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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女检察官的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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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楼  发表于: 2011-0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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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鉴于原告提供新证物,且证物对案件有重大影响,为了公正起见,法庭要对证物作进一步认定,我现在宣布暂时休庭。证人赖炳请随法警到候审室……”

  主审法官韩冰虹强作镇静审视了一下法庭。

  为了不让手上的证物在审判团和法庭上马上公开,韩冰虹不得已用审判长的特权,暂时终止问讯。

  法庭的气氛一下缓和了很多,旁听席上有人窃窃私语,有人站了起来。

  法警依照审判长的指令把证人从证人席上带下来,绕过审判席从左侧的一个出口出去,隔壁就是候审室。

  “小周你先回法庭去,记住没有我的允许不得让任何人进候审室……”韩冰虹对法警叮嘱。

  “是……”法警应道。

  韩冰虹打开候审室的门,进去后关上。

  只见那名证人已坐在里面的长椅上,不经意地左顾右盼,这间候审室不是很大,三四十平方。正中是四张办公桌拼起来的一组长台,两边靠墙摆着长椅,墙上贴有法院工作人员行为准则之类的东西,最里面的一幅墙开有一个窗,合金玻璃窗关着放下墨绿的窗帘,关上门后显得很封闭,虽然没有法庭上那么肃穆,但还是有一种严肃的气氛。

  “你叫……赖炳?”韩冰虹想了一下开口问道,拉出一张办公椅坐下。

  “是……”那人应道。

  “这些东西你是从哪里得来的,这和本案无关,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提醒你,提供假证供是犯法的……”韩冰虹正色道。

  “假的?以您大法官的眼光真假就不用多说了吧……老实说吧,这是我们从你丈夫那买来的,不相信你可以请郑先生上庭问一下……”

  韩冰虹心里猛的一跳,顿了一下,表面上还是装得很平静,脑子却是飞快地运转,寻找应对之策。因为这几份高级法院的机密文件除了院长和主审的审判长能掌握外,是没有人可以得到的。而她曾经把这些文件带回过家里。

  “不……不会的……”韩冰虹在心里想,丈夫不会做对不起自己的事。

  韩冰虹看那人面目平庸,气质也不象是什么高文化的人,心想是不是有人指使他来呢,得探清此人的虚实和意图。

  “不管你从什么途径得来,非法持有这些东西都可能构成犯罪,你是不是得了什么人的利益,如果是这样我劝你悬崖勒马,否则你只会搬起石头砸你自己的脚……”韩冰虹严肃说道,她想从气势上给这个人一点威胁。

  “别吓唬人……我们是不见兔子不会撒鹰的,你好自为之,否则谁砸了自己的脚还说不准……嘿……”男人冷笑。

  韩冰虹心中一凛,顿时感到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人并不简单,似乎是有备而来。

  “你不要自以为是,我韩冰虹光明磊落,身正不怕影子斜,是非黑白自有公论。别以为用这些东西就可以改变这件官司的输赢,……”韩冰虹严辞斥道。

  “哧……韩法官以为我们会在意那件小案子吗?我们只不过是给你打一个招呼而已,……”赖炳整了整他的领结说。

  “请你不要故作玄虚,也不要卖弄,这种事我们见得多了,不要以为这点东西就可以要挟我,你太小看一个高级法院的法官了……”韩冰虹历声道。

  “哧……不要太神气了,我的大法官……这些东西的份量你心里有数,不要迫我们翻脸……”

  “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丈夫给你的……”韩冰虹强压心中的怒气。

  “郑处长不只出卖了你,还出卖了他自己,这是国安局的机密,我们给了他八百万啊!不要对男人太有信心,在金钱面前几乎每个男人都是奴隶……”赖炳将另一叠材料拿出来放到韩冰虹面前。

  韩冰虹一下拿起台上的复印文件,一看之下,不禁皱起双眉。

  “如果韩法官还不相信的话,还可以去查一下这个帐户,你老公在短短一个月里收入了上百万啊……以他的工资水平,有这个能力吗?”赖炳漫不经心地将郑云天的银行卡帐号推给女法官。

  “为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韩冰虹这个时候已经明白了几分,一个筹划已久的阴谋正在针对着她,为什么命运这样的残酷,在这个时候发生这种不可想象的事情,这是足以毁掉她一生的。

  “韩法官应该清楚,如果这些东西公开出去,后果会是怎样,你和你丈夫都会受到停职调查,因为司法机关完全有理由相信你们夫妻俩为了个人利益,监守自盗,这盗窃出卖国家高级机密罪,渎职罪,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加起来,应该判什么就不用我来说了吧……韩法官?”

  “你……”韩冰虹一听气得秀眉竖起,“你们这伙无赖,不要自以为是……

  法律是公正的,我不相信你们能无法无天……”

  “说得好……法律是公正的,因为法律是讲求证据的,这里就是你们犯罪的证据……”赖炳理直气壮地说。

   “胡说……我没有……我绝不会做这种事,每个人都可以为我作证……”韩冰虹涨红了脸几乎在竭尽全力地反驳,但一切显得那么无力。

  “不要激动,不要以意气用事,韩法官!你是一个见过场面的人,我相信你会为你和你的家庭着想,其实一切很简单,只要你听我们的,什么事都没有……

  否则,你活着比死了还难堪……”

  “啊……”韩冰虹强忍着内心的气愤得说不出一个字,说真的,如果自己被抓起来,那才真是天大的笑话。

  “怎么样……想清楚了么?”男人站起来,双手插在裤袋里,打量着无助的女法官,几分钟前还在审判台上不可一世的样子,现在却受制于一个市井无赖,看起来确实不可想象。

  “你别做梦……我韩冰虹绝不会向罪恶屈服,我不会与你们同流合污!…”

  韩冰虹提高嗓子。

  “好啊……那我就把这些东西给审判团的成员每人一份……”赖炳就要开门出去。

  “慢着……”韩冰虹突然叫道。

  赖炳脸上掠过一丝狡诘阴笑,转过来看着女法官,他真的有点佩服老大的胸有成竹。

  “要改变主意吗?韩法官,现在还来得及,等我出了这个门,你就想改都来不及了……”

  “我需要时间……我要和我丈夫说清这到底是怎么一会事……我不会无缘无故受人要挟……”韩冰虹的口气一下软了很多。

  “好啊……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们能等……不过韩法官得让我们知道你是有诚意的才行啊……”赖炳看着端庄美丽的女法官,眼睛不老实地在韩冰虹高耸的胸部描来描去。

  韩冰虹的法官制服被丰满的乳房撑得涨涨的,赖炳站在证人席的时候就不老实地瞟这个女法官诱人犯罪的胸部。

  韩冰虹却没想到男人猥亵的一面,突发的事情令她一下失去了平时的沉着冷静。

  赖炳一下把门锁死,长在一堆横肉里的两只小眼淫光一闪,心想老大竟把这个美差派给她,真是功德无量,日后一定要誓死效命。趁韩冰虹不在意,一下上去紧紧搂住女法官的身体,大手在两只乳房上重重的抓了一把。

  韩冰虹惊叫一声,本能地想挣开男人的搂抱,她根本想不到这个无赖竟然如此猖狂,这简直是色胆包天,这是高级法院审判庭的候审室啊。

  “干什么!放开我……你这个流氓……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嘿嘿……怎么不知道……不就是高级法院吗?……在这种地方弄你这种高官才叫剌激哩……”

  “你……你、再不放手……我……我要叫了……快来……”

  “人”字还没叫出来,一只大手一下封住了女法官的嘴。

  “叫什么叫,一会有你叫的时候……”赖炳箍紧女法官,一手从口袋中里取出一块强力封口胶,用牙咬着,一下撕开后,一下捂在女法官的嘴上,然后用力将女法官的双臂反剪过来。

   “唔……唔……唔……”韩冰虹剧烈地挣扎,但嘴被严严地封死了,叫不出来,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痛苦的闷叫。她没有想到这种事情竟会发生,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赖炳见女法官剧烈反抗,手上用力一扭,韩冰虹头一仰,苦哼一声,痛得眼水要流出来,竟不能再动。

  “嘿嘿…… 给我老实点……否则有你好受……”男人说着取出一副锃亮的手铐把女法官的手铐了起来。

  “今天让你知道什么叫强权胜过公理……好好反省吧……韩法官!”

  赖炳把女法官按在桌面上,动手解开韩冰虹的裤带,“刷”一下,女法官的裤子跌落地上。

  韩冰虹苦苦挣扎着,无奈口不能言,不禁悲从中来,泪水一下涌满眼腔。

  “这是谁作的孽……这样的事竟然发生在我身上……还有云天……为什么要这样做……人……为什么没有人来啊……我不要……被这个无耻的人强奸……”

  此刻韩冰虹的脑里一片混乱。

  “…嘿嘿… 别指望有人来……这里没有韩法官的许可没有人敢踏入半步。”

  赖炳仿佛看透了女法官的最后一线希望。

  “你就好好享受吧…老子可储足了货……”男人无情的扒掉女法官的内裤,大手在臀沟里摸了一把,只感到无比的肥美滑嫩。

  “不……不要……”女法官无助地摇着头,在内心里苦苦挣扎着,双手被反铐着,饱满的胸部压在台面上,浑圆肥实的屁股向后拱出。

  “人……来人啊……为什么没有人来……这个时候就算有人敲一下门就可以逃过这场凌辱……”韩冰虹在心里声嘶力竭地呼叫着。

  “啪……”,赖炳重重打了一下女法官的肥厚圆实的屁股,然后用力捏了一把,手指深深地陷入雪白的肉里,粉臀嫩滑无比好象要捏得出水一般。

  “来了……告别贞节吧,我的韩法官……”赖炳踢开女法官的双脚,一手按住韩冰虹的屁股,一手握住他那条粗陋无比的家伙顶入肉缝里。

  “啊……不…不行……”韩冰虹在被侵入的一刹仿佛被打入地狱的最底层,泪水流到美丽的脸上,“太残酷了!为什么命运要一次又一次地玩弄我……是我前世犯了什么十恶不赧的罪吗?”

  肉棒顶入腔道里,完全占有了女法官的身体。

  “吁……”赖炳发出粗重的叹息,从后面看身着庄严制服的女法官扭动着身体哀叫,大力地来回抽送,紧实温暧的阴道把他的肉棒夹得无比畅快。

  “好好享受吧……韩法官,给自己留个美丽的回忆……这是你的荣幸……在法庭上被强奸的法官,自法律诞生以来你可能是第一个………你足以自豪一辈子了……”男人一边大幅抽插一边侮辱绝望透顶的女法官。

  “不……来人啊……救我……”韩冰虹内心流血地哭叫着,最可悲的是在进这个候审室前她还吩咐法警为这个可耻的强奸犯把门,如果没有她的命令是不会有人踏入这里半步的。

  “现在开始叫吧……刚才你不是要叫吗……”男人抓紧屁股抽动。

  “别他妈的装得这么清高,老子见多了,越是象你这种表面高雅的人,内心越是淫荡,心里恨不得多挨几根鸡巴操……我说得对不对,韩法官……”男人无耻地说。

  “不……不是……为什么是这样……”韩冰虹几乎气昏过去,生硬地接受着身后无情的攻击,粗长的肉棒每次齐根没入身体时顶到敏感的子宫,都顶得她闷叫着仰一下头。

  “爽吗……法官大人……”赖炳挥汗如雨,肉棒大幅度来回抽送,插得呼呼有声,每一次都是直进直出,毫不留情,把女法官腔道内的膣肉插得来回翻转。

  候审室里没有空调,又比较封闭,韩冰虹经这一阵折腾,很快香汗淋淋,室里的一切无声地进行着,只有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她不时的闷叫声。

  女法官在男人的操纵下身体慢慢出现反应,直接的磨擦引发生理的变化,原始的快感不受意志的控制慢慢滋长,女法官开始被卷入肉欲的旋涡。

   “唔。唔……”韩冰虹双眉紧皱,眉心几乎拧成一个“川”字,豆大的汗珠一颗颗滚下来。

  “怎么样……叫啊……”男人狠狠地抽送。

  “放开我……啊……”韩冰虹想直起身来,在身体出现快感的征候时她感到一阵恐惧,“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太无耻了……在这种地方……”

  如果在这里被强奸都出现高潮,对一名女法官来说简直是一生的耻辱。

  “停手……你这畜牲……人渣……”韩冰虹突然变得激烈起来,因为她意识到这样下去会出现什么情况,她绝不能接受这种事的发生。

  因为被反扭双臂,上身趴在桌面上,双手已经发麻,胳膀好象要被拧断了一般难受,韩冰虹努力想要直起身来。

  男人发觉韩冰虹的企图,立即一手按住女法官的后脑,把女法官的脸按在桌面上,下体狠狠地捅着:“骚货……老老实实挨棍子吧……”

  “呜……呜……不……”韩冰虹嘴里“依呵”不断地闷叫着,不断地摇动。

  赖炳看着美丽端庄的女法官白晃晃的丰臀,狠命地顶撞,撞击声不绝于耳。

  候审室和审判庭只是一墙之隔,暂时休庭的时间就快到了,外面的原告与被告双方稍作休息后已重新复位,旁听的也渐渐坐好,所有人都在等待下一阶段的审判,不知道原告提出了什么样的证据。

  但是他们哪里知道,尊贵的女法官此时正在隔壁被无耻地奸污,这对神圣的法律简直是一种讽剌。

  赖炳按住女法官的屁股尽情地抽插着,臀沟深处纤巧的菊花眼不时闪现,他一手按在铜钱大小的屁眼上,趁着屁眼开合的瞬间,把粗大的大拇指抠了进去。

  “呜……”韩冰虹的身体剧烈抖动起来,肛门里传来的刺痛显然超出了她的承受程度。

  赖炳见女法官反应剧烈,肆虐心大盛,一边用力抠挖女法官的肛门一边加快抽送。

   “呜呜……”一连串痛苦的呻吟,韩冰虹美丽的脸几乎扭曲变形。

  “过瘾了吗……”赖炳咬紧牙关攻势不止,在法庭的候审室这种特殊的地方做这样的事,简直是不可思议,女法官的身上的制服代表着法律的尊严,但此刻却在遭受罪恶的践踏。

  “不要……不要这样……天啊……这是为什么……”女法官在无声地哭诉。

  赖炳心中充满了征服感,就好象在法庭上无数双眼睛注视下,一下一下地鞭挞神圣不可侵犯的女审判长,肉棒如矛,下下尽根,直插得女法官双眼翻白,哀嚎却吞回肚子里……

  “正义何在……天理何在……”刚直的女法官开始质疑法律的完美,因为法律曾经令她辉煌,但如今在她心里整个世界一片黑暗。

  “让你死得明明白白……”男人抓住女法官反铐着的双臂高速抽插。

  “啊……”韩冰虹秀眉拧作一堆,身体抖动,美丽的头持续仰起,凄历地哀鸣……

  “射死你……”男人突然怒喝一声,身体一僵,屁股哆嗦着,口中怪叫着,火热的精浆如涌射而出。

  阴道能感受到男人肉棒的下下抽搐,一下下的脉动把肮脏的液挤射出去。

  良久,男人才徐徐退出……

  韩冰虹象从刑架上释放下来一样瘫软在桌面上,眼泪流了一面。

  “嘿嘿……来…做个纪念……”赖炳泄欲后从他的皮包里取出一根假阳具,打开电动开关,插进女法官湿湿的阴道里,然后把一副贞操带装到女法官的阴户上,最后加上锁。

  “好了……今天到此为止,记着你说过的话……”男人打开女法官的手铐。

  “……不要有告我这种低级想法,你不会有任何证据的。”赖炳把从肉棒上脱下的避孕套在女法官眼前扬了一下,里面装着他恶心的精液。

  “嘿嘿……想脱下贞操带的话照这上面的去做……”男人淫笑着把一只信封放在台上扬长而去。

  ……

  重新开庭后韩冰虹仿佛换了个人,身体里的电动阳具在不停地折磨着她敏感的身体,弄得差点在审判席上泄出来。她有意加快审判进程,在作了一些例行的程序后便宣布当日的审理结束,退庭!然后草草收拾了一下便赶回家去了。

  ************

  落日的最后一抹余辉被夜色吞没,喜爱夜游的飞虫开始出巢,胡乱地在空中飞舞。

  市郊的豪华别墅区“水韵庭院”在夜幕下披上神秘的色彩。

  20号别墅内,大厅里灯火辉煌,别墅主人赖文昌设宴待客,晚餐十分丰盛。

  “车永淳先生,预祝我们此次的合作取得成功。”赖文昌举杯道。

  仁东医院院长马青藏也举杯道:“有韩国天宇财阀的支持,相信这个项目会很顺利,车先生,来……干一杯……”

  被称作车先生的韩国人约莫50多岁,留着一点胡子,看上去有企业家的精明干练,他通晓中文,虽然有一点生硬,但对于外国人来说,已经是很不错了。

  车永淳有礼貌地举杯:“谢谢……预祝一切事情顺利,赖先生和马院长的诚意令我感到高兴。这次的合作希望能加强我们双方的关系,中国的市场前景很广阔,天宇集团也有意扩展中国的业务。宏图公司的起点很高,涉足的都是高新技术产业,产品的科技含量和附加值都很高,回报率是可以预期的。如果政策上允许的话,三井财团有意入股。”

  “是吗?车先生太客气了,能得到天宇财团的青睐,真是荣幸之至啊!希望我们的第一次合作能取得成功,宏图高科现在正是创业阶段,需要的是资金上的支持啊!”赖文昌作为宏图公司的股东之一有点受宠若惊。

  “资金上,这个不成问题。目前这个项目,我最担心的是法律上的问题,如果事情败露,中国的政策有什么明文的法律制裁呢?”

  “目前中国的法律在这方面还不是很成熟,对医疗上的事故追究一般还停留在人为因素上,只要做好保密方面的工作,应该不会有很大的麻烦。

  坦白说,中国现在的大部分医院是以盈利为目的,已经不是以前那种管理机制了,因为只有利润才能保证生存发展。

  所以很多事情有关部门也只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法制上也有很多不完善的地方,漏洞还是不少的,可以大胆说目前的医药市场是十分混乱,很多假药在招摇过市,骗人的医院满街都是,就算是作为国家公益事业机构的正规医院,现在也有很多见不得人的事。”马青藏说道。

  “嗯,现在我们这个计划最重要的步骤在实验阶段,能不能通过,要经过反复的无数次的人体试验。仁东院要提供的是不断的病人,”车永淳沉吟片刻。

  “对于暗中给病人用药的事不能泄露任何的风声,整个实验阶段必须保证连续性,药物对诱导APL细胞凋亡和部分分化及病毒的变异都要作祥细的跟踪观测。”车永淳认真地说。

  “因为接受实验的人的体质上有差异,在实验中死亡的概率可能会很高,但用在病重者和理论上没有生还者身上,不会引起太大的怀疑,所以尽可放心。”

  赖文昌与马院长专心地边听边点头。

  “中国的人口多,病人相对也很多,这是实施这个项目的优势,一般的医院在技术上还没有水平能检测到我们的药物,这在国际上还是很少机构研究的,如果这次实验成功的话,就可以向国际组织公开,一旦能投入临床应用,收益是相当可观的。我可以说这个成果领先其它技术十年以上,我们申请专利以后,核心技术起码在5年内没有人能超过我们,但这要很多生命作为代价。”车永淳说道。

  “车先生不愧为企业界的巨子,我对此次的合作很乐观,希望宏图高科,仁东医院和仓木财团的携手能开创医学界新的辉煌……”赖文昌满面堆笑地说。

   “仁东医院经过这几年的发展,各方面都可以应付这次实验,现在我们的住院率在30%以上,在全省来说已经是很出名的医院,病源绝对有保证,这个请先生放心。关于法律方面的问题,大部份家属是不会想到这方面去的,只要做好保密工作,可以大胆说是万无一失。”马青藏说

  “嗯……因为这种实验在国际上是严禁实施的,从人道主义角度来说也是不合道德的,非法的。所以这个项目有很大的风险性,不能对一般病人使用,这个务必清楚。”车永淳郑重地说。

  “还有,对于在实验中死亡的病人尸体要作特别处理,虽然血液已经停止流动,但肌体中的细胞还是能检测到药物的成份,如果警方对这些尸体作解剖化验的话,还是可以发现问题的。”

  ……

  “好了……车先生远道而来,一定累了,文昌你为车先生准备了什么娱乐……”马院长转换了话题。

  “呵呵……这个我早有准备了。上次到韩国的时候车先生对我们的招呼很周到,韩国的女人很会侍服,让我充分领略大韩女性的温情,实在令人难忘。所谓礼尚往来,这次我也为车先生准备了一个很特别的女人,希望你会满意。”

  赖文昌谦恭地说。

  “很特别的女人?呵……这个倒要看看了……”车永淳微笑。

  “文昌你到底有什么花样就不要保密了吧,车先生的眼光你是知道的,不要让车先生等得太久了吧……”

  赖文昌笑道:“这个我当然知道,车先生的雅致是相当的高的,一般用钱可以请得来的女人我想先生都不会太感兴趣了,所以这次我别出心裁一些,就是为了让仓木先生有一个新的体验。”

  “呵?新的体验!……的确是很吸引人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呢,赖先生?”车永淳显得很有兴致的样子。

  赖文昌扭头对他的心腹赖炳细语几句后,满面堆笑地说:“时间还早,这样吧,车先生用完餐先请淋浴,节目的很快奉上……”

  “好的……”

  晚宴随即结束,赖文昌让仆人带车永淳到为他准备的卧室洗澡。

  ************

  韩冰虹从法院里匆匆忙忙回到家,一路上显得十分狼狈,她甚至没有从被强奸的事实中清醒过来,这对她来说实在是不可思议,这样的事情居然发生在她身上,她真有点反应不过来。但事实还是事实,身体内扭动不止的东西就说明了一切。她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回到家里向丈夫问清事情的真相,如果一切是真的,她不会原谅郑云天。

  一路上体内的假阳具在不停地扭动,在她身体深处放肆着,弄得她心不停地砰砰乱跳,淫水不断地渗出来,在路上她还差一点到了高潮,羞得她无地自容。

  好不容易回到家里,她顾不上其它事就冲进卫生间里,想把那件贞操带解下来,但弄来弄去却无从下手,根本脱不下来,想要把它剪烂,但那是金属做的,而且很紧身,强行弄只怕会弄伤身体,想叫人帮忙又不可以,万一让人看到里面的电动阳具不羞死才怪。

  弄了大半个小时,韩冰虹终于无奈地放弃了,“天啊……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韩冰虹木然坐在卫生间里几乎想大哭一场,突然她想起了赖炳走时说的话,他留了一个信封,说要按里面说的才能解开这恼人的东西。

  家里没有其它人,韩冰虹直接出了卫生间,从包里取出那封信,拆开一看,只见上面写道:“不要自行打开,你是打不开的,强行打开只会锁死,小心伤及身体!要打开这个东西,今晚八点半到市郊”水韵庭院“别墅20号来,如果迟到,下一次开启时间要到三天之后,请切记!”

  韩冰虹气得把信撕作无数碎片,这个无耻的家伙,一定没安好心,

  “不能去……”韩冰虹在心里想。

  但低头一看见那副贞操带又不禁皱眉,靠自己是绝对没办法打开的,找人么,找谁?她想了一百遍都想不出要找谁帮忙,况且找来的人也未必能打开,那赖炳有心做了手脚,要打开不会那么容易的,如果打不开反而让人知道这些丑事就不值得了。

  想来想去只有叫丈夫帮忙了,但一想到郑云天出卖机密的事还没和他计较,又行不通。怎么办呢……里面的电动阳具还在转个不停,再这样下去她知道自己会被迫疯的,

  “不……不能这样……”韩冰思前想后,“必须解下这个讨厌的东西,否则今天下午怎么上班,晚上怎么睡得着觉,还有大小便……啊……天啊……好多好多问题……”

  简直是无计可想的情况下,她不得不决定照信上所说,去一趟那个“水韵庭院”了,但那要到晚上八点半,还有好长一段时间,她现在连一个小时都受不了,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她向单位请了半天假,不去上班了,就呆在家里,也不敢喝水了,只有一个字:等。

  她几乎是看着时钟一字一字地走,多么希望时间快一些过去,郑云天下班后没有回来,她自己煮了一些东西吃,也不敢吃得太多,吃完了也没心情做其它事了,因为身体里的电动棒在转着,搞得她根本没法专心做任何事,韩冰虹知道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个东西除下来。

  好艰难挨到了六点多,简直是度日如年,尽管她没有再喝水,但从上午到现在都没有去过小便,尿意已经越来越强了,这更令她坐立不安,快到七点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了,就叫了一部出租车前往“水韵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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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士”在平直的公路上前进,韩冰虹的心有点忐忑不安。

  她努力整理自己的心情,直面眼前的处境。虽然此去不测,但韩冰虹毕竟是经历过风浪的人,在逆境中反而显得冷静。

  来到“水韵庭院”后,按照信上所说,找到了第20号别墅,侍者一早得了主人的吩咐,便带着她进去了。

  “哈哈……欢迎啊!”

  “韩法官真是一个很有时间观念的人,现在才八点嘛,是不是等不及了,啊?……哈哈!”赖炳不怀好意地笑道。

  韩冰虹对这个无耻的强奸犯是恨之入骨,没好气地扭开头,四处打量着,没有理会对方。只见别墅内装修堂皇华丽,可以看得出主人是个很有钱的人。

  “快给我除下那件东西……”韩冰虹不想和对方纠缠。

  “这个是一定的,不过韩法官来此一场,我们主人想请你上去坐一坐……”

  赖炳阴声阴气地说。

  “我没有时间……” 韩冰虹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这个东西只有我们老板才能打开,韩法官如果错过了时间,就不要怪我呵……”赖炳显得不要紧的样子。

  韩冰虹没有办法,为了除下那个恼人的东西,只好耐着性子跟着赖炳进去。

  楼梯是黑色的大理石,扶手是典雅的铁艺护栏,一切都是那么的富丽堂皇。

  上了楼,赖炳把女法官带进其中一间房里。

  韩冰虹进去后一看,只见偌大的房间里空荡荡的,没有一样东西,但有很多麻绳从天面上吊下来,有点象刑讯室。中间的天花板上有一盏灯,灯罩把光线圈住投射下来,形成一个光圈。只有灯下是比较明亮,四周则很暗,但还是可以看到黑暗中坐着几个人,好象在等着她的到来。

  “好了……站到电灯下……”赖炳将女法官带到光圈里。

  韩冰虹虽然不大愿意,但为了快一些解下身上的贞操带,只能忍气吞声。

  “这边就是我们老板,韩法官必须听从吩咐,才能将身上的东西脱下来,明白了吗?”赖炳说道。

  韩冰虹没有哼声,只是皱眉看了一下,光线有点刺眼,只是见到那边一字排开坐着四五个男人,面目却看不清楚。

  “现在我们老板和你交流一下,每一个问题都必须如实回答,明白吗?”赖炳说道。

  韩冰虹不知对方要玩什么把戏,不置可否。刚直的女法官虽然处在不利的境地,但仍然有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

  “你……叫什么?”座中不知哪个人先发问。

  韩冰虹一下没有反应过来,

  “请韩法官回答问题!”赖炳在一旁沉声说道。

  “这是干什么!好象审犯人似的,太过份了。”女法官神色一变,美目圆睁,不怒自威。

  “如果韩法官想解下身上的东西,必须听从我们的,如果不合作可以选择回去,我们不强迫你……”赖炳在一旁说。

  韩冰虹听了气上心头,却又无计可想,既然来到这里就预定会受到对方的玩弄,但求把身上的东西尽快解下来。因为对尿意的忍受是有极限的,尿道和膀胱已经开始有点发痛了。

  “韩冰虹……”女法官别开脸,显得很不情愿的样子,声音小得象蚊子叫一样。一向都是在坐在审判台上问别人,想不到现在自己要亲身体验那种被问的感觉了,这是不是报应呢?

  “大声一点,要让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能听到…明白吗?” 赖炳在一旁指出。

  韩冰虹气得说不出话来,实在是太可耻了,这帮人渣无赖。

  顿了一下,韩冰虹终于强忍心中的怨气,提了一下嗓门:“我叫韩冰虹…”

  走出第一步就意味着开始,黑暗中的男人们会心地对视一眼,脸上浮起淫邪的诡笑。

   “回答得很好…不愧是大法官…很有专业水准……接下来还有很多问题,你要本着法官的行为操守如实回答,不得有假,知道吗!”座中一名男人发声了。

  韩冰虹听了心中一紧,这声音好象在哪里听过,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她努力回忆着,但思绪很乱。

  正在这时座中有人又发问了:“你的年龄,你的职业,职位是什么?在哪个单位工作?”

  韩冰虹气愤地扭开头,对方是在明知故问,分明是要最大程度地羞辱自己。

  但把柄在别人手上,只能低声下气,韩冰虹想不到自己竟有这样的一天。

  为了尽快结束这种无情的折磨,她狠下心一一回答,角色的变换令她一下子没有办法接受。

  “有人举报你今天在法庭上利用休庭的时间,和证人到候审室通奸,有这回事吗?”

  韩冰虹脑子象炸开了一样,“不……不是……没有这种事……”她急得涨红了脸,大声地否认。

  “但是主审法官到候审室私下会见证人这种情况是很少见的,也不合常规,韩法官怎么解释呢?”

  又是那把似曾相识的男人声,但此时韩冰虹已没有心思去多想了,她在竭尽一切为自己开脱,这帮人太阴险狡诈了。

  “我……我……”韩冰虹涨红了脸,欲言又止,脑海里一片空白,所有的词语仿佛消失无踪,一向能言善辩的她竟不知要怎样为自己的清白辩护。

  “这么淫荡的女法官可以载入史册了!”男人们交头接耳的在细声讨论。

  “的确够淫贱,真看不出来……”

  “表面上装得很正派的样子,骨子里却是淫荡得紧啊!”男人们窃窃私语。

  韩冰虹气得胸口起伏,正在准备出言反击,捍卫自已的人格尊严。

  可以想象到此时男人们卑鄙无耻的嘴脸,实在是太歹毒。

  但在极度的困窘中她脑际灵光一闪,

  “这是一个局!!他们要把我迫入死胡同里,越是辩解越是会说不清的…”

  韩冰虹突然有所醒悟。

  清者自清!

  只要不置可否就能在无声中击破对方的企图,想到这她反而平静下来。

  “嘴是你的,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韩冰虹不屑地说。

  毕竟是经历风浪的大法官,轻蔑的态度和寥寥数字便令一切化解于无形,这倒令对面的男人始料不及,这个女法官的确不简单,这更吸引了他们彻底征服这个女人。

  “你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男人问下一个问题。

  “……是你们叫我来的…快把我身上的东西除下来……”女法官不失方寸,镇定自若。

  “嗯……很爽利……很有大法官的本色,真是令人‘肃然起茎’啊……” 男人们赞许地说。

  “既然韩法官这么直接,那么现在就开始吧,请韩法官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这……”韩冰虹一下子不知所措,在男人们的注视下脱衣服这是任何女性都很难做到的事情。

  “怎么,还要考虑吗?我们时间不多啊……”

  “这帮人渣……”韩冰虹在心里暗骂,她知道今晚要脱下身上的东西免不了要受委屈,与其这样慢慢受辱,不如干脆利落一点,好快些结束这种煎熬。

  韩冰虹深吸了一口气,四下里看了一会,心里思虑再三,象下了最后决心,微微侧过身体,解开衣服上的第一粒扭扣。

  空气似乎一下凝住,男人们不再说话了,所有的目光聚集到女法官身上,目睹一名高贵无比的高级法院大法官的脱衣秀,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件刺激的事情。

  韩冰虹强忍内心的羞愧,脸上象被男人们投来的眼光灼红,在犹豫中一粒粒地解开衣服的扣子。

  “啊……这是真的吗?……为什么我会做这样的事……”韩冰虹感到自己的脸象火烧一样发熨。

  但事情象不可挽回地继续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否应该中止。

  扣子全部解开了,女法官在一阵犹豫后终于狠心地脱下上衣,头努力侧向一边,避开男人们专注的目光。

  动作是那么的羞涩犹豫,但每一下举手投足在男人的眼里却是充满了美态。

  上衣脱下后上身剩下一件象牙白的蕾丝奶罩,冰肌雪肤,圆润的肩上挂着精致的细细吊带连到罩杯上,在罩杯的束缚下,胸口形成明显的深逐的乳沟,小半边白嫩的乳房露出来,让人看得要流口水。

  房间里象只剩下女法官一个人,男人们屏声敛气,眼光全盯在她成熟丰满的身体上,欣赏着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和表情。

  韩冰虹一下子感到无所适从,不知道怎么继续下去,但男人们并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看着,仿佛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

  韩冰虹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与其这样难堪下去,不如狠下心肠豁出去。

  想到这里,她象说服了自己一样,略为平复了一下紧张的心情,做了几个深呼吸,胸口微微起伏,慢慢地侧手解开套裙的扣子,忍辱负重,让裙子慢慢地滑下去……

  空气好象凝固了,没有人愿意打破这一刻。

  裙子落到腿弯的时候右脚从高跟鞋里轻轻抽出,然后小心奕奕把裙子连同衬裙一起脱了出来,右脚脱出来穿回高跟鞋里再脱左脚,动作是那么的优雅,只是比平时慢了一些。

  男人们专注地看着,房间里鸦鹊无声。

  套裙脱下后身体线条基本上呈现出来,而那些贴身的性感衣物令女人倍添妩媚,灰黑色的透明丝袜裹着丰腴修长的大腿,贞操带遮不住三角区,一些耻毛顽皮地从贞操带的边缘冒出来,蜂腰盛臀勾勒出一条完美的弧线。

  韩冰虹从来没有试过这么难堪场面,她情愿一下子全身精光了站在那里,也不愿受那种羞耻感的煎熬,但男人们要看的或者正是这种在羞耻心理和矛盾心理驱使下做出的动作,女人脸上的表情难堪到了极点,这是最令他们感到快意的所在。

  每一件脱落的衣物象见证女法官一步步走向堕落,当她身上剩下最后的遮羞,女人再次变得迟疑起来。

   “全部脱下来!”黑暗中响起男人严刑的声音。

  一个女人无论她多么坚强,她始终是一个女人,在她内心深处还是保留着女人柔弱的一面,只是在权力与地位,还有荣誉的光环下,人们只看到她坚强正气的一面。

  韩冰虹委屈地反转玉手,伸到背后,找到奶罩的钩子,高耸的肉峰一下子变得更挺拔诱人,“啪”的一下,奶罩失去钩绊松了下来,女法官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动作变得果断起来,乳罩的肩带从臂膀上滑下,份量十足的乳房因为突然失去支托向下坠了一下,但迅速恢复了挺拔,深色的乳晕上两粒奶头骄傲地上翘着,仿佛向猥琐的男人们示威。

  女法官将手上的乳罩丢在地上,双手不知往那里放,只感受到十分的局促。

  这是一具近乎完美的胴体,高耸挺拔的雪峰,透明的丝袜裹着两条丰嫩肉感的大腿,分外性感迷人,纤美的玉脚蹬在高跟鞋里,而妖艳的贞操带装在这具端庄的肉体,则令人血脉贲张。

  ……

  如九天神女下凡,纯美圣洁,气质尊贵超凡,不容亵渎。

  但性感的体态分明地刺激男人们的性官能,在裤子下面,每个人都暗暗向女法官举枪致敬。

  男人开始叹息,窃窃私语,象在议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女法官象展览品一样站在那里无助地摇头。

  “很好的身材……谢谢韩法官的表演……”

  “快给我解开这个东西……”韩冰虹忍受着男人下流的调笑,恼怒地说。

   “你说什么?”赖炳一下子站了起来。“请你注意你的态度,韩法官,这里不是法庭,不是你呼风唤雨的地方!……”

  韩冰虹气得说不出话,本能地用手挡住自己的身体。

  “现在是你请求我们为你办事,要注意你的语气,不要老是颐指气使,不可一世!知道吗……”

  女法官受尽了气,但最后不得不放下架子,要结束这场凌辱是要付出代价的。

  “要拜托我们怎么做呢,得清清楚楚地说出来,否则我们是不明白的呵……

  嘿嘿……”

  韩冰虹差点想哭,想不到还要开口请别人凌辱自己,世间竟有这等可耻的事,简直是不可思议。

  韩冰虹咽了下口水,深深吸了口气,好象前面是个悬崖,准备跳过去。

  “请……请给我打开这件……贞、操、裤……”女法官无比委屈地说。

  “嗯……说清楚些,拿出你在法庭上的威严来,再说一遍……”男人中一把较老的声音说。

  韩冰虹气得紧咬嘴唇,在男人的要求下只好大声又说了一次。

  “嗯……终于愿意放下大法官的高姿态了,好,既然韩法官这么说了,我们也不能就手不理,那么现在就请马院长动手吧……”赖炳象个主持人一样。

  “现在请韩法官趴下,把屁股抬起来……”

   “不……这是干什么……我不要……”韩冰虹愤怒地叫道。

  “这是解除贞操带的必要步骤,因为贞操带的暗锁是设在韩法官屁眼的位置,必须用这个姿势才能方便操作,请韩法官配合一下……”赖炳装出很认真严肃的样子说。

  韩冰虹听了脸上“唰”的一下红起来,这个男人实在是太下流了,女法官气得扭开头不加理睬。

  “要自尊心极强的韩法官做这样的动作是不可思议的事,赖炳你帮帮她吧…

  给韩法官留个面子,她以后还要上庭的……”赖文昌开口说道。

  韩冰虹听到这把声音又是一凛,怎么好象在哪里听过似的,但不容她细想,赖炳已按主人的命令上前将她强行按跪在地上。

  “不……不要……放开我……我不要这样……”女法官激烈的反抗。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赖炳恶狠狠地打了一记女法官的屁股。

  “啊……”韩冰虹尖叫一声。

  “光头!……过来……”赖炳把彭老板的手下叫过来。

  “把她手绑起来……”

  “不……”韩冰虹大叫着努力挣扎。

  “光头”将女法官的手反绑到身后。

  “嗯……好了……这个姿态最象母狗!今天晚上让韩法官好好体会一下母狗是怎么发情的……”赖炳大笑着说。

  “畜牲,你不得好死……你才是狗……你是一条没人性的走狗……”韩冰虹受到非人的侮辱满面涨红,拼死反抗,但手被反绑,动弹不得,只能保持着屁股高高抬起的姿态,用额头抵在地板上。

  “现在请马院长开锁……”

  马院长随即上前,蹲在女法官硕大的屁股后面,枯老干瘦的手在雪白滑腻的臀丘上感受了一下,这才慢慢地开锁。

  “请韩法官不要担心,很快就能打开,但一定不要动,否则会伤及韩法官的身体,明白吗?”马院长边说边操作。

  韩冰虹提着一颗心跪在地上,只能在心里祈祷对方不要太过份。

  马院长弄了一会打开了贞操带,取下来的时候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阴道里的电动阳具已没了电力,但同样沾满了女法官的淫液。

  “看来韩法官的欲求还是很强的嘛……”马院长边说边把电动阳具和贞操带摆在女法官面前。

  韩冰虹看到这些东西羞得无地自容,所有的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事实已经说明了一切。

  “放开我……我……我要小便……”韩冰虹已经顾不上面子了,再忍下去她担心会失禁。

  “嗯……没问题……很快就可以让韩法官排尿,但之前还有一项工作,请再忍耐片刻……”马院长说着把一支药膏拧开,将管嘴顶在女法官的微微隆起的屁眼上。

  韩冰虹心下一惊:“不……要干什么……停手……”身体不停地扭动。

  赖炳马上上来将女法官按住,马院长笑道:“韩法官这里有两个洞,我公平一点,让你选一个……”边说边撩拔女法官股沟里的毛。

  “别紧张,韩法官,请选择其中一个入口,如果你不开口,那我就为你做决定了……”马院长说着将药膏管嘴顶住女法官小巧精致的屁眼就要压入。

  “不……不要在这里……”女法官历声叫着。

   “嘿嘿……那你到底要我插哪里,我的大法官……”马院长笑道。

  韩冰虹不知如何是好,说出来就好比是自己要求男人,这实在是太可耻了,但不说的话那个羞人的地方就会受到凌辱,真是进退两难。

  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从敏感的菊蕾上传来刺痛,身后的老人已经没有耐性了。

  “不……不……停手……我选前面那个……前面那个……”韩冰虹吓得大叫起来,因为她知道肛门受辱会是什么后果。

  “嗯……这就是了……你不说我还以为你默认了呢!不过‘前面那个’说得不是很清楚,法庭上是不允许有这么含糊的措辞的,韩法官不会不知道吧……”

  坚强的女法官差点要哭了。

  “快说清楚,要不我就不等你了……”马院长手上使力作势又要插入。

  “是阴道……”女法官这次连想都不想就叫了出来,说完满脸通红。

  “嗯……既然是韩法官的请求,我们是没有理由不办的,那就插韩法官的阴道吧……”无耻的马青藏故意把后面那名说得又长又响。

  韩冰虹羞得欲死不能,真不知自己到底前世犯了什么罪,现在要受到这种凌辱。

   “好了,可以让韩法官小便了,别憋坏!光头,把尿盆拿过来……”马院长把药膏挤完后说。

  “来了……”光头很快搬来一只木制的尿盆。

  马青藏解开女法官的手脚,从天花板的钩上穿了一条绳下来,把韩冰虹的一条腿拉直后提起来,然后把尿盆放入女法官的胯下。

  “哈哈…… 好一个母狗撒尿……马院长……真有你的……”赖炳大笑道。

  “你们这些畜牲!……不得好死……!”韩冰虹受到强烈的侮辱,气得俏脸上青筋暴现,破口大骂。

  “韩法官,你现在可以畅快地排尿了……‘

  “不……放开我……我要去厕所……”韩冰虹被弄成一个狗要撤尿的姿势,极度难堪。

  “怎么?……韩法官难道还要我们给你导尿吗?”

