向李黛玲问江希妍的住址。但问完住址,他立刻又迟疑的向我报告说是否要请警方去江家调人,总不能就这一票人上门去要人吧?

  我也一筹莫展。不想让警方出面,但也不能上门抢人,我转身跟李黛玲说:“黛玲,你能不能帮大哥一个忙?”

  “好啊,什么事呢?”

  “你替我打电话约江希妍出来,好吗?”

  李黛玲为难的说:“这个……大哥你要做什么呢?”

  “我想跟她问一个人,只有她知道这个人的下落。”我低声说。

  “可是……我好久没跟她联络了,突然约她出来,她一定觉得很奇怪。”

  李泗阳上来出主意说:“你跟她说你心情不好,想要找一个人陪伴。”

  李黛玲惊疑的看着李泗阳,显然不敢照他的指示去做。

  我也不愿意太为难她,无奈的说:“算了,我自己想办法吧!黛玲你先回家好了。”

  李黛玲低声问我:“大哥,这个人对你很重要吗?”

  我沉重的说:“她跟你也一样是个小女孩,我对她就像对你一样的关心。我很担心她会出事。”

  李黛玲低头沉思了一下,忽然抬头说:“大哥,我去打电话。”

  我在欣喜中看着李黛玲打电话并且约到江希妍。

  江希妍出现了。当她进入指定的汽车宾馆时,躲在衣柜和洗手间的保全人员立刻强押她上车,并且迅速的将她带到林柏年找到的这个废弃仓库。我自己先开车送李黛玲回家,再赶到仓库会合。

  江希妍长得很漂亮,是那种会让同年龄男生迷恋的小美人儿。如果不是同性恋,只怕男朋友一箩筐。

  “你们想对我怎么样?”她声音出奇的冷静。

  “我只想知道昨天晚上你约尤咪出去干什么?”我问她。

  她眼中闪过一丝激动,但随即又冷冷的说:“没什么,只是好久没和她见面了,聚在一起聊些生活上的近况而已。”

  “那她后来去哪里了?”我再问。

  “我怎么知道?她也许又去和哪些臭男生鬼混了。”

  我和李泗阳都不晓得怎么对付这种年轻女孩,但林柏年毫不客气的上前抓住她的头发,怒喝:“臭娘们,别在老子面前耍酷,给我老实说!”

  江希妍挣扎着叫:“放开我!你这臭男人,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我看她似乎非常嫌恶男人,突然想到她的同性恋癖,我立即决定冒险,偷偷嘱咐林柏年和阿凯一些计策。接着假装残暴的说:“我不想问了,这细皮嫩肉的小妞就送给你们爽一下吧!”

  他们兴奋的叫好,两光和白猴率先动手剥她的衣服,江希妍惊恐大叫:“不要,不要碰我!”

  两光和白猴恐怕也很有强暴的经验,在女孩子顽强抵抗中仍然迅速地把她的衣裙一件一件剥掉,江希妍的惊呼声渐渐含带哀泣:“不要,求求你们……放了我……”

  她这时被脱得只剩一条内裤,手脚被六、七个人压住动弹不得,白猴开始在她身上淫猥的乱摸乱捏,两光作势要扯下她的内裤。

  “不要啊……呜呜……我不要……”她终于哭出声音。

  “先停住。”我叫他们停止。白猴似乎有点失望,他裤子已经褪下来了。

  “说!杨瑞龄后来去哪里了?”我继续问她。

  江希妍哭着说:“我叫她跟我走,她偏不要,说什么要过正常女孩生活。那些人对她不怀好意,她干嘛不先跟我一起躲开?我那么爱她,又不会害她……”她哭得更激烈,话都讲不清楚了,我急得一直逼问她那些人是谁。

  她的哭声稍歇,饮泣说:“是希平和林慧珠的朋友,跟尤咪是同校的。”

  “后来他们怎么样了?!”

  “我不知道。”江希妍摇头。

  白猴往前一步,将他的阳具抵在她脸上摩擦,淫笑说:“不说,我叫你吞下我的东西。”我没有制止白猴,这时候我需要他这种无赖的方式。

  “哇……不要……”江希妍又哭叫起来,她说:“我真的不知道。尤咪不肯和我跑同一方向,我没再看到她。”

  我忽然想到一些事,大声逼问她:“尤咪不肯和你一起跑,是因为她知道那些人是你找来的,对不对!?”

  江希妍惊恐的看着我,眼睛睁得大大的,喉头“咕咕”的发出吞咽声音。她的表情并没有受到冤枉的委屈,反而像是被识破秘密的惶恐,我知道我猜对了。

  “你替你妹妹约她出来,你明知道你妹妹和她的朋友不怀好意,但是你想逼迫尤咪再回到你身边!”