  “不……不要……你们放开我,我去厕所……”韩冰虹满脸涨红地叫着。

  “这个尿盆就是你的厕所,韩法官请不要客气……”

  “不……我不要……”韩冰虹气得想哭,这帮家伙太没人性了。

  “在这么多人面前小便的确不雅,韩法官这么高品位的人是决不会做的,让我来帮帮忙……”赖文昌说着手持一条羽毛来到女法官身边蹲下,扶住女法官被拉直的光洁的大腿,侧下头用羽毛轻轻撩弄女人的尿道口。

  “啊……”韩冰虹打了一个冷颤,原本已忍耐到极限的尿意再也控制不住,尿道口一松,一股白色的尿柱突然激射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啊……”韩冰虹绝望地紧闭起双眼。

  “涮……”尿水有力地打在木盆里,发出不雅的响声,众人都围了上来,仔细地观看。

  “天啊……”韩冰虹脑子中一阵炫晕,强烈的羞耻感占据了她的意识,被弄成这么可耻的姿势当众排尿,简直是生不如死的侮辱,对她的自尊心和人格是无情的打击。

  但膀胱的压力一旦得到释放便再也无法收住,有如黄河缺堤一发不可收拾,或者是她的主人根本就不想再忍了,积压已久的欲望一旦得以发泄,那一刹竟是如此的快意,尿柱持续地强劲地喷射着,女法官的身体得到了放松,在极度的羞耻中竟不觉流露出一丝舒畅的表情。

  “嗯……撒得真欢啊……真象一条不要脸的母狗……”男人们彼此交互着,合首叹道。

  镁光灯不停闪烁,从不同角度将女法官排泄的过程一一拍下来。

  “不……不是……”韩冰虹受强烈的镁光闪铄的刺激,还有男人们的话深深地刺伤了她,纯洁的人格受到了最恶毒的污辱,心灵的创伤是最惨痛最深刻的,对一个女人来说更是如此。

  女法官三肢着地,一腿后伸,象狗一样无耻地排泄着,强烈的羞耻感冲击着她,尿水一出便再也无法收住,意识中不断收缩尿道括约肌,想收敛一下速度,尿液便开始变得断断续续起来,雪白圆润的大腿长长地向后伸展着,不时抽搐地抖动。

  “唔……拉了好多啊……韩法官……”马院长等女人的尿液滴得差不多了,这才把木盆从韩冰虹身下拉出来,里面已盛了小半盆淡黄的尿水。

  韩冰虹是一个心智成熟,品性坚韧,心理承受能力比较强的女性,但在这种非人的恶行面前,内心中的构筑起来心理防线却显得很渺小和脆弱,因为这不是一般的污辱,而是赤裸裸的人性的扭曲,对自信心打击是致命的。

  “自己看一下吧,韩法官!”男人无耻地将盛了尿的木盆放到女法官面前。

  韩冰虹羞辱万分,愤怒地转开面,这帮人太恶毒了,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自己从来没招惹过这些人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马院长把他老树皮般的手伸到女法官的胸口,抓住吊下来的球形的乳房,肆意地狎玩着,就象爱抚他的宠物:“嗯……奶子真沉手啊……”老人干枯的手挤捏着富有弹性的乳房,洁白滑腻的乳肉被抓得从指缝里乱冒出来,

  “好了,撒完尿让你乐一乐……”

  韩冰虹被老人下流的玩弄气得昏过去,但排完尿后一下子确实轻松了很多,在她以为一切可以结束的时候,隐隐从阴道深处传出丝丝骚痒,慢慢地向全身发散,那种感觉就象从身体的最深处冒出来。

  “畜牲……你们到底做了什么……”女法官抬头喝问,下体就象被无数虫蚁钻入一样,身体里有一种躁热在骚动,韩冰虹脸上的表情有点惊恐,因为那是一种很恐怖的征兆。

  “嘿嘿……就是要让你体验一下做畜牲的感觉……”马院长奸笑着把药膏的空管放到女法官眼前。

  韩冰虹一看竟是兽医用催情剂。

   “这是一种长效催情药,药力威猛持久,还有依赖性,连续用药以后就会变成淫贱的母畜,过了今晚,韩法官从此将拥有双重身份,趁现在这个时间好好反省自己的过去吧……”

  “不…你们不得好死……”韩冰虹就象跌下万劫不复的深渊,凄厉地嘶叫。

  马院长拧开一只小瓶,倒了些药粉进去,然后用水调匀。

  “韩法官不要大惊小怪,这算不了什么,我再给你加点料……”老人说着示意赖炳动手。

  赖炳会意,一把抓住女法官的头发向后一拉,将女人的脸拉起来,另一只手紧紧捏住韩冰虹的鼻子。

  “唔……唔……”韩冰虹眼里露出惊恐的神色,小嘴被迫张开。

  马院长一把捏住女法官微张的嘴,把药水一下灌入女法官的喉咙里,然后一捏女法官的喉管,韩冰虹还没反应过来,药水已“咕”地滑下食道里。

  “畜……畜、牲……”韩冰虹猛烈地咳嗽,边咳边骂。

  男人奸笑不已。

  时间一分分过去,药效渐渐显露。

  身体内就象有一股骚闷在窜动,韩冰虹双颊开始绯红,口干舌燥,心跳加快,而脑中越来越混糊,只觉得焦燥无比,下体的骚痒越来越强,交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不……不可以……”被内外施用药物的女法官在作最后的抗争,但她那可怜的自制力在强大的药力面前是那么的渺小,身体一点点地被欲望淹没,残存的理智被慢慢消磨。

  男人们一声不响地看着事态的发展。

  屁股深处的骚痒有如万蚁钻心,折磨着女法官成熟的肉体,韩冰虹双眼有如冒火一般,不顾一切把手伸到后面在屁股上胡乱地抓挠,但这无济于事,令人疯狂的骚痒来自身体深处,韩冰快要急疯了,无助地扭动着硕大的屁股。

  “嘿嘿……开始发骚了……看看她发情的样子倒是很过瘾的……”男人们在发笑。

  对男人无耻的评论充耳不闻,一向端庄高雅的女法官仪态尽失,慢慢失去了自控,药力开始支配了她的肉体和思维。

  “不……不要……快救我……”女法官象全身要起火一样,额头冒汗双眉紧蹙,焦虑万分地看着旁边的男人,刚才还很倔强的女法官,此刻象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已顾不上任何面子了,心理防线在强盛的欲火烤炙下开始慢慢熔解。

  “要我们怎么帮你,清楚地说出来……”

  “我…… 我……”女法官的身体搐动着,口中哆嗦着象在大脑中寻找合适的词汇开口,迷失中在潜意识里仍然还残留着半分清醒。

  怎么说对她这样身份的人来说都能是一种侮辱,这么下流肮脏的字眼怎么能从一名人民法官口中说出啊!

  但药力在她的肌体里无情地作用着,淫水象决了堤一般渗出来,沿着大腿流下来,身体深处象被万千虫蚁咬一般难以忍受,韩冰虹快要疯了。

  “放进去……帮我……我不行了……”和刚进屋时那个高傲的女法官判若两人,一向高贵自恃的她眼里春水汪汪,用乞求的眼光望着男人,几乎是在哀求。

  “说得清楚些,否则我们是不知道怎么做的……记住要有诚意一点……”男人冷冷地说。

  “天啊……这是到底是一场什么冤孽……”女法官欲火焚身,血管里的血液好象都快要燃了,理智象将要油尽的枯灯,在暴风骤雨前苦苦摇曳,火苗随时熄灭。

  “请帮我……插…我……那里……”强烈的羞耻感冲击着正直的人民法官,一向庄重威严的她说出了下流的字眼。

  “插你哪里,说明白点……‘男人不依不饶地迫问。

  “……天啊……为什么这样对我……”

  “说!……大声说出来……”

  “小穴……”

  “完整的说一次……”男人没有就此罢休。

  “……请……插我的小穴……”

  法庭上那个威仪庄重的审判长,闭上美丽的双眼,强迫自己说出了令人难以置信的话,男人们终于松了口气。

  赖炳解开女法官的所有绳子,手指赖文昌的方向喝道:“爬过去……”

  韩冰虹彷佛活在地狱最黑暗的底层,但一切似乎刚刚开始。

  赤裸着迷人的身体,曾经骄傲的女法官在欲火的驱使下,竟忘记了身份一步步地爬到男人跟前。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任何人都不敢相信这是当日法庭上端庄威严的大法官。

  “转过来,把屁股抬高了……”

   “啊……”韩冰虹长长的叹气,就象苦尽甘来的怨妇。

  优秀的人民法官摒弃了女人最基本的廉耻心,调转身体,趴低上身,把肥白的大屁股向着男人高高举起,由于阴道里的骚痒在持续,屁股不顾廉耻地扭动。

  “啪……”赖文昌手起掌落,重重地打在肥厚的臀肉上,

  “唔……”韩冰虹头一仰,发出母兽般的呻吟,大白屁股不停扭动。

  赖文昌全身精赤,浑身的冗肉垂下来,隆起的肚皮下一尊巨炮却屹然举起,呈六十度角上翘,炮身发着黑光,三角形的龟头粗突无比,有如毒蛇“饭铲头”。为了避开女体内的催情药他戴上了避孕套。

  赖文昌跪在女体后面,大手按住盛臀,肉棒顶在湿淋淋的穴口上。

  “嘿嘿……湿成这个样子了……你这个淫货……”

  “喔……”韩冰虹已经听不到男人在说什么了,这一刻她只是盼望尽快的被插入,感觉到肉棒的存在后,她扭动着屁股,想让自己的穴口对上龟头。

  “韩法官看来很欠操啊……是不是老公喂不饱呢……”

  但男人似乎看透了她的企图,肉棒并不急于刺入,而是若即若离地研磨着洞口绽开的花瓣,偶尔触及女体的阴蒂,令女人的焦燥升温。

  “不要……不要再欺负我了……”身心就快崩溃的女法官几乎是在哭求。

  “真淫贱啊……”赖文昌无情地辱骂高贵纯洁的女法官,突然象大炮上膛一般,肉棒一捣到底。

  “啊……”花心一颤,一股酥麻甜畅的电流沿着神经中枢直迫脑际,韩冰虹象旷久的怨妇受到雨露的浇灌,紧锁的眉头一舒,迫不及待地耸动屁股逢迎。

  “嘿嘿,韩法官你别猴急……主人今晚攒足了料,慢慢喂你,包保你到时吃不了兜着走……”男人看着急需交配的女法官淫邪地笑道。

  “不……不要说了……”残存的意识中掠过一丝羞耻,女法官无地自容地哀求,但那只是一刹那的意识,欲求的洪流已占据了她的整个躯壳,把一切的道德伦理贞节冲涤殆尽,此刻她所渴求的是交媾!象低等动物一样完全不须顾忌地交配,而不用理会交配的对象是谁,只要他是雄性的同类有阳具就行了!

  “人和畜不同的地方是什么?韩法官体会到了吗?”身后的男人无耻地问,粗大阳具如滑膛炮一样冲击着女法官的阴道,堆积了大量多余脂肪的肚腩不断撞击女法官的美臀,发出羞人的肉声。

  “卟哧……卟哧……”肉棒进出阴道发出水声。

  摩擦带来的快感填补了女人的饥渴。

  “啊……”韩冰虹象迷失了本性一样,沉浸在漫无边际的欲海中,卷入肉欲欢愉的旋涡里,追逐着人类最原始的快乐。

  肉棒在充满油膏和淫水的腔道里顺畅地出没,龟头每次戳中子宫,女人都发出甜畅的哼叫,快感的电流波及身体的每个毛孔,在淫药的双重作用下,高潮提前来到,当盆腔区出现熟悉的收缩,女人变得主动而疯狂起来。

  但男人驾驭着局面,当女法官流露出高潮的征候,肉棒却放缓了速度,慢慢地直至停止抽送。

  “不……”女法官发觉了男人的意图,拼命地耸动屁股套弄,但肉棍残忍地往外撤出,只剩下龟头留在洞口处。

  韩冰虹几乎急出眼泪,屁股挺耸追逐着肉棒,想要把这根又爱又恨的火热肉棒吞回去,但男人无情地按住了她的屁股。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离颠峰只有一步之遥的女法官绝望地往下坠落。

  “现在是回答问题时间……”赖文昌一把揪住女法官的秀发,把那张迷茫的俏脸拉了起来。

  韩冰虹象从云端跌下,痛苦地扭着头,悲叹命运对自己的不公。

  “说,你叫什么名字……”赖文昌扯了一下头发问道。

  一向思维敏捷的大法官似乎没有从男人的游戏中转过弯来,仍然沉浸在肉欲的余韵中。

  “想挨操就得老老实实回答问题!”赖文昌手上加力扯动头发。

  “对大家说你叫什么名……”问题重复了一次。

  头皮的撕痛令女法官回复了一丝清醒,这里简直比地狱还要可怕,连被奸都要先付出代价。

  意识到身处这样的现实中,以往刚强的女法官不得不放下尊严,嘴角颤动了两下,无力地挤出三个字:“韩……冰……虹。”

  话一出口,女法官想起了自己原来的身份,从肉棒插入后她已经不想记起这些了。男人在此时再次激活她的反抗意识,是为了反复打压她的自救心理。

  赖文昌深知这个坚强的女人只是暂时丧失了意志力,一旦药力消失她本来的思想意识还是要恢复的,所以要彻底的征服她,就必须反复折磨她的心灵,一点点地消磨她的意志,就象捉一个人溺水一样,按下去,提上来,再按下,如此反复,使其在恐惧中精神支柱逐渐瓦解,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完全破灭,从而放弃内心的抵抗,最终死心塌地的臣服。

  “好一个韩冰虹!你身为国家干部,高级法院的审判长,滥用职权,知法犯法,为了私利向丈夫提供法院机密。你纵容丈夫参与赌博,出谋划策大量盗卖国家机密,谋取不义之财,犯罪事实清楚,证据确凿,你该当何罪?”

  “不……不是……”韩冰虹大叫着想申辩,这一下果然激起她的反抗欲。

  赖文昌没有给她说下去的机会,用力一扯狗链,韩冰虹马上被勒得说不出话。

  “你道德败坏生活腐化,乱搞男女关系,置法律的威严不顾,竟然在法院候审室与证人通奸,做出猪狗不如的勾当,情节特别严重,人神共愤,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你该判何罪?”赖文昌严历地迫问。

  “不……不是这样的……我……我……”欲哭无泪的女法官竭力抗议,想要反驳却一时无从说起。

  “现在是第二个问题!”赖文昌没有让女法官开口,把上面的罪状强行定为事实。

  “你现在正在做什么?”赖文昌继续发问。

  多么无耻的诬蔑啊!韩冰虹欲哭无泪,怨屈但无助,还想要为自己的人格辩护,但男人强迫性地进入下一环节。

  “快说,你现在正在做什么!!!”

  低级之极的问题,这对一名大法官来说实在是侮辱她的智慧,但恢复了神智的女法官对这么无耻的问题却不知如何回答。

  “跟大家说,你在做什么…”赖文昌喝问,手起掌落打得女法官臀肉颤动。

  “啊……”女法官痛得叫出来,大脑进一步清醒。

  “啪啪……”接二连三的掌击。

  “说不说……”

  “啊……别……别打……我说……我说……”女法官连声求饶。

  “……在性交……”女法官扭开脸,避开围观的男人眼光。

  “说得好……”男人突然起动,重重地刺了回去。

   “啊……”韩冰虹没有任何防备,娇嫩的花心受到重创。

  男人完全插到底后又停住。

  “龟头现在顶到你什么地方?…” 赖文昌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连续地发问。

  “啊……好难为情……为什么要这样……”韩冰虹实在说不出口。

  “快说!” 赖文昌狠狠地拧女法官的臀肉。

  “不……不要……”女法官痛得大叫。

  “说……”男人历声喝道。

  “……子……宫……”韩冰虹羞得要死。

  “谁的子宫!”

  “……”女法官语塞。

  赖文昌见女人不说,抽出肉茎,然后揪住女法官会阴里的阴毛用力一扯。

  “啊……”女法官杀猪似的失声痛叫。

  “韩冰虹的子宫……”这次女人不敢再犹豫了。

  女法官说完羞忍难当,低下头让头发挡住了自己的脸。

  “求求你……别问了……别问了!”韩冰虹几乎是哭着哀求。

  女法官已经被迫入灵魂深处的死牢,再问下去恐怕要精神分裂了。

  “好……回答全部正确,现在给韩法官颁奖,奖品是高级狗圈一个,外加精美狗链一条……”赖文昌说着拉起女法官的身子,从一旁拿起一只颈圈戴在女人的颈上。

  “不……不行……”韩冰虹发现时已迟,一只狗圈已套在自己瓷白的颈项。

  赖文昌牵着狗链开始了第二轮的奸淫,韩冰虹被阳具一弄很快又跌入快感的洪流里,腔道摩擦带来的愉悦取替了她任何的需要。

  “怎么样……大法官……吃出滋味了吗?”赖文昌这次集中火力戳杀。

  女法官刚才的余韵未消,被男人一带动,很快就投入肉博战,温暖紧实的阴道肉璧滋滋地渗着水,粘膜不停收缩蠕动,把肉棒裹得密不透风,洞口娇嫩纤弱的花瓣沾满透明的淫液,被肉茎强力的抽插带动,反复地卷入又翻出,在无情的摧残中绽放着艳光。

  龟头连续戳击花心产生的麻痒感,甜美难耐,盆腔深处发出的电流引发肌肉群的节律性收缩,强烈的快意直冲脑门,女法官疯狂起来。

  “啊……不行了……快……”

  肉棒象上足发条的机器一样高速抽插,阴道里过多的淫水油膏不时被挤出。

  “啊……啊……”

  韩冰虹双眼冒出兴奋的火花,舒服得酣畅淋漓,浑身发颤,仿佛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快要熔了,情不自禁的失声浪叫,这种极乐的程度是在丈夫那里体验不到的,丢失自我的幻觉开始出现。

  “啊……”

  “啊……好。好美……”女法官被高潮快感冲昏大脑,电流一波波地袭来。

  “……杀死你……淫货……” 赖文昌咬紧牙关,攻势如潮,直杀得女法官丢盔弃甲,放浪形骸地淫叫不止。

  “啊……天……”

  “……死了……死我了……呵……”女法官叫声如泣似哭,不住地摇头,迷茫的脸上是痛苦与快乐交织而成的复杂表情。

  “啊!啊!啊……别……哎呀……到了……”叫声越来越短促,语无论次。

  “法官韩冰虹,生性淫贱,我现在代表人民政府宣布,母狗是你第二个终生身份!”男人大力冲杀。

  “不……不是……别说了……”女法官哭求。

  她不想再辩解,好象所有的分辩都是徒劳的,因为连她自己也开始觉得男人的话好象是对的,眼前的事实就说明了一切,她内心中的堤防已全面崩溃,几十年来形成的传统意识形态,思想道德观念被肉欲的洪流冲得无影无踪。

  “让你死得舒舒服服……”男人越战越勇,枪枪入肉,直插得女法官哭丧似的大呼小叫。

  “嗬…嗬……嗬……不要了……哎呀……哎呀……”韩冰虹上气不接下气,大白屁股不顾一切扭动,胸前的丰乳随着身体动作疯狂乱甩,淫穴不顾廉耻地绞缠男人的阳具。

  女法官一颗心儿好象就要被顶出来似的,命好象也要丢了。

  “啊……”

  夜是那么的黑暗,

  韩冰虹惊叹于自己身体的秘密,对肉欲的渴求原来是如此的旺盛,蕴藏于身体深处的精能被男人全面开发。

  赖文昌变着法子奸淫她,有几次高潮几乎把她击得昏厥,阴精泄了又泄,到最后直把她插得象烂泥一样滩死在地板上。

  韩冰虹只感到自己的骨头好象都被插散了,在意识中她依稀地感到这具身体已经不是当初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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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楼  发表于: 2011-05-17  
  夏日的南湖,清波荡漾。

  十里湖畔,微风轻拂,蝉虫浅唱,杨柳依依。

  仁东医院环境怡人,设备先进,医务人员技术高超,医德高尚。

  温柔可人的白衣天使体贴细致,是这里一道美丽的风景线,慕名而来的就医者络绎不绝。

  但是就在这个表面看起来充满爱心和救死扶伤精神的地方,一项灭绝人性的黑暗计划在消然进行着。

  罪恶者以为一切天衣无缝,但天理循环,法网恢恢,有邪恶的地方就有正义的力量,自作孽者终不可活。

  一场正义与邪恶的较量已暗中展开。

  **************************************************

  省公安厅。

  值日武警笔直地站在哨岗上,警车不时进出,给人一种森严的感觉。

  公安厅办公大楼是一栋左右对称的建筑,像一扇巨型屏风,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宽,正中悬着神圣庄严的国徽,气势恢宏,法度严谨,对邪恶有一种无形镇慑力。

  有人说这座建筑的杀气很重,相传当年建楼的时候就曾死过人。

  而它建成后,和它相对的楼宇的业主单位住户日渐破败,这却是可见的事实。

  刑侦处的技术科,到处可见各种检验仪器和电脑设备,像一个科研机构的实验室。

  女法医官韩冰婵正在聚精会神地工作,看她专心致致的样子,就知道她是个工作认真细致的人。

  她的工作能力在省公安厅里是拔尖的,曾经参与侦破了很多大案要案,是公安厅的法医技术专家。

  韩冰婵不仅工作做得好,人也长得漂亮,是公安系统出名的大美人。

  她比姐姐高挑,明眸皓齿,肌肤白里透红,浑身散发着健康的美,给人充满青春活力的感觉。

  但她的朋友对她选择法医这个工作很不解,都说她一个漂亮的大姑娘,找个舒舒服服的工作不是很好吗,为什么偏要做法医,整天和那些让人恶心的东西打交道。

  但她没有理会别人怎么看,自从分到技术科后,她发现自己已经喜欢上这项工作,每当看到同事们破案后的喜悦,她就感到由衷的心慰,因为成功的背后有她付出的劳动成果。

  刑侦是一项艰苦的工作,为刑警提供正确的信息是破案关键,可以说每一件被侦破的案件凝结了技术科同志的心血。

  技术科的环境很清静,空调在静静地释放着冷气。

  「铃。。。。。」

  外面的电话铃响了。

  「小韩,你的电话。。。。。」

  外面接电话的人喊道。

  「呵。。。。。」

  韩冰婵放下手头的工作出去接电话。

  「你好。。。。」

  韩冰婵拿起话筒。

  「是小韩吗,我是陈镇武。。。。。」

  韩冰婵一听,是省公安厅副厅长,不自觉地一下站直了身子,她在部队工作过,听到领导和首长的说话老习惯就忘不了。

  陈镇武是分管刑侦工作的省公安厅副厅长,他是很欣赏韩冰婵的工作能力的。

  「你现在忙吗,能不能过一下我办公室。。。」

  「呵。。。好的。。我马上过去。。。。。」

  韩冰婵答道。

  韩冰婵暂时放下手上的工作,脱下白大褂钩在衣挂上,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警服,走出了办公室。

  公安厅的办公楼并不追求现代化的装修,而有一点复古的味道,给人一种沉稳朴实的感觉。

  深色厚重的花梨木门和楼梯扶手,显得古朴深沉。

  过道里人来人往,脚步勿勿,好像每个人都有任务在身,干警们的办事风格习惯于乾净利索,在这里能感受到一种严肃紧张的气氛。

  韩冰婵来到陈镇武的办公室门口,举手敲了两下门。

  「请进。。。」

  韩冰婵随即推门而入。

  陈厅长的办公室很大,但不华丽,所有的物件摆放整齐。

  四面有很多保险柜和书柜,透过玻璃能看到书柜里放满了各种法典书藉。

  办公台上却很简洁,只有几份文件和一台电脑。

  「陈副你好。。。」

  韩冰婵向陈厅长问好,同时注意到办公室里还有另一名女警官。

  「啊。。。小韩你来了」陈镇武笑了笑。

  「先介绍一下。。。。。这位是韩冰婵同志,」陈厅长站起来对他旁边的女警官介绍韩冰婵。

  「韩警官你好。。。。」

  女警官微笑着向韩冰婵伸出手。

  韩冰婵看那名女警官面若桃花,目似明星,身着深蓝警服,英姿飒爽,名符其实的一名警花,脸上充满自信,但却令人觉得很友善。

  「这位是叶姿叶警官。。。。」

  陈镇武向韩冰婵作介绍。

  「你好。。。」

  两名女警官轻轻地握手。

  叶姿眉若远黛,五官细致,有着沉鱼落雁之容,韩冰婵是公安厅数一数二的大美人,在她面前都有点自叹不如。

  叶姿当年进入远大集团作卧底,远大案结束后,被派往国际刑警组织总部接受培训,一个月前回到省厅。

  「叶警官在我们警队里从事特勤工作,身份比较保密一些,很多人都能不知道她的身份,小韩你可能和她不是很熟。。。」

  陈镇武说道。

  「叶警官这次刚从国外回来,恰好这里有一件案,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我和刑侦处的同志讨论过了,想让你试一下。。。」陈镇武道。

  「呵?是什么案子。。。。」韩冰婵问道。

  「根据情报部门的信息,我们怀疑仁东医院在进行不法医学实验,这是利欲熏心,草菅人命的恶劣行径,这案件省厅很重视。但由于现在还处于前期阶段,信息还不是很齐全,在搜集证据上也有一定的难度,组织计划派人潜入医院作卧底侦查。因为这是一起和医学有关的案件,需要有这方面专长的同志,我们研究过了,小韩你是很合适的人选。这个任务是有一定的危险性,但只要我们做好各方面的工作,应该可以保证人员的安全。叶警官是有卧底侦察经验的同志,她负责你的安全,小韩你个人如果有什么特殊情况和困难的话可以向我们提出,我们会尽力帮你解决,组织上很希望你能出任此次的行动。」

  陈镇武郑重地说。

  韩冰婵的心里有点激动,组织既然这么信任自己,很应该把握机会,在事业上取得突破。

  虽然这些年她在工作上也取得了很多成绩,但在这个人材济济的地方,二线和三线人员只能默默地奉献做幕后英雄,坦明地说做上一辈子也难有出头的一天,在警队这个大家庭里只有立功立大功才能出人头地。

  「我愿意接受任务!」

  韩冰婵几乎没有作太多的考虑。

  「好,太好了,小韩啊,我对你很有信心。希望你和叶警官能精诚合作,不辜负组织对你们的期望。具体的技术细节和行动计划刑侦处的黄处长会和你们仔细研究。这次行动要求绝对保密,知道这个行动的人除了我和黄处长外,还有班子里的五位领导,其它人员不会知道,你们两个也要对行动绝对保密,不得对任何人说,包括你们的亲人,丈夫。否则会威胁到你们自身的安全,也关系到案件的成败,这点十分重要。」

  「嗯。。。」

  韩冰婵和叶姿点头答应。

  「这是为你们准备的新的身份,公安部门户藉中会存有存档,不怕任何人查,还有你们的个人档案,这些会通过人事部门转入仁东医院。你们只要记熟这个新的身份,并且要习惯这个新的身份,直到行动结束。」

  陈镇武把两份材料分别递给两名警花。

  韩冰婵的身份是一名医生,叶姿的身份是一名护士,她们将会通过人事关系从别的医院调入仁东。

  因为仁东医院是新建,每年都会接收大批大中专院校毕业的新人,也接受各种人材通过关系调动进入医院,所以韩冰婵和叶姿的身份不会引起怀疑。

  「希望你们两人发扬合作精神,共同进退,扑灭罪行,!」

  陈镇武站起,分别和两名女警官握手以示鼓励,「放心吧,组织会全力保护你们,支持你们。」

  叶姿和韩冰婵的手再次紧紧地握在一起。

   **********************************************

  韩冰虹站在浴室的花洒下,任由冷水无情地冲涮自己的体躯,好想把那一夜的耻辱从记忆中洗去。

  冷水打在美丽的脸庞,清醒反而令她记起那一幕幕。

  眼泪从紧闭的眸子里夺腔而出,被落下的水线冲走,但心流下的泪是冲不去的,耻辱是那么的刻骨铭心,心灵的创伤弥久深远,难以抚平。

  「是谁导演了这场阴谋?是谁导致了这个结局?是谁要陷害我?是谁要毁灭我的家庭我的事业?。。。」

  韩冰虹的脑里充斥了太多问题,她知道这件事背后一定有什么原因,赖文昌这夥人到底是要针对自己还是郑云天,现在还不得而知,自己和那些人素不相识,也没有什么利益冲突,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国安局那么多人,他们为什么偏要找郑云天下手呢,难道他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其中还有更重大的阴谋?

  她有点想不明白。

  她只知道整件事里,郑云天脱不了干系!

  洗完澡她木然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墙上的石英钟指近24点,大门有钥匙开锁的响声,她知道郑云天回来了「咦。。。那么晚了,还不睡啊?」

  郑云天发然妻子还坐在客厅里感受到诧异。

  韩冰虹没吱声。

  郑云天也没发觉妻子的巽常,换了鞋就要去洗澡。

  「等一下。。。」

  韩冰虹突然崩了一句。

  「啥事?」

  郑云天扭头问。

  「去那了?」

  妻子不冷不热的问。

  「怎么了老婆!要审我也先让我洗完澡嘛,一身汗的,难受死了。。。。」

  郑云天叫道。

  「今晚上又赢了多少啊,郑处长!」

  韩冰虹讥笑道。

  「什么赢不赢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郑云天心一紧,但仍装得不知所以地说。

  「我。。。我先去洗澡啦。。。」

  「站住!」

  韩冰虹秀眉一竖喝道。

  「到底。。。倒底什么事啊?老婆。。。」

  郑云天感觉有点不对头。

  「这要问你自己才知道,这些日子你干了些什么事,你总该心里有数吧。。

  。。」

  韩冰虹冷笑着说。

  「我,,我。。没干什么,还不是老样子,上班下班的。。。老婆你。。你到底听到什么了,不要听人家乱说。。。」

  郑云天额头冒汗,不禁咽了口口水。

  「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听人家乱说!哼。。。郑云天。。。你到底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韩冰虹说着把一大叠资料重重地丢在台面上。

  「睁大眼睛看清楚。。。」

  韩冰虹气愤地说。

  郑云天拿起一看,心象跳了出来,「天啊,彭老板这夥人渣,不仅是要知道机密那么简单,他们还想对妻子下手!」

  「发生了什么事,冰虹,你从那里得来的?」

  郑云天隐隐感到了一种危机。

  「哼哼。。真是好笑,这个问题好像应该是我来问的吧!你竟然偷我保险柜里的文件去卖钱?钱对你真的那么重吗?郑云天。。。。算我有眼无珠看错了你。。。」

  「不。。不。。。不是的。。。冰虹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说的那样简单的,其实。。。其实我。。。我。。。不想的。。。我是被迫的。。。。」

  郑云天急得不知如何解释。

  「哼哼。。。好一个被迫,你那帐户里的几百万也是别人迫你要的吗?。。

  。郑云天。。。。我想不到你是这么一个人,敢做你不就敢认,算什么男人你!

  」

  韩冰虹从来没有象此时一样激动,这不是她一向的态度,事件的剌激对她来说太大了。

  「好了!。。。你。。你别太过分了。。。我,,我也有我的难处。。。你以为我想这样的吗?我。。。我还不是为了保住这个家。。。」

  郑云天委屈地叫道。

  「可笑,可笑啊。。。。」

  韩冰虹苦笑地摇头。

  「你。。你也不问清楚是怎么会事?你有没有理会我的感受,我。。我。。

  不这样做。。。我连命都可能没了。。。对。。对。。。这一切都怪我,都是我一手造成的,但是我也是被人害的啊!」

  郑云天叫道。

  「是吗?你的命就那么宝贵,连妻子都可以出卖,在你眼里,我是什么?」

  对一个女人来说,最令之心寒的无过于被心爱的人出卖。

  「对,,对不起。。。虹。。。是我错。。。不该这样做。。。我。。我想过了的。。。大不了我们就出国。。。反正我现在有了钱。。。这工作做不做也罢,我们全家移民出去。。。。啊?」

  郑云天知道自己理亏。

  「我告诉你,不要发那些天真的白日梦,你到现在还不醒一下,你已经是人家手中控制的傀儡,你真相信那些人给你的承诺?郑云天,你脑子太简单了吧!

  」

  韩冰虹鄙夷地冷笑。

  「我。。。」

  郑云天涨红了脸。

  「虹,你听我说。。。我知道这次是我不对,但是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是没有选择。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局,我在明别人在暗,如果有人有心要算计,你让我怎么躲?换做是你,你又能怎么做,我当时的处境真的是很无助,也不敢和你说。。。」

  「好,就算一开始你是无辜的,但是事情发生后,你一点判断力都没有吗?

  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惟一的出路就是向组织坦白,我们不是圣人,一个人也不可能永远不犯错误,你参与了赌博,这是很小的事,单位追究起来最多处分一下,为什么要泥足深陷,牛不喝水让能让它低头,钱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吗?」

  「我。。。我真的不是为了钱,如果我不听他们的,他们会杀了我。。。」

  「哼,你就那么不经吓?」

  韩冰虹冷笑,「说来说去,你还是为你自己,你有没有想过我,有没有想过孩子,有没有想过这个家?」

  「我怎么对你,怎么对这个家,难道你不知道?。。。」

  郑云天捉住妻子的手激动地说。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被最亲近的人出卖了,这样的事你可以做,你让我怎么再相信你!换作是你你还会相信我吗?我们都是成年人,不要对我再说那些肉麻的东西」「虹,这次是我的错,我认了,只要你能原谅我,我可以现在就去自首,为了你,为了这个家,我什么都能可以不要,我只要你。。。」

  「有用吗?你现在才说这样的话还有用吗?。。。」

  韩冰虹挣开了男人的手。

  眼里噙着泪,转开了脸,哀大莫过于心死,如果不是这个男人的一念之差,她也许就不用遭受那场非人的凌辱。

  对眼前这个男人韩冰虹已完全绝望,正是由于他的自私,自己遭受了人间最无耻的凌辱,在韩冰虹眼这样的男人是最卑劣的,这样的人甚至连一个有骨气的乞丐都能不如。

  「虹,原谅我。。。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是这样,我只是以为他们要的是机密。。。如果我知道他们会对你。。。」

  郑云天竭力解释。

  「算了。。。」

  韩冰虹拭去眼角的泪水,迳自回房,所有的话都变得苍白和毫无意义。

  一个人允许犯错,但像这样的错她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原谅对方,更不要说让自己去爱这样一个男人了。

  这一夜是郑云天结婚以来第一次和妻子分房而睡,他清楚韩冰虹的性子,这种裂迹弥合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

  虽然当初也预料到这个结果,但郑云天没有选择的余地,命运让他失去深爱的女人,他无怨无悔。

  他会尊重韩冰虹的选择,他唯一的心愿是韩冰虹不要再受到任何伤害,在他心里韩冰虹就是他的生命他的一切,能遇上这个女人是他人生中最美丽的彩虹,既然上天不让这道彩虹永远留在他的天空,他只有在心底里为这个带给自己爱情的女人默默祝福。

  他暗暗发誓如果彭老板一夥敢对韩冰虹不轨,他豁出这条命也在所不惜。

  但韩冰虹不会让她知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她深知郑云天是真切地爱着自己,如果让他知道了那些不堪为人道的事,自己在他心中形象就会变得卑贱低劣,可能连妓女都能不如,这是她不能容忍的。

  没有人知道这个美满家庭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夫妻俩还是一如往常地上班,但他们之间的语言渐少,虽然郑云天作过努力,但韩冰虹很冷淡,没有再给他机会,时间一久郑云天也慢慢放弃了最后的幻想,只是夜不归家的日子越来越多,流涟于夜店买醉消愁。

  虽然这样他没有去碰其他女人,因为在他心里只有韩冰虹一个,对那些风月女子他根本提不起性趣。

  而韩冰虹把身心尽量投入工作,她不敢考虑离婚,至少现在还不想,因为世人的眼光中,一个离婚的家庭是畸形的,不管是什么原因,不管是男方女方,背后都会受闲人的非言非语,作为女人这方面更甚。

  而像她这样一个高级干部家庭,出现这样的事就等于告诉外人,这个家出现了大问题。

  这对她的工作是不利的。

  通海国投案已进入后期审理阶段,要处理的事越来越多,由于韩冰虹的路子走得对,合议庭成员的配合,各方面的进展还很顺利,一切已进入轨道,完满结案只是时间的问题。

  韩冰虹对案子反而不是很担心了,而最令她不安的是赖文昌一夥人,不知以后有什么事发生,但有一点她是很清楚的,事情不会就这样结束。

  自从那晚被施用淫药后她的身体出现了很大的变化,变得很容易烦躁骚动,欲望比以前旺盛,身体的敏感度大大提高,稍受剌激便性趣盎然,下体经常不自觉地渗出淫水。

  她甚至不得不像来月经一样频繁地更换卫生巾。

  乳头更是可怕,不觉意的轻轻碰到都令她情难自禁,有一次在单位的厕所里她实在忍不住了,把手伸入奶罩里揉捏自己的双乳,重重地捏弄奶头,直爽得她媚眼如丝,差点哼出来,事后羞红了面,足足在厕所了多呆了十多分钟才敢走出去。

  但她和郑云天的性生活从那晚后就取消了,夫妻生活是她获得性满足的唯一途径,如今郑云天正是心情的低潮期,对得到妻子原谅已失去了幻想,连回家都越来越少了,就算回来也是夫妻分房而眠。

  烦躁的夜里,韩冰虹一个人在床只能靠自己的手指得到暂时的慰藉,但那和真枪实弹的肉博快感相差太远了,对她被用过淫药的身体更是杯水车薪。

  有时她甚至怀念起那晚在赖文昌家里被奸淫时的快意,那排山倒海般的高潮一浪高过一浪,火热的龟头顶中花心时的颤慄,腔道收缩电流袭过时的欲仙欲死,是那么的令人向往,这是上天赐予女人的啊!

  韩冰虹从来没有过象现在那么渴求真正的交媾。

  但一想到那是一生的耻辱所在,不禁又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无地自容。

  虽然对肉欲的渴求超过了任何时候,但韩冰虹的心智并没迷失,在药性过后她就为自己的失态痛心疾首,照片中的她淫荡无耻,不堪入目。

  但她清楚这不是自己的本性,那是药物的作用,她就是这样不断为自己开脱,在她纯洁的心灵深处为自己辩护。

  但身体的变化是不争的事实,每次都是欲望战胜了理性,韩冰虹只有在一次次的自慰后深深悔垢,沉溺在肉欲的泥潭中不能自拔,在欲望和理智间的鸿沟挣扎着,煎熬着。

  赖文昌在10多天后给她寄了一些照片,是上次淫乱时拍的,让她当晚8点到别墅一趟。

  一个人的身体可以屈服,但只要她的心不屈服,她就是胜利者。

  赖文昌当然通晓其中的道理,淫药只能一时迷失她的本性,他知道韩冰虹毕竟是受过高等教育,有着十多年办案经验的大法官,社会阅历丰富,心理素质过硬,要让她屈服不是一件能轻易办到的事情。

  作为一名有着高学历的知识女性,在男权社会中取得成就的女人,其心理承受能力,环境适应能力都是普通女性不能比的,在几十年人生中建立的价值观世界观不会因为一两次挫折就改变,经历过风浪的人思想是成熟的坚毅的,她能在受到挫折的时候顽强地活下去,不屈不挠,对一些女人,磨难反而是锻造她成材的炉火。

  要彻底地打垮这种女人,就必须对她持续进行肉体和精神双重改造,激发她潜在的奴性,将她的自救心理一点点摧毁,断绝她的最后一线人生希望,这样才能令她自甘沦落,跌入万劫不复的精神地狱永不超脱。

  为此,赖文昌为女法官度身制订了全套改造计划。

  面对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韩冰虹不知所措。

  她那样言辞严厉地斥责丈夫,但当自己面对同样的问题时却不见得决断,这也许就是人性的弱点吧。

  韩冰虹思前想后,目前这种形势下只有暂时屈从,因为她即将迎来事业上的第一个高峰,在这个时候是不允许任何有损名声的事出现的。

  她知道眼前只有一条路,要生存下去只有靠自己,郑云天已是翁中之鳖,他的命运已掌握在别人手中。

  虽然不知道这次又会是什么样的凌辱,但韩冰虹好像不再害怕,在前往「水韵庭院」的路上,她的心里反而有一种期待的感觉,那种感觉好奇怪,她也说不出在期待什么,或者是她的自尊心作诡,不愿承认自己期待什么吧!

  出租车在夜色中穿行,韩冰虹望着车窗处的黑影倒退,想到将要发生的事,心如鹿撞。

  丰满的大腿不自觉地夹紧,轻轻绞动着。

  。。。

  地面上空气变得湿热沉闷,天空中乌云翻滚,狂风不停地吹着路边的树木,一场暴风雨正在酝酿。

  车子到达别墅时,豆大的雨点开始辟啪地打下来。

  韩冰虹心里突然产生一种莫名的很奇怪的感觉,彷佛要去迎接人生中最凌厉的一场狂风骤雨。

  眼前这座堂煌的别墅在她眼中变成一座魔窟。

  还是上次的地方,男人们在黑暗中等着她。

  不同的时这次窗处狂风大作,雨点急促地打着玻璃窗。

  屋内的吊灯不停晃来晃去,墙上挂着的刑具让人感受到恐怖。

  不知为什么,韩冰虹变得出奇镇定,也许是因为知道结果不外如是,心里反倒觉得坦然。

  人只要冲破心魔的牢笼,所有的物象不再可怕。

  人民法官像一名斗士站在光明中,凝视着黑暗中的狼群。

  突然,一道闪电裂破夜空,电光把整个房间映得惨白,韩冰虹在这一讯间看清了对面的每张面孔。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女法官沉声发问。

  「你。。。真的想知道?」

  「所有的事情总有个因果,我就算死也有权知道自己犯的是什么罪!」

  「这个问题问得好!但现在不是回答的时候,有一天你会知道的!」

  「不要以为可以控制我,也不要以为能为所欲为,我韩冰虹一个人微不足道,只要问心无愧,天下间没有解不开的结。有胆量你现出真面目,我与你素未谋面,为什么要蓄意针对我?」

  「说得好,事情最终要有个了断的时候,既然你想知,我就给你一个痛快!

  」

  男人站起来。

  「跟着来。。。」

  男人迳自走出房间。

  赖文昌走在最前面,带着众人左兜右转,好像是往别墅的后面走,外面的大风大雨还在下个不停。

  走了足有十分钟,最后来到了地下的一处暗室。

  赖文昌在一隐蔽处按了一下机扣,一度伪装得很好的小门打开,只有两个人宽,里面的灯闻声而亮。

  众人鱼贯而入,韩冰虹走在最后,她打量着这个地方,只见四面都是用厚重的巨石砌成,形成一条峡长通道。

  走了一会,开始变成向下的石级,拾级而下,足足走了三四分钟,竟是到了地底下,也不知离地面有多深了。

  韩冰虹不知对方葫芦里装的什么药,看那地下通道的架势来头不小,这夥人的确来历不凡。

  外面的风雨声渐渐听不到了,虽然四下密封,但并没有令人感到呼吸困难,看来这个地方建造时通气设施做得很好。

  韩冰虹越走越觉得心虚,因为越往下走越阴森,地道里冷嗖嗖的风不时拂过后颈,让人心惊胆战。

  通道的尽头是一度类似金库的大门,只见赖文昌操作密码,弄了好几分钟才将门打开了。

  厚重的金属门被推开,一股阴风从里面猛地灌出来,令所有人不寒而慄,藉着惨淡摇曳的烛影,可以看得出里面竟是一个墓室。

  赖文昌开灯后,诺大的墓穴就像一个地下宫殿,弧形的天顶就如苍穹,上面的灯按北斗七星的形状安装,也许是意寓墓主有七星拱照。

  藉着昏暗的灯光,可见墓室正中是一个汉白玉精雕的墓台,上面摆放着一副水晶玻璃棺椁,玉台四周明灯常伴。

  韩冰虹一步步地走近那副棺材,里面躺着一个死人,没有腐烂,显然经过处理,身着纯白圣洁的西装,躺在红色的缎绸上。

  韩冰虹纵然胆大,也不禁冷汗直冒,心儿砰砰地跳着,彷佛提到了嗓眼上,一只手捂在胸口,屏住了呼吸,望向死人的脸庞。

  「啊。。。」

  女法官的心差点跳出来,内心中的疑团似在一刹那解开,所有的事情水落石出。

  「跪下!」

  身后突然响起男人的断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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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楼  发表于: 2011-05-17  
  「卓锦堂……你是卓锦堂!」

  韩冰虹一眼就认出棺材中的人是当年被自己判死刑的卓振邦!

  韩冰虹终于明白了,怪不得赖文昌这把声音是如此熟耳。

  赖文昌冷笑:「两年前的一个夜晚,卓锦堂已经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了,从此再没有卓锦堂这个人,我是赖文昌!」

  说话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恶毒的怨恨。

  当年,警方在海上围捕他们时,藏爷急中生智,兵行险着,给卓锦堂几人临时易容,并找了几个和他们身形相近的水手改扮成他们的样子,他是个易容术的高手,由于当时是深夜的海上,警方没有想到此着,竟给他们混了过去。

  后来警方在通海监狱中提审时才发现坏人金蝉脱壳,因为涉及到中国警方和国际刑警组织的颜面,警方对此事进行了封锁,最后内部定为犯人意外死亡,虽然有暗中继续追查,实已不了了之。

  而卓锦堂和藏爷一伙逃出生天后辗转到国外,卓锦堂通过手段加入了加拿大国籍,并到日本做了真正的易容手术,完全改变了身份。

  他的大部分资产存放在国外,在一年多后便以新的身份潜回国内,做起了各方面的投资生意,「水韵庭院」就是他名下的地产公司开发的。

  往事如昨,历历在目,韩冰虹想不到这个男人竟然如此处心积虑。

  「贱妇,还不给我儿子叩头认罪么!」

  赖文昌突然暴喝。

  「不……不……」

  韩冰虹惊恐万分。

  就在这时腿弯处被人一踹,韩冰虹「噗通」跪倒在地。

  身后的人用力把她的头按下去,直把额头按到地上。

  「不…… 不要……不是我……」

  韩冰虹努力地抵抗着。

  赖文昌一把抓住女法官的头发,一个耳光狠狠地刮下去。

  「啪……」

  韩冰虹被打得昏头转向。

  「还敢顶嘴……」

  赖文昌恶狠狠地说。

  两行清泪从坚强的女法官脸上流下。

  「世间万事有因果,今晚就是你赎罪之夜!」

  赖文昌目露凶光。

  「卓锦堂,你儿子当年是罪有应得,我是依法办事,就算换了别人审理,一样是这个结果,怪不得我……」

  韩冰虹叫道。

  「贱妇,还敢狡辩,分明你对我怀恨在心,欲置我儿于死地而后快。」

  「不……不是……我和你儿子素不相识,我没有必要这样做……我审案从来对事不对人……这件案是经最高法院核准执行的,我没有错……」

  韩冰虹激动地说。

  「放屁!想当年我上上下下关系都走得差不多了,低三下四求你网开一面,这种案判轻判重全在一线之间,只要你松一点,我儿子就不用死!可恨你假公济私,心狠手辣,终断了我一脉单传的香火……」

  赖文昌看着玻璃棺材中早逝的儿子,老泪凝腔。

  「不……不是这样的……我一向秉公办事,绝无私心,你不能怪我……」

  韩冰虹竭力申辩。

  「别跟我来这一套,当年你要做包青天,今日我就要你做陈世美……」

  赖文昌恨意更盛。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韩冰虹预感到不测再次挣扎起来。

  两个男人死死按住了她。

  「把人带上来……」

  赖文昌对身边的人说。

  韩冰虹不明白对方要做什么,惊恐地看着四周。

  不一会赖文昌的手下押着一个小孩进来了,那小孩子眼睛被布缠着,但韩冰虹一看就认出了那是自己的儿子亮亮!

  「亮亮……」

  韩冰虹抢着要冲向儿子。

  「老实点……」

  男人用力按住了她。

  「妈妈……」

  亮亮听出了妈妈的声音,不停地叫起来。

  「亮亮别怕……妈妈在这里……」

  韩冰虹对儿子的关切之情象天下父母一样无异,为了自己的孩子可以不顾一切。

  「求求你们,不要难为孩子,我求求你们……」

  女法官急切地叫道。

  「哼哼,你现在也知道儿子的重要了吗?你看看,我儿子就躺在那里,为什么?就是因为你!一切都是因为你?我今天也要让你知道丧子是什么滋味……」

  赖文昌带着仇恨说。

  「哇……」亮亮被解开了眼睛上的皮条,看到眼前的一切吓得哭了。

  哭声象刀子割在母亲的心上,韩冰虹听了更是肝肠寸断。

  「亮亮别哭,有妈妈在,别怕……啊……我们就走…… 妈妈就和你回家去…

  啊……别哭……」韩冰虹不断地安抚儿子。

  「哼……我让你走……」

  赖文昌把一条绳套在亮亮的脖子。

  上面是一个绞刑架。

  「一命陪一命,法律是公平的,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赖文昌抓住绳子另一头,只要一拉,就能把小孩子缢死。

  「不……!」

  韩冰虹快要急疯了。

  「不要…放了孩子!我求求你…我什么都答应你……你放了我的孩子……」

  一向坚强的韩冰虹哭了。

  「不要这样,我愿意听你们的,要我做什么都行,我,求你……」

  韩冰虹悲痛欲绝。

  绳子慢慢收紧,无辜的孩子吓得连哭都不会哭了。

  韩冰虹软得像泥一样瘫下去,就像要被执行死刑的犯人一样,差点休克过去了。

  女人的心此时已完全崩溃了,在这样的环境下,相信天下每一个母亲都只有一个选择。

  「不要…求求你,我发誓我什么都听你们的,你们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你们放过孩子,……」女法官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哭得像个泪人,她支持不住了。

  「是吗?真的什么都能答应?」

  赖文昌问道。

  「真…… 我……听……我听话……我什么都能听。快放了孩子,这样会吓到他的……我求求你了……我真的听话……我听你们的……」

  韩冰虹象看到了一线生机,不顾一切地重复,不顾一切地哀求,不顾一切地向男人叩头,彷佛怕眼前的机会会一下子失去。

  女法官已经不是刚进屋时那个无所畏惧的人民法官,也不再是刚直不阿的执法先锋,她已经被最原始的母性软化,任何母性动物,不管是高等动物还是低等动物,在这种环境下,都会义无反顾地作出选择,包括牺牲自己。

  让一个母亲看着自己的儿子去死,世上没有比这更残忍的事了。

  「相信我……我真的听话……做什么都可以……」

  女法官完全崩溃。

  赖文昌知道已彻底摧毁女法官的抵抗心理,她已经完完全全的屈服了。

  「你认不认罪?」

  赖文昌一扯手中绳子,绳索陷入小孩细小的颈项。

  「我认……我认罪……」

  韩冰虹没有多想,儿子的性命比什么都重要。

  「好!我发过誓,要用你的血祭我儿子,……」

  赖文昌说着取出一只注射器。

  「不……不要这样……」

  韩冰虹吓得面如土色。

  身后的男人捉紧韩冰虹的手臂,赖文昌把针扎入女法官的静脉里。

  鲜红的血浆被吸上玻璃管。

  「啊……」

  韩冰虹绝望地放弃了挣扎。

  「现在脱下衣服,给我儿子负荆请罪……」

  赖文昌把一根藤条扔在女法官面前。

  「求求你,先放开孩子,我答应你,什么都听你的……」

  韩冰虹眼含泪水,想不到当年的事情会换来现在的下场,如果这样的话,就等于向罪恶低头,共和国法律的尊严将在她身上蒙受耻辱。

  这对一名人民法官来说是多么的残忍啊!

  「不……不能这样……」

  韩冰虹迟疑不决。

  「妈的,这么快就忘了自己说过的话!」

  赖文昌说着一把拉紧手上的绳子,亮亮的脚跟离地。

  「唔唔……」

  小孩子的眼珠好像要突出来。

  「不……不……不要……」

  女法官吓得一下抱住赖文昌的腿。

  「我听你的……放过孩子……放过我的孩子……」

  韩冰虹不敢再犹豫,动手解开身上衣服纽扣,把上衣脱了下来。

  赖文昌抓起地上的荆条,用脚踏在在女法官的背上,把韩冰虹的身体踩趴在地上,然后把藤条穿过乳罩的横背带,负在女法官雪白的背上。

  「爬过去!给我儿子叩一百个响头……」

  男人厉声命令。

  「啊……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啊,谁造的孽……」

  女法官眼泪流满面,屈辱地爬行着,为了儿子,不要说认罪,就是上刀山她也毫无怨言,她已经认命了。

  「一百个给我数好了……少一个我让你好看……」

  赖文昌看着女法官不断的重复动作,内心产生了无限的快意,把针筒里的血浆注在一个碗内。

  「求求你,先放开孩子,他还小,他受不了的……你说什么我都听……我听你的……求求你……」

  女法官不顾一切地哀求。

  「那要看你表现得好不好……你儿子的命就握在你手上,知道吗?」

  「我知……我知道了……」

  女法官不住地点头。

  赖文昌这才放开了手中的绳索:「还不给我儿子叩头认罪!」

  韩冰虹听了立即不停地朝着死人叩头,惟恐男人不满意,一口气叩到七十多个,直叩得肩胛酸痛,脖子像要断了一般,但为了儿子只有坚持下去,这都是自己的报应,不能让无辜的孩子受罪。

  一百个响头叩完了,韩冰虹额头满是汗水,缕缕发丝沾在脸上,更显得凄艳无比。

  这一切会在孩子幼小的心灵留下阴影,这对他会是一生的伤害,不能让眼前的事继续下去。

  「求求你……把孩子带出去……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女法官凄然哀求。

  「真的听话吗?」

  赖文昌把一块搓衣板模样的木板放在女法官面前。

  「我听……我什么都听……孩子还小……我求求你……」

  女法官眼里闪动着泪光。

  「好……信你这一次,记住说过的话。」

  赖文昌示意手下把亮亮带出去。

  「来…现在写认罪状……跪到这上面来」赖文昌指着搓衣板向女法官下令。

  韩冰虹忍辱负重,只见那块木板上面的棱角是新雕的,十分尖利,一跪下去膝盖上传来的剌痛令她清醒了几分,让她更清晰地回忆起当年的事情,这也许是男人的用意吧!

  赖文昌把一张白纸铺在女法官面前,然后把盛着血浆的碗压在白纸上,「用心写……诚心的忏悔,把你的罪行用你的血写下来,慰我儿子在天之灵……」

  男人把一支毛笔扔在女法官面前。

  「啊……真是作孽……难道上天真是瞎了眼?难道自己当年真的判错了?难道这个世界真有因果报应……」太多的疑问充塞了女法官大脑。

  但此时此刻她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按男人的意思去写,把黑写成白,把丑写成好,把非写成是,在这个地狱般黑暗的地方忍辱负重,强迫自己良知泯灭,带着无尽的屈辱沉沦。

  「罪妇韩冰虹,生于一九六七年三月二十五日,祖藉江浙……」

  韩冰虹的手颤抖着,照着男人提供的原稿一个字一个字地抄,用自己的鲜血杜纂子虚乌有的事件,给自己安上一条条莫须有的罪状,把自己强行打入深不见底的冤狱。

  泪水模糊了眼前的一切,泪珠滴落,溅在未干的血上,血与泪混合,像控诉这个世界的黑暗。

  韩冰虹支持住自己写完那篇荒唐的认罪状,就像心力交悴的死刑犯软倒在地上,呜呜地哭了。

  赖文昌一把扯住女法官的头发,把她的脸拉起来。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现在把认罪状从头到尾读一次,大声点,让我儿子听到……」

  韩冰虹拭去泪水,双手颤抖着拿起状纸,嘴角丝丝颤抖,一字一句地念,就像一名犯妇在牢狱中被人夜审,最后屈打成招,对强加给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

  等到女法官忍辱负重地念完,赖文昌夺过状纸,仰天长笑,放在烛火上点燃,放入火盘中。

  「振邦,爸爸今天为你雪恨了,用这个贱人的血祭你……」

  赖文昌一把拿起地上的碗,将女法官的血洒在熊熊的火上。

  火光映照着韩冰虹苍白而凄艳的脸庞,在跳跃的火焰中她彷佛看到了当年的死刑犯对着自己狞笑。

  「到底是我的错还是法律的错?法律不是公正的吗?为什么会是这样啊?」

  韩冰虹的大脑中莫名地涌起一些奇怪的问题,在诡秘残酷的环境下,她疑惑了,甚至怀疑起当初的所作所为。

  赖文昌拔下女人背上的藤条,一下一下地鞭挞着这个曾经高傲无比的大法官。

  「啊……啊……」韩冰虹被打得厉声惨叫。

  「现在是替我儿子打你,用你的灵魂赎罪吧!」

  男人毫不手软地挥动手上的荆条,尽管力道不重,但女法官丰腴雪白的背上很快被打出一条条红迹。

  「别打……啊……求求你……不要打了……」

  女法官凄厉地叫着。

  「知道为什么有今天的下场吗?」

  男人喝道。

  「知……知……我判错了你儿子……是我不对……别打了……」女法官为了免受皮肉痛苦,竟顾不得是非黑白了,反正到了这个地步,说与不说都没有什么分别了。

  「错了!!!」

  赖文昌恶狠狠地吼道,「那是因为你投错了胎,做了女人!你今天的报应,是因为你妈生错了你,从现在起你要为「女人」这两个字付出代价!」

  「不是……不是的……」

  坚强的女法官再也忍不住,泪水汨汨而下。

  「把裤子也脱了……」

  赖文昌对着女法官大喝。

  韩冰虹被男人的怒喝吓得瑟瑟发抖,进入这个墓室后她的反抗意识似乎被人从思维中抽走了一样,心防形同无形,连一点存在痕迹都找不到。

  「马兄!有劳你了……」

  赖文昌对马青藏说。

  「没问题……」

  马青藏阴笑着。

  墓室中的大灯突然打开,一时如同白昼。

  一张妇科手术台不知从哪个角落推了出来。

  「……我儿子一条命不是你几个响头抵偿得了的,我放了你儿子,你就得另赔我一个……」

  赖文昌并没有轻易放过眼前的女法官。

  韩冰虹不知这个阴险的男人又要做什么,她已没有更多的心力接受摧残了。

  「弄上去……」

  马青藏示意赖文昌的手下把女法官抬上手术台。

  「不……不行……」

  韩冰虹四肢乱踢地挣扎不已。

  几个男人强行把她按在手术台上,用皮带把她的手脚固定在支架上。

  「做什么……求求你们……放了我……」

  女法官无助地叫着。

  「韩法官不要太紧张,取环只是个小手术,很快的,十来分钟就可以,放心吧!」

  马院长边说边穿上橡胶手套,旁边的人帮他准备手术用的刀剪等工具。

  「天啊!他们竟要给我取出节育环!」

  韩冰虹的身体突然冒出一尽冷汗,差点软昏过去。

  取环事小,但取环的目的让她胆寒:男人是要让她怀孕!

  「不……我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放过我……」

  女法官突然大叫起来,身体不停地扭动,但一切都是徒然。

  「事到如今,韩法官就不要那么执着了……所谓前因后果,这也是你自己种下的孽,怪不得别人,好好反省吧!」

  马青藏穿好手套,拿起一把手术刀,在女法官的内裤上一挑,「嘶」一声,粉色的三角裤被割开,老人把布片扯了下来。

  「……天啊……为什么这样对我……我真的做错了吗?是上天要这样惩罚我吗?」

  女法官叫天天不应,眼泪只能往肚里咽。

  老人把干瘦的手插入女法官阴道里,而且用力地往最深处伸入,在子宫颈的地方挖弄了一会,慢慢地抽出来,在灯光下分开手指,观察女人的宫颈液状态。

  两个手指间的粘液被拉得长长的,但没有断开,其粘稠度很强。

  「嗯……韩法官的排卵期真是很正常啊……」

  马青藏满意地说。

  原来上次他已经给女法官检查过了,算准了这几天是韩冰虹的排卵期。

  「畜牲……你们这帮没有人性的畜牲……」

  韩冰虹在为自己的不幸哭泣,如果做女人是她今生最大的错,她宁愿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界。

  「韩法官的宫内节育器是什么型的呢?请告诉我,这样手术会顺利很多,我会让你的痛苦尽量少一些……」

  马院长用穿着医用橡胶手套的手按在韩冰虹的大腿内侧。

  冰凉的感觉从大腿根部传来,让女法官回到了现实中。

  老人的话倒是很实际的,这是妇科的常规,做这样的手术前都会问清事主的。

  韩冰虹大脑极度的混乱,她还没有让自己接受眼前将要发生的事,对自己的节育环是什么型号,更是无从想起了,那个小东西已在她体内放了七八年了,她已经忽略了它的存在,现在要她说,还真是个难题!

  「节育器取出虽然是小手术,但因为不是直视手术,全凭手感和经验操作,所以还是有一点难度的,而且韩法官你的节育器放置时间比较长了,所以要事先了解一下你的型号种类,不过你放心吧,如果你的情况不是太特别的话,以我的技术,一定没有问题的,你只要放松点就可以了,不要太过紧张……知道吗?」

  马院长做起老本行来还挺认真负责。

  「我……我……好像是不锈钢Y型的……」

  韩冰虹战战惊惊地说,似乎忘了是在被强制取环,不知不觉间已经融入了马院长的谆谆诱导中。

  「嗯……这个是比较好做的……我先给你看看有没有尾丝……」

  马院长说着蹲下来,把一只鸭嘴器插入女法官阴道中,拧下螺丝,把阴道扩张开来,然后用探照灯照入阴道深处。

  韩冰虹四脚朝天地仰卧在手术台上,手脚都被固定死了,只能听任男人的摆布。

  雪白的大腿根处是水草丰美的溪谷,浓黑的耻毛长满贲起的阴阜,肥厚的大阴唇也被覆盖。

  马青藏把长柄不锈钢通过窥阴器伸入阴道深处,只看到尽头层层粉红膣肉。

  他用长柄不锈钢拔开里面丰富的肉丛,在鲜活湿亮的宫颈口处一堆息肉中果然有一条细小的尾丝,那是放置在子宫内的节育器预留出来的,就是为了方便取出而设计的。

  「好……现在深呼吸……放松身体……」马院长边说边把长柄不锈钢环钩取在手中。

  韩冰虹的心跳变得加速,她本来就是很害怕手术室那种气氛的人,而现在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人前,耀眼的手术大灯照下来,把她身体的每个部位都映照得一清二楚,既让她羞涩难当又令她心惊肉跳。

  因为她平时看到身着白大褂的医生,听到刀剪的声音都会脚软,此时的她就像当年生小孩时那样,又怕又无奈。

  「……求求你……轻一点……」

  到这个时候女法官已知一切不可挽回,只能祈求男人怜惜一点自己的身体。

  眼前的女法官虚弱得简直令人难以置信,卸下法律的光环,这个女人和普通人无异。

  马院长刚要把长钩伸入阴道中,看到女法官可爱的小屁眼由于紧张在不停地翕动开合,他恶作剧地伸出湿滑的舌头,无耻地舔了起来。

  「啊……不要……」

  韩冰虹没料到老人如此龌龌,敏感的菊眼受到突袭,反射性地弓起肚皮,想逃避那恶心的捉弄。

  韩冰虹的臀眼藏匿在屁股深处,此刻紧紧关闭着,周围色素沉着,呈深褐色,纹路纤秀紧密,只有小指头的大小,十分精致秀气。

  「嘿嘿…不愧是大法官……连拉屎的屁眼都是那么高贵,嗯…真好味……」

  马青藏不理女法官的抗议兀自舔弄不止,舌头玩弄女法官的纤秀的菊花眼,精致的肛纹更加紧张地收缩不止,一开一合的,就要绽放似的。

  「不要这样……」

  韩冰虹满面通红,不断地挪动丰硕的屁股,想要躲开老人下流的玩弄。

  「怕什么,我都不嫌脏,韩法官!没试过这样被人侍候吧……嘿嘿……」

  老院长一边舔一边透过眼前的黑毛观察女法官狼狈的表情,发觉自己的行为引发女人强烈的羞耻感,就越发舔得起劲,干脆把女法官的肛门整个含在嘴里吸吮。

  「唔……不要……」

  韩冰虹大叫着,两条丰嫩雪白的大腿不住的抽搐。

  「唔唔……」老人压紧女人的大腿,执着地吸吮。

  「啊……天啊……」韩冰虹张开嘴,头不断向后仰,雪白的脖子一下变长。

  肠子里的东西好像要被吸出去的感觉令女法官差点疯狂,而女人身上最隐私的地方受到如此污辱,却令丧失了意志的女法官一下恢复了羞耻,与此同时一种奇怪的感觉冒了上来,那是一种十分熟悉的愉悦感。

  「啊……在这种时候都会产生这样的感觉,难道我真是一个淫荡的女人?」

  女法官开始对自己产生怀疑。

  马院长一阵吸吮后满足地舔着嘴唇回味着,然后用力扳开两片臀肉,将肛门最大程度地扳开,直到看见里面鲜红的肛肉。

  「停手……不要……」

  韩冰虹感到屁股要被撕开一般灼痛,一向深藏的肛肌突然暴露到空气中,令她不停地打着冷颤。

  括约肌由于过份紧张不停地收缩着,而最令她不能接受的是老人开始用舌头舔她里面的东西,湿滑的舌头像一条水蛇要钻入身体似的,让人极度恶心反感。

  「趁现在好好享受吧……过一会你就要象母狗一样被打种,受精,怀孕……

  明年就要下崽了……」

  「不……不要这样对我……」

  女法官听后差点昏过去。

  这边赖文昌在为儿子上香,今天他要在在儿子面前活祭这个女法官。

  马青藏的玩弄,反而在一定程度上让女法官转移了注意力,身体也放松了很多。

  长柄钩慢慢地从扩张的鸭嘴器中伸入,马院长一丝不苟地开始了操作。

  韩冰虹秀眉紧蹙,紧张地握紧了双手,一道道汗从脸上淌下来。

  冰凉的长钩伸入体内,令女法官大气不敢出,双眼惊恐地看着上面,像一名病妇等待医生主宰她的生死,从这一刻开始她下半生的命运轨迹被人强行改变。

  「对不起……」

  韩冰虹已彻底绝望,她的心情极度复杂,她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也不知是要向谁说,这是自己咎由自取吗?

  还是这个世界根本就是公理斗不过强权?

  这一切对她来说都不重要了,很快她就会开始生命中第二个里程,而改变她命运的人就要眼前这个魔鬼般可怕的男人。

  长钩在她子宫口寻找着节育环尾丝,不断的拔弄触及娇嫩的花心时带来的酥麻和痛感混合在一起,令她既害怕又期待。

  被施用过催情药的身体已今非昔比,极轻微的刺激都会让她情难自禁。

  手术果然如马青藏所言,一切进展顺利,韩冰虹没有受到太多的痛苦,十分钟后在她体内放置了多年的宫内节育环被钩了出来。

  马院长对女法官的节育环观察良久后,采取了相应的措施,尽量让女人在最短时间内恢复,以便使其受孕。

  他给韩冰虹注了一些女性生理洗液,把子宫腔洗净。

  韩冰虹象做完大手术的病人脸色青白,连说话的力气都能没了。

  「怎么样……」

  赖文昌给儿子烧了点纸钱,看马青藏弄得差不多了,站起来问。

  「嗯……比我想像的要好得多,我已经做了特别处理,半个小时后就可以给她打种……」

  马青藏拭了一下额上的汗,除下手上的医用手套。

  「还要半个小时啊?……娘的……不能便宜了她……这半个小时就用她来祭祭我儿……」赖文昌说完命人把女法官放下手术台。

  韩冰虹一点锐气都能没了,只有听任男人的摆弄,她开始后悔自己的怯弱,一开始就不应该来这个地方,现在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说郑云天了,当一个人面对这种事情时,真的没有选择的余地,现在那些功名利禄的东西对她来说已不重要了。

  赖文昌把女法官放在地上,然后翻过来,把两条玉臂反绑起来,再把女法官的两条大腿屈起,像杀猪一样把女法官四蹄攒做一堆,韩冰虹的身体被弄成象船一样,为了不让脸压在地上,头被迫仰起,悲声求饶。

  「放了我……我不敢了……」

  赖文昌毫不怜惜,对这个女人只有仇恨。

  他从棺材上方的天顶上穿了一条粗绳下来,绳子上有一个大铁钩,用铁钩钩住女法官背上的绳子,然后拉动滑轮另一边头的绳索,慢慢地把可怜的女法官吊了起来。

  「啊……不要……」已放弃抵抗的女法官被突然高高吊起,吓得惊叫出来,不停地扭动身体,雪白丰腴的玉体在空中打转,像一条被捞出水的白鱼。

  韩冰虹被吊在棺材正上方,从高处看下去,棺材中死人的脸看得一清二楚,吓她毛骨耸然。

  「不……不要……放我下来……求求你……」韩冰虹哭叫着,手脚被绳索勒紧,男人慢慢地松开绳索,让她在自己身体的重量下一点点地向玻璃棺材下降,离死人越来越近。

  「不……不要……」棺材中的卓振邦一如当年的模样,只是有点死不瞑目的样子。

  几乎能看清死人脸上的毛孔的距离,吓得女法官快疯了,紧紧地闭上美丽而恐惧的眼睛。

  在离棺材还有两尺的地方,赖文昌把绳子拴实。

  韩冰虹哭叫不已,这是她有生以来最恐怖的事。

  在女法官凄楚的哀呜中,赖文昌给儿子奠酒,告慰爱子在天之灵。

  在场的人无不对这惊世骇俗的祭典叹为观止:七星临照下,把艳美绝伦的女体悬于死者头上,让逝者目睹仇人最凄惨的一面,对其而言是最好的祭奠品,就算是最大的冤仇也该死而瞑目了。

  韩冰虹哭天抢地的呼救渐渐平息了,她已经心死了。

  在烟雾缭绕中韩冰虹像一件祭品,活生生地供在死者面前,眼泪扑簌簌地流下,悲凄到了极点。

  女法官就这样被悬吊着,心在无声的哭泣。滴血……而半小时候后,最残酷的事才开始!

  赖文昌松开绳索把女人缓缓放下来,拉到在棺材边,但仍然保持着倒吊着的姿势。

  韩冰虹已经两眼昏花,手脚被勒得生痛,不停的哼叫着,张开嘴一下一下地喘着气,像一条将要被宰的鱼。

  男人将女法官放到离地一米高的地方,把女人的两条腿松绑,改成向两侧大大地张开吊着,赖文昌的身体镶入女体间,双手捉住女人背上的麻绳,肉棒对准韩冰虹的大屁股。

  韩冰虹面朝下,背朝天,心如死灰,像一头母畜等待配种,她已经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了,她唯一记挂的是儿子,只要亮亮平安无事,就算让她死也在所不惜了,这种耻辱是一生都抹不干净的了,自己已是带罪的不洁之躯,死与不死都已无关紧要。

  龟头顶开花瓣,重重地一刺到底。

  「啊……」女法官大叫一声仰起头,头发随之一抖,在空中散开。

  在这种不多见的姿势下,肉棒改变了插入方向,直顶女体的后苍穹。

  「……受死吧……贱妇……」赖文昌不往住自己的方向一下下扯动绳子,配合着这个动作屁股前挺,让肉棒深深插入女体。

  韩冰虹每被插一下就大叫一声,大汗淋漓,苦不堪言。

  赖文昌毫不手软一开始就大开大阖地狠抽猛插,肉棒带着仇恨飞快地出没。

  「不……啊……不行……」

  韩冰虹痛得面目全非,五官扭曲,刚被取环的子宫由于还有创口,受到男人无情的戳击,撕心裂肺的痛让她惨叫不止。

  赖文昌毫不理会,狠命杀戮,大龟头重刺子宫颈,女法官被前后推送,身体荡来荡去。

  「啊……」

  女法官的头持续仰起,凄厉地哀嚎。

  「儿子,睁开眼看看吧,老爸给你报仇了……」

  赖文昌老泪纵横,带着满腔仇怨狠操不止,像操纵织布机似的一推、一拉、一顶,肉棒穿针引梭般贯穿女人的下体,好像要把她插烂似的。

  「你毁了我儿子,我让你一辈子做牛做马……」

  「不要了……」

  韩冰虹被插得死去活来。

  「我让你活到老贱到老……我操你一辈子……」

  「啊……放了我……我不敢了……」

  「你赔我儿子,你这个贱货,……」男人气喘吁吁。

  丧子的怨恨仿佛集中到肉棍上,每一下都带着深深仇意。

  赖文昌老脸充血,象死猪肝一般紫黑,肥大的身躯重重地撞击着,速度越来越快,好象要把女法官的骨架撞散。

  暴胀的肉棒跳跃不止,腰间突然一阵酥麻,一股电流沿着神经中枢直逼脑际。

  「噢…… 啊。」男人怪叫着,屁股抖动不已。

  赖文昌马眼大开,将积存于精囊的百子千孙一股股注入女法官子宫里。

  ……

  墓室外,夜雨骤急,风声鹤唳,像控诉这个地狱里发生的一切。

  一道道闪电想要把这个漆黑的世界照亮,但惨白过后是更加的黑暗。

  万物如泣似诉,在狂风中挣扎,这个世界只剩下漫无边际的黑暗与死寂。

  只有隆隆雷声为女法官鸣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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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楼  发表于: 2011-05-17  
 夏季总是多雨,而且是大雨。

  南湖笼罩在漫天雨幕中,湖面白茫茫的一片。

  韩冰婵站在科室的窗边凝视着飘荡的雨线,思绪万千。

  自从接受组织的任务进入仁东医院,已经快两个月了,好在一切还算顺利,出于纪律她没有把事情和丈夫说,只是说组织上有特别的课题,须被抽离一段时间。丈夫于波也是做公安工作的,所以对她也很理解,而且于波本身也是忙得紧的人,家里没小孩,所以冰婵也没有太多的顾虑。

  医院的条件还真是不错,她一进来就分到了一套三房二厅一百六十平米的新居。

  叶姿是一名护士,也分到了一套三房一厅,可以看得出,医院在用人制度方面很重视,与全国闻名的医科大学都有往来,希望通过优厚的待遇吸引更多的人材。

  仁东医院是新办的股份制医疗机构,几个参股的股东都是有实力的集团,医院追求以人为本的理念,尊重人材,求贤若渴,员工的福利很好,已有多位全国著名的专家级人物加盟,高级职称医务人员有80多人,可谓人材济济,各科室设置很齐全,看得出它是想向综全性大医院发展。

  更为重要的是仁东吸收了境外同行先进的管理模式,全院均架设有光纤信息网,建立有共享资源库,全部管理实行电子信息化,起点相当高。

  仁东的成功之处还在于它建院之初就坚持以高科技医疗为重点,肯在医疗设备上投入资金,引进了很多国外先进技术和设备,拥有高精尖的大型仪器如神经导航系统,掌握了显微镜手术,立体定向及深部微电极治疗等与国际同步的新手术方法,尤其是神经导航手术可以说是当今世界最先进的技术。

  韩冰婵虽然年轻,但她师出名门,是第一军医大学的硕士研究生,学术上有很高的造诣,而且有多年部队临床医疗经验,所以她很得院方看重。

  夏天的雨来得急去得也快,一阵倾泻后便雨过天清。

  雨后的天空象洗过一般明净,空气中飘散着清新的气息,清凉取代了闷热,令人神清气爽。

  冰婵依然是若有所思的样子,这是她第一次参加行动,还是那样重大的任务,对于一向坐在实验室的她来说压力还是很大的。

  为了这次的行动,她在外形上做了一些改变,主要是发型,原来她留的是短发,现在戴了假发,微微的波浪,显得成熟了一点。主要是为了不让人一眼就认出来,因为在医院这种地方,遇上熟人的机会还是很大的,为此她加了一副平光眼镜,经过一番改装,加上衣着上的改变,她已和当初的韩警官判若两人,如果不细加辩认,还真认不出。

  对卧底这项工作,不经过严格训练普通人是难以胜任的。韩冰婵也是一样,一开始时很不习惯,因每样事都得留心,不能露出破绽。好在有叶姿给她补课,叶姿这方面是做得有板有眼,因为这是她的老本行了,但对于护士的工作,她却是个门外汉,她那点护理学知识是用了两星期时间速成的,可算是个刚出校门的“小护士”!