  江希妍身体发抖,我继续追问,脑中的讯息越来越清晰了……我大胆追问:“当时尤咪她大哥的事,也是你一手造成的对吧?”我其实只是假设性的,所以含糊的说是“一手造成”,至于是怎么造成,我根本连一点想法都没有。

  江希妍在懊丧中坦承的内幕却是让我大吃一惊,她哭泣着说出当时只是想让杨瑞龄回到她身边,所以听信她妹妹江希平的建议,找一些男生强暴尤咪,让尤咪对男人厌恶,没想到事情演变成一件惨剧。这次也是江希平告诉她,说尤咪迷恋一个中年男人,叫她约尤咪出来好好规劝。她知道妹妹一定有目的,但为了留住尤咪,她还是冒险做了。

  我虽然震惊,但此时更关心杨瑞龄的安危。连忙追问那些人究竟将杨瑞龄怎样了,是不是挟持她了?现在她妹妹究竟在哪里……

  “林慧珠说,他们不会对她怎样。希平告诉我说,尖头那些男生会……强奸她,以后……尤咪就会回到我身边。”江希妍低声说。

  我心里大急:“谁是林慧珠?他们现在在哪里?”

  “他们应该会在学校的体育馆。林慧珠是妹妹的朋友,他们叫她酷妞。”

  酷妞!果然是她!

  押了江希妍,我们火速赶到体育馆。当一伙人冲进去时,果然七、八个男女聚在那儿!李泗阳不太想对付这些少年,带着保全人员在门口守着。林柏年他们四、五个人已经把尖头那些家伙逼在墙角了。

  “尤咪呢?你们把她藏在哪里?快交出来!”我脸色阴沉的逼问。几个青少年面面相觊,似乎不敢回答我,我心中一阵凉意,怒喝:“快说!”他们仍是不敢回答,我转头叫林柏年:“把你们的手段拿出来!一切有我担下了!”

  林柏年和阿凯上前拳打脚踢,将那些男生打得满地唉嚎……酷妞突然挺上前说:“打死我们好了!你看死人怎么告诉你尤咪的下落?!”

  我对着她说:“小丫头,你跟我玩手段?我让你知道什么叫江湖!两光!送给你玩了,操狠一点!”

  除了林柏年不敢在我面前太随便之外,其他几个都冲上去了,各自抓了一个女生就按到在地开始撕衣服……我加上一句:“别的先放着!统统过来替我把这小婊子操烂了!”

  酷妞起初还倔强的踢打喊骂,当两光开始把阳具插进她下体时,她渐渐只能哼叫了。白猴捧起她的臀部,配合两光的起伏,也跟着进攻她的肛门……两人像玩一块肉似的,毫不留情的猛插狠干,酷妞渐渐发出唉叫声,但仍是不服输。

  另一个叫小蒋的,脱了裤子想要干酷妞的嘴,但怕这强悍的小娘们咬伤他的小弟,迟迟不敢将阳具往她嘴里插进去。我再发喊:“小蒋,要玩就玩,她敢咬你老二,我把她牙齿一颗颗拔光!”

  酷妞果然被我这一下恫吓给镇压住,眼泪留下面颊……小蒋看她终于变软弱了,高兴地提起阴茎强迫塞进她的嘴里,三个人轮攻她三个洞穴。

  我一直注意其他女孩的表情,当三个人陆续在酷妞身上射精时,她们脸上虽然惊恐,但还是没有人软化。我叫林柏年和阿凯强迫尖头那几个男生,接下去继续轮奸酷妞,否则每个人过来让我在卵蛋上踹一脚时。这些男生不敢拒绝,自己搓硬了家伙一根根又插进了酷妞体内。

  酷妞终于脆弱下来,声音中有哀泣……一个男生紧张得弄了老半天,就是弄不硬自己的东西,我指着一名女生喊道:“你!帮他吸硬!”那名女生摇头不愿意,我怒喊:“好,干完了酷妞,下一个换你!”

  那名女生唉叫道:“不要……老大,你饶了我们吧!尤咪她……她自己跳下大里溪的,跟我们没关系。”

  她的话让我全身如入冰窖,从头凉到脚。

  那边传来江希妍的哭喊声:“希平……你……你说什么?尤咪跳进……大里溪……”

  我强自镇静,抓住江希平问:“哪里?从哪里跳下去的!你们看到她怎么样了?!”

  “就是河……河边公园那里……我们吓呆了……赶紧离开了……”

  我心中一片纷乱,拨通了黄震洋的电话,叫他立刻动员警力前往大里溪去搜救。召唤李泗阳和张耀国将这些少年押送警察局,最后把林柏年叫到角落,低声跟他说:“从今天起,我要你接管大里地区的黑道,要赌、要娼我都出资供你经营,但是一不能贩毒,二不能危害青少年,你愿不愿意?”

  林柏年又惊又喜,点头说:“老板,我一定按照你的吩咐。”

  我点点头说:“很好,你如果发现其他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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