  经过快两个月的接触,二人相处得十分融洽,因为性格上比较相似,比较谈得来。而且叶姿和冰婵的姐姐韩冰虹法官还有一面之缘,叶姿也多次向冰婵问起她姐姐的近况,因为说起来韩冰虹对她还有相救之恩,当年一别后就没有太多的联络,想不到现在和她的妹妹共事,世事真是机缘巧合。

  两个美女的到来为仁东医院平添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特别是叶姿,由于还没有成婚,追求者有如狂蜂浪蝶,很多是高官子弟和富家公子。

  叶姿对此却习以为常了,因为她拥有无数女孩子梦寐以求的靓丽。

  但她是个淡泊名利的人,对于爱情她相信缘份,年轻女孩子大多爱慕虚荣,但她却视之如浮云,对于生活她的心态很平衡,只有事业最令她执著。

  其实她的个性和成长环境是分不开的,别看叶姿很开朗随和,其实她有着坎坷的过去。

  叶姿的父亲当年曾是一名国企领导,家庭条件也很好,本来她可以和其他小朋友一样,拥有一个美好的童年,但是因为他父亲在单位里坚持原则,不愿与人同流合污,最后反被有心之人设计陷害入狱,家产全被没收,一个美满的家庭随即被毁。

  那时叶姿还只是小学五年级,向来学习优秀品行兼优的她一夜间成了囚犯的女儿,同学们的嘲笑和唾弃远离在她幼小的心灵中留下了阴影。

  而亲戚们一改往昔的热心变得不近人情,年轻貌美的母亲一直是某些心怀不轨之人的目标,在丈夫入狱后终忍受不住流言蜚语,还有生活凄苦,在金钱的诱惑下,终和叶姿的父亲离婚,跟一个有钱人走了。

  小叶姿就跟着从乡下上来的奶奶度过了小学的最后一年,奶奶没有什么经济来源,婆孙俩很快也支撑不住了,而就在那一年,寒风刺骨的冬季,她带病的父亲受不了多重打击,最终冤死狱中。

  他父亲当年的一位战友周世儒,是一名老公安,知道事情后收留了她,并把她接到了所在的城市,叶姿就在那里度过了她的中学时代,高中毕业时叶姿在周世儒的影响下报考警校,并以优秀的成绩考入中国人民公安大学。

  也许是那段不同寻常的童年经历,叶姿生就一副疾恶如仇的个性。在跨进警校的那天起,叶姿就立志身体力行铲除罪恶与腐败。

  生活的变化让她明白一个道理,无论什么时候只有靠自己,正是在这样的信念支撑下,她学习倍加用功,也很懂事而且很独立,之后的大学生活,奠定了她日后的人生道路,警坛这个大熔炉锻造了她坚韧的品性。

  一年前,她被组织派往国际刑警组织总部接受培训。经过多年的磨炼,今天的叶姿,已成长为一名智勇双全的警探。

  叶姿的岗位工作比较多,在这种大医院里,护士是辛苦的,尤其是急诊部和住院部,工作总是忙不完似的。

  时钟指向下午的五点,快接近下班的时间了,医院的人流量渐渐变小。

  “小陈……有人来接你了……”同科室的林晶护士对叶姿笑道。

  叶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小陈就是她自己!

  不知不觉又是下班的时间了,叶姿自然知道想来接自己的是谁,那是本医院的杨远帆医生。

  这个杨远帆也是叶姿的追求者之一,想借着近水楼台,在众多竟争者中脱颖而出。他是本院副院长杨树杰的大儿子,曾在英国留学,是一名神经外科的主治医师,看上去一个翩翩君子的模样,是个气质和外型都不错的男人,有成熟男人的韵味,虽然三十出头了,但还没结婚。

  叶姿对这个杨远帆并没什么感觉,她愿意接近这个人的理由,只不过是想从他嘴里知道更多关于仁东医院的事情。

  夏季的日照时间比较长,已经过七点了,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天边的那抹红彤彤的晚霞还在恋恋不舍的流涟,不愿沉下去。

  街灯却一早亮了起来,五光十色的霓虹更是争先恐后的闪了起来。

  下午的那场大雨把街道冲得干净,更重要的是驱走了难耐的闷热。晚饭后,人们很早便出来散步,街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仁东医院的职工宿舍区位于竹溪路,离市中心较远,环境比较清静。生活小区建设得很好,一幢幢新建的住宅楼,楼与楼之间有60多米的开阔空间,设有大片的绿化带,亚热带常绿植物随眼可见。

  夜色渐浓,生活区慢慢归于恬静,一个个窗户中透出祥和的光。

  桔黄的路灯下,一名风姿婉约的女子走过生活区干净的水泥路,路灯在她后面拉出一条修长的倩影。

  白色的连衣裙在习习夜风里飘动,高跟凉鞋随着平缓的脚步发出有节奏的响声,在静谧的夜路上显得格外清脆。

  韩冰婵身着短袖圆领衫,端坐在妆镜前,洗完头的她正用吹风机吹着湿湿的头发。

  顾盼着镜子中和以前略有不同的自己,冰婵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只是隐隐地觉得以后的路还很长。

  三室两厅的住房一个人住,有时还真感到有些空荡荡的,很不习惯,心里总象有些什么东西放不下似的。其实她清楚这是自己心境的一面,这就是卧底的生活。

  “叮呤……”外面响起优美的门铃声。

  冰婵瞥了一下闹钟,八点半了。

  叶姿还是很准时的,韩冰婵放下吹风筒出去开门。

  门一开,一个天使般的白衣女郎飘了进来。

  “在洗头哪?”叶姿闻到淡淡的洗发水清香随口问道。

  “是啊,大热天,不洗不舒服,整天戴着那个假东西,象顶毯帽扣在头上,真难受……”冰婵说。

  “慢慢习惯吧,做我们这个就是这样,很多事情要学会去适应。”叶姿坐到浅绿色的真皮沙发上,软软的感觉很舒服。

  韩冰婵从冰箱中取了一听冷饮放在叶姿面前的茶几上:“医院里的活还应付得来吧?”

  “唉,手忙脚乱的,不过总算没出什么乱子。对了,你那边有什么线索吗?”叶姿问道。

  “我跟踪观察了好几例病人,但都没有特别的发现,可能是药物的反应在短时间内不会表现得很明显。而且医院的病人那么多,要查出他们在哪个身上下手,不是容易的事。这样查下去,我担心时间上花不起……”韩冰婵神情严峻地说。

  “现在只是起步阶段,当然不能就这样查下去,下一步必须找到突破口。这段时间你对医院中的人和事有什么特别的印象吗?”叶姿拿起那罐冷饮,“啪”

  地打开。

  “这个我倒没怎么注意……”

  “那个叫杨远帆的神经科主治医生,听说是副院长的公子,这段时间我从他口中套出了一些东西,不过不知对我们的行动是否有用,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参与和知道这项药物试验的人不多。所以,我想我们须要转移一下视线,不能盲目地从病人身上去寻找突破点。我们能不能这样想,如果医院真的在做这种危险的实验,死人是绝对避免不了的,虽然医院每天都可能有病人不治,但从这方面入手,我们的目标范围就会缩细很多,机会可能会多一些。”叶姿说道。

   “从死人身上入手的确是个不错的办法,但医院每日死亡的病人都是当日处理完,就算个别不能当日处理的,要从中取得一手材料,也要做尸体解剖才行,这必须征得死者家属同意。”

  “要查案,不能凡事都按部就班!罪犯用病人的身体做实验有征得家属同意吗?要揭开他们罪恶的行径,就得冒险,我相信只要能把事情大白天下,最后死者的家属是会理解我们的?”叶姿呷了口饮料,意味深长地说。

  “你有什么计划吗?”

  “这段时间,我仔细察看了医院的环境,不知你有没有注意到,太平间后面那栋楼,平时是不准人进去的,医院里的医生和护士也是这样,要有院长的签字和一些特别的人才可以出入,我问过那个杨远帆,他说他也不知道,估计可能是放重要器材的。不过我还是觉得有问题,为什么会选在太平间旁呢?”叶姿若有所思地说。

  “是吗……这个我却没留意过,你打算怎么办,查一下那个地方吗?”韩冰婵说。

  “嗯……我的确是这样想,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地方一定不寻常,这件案子的关键是取证,只有取得第一手证据,才能把犯罪分子入罪。药物在死者体内会有一定时间的滞留,我们假设那里真的存放有药物或被药物致死的病人,只要能取得死者的血液或肌肉纤维,我们就有把握了……”

  “如果从太平间再转到那楼房里,死亡时间估计已超过半小时,血液取样恐怕有一定难度。肌肉组织做DNA分析比较有用,但对鉴定药物致死的直接诱因意义不大,因为药物的性质不同代谢速度也不尽相同。一般临床上最直接的办法是解剖,对肮脏组织进行多本酶检测,这是最行之有效的手段。”韩冰婵说。

  “如果想要确定是药物致死,需要多长时间?”叶姿问。

  “那要看是注射性给药还是其它方式给药,注射给药没有吸收过程,直接进入体循环,难度较大。如果是胃肠道给药,药物吸收后通过门静脉进入肝脏,只要肝组织发现超标异样非营养物质,也就是药物代谢的终末产物,就基本上可以做出确认,大概是大半个小时,不过前提是有相应的检测条件。”冰婵说。

  叶姿陷入沉思。

  ************

  夏夜,窗外清风习习,一轮皎洁的明月悬挂中天。

  月光如水,轻柔地洒落窗台,透过百叶窗帘映进房间里。

  韩冰虹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里总是浮现那晚在墓室中的情景,还有儿子亮亮,现在不知怎样了。

  泪珠在黑暗中晶莹闪亮,一片一片地打湿枕巾。

  “如果你胆敢把老子的种给坠了,我把你的宝贝儿子一块块卸下来,做成罐头摆在你面前!”

  赖文昌最后的话不断在耳边回响,那是对她的警告!

  韩冰虹曾经想过要报警,但事实告诉她这等于在拿儿子的性命作赌注,根本没有把握。赖文昌把亮亮藏到了极为隐蔽的地方,一时之间是找不着的,就算报警,并不能保证马上破案。

  而一旦赖文昌发现她报警的话,亮亮将会十分危险,赖文昌这人心狠手辣,激怒了他,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不久之后,赖文昌把亮亮送到国外的贵族学校中就读,他向韩冰虹承诺每个星期会让她跟亮亮通一次可视电话,每个月可以让她过去探望一次亮亮,条件是老老实实把他的种生下来。

  这是赖文昌的手段,他要把这个高贵美丽的女法官调教成自己的终生性奴!

  他知道手里掌握了这个小孩,就不怕这个女法官不屈从。

  韩冰虹毫无选择的余地,因为儿子是她的一切,是她的全部希望,为了亮亮她会付出任何代价,这是天下每一个母亲的本能。

  事实证明赖文昌没有骗她,亮亮的生活的确很优越,开始时她也对赖文昌超乎寻常的仁慈感到怀疑,担心他又在玩什么新的阴谋,不过后来看到儿子平平安安,她的顾虑也渐渐打消了,为了儿子她还能怎么做呢?

  为了让韩冰虹名正言顺地第二次怀孕,赖文昌导演了一出戏,制造散布了亮亮意外身亡的消息。

  事情来得很突然,但就象普通的事故一样,赖文昌做得不露丝毫破绽。

  亲戚朋友信以为真,都对冰虹的家庭变故深表同情,单位里也很照顾她,特别批了她休假,只有韩冰虹自己知道事情的真相,但她不能说。

  好友高洁和凌玉霜也被蒙在鼓里,她们还生怕韩冰虹一时想不开,开始的几天里不停地陪着她,安慰她。因为发生这样的事情,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最沉重不过的打击。

  最惨的是郑云天,他连儿子的最后一面都没有看到,他只是从别人的口里听说亮亮从桥上掉了下去,因为江水很大,连尸体都没捞回来。

  在感情上失去妻子后,郑云天已经跌入了生活的最低谷,而恰恰在这时候,老天又要他面对突然如其来的丧子之痛,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最残忍的打击!

  这个家已经彻底破碎了!郑云天开始变得绝望,韩冰虹看着丈夫悲痛欲绝的样子,真的于心不忍,说实话,亮亮是她的儿子,又何尝不是云天的儿子,她知道此刻郑云天所受的伤害远远超出了自己,有哪一个男人能面对这样残酷的事实啊!

  虽然郑云天开始时有不对的地方,但从一开始,赖文昌就是冲着她来的,可怜的郑云天只不过是一块踏脚石,他钻进了一只为他布好的圈套里,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是她连累了郑云天。

  郑云天在连续遭受沉重打击后,整个人变得更消沉颓废,虽然韩冰虹已经原谅他,但他好象变得心如死灰,对一切都十分冷淡,儿子的死对他来说,打击实在太大了。

  韩冰虹经历着她人生的低谷期,但就在这惨淡的日子里,一份久违的喜悦让她得到了一丝心慰!

  在这个夏天就要结束的时候,通海国投破产案也胜利完结了!

  通海国投破产案是当时中国首例非银行金融机构破产案,也是当时中国最大的一宗企业破产案,同时又是第一例涉及大量境外债权的破产案。

  历时两年,经过省高院合议庭成员的艰苦卓绝的工作,这个社会各界关注,境内外债权人关注,全国同行都在关注的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大案终于尘埃落定!

  韩冰虹和其它法官用行动向世界展示了中国新一代人民法官的风采,赢得了全社会的赞扬。

  两年来在最高人民法院和省政府的支持下,他们创造性的开展工作,率先采取集中委托执行的方法,指定债务人所在地法院负责追收国投的对外债权和投资权益。先后组织500多名法官、法警,出动1万多人次,依法采取了查封、冻结、扣押、拍卖、中止、终结等法律措施,共执行案件280多件,涉及金额近180亿元,使得债权人的权益得到最大的保护,有效地缩短了办案期限。

  无悔的付出得到了高度的评价和肯定,很多外国债权人均对审理结果表示满意,称赞中国司法的高效率,对中国法官给予了很高的评价。

  最为可贵的是他们的工作为《破产法》的最新司法解释和修订提供了依据和经验,为以后的破产案审理提供了借鉴,在中国法制化建设的道路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功勋,其成就是不言自喻的。

  韩冰虹作为此案的首席法官无疑成了公众的焦点,在省高级法院院长郭柏龄宣布通海国投案完结的一刻起,媒体对案情的审理过程进行了报道。

  此案不仅在司法界引起轰动,就是在社会上,其效应也相当强,韩冰虹一时成了传媒追逐的人物,其间各大报的头版纷纷以通海国投案的完结为题,韩冰虹的这个名字广为人知,有的报纸更是以美女法官的字眼来招引眼球。

  最高人民法院通令嘉奖在国投破产案中表现出色的工作人员,省委和省政府也作了通报表扬,向省高院的法官表示祝贺。

  荣誉象给韩冰虹注入了强心剂,令她暂时摆脱了心头的阴翳。说实话,那的确是一名法律工作者梦寐以求的成就。韩冰虹内心的喜悦溢于言表,自豪感极大地鼓舞了她,三十二岁的她正迎来事业的颠峰,如果不是有赖文昌的出现,她的人生几乎可以用完美来形容。

  但上天偏偏在她的命运里加上这黑暗的一笔。

  周末是赖文昌安排她和亮亮通电话的例行日子,也是韩冰虹最渴望的时刻,每次从屏幕上看到亮亮可爱的脸,听到那亮亮亲切的叫唤妈妈,她就恨时间过得太快,因为赖文昌只给她十五分钟的时间,但为了这短短的十五分钟,她要付出很多。

  首先她要按赖文昌的意思,披麻戴孝跪在卓振邦灵前忏悔谢罪,守灵三个小时。

  通完电话还要接受赖文昌无尽的凌辱和调教,有时赖文昌还把她强留下来,通宵达旦地奸淫。

  赖文昌对自己未来的儿子甚为关心,经常对韩冰虹进行身体检查,虽然是在恶劣的环境下受孕,但韩冰虹妊娠初期的情况还是很正常,胎儿发育良好,三个月后她开始出现了妊娠反应,常感到轻微的心闷作呕,食欲不振。

  每个周末,是韩冰虹既渴望又矛盾的时刻。

  因为每逢这一天她都要瞒着丈夫,到赖文昌别墅中出卖自己的身体,每次她都有一种成了别人的地下情妇的感觉。

  在人前是光明正大的好法官,在公众面前是品格高尚的公仆形象,而背地里却是别人的情妇玩物,强烈的反差令人难以置信,这是多么可悲的事啊!

  但她只能强迫自己接受这种事实,一个月,两个月,日子就这样过去,她慢慢适应了这两个不同的身份,当调教的生活成为习惯,她的奴性被激活,对现实渐渐地变得逆来顺受,心态慢慢趋于平和,对那种匪夷所思的事不再抵触。

  一个受过高等教育,心智成熟,处事练达,作风正派,品格高尚的女人,曾经以共和国神圣执法者自居的法官竟然沦落到这种境地,她到底走过了多少的心路历程啊!

  最令她不安的是她的肚子开始出现变化,虽然穿着衣服时还看不出什么,但脱下衣物后可以看得出,原本平坦的小腹明显微微凸起了一些,体态也出现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而这时赖文昌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为她催乳了。

  他从马青藏那里弄了几条催乳的秘方,又是打针又是灌药,还铺以食疗,对韩冰虹进行人工催乳。

  马青藏那几条不知从何处得来的鬼秘方还真灵,韩冰虹在第四个星期后便开始感到乳房发涨,乳晕变得比平时更深色了,奶头则变得更粗硬,而且很敏感。

  整个乳房也饱满了很多,极度富弹性,发涨的时候令她忍不住用手挤捏。

  在催乳的同时赖文昌并没有停止对她施用催情药,弄得她的身体常常处于亢奋状态中。连上下班走路时都禁不住发情,有时在办公室里工作,莫名其妙的就两额潮红,身体里就象有一股骚动。受到一点点刺激,下体就淫水泛滥,极想交媾,但失意的丈夫对房事已无兴致,她只能克制自己的欲望。

  这样每个周末成了她渴望的日子。

  因为在赖文昌的床上她的身体会得到满足。

  这是一种实实在在的满足,是其它东西无法代替的。

  这是一种可怕的迹象。

  ************

  上午11点半,城市迎来下班的高峰。

  友谊路上的人和车渐渐多起来,友谊路是交通主干道,也是黄金商业地段,两旁是数不尽的现代化高楼大厦,在这里落脚的都是实力超级雄厚的大公司。三十九层的华景大酒店虽然不是这里最辉煌的一家,但也足以令人过目不忘。

  那是景业集团聘请欧洲专业设计师设计的,全钢架结构,线条流畅,气派超凡。外面是紫银色的亚光涂料,白天,在阳光的照耀下夺目耀眼。晚上,在霓虹点缀下流光溢彩。因为它整体通透,便有了“琼楼”这一美称。

  赖文昌是景业的大股东,华景酒店就是他的行宫。

  这里也是赖文昌招呼权贵的地方,因为生意上总免不了要上上下下打通关节,赖文昌要拉拢那些政府机构的官员,就把他拉到此处,用金钱与美女狂轰滥炸,几乎无往不利。所以,这里暗中已成了很多实权人物出入的场所,他们来这只须出示一下赖文昌签字的特级贵宾卡,便可通行无阻,所有消费全部挂帐,过后自然有人处理。

  和那些小小的付出相比,赖文昌从那些政客身上得到的是不可限量的回报。

  正是凭着这种放长线钓大鱼的方法,他把一批批手握权柄的官僚拉下水,成了他进行不法经营的保护神。

  此时的赖文昌正在办公室中和他的心腹赖炳一起运筹帷幄,商量着获取新项目赤水湾集装箱港口的开发经营权的政府批文事宜,因为他意识到港口公用事业是一种有限的资源,随着中国加入世贸组织,这一行业的景气度会不断回升,是一个新的利润增长点。

  要拿下这种一向由国有企业垄断的项目,必须取得政府相关部门的大力支持,为此赖文昌已花了不少心血,很多关节都打通了,但国资委的章浩然主任是个不吃不拿的家伙,让赖文昌一时无计可想。

  他看了看钟,正是下班的时间,看来得找点东西乐一乐,他想了想拿起电话,拔响韩冰虹的手机。

  这个美丽的大法官现在在做什么呢?赖文昌想到她身着制服的样子,想到她胸前那对傲人的乳峰,就禁不住硬起了本钱。

  “嘿嘿……这骚货,上次在老子床上骚得象条母狗一般,有机会真想在法院里操她一顿……”赖文昌想起上个周末奸淫韩冰虹时的情景,不禁欲火中烧。

  此时的韩冰虹正在单位里收拾着台面上的东西准备下班。

  法院的同事们都走得差不多了,韩冰虹看了一下再无遗留,便拿起皮包,准备下班。

  这时包里的手提电话响了。

  “谁呢?”韩冰虹正要关门出去。

  “喂……那位?”韩冰虹从包里取出她的西门子手机。

  “你的主人……”电话那边传来一把中年男人的声音。

  韩冰虹心下一惊,不知所措起来,不知这个男人又要做什么。

   “在哪呢?”男人冷冷地问。

  “在……单位……”韩冰虹嗫嗫地说。

  “嗯……你在大门口等着,十分钟后赖炳过去接你……”男人用命令式的语气说。

  “有……事……吗?”韩冰虹小心地问,看得她对这个男人的畏惧之心。

  “没事…… 就是鸡巴硬了,想操你一顿……”男人露骨地说。

  “……”听到如此下流的话,韩冰虹耳根一热,不知如何是好。

  要是在以前,她已经愤怒地把电话挂了。

  “怎么样,今天上班有没有背着人自慰啊?”赖文昌羞辱着电话那边的女法官。

   “没、有!……”韩冰虹夺口而出,好象被人说穿了心事,胸口一起一伏,瑶鼻喷气如兰。

  “嘿嘿……骚货……还扮清高……等会我会把你操得象母狗一样淫叫……”

  “……”女法官无言以对,被男人火热下流的话挑得心如鹿碰,手心微微渗汗。

  一向品性高雅的她对这样淫秽的话竟不再抗拒,相反下体竟不知不觉湿了,自从她第一次忍不住跑到卫生间自慰,她就清楚自己已不是当初的韩冰虹了。

  听到电话里传来女法官的微微娇喘,赖文昌不怀好意地淫笑,可以想象得到电话那边端庄的女法官是怎样的一副窘态。

  烈日象火一般烤炙着马路,车道里车流如织,排放的尾气令空气变得污浊。

  下班的人们挤满了单车道,只见人头攒动,人行道里行人脚步勿勿。

  韩冰虹肩上挂着皮包,站在省高级法院大门前的树荫下,躲避着毒辣的紫外线。她身穿法官制服,虽然已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了,但看上去还是和以前没有多大区别,那套制服看上去还是很合身,勾勒出她丰美的身段,制服套裙装虽然不华丽,但有一种独特的威严,从她身上弥散出一种高贵典雅的气质,那种受过高等级教育而形成的端庄与自持是自然而然的,丝毫没有造作意味。

  十分名钟后一辆黑色奔驰拐了进来,前窗的玻璃降下来,赖炳露出他的头,示意韩冰虹上车。

  韩冰虹下意识地四下望了一眼,快步走近奔驰的后车门,打开后钻了进去。

  二十多分钟后,车子回到华景酒店。

  赖文昌这时坐在沙发上里,旁边放了一盘水果和奶油蛋糕,边吃边欣赏电视节目。那是一间接近五星级水平的套间,是他特别为自己设计的私人行宫。

  “叮咚……”这时门铃响了。

  “进来……”赖文昌动也不动,懒洋洋地靠在那里。

  韩冰虹推门走了进去,怯生生的站在门口处。

  “过来……”男人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韩冰虹看了一眼赖文昌,小心地走了进去,尽管动作很轻微,高跟鞋踩在名贵石材地板上还是发出令人心动的响声。

  光凭那走路的声音就可以认定这是一个极度富修养的高贵女士。

  “怎么……又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啦……”赖文昌自顾品尝着他的奶油。

  韩冰虹心里一颤,银牙轻轻咬了咬嘴唇,带着一丝屈辱慢慢地跪了下去。那是赖文昌对她的训导:在主人面前,没有其它指令,她唯一的姿势是跪着!

  “韩大法官这阵子真是出尽风头啊,你看看……都上电视了,可惜我孤陋寡闻,不能前去给你捧场,如果不是听别人说起,还真不知道……”韩冰虹扭头看了一眼电视屏幕,原来赖文昌正在观看的是她按受传媒访问的电视录像。

  荧屏上的韩冰虹大法官神采飞扬,面对媒体的采访侃侃而谈,意气风发,颇有大将风度。

  女法官无颜面对荧屏上的自己,委屈地低下了头。

  同一个人不同的场景,竟有着如此的天壤之别,连韩冰虹都不愿相信这就是自己人生的两面。

  但事实是如此的残酷,韩冰虹不得不说服自己去面对。

  “来……先用嘴给我泻泻火……”赖文昌把他那根硕大的生殖器抖了出来。

  韩冰虹看到那副丑陋的东西,不禁侧开了脸,但最后还是强忍着屈辱膝行至男人的胯前,稍作犹豫之后,用手轻轻握住了那根已多次进入自己身体的东西。

  手心感觉到肉茎的温度,女法官无奈地叹了口气。

  “快点……别磨蹭……”男人叫道。

  女法官的眼闪过一丝幽怨,慢慢地把头埋进男人的胯间,慢慢张开小嘴,犹豫了一下,把龟头小心地含了进去。

  “噢……”男人感到自己的命根进入一处温湿滑软的所在,忍不住发出舒坦的哼叫。

  乱密的草丛里散发着男人强烈的体味,女法官的官能受到刺激,慢慢地摆脱了刚进来时的矜持,吸得越来越顺畅,一下比一下含得深入,肉棒很快沾上她的口水。

  “嘿嘿……用心吸……看来你也挺饿的……”赖文昌看到电视上那个仪态万方的大法官正在给自己吃鸡巴,不禁血脉贲张,肉棒一下子在女法官嘴里涨大起来。

  “唔,唔……”韩冰虹眼中流露出一丝恐惧,杵在嘴里的阳具顶到了她的上颚。

  女法官的嘴被撑得满满的,因为卖力的吸吮,美丽的脸蛋上陷下两个可爱的梨窝,她用手握住肉茎根部,舌头在紫色的皇冠上打转,仔细地料理着肮脏的棱沟,火力集中在男人的龟头下缘,这样可以避免喉咙受到刺激,又能让男人爽快无比。

  只有让男人射出来才能结束这一切!

  端庄貌美的女法官不断变换角度,给肉棒以全方位的服务。

  尊严与矜持已荡然无存。

  谁能相信眼前的景象!

  一代大法官象一条下贱的母狗,卖力地吸吮着男人丑陋的阳具,就象在吞吐一根湿淋淋的冰棍,还不时抬眼看看男人,看看男人的反应,注意男人的满意程度,调整自己的吸吮技巧。

  这是赖文昌两个月来的调教成果,不是亲眼所见,没人会相信这个女人就是法律界名嫒韩冰虹。

  “……行啊……不枉你大法官的名号,真不愧是靠嘴吃饭的……”

  女法官温软湿润的口腔令人着迷,洁白贝齿不时轻刮龟头,更爽得赖文昌仰起头连透大气。

  赖文昌抚弄着女人的秀发,享受着人人敬仰的大法官的口舌服务。

  韩冰虹的脸由白转红,杏眼中开始春水荡漾,她体内的淫欲已被自己的所作所为慢慢激发起来。

  女法官不断分泌津液,小嘴拼命吸吮,不时发出下流淫靡的声音。

  这就是法庭上威仪万方的大法官啊,那个曾经端坐在庄严的国徵下,令无数作奸犯科者心寒的正义女神!

  那张神圣不可亵渎的嘴,正在为一个卑鄙的男人口交。

  男人配合着女法官的吞吐前后摆动屁股,尽情奸淫这张嘴,体会践踏法律的快意。

  韩冰虹被越来越淫糜的气氛感染,神智也变得迷乱起来。

  制服美妇完全抛弃了自己共和国执法者的尊严,无耻地投入嘴与阳具的活塞运动中。

  “好了……停……”赖文昌突然抽出肉棒,中止女法官的吸吮。

  韩冰虹不知出了什么事,脸上的神情一片茫然,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面目狰狞的大阳具不住颤动,象一把凶器指着女法官。

  “看来你还没吃饭……来……让你尝尝这个……”赖文昌抓起他吃剩的奶油雪糕抹在自己的阴茎上。

  韩冰虹发现了男人可恶的企图,不禁秀眉一皱,脸上满是难为情的样子。

  “还扮什么高贵,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连狗都不如!”赖文昌一把抓住女法官的头发,把韩冰虹的脸仰了起来。

  受到男人无情的辱骂,女法官屈辱地流下眼泪,俏脸如梨花带雨,无比凄艳。

  男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手握住肉棒一手抓紧女法官的头发,抽打女法官的脸庞。

  “啪……啪……”

  肉棒打在脸皮上,上面的奶油雪糕溅落女法官的脸,她本能地合上眼睛。

  “不……不要……”韩冰虹躲避着。

  男人又抓了一把奶油抹到鸡巴上,强行插入了女法官神圣的嘴里。

  “唔……”舌头尝一股甜腻腻的东西,女法官张开了眼睛,惊恐地抬眼看着男人冷漠的脸,好象不能相信男人的所为。

  “把这盘奶油给我吃干净…”赖文昌将他吃剩的半盘雪糕摆到女法官面前。

  韩冰虹知道这个男人认定了的事是不可能违抗的,虽然把阳具上的奶油吃下肚很恶心,但她没有选择,因为她知道自己已是这个男人的奴隶了,她做的每件事正在一步步印证自己这个身份。

  强忍着无比的屈辱,女法官一下下地吞吐男人的肉棒,把上面的奶油雪糕咽下,然后再往肉棒上抹,最后赖文昌被吃得射了出来,还强迫女法官把他的精液和奶油一起吞了下去。

  这是韩冰虹生平做过的最恶心的事。

  男人泻了火,倒在沙发上。

  韩冰虹微微喘着气,用手背拭去嘴角残留的雪糕,等待男人的下一步指示。

  “把衣服全脱下来……”

  韩冰虹委屈地脱下衣服,就象一个木偶,被男人操纵着。

  “嗯……奶子越来越大了,不知什么时候才有奶水。现在转过身来……让我看看你的屁股……”赖文昌说道。

  韩冰虹幽幽地叹了口气,看来真正的凌辱才刚刚开始。

   “把裙子撩起来……”

  女法官只好把套裙慢慢地翻起来,缠在腰际,两条丰腴雪白的大腿裸露在男人眼前。

  “转过来……屁股向着我……”

  韩冰虹脸上一阵发烧,但还是不得不按着这个男人的话去做,把前身弯下去,将肥大的屁股挺向男人。

  “嗯……把内裤脱下来给我……”

  “这个男人难道前世注定是我的魔鬼?”韩冰虹大脑中一片混乱,但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敢放慢。

  赖文昌用女法官的内裤擦干净手上的奶油,一把扔进垃圾桶里。

  “两腿蹬直,屁股翘高点!”男人象训练动物园的海豹一样向女法官发号施令。

  韩冰虹双手撑在膝盖上,用力站直了下身,两条美腿笔直地蹬在高跟鞋里。

  “嗯……把屁股分开,让我看到你的屁眼!”男人的想法真是极度其猥琐。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但听到男人下流的口气,端庄的女法官还是窘得满面通红。

  “医生说大肚婆不让日小穴,怕流产,我看弄屁眼应该不碍事,今天就给你通通肠子……”

  “啊……不可以……这样的事。太难为情了。” 韩冰虹以为自己听错了。

  “把屁股给我张开!”男人喝道。

  韩冰虹的眼泪在眼腔里打转,男人凶猛的话语象鞭子抽在她身上,有一种不可抗拒力。

  “妈的,居然长得这么大,说,到底让几个领导给操过了……嗯?”赖文昌重重地打了一下女法官的屁股。

  “不…”韩冰虹涨红了脸象受到了最无人性的污辱,心底里本能地抗拒着。

  这个男人太无耻了!

  “还要我教你怎么做吗?”男人阴沉地说。

  高贵的女法官只有忍辱负重,弯下腰,两腿用力站直,双手无声地伸到屁股上,抓住自己两片丰厚的臀肉,用力向两边分开,把里面羞人的东西展示在男人眼前。

  “啊……好下贱……这样的事……”女法官好象向全世界展示她身上最肮脏最隐私的器官,强烈的羞耻感冲击她的大脑。

  居然做出这样的动作,韩冰虹不能相信这个人就是自己,象做错事的小孩低下头,让头发遮住自己发烧的脸庞。

  当一件事,一个动作,甚至一个缪论被无休止地重复,它就会变得顺理成章天经地义。

  韩冰虹就是在这样的调教中潜移默化,不知不觉地被驯服。

  在这样的反复调教下,她渐渐在内心里接受了自己的生活角色的两面性,在人前是著名的法学界名人,威名远播的大法官,但面对眼前这个男人时,必须把自己的身份来一个一百八十度的换位,做一个没有任何尊严和人身自由的性奴!

  而这种角色转换已开始被她适应,慢慢地她的本位意识不再排斥这种性奴身份,当身体出现肉欲的需求,这种身份甚至对她变得重要,因为这能给她带来愉悦。

  赖文昌饶有兴致地观赏着高贵女法官可爱的小菊花,那纤弱的肛纹是如此的秀美,开合间是那么惹人喜爱。“用力……分开一点……”赖文昌拿起皮鞭轻轻抽打雪白无暇的臀肌。

  “啊……啊……”女法官被抽得叫出来,身子连连颤动。

  “很好……挺住……我要进入了……”男人满意地点头,慢慢地抬起脚,把脚拇指对准女法官的臀眼,略作抚弄后一下顶了进去。

  “嗯……”韩冰虹头本能地仰起,喉咙里发出一声苦闷的叫声,屁股眼被男人粗糙硕大的脚拇指顶穿,火辣辣的灼痛。

  “嘿嘿……还算紧密……”

  男人转动脚指,玩弄她的直肠入口。

   “啊……轻点……”韩冰虹眉头锁成一团,痛苦地呻吟。

  “怎么样?是不是不够深入呢……”赖文昌从后面欣赏女法官痛苦地扭动身体,肉棒重新举起。

  “好了……给你换根长的,让你爽个痛快……”男人拔出他的脚趾,一把将韩冰虹拉到身边。

  女法官韩冰虹象迷失了意志一样,丰臀一下坐在男人的胯部,极度富弹性的臀峰压在肉棒上。

  “坐到上面来……”男人一手控制着她的腰,一手把肉棒顶在她的肛门口。

  “不要……不要在那里……”女法官无助地摇头。

  “谋害儿子的事老子可不干,只好借你的旱路走一趟了……坐下去!”

  男人喝道。

  肉棒上的奶油未干,龟头轻而易举突入紧窄的屁股眼。

  韩冰虹吓得想提起身子,但男人的手牢牢地固定了她,在奶油的帮助下,肉棒徐徐顶进她的直肠里。

  “唔……”韩冰虹皱着秀眉,头向后一仰,长长地发出一声闷叫,就象被一根木棍贯穿大小肠顶上胃幽门,酸,涨,麻,痛,辣,五味俱全。

  “不…不要……太……太大了……”女法官脸色大变,挣扎着想直起身子。

  赖文昌从后面握住女法官两座白嫩高耸的乳峰,控制了局面,韩冰虹的大屁股很快吞下男人的肉棒。

  “好涨……不行……让我出来……”女法官双眉紧蹙难过地挺直了腰,肉棒顶到了她的直肠深处,就象顶到了肚子里。

  “是吗?撑得满满的是不是很爽呢……”男人大手捏弄着乳房,肉棒在感受女法官直肠粘膜的蠕动和收缩。

  “啊…好难受……”女法官的排泄器官被填得实实的,便意不时冲上心头。

  赖文昌双手抄住她两条大腿,将她一下抱了起来,就象大人抱小孩大小便一般,上下抛动着开始抽插,女法官的两条嫩腿向两边张开,挂在脚尖的高跟鞋随着身体的动作上下晃动,划出两道优美的弧线。

  “不……不可以……”韩冰虹只感到屁股里的东西拉锯般进出,肛道火辣辣的作痛,就似要撕裂一般。

  赖文昌不理女法官的哀嚎,抱着她走到大镜前,镜子里韩冰虹淫荡地张开大腿,一根大阳具在呼哧呼哧地出没她的肛门,看到自己淫荡的样子,女法官无地自容,羞得扭开了头。

  “嘿嘿……不敢相信吧,这就是鼎鼎大名的韩冰虹法官,”赖文昌一边操弄女法官一边兴奋地说。

  女法官紧密的肛肌一下下的收缩,围裹着他的肉棒。这个美丽的大法官的肠道真是又深又窄,绵密而干燥,直肠壁皱褶的反复磨擦令他爽得大气都不敢出,

  “求求你……不要……好痛……”女法官痛苦地哀叫。

  每一下抽动都带动敏感的肛内肌,直肠粘膜不堪肉棒刮弄,女法官被这种残酷的肛门性交折磨得死去活来。

  “要不要让你儿子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赖文昌故意吓唬面临崩溃的女法官。

  “不……不可以……”韩冰虹吓得大叫起来,她注意到台面上有一部可视电话。

  “是吗?那么睁开你的眼睛,仔细看自己在做什么,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赖文昌不停纵动下体,操弄女法官最隐秘的排泄器官。

  韩冰虹被逼看着镜子中狼狈的自己,双乳在男人的操弄中上下甩动,雪白的大腿淫荡地张开着,两腿交汇处覆盖着浓黑的阴毛。

  “现在让你感受一下露天交配的乐趣……”赖文昌说完抱着女法官,边走边插,出到阳台上。

  强烈的阳光令女法官大惊失色,只见下面人潮如涌,车流不断,仿佛整个城市就在下面。

  “不……不能这样……”韩冰虹不敢相信这个男人竟能做出这样荒唐的事。

  “嘿嘿……是不是很剌激……在全城人民的头上做……让你更有成就感吧…

  韩大法官……”男人无耻有说,屁股大幅度纵动,狠狠地奸弄女法官的后庭。

  “求求你……不要,会让人看到……”韩冰虹简直疯了,只感到无数眼睛看着自己,一个高级法院的大法官竟光天化日之下,在千万市民的注目礼下无耻交配,太可耻了!

  “求求你……不要这样……”女法官无地自容地哭求。

  “那么回答我的问题,……”男人知道只有在这样的情形下才能迫女法官放下尊严。

  “我……啊……不能……”韩冰虹的肛肌被反复牵动痛得流下眼泪。

  “身上什么地方正挨鸡巴操……嗯?”男人气喘吁吁地问。

  韩冰虹没想到这个男人竟下流到这个地步。

  女法官实在说不出口,这种事太恶心了。

  “不愿说么……那么就让全城人民看看他们熟悉的韩冰虹大法官无耻交配的样子吧。”赖文昌在阳台上来回走动,上下抛动女法官的身体,肉棒在深逐的肛肠里无所顾忌地冲突。

  “天啊……不要……”在这个地方多呆一秒钟就会多一分被人看到的机会,如果被人看到,以后还怎么上法庭啊。

  “是……是……肛、门……”为了尽快结束这荒淫无比的一幕,女法官强忍着羞耻说出了自己被奸淫的部位。

  “嘿嘿……也就是韩法官每天大便的地方,对吗?”男人无比下流地追加解释。

  韩冰虹几乎羞得昏过去,与此同时体内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直肠深处传来阵阵麻痒,子宫不停的抽搐。

  肛交的高潮就要出现,赖文昌象头老公牛喘着粗气,下体快速挺动,发狂似的顶插,韩冰虹在他身上被插得花枝颠倒,呼天抢地。

  粗长的肉棒象要把她五脏六腑贯穿,好象已经顶到了心坎上。

  “啊……不行了……”女法官疯狂了。

  “过不过瘾……”男人吼叫着,火热的精浆象子弹般射入女法官的肛肠里。

  “啊……”韩冰虹大叫着向后仰,身体倒在男人身上,两条雪白美腿突然僵直。

  在城市上空大法官韩冰虹无耻地达到了高潮。

  ************

  又是周末的夜晚,繁华的都市五光十色,人们尽情地享受休闲时光。

  仁东医院告别了白天的繁闹归于寂静,偌大的医院显得空荡荡,只有住院部和少数几个科室中透出亮光。

  夜路上空无一人,只有草丛中传出不知名小虫吱吱的鸣叫,月光透过树木葱茏的枝叶投射下来,在地上形成斑驳陆离的影子,峭楞楞如鬼魅一般,太平间后那座的白色大楼竖在黑暗中,阴森森的有点怕人。

  夜色中两条黑影消然靠近那幢白色建筑,在不远处的花圃中潜伏下来。

  整幢建筑物黑漆漆的,入口的门关上了,只有底层和二楼的两个窗口发出微弱的灯光,看不到一个人影。

  这种地方白天人多就不觉得怎么样,但到了夜晚,阴气就很重,一般人是不愿到这里来的。

  韩冰婵的心七上八下的,虽然在公安厅做过法医,也解剖过尸体,但夜探太平间这种事还是挺怕人的,这是人之常情。尽管表面上装得镇静,其实内心里有点发毛。

  “有灯光……看来里面有人……”是韩冰婵的声音。

  “有人更好,没有人的话,说明监控系统可能在工作,反而不好办……”

  叶姿低声道说,一边观察着前方。

  “会不会有人值班……”

  “试试便知……”叶姿捡起一块石子,朝玻璃窗扔去。

  “嘭……”清脆的玻璃破碎声。

  两人同时伏低,透过花丛注视着前方。

  这招投石问路还真有用,不一会门开了,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男人走出来,手上拿着电筒,警惕地四下察看着,又仔细看了看被打碎的玻璃,迟疑半响,扭头望向花圃的方向,并打开了手电筒。

  一道耀眼的白光射来,冰婵和叶姿马上低下头。

  男人用电筒四下照照,发现并无异常,但还是向着花圃走了过来,看得出他还是很慎重负责的。

  脚步声越来越近,韩冰婵紧张地望了一眼叶姿,叶姿示意她别出声,一把小型发射驽取在手上。

  男人只是走了几米,手电往花圃里四下照照,见没什么可疑,转身照射其它地方。

  叶姿瞧准时机突然直起身,弓驽瞄准男人的后颈。

  “一,二,三……”叶姿心里默默数着。

  她习惯在数到五之前给敌人致命的一击。“嗤”一支麻醉针如箭射出。

  三秒钟的瞄准时间对一名神射手来说实在太充裕了

  结果可想而知。

  那男人连哼都没哼一下,只是下意识地摸了摸后颈便瘫了下去。

  叶姿收起弓驽一甩头,示意韩冰婵动手。

  两条黑影从花丛里窜出,猫着腰疾步奔向昏迷的男人。

  这个家伙还真重,叶姿和韩冰婵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抬到花从的最深处,如无意外他可以在花间酣睡上五个小时。

  叶姿从那男人的身搜出一串钥匙,除此之外也没什么有用的东西。

  两人看看大楼那边并无什么异常,便穿上医院的白大褂,戴上口罩,装成巡夜的医生。

  “走……”

  两人闪入门里,过道里只亮着一支老化的日光灯,发出绵花般无力的绒光,照不到远处的角落,消毒水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每个房间的门都关着,消无声息,死气沉沉的样子。

  叶姿朝四下里扫了一眼,看看是否装有监视器探头。

  两人贴着墙消无声息前行,边行边察看四周。

  长长的过道里什么都没有,拐角处是楼梯。韩冰婵看了一眼叶姿,意思是要不要上二楼。

  叶姿抬头看了看,又朝楼梯方向的过道望了一下,只见尽头是一道门,上半部是磨沙玻璃,上面贴着几个字,隐约可见是“杂物间闲人免进!”

  叶姿很相信自己的直觉,她四下打量了一下环境,感觉这个地方可能问题。

  因为这个方位是整座建筑物和太平间相距最近的一面,而入口却设在不起眼的楼梯角尽头,越是那种看上去不显眼的地方,可能就是隐藏重大秘密的所在。

  那道门从里面反锁着,叶姿取出那串钥匙,试了五六条,最后还真的打开了。

  门里却不象是杂物间,中间一条走道,两边是对开的房门,那些门全关着,只有左边的一间房亮着灯光。

  韩冰婵与叶姿对望了一眼,轻手轻脚地走到那间房的门边,门是锁着的,两人屏住呼吸倾听了一会,里面没有任何人声。

  叶姿抬眼一看,只见门上方是一扇玻璃透气窗,但关着。她示意韩冰婵给她看风,然后双手举起,刚好能攀附到门的横框,只见她十指钩在门框上,运力上臂,引体向上,把身子慢慢地提了上去。

  叶姿屏住气把头越过门框,隔着玻璃,可见里面是一个停尸间,有七八张床,其中四张床上停放有尸体,全部用白色床布盖上了,看不到面孔。

  “果然有古怪……”叶姿双臂用力支持着,额头冒出汗珠,只见这个停尸间里还有暗门,不知道这些尸体是从这个门运进来还是运出去。

  叶姿一松手轻轻跳下来。

  “如何……”韩冰婵小声问。

  “有四具尸体……看来真撞上了……”叶姿微微喘了口气。

  “怎么办……真闯?”韩冰婵紧张地说。

  “嗯……”叶姿再次取出那串钥匙,轻轻插了进去,一扭。

  这次却不再那么幸运,连试了三条都不行。

  叶姿态耐着性子又试了几条,还是不行。

  “急死了……”韩冰虹在那边紧张地四下张望,祈求快一点打开这道讨厌的门,也许越过这道门,她们就大功告成了。

  但运气似乎和她们开玩笑,差不多是最后一条了,还是打不开!

  闷热的夏夜,过道里一点风都没有,叶姿已经香汗淋淋。

  时间就是一切,这个时候一旦撞上人就前功尽弃了。

  女警官咬了咬干燥的嘴唇,将最后一条钥匙插了进去,一扭。

  “倒霉……”叶姿叹了口气,看来那家伙没有权开这些门。

  只有出真本事了。

  叶姿取出微型工具袋,从中取出两条细细的铁线,象她这样的特警是受过专门开锁训练的,普通的门锁,她能在十分钟内进行技术性开启。

  叶姿拉下口罩,拭了拭头上的汗,长长出了口气,将铁丝插入锁缝里。

  那边韩冰婵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每一秒钟都象过了一年似的,祈求这个时候千万不要有人来。

  一分钟,两分钟……时间慢慢地过去。

  叶姿顾不上汗流如注,美丽的大眼睛一闪不闪,全神贯注地开锁。

  一名优秀的卧底在任何时候都是那么冷静,她凭的是实力,从不依靠运气。

  只用了五六分钟,只听得“啪”的一下,门锁终于被打开了!

  叶姿朝韩冰婵一招手,自己先闪入门里。

  停尸间里的温度比外面低很多,弥漫着剌鼻的福尔马林药水味,叶姿待韩冰婵进来后轻轻把门关上。重新戴上口罩,然后靠向里间那道门,刚好那道门上半部是玻璃,叶姿一看,门那边又是一个房,但黑漆漆的,好象也停有几张病床,但看不清是否有尸体。

  “快动手……我给你把风……”叶姿说道。

  “嗯……”韩冰婵麻利地取出肝穿刺吸针,这次轮到她出手了。

  自从上次讨论后,她向专家请教了肝穿活检确认药物致死的可行性,在得到确切答案后,她决定用这种方法,只从死者肝脏提取少量肝细胞组织,然后再回去慢慢检测。

  韩冰婵看了看那四张躺着尸体的床,心里有点发毛。

  她屏住了呼吸,轻轻掀开其中一张床布,把死者的衣服撩起一角,露出肝脏区,把20厘米长的吸针对准肝区一下刺入,在针进入五厘米后边进边提拉针柄的小活塞,使针芯上移,负压的针鞘把吸上来的肝脏组织保存其中。

  因为是替死者做肝穿,省略了很多步骤,所以只须几分钟就能完成。

  一切进行的相当顺利,当韩冰婵完成最后一个尸体的取样,把吸针封好,这时房外好象传来人声。

  “不好!”叶姿脸色一变。

  “怎么办?”韩冰婵抬起头,口罩上方那两只瞪得圆圆的眼珠满是惊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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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楼  发表于: 2011-05-17  
 叶姿贴着门凝神细听,隐隐听到外边有人说话。

  来人应该在两个以上,叶姿四处一看,发现这个房间里并没有什么可以藏身的地方。

  “怎么办呢……”韩冰婵手中捏着那几筒吸针看着叶姿,心急如焚。

  房间里的另一道门可以通到隔壁的房间,但那道门是锁着的,现在想开已经没有时间了。

  她想藏到门角后面,等这些人一进来就实施突袭。

  但这样的话事情就会有很大的变数。

  因为进来的人可能在两个以上,能不能一举击倒实在是个未知数。

  韩冰婵看着叶姿用手指了指里边靠墙的一个保险柜。

  这房间里除了几张放尸体的床,就只有靠墙处立着一个两米高的蓝漆铁柜,叶姿一早就看到了,但一般情况下这种保险柜是锁着的,开锁的时间也没有所以她未作考虑,但在无计可想的情况下,只有拼一下运气了,她来不及多想,箭步跃过去,握住把手一扭。

  “咔”一声,铁柜竟没上锁。

  叶姿心下一喜,今晚的运气看来不错,她轻轻拉开柜门一看。

  这不看还好,一看吓得她差点叫出来。

  原来铁柜里挂着一副医学研究用的人体骷髅,那骷髅头上两只黑黑的窟窿正盯着她,由于柜门突然打开,骷髅微微地拖曳,好象咧着牙在对叶姿笑。

  “啊……”那边的韩冰婵吓得一下掩住自己的嘴。

  停尸间里本来温度就很低,铁柜门一开,令人感到阴风阵阵,不寒而栗。

  “天啊……”叶姿打了个激灵。

  由于一点准备都没有,她的魂都差点吓出来,想都不想就关上了铁柜门。

  韩冰婵用手捂着心口,只感到心儿卟卟地跳着,差点就要跳了出来。

  时间仓促,外面的人说话声越来越响,看来已到了门口,随时都可能开门进来了。

  叶姿惊魂未定,眉宇暗闪,美丽的双瞳透出焦急。

  她心念飞转,脑际却一片空白,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反应,她一把抓住铁柜的另一个手柄,一下扭开。

  这次她有了心理准备,深吸了一口气,猛里拉开柜门。

  一件更加不可思议的事发生。

  两个女警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铁皮柜里竟藏着一个人!

  一个活生生的人!

  那个人一身夜行装束,面上戴着一副黑色面具,只露出两只眼珠。

  咫尺的间距,叶姿与这个人四目对视,双方仿佛都不能相信眼前的事一样。

  空气在这一刻近乎凝结,时间也几乎停顿了。

  “这……是怎么会事……”

  叶姿怀疑自己是在梦游:这是真的吗!

  门外传来钥匙插进门锁的响声让叶姿相信这一切并不是在做梦!

  短短的半秒里,一万个念头如电光火石闪过叶姿的大脑。

  “这……”

  没等叶姿作出反应,铁柜里的人做出令她意外的动作。

  这人伸手把叶姿拉了进来,那边的韩冰婵见状,已来不及细想,跟着挤了进去。

  就在她们关上铁门的一刻,房门的锁咔地开了,有人走了进来。

  叶姿与冰婵胸口不停的起伏着,张着嘴一下下地喘气,这里发生的一切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铁柜里的空间并不大,同时挤下三个人后,三个身体便紧紧在挤在一起。

  黑暗中三个人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连心跳的声音仿佛也能听得见。

  通过身体的接触,凭女人的直觉,叶姿发现这名潜伏在铁柜中的神秘人竟也是一名女子!

  “这个女人竟孤身探险,是什么目的呢?难道她也是来……”叶姿在心里揣测着。

  叶姿想到这里不禁侧目瞥了一眼这个神秘女子。

  铁柜里只有一丝亮光,叶姿只能粗略感到这个女人和她一般高,身材匀称。

  “她到底是什么人?”

  这名神秘人却表现得很沉着,只见她敛着气一动不动,透过铁柜上方的透气疏栏看着外面发生的事。

  “如此看来,我们刚才的所有行动已经被她看到了,不知她是否识破了我们的身份?”叶姿在心里想着,因为她也在通过透气栏看着外边的情况。

  韩冰婵基本上还没从事情中反应过来,两只眼瞪得大大的,手心不断出汗,这一切对她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谈!

  六只眼睛一起通过透气缝看着外面。

  只见进来的那两个人在一起说了几句话,比划了一会,其中一个就推起靠外边的一张床出了房间。

  剩下的那个人把房门锁起,从白大褂里取出医用橡胶手套戴上,同时把脸上的口罩一下拉了下来。

  这个动作有点不合常规,因为进入停尸间这种地方是应该戴着口罩的。

  当这个人慢慢转向铁柜的方向,叶姿一下看清了他的脸。

  这个人竟是杨远帆!

  那个想追求她的神经外科医生杨远帆。

  “他来这里干什么…”叶姿在心里想,以他的身份是不用到这种地方来的。

  只见那杨远帆戴好手套后,把床上尸体的白布床单盖住脸的部分掀开。

  叶姿不知杨远帆要做什么,心想他会不会和药物试验案有关,回想之前和他交往,每每问起敏感的东西他都是有意无意地回避。

  只见杨远帆把尸体身上的白布拿开后,站在那里不知做什么,好象在看那尸体的脸。

  铁柜中的三个人大气不敢出,静静看着事态的发展。

  过了一会只见杨远帆动手解开尸体身上的衣服。

  虽然隔着一段距离,叶姿还是可以看到那是一具女尸,因为衣服解开后可以看到胸前一对乳房。

  令她们感到意外的是杨远帆竟用他戴着橡胶手套的手玩弄那女尸的双乳。

  “不会吧!难道他……”一个可怕的念头同时闪现在三个女人的脑海。

  “这种事……天啊……”叶姿简直不敢想下去。

  不幸的是男人马上用行动印证了她们的猜测。

  只见那杨远帆爬上尸体身上,做起了不伦之事。

  铁皮柜里的三个女人几乎惊呆了。

  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竟是一名有奸尸癖的变态分子!!

  杨远帆根本不知道此时有六只眼睛在看着他无耻的表演!

  身体不停的起伏,极尽苟且之能事。

  叶姿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要解下口罩!

  殓房里福尔马林药水的气味能刺激他的欲望,他要的正是那种氛围!

  三个女人万万没有想到她们今晚会遇上这种传说中才有的事。

  杨远帆就这样无耻地在别人眼皮下表演着,把他内心最深刻最丑恶的一面尽情地展现无遗。

  三个女人不知什么时候低下了头,她们已经不能再忍受这种视觉强奸。

  不知过了多久,当叶姿再次抬眼望出去时,只见男人正把装着他精液的避孕套扎实放入口袋里。

  杨远帆把尸体重新穿好衣服,重新盖上白布,这才打开房门,把这尸体推出去。

  门“嘭”一下关上了。

  铁柜里的人还是不敢动,等了一会,确定没有声息,这才轻轻推门而出。

  叶姿趁机看了一眼那名神秘人,只见她身材高大匀称,一身夜行装包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眼珠。

  那神秘人示意叶姿和韩冰婵先出去,叶姿忍不住想问几句,她作了个别出声的手势。

  韩冰婵下意识地摸摸衣袋里的吸针,四支吸针筒硬硬的还在。叶姿轻轻扭开锁,把门拉开一点,听到外面没有动静,慢慢把门拉开,探出头去。

  走廊里没有人,杨远帆推着那病床不知去了哪里。

  叶姿四下看了看,确定无人,轻身闪了出来。

  两人从原路出去,过了那道“杂物间闲人勿进”的玻璃门,出到了楼梯底。

  一切可以说相当顺利,只要再过一关就可以大功告成了!

  过了楼梯,在拐角处突然听到前面有人声。

  叶姿心里一紧,身子贴着墙壁,凝神细听。

  可能是隔得比较远,听不清说话的内容,叶姿试着从墙角探出一点,只见在进来时的大门处两个男人在说着什么,说话声时高时低,好象在说那个失了踪的人。

  韩冰婵紧跟在叶姿后面,不时留意身后。

  那两个男人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

  叶姿耐心地等着下一步的演变,脑里思考着各种情形下如何应对。

  那两个人又说了一会,一个留下守着大门,有一个便向叶姿她们藏身的方向走来。

  “不好……”叶姿把头一下撤了回来。

  这条长长的通道大约有五十米左右,叶姿她们就藏在尽头的拐角处。韩冰婵见叶姿紧贴在墙上,深深地吸着气。

  这个人越走越近。

  叶姿探手入怀握住了弓驽的机扣。

  韩冰婵碰了碰叶姿,指了指后面的楼梯底,示意可不可以躲起来。

  叶姿扭头看了看那楼梯底,暗暗的,里面还放了一些杂物之类的东西,因为没有什么光线,倒也是个藏身的地方,她想了一下觉得躲一躲也好,不到最后时刻尽量不要现身。

  两人便退了回去,弯腰钻到昏暗的楼梯底下,蹲在几个纸箱后面,过了一会只听见一阵脚步声走近了,那人拐进来后便径直走了过去,推开那道玻璃门,进了“杂物间”。

  叶姿长长出了口气。

  但形势却不乐观,她刚才已经仔细观察过了,这里没有其它出口,只能从原路回去。

  但现在出口有人守着。

  “怎么办?”韩冰婵紧张地看了一眼叶姿,行动已成功了一大半,就看怎样全身而退了。

  两人在黑暗中又呆了一会,并无动静,叶姿正要有所行动,只见那道玻璃门忽地“丫”一响,被打开了一小边,一道光线照了出来。

  叶姿一惊,下意识地缩回去,从那些杂物的间隙中望出去,只见那两扇门完全打开了,一张有轮的病床缓缓地推了出来。

  四只橡胶轮碾过地板发出沉沉的响声,接着看到一双脚,看来是刚才进去的那个人,白大褂差点过膝盖,一双有点污垢的黑色皮鞋。

  那人推着病床经过楼梯间,浑然不觉黑暗中潜伏着两个人。

  但叶姿没有放过眼前的一线机会,就在那人缓缓而过时,她心念一动,轻身飘出,以最快的速度将一支麻醉针射入那人的后颈。

  那男人“嗯”的一声,象被小虫咬了一口,便昏沉沉的软了下去,叶姿收起弓驽,上前一把扶住男人的身体,这时韩冰婵也从楼梯底里钻了出来,两人合力把人拖了进去。

  那张床上躺着一具尸体,用白布盖着,叶姿使了个眼色,两人将尸体抬了下来,看来是具女尸,不是很重,将尸体放进了楼梯底后用那些杂物遮掩起来。

  可怜那男人醒来会发现自己与尸共眠。

  叶姿示意韩冰婵躺上那张病床,韩冰婵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很快躺了上去,虽然戴有口罩,但她还是用自己的手帕先盖住脸,这才让叶姿把白色的床布把她全部盖上。

  要不是做过法医,这样的事还真有难度。

  一切好象做得天衣无缝,相当的顺利。

  叶姿镇定地推着床继续往前走,只要骗过出口处那个人,就大功告成了。

  因为叶姿在铁柜里时就看到杨远帆曾把尸体推出去,推上二楼是不可能的,这里只有这个出口,她估计尸体一定是运出这个地方,放回医院的太平间里。

  就在叶姿推着床转过拐角时,身后的楼梯上突然传来脚步声,有人走了下来。

  叶姿心里突地一紧,再想藏回去已不可能了,这是她万万没有预料到的。

  叶姿眼睛一转,却不敢回头看,只能硬起头皮加快脚步向前走,心里“砰砰”

  的直跳,头上渗出一层冷汗。

  “家寿吗?里面还有几具啊……” 那人在叶姿转角时突然说话了。

  “唔……”叶姿微微侧头压低了嗓门应了一下,希望能混过去,因为一声不响的话必然引起对方的怀疑。

  “喂,你是家寿吗?”男人觉得有点不对。

  叶姿虽然长得高挑,但身形毕竟不象男人。

  叶姿不再搭话,加快了脚步向出口走去。

  守在出口处的男人见有人推着床过来,站起来想去开门,由于叶姿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医院里的医护人员都是这种穿着打扮,隔得又有点远,他竟没看出什么破绽。

  叶姿在心里不住地祈祷,只要这个人一打开门,她就大功告成了。

  “站住!…… 你是谁?”身后突然响起那个男人短促的声音。

  显然他已经起了疑心。

  叶姿见形势不妥,加快动作向出口走去,装作没听到对方的喝问。

  “陈康!别开门……”

  “你是谁?”男人冲上来,一只大手猛地搭在叶姿左肩上。

  男人手触之处圆润滑软,不禁一怔:这人竟是女的!

  这个地方是从来没有女医生和女护士的。

  “什么人!”男人喝道,同时手上一用力企图把叶姿扳过来。

  叶姿身子一震,本能地用右手搭住男人的手,上身一闪,肩膀摆脱男人的手,同时闪出一个空档,右手突然发力一扭,把男人的手臂扭转,左手重重压住男人的手肘。

  这是标准的擒拿手法。

  男人没料到对方竟有此身手,上身受制,一时动弹不得。

  门口的守卫见情况不对,第一件事就按下了报警器。

  红灯不停地闪烁,同时发出急促的响声。

  叶姿知道必须要在最短时间内冲出去,她不加思索左手一扬,狠狠地在那男人的颈部一劈,只听“啊”的一声,男人倒了下去。

  门口的守卫发觉不妙,一条警用电棍已操在手上。

  “你是谁?”守卫喝道,边说边手持家伙冲上来。

  叶姿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手突然一抬,“嗤”的一下,一支麻醉针射了过去,那人躲闪不及,针射穿他的白衬衫没入小腹,叫了两声便摇摇晃晃地软了下去。

  但与此同时已有五六个人得到报警赶下楼来,见有两个人倒在那里,那些人大叫着向叶姿冲过来。

  叶姿见形势危急,忙把韩冰婵叫了起来,把那串钥匙交给她,让她过去开门。

  又有两个人从楼上赶下来,一起朝她们冲过来,叶姿一声不响,等那些人冲得近了,突然抬脚一踢那张病床,病床突然起动,朝着冲过来的人撞去,冲在最前面的几个人躲闪不及纷纷被撞倒在地。

  “哎呀……他妈的……”男人痛骂不已。

  “抓住他……”那些人显然被激怒了,大叫大嚷着从地上爬起来。

  叶姿知道这个时候一定要拖住这些人,为冰婵争取时间。

  这时一个男人已冲到她跟前,挥拳就打,拳势如风。

  叶姿敏捷地侧身避开,向前跨出一步,不待男人第二次出手,抬腿在男人的腿弯就是一踹,只听得那男人大叫一声跪倒在地,叶姿在他背上再加一脚,那人便象饿狗吃屎一般扑在地上。

  其余那男人还没回过神来,叶姿已主动出击,她连连出拳,快如闪电,“啪啪……”连续打在几个人的面门上,那些人躲闪不及,一个个被打得昏了头,有的被打得鼻血直流,眼冒金星,分不出东南西北来。

  这时一名身着保安制服的男子挥动电棒向叶姿截过来,她一下窜到那张病床边,手拎起白色床单向着那名保安一挥,床单一下展了开来,那保安躲闪不及被床单整个覆盖,叶姿顺势把病床推了过去,那保安看不到东西,电棒触到床的铁架,发出强烈的火花,电得他大叫不已。

  这时男人们才知道遇上了高手,他们有的从地上爬起来,有的抹去脸上的鼻血,重重围了上来。

  这时韩冰婵已经把门打开了。

  叶姿瞥见大门已开,心里欣喜,她连连踢出几腿逼退对方的死缠烂打,转身向出口奔去。

  刚跑出几步,眼前的一切马上让她停了下来。

  一转眼的功夫韩冰婵不知到哪里去了,出口处站着两个人,两个鬼一般的白色幽灵,好象是从地里浮出来一般,静静地竖着那里挡住了她的去路,一点声息也没有。

  叶姿暗暗一惊:“怎么回事……冰婵呢?”

  她极力地让自己镇定,那两个人影缓步向她走过来。

  渐渐地她看清了,是杨远帆和院长马青藏!

  这时身后的男人已冲了上来,想趁着她迟疑的瞬间偷袭。

  叶姿虽身处险境但眼观六路,听到身后有动静,她美目一睁,微微侧脸,凭着感觉看也不看反身飞起一脚,只听到“啊”一声惨叫,那偷袭的人捂着下巴面容极其难看地瘫了下去。

  叶姿腿一收,乘着收势身体一旋一蹲下来,一个扫堂腿如秋风扫落叶,把另一个从侧边窜过来的男人扫倒在地。

  几乎没有任何停顿,眼角余光瞥到男人们所处的方位,叶姿身形一长,突地从地上跃起,在空中长腿一划,“啪”一记旋风腿重重在踢在第三个男人脸上,那人惨叫着捂起脸倒在地上。

  叶姿在落地的一刹那身体连连转动,连环腿接二连三踢出

  男人们狼狈地倒了一地,哀叫不止,一时不敢爬起来了。

  一阵风从入口处灌了进来,把女警官的衣角吹了起来,白衣飘飘,有如下界的天使。

  杨远帆和马青藏还在缓步向她走来。

  先发制人!

  叶姿手随心动,就在衣袂飘起的一刹,她暗暗探手入怀取出弓驽,身形陡转,手臂一划,以讯雷不及掩耳之势对向门口的两条人影,几乎没有做瞄准的动作,扣动扳机。

  两支飞针“嗖……嗖……”地射了出去。

  “嗤”麻醉针射入那两个人的衣服里,但那两个人就象没有知觉的僵尸一般毫无反应,只是顿了一下,继续举步向她逼来。

  叶姿一惊,这是她没有料到的,看来这二人里边一定是穿了防护衣,她心里惦着韩冰婵,心神一乱,正在不知所措时,只见杨远帆手突然一扬,一道银光向她射去。

  叶姿在对方身形一动时便已作出了反应,因为只有不到三十米的距离,她想也不想一个后空翻向后翻出,只见一颗钢珠贴着她的身体射过,叶姿手刚着地便乘势向侧边一滚,果然杨远帆的第二颗钢珠跟着射来,“啪”地射在她刚才的位置。

  杨远帆两弹落空第三下连珠发出,叶姿失了先机,已没有出手的机会,为了躲避对方第三第四发钢弹,她只有连连翻滚,最后滚到了墙边死角。

  杨过帆没有给对手出击的时间,钢弹连珠而发,又一颗钢弹就要射出,叶姿眼看避无可避了。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过道尽头拐角处,昏暗中突然射出一道寒芒,杨远帆只觉眼前一白,来不及判断,头本能地一偏,“噗”一枚精钢利芒深深射中他的手腕,鲜红的血顿时汨汨而出。

  杨远帆感到一阵刺痛,一咬牙竟没叫出来,但右手一软,钢珠失手“当”地跌落地板,伴着余韵不停地上下振动着。

  叶姿见形势陡变,一下跃起,只见一条黑影疾冲出来,就如一股黑旋风。

  原来是藏着铁柜中那名神秘人!

  那些倒地的男人重新爬了起来拦住了黑衣人。

  黑衣人突然右手一扬,一把钢针飞出,那些男人躲闪不及纷纷倒地。

  只见她一段助跑后轻身跃上横在过道中的病床,手臂一扬,又洒出十几支钢针,有如漫天星雨将马青藏和杨远帆罩住。

  马青藏面不改色,手杖舞动,只听得一阵金属“叮叮”的碰击声,尖利的钢针被打落一地。

  杨远帆摸出一只遥控器一按,只见出口的不锈钢电动闸门慢慢地降下。

  “快,冲出去……”黑衣人对叶姿沉声喝道。

  那道门只有三米高左右,以眼前的速度下降只须30秒就能完全关闭。

  黑衣人说完从床上跃下,向着出口冲去。

  马青藏见状手杖一挥拦住黑衣人的去路,黑衣人手一扬,一枚暗器朝马青藏打去,马青藏回手一架,手杖把来物打中,只听得噗一声,暗器破碎,一阵烟雾散出。

  马青藏不知虚实,身形一撤,避开那些烟雾,黑衣人在迷雾中再次射出钢针,将马青藏逼退,并乘机冲了过去,这时电动门已下到一半。

  叶姿不及细想,她一把调转横在过道中的病床,以铁架床开路,朝着出口冲去。

  在叶姿全力推动下,病床高速向出口滑去。

  叶姿眼睛直盯着前方,电动门就快关上了。

  女警官挟万夫不挡之势向外疾冲。

  铁架床的四只轮飞快滚动,发出吱吱的响声,挟着一股强大的惯性呼啸而去。

  马青藏在迷雾中发现对方如火车般撞过来。

  这足以把他这副老骨头撞散!

  电动门徐徐而下,很快又下降了10厘米,离地面只剩一米多了。

  说时迟那时快,马青藏跨上两步,身形突长,旱地拔葱般飘了起来,腿在空中连连踢动,在最后时刻跳上了高速而来的病床。

  马青藏脚在床板上轻点,人在空中手杖已向叶姿挥出。

  叶姿一惊,她来不及作出反应,一个铁板桥绝技,硬生生把身体向后倒去,老人的脚踢空,从她头上飞了过去。

  风声还在耳边,不等老人落地,叶姿的腰有如弯到极至的弹簧片一下弹了回来,只见那张病床已脱手冲了出去,正好卡住落下的电动门。

  马青藏这时已落到她身后!

  叶姿心头一喜,想都不想疾步冲出去。

  马青藏甫一着地,执手杖的手向后一挥,就在叶姿钻出门口的时候按下手杖上的按钮。

  “嗤”,一支淬过迷药的飞箭从钢制的手杖管里激射而出。

  “啊!”叶姿轻叫一声,身子一挺,只觉后心一麻,慢慢地倒了下去,在意识消失前她想到的是冰婵……

  ************

  密云封闭的天幕黑沉沉地压下来,天地好象就要合上了,无垠的大地有如一只漆黑的铁桶,虽疲于奔命也是徒然,因为找不到方向,狂奔后忽然发现还是原地,环顾四野只有荒凉与死寂。

  叶姿象一头迷失的小鹿,找不到来时路。

  她不知道为什么来到这里,也不知这是那里……

  四周只有漆黑。

  无奈,彷徨,焦燥与恐惧把她包围……

  天地间好象只剩下她一个人。

  孤苦伶仃的感觉涌上心头,一如童年的凄恻。

  但她的心里却有着一种惦念,到底记挂着什么却说不上来。

  “这是哪里?……”

  “冰婵!……啊……冰婵呢?”叶姿突然想起了一直放不下的是冰婵。

  她拼命地四下寻找,但什么也看不到。

  “冰婵!你在哪……”她急得大叫出来,但胸口象注入铅一般沉重,却怎么也叫不出来。

  这让她更加的焦躁,正在无助之际,突然脚下一陷,好象踩入了一个沼泽,她一惊身体想收也收不住,竟直陷了下去。

  “啊……”叶姿挣扎着叫出来。

  仿佛中一道光明驱散了所有的黑暗,她醒了。

  眸子甫一睁开便感到一阵刺痛,灯光有点强烈。

  意识慢慢恢复,她最终睁开了眼。

  身体好象被这样一直摆了一万年似的,骨骼仿佛要锈化了。

  叶姿本能地动了一下,只是动了那么一下,她就意识到手脚已被锁住了。

  上方是一池日光灯,刺眼的白光令她很快再次合上眼,足足过了半分钟她才试着再次睁开。

  感觉到自己是躺在一张手术台上,手脚被锁定在支架上,叶姿好象明白了什么。

  她竭力地回想,只记得自己就要钻出那道大门,她告诉自己要去找冰婵,一定要找到冰婵。

  但为什么会这样呢?

  她想不出来,心口好象有东西压着一般,她的神志渐渐回复了,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胸口。

  “这是怎么会事?”她吓了一跳。

  只见自己的右边乳房无端地高耸起来,与左边的一只乳房形成鲜明的对比。

  叶姿被种莫名的恐惧冲击得完全醒了过来,她皱着眼避开耀眼的光,只见一对眼睛在她不远处静静地看着自己,有如黑暗中的豺狼。

  “是他……”这个人化了灰她也认得。

  是杨远帆!

  此时的杨远帆坐在一张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右手中一把薄薄的手术刀轻轻地刮着胡茬,静静地看着手术台上的美女,就象一个艺术家在审视琢磨自己的作品,若有所思的样子。

  “你……快放开我……”叶姿挣了一下突然叫道。

  “唔……终于醒啦。”杨远帆见台上的美女警官醒了过来,饶有兴致地吹了吹刀片上的胡茬,从椅子上站起来。

  他的右手受了伤扎着纱布,只见他走近手术台边,用左手捏住叶姿右边的乳头轻轻地牵拉着:“怎么样,这个尺寸还满意吗?”

  叶姿知道他一定是给自己做了丰乳手术,气得她怒不可遏:“变态!你这个人渣,快放了我……”

  “嘿嘿……一直以来我觉得你的身体完美无缺,可以说是无可挑剔,可惜我这个人对大奶十分着迷,所以冒昧一次,希望你不要介意。”

  “畜牲,想不到你是如此变态的一个人,算我有眼无珠……”叶姿愤怒地骂道。

  杨远帆把红绳拉到女警官的双腿交汇处,穿过小阴唇上的小银环。

  叶姿敏感的花瓣上传来丝丝麻痒,原来杨远帆在她昏迷时已给她穿了环,难怪她一直感到下体有一种刺痛。

  红绳穿过小阴唇上的银环后绕回女警官的左侧乳头,杨远帆就在三点间连起一个等边三角形。

  变态医生仔细地舔着女警官雪白的大腿,内侧的肌肤滑如凝脂。

  湿滑的舌头令叶姿感到恶心,感觉象有一条水蛭在爬行,慢慢地迫近她的花丛。

  “不……不要……”叶姿不安地抬起脸。

  杨远帆用舌尖轻轻挑逗女警官的珍珠,突然如其来的电流令叶姿浑身一震。

  “嘿嘿……真敏感……”杨远帆两手压紧女警官的双腿,慢慢地品味桃源洞的花蜜。

  “……停手……你这个混蛋……”叶姿急得满面涨红,但身体一动红线就牵动三个重要的部位,更增加她的刺激。

  杨远帆把手指抠入女警官的腔道,在粉红鲜嫩的肉缝里挖弄着。

  虽然思想极度讨厌眼前这个男人,但身体与意志背道而驰,当女性最敏感的器官受到持续剌激,相同的现象就会发生。

  当阴道肉壁慢慢渗出蜜汁,杨远帆将他硕大的雄性阳具挺入女警官身体。

  “啊……”叶姿绝望地挣扎,肉棒几乎要把洞口的花瓣一起卷入,穿过环的小阴唇被牵动发出剌痛。

  杨远帆脸上刻着魔鬼的微笑,盯着绝望的天使女警,阳具徐徐推进。

  这个高傲的美女因为以往对他的种种敷衍与不屑将受到严厉惩罚。

  虽然叶姿没有拒绝他,但杨远帆感觉得到,这个清丽脱俗的天使眼中没有自己。

  这让他忌恨。

  “我对自己说过,我得不到的东西也决不会让别人得到……”杨远帆脸上凝着残忍的微笑,下体抽动,肉棒出没女警官冰清的身体。

  “人渣……我绝不会放过你……”叶姿想到男人那根曾经进入死尸的东西在进出自己的身体,有如吞下死苍蝇。

   “知道吗,所有的事都是因为你生得太美,我不可以容忍其它男人拥有你,你是属于我的……”医生一边耕耘一边忘我地呢喃。

  “天啊……这是为什么……”叶姿发觉自己落在一个疯子手上。

  肉棒出没洞口牵动有创口的花瓣,让女警官痛彻心肺。

  这是一个彻底的人间地狱,这个男人就是地狱里的恶鬼!

  杨远帆速度渐渐加快,厚重的身体不断撞击女警官雪白的胴体。

  突然医生一把抓住那三条绷紧了的红线。

  “啊……”叶姿大声叫出来。

  乳头和阴唇上突然传来的剧痛让她确信这就是一个地狱。

  杨远帆的微笑突然消失了。

  刀削般的脸庞罩上一层吓人的表情,眼睛幽幽地盯着受辱的天使,抓住红绳的手向上稍稍一提。

  “啊……”叶姿又是一声惨叫,痛得身体也弓了起来。

  女警官有如炼狱里的天使,面容扭曲地挣扎着,娇俏的鼻尖冒出汗珠。

  医生高速挺进,在天使崩溃前夕发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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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楼  发表于: 2011-05-17  
 案台上烛影摇曵,一炷檀香兀自飘袅。

  灵案下静静地跪着一个披麻戴孝的女人,头微微下合,长长的睫子低垂,一闪不闪,神情有点木然,仿佛入定。

  白色缟服的袖子里伸出一对玉手,十指如葱,白净纤柔,平平地扶在膝盖上,好象在忏悔,身侧拖着一个变了形的影子。

  淡淡的烛光映着她那姣美绝伦的脸庞,身上的素白孝服衬托出一种唯美的质感,一切都是那么素雅,贞洁,朱颜素裹,分外美艳。

  这种过份的美丽与冷酷的环境构成一种反差,让人感到有点残忍,但这却令到她愈加惊艳迫人。

  香草熏沐过的身体留着淡雅的幽香,云鬓轻挽,发根还带着浴后的微湿。

  脚有一点发麻,韩冰虹不知自已已经跪了多久。

  这种事对她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屈服于赖文昌的淫威,这样的生活不知不觉已过去四个多月。

  妊娠初期的种种不适一如当年初孕,心闷,作呕,腰酸,食欲不振,而身体的变化也越来越明显,肚子渐渐隆起,轮廊已依稀可见,乳房也日益膨胀,盆腔变宽,子宫变大压迫到膀胱,令她常有尿频的现象。

  在赖文昌的威迫下,她向单位提出了再生申请,由于亮亮的意外死亡,政策上是允许她生第二胎的,所以她的申请很容易就通过计生部门的审查,只是朋友们不太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快。

  四个月的身孕,胚胎已经发育成形,通过B超可以看到了一个新的生命在形成,想到自已竟成为那个卑鄙男人的生育工具,她感到自己是多么的可悲,一个堂堂高级法院的大法官,竟不能用法律维护自己,实在是一种讽刺,面对日渐隆起的小肚,她感到自己的孽已越种越越深。

  难道冥冥中一切都已注定?

  一阵微风拂过,烛火飘摇,韩冰虹不觉抬起脸,目光触及案台上的灵牌,上面一行字:爱子振邦之灵。

  韩冰虹只觉心底一寒,身子打了个颤栗,一种莫名的恐惧袭来。

  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

  就在她想要回头的时候,一双有力的臂膀从后面搂住了她。

  “呵……”

  感觉到男人温暖宽厚的胸膛,韩冰虹竟不觉向后靠去。

  赖文昌的双臂慢慢地收紧,搂着这具成熟香艳的肉体,脸埋在女人馨香的耳畔,开始慢慢地吻那洁白的颈项。

  “嗯……”身子象融进一股暖流中,那种感觉很好。

  女人的娇躯好象被熔化,发出醉人的嘤咛,腻腻的。

  赖文昌吻住女法官的耳珠,热气不停呼在上面,韩冰虹的身体已经完全倒在男人怀里,无力地接受着。

  男人的大手不知何时解开了孝服的纽扣,从领口伸了进去,直接握住了她的丰乳,一下一下地揉捏起来。

  “啊……不……”女人一阵迷乱,身体扭动着,不知是在挣扎还是在骚动。

  妊娠期的乳房十分肿涨,富于弹性,又不失滑腻,抓下去会把手指弹回来。

  赖文昌捏住两粒竖起的乳头来回玩弄着,嘴从后面探了上来,寻到女人的樱唇强行吻了起来。

  “嗯……嗯……”韩冰虹美目如丝,从鼻里发出丝丝呻吟,

  男人的一只手慢慢地摸下去,滑进她的芳草地,探索着抠进洞穴。秘洞里汁水泛滥,湿滑无比,被男人一阵挖弄,迷乱的女法官开始不能自持。

  “啊……不行……”

  “看看,这是什么?……”男人把沾满淫水的手指放到女法官眼前。

  “啊……真淫秽……这样的事……”

  男人把她向前一推,韩冰虹双手撑到地上,膝盖仍然跪在蒲团上。

  赖文昌把她的素白孝服撩起来,里面没有内裤,两片肥厚的臀肉白晃晃的。

  “……不可以……不要在这种地方……”女人仿佛一下子想到什么,挣扎着想直起身体。

  赖文昌当然没有给她机会,“啪”,重重一掌打下去,击起一层臀浪。

  “嗯……”女法官一痛仰起迷离的脸。

  “我是谁?”男人冷冷地问,大手抓捏着雪白的臀肉。

  “……”女法官犹豫了一下,仿佛在寻找答案。

  “这也要考虑么……”男人显然不太满意,“啪”又是一掌下去。

   “是……主人……”女法官赶快回答。

  “谁的主人?”男人沉声逼问。

  “韩……冰、、虹的主人……”

  韩冰虹轻轻叹了口气,知道这晚的调教要开始了。

  “要拜托主人做什么呢……”男人公式般发问。

  气氛很特别,在这种阴森的地方,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啊……又要说那些讨厌的脏话……”

  赖文昌喜欢用这种方式从心灵上污辱女法官。

  “请……操……我……”女法官低下头轻声回答,中间那个字细得连她自己都听不到。

  这是既定的回答。

  这样的话在以前简直是不可思议,但现在,经过无数次的反复调教,女法官已经从心底里容忍了自己的不知廉耻,每次说出来的时候,强烈的淫秽感让她感到自己在坠落。

  多么下流露骨的脏话啊!

  竟从那张神圣的嘴说出,令人难以置信。

  这就是白天法庭上正直庄重的大法官吗?

  嗯……看着我……再说一次……“男人对于细节的问题比较严格。

  “啊…这样的事……太难为情了……”说出刚才的话韩冰虹已经无地自容,她低下头是不想让男人看到自己的表情。

  没有选择的余地,受到男人的鞭策,女法官不得不抬起屈辱的脸,刚才的红云还没散去。

  “看着我……”男人伸手拉她的头发。

  所有的事情只有按男人的意图去做,这是几个月来形成的不成文规矩。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女法官艰难地把脸别了回来,努力地让自己看到男人的脸。

  “说……”男人双手按住她的臀部。

  冷清的空气似乎停止了流动,一阵沉默。

  女法官让自己的眼神和男人对上,眸子里蓄满哀怨。

  “请……主人操我……”

  “嗯……很好……”男人满意地抚摸雪白丰腴的臀肉。

  这个女人屈服得是那么彻底,那是经过四个月的调教,由身及心的完全征服啊!

  如果在她心里还有一点点的反抗,她的眼神不会是这样的幽怨,那是一种自怨自艾对现实无可奈何的眼神。

  男人分开她的双股,散发着热力的龟头顶到熟悉的菊蕾上。

  “啊……又是那里……”女法官从心里哀叹,从一个月前开始,男人迷上她的后庭,一发不可收拾。

  那条紧凑绵密的肛道已经无数次地接纳男人的冲击,渐渐地适应了那阳具的尺寸,但每次进入前还是有一点心悸,就象打针一样,明知是那么回事,但看到针头还是会莫名的害怕。

  关闭的菊穴细得只有一个小指头大,因为主人的心悸无助地收缩着,无法想象稍后它会容纳男人粗壮的生殖器,纤秀的菊纹整齐地散开,周围长着一圈淡淡的肛毛。

  “唔……”一种声音长长的闷闷的,好象是从女人的肚子里冒出来。

  肉棒慢慢地压入,女法官的上身随即挺起,紧锁的眉头拧成一堆,檀口微张,嘴角丝丝颤抖,整个生理系统在迎接那强大的侵入力量。

  “啊……就是那种感觉……”韩冰虹对那种强大的压迫感已不再陌生,那是一种经历痛苦走向愉悦的别样感觉,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其中的乐趣,而她已经渐谙此道。

  男人沉着气徐徐推进,硕大无朋的家伙渐渐挤入,一面推进一面感受那无以伦比的紧箍感,那种寸步难行的感觉只有他能体会到。

  “啊……轻点……”韩冰虹额角渗出汗水,咽了一下,手向前爬出两步,想减缓男人的进度。

  赖文昌咬牙一挺,肉棒尽根没入,龟头顶到女法官直肠的最深处。

  “喔……”下体有如打入一截木桩的感觉,女法官浑身一阵抽搐。

  充实,酸涨,紧张,痛楚,韩冰虹的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这种感觉是那么的特别。

  暗室中男人开始了漫长的抽送活动,肉棒反复贯穿直肠,带动敏感的肛肉。

  “啊…慢些……”女法官难过地哀求,五官挤做一堆,面上是痛苦的表情。

  肉棒撑满紧窄的肛道,被绵密的括约肌绞缠,密不透风,肠道的皱褶刮得龟头隐隐发麻,男人大气不敢出,咬着牙苦苦抽拉着。

  每一次进出都牵动身上的神经,穿肠的感觉一阵阵掠过女法官心头,不一会儿,她就被弄得大汗淋淋,在不知不觉中竟发出满足的呻吟。

   “呵……好深……”好象顶到肚子的感觉中,女法官开始享受痛并快乐的肛交乐趣。

  “走旱路的好处就是爽啊……”男人抱住女法官的大白屁股,来回冲击女法官的排泄管道。

  “不行了……”韩冰虹无助地摇头,发根的汗沿着瓷白的脖子一条条地流下来。

  孝服里美艳的身体扭动着。

  赖文昌干得性起,一把扣住女法官的双腿,“呼”地站了起来。

  “啊……”韩冰虹惊叫着倒立起来,只剩双手撑在地上。

  “走!”男人沉声喝道,说着重重地顶了一下女法官,向前迈了两步。

  韩冰虹被男人推动着,被逼用手向前爬行,赖文昌就这样押着女法官走出了灵堂,向卧室方向走出。

  “不行了……放、我……下、来……”韩冰虹双臂渐渐支撑不住。

  男人没有理会女法官的哀求,象老汉推车一般,硬是让韩冰虹爬回到卧室。

  豪华的卧室里亮着橘红的灯,淡淡的十分温馨,空气中弥漫着迷人的芬芳。

  男人松开手,韩冰虹累得趴到地板上。

  赖文昌将女法官抱起来一下丢到华丽的大床上。

  韩冰虹细汗殷殷,气喘吁吁在倒在床上,胸脯不停起伏。

  男人倒了一大杯红酒,喝下一半,爬到床上捏住女法官的嘴吻下去。

  一股暖暖的琼浆缓缓流进女法官嘴里。

  “唔……”韩冰虹想要拒绝,但男人执着地把口中的酒全部度进她嘴里。

  “喝下去……”赖文昌把剩下的半杯酒给女法官灌了下去。

  “不……不要了……”韩冰虹挣扎着,芬芳的美酒咽下喉咙流入胃中。

  男人很快地脱去身上的睡袍爬上床,然后把女法官拖到床中心,把她的两腿扛到肩上。

  肉棒重新找到入口,熟络地插了进去。

  韩冰虹喘着粗气,两条白嫩丰腴的大腿高高举起,架在男人的肩膀上,淫荡无比。

  赖文昌捉住女人一只玉足,把玉琢般的脚趾含入嘴里,细细地品尝。

  柔和的灯光里,韩冰虹醉意朦胧,红霞满面,灿若桃花。

  男人的粗手抚摸着光洁滑腻的大腿。

  “嗯……”女人发出梦呓般的软语,从敞开的领口可见一对腻白的大奶恣意躺在胸前,美不胜收。

  柔软的脚掌温润如玉,还带着香草沐浴液的淡淡芬芳,醉人心脾。

  赖文昌搂住女法官那两条圆滑雪白的大腿,挺动肥壮的腰身,吃力地抽送起来。

  在肛道肉壁有力的夹缠下,进退都是一种考验。

  “真他妈紧哪……”男人喘着粗气,全身的力气仿佛凝到丹田,命根深入黑不见底的直肠。

  “喔……”熟悉的感觉令女法官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

  男人强忍着被夹紧的痛苦,象头老水牛卖命地耕犁,象每次开垦一样不遗余力。

  “啊……不……”韩冰虹两条细眉拧做一堆,额头上渗出一层油腻的汗,进入时好象被贯穿,抽出时内脏好象被拉出的感觉让她惊惶,那种奇怪的感觉是那么可怕又让人期待。

  肛门肉壁被充分带动起来,女法官跟着疯狂起来。

  “不……行……我……啊……”韩冰虹的心仿佛提到了心坎上,双手死死地扯着床单。

  赖文昌也是汗流浃背,肥壮的身体快速挺动,啤酒肚一下下的,结实地撞击着女法官丰润的大腿,发出“啪啪”的肉声。

  “啊……慢点……我……”韩冰虹眼冒金星,一口气悬在嗓眼上,拼命地弓起身体配合着男人的速度,下体有脱肛的错觉。

  “爽不爽……嗯?”男人雄风大起,直进直出,越来越狠,毫不手软。

  “死……我……了……”韩冰虹再也支持不住,隆起的小肚子也被迫挺了起来,胸前两只大白免晃得正欢。

  “就是要让你死得舒舒服服……”男人将雪白大腿向两边一分,呈一百八十度压开,肉棒重插几下突然拔出,移到女法官的脸上,只见马眼一开,一股浓白的热精飙射而出,“噗”地射在尤自娇喘的脸上。

  “啾。啾……”赖文昌这次的量特别多,浓精接二连三地射在女法官迷乱的脸上,白花花的精液挂满了她的眉毛,鼻子的嘴唇,如梨花带雨,娇妍无比。

  男人喘着气,手握着阴茎抖了几下,将残余的精华一点不剩地甩给女法官。

  韩冰虹被射了一脸,有气无力地躺着,媚眼朱唇微启,瑶鼻轻舒,气若芳兰,一副意尤未尽的样子,任由浓稠的精浆象鼻涕一般从脸上缓缓淌下。

  “嘿嘿……这东西挺养颜的……”

  赖文昌点了根烟靠在床头,舒坦地吐着烟圈。

  浴室中传来水声。

  温泉水从花洒喷下,冲洗着韩冰虹如玉的凝脂。

  浴镜里映出她洁白丰满的身体,那个怀孕四个多月的小肚分明地隆起,每次看到都有做未婚妈妈的感觉,这已经取代了赖文昌情妇的最初身份。

  浴后换掉那件沾满汗液的孝服,代之是一件粉色的透明睡裙,薄如蝉翼的质料,穿在身上风情万种,那是赖文昌为她准备的。

  细细的吊带挂在圆润的肩头,胸前只有一粒扣子连着,双峰挺拔,将衣襟高高顶起。裙子的长度刚刚能把臀部遮住,赤条条的粉腿浑圆丰腴,腿间的溪谷里一片黑压压的芳草,若隐若现。

  韩冰虹从来没有穿过如此惹火的睡衣,也许她是属于那种比较保守含蓄的女性,平时不会刻意穿那些东西。

  看着出浴的女人款款而过,赖文昌感叹不已,也许当年的杨贵妃也不外如是吧!

  韩冰虹想回到床上,男人制止了她。

  “把酒拿过来……”

  韩冰虹只好转到酒柜处,把那瓶红酒取下来。

  “满上……”男人把高脚杯拿起来。

  女法官象个听话的奴仆把酒倒满。

  赖文昌看了一眼女法官,满意地呷了口酒。

  韩冰虹拿着酒瓶站在床边,微低着头,不敢看男人一眼。

  “噗……”男人冷不防把一口酒喷到她的胸口。

  韩冰虹吓得叫出来,连退了几步,胸前一湿,两只乳球立时现了出来。

  “嘿嘿……真是迷死人……”

  “来……躺下……”男人示意她躺到床上。

  “啊……又要做什么……”女法官感到无奈。

  赖文昌待女人躺好,将两条丰腴大腿交叠起来,然后把杯中的红酒慢慢倒入三角区。

  “啊……不要……”一阵冰凉的感觉让女法官身子一颤。

  丰腴的腿根一经交叠完全没有空隙,象一个肉杯盛满了酒液。

  赖文昌把头埋下去,吸食其中的琼液,发出“嗤嗤”的声响。

  喝光草丛中的美酒,男人满足地抬起头,打量着眼前隆起的小腹。

  赖文昌轻轻抚摸女法官隆起的小肚,把脸贴在上面倾听,希望捕捉到胎儿的活动,看得出他是多么关心这个未来的儿子,因为马青藏向他保证过,这胎一定是儿子,他还是相信马青藏的手段的。

  看到男人的模样韩冰虹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想到自己就象一头畜牲似的,被强行受孕,堂堂一个大法官,竟不能用法律保护自己,那是多么悲哀的事啊。

  刚开始时她对这个胎儿充满了厌恶,感觉那是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耻辱,当看着自己的肚子一天比一天突起,她的罪恶感越来越强,她觉得对不起丈夫,对不起儿子,她无法面对自己,更不愿想以后的事,因为她实在不敢想象自己有朝一日真的生下这个小孩会是一种怎样的局面。

  这样的事为什么可以发生在自己身上,一个神圣的人民法官身上!

  真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而眼前赖文昌陶醉的样子又让她无奈,她的内心充满了矛盾,这毕竟也是一个生命的开始啊,就算是一条宠物狗,当你每天和它相处,也会对它产生感情,何况那是人,是自己辛苦怀胎孕育的小生命呢!

  “有没有胎动的事啊……”赖文昌关切地问。

  韩冰虹羞得扭开脸,说不出一句话来。

  “要是胎儿会动了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赖文昌自顾摩娑着女人隆起的肚皮,并没有理会到她的表情。

  虽然身边女人不少,但他始终对眼前这个大法官情有独钟,因为他很清楚,那些什么明星模特全是花瓶,只有一张脸可看,资质平庸。而韩冰虹是美丽与智慧兼备的高素质女性,是个理想的生育工具,人言子多似母,他很希望自己将来有一个出色的儿子,继承自己的事业与财富。

  “今晚留在这……”男人在她耳边轻轻说。

  “不……不可以的……”韩冰虹突然说道。

  “怎么……”男人皱眉道。

  “明天有个大会,我还要回去准备……”韩冰虹说,脸上残留着红晕,眉梢如黛,朱唇欲滴。

  “什么会啊?很重要吗……”看着美人媚态,赖文昌心中一荡,弹了一下烟灰,一只大手滑入素服里握住绵软的乳房。

  “是很重要……”韩冰虹低着头。

  “在哪开啊……”男人搓揉着滑嫩细腻的乳肉。

  “省委礼堂……”

  “嗯……好吧……不过我有个小小的条件……”男人突然想到什么似的。

  “我也想看看韩大法官的风采,明天我过去接你……”赖文昌放下香烟,压到女人身上,大嘴盖上柔软的绛唇,两条毛熊熊的大腿镶入滑腻的玉腿间。

  “嗯……”韩冰虹被吻得喘不过气来。

  四条腿在被褥下绞缠作一团……

  ************

  清晨,空气清新,阳光明媚。

  韩冰虹起得很早,今天的会对她来说的确很重要。

  通海国投破产案的审理工作历时二年,月前宣告正式结案,参与此案法官们迎来了心慰的一天,省委的表彰大会是对他们精神上最大的肯定和鼓励。

  这是全省司法界的盛会,全省地市级政法系统单位都有代表参加,最高人民法院的高官也会出席,韩冰虹作为通海国投大案的主要成员会受到嘉奖并将上台发言,这是一个法律工作者无上的荣耀。

  韩冰虹的心情特别好,反复对着镜子仔细打扮,一切都让她感到满意,深蓝的法官制服穿在身上显得英姿勃发,庄重典雅。

  唯一让她担心的是那个微微隆起的小腹。

  好在外界都以为这是郑云天和她的第二个爱情结晶,知道她 “遭遇”的人无不祝福她,希望她能早日生个儿子。

  那个小家伙特别生猛,她有时已经能感到他的动作了,虽然不是很强烈,但这让韩冰虹想起了当年怀上亮亮时的情形,那种感觉是那么的熟悉,有时她感到一种莫名的欣喜,对腹中的小生命她已不知不觉产生母爱,这毕竟是自己的骨肉啊!

  抛开那些令人不高兴的事,冰虹细心地装扮着自己,其实以她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并不须脂粉化妆,她平时也不是很爱化妆的人,但出席那种大场合,她觉得应该庄重一些,便化了一个淡妆。

  看了看时钟,已经快八点了,本来她是要先回单位里然后和同事们一同前往会场的,但昨晚赖文昌坚持一定要送她过去,她没有办法,只能依了这个男人,只是有点担心他在玩什么把戏。

  万秀小区大门附近,一部黑色奔驰一早泊在那里。

  车内,赖文昌正靠在司机位上,无聊地抽着烟。

  这些日子以来对韩冰虹的兴趣越来越强,不知是不是和她怀上自己的种有关呢?但成功征服这个女人对他来说实在是一种人生乐趣,韩冰虹的屈服既在他的意料之中又令他意外,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发现韩冰虹这个人,表面上很坚强,其实是一个感情很丰富的女人,如果不是顾及到亲生儿子,她可能不会屈服得那么彻底。

  看了看手表已是八点十五分了,赖文昌扔掉烟蒂,刚要打开手提电话,这时前方视线中出现一个风姿绰约的丽人,那一身威严的法官制服表明了她的身份,手上拿着个公文袋,套裙紧紧地包着丰满的臀部,勾勒出一条迷人的曲线,高跟鞋正踩着优雅的步子走过来。

  这正是他的女神:美人法官韩冰虹!

  今天的她是那么特别,带着一种淡淡的喜悦,看上去更加美丽动人,每次看到她着制服的样子赖文昌都有侵犯的冲动。

  赖文昌推开右边的车门,韩冰虹左右看了一下,确定周围无人,侧身坐了进去。

  “嘭”车门关上,车里多了一股淡雅怡人的香水味。

  赖文昌并没有马上起动,他侧目瞄了一眼打扮得高贵典雅的大法官,右手一下按在韩冰虹的左大腿上,隔着柔滑细腻丝袜能感觉到大腿的丰腴。

  “你迟到了……”男人盯着女法官如花的脸庞。

  “不会吧……”韩冰虹抬起左手一看,玉腕上那块精美的西铁城正指向八点一刻。

  “不是说八点十五分吗?”女法官不解地说。

  赖文昌捉住美人纤手,不经意地看了一眼手表:“嗯,你看,已经快十六分啦……”

  这个男人是在故意找茬,韩冰虹没好气地扭开头。

  “所以有必要给你一点点惩戒,让你记住办事要提前一点……”男人把坐椅靠背向后调,在身体和方向盘间腾出足够的空间。

  赖文昌用手揽住女法官的右肩把她的身子扳倒在自己膝盖上。

  “不要……会把衣服弄皱的……”韩冰虹被迫歪着身体伏在男人的大腿上。

  赖文昌不理女人的抗议一手捺起套裙,露出内裤裹着的美臀,因为怀孕的原因比以前更肥硕了。

  “啪”男人随手打了一下,手指挑开内裤的裆找到娇小的臀眼,轻轻地玩弄着。

  “啊……又要做什么……”女法官不安地皱眉,但没有反抗的动作,不知从何时起,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已经没有了反抗的意识。

  “嘿嘿……今天给你来点新玩意……”赖文昌面带诡笑把两粒胶囊塞入女法官肛门里。

  “嗯…… 做什么……”

  “好了……是九点开始的大会吧……”男人放开女法官起动了轿车。

  韩冰虹直起身整理着身上被弄皱了的制服,只感到屁眼里被塞进了一点东西,不过并无太多不适。

  “还有大半个小时,天气不错,去游一下车河……”赖文昌踩下油门。

  “我……还是直接送我到会场吧……我不想迟到……”韩冰虹担心地说。

  “别怕,会让你准时去到的。”男人径自看着前方。

  车子很快开出市区,转上单行的高速路,因为时间还早,车道上还没有太多的车。

  风从车窗灌进来,带着清新的气息,郊外的景致令人心旷神怡,路边的花草树木正迎着明媚的阳光,一切好象都在迎接新的一天。

  韩冰虹望着车外倒退的景物越来越心焦,她预感到身边这个坏男人又在玩什么把戏。

  “还是直接送我过去吧,迟到了不好,我还有事情要会院里的领导说……”

  韩冰虹道。

  “想不想见你的宝贝儿子啊?”男人没有理会她的请求。

  “你说什么?”韩冰虹惊讶地问。

  “没什么,这个月你多请几天假,我陪你一起过去,多呆上几天,注意保持好心情,这样对胎儿有好处,知道吗……”男人说着把一只手放到她的大腿上抚摸。

  出乎韩冰虹的意料,这个男人也有体贴的一面。

  韩冰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不知说什么,眼看着事情一步步发展到现在这种境地,她无能为力,好象从来没有抗拒过,难道自己真的那么懦弱吗?这是一直以来刚直不阿的韩冰虹吗?

  简直不可思议!

  但一切又是那么真实地摆在眼前,韩冰虹有时真的感到很迷惘。

  把这一切归结给命运的安排吧!

  或许这样心里会好过一点……

  只要能在人前保住面子,继续在荣耀的光环下成就人生的梦想,让亮亮平安地长大,就够了……

  她是这么想的。

  也许这样的想法很自私,也许这不是出于内心的行为,但人在世上,谁又能保证所有的事是凭着良心去做的呢……

  这也许就是人生的无奈吧……

  “啊……可耻!……为什么有这种想法……”

  她感到自己在褪变,沉沦……

  身边的景物象往事飞快地掠过,韩冰虹在为自己找寻借口。

  “什么才是正确的人生呢?”

  自己不是一直争取做个正直高尚的人吗,坚持原则,秉公执法,洁身自好,廉政奉公,但最后又如何呢……

  “呵……说什么人生观,世界观……一切都是骗自己骗别人!这个世界有谁能真正面对所谓的道德法则!”

  想一想吧,那些站在受审席上的贪官污吏,事发前哪一个不是被歌功颂德的人民公仆,事实上这些冠冕堂皇的人,是这个社会里最腐朽的毒瘤,他们的心里遵循什么样的道德准则呢?

  “呵……谁能明辩是非,谁能独善其身,谁能做一生的智者?”

  “人,谁没有灵魂深处自私和懦弱的一面?”

  这一刻,韩冰虹好象明白了当年高洁所面临的处境,要在家庭事业,亲情爱情,世俗眼光,伦理道德中作出取舍,是谈何容易的事情,尢其对一个女人。

  也许是作为女人最致命的弱点让她走到了今天的地步。

  对传统道德观念的破坏是一种冒险,一但突破原有的束缚,就会变得放荡自流……

  在经历心底中矛盾与理性的无数次浮沉与争斗,高尚的女法官走向肉体与心灵双重沉沦……

  男人当然不会知道身边的女法官在经历复杂的心路荆棘,他只是在期待一个激动人心的场面。

  车子风一样驶过笔直的公路,沿路婍旎的风光令人迷醉。

  但韩冰虹开始不安地骚动起来,身体不时扭动着企图压抑体内的变化,但焦虑的神情却无法掩饰。

  “停一下……我想……”韩冰虹终于忍不住了。

  “怎么……”男人不怀好意地看了她一眼,脸上掠过一丝狡笑。

  “原来……”韩冰虹突然明白了赖文昌刚才往自己屁股里做了手脚。

  “憋不住了吧……嘿嘿……”赖文昌把着方向盘得意地笑道。

  “快放我下去……要出来了……”体内的变化突然加剧,肚子里翻江倒海一般,一股强大的洪流压抑在屁股里,随时有激喷而出的可能。

  “要做什么啊……清楚说出来……”男人再次玩起他的把戏。

  “你……啊……真不不行了……快停车……”韩冰虹紧皱双眉,紧张地挪动着闷骚的大屁股,额上已冒出汗珠。

  药力的功效让赖文昌感到意外,这种浣肠胶囊是从日本进口的,虽然个体不大,但药力相当威猛。

  “说啊……想做什么呢……在我面前还害什么羞……”赖文昌在迫女法官摧毁自己的尊严。

  “……我……我要……啊……让我下去……我要大便……”韩冰虹已经不能再忍了,坐立不安地哀求着,双手胡乱地摸着大腿。

  “嘿嘿…… 这种地方可没有厕所,把屁股伸出窗口外拉吧……”男人笑道。

  “不……不可以……”这样的事实在是太丢人了。

  车已开出市区,两边是路障和高高的防护带,只有丛生的野草。

  “你不会想下车,在路边撒吧……”男人扭头看窘逼至极的女法官。

  “啊,丢人…光天化日之下……要是有车经过……让人看到就羞死了……”

  韩冰虹焦急万分,前后顾盼着车前车后。

  屁股里的压力越来越强,一些液体好象已经渗出来了,韩冰虹再也顾不了许多,只见她一下把套裙脱到腿弯,扒下内裤,身体背向车窗,弯着腰,跪在坐椅上,回头看准了车窗,把屁股伸出车外。

  “啊……”美丽的大法官闭上眼睛,藉着体内的压力,一股黄褐色的浊流从她雪白的大屁股激射而出,在空中画出一道彩虹。

  激喷过后是一条条软化的黄金簌簌而落,洒了一路。

  “感觉怎么样?很刺激吧……”男人坏笑着说。

  韩冰虹皱着鼻子,用卫生纸仔细地擦着屁股,没有理会赖文昌的说话。

  这个男人真是极之可恶,竟想出这样的法子。

   “你的内裤好象沾有脏东西啊,脱下来给我……”赖文昌瞥了一眼女法官。

  排泄后身体一下子放松了许多,韩冰虹靠坐在真皮椅上兀自喘气。

  赖文昌看了一眼前方,没有什么车,便伸手把女法官的内裤扯了下来。

  “嗯……真的不能再穿了……”说完一下扔出车外。

  “不要……”韩冰虹发觉时那条浅黄的三角裤已飞到车后。

  “天啊,这个样子怎么去开会啊……”韩冰虹在心里暗埋怨。

  “嘿嘿…不穿内裤有什么新奇的……凉爽兼方便,你不说没人知道的……”

  男人笑道。

  韩冰虹看了看表已经八点四十五分了。

  车子绕了一大圈转回市内,一路无阻,八点五十五分赶到省大礼堂。

  省大礼堂气势宏伟,是政府部门召开重要会议的场所,很多重大的文艺演出也会在这里举行。二十级的长阶前是一个大广场,这时已停满了各种小车,都是前来参加会议的各级政法部门的,广场里也站满了穿着各种制服的司法人员,有很多是从其它地市赶过来的。

  省委和省政府对通海国投大案的成功于以高度评价,特别召开这次政法系统的表彰大会,因为这是一个具有戏时代意义的案件,可以说是中国法制史上的一个里程碑,也是中国走向市场经济的一个里程碑。

  赖文昌远远就停了下来,韩冰虹整理好身上的衣着,打开车门。

  正要下车的时候男人突然按住她的大腿,从腿内侧慢慢地摸了上去。

   “……不要……这里很多人的……”韩冰虹皱眉道。

  男人的魔爪径自探入温湿的三角区。

  手触之处是一大片茂密的芳草,浓浓的,指头找到穴口挖了进去。

  “啊……停手……”韩冰虹的手按在男人手上阻止着。

  “散会后我等着你……” 赖文昌收回他的魔爪。

  韩冰虹打开车门钻了出去,突然感到下体空空的,阴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凉嗖嗖的。

  韩冰虹一惊,这才想起内裤已经没了,从来没试过这种情况,所以感觉特别强烈。

  她下意识地深吸了几口气,定了定神,举目望去,只见广场上到处是人。

  作为这次大会有机会发言的法官之一,韩冰虹是众人瞩目的焦点,在通海大案中的表现让她在法律界声名鹊起,政法系统的人很多都认识她。

  “得得得……”高跟鞋有节奏地敲击着水泥地板发出优雅的声音,韩冰虹迈着稳健的步子向礼堂入口走去,姿态端庄严谨,不失人民法官的风度。

  空气在档部自由流动的感觉真是很奇怪,韩冰虹感觉好象失去了一道屏障似的,每走一步都很小心。

  从人群中经过不时地和熟人打招呼,那种感觉真是很棒,韩冰虹不住地用目光寻找本单位的同志。

  “冰虹!”

  有人叫她,韩冰虹四下一望,只见凌玉霜和高洁正向她走过来。

  “怎么这样迟呢?打你的手提也没有人接……”高洁问道。

  “没办法…临时有点事……本来和单位的人一起来的,后来不得不先处理,所以迟了一点……”韩冰虹解释道。

  “什么事能比这件事重要啊……我的大法官!”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韩冰虹一愣,一扭头,只见一名和她一样身穿法官制服的女人微笑着走过来。

  “清蘅!……是你?”韩冰虹一脸惊愕。

  “不是她还有谁呢……”凌玉霜笑道。

  “清蘅这次是代表最高人民法院参加会议的!”高洁在一旁说道。

  “为什么不事先通知我们呢?”韩冰虹紧紧地握着林清蘅的手激动地说。

  林清蘅是她大学时代最要好的朋友,当年韩冰虹和她,高洁还有凌玉霜四人是享誉校际的法律之花,被称为“冰清玉洁”四大美女,而四人中以林清蘅的才华最为出色,由于有良好的家庭背景,林清蘅毕业后分在北京的一家地方法院工作,几年后便上调最高人民法院。

  “冰虹,这么多年不见,想不到你越来越漂亮了,真是令人羡慕啊!”林清蘅笑着说。

  “你的嘴还是那么会哄人……真是服了你……”韩冰虹心里暗自高兴。

  在四人中林清蘅才华最好,论样貌却是韩冰虹第一,林清蘅没有恭维,她说的是心里话,眼前的韩冰虹比起当年的校际名花更多了一种成熟的美。

  韩冰虹十分兴奋,想不到多年的挚友会在这个时候相会,心里好象有一大堆话要说。

  “为什么事先不说一声呢,好让我们为你接风啊!”韩冰虹望着风尘仆仆的好友。

  “本来上边不是安排我来的,但因为原定的人员另有任务,所以临时决定委派我来,我见这些年大家都各有各的忙,难得机会聚一次,就顺水推舟啦……

  “昨天我出发前已经给高洁通过电话,她没有跟你说么?”林清蘅道。

  “我们是想给她一个意外惊喜嘛……”高洁和凌玉霜笑道。

  “你的事情高洁和玉霜都和我说了,一切顺其自然吧,会好起来的……”

  林清蘅注意到了韩冰虹微隆的肚子。

  “谢谢……我没事……清蘅,见到你我真的很高兴……真的……”

  韩冰虹眼腔有点湿。

  “好了……我们还是先进会场吧……今晚我们为清蘅接风洗尘,到时再慢慢说……”高洁在一边道。

  远处,赖文昌在车里看到着检察官服的高洁,想起了两年前的风流逸事,高洁这两年一点没变,在丈夫的滋润下越发艳丽动人了。

  快要九点了,参加大会的人渐次入场。

  韩冰虹和高洁她们一起走入会场,但她每走一步心里都有点不安,没有内裤总是给人不安全的感觉,好象少了什么东西似的,虽然别人看不到,但心里总是有点虚,她在不断告诉自己,一定要小心,不能出洋相。

  套裙下没有内裤,三角区里一片泥泞,恼人的骚痒让她面红耳热,狼狈不堪。

  赖文昌在会场外等了足足三个小时。

  “忍不住了是吧……”男人坏笑道,一边启动小车。

  韩冰虹没有理他,这个男人真是阴损。

  “没穿内裤在那么多人面前演讲,是一种什么感觉呢,韩法官?”男人故意地问。

  韩冰虹没好气地扭开头。

  “快送我回去……”

  “不忙,我定了一个午餐给你庆祝一下……”男人边开车边说。

  小车开往市区外风景怡人的温泉山庄。

  停在远处的一辆黑色的桑塔纳冒出一缕黑烟,远远地跟了上去。

  赖文昌浑然不觉。

  温泉山庄是出名的风景名胜区,绿树环抱,山青水秀,是旅游,休闲,渡假的好地方。

  韩冰虹用纸巾拭着大腿上的水迹,对男人的安排不置可否,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习惯了由这个男人安排自己的一切。

  “看你的样子好象已受不了了,要不要我临时给你打一炮,给你解解馋…”

  男人发觉身边的女法官坐立不安,下流地说。

  韩冰虹脸上一热,低着头自顾整理裙子。

  “今天是你名成利就的大好日子,我准备了一样礼物给你,打开看看吧…”

  男人从一边取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

  想不到这个粗鄙的男人也会玩弄这种手段,但收礼物对一个女人来说总是一件愉快的事,韩冰虹也不例外。

  韩冰虹象个初尝爱情甜蜜的女人,缓缓地解着彩色的绸带,想来作为丈夫的郑云天也不知都久没有给自己送过礼物了。

  “会是什么东西呢?”女法官怀着好奇的心情。

  赖文昌侧目看了一眼美貌的大法官,这个女人真是世间少有的尤物。

  韩冰虹拆开纸盒一看,脸上腾地升起一抺红霞。

  原来映入眼睑的是一根仿真男性阳具,是供女性自慰用的那种。

  “我不要这种东西……”韩冰虹羞得扭开头,手上却仍然抓着那个盒子。

  “嘿嘿…是不是有点眼熟呢?告诉你,这是完全根据我的尺寸倒模做成的,象你现在这种情况就最适合用了……”男人邪笑着。

  看到美丽动人的女法官羞态可掬的样子,男人心神一荡,把车子开入路边的一片树林里。

  赖文昌熄了油门,身体挨近女法官,取出盒中那根面目狰狞的大阳具。

  “会不会用啊?我来教你……”赖文昌把假阳具放到女法官成前,按下手柄上的开关,只见那根大家伙马上“嗡嗡”地扭动起来,极端淫秽。

  韩冰虹羞红了脸不住地往后躲,那家伙象有人性一般越发扭得得意了。

  赖文昌压到女法官身上,嘴凑在女人的耳边细细地挑逗:“你以后把这根宝贝放在手提包里,上班时有须要了就拿出来用,知道吗……”

  “不……我不用……的……”韩冰虹窘得满面涨红,一个端庄正派的女人怎么可以用这种下流的东西,太丢人了。

  “还会害羞啊……你看你下边都湿成什么样子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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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楼  发表于: 2011-05-17  
男人的热气不断呼在女法官的耳畔,极尽下流地挑逗女法官。

  “不是……不是的……”韩冰虹浑身酥软,无力地喘着气,被男人这样说破的确是很羞人的事。

  “嘿嘿……还是想要我的真家伙吧……”男人用假阳具顶女法官胸前饱满的乳峰。

  “啊……别……别说了……”高贵美丽的大法官身子歪倒到车门上,已避无可避。

  赖文昌从半开的领口窥到又白又深的乳沟,便把假阳具插了进去,并解开了制服的扣子。

   “嗯……”

  赖文昌抛开乳罩,用假阳具顶那洁白饱满的乳房。

  就在这时奇迹出现了,只见一些白色乳汁从黑黑的乳头溢了出来。

  这是韩冰虹的初乳!

  女法官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来奶水,真是羞得要死。

  男人兴奋地扒下女法官的上衣,一口含住奶头,手上用力一挤,一股新鲜的人乳溢入口中。

  “啊……”口感真好!

  赖文昌干脆把车前排的座椅放下来,两人坐的地方就变成了一张小型双人床。

  韩冰虹看到男人象婴儿一样吸吮自己的奶水,羞得无地自容,奶水从乳房里被吸出去的感觉是那么奇怪,当年亮亮是用奶粉哺育,她完全没有哺乳的经验,想不到做为母亲最神圣的初乳被这个男人得到了。

  赖文昌埋在女法官的胸乳里,大手不断地挤捏洁白的乳房,左右开弓,贪婪地吸食纯洁的母乳。

  “不要啊……羞死人了……”韩冰虹的奶水被源源不断地吸出去。

  “唔……好鲜……”男人舔着嘴唇。

  突然赖文昌坐了起来,三下五除二地解下裤子,然后跨到女法官的胸脯上,用那对洁白的大奶夹住自己的肉棒前后抽送起来。

  感受着滑腻细嫩的乳房,肉棒在乳肉形成的隧道里出没。

  乳汁还在不停地溢出,滋润着乳沟里火热的阳具。

  男人抓起女法官的手,逼她从两边向中间压紧乳房。

  “啊……可厌……这样的事情……”

  肉棒在波涛汹涌的乳浪中穿插着,越来越粗,越来越长,龟头已经能顶到女法官的下巴了。

  “从现在起,一直到五十岁,都是你的哺乳期,知道吗?”男人前后摆动粗腰,下体整个压到女法官的乳房上。

  “不……不要这样……”听到男人的胡言乱语,韩冰虹无力地抗议。

  白色的乳汁汩汩而出,流满了女法官的胸膛。

  车内春色无边,而车外,远处,一双眼睛正透过望远镜窥视着这一幕。

  深遂的眼瞳里燃烧着仇恨的火焰。


生命因为有梦想才活得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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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0-137173〕 2010-04-05 03:31  只看該作者  〔小 中 大〕 
  “嘿嘿。。。这乳交的感觉真不错。”男人淫笑着,重重捏了一下女法官竖起的乳头。

  韩冰虹秀眉一拧,挺了一下丰满的胸部。

  由于受到药物催乳,这个地方比平时更敏感,而且象积蓄着一股欲望。

  “别。。。。”女法官迷乱中捉住男人的手,似乎想要阻止又好象在渴望男人对双乳更进一步的侵犯。

  身体的需要是最真实的,细微的身体语言逃不过男人的眼睛。

  粗糙的大手开始肆意抓捏女法官的双峰,手指深深地陷入洁白的肉里,双乳柔软而富于弹性。

  赖文昌一手探入女法官裙里,两根手指直接抠入蜜穴中。

  “喔。。。。”

  韩冰虹双腿自然地曲起来,眉心紧锁,头向后仰去,檀嘴半开,喉咙里发出低吟。

  男人的双指深入蜜穴快速振动,女法官的身体也颤动着弓了起来。

  “不。。。。”韩冰虹终于忍受不住叫了出来,身体想向后退。

  男人没有给她机会,手指始终深入蜜穴持续挖弄。

  “怎么样。。。想要了吗?”男人手上动作不停,盯着女法官脸上痛苦的表情。

  “啊。。。。。”成熟美丽的女法官身体颤抖不已。

  男人慢慢地抽着手指,仔细地观察上面沾满的淫水。

  “嘿嘿。。。。”男人淫笑着将这些骚水抺在女法官的制服上。

  韩冰虹两条雪白的大腿淫荡地张开,一条架在男人的肩上,另一条腿搁在方向盘上,赖文昌跪在中间,怒胀的龟头顶到女法官湿淋淋的穴口,来回地摩擦着。

  就在赖文昌即将进入的时候,突然“砰”的一声,玻璃碎片四溅。

  这一下有如睛天霹雳!

  车正前方的玻璃窗被击出一个大窟窿。

  赖文昌还没有反应过来。

  “砰!”车左侧边的窗又被击破。

  “砰。。。。砰。。。。砰。。。。。”

  接二连三的猛击。

  玻璃碎片打得四处砰射,象一把把锋利的刀片射入车厢里。

  “啊。。。。”韩冰虹被飞溅的玻璃碎片吓得惊叫出来,双手捂住了脸。

  车外的人抡着一根棒球棍发狂般砸着小车。

  赖文昌的老二象阳萎般软了下来,座位里落满玻璃碎片,一切平静下来后,他看到车外站着的人:郑云天!

  郑云天扔掉手上的木棍,将白衬衫袖子往上捋起,从外边打开车门。

  “下来。。。”郑云天揪住赖文昌的衣领强行将其拖下车。

  赖文昌还没有站稳,对方“嘭”的一拳结结实实的打在他脸上。

  眼前金星乱闪,一道热热的血从鼻孔流下来。

  “我操你妈。。。”郑云天怒目圆睁,“蓬”的一声又是一记重拳。

  带着仇恨的拳头接二连三招呼着对方的眼耳口鼻。

  赖文昌下身还光赤着,对方一轮狂风骤雨般的狠揍将他打得昏头转向,血流满面,狠狈不堪。

  郑云天体魄健壮,在大学时就是个体育健将,又练过博击,加上比对方年轻十几年,赖文昌几乎没有还手的机会。

  “嘭!”

  郑云天喘着粗气,狠狠地打在赖文昌隆起的肚皮上。

  赖文昌连叫都没有叫出来,捂着肚子慢慢地倒了下去。

  “姓赖的,我警告过你,不要搞我老婆,你以为老子是只病猫!”郑云天蹲下去抓住对方的头发狠狠地说。

  赖文昌面青鼻肿,鼻血流个不停,胸前的衬衫被染红了一大片。

  郑云天并不解恨,站起来用脚狠狠地踢打着赖文昌的身躯。

  “我儿子失踪的事,是不是你指使的?”

  赖文昌终于知道自己低估了眼前这个国安局出身的对手。

  “说不说。。。”郑云天一把掐住赖文昌的脖子。

  “停手,不要打了。。。”韩冰虹这时已穿回衣服从车里钻出来。

  “王八蛋,快说,把我儿子藏在那里,不说老子今天废了你!”郑云天十指用力,赖文昌双目圆睁,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云天,冷静点。。。。”韩冰虹冲了过来。

  “别这样,这样要弄出人命的,你听我说。。。。”韩冰虹紧紧地搂住丈夫。

  “姓赖的,我说过,你要是把老子逼急,我就和你拼个鱼死网破。”郑云天双眼血红。

  “啊。。。。”赖文昌呻吟着。

  “云天,不要打了,你听我说。。。”韩冰虹大声地叫道。

  “听你说?”郑云天突然停下来。

  “好啊,那你说,我听着呢。。。”郑云天一反常态丢开赖文昌的脖子,冷冷地说。

  “我。。。。”韩冰虹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说啊!怎么不说。。。”

  是啊,这一切的一切又应该从何说起呢?

  她不敢正视那对冷漠的眼睛。

  “云天,是我对不起你,但你要相信我,我是有苦衷的。。。”

  “苦衷?好冠冕堂皇啊,好,就算我信你,你为这个杂种怀上孩子,也是有苦衷吗,老子一顶绿帽从头戴到脚还没说苦呢,你倒说苦。”郑云天叽讽地说。

  韩冰虹泪流满面: “云天,我知道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再相信我,我做过的事我会负责,我。。。我们。。。离婚吧,我向你保证,一定把亮亮完完整整地还给你。”

  “不!”郑云天猛的一震。

  “为什么?”郑云天指着地上的赖文昌怒吼:“难道为了这个人渣吗?”

  “不为什么,只为我们的路已经走完了。。。”韩冰虹轻轻抺去眼泪。

  “那是你欺骗自己良心的理由吧!不要自欺欺人了,你是看上这家伙的万贯家财吧!” 郑云天冷笑道。

  “云天,你应该清楚我不是那种人,虽然我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但我可以向天发誓,我这样做都是为了我们的孩子,为了亮亮,我没有选择的余地!云天,一切都是我对不起你,是我伤害了你,请你原谅。。。”

  “云天,我知道你爱我,能和你做夫妻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韩冰虹平擦去泪痕。

  “但是,很多事情是不能回头的,发生了的事我们不可以当它不存在,就算我们再在一起,我们也不可能再和从前一样生活,我知道在你的心目中我也不再是从前的韩冰虹了。事实上,你也不可能再和从前一样爱我,只是,你不想接受失败,你想找回属于自己的尊严而已。”

  “云天,现在我跟你说,算了吧,不用了,从头到尾你都没有错,是我对不起你,要怪就怪上天安排我们只可以做半辈子的夫妻!既然缘分已尽,就让一切随缘吧!如果你还念我们十多年的夫妻情,请让我选择自己的路,好吗?”

  “不。。。。不是这样的。。。”郑云天悲痛欲绝。

  “为什么!!!”

  悲愤的鸣叫在林子里回荡,枝头的黄叶凄然飘下。。。

   *****************************************

  夏夜,都市霓虹闪烁,处处灯红酒绿。

  名为‘挪威森林’的迪吧内,灯光昏暗,人头攒动,污浊的空气中弥漫着香烟和酒水的气味,激光束和彩色幻灯跟着强劲的节拍转动,闪得人眼花缭乱,舞池中一派群魔乱舞的疯狂。

  吧台的高脚椅上歪坐着一名秃废的男子,无精打采地喝着闷酒,青黑色须根蔓满他的上唇下巴,白色衬衣的领口一眼可见发黄的污渍,袖子胡乱的卷起。

  他歪伏在吧台边,醉眼朦胧地看着周围狂舞的身影,不时将一口汽酒灌入胃中,喷出浓浓的酒气,然后再吸入一口烟,将自己裹在一片烟雾中。

  这人正是郑云天。

  他向单位请了假,独自将自己封锁起来,晚晚溜涟夜店,用酒精麻醉失落的心。

  他曾经认为自己得到了世上最美好的东西,他曾经认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男人,

  那刻骨铭心的美丽是多么让人难忘,每每酒醒都会令他愈加痛苦,无法自拔。

  他可以失去名誉地位金钱,失去前途甚至生命中所有,只祈求自己心爱的人能不离不弃,但上天偏偏要让这一切发生。

  难道真的是命运的安排吗?

  他从来不相信这些,但现实却是那么的残酷,与爱人的心距越去越远,那是多么真切的感觉,那婉转而决绝的话语多么让人心碎。

  他的心在暗暗滴血!

  “为什么!”他喝下一大口酒将酒瓶狠砸在地上,只听得“砰”的一声脆响,玻璃碎片四溅,旁边的人惊叫起来。

  “怎么了?谁在撒野。。。”有人在叫。

  “臭小子,老子的场你也砸,你活腻了。。。”一名身着花衣染着栗发的粗汉圆眼一瞪上来喝道。

  “你。。骂谁。。。”郑云天摇头晃脑口齿不清的指着对方。

  “就骂你,喝醉就全大完了!老实把东西捡起来,要不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

  那花衣大汉一眼就看出是个出来混的黑社会人物。

  “哼。。。就凭你!”郑云天已经连站都快站不稳了。

  “怎么,想跟爷们玩两手?”那花衣大汉上下打量着已醉得不成样子的郑云天。

  “嘿,看他现在那熊样,一定是被女人甩了,在这借酒消愁,没出息。。。”

  花衣大汉的跟班道。

  “你说什么?”郑云天醉眼一瞪,一拳朝对方打去,那人躲闪不及被一拳打中脸部。

  “操你妈!还先动手了。”花衣大汉说完一拳将醉昏昏的郑云天打倒在地,用脚猛踢。

  “别打了,都别打了!”正在这时一个女人冲过来阻止。

  “这位大哥对不起,他喝醉了,你大人有大量,别怪他。。。我帮他把东西捡起来。”那女人向花衣大汉不停道歉。

  花衣人一伙是人家请来看场的,也不想将事情闹大,见那女人不住的求情这才骂骂咧咧的散去。

  那女子身着一套得体的白领时装,清新简约,直发被肩,齐膝套裙下一对匀称的小腿,脚上穿着一对淑女装高跟鞋,典型的一个白领丽人。

  “云天,起来。。。”

  女子双腿并拢微微下蹲,伸手扶住地上的郑云天把一点点他拉起来,郑云天被打得晕头转向,东歪西倒的靠在那女子身上,连站都站几乎不稳,努力睁开眼皮,想找那个打倒他的人。

  “别。。走。。。你他妈。。。给我。。站。。。住。。。”郑云天打着酒嗝胡言乱语。

  “云天,走,我送你回去。。。”那女子努力扶住神志不清的男人,踩着尖铮的高跟鞋,一步步小心奕奕地把他扶出酒吧。

  刚出酒吧大门,郑云天感觉一阵翻胃,一下扑在街边的铁栏杆上, “哇”地呕出胃里的酒精。

  白领女子不停地轻捶郑云天的后背,替他缓解作呕的辛苦。

  “啊。。。”呕吐后的郑云天长长地透气。

  “好点了吗?云天。。。”

  “你。。。是。。。”郑云天迷胡地看着眼前的女子。

   “我是凝眉,云天,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吧!”白领女子说着挥手去招的士。

  “我不回家!我不回。。。”郑云天摇头推开女人。

  “那你上哪啊!”女人问道。

  “我。。。我要喝酒。。。”郑云天说着眼皮已经不知不觉合上。

  “的士。。。”那女子见状截停一部出租车。

  白领女子打开后车门,将郑云天扶进后排的坐位,自己坐到前排:“司机大哥,麻烦你到流花路天星园公寓。”

  ***************************

  韩冰虹独自坐在卧室的妆台前,神思恍惚地疏理着刚洗过的秀发。

  离婚这个词从前对她来说她多么的遥远,她压根就没想过这和自己有丝毫的联系,但世事是如此的蜚异所思,今天说出这决绝话语的人就是她自己。

  她曾经以为,只要默默地忍受,一切就会平静的过去。

  就算自己受再多的屈辱,也不希望走到离婚这一步。

  因为她知道带给郑云天的伤害已经太多了。

  她在担心郑云天,自从那天郊外树林中的事后,他都没回过家。韩冰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象现在那样担心对方。

  其实韩冰虹在内心深处也十分矛盾,她不知道自已这样做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但无论如何她很肯定,这对郑云天来说一定是个沉重的打击!

  因为她知道郑云天是多么的爱自己。

  也许在这之前,郑云天早就看出了事情的端倪,但他一直没有说出口,韩冰虹知道,以郑云天的性格,他之所以容忍,无非是为了保住这个家,让双方保留最后的希望。

  而自己何尚不是这样呢?

  难道真的如自己所言,一切已到头了?

  她在为自己的决定懊悔。

  这样是不是太草率了呢?

  她感到自己有点意气用事。

  这么多年的夫妻感情就这样说完就完吗?

  她有点怀疑自己的冲动,而她最担心的是郑云天会不会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

  也许此时,郑云天在她面前再次哀求的话,她会回心转意的。

  但此刻为什么他不在自己身边呢?也许只要一句话,可能这个家就不用破灭!

  她内心里好象期待这个时刻的出现,她真的不希望亮亮变成一个没有爸爸的单亲孩子,因为她判过了太多离婚案,小孩最终成为最大的受害者,父母的离异对一个孩子的心理成长会造成难以估量的不良影响。

  挂钟的时针看时好象一动不动,但转眼间又划了一大圈,不觉间已指向深夜十一点了。

  韩冰虹就这样胡思乱想的傻坐了一晚。

  郑云天始终没有出现。

  夜风轻拂,漆黑的晚空不时划过流星。。。

  韩冰虹呆呆地坐在那里,遥望深遂的夜空,但见繁星流动,就象世间万物时刻在追寻属于自己的位置。

  忽然间她有一种感慨,在历史的长河中,人生是多么的渺小,多么的短暂,就如天上的流星,一闪即过,彼此能遇上是缘份,一旦擦过,就再没有回头的机会,只能沿着各自的轨迹越行越远。。。

  难道自己和郑云天就是这样的两颗流星吗!

  一种无言的凄凉侵入她孤寂的心窗,她觉得有点冷。。。

  突然床头电话“铃。。。”地响起来,打破了这一晚的沉静。

  韩冰虹一震:“会是郑云天吗?”

  “喂。。。”韩冰虹拿起话筒轻轻说。

  “喂!是冰虹吗?我是高洁啊。。。”

  原来是高洁的电话,韩冰虹舒了口气:“呵,我是,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冰虹,你和郑云天到底在搞什么,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说起离婚来了!到底怎么回事?”电话那边高洁劈头就问。

  “我。。。”韩冰虹一阵蹴躇:“你。。。都知道了。。。是他跟你说的?”

  “不是郑云天说难道是你说吗?你真是的,出了这样的事你也不和我说一声!

  如果不是郑云天昨天打电话告诉我,我还蒙在鼓里!你真打算离了婚再告诉我吗?“

  高洁口气中带点责备。

  “高洁,你不知道。。。”

  “好了,我有什么不知道,夫妻之间闹矛盾是常有的事,就是天大的事也可以谈,用不着说离婚啊,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你们之间出了什么事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郑云天是真心真意的爱你,他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我相信他!你们之间是不是另有原因。。。”高洁说。

  “是的,是我提出离婚,其实。。其实我也不想这样,怎么说呢。。。”韩冰虹吞吞吐吐。

  “我听郑云天说你们这次闹到离婚和一个男的有关,还和亮亮的失踪有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底还有多少东西瞒着大家!如果你还当我是好朋友好姐妹就跟我说,还有玉霜,现在清蘅也在,你应该把事情和大伙说,大家帮你出主意,不要老是一个人钻牛角尖,我们都不想看到你和云天走到离婚这一步。。。”

  “嗯。。。。我。。。”

   “还有,我要特别提醒你,如果这件事涉及到公事或者刑事方面的问题,你要和公安机关合作,不要对坏人心存丝毫幻想,更不要私下和他们交易,这个不用我多讲,道理你自已明白。”高洁语气深长地:“冰虹,你听我说,在这个时候你不能再忧柔寡断了,你要相信大家,我们一定会帮助你走出困境的!你还记得当年是怎么对我说的吗,只要我们站在一起,就没有不可战胜的困难。。。”

  “我这几天都在外省办案,郑云天也是今天早上打电话跟我说的,我听说这事后就打电话给你,但是一直都找不到你!我明天可能就可以回来了,你先不要多想,等我回去后再说,好吗?”高洁道。

  “哦。。。”韩冰虹想起自己当年对高洁说过的话。

  当年的高洁就好象今天的自己,人生真是沧海桑田,容不得你不信。

  听了高洁的开导,韩冰虹的心里仿佛燃起了一点希望。

  现在的她就象墙头上的稻草完全没有了主意,只要那边有风,她就会向另一边倒去。

  “好了,很晚了,你休息吧,不要想得太多,注意身子。。。明天我回到市里再给你打电话。”高洁安慰她。

  "嗯,你也要多保重,好了,就这样,挂了。。。“

  “再见。。。”

  韩冰虹轻轻放下电话,心内感到有了一丝温暖。

  高洁的话对她是个很大的鼓舞,坚定了她面对困境的决心。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纱的空隙照在席梦思大床上,窗台上的绿色植物正沐浴着阳光,一派生机,清新怡人。

  郑云天慢慢睁开眼睛,这映入眼帘的一切是多么的陌生。

  “这是哪啊。。。”他皱着眉努力坐了起来,头脑还有少少的昏胀。

  环顾四周,只见这卧室布置素雅大方,床对面的布艺椅上躺着只可爱的树袋熊,窗前悬着一只小风铃,稳重中不失活泼,成熟中带着一丝浪漫的气息,颇具女儿家的心思,有点大家闺秀的味道,但身在的这张卧床却是张双人床。

  郑云天四下看了看,突然间才发现自己光着身,他下意识地撩起盖在身上的浅格仔床单,只见下体只剩下一条裤衩,再看四周并没有自己脱下的衣服。

  正在疑惑的时候,虚掩的房门轻轻被推开,一个高挑的身影闪了进来。

  郑云天下意识的把床单捂在下身。

  “咦,你醒啦?”进来的人微笑道。

  “凝眉!是你。。。”郑云天看清了眼前的女子。

  “是啊!昨天晚上你醉得一塌糊涂,在酒吧里还差点和人家打起来,我想送你回家,你醉得话都说不清楚,我怕你出什么事,就把你拉到我这里先住一晚啦。。。”

  名叫凝眉的女子大方地说道。

  “谢谢你,凝眉。。。让你添麻烦了,真不好意思。”郑云天约莫想起了昨晚喝醉的事。

  “没什么,一场同事嘛,不用和我客气!这是你的衣服,昨晚我帮你换下来洗净,晾了一晚,已经干了,放在这儿。我已经做好早餐了,你昨晚还没洗澡呢,我已经帮你弄好热水了,洗完澡再吃吧。”凝眉一口气说道,神色中有点掩饰出来随意。

  “谢谢。”郑云天心内一阵惆怅,看着对方的俏影退出房间。

  这女子叫王凝眉,是和他同一个单位的同事,算得上的国安系统中的一支花,是档密管理室的主要负责人,为人随和大方,气质高雅。两年前,出国深造的丈夫在异域另有新欢,王凝眉是那种很自主的知识女性,她毅然与对方离婚,致今一直过着单身贵族的白领生活。

  她那两年多的单身生活中,并非没有重新追求者,相反追求她的人差点打破了她原有的生活节奏,有托人前来说媒的,有大胆直接展开攻势的,有风度翩翩的学者,也有腰缠万贯的商界娇子,但经历婚姻失败她的她都一一淡然拒之。

  卫生间内水气弥漫,郑云天闭眼站在花洒下任由热水冲涤,头脑慢慢地回复清醒。王凝眉的情意他当然不会毫无感觉,只是一直以来,他怀着对妻子不渝的爱,对这种关心只当作是同事间的友情。其实在他心目中,王凝眉是个十分优秀的女性,有点象他理想中那种薛宝钗式的女子,总之是那种适合做妻子的女人,睿智而不张扬,性格平和,感情细腻,温柔体贴。她连刮须刀都替郑云天准备了全新的,还特别到商店里买了一条沙滩裤,好让郑云天洗完澡后更换,这种细致入微的关爱已经完全超出了朋友的界线。

  王凝眉比郑云天早两年进入国安系统,二人相识时她已名花有主,而郑云天当时正在追求韩冰虹。当时王凝眉很清楚,在韩冰虹面前,自己是没有机会的,即使站在同一起跑线上。因为连她自己都不得不承认韩冰虹实在太优秀了,无论是才华或样貌!事实上当是郑云天对韩的爱也几近痴狂,自己在他心目中不过是一个同事而已!

  后来二人相继结婚,但她还是一直暗恋着郑云天,虽然她很清楚这份爱是渺茫的,也许这一生都不会有结果,但是她仍然将这份纯真的情怀保留在心底,因为郑云天是第一个让她心动的男人!

  这几天来,王凝眉注意到郑云天有点不同寻常,精神恍惚,意志消沉,还向单位请了长假,她预感到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所以一直暗中留意郑云天。

  郑云天冲洗完毕回房,王凝眉将他那套外衣一早叠好放在床边,郑云天内心不觉一热,是啊,这种细微的关爱那个男人可以无动于衷?尤其对于遭受感情挫折的男人!

  “好了没有?面条快要凉了。。。”用餐厅传来王凝眉的叫声。

  “行了。。。”郑云天扣好衣扣走出房门,见王凝眉正在等他。

  “我做了皮蛋粥,炒面,还有豆浆,你先吃什么?”王凝眉轻快地说。

  “嗯,先来碗粥吧。”郑云天拉开椅子坐下:“凝眉,昨晚给你添麻烦了,真是过意不去啊!”

  “没什么,咦,你好常已经一个多星期没上班了吧?”王凝眉盛了一碗粥放到郑云天面前。

  “谢谢。”郑云天叹了口气:“是啊,今天得回去报到了。。。对了,这几天局里没什么事吧?”

  “唔。。。”

  “是不是有什么事?”郑云天见对方欲言又止的样子。

  “几天前上边来了人,局班子开了个紧急扩大会议,什么内容不知道,好象很神秘的样子,不知道是什么事,不过会议之前局长找过你,但是找不到,你最好快点回去跟他说一声。”王凝眉说。

  “呵?”郑云天沉思半响,想不出是什么事。

  “嗯,那我们吃完早餐一起回去吧!”郑云天道。

  “好的,云天,你别怪我多事,你是不是家里出了事情?我觉得消极对待不是明智的方法,也不是你的作风,你应该拿出勇气来。。。”王凝眉顿了一下:“云天,如果你还相信我的话,可以跟我说,也许我可以帮你。。。”

  “凝眉,谢谢你,真的,在我最落泊的时刻是你给了我帮助,说真的我很感动,相信我,如果有需要我一定会开口的,因为你是我最值得信赖的朋友。。。”

  郑云天动情地说。

  “唔,那快吃吧,吃完我和你一起回去。”王凝眉深深望了一眼对方。

  ****************************

  省高检院第一会议室。

  由高检院公诉处,反贪污贿赂局,职务犯罪预防处,检察技术处等主要部门组成的“海越事件”工作组正在对半个多月来的调查取证工作进行综合分析,挂帅本次行动的省高检院副检察长霍定军主持会议。

  “海越事件”是一个月前由省内一家拟上市公司对证券发行管理局官员进行利益输送以谋求上市而引发的经济大案,不仅涉及到国家权力机关的公信和地方经济利益纠纷问题,也牵涉到很多行业内部的行为是否规范的问题。

  企业发展到一定的阶段必定要追加资金扩大规模,提高自身的核心竟争力,而获取低成本资金的方式无疑就是成功上市,因此很多公司将上市作为公司的最高目标,每年为之花费的资金几千万甚至上亿也在所不息,因为人人都清楚,这些费成相对于上市后圈到的钱来说是不过沧海一粟!

  要成功上市除了要经历投资银行上市前辅道,财务重组,人力资源改革,资产清算和会计事务所审计等程序外,最重要的是要通过国家证监局股票发行委员会的评审,发审委成为决定上市命运的关键环节,因此也成了欲上市公司进行财经公关火力集中之处,发审委内的任职官员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

  但是发审委内部对某一企业的评审是随机的和严格保密的,也就是说企业不可能知道那几位官员将对本企业的上市资格进行评估,因此要进行公关必须要先知道 “目标”,获知“目标”名单就成了第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一但找到目标,只要愿花钱,几乎无往而不利!因此很多达不到条件的公司和一些垃圾公司最热衷此道。

  一个月前省高级检察院接到秘密信件,揭发省内一家名为“海越晨星”的公司为求上市,买通会计师事务所进行虚假财务包装,通过向一家有强硬背景的投资咨询机构支付巨资买下发审委员名单,打通证监会发审委关节而上市,揭发者估计是“海越”的竟争对手,这一事件在证券界掀起轩然大波,全国为之哗然,国家公信力受到严重质疑。

  省高检院在接到举报后十分重视,成立了以霍定军检察长为首的专案小组,派人秘密赶赴海越公司,对该公司和负责财务审计的会计师事务所进行调查,并将证监委省内特派办的有关嫌疑人员带走进行分隔提审,经过一连窜的追踪调查,拔出萝卜带起泥,一大批隐藏的经济问题和与相关国家机关人员被爆光。

  高洁此时已身为省高检院职务犯罪预防处处长,是本次行动的主要成员。她负责对证监会特派办的几名涉案官员进行调查,这是本次行动的关键。由于她在职务犯罪方面有着丰富的办案经验,组织才对她委以重任,因为这种案件在全国尚属首例,犯罪嫌疑人在这方面有着常年的实践成绩,对案件过程中的各种破绽处理得天衣无缝,必须要有专业和广博学识才能对付他们。

  由于举报人提供的证据比较充分,行动组商量后一致决定可以实施拘捕。

  高洁负责对证监会特派办的三名涉案人员进行调查,这三名官员中一个叫曹远芳,当时正在家中。一个叫刘国林,当时正在外地开会,这个人是三人中的主要人物。另一名叫李祥,当时则在休假。高洁分派手下办案人员盯住曹远芳和李祥,自己率干警星夜赶往刘国林开会的所在市,以大会的名义将刘国林召出,即时出示拘留证实施逮捕,并同时通知另外两方面对曹和李二人实行拘捕,分隔进行突击审问,防止了三人对犯罪痕迹的处理和串通口供,取得了主动权。

  当时名叫刘国林的那名官员在被捕后多次试图与外界进行联系,在遭拒绝后他采取顽抗到底的对策,并声称没有他的律师在场不会说一句话,高洁看得出他对自己掩盖犯罪事实的手法还心存希望,而且其心理素质好,见多识广,为人深沉老练,是个不好对付的对手。

  她一边不放松对这个刘国林的审询轰炸,一边命令手下加紧对曹和李二人展开心理攻势,经过三天两夜的狂轰烂炸,这二人中李祥最先经受不住检察人员的盘问,在证据和强大的政治压力面前首先崩溃。

  这三人多年来从上市公司中收取的好处费起码过千万,数目惊人,更为重要的是牵出很多不为人知的黑幕。

  三人同盟从李祥身上被打出缺口后,高洁巧妙地利用这些证供对刘进行反复审问,依靠熟练的审讯技巧和心理攻势将刘的防线慢慢瓦解,最后将这老奸巨滑的家伙逼入死胡同,在绝望中不得不放下武器。

  就这样,由于高洁一方取得了进展,整个局面很快被打开,另外的几路人马也很快告捷,经过二十多天的奋战基本可以确定主要涉案人员入罪,但还有很多材料和技术上的处理有待最后完成才能形成起诉。

  在这次办案的最后关头,高洁接到了郑云天的电话。郑云天知道高洁是韩冰虹最要好的姐妹,在悲痛欲绝的时候他想到了高洁,将事情一一告诉了她。高洁其实在亮亮无故死亡的那段日子里就已经发觉了不妥,韩冰虹的反应逃不过她的眼睛,而且她发觉韩冰虹越来越不象以前了,有时候好象在故意躲避一班姐妹,彼此间的感觉好象突然生疏起来,她在心里就觉得一定有问题。

  她听郑云天说到二人将要离婚时她吓了一跳,怎么也预料不到韩冰虹会做出这样的事,看来她的确变了,而且一定有很多事情在瞒着大家。

  她的心一边挂着办案一边挂着尽快赶回去见韩冰虹一面,希望与之进行一次推心置腹的详谈。

  因为一些预料不到的原因,回到市里已经是打电话给韩冰虹的第三天,而且一回到单位立即就是会议,根本没有时间。

  会议结束时已经是下午的二点,高洁来不及赶回家,先给韩冰虹打了个电话。

  韩冰虹果然在家,二人便约好一会见。

  高洁将挂包勿勿挂在肩上,拿了车匙直朝楼下停车场而去。

  还有几米远高洁已经扬手用遥控打开小车的防盗,绿色的瑞奇“嗜”的一响,闪了一下车灯。

  高洁利索地打开车门,将皮包丢进右边坐位,一下穿了进去。

  瑞奇喇叭响了一下,慢慢地退出泊车位,车头一转,后尾冒出一股青烟驶出高检院的大门。

  ******************************

  “怎么样?局长和你说些什么?”王凝眉见郑云天从局长办公室出来,马上上前关心地问道。

  她已经在办公室外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

  时间越长她就越担心,因为领导找谈话,一般来说没有什么好事。

  郑云天手上拿着个公文袋,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大步直朝楼梯走去。

   “云天。。。”王凝眉预感到一定出了什么事情。

  “到底出了什么事?”王凝眉追上去。

  “出去再说!”郑云天脚下不停。

  去到停车场,郑云天打开车门坐到驾驶座,这边王凝眉赶上来也坐了进去。

  郑云天一口气将车开出单位,王凝眉此时反而不再追问,她知道如果男人不想说,多问只会给他徒增烦恼。

  “你说前几天上边来了人,那是来调查TAT泄密的事情!”

  还是郑云天先开口。

  “TAT是一级机密,和你有关吗?”王凝眉担心地说。

  “不错,有一部分是我负责的。。。” 郑云天平静地说。

  “局长怎么和你说?”

  “可大可小,看事情怎么发展,局长说要我做也思想准备。这件事上边认为很严重,可能这次我要离开国安,再坏的局面可能就是会进监仓!”

  “到底是怎么会事?”

  “我是被人陷害的。。。”郑云天手握方向盘眼睛盯着前方。

  “你会信我吗?”郑云天侧目道。

  “我信你。。。无论如何,我都会支持你的,云天。。。”

  “谢谢你,凝眉。。。”

  “你怎么打算?”

  “大不了鱼死网破。。。”这句郑云天是在心里想的,并没有说出口。

  车子在公路上飞一般行进,郑云天突然发现后面跟着一辆黑色的宝马,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被盯上的,他心内一忖,知道自己的车是甩不掉开对方的,干脆放慢了车速。

  宝马果然超了上来,开出百余米一个右拐挡住了郑云天的去路。

  郑云天缓缓放开油门,离宝马还有二十米左右刹停,右手摸了摸腰间的配枪。

  前方的宝马车门打开,跳下几个身穿白衬衣的人,示意郑云天下车。

  郑云天扫了一眼那几个人,对身边的王凝眉叮嘱了几句,打开车门下车,随手将车门关上。

  对方一共四个人,只有一人手上拿着个大信封,其余的人手上并没什么东西。

  “郑先生,不好意思,让你受惊了。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庄奕,是赖文昌先生的代表律师,受赖先生的委托,跟你谈一件事。”

  郑云天拔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什么事?”

  “相信郑先生已经很明白自己的处境,坦白说吧,我们手上有足够的证据让你坐狱。

  不过赖先生不想看到这种情况,他想和你订一个私人协议,这里有二张共五百万人民币的银行本票,郑先生完全可以凭此另创一番天地,如果你愿意放弃现在身边一切的话,这张票据就属于你!需要说明的是,赖先生所指的你身边的一切,包括你的妻子,如果你接受的话,代表你从法律上和个人感情上完全放弃她,你应该明白其中的含意。当然,你有权选择拒绝。这里是二百五十万和离婚协议书,还有我的名片,当你在协议书签字之后,我会把另外二百五十万交给你。”

  自称庄奕的律师将手上的票据和离婚协议放在郑云天的小车车头上,转身走回去。

  “原来是他们在背后搞的鬼!”郑云天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庄奕临上车前突然又说:“对了,郑先生,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你的时间并不多,国安部监察署随时会扣下你的旅游证件,检察会可能随时传唤你,你要有心理准备,你现在随时有被离职调查的可能,所以你最好尽快作出决择!最后我要说的是,你知道的机密太多了,中国政府是不会容许你这样的人来去自如的,现在是你为自已未来作打算的关键时刻,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也可以为你提秘密出国的路径,我要说的就这么多。”

  郑云天没有说话,对方的话并非危言耸听,自已面前只剩下两条路,一就是下辈子选择在监仓内度过,一条就是拿着这几百万远走高飞,在这两个炯然不同的结局面前作选择,也许谁都知道怎么做。

  赖文昌的律师上车扬长而去,郑云天心事重重地拿起车面上的票据和离婚协议。

  车内的王凝眉自然将一切经过看在眼里。

  郑云天坐回车内, “嘭”的关上车门,并没有马上发动汽车。

  “事情真的那么严重吗?”王凝眉紧张地说。

  “的确如此!”郑云天冷静地说:“但我是被人陷害的,我不甘心,我不会就这样进去坐一辈子。。。”

  “你要走?”王凝眉冲口问道。

   “嗯。。。”

  “凝眉。。。”郑云天握方向盘的手突然抓住王凝眉的手,直直地看着对方。

  “如果我说,我想和你一起走,你会不会答应?”郑云天小心地道,因为他不敢肯定对方的反应,毕竟自己只是一个末路狂奔的逃犯。

  王凝眉柔若无骨的手掌被男人有力地握住,可以感觉到那份炽烈和诚恳,她没有躲避对方的眼睛,坚定地点了点头。。。

  “凝眉!你真的愿意我和一起走?”郑云天将对方的手握得更紧。

  “对,我愿意,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因为我清楚自己需要的是什么,如果可以和你在一起,身边的所有我都可以放弃。。。”

  虽然没有任何考虑的时间,但王凝眉毫不犹豫地作出回应。

  “凝眉。。。”郑云天激动地将对方搂住。

  两颗心终于走到了一起。

  “云天。。。”王凝眉将脸埋在对方宽广的胸膛,眼中闪烁着幸福的泪花。

  *********************************

  高洁顾不上先回家,径直驱车前往韩冰虹所在的万秀小区。

  手把方向盘,眼睛望着前方,高洁眉宇间透出一丝焦急。

  车外的风灌进来,吹拂着她美丽的发丝,透着知性美貌的脸庞神色严峻。

  经历风雨的人民检察官心智更加成熟了,自从调入省高级检察院,高洁凭着实力和干劲证明了自己的优秀,多年来成功处理了很多大案要案,受到上级的赏识和提拔,几年的时间从一名普通的检察官晋升为省高检院职务犯罪预防处正处长,一个相当于副厅级的高级职位,实在可以用年轻有为来作形容。

  高洁此时最迫切的无过于见到韩冰虹,韩冰虹现在就在站在悬崖边上的人,最需要身边的人拉她一把,高洁是过来人,最明白这种心情。

  为了避开市区内的拥塞,高洁径直转上环市路,以超出平常习惯时速的速度直奔竹溪路万秀小区。

  环市路是新建成的通车道,是为了缓解市内不堪重负的车流而建,因为相对旧路里程要远很多,还不是太多车行走,因此开得快一点。

  高洁放慢速度转过一个Z字弯,正要重新提速,突然,前方视线内出现了五六名身着制服的交通稽查人员,其中二人手里拿着‘停’字指示牌不断挥动,示意自己停车。

  “什么事?”高洁心里纳闷,放慢了速度开上去。

  “对不起,麻烦您出示驾证和车辆年检证,还有交通规费缴讫回执!”

  高洁摇下玻璃窗,朝这几名执法人员看了一眼,没有太多的意见,侧头打开方向盘右边的一个抽屉,寻找对方所要查看的有关证件。

  就要高洁左右翻查的时候,突然一只手从车外伸了进来,将一块手帕捂在她的脸上!

  一阵乙醚味被呛入鼻孔,高洁几乎没有反应得过来就昏了过去。

沉沦(二十一)

  夏日,骄阳似火,毒辣的日光烤炙着大地。

  市郊的高级别墅区“水韵庭园”内却是树木葱茏,清流潺潺,环境怡人。

  独具匠心的园林式设计令人仿如置身苏杭名园,绿树掩映中湖山奇石点缀其间,穿山游廊迂回曲折,而随处可见的人工池湖突出了一个“水”字的主题,湖水清澈,杨柳低垂,不时有栖息其中的水鸟闲然掠过。

  竹坞曲水畔的“文昌阁”典雅别致,窗明几净,纤尘不染。

  此刻阁内正堂上,古色古香的紫檀木茶几上摆着三杯清茶,茶香四溢。

  “大师,如何……”鼻青脸肿的赖文昌关切地看着对面的一位老者。

  那老者若六旬出头,一袭黑色唐装长衫,头发稀疏,面容枯瘦,但看上去十分清健,长着一只鹰钩鼻,神色冷峻,目敛精光,面上的皱纹仿佛是用刀子一刀刀刻上去似的。

  坐在一旁的马青藏用杯盖拔动着浮起的茶叶,淡淡地说:“文昌,看来你这次是动了真性情啊,这个女人真值得你那么紧张么?”

  “嘿嘿,文昌,我告诉你,如果你这次真的娶了那女人,我和你可能要改称呼了呢!哈哈……”马青藏突然笑道。

  “改称呼?”赖文昌愕然。

  “嗯,你还记得我上次向你打听这个女人的妹妹吗?她的妹叫韩冰婵,是个警察,在公安厅里做法医的。”

  “嗯,记得……”赖文昌点点头。

  “我逮住那女警察后给她做了染色体检测,你知道我发现了什么吗?我从她身上发现了我所要的新的染色体核型,这种核型十分罕见,这么多年来国际上发现的例子也不过3人。”

  “我的人类染色体解码工程已进行了十多年,就差一个具有这种核型的女人来做靶子!经过这段时间对她的改造,我发觉她已经完全符合我的条件,现在我已经在她身上进行真人试验!”

  “呵……”赖文昌似乎明白了什么。

  “而且这次用的是我自己的精子!如果能成功怀上孕,我的基因改良成果将领先世界十年以上。”马青藏兴奋地说。

  赖文昌知道马青藏十分痴迷于染色体改造一类的试验,皆因他本人是个先天性染色体变异者,是个先天性绝种的男人!

  所以马青藏自从行医以来一直致力于染色体基因工程方面的研究,暗中利用职务上的便利,私下对他的女病人进行染色体实验,这种行为是非法的,但由于一般人对这方面的知识了解不多,很多女人被他进行基因试验后也浑然不知。

  “呵……原来如此!”赖文昌恍然大悟。
马青藏见对方心领神会不觉哈哈大笑。

  如果一切成事,这二人将来就有可能成为姨襟兄弟了!

  原来做亲戚可以这么简单的!

  “白石大师,可有结果了呢,赖老板等得很心急呵……”马青藏笑道。

  “嗯,赖先生的命理乃属双妻之命,无论早婚迟娶,中年必有伤克离弃,五十交进方有良缘可缔。这位女士与您有帮夫之缘,命格互为相生,可助你事业倍进。”那名叫白石的风水相师放下手中罗经仪说道。

  赖文昌显然对这位白石大师的话深信不疑。

  “白石大师在业界声名显赫,多年前就已深居简出,这次我是撕烂了老脸,费尽口舌之能才请动他啊!”马青藏呷了口茶。

  “多谢大师了。”赖文昌很恭敬的给老人满上茶水。
  “赖先生不必客气,”白石老人喟然叹道:“老朽也很长时间没有出来走动了,这副身子骨都快生锈啦,就算出来散散心吧。”

  “我知大师淡泊名利,这点心意还请就大师不要嫌弃。”赖文昌说完从口袋中取出一张支票双手推到老人面前。
 “赖先生,并非老朽眼界高,这点小事实在不用放在心上,你是青藏至交,也就是我的朋友,有事尽可驱使。况且赖先生此次所问乃系好事,白石能玉成一段良缘,也算是积了一点功德,还是别要沾上铜臭俗气为好,呵呵……”老人眯眼笑道。

  “嗯,文昌,如果你愿意交大师这个朋友,就把钱收回吧。”马青藏在一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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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楼  发表于: 2011-05-17  
“大师的品格令人敬仰,能交上大师这样的良师益友,实在令人欣喜。文昌的前途,日后还须大师不吝指点啊。”赖文昌谦恭地说。

  泉白石的名字在风水界掷地有声,是一个精通医卜星相,天文地理,奇门术数的风水界名宿,学识广博,琴棋书画样样皆能。但为人十分低调,极少露面,据说很多省级的机关大员都有请他指点。

  “赖先生言重了,”白石大师拿起茶杯,轻轻吹了吹上面的茶汤,“既然有缘,我就姑且妄言。赖先生天庭开满,金甲盈足,是富甲之相。而命格乃系龙跃云津之象,是贵格命,可惜早年游弋于浅水,虽有成就,却未达青云。”

  赖文昌正襟危坐,专心致致地聆听着。

  白石大师呷了口茶:“赖先生八字属乙木,原配与子嗣之命却是水火,水冲木,木浮于水,难免流离。火燃木,木烬于火,最终死别。赖先生这几年运程连走七殺、偏印,冲大运,金水流年的格局,情形很不乐观啊……”

  赖文昌想起这几年与老婆儿子的生死离别不禁沧然,而最近生意场上也颇为惨淡,赤水湾集装码头的项目工程迟迟打不开局面,其它的生意也陷入一筹莫展的困境。

  “还请大师明灯指引!”赖文昌恭敬地说。

  白石大师正待说话,堂外快步走进一人,径直去到赖文昌身边,看了看另外两人,欲言又止的样子。

  这人正是赖文昌的心腹赖炳。

  “说吧,没关系,都是自己人。”赖文昌扭头道。

  “唔……已经将那姓高的捉了来……您看……”赖炳低声道。

  “嗯……直接带到这来,我倒想看看这婆娘如今浪成怎么个样了?”赖文昌说。

  “是……”赖炳说完走出厅堂。

  “怎么回事?”马青藏放下茶杯道。

  “没啥,一个贱货,吃饱了没事干,走来坏老子好事。”赖文昌点了一根香烟。

  原来赖文昌一早在韩冰虹家中电话里偷装了窃听器,经常派人监听,知道了那天晚上高洁与韩冰虹的谈话,他当然不能让高洁坏了自己的好事,便决定要教训一下这个多管闲事的女人,于是有了公路上迷劫检察官的一幕。

  不一会,赖炳重新转了回来,后面有两名大汉挟着一个身着制服的女人,那女人头上套了个大纸袋,看不到脸,只听到纸套里面冒出“唔……呜……”的闷叫。

  赖文昌吐了口烟,示意手下取开纸袋。

  高洁突然眼前一光,下意识地眯了下眼,口里被塞得满满的,惊恐地环视周围的一切。

  “高检察官,让你受惊了,实在不好意思……”赖文昌漫不经意吐着烟雾。

  “唔唔……”高洁双眼怒睁看着面前的几个男人,不断扭动身体,但双臂被麻绳绑得严实。

  赖文昌示意手下拿掉高洁口中的布块。

  “呸……”高洁吐了一下嘴里的布丝,胸口起伏,大口地透着气,双目怒视斥道:“你们是什么人?”

  高挑的身材配以合体的制服,勾勒出迷人的曲线,因为绳索的捆绑胸前双峰更显高耸,黑色套裙被丰臀撑满,裹着肉色透明丝袜的大腿丰满而性感,轮廓分明的脸庞没有因为怒意失去美貌,反而平添几分逼人的冷艳。

  那与身俱在的凛然正气让人无时不想到面对的是神圣的法纪。

  时隔多年,眼前的女人越显成熟魅力,那透着睿智光芒的眼神与法律尊严的气势让赖文昌刮目相看,这种干练与魄力是当年的高洁所不具备的,这种只能用感觉去体味的变化是他对高洁的第一印象。

  “高检察官这几年平步青云,我一时忘了改口叫高处长!高处长贵人事多,难道记不起我这个老相好了么?”赖文昌淫笑着打量当年的胯下尤物。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警告你,你们这是非法劫持,是严重的危害人身安全行为,是犯法的!赶快放开我……”高洁一边挣扎一边说。

  “嘿嘿,高处长一上来就给咱上法律课,真是身体力行的好领导啊。”

  “哈哈……”男人们一阵哄笑。

  “我再说一次,放了我!”高洁秀眉一竖,严正地喝道。

  男人们一愣,竟静下来。

  好一名雷厉风行的检察官,正义的威势充满了震慑感。

  偌大的厅堂好象从盛夏突然转入寒秋,女检察官的话令人不寒而栗。

  那凌厉的目光就象一支支利箭穿透男人的心脏,让人不敢正视。

  “嘿嘿,好厉害啊,别以为做了高官就可以狐假虎威,我告诉你,在老子面前,你永远是一婊子!”赖文昌冷笑。

  “你……你说什么?”女检察官满面涨红,胸口急剧起伏,显然怒极之至。

  “嘿嘿,三年前的一个晚上,在通海港北世豪别墅内,高处长曾经用自己的身体慰劳一班达官权贵,这件事高处长不至于否认吧?”赖文昌阴阴地说。

  高洁的大脑轰的一下剧震,就象被炸裂一般,双腿不自主的颤了一下,男人的说话像把她从眼前一下子甩回远古,那个毕生无法磨灭的耻辱之夜。

  她原以为这件事将永远埋藏在过去,时间能抹去一切。

  “你是谁?”高洁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赖文昌知道高洁并没有认出自己,看来韩冰虹也没有对她说过自己的身份。

  “有关系吗?”赖文昌道:“如果我说我是那个晚上其中的一位客人,相信高处长也不会记起了吧,因为那一晚你至少招呼了十个八个人,说得难听点,你比外面的鸡还要贱!”男人极尽恶毒的污辱眼前的检察官。

  “你住口!”高洁怒不可遏的叫道:“我不否认,但是我发誓,我不是自愿的……”

  高洁几乎不知道要用什么言词为自己辩护,这个男人太歹毒了。

  “嘿嘿,如果发誓有用的话,这个世界也不需要检察官存在了。我很怀疑,你今日坐到这个位置,是不是靠出卖色相换来的!”男人不屑道。

  “你……你乱说!我没有……”高洁几乎气疯了。

  “哼,官场中的人事我见识得多,象你这样一个普通的职员,几年时间从通海调上省高检,从一名公诉员升为正处长,你以为凭你办几件案就可以实现吗?

  你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我……”男人冷笑不止。

  “你……”高洁一时气结。

  就在极度恼怒的时候,高洁灵台突然一清,多年的检察官生涯铸造了她坚韧的品性还有机智的反应能力,对方这样抓住自已的致命点穷追猛打,是要将自己引入死胡同里,只会令自己越来越说不清。

  想到这高洁猛地一醒,心中不停盘算着。

  “怎么不说话啊,高处长?”

  “你说够没有?我再一次警告你,你要对自己现在做的事负责!”高洁一改开始时的恼怒冷冷地说。

  女检察官的反应令男人有点意外,这个女人的确不简单。

  “坦白说吧,你们这次绑架我到底为了什么?不会只为了质问我如何做到处长这么无聊吧!”

  “高处长果然有胆识,临危不惧,处变不惊,你想知道为什么被绑架是吗?

  好!我现在就告诉你,那是因为你太爱管闲事!”男人掷掉烟头。

  “感到很意外对吗?其实细细想来也不应该意外,以你高处长今时今日的地位,每日管的事太多了,可能你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得罪了什么人,所以今天我把高处长请到这里来,重新学习一下做人的道理……”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我每年处理的案件很多,得罪的人的确不少,但我从没做过埋没良心的事,我可以大胆的说,我所做的一切完全光明磊落问心无愧,你们用绑架我的办法企图达到目的是幼稚和无知的,法律不会因为我的原因而改变,我劝你们还是尽早悬崖勒马。”高洁以为这是一起绑架威胁事件。

  “嗯,这女人有点味道。”一直沉默不语的白石老人对马青藏道。

  “这是省高级检察院职务犯罪预防处的女处长,长得这么美,也难怪人家怀疑她是凭一张脸爬上去的。”

  “现在的为官之道啊,除了讲究人情世故,美色实在是一条捷径。想想那些出事的贪官,没有几个是不沾桃色事件的,所以人家说,在男人眼里,这个世界只有两样东西:女人和钱!真的没错。”马青藏叹道。

  “不过以老朽的眼光,她不是这种人……”白石大师深深地看了一眼散发着独特气质的女检察官。

  “大师阅人无数,我也有这种感觉,她的眼神里有一种蔑视世俗的光芒,有一股正气裹身,这种气质散发自内心,是装不来的……”马青藏道。

  “赖先生打算如何处置这个女人?”白石大师显得很有兴致的样子问道。

  “好好教训她一下,让她以后老老实实做人!”赖文昌说。

  “呵?这样的话,老朽有一个冒昧的请求,赖先生如果信得过我,可以将这个女人交给我,我保证让你满意。”白石的眼中射出犀利的精芒。

  “嘿嘿,听闻白石先生精于日系的调教艺术,造诣之深,可比东瀛,文昌,你想不想开下眼界呢?”马青藏微笑道。

  “大师原来有此兴趣?”赖文昌眼前一亮。

  “呵呵,青藏你过誉了,这是老朽的一点爱好而已。只不过老朽浸淫此道多年,深知素材难得的道理。坦白说,一般的女人已经提不起我的兴致,只是这个女子,老夫有一见恨晚的感觉。”白石老人眯着一对细眼道。

  “呵?愿听大师的高论。”赖文昌饶有兴致的样子。

  白石喝了口茶,干皱的面皮抽动了一下:“世人都以为调教艺术就是单纯的肉体凌辱游戏,其实不然,调教的高境界乃系对人心灵的改造,将一名高贵女人彻底改造成性奴隶,这个过程中调教师与被调教者心理上的互动变化是调教的最大乐趣所在。”

  “女性在人类社会中一直担当着弱势的角色,特别在政治方面。” 白石沉吟片响。

  “因此手握权柄的女性一般都是时代的佼佼者,无论在学识和心智上都是出类拔萃,她们的能力比其它阶层的女性要强很多,而且会有一种以身作则,勇于打破男权社会桎梏的思想。因而这类女子的品性都极为坚韧,心理承受能力远远超出常人,而且在她们的内心深处对权力有着一种依仗感,在她们的内心深处有着强烈权力欲,甚至比男人还要强,别看她们平时谦恭高雅的样子,其实骨子里高傲得很。”

  白石说着又一次用利刃般的目光打量着女检察官,仿佛在一点点肢解着这个外貌无比坚韧的官场女强人。

  “说得对,这婊子平时装得谦恭平和,一副人民公仆的形象,骨子里可是傲慢得紧,动不动就用法律唬人,真他妈的官僚……”赖文昌骂道。

  “唔,这种女性就是上好的调教材料,现今纵横官场的女人不在少数,但要找到样貌与智慧并举者,实在是万中无一,可遇而不可求啊!”白石叹道:“在真正调教师眼中,她们被认为是一种稀缺资源!”

  “大师见解果然精深!您认为眼前这个女人属于哪一个层次。”

  “官阶虽然不算很高,但以样貌与气质而论,是我调教过的官场女子中最漂亮的。要知女人越是漂亮,头脑其实就越简单,因为她们已经习惯依赖自己的脸蛋生存,这种女人充其量只能算是花瓶,不值一晒,就算打烂了还可以再找。要知中国官场历来是明争暗斗尔虞我诈的险恶之地,是权力金钱倾轧的场所,表面上风平浪静其实暗里分秒在算计,女人要混迹其间,且在40岁以前取得成就,实在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美女就更是渺若晨星了!”白石感叹道。

  “嗯,以她现在的表现,五年内,完全有可能爬上省高检察院检察长的位置呢。” 马青藏说,“听说现在闹得沸沸扬扬的‘海越案’已经基本尘埃落定,她就是这件案的首席调查官!”

  “老朽所以对她感兴趣,其实只是出于眼缘,在我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我就有一种感觉,好象寻觅了很多年的东西不经意间出现在眼前,直觉告诉我这个女人绝对是一流调教材料,现在看来果然不错,她逻辑思维能力强,反应敏捷,一身傲骨,正气凛然,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上上之材啊!”白石大师满意地说。

  “既然大师有此兴致,我就将这个女人交给您慢慢调教,希望不久能看到大师调教出一头母狗检察官!哈哈……”赖文昌大笑道。

  “卑鄙!你们这帮禽兽,快放了我……”高洁听到男人们的无耻讨论不禁怒容满面。

  “嗯,这个女人的潜能深不可测,以老夫的经验,如果能把她骨子里那种韧劲转化成奴性,调教出来的效果可能会相当惊人”

  白石大师的绿豆眼精芒暗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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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楼  发表于: 2011-05-17  
 昏暗的实验室里弥散着淡淡的福尔马林药水味,台面上乱七八糟的全是医用器材,地上也是一片狼藉,女用尿壶、肮脏的痰罐、橡胶手套、废弃的针筒和洗手盆、半旧的医用垃圾桶里丢满绵球、带血的纱布……

  横七竖八的椅子上布满了灰尘,不知多久没人坐过了,墙角织满了蜘蛛网,阳光透过徐徐转动的抽风机扇叶带进一缕光明,照见房子中央的台面上摆放着一台大屏幕彩电。

  此刻荧屏上正播映着一淫秽不堪的画面,一名身着黑色警服的女警官趴在医疗床上,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翘起,臀肉从撕烂的袜裤里暴露出来,双手被反绑到脚踝处,只能用额头顶在床上,警服的上面几粒钮扣打开着,两只丰嫩硕大的乳房吊在外面,身后跪着一个看不到脸庞的男人,男人大手按在女警官的屁股上奋力抽送着。

  当荧屏上的女警官被男人从后面扯住秀发拉起一张脸,叶姿看到了自己被奸淫的样子,被施用淫药后对男人的凌辱几乎没有任何反抗,清丽的俏脸上一副迷茫而满足的表情。

  宽大的桌面上除了电视机外还有一只大铁笼,叶姿就被锁在这个铁笼里,反复地看着自己被变态医生杨远帆奸淫的情景。

  杨远帆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件警服给叶姿穿上,在她的脖子上戴上狗圈,狗链栓在铁笼的钢柱上。叶姿上身穿着警服但下身却一丝不挂,只有脚上蹬着一对高跟鞋,这是杨远帆故意给她穿上的。

  由于被杨远帆实施了丰胸手术,叶姿的胸部几乎比原来增大了一倍,原本合体的警服被双峰撑得高高顶起,上面那两粒衣服扣被乳房惊人的尺寸崩到了极限位,好象随时会弹出来一样。

  此刻叶姿对面前淫秽的画面已熟视无睹,这些画面已经播放了无数次,她现在最盼望的事情是杨远帆的出现,因为她已经三天没有上厕所了,杨远帆在她的屁股里塞了一个肛门塞。

  身体内的压迫感越来越强烈,叶姿也渐渐变得焦燥不安,她不停的在铁笼里爬来爬去,这个可恶的笼子很矮,根本不能让她高挑的身子站起来,只能坐着或蹲着,这个杨远帆真的很可恶。

  其实叶姿从一开始就盘算如何逃脱,哪怕是半丝半毫的机会都没放过,但杨远帆这家伙是个很小心的人,竟没有半分的漏洞。但是叶姿并没有放弃,她知道自已只需要一次机会便已足够。

  房间门“呀”的一声开了,杨远帆手上拎着一个饭盒走了进来,这是叶姿的午餐。

  “怎么样,今天想拉了吧,如果不想,我也不勉强你……”

  杨远帆将饭盒打开放在铁笼外,那里有一个洞,叶姿的手被手铐锁住了,只能把头伸出来用嘴吃,就象喂狗一样。

  叶姿已经没有了几天前的倔强,因为身体的忍耐力是有限的。

  “我不行了,快……让我……”叶姿双手抓住铁笼的柱焦燥不安地叫。

  “这样算是求我吗?”杨远帆怪声怪气的说。

  叶姿已经没有耐性再纠缠,她知道杨远帆把自己当成笼中的猎物,猎物越是反抗就越合他的心意。

  “算我求你,我受不了啦……”叶姿痛苦地说,双眉几乎拧成一堆。

  “嘿嘿,想不到我们高贵的女警官终于求人了,好吧,把屁股转过来……”

  杨远帆笑着说。

  叶姿怕他反悔急忙把雪臀向着男人高高挺起,等着男人将那个可恶的肛门塞拔出。

  杨远帆将手伸到铁笼里,抚摸着女警官光洁嫩滑的臀肌“啪”的打了一掌。

  “要得到就必须先付出,这是真理。”医生用手分开女警官的两瓣雪臀。

  “要干什么?”女警官不安的扭头往回看。

  杨远帆拉开裤链放出他的肉棒。

  “不……”叶姿想要逃掉,杨远帆眼急手快,一把捉住女警官的背后的狗链用力拉紧,“咔”地锁在铁柱上。

  医生不紧不慢的从白大褂的口袋里取出玻璃浣肠器,里面装满黄色的甘油。

  “卟”的一声,就像拔出香槟塞,医生将插在女警官屁股中已有三天两夜的黑色肛门栓拔出。

  “啊……”

  叶姿的头被扯紧的狗链拉得仰起,两条秀眉紧蹙,急得眼泪几乎冒出来,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个变态恶魔奸淫,但每一次都会激起她的反抗,因为她觉得这个男人实在太肮脏了。

  冰凉的玻璃管嘴顶到敏感的菊眼上,叶姿双腿不住颤抖。

  “注意放松……”杨远帆边说边压下推管。

  “嗯……不要……”一股强大力量从后面逼入,叶姿五官几乎扭曲。

  注射完成后,医生双手按在女警官丰满雪白的屁股上,从铁笼外将肉棒插入花丛里。

  “想大便的话就老实点,等会老子让你拉个够……”医生隔着铁栏开始了抽插活动。

  “不……不要……”女警官怎么都无法接受浣肠性交的事实。

  好变态的男人!

  肚子里慢慢出现反应,便意越来越清晰。

  “嘿嘿,是不是很特别的感觉?”医生好象看穿了女警官的难堪,一边抽插一边下流地说。

  “停手,我不行了……要出来了……”叶姿痛苦地叫着,拼命的收缩肛肌。

  男人忍受着强烈的紧箍感,一边抽送一边扯动狗链。

  “说,想做什么?”医生严厉地逼问。

  “啊……”叶姿双眉紧皱,苦苦忍受着身后传来的痛苦和快感,还有越来越强的便意。

  “这样被操……感觉不一样吧……叶警官?”男人快速进出。

  墙上的录像机又一次录下了这淫秽的一幕。

  肉棒可以感受到美女警官肉壁的紧密有力,那是女警官刻意忍便收缩括约肌所致,开拓起来要比平时要艰难得多啊!

  当医生看到菊眼急剧开合的时候,知道女警官已到极限。

  “啊……”医生抓紧两瓣雪臀高速抽送,最后被女警官像被榨干一样泄出热精。

  “快……放我出去……我……要拉出来了……”叶姿大叫着。

  这是叶姿盘算已久的脱身的机会,她已经在心里无数次地设想了这个计划。

  所以她宁愿接受这个变态男人的又一次奸淫也要把戏演得逼真。

  其实她经过长时间的摆弄,已经用暗中拿到的一根铁丝打开了手铐脚镣和狗链锁,只要杨远帆把铁笼打开她就有可能给这个无耻男人致命一击。

  她等这个机会已经很久了。

  但是杨远帆并没有打开铁笼的意思,他从地面上捡了一只旧洗手盆,从铁笼的钢栏间递了进去。

  “拉在这吧……”医生淡淡地说。

  “不……我要去厕所……”叶姿大叫着。

  “嘿嘿……老子等了这么多天,就是等看你拉屎,去厕所我还看个屁啊!”

  杨远帆哼道。

  “求求你……去厕所你怎么看都行……这里太……我拉不出来……”叶姿装出痛苦状。

  “你拉是不拉?不拉就算…”杨远帆作势收回脸盆, “要是拉到桌子面上,你今晚就要睡在自己的屎尿里,不要怪我呵……”

  “不……把脸盆给我……”叶姿眼看这次计划要失败。

  “唔,给你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后取回脸盆……”杨远帆将脸盆放入铁笼,取了张椅子过来。

  “十五分钟不行,不够的……”叶姿叫道。

  杨远帆没有搭理,用一张报纸垫在满是灰尘的椅面上坐下,抬手看看手表。

  “现在开始计时!”

  叶姿气愤中一脚踹在那只脸盆上,发出“哐啷”的声响。

  杨远帆并不理会女警官,自顾看着腕上的手表。

  这个男人真是无耻透顶。

  叶姿在心里恶骂,计划又一次失败了,但是几天来积压的生理问题还是要解决的。

  但是在这个无耻男人面前怎么可以……

  叶姿狠狠地瞪了一眼铁笼子外的变态男人,考虑用什么样的角度蹲下去。

  笼子里的美女警官上身着警服,下体一丝不挂,脚上却蹬着高跟鞋,一副局促又焦燥的样子。

  女警官虽然一万个不愿意,但她再也经不起时间的流逝,十五分钟内要解决三天来的宿便,实在是个不小的考验。

  无论哪个角度都躲不开男人的视线,女警官最后侧着身子蹲了下去,屁股骑在洗手盆上。

  这个无比高傲的美女警官终于要当着自己的面大解了,杨远帆抑制着内心的激动。

  “不要看……”叶姿强忍着羞耻,两条秀眉紧皱着,身体微微颤抖,屁眼儿急剧起伏。

  “啊……”女警官扭头躲开男人的目光,体内的洪流喷薄而出。

  墙上的录像机将女警官的大便秀全程录下。

  “慢慢享用你的午餐吧……”男人观赏完美女警官的表演,满意地走出实验室。

  这个地下实验室建在市郊红螺湖庄园的地牢里。

  杨远帆打开几重门从原路返出,走上狭长的石级,五分钟后出到地下室的入口。

  这个入口竟隐藏在庄园红螺湖上的太湖石假山丛中,而地下室竟是建在湖面底下。

  杨远帆按下机关打开出口的石门,一切伪装得天衣无缝。他小心地看了看周围,闪身而出,然后再按了一下伪装得极逼真的机关,石门关闭后,才走出假山丛。

  偌大的庄园没有一个人,静悄悄的。杨远帆穿过繁花绿叶掩映的小径,左穿右拐走了差不多十分钟才走出这个红螺湖上的小岛,向停车库走去。

  杨远帆将小车倒出车库,转了个方向开向庄园的大门。

  将到大门口,杨远帆手握遥控对着外面一指,黑色古典栅栏大门自动打开。

  杨远帆踩下油门开出去,一分钟后大门自动关上。

  杨远帆对这一切十分熟悉,看得出他经常来这个地方。

  其实这并不是他的家,而是院长马青藏的寓所。

  小车径直转上公路,杨远帆加快了车速,全然没有觉察到一辆黄色的夏利出租车远远的跟在他后面。

  ************

  韩冰虹在家中一直等到下午四点仍然没见高洁的人影。

  正百无聊赖的时候台面上的西门子手机又响了。

  韩冰虹拿起打开一看,又是高洁发来的短信息,说她临时有任务,不能赶过来了,晚上再给她打电话。

  高洁自从做了省高级检察院职务犯罪预防处处长后,整个人忙得不可开交,韩冰虹和她见面的时间少了很多,韩冰虹也是做法律工作的,知道这并不出奇,所以也不见怪。

  那晚跟高洁谈完话后,韩冰虹的确豁然开朗了许多,好象有了一条主心骨,在这种进退维谷的困境中,局外人也许是看得最清的,而且韩冰虹也觉得这两年高洁成熟了很多,思考问题很周全,也许人在官场中,见惯了世面,做人处事的态度都会成熟很多。

  到了晚上高洁的短信再次说没有时间,只能有空再约。

  韩冰虹感到有点失落。

  一夜无话,韩冰虹在床上睁着双眼无法入眠,郑云天仍然夜不归宿,在这个应该患难与共的时刻,作为男人的他竟然如此逃避,韩冰虹感到有点心寒,虽然离婚是她提出来的,但谁都看得出那只是一时的气话,郑云天如果真的爱自己应该不会轻易放弃的。

  独守空房的女人感到了一丝失望,她开始对这个男人感到怀疑。

  此刻陪伴她的是孤苦与寂寞。

  在心痛和失落中,韩冰虹不禁想到了远在异国的儿子,看着台面上的全家福照,亮亮夹在爸爸妈妈中间,闪动着明亮的眼睛,多么惹人喜爱,韩冰虹的眼眶渐渐模糊。

  长夜漫漫,韩冰虹不知道明天等待着自己的是什么,但她有一种感觉,自已走到了一个人生的十字路口。

  第二天,韩冰虹起得很早,她决定自已去找高洁。

  吃过早餐,韩冰虹换上衣服,这时电话铃起了。

  “喂,你好……”韩冰虹拿起话筒。

  “您好,请问您是韩冰虹女士吗?”一把男声有礼貌的说。

  “对,我就是。请问你是哪位?”

  “我叫庄奕,是正道律师事务所的律师。对不起,打扰您了,我现在受你丈夫郑云天先生的委托,办理你们的离婚手续,他本人已经在离婚协议上签字,现在只想看你的意见了……”

  “什么?”韩冰虹几乎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

  “他……他竟然不跟我商量一下就去办离婚手续!”韩冰虹的心仿佛一下沉到冰窖。

   “这个我不太清楚,不过我好象听郑先生说,离婚是您提出来的啊!”男人说。

  “这……不可能,我不相信。”韩冰虹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郑云天会如此绝情。

  “这样吧,韩女士,如果您有什么疑问,可以到我们律师事务所来一趟,如果你不方便的话,我也可以上你家里……”

  “好,我现在就出去。”韩冰虹说。

  “那我在律师楼办公室等您,我的电话是2462248,有什么事您可以随时和我联系。”

  韩冰虹放下电话匆匆出门,截了一部出租车直往‘正道’律师事务所。

  她在法律界工作多年,知道‘正道’是一家很有名气的律师事务所。

  万秀小区距金港大道的钻石广场只有二十分钟的车程,正道律师事务所就在钻石广场的盛世大厦十三楼。

  盛世大厦处在繁华的黄金商业区,底层是物贸中心、连锁商场,五层以上是商用写字楼。

  韩冰虹坐电梯上到十三楼,只见四处人来人往。

  “小姐您好,请问有什么事我可以帮忙吗?”一名女接待员主动上前问道。

  “呵,请问这里是正道律师事务所吗?”

  “对,这边转左走20米就是。”接待员礼貌地说。

  “我约了事务所的庄奕律师,麻烦你给我带一下路好吗?”

  “好的,小姐请。”

  接待员将韩冰虹带到一间办公室门口,轻轻敲了下门。

  “请进……”

  接待员推开门走了进去,韩冰虹看了一眼也跟了进去。

  办公桌后坐着一名戴眼镜的年轻人,西装革履,文质彬彬的样子。

  “庄律师,这位小姐有事找你。”接待员说。

  “呵,您是韩小姐吧,请坐。”姓庄的律师站起来客气地说。

  韩冰虹点点头坐到办公桌对面的转椅上。

  女接待员给客人倒了一杯热茶后礼貌地退了出去。

  “韩小姐,不好意思,要您亲自上来。我们就开门见山吧,这里是离婚手续应有的全部材料,您先生已经签了字,您可以先过目一下。”庄律师将一份材料放到韩冰虹面前。

  韩冰虹翻开一看,果然是郑云天的签字,她认得那笔迹。

  “为什么他不等我在场一起签字?”韩冰虹问道。

  “这个我不太清楚,我也问过郑先生,说是不是等您太太来了再一起签,他说不用了,您们之间已经完全谈好了,签字只是个例行手续,他怕你有疑虑,还让我们将签字的情形录了下来,我现在就放给您看。”

  韩冰虹匆匆瞥了一眼离婚协议的内容,郑云天竟将所有的共同财产放弃,包括儿子郑亮在内全留给妻子。

  庄律师打开录像机,屏幕上果然是郑云天,也是在这间办公室,就在韩冰虹坐着的这个位置上,他在庄奕的见证下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韩冰虹看到丈夫签字的时候是那么的毅然,那么的决绝,她的心一点点地变凉。

  “韩小姐也是做法律工作的,应该很清楚这种案子的程序,我就不用多作解释了,如果您还要考虑的话,也不必现在就签字,还有时间。”

  “为什么?为什么他可以这样无情?”韩冰虹知道换作自已也未必可以这样从容地在这离婚协议上签字,毕竟彼此间有着深厚的夫妻情义,难道忠诚对男人真的那么重要吗?

  从律师事务所回来后,韩冰虹拨了郑云天的手提电话,得到的回应是对方已关机,拨单位的电话得到的回答是好几天不见人了。

  三天后韩冰虹得到了确凿的消息,郑云天已和本单位一名女同事私奔出国!

  当韩冰虹知道那位女同事叫王凝眉的时候,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女人在这个时候是最脆弱的,也是最敏感的。

  韩冰虹终于知道这段婚姻已经无可挽回。

  这个家已经完了,已经变得支离破碎,韩冰虹感到心力交瘁,一向坚强的她倒下了,泪水悄悄滑落脸庞,打湿枕巾。

  ************

  夜阑中的红螺湖庄园一片静谧,花丛里传出虫子吱吱的鸣叫,月光如水洒在透着亮光的窗台上。

  卧室以浪漫高贵的象牙白为主基调,奶白的吸顶灯将柔和的光线折射到每一个角落,泛起点点温馨。

  富于欧陆情调壁炉,王室般尊贵的象牙大床和卧椅,高级的抛光石材地板,华丽的波斯地毯,一切是那么的华贵典雅。

  拉满的窗纱轻轻飘动,夜风将园中淡淡的花香送入室内。

  妆台前端坐着一位绝色佳人,正对着面前的大镜仔细地护理自已玉容,如果这是一幅画,她就是这王室中最尊贵的皇后。

  马青藏身着睡袍靠在象牙大床的靠背上翻阅着杂志。

  护士长林影是院长马青藏的情人在仁东医院是公开的秘密,在人们的眼里,他们实际上已经是夫妻,只差没走红地毯而已。

  而事实上马青藏也的确将他名下的很多财产注册了林影的名字,他的起居饮食、社交日程、大小事务,甚至家中财政大权都已交给林影打理,林影在医院中是他的护士长,其实更是他的私人秘书。

  医院里的人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只知道马青藏做院长后不久,林影就调进了仁东医院,对于二人的年龄差别,医院中的人也感到意外,从中可以猜到他们之间有着特殊的关系。虽然林影与院长的关系非同一般,但她并不是靠马青藏的关系当上护士长,她是真正护理学专业毕业,技术一流,医德很好,品性平和厚道,深得科室中护士们的爱戴。

  此刻护士长已脱下白衣天使的工作服,只穿着件薄薄的粉色丝质吊带睡裙,丰韵十足的身段若隐若现,浮突玲珑的曲线性感撩人。云鬓轻挽,露出光洁美丽的脖子,对镜顾盼的姿态妩媚蚀骨。

  “听说今天医院里来了几个公安局的人,怎么回事啊?”林影护理着容颜,不经意的问道。

  床上的马青藏轻咳了一下:“唔,前段时间新来不久的林学华医生,和急诊部一个叫陈晓露的护士无缘无故失踪啦,也不知出了什么事,竟惊动了公安厅,说跟一起连环奸杀案有关,已经几次到医院调查过了。”

  “连环奸杀案?不会吧,这好象已经是半年多以前的事了。”林影说。

  “是半年前的事,但凶手没抓到啊,说不定最近又出来活动了。公安厅的人就是担心她俩人已经落入这个色魔手中啊……”

  “公安厅的人怎么说?”

  “没什么,问来问去还不是那几个问题,医院里和她俩接触最多的几个人都说没什么可疑的地方,现在也没有什么消息,只能暂定为失踪,我已经让人事部门负责配合公安厅开展工作,希望她们两人没事。”马青藏放下手上的杂志。

  “唉,她俩都长得那么漂亮,我真担心啊,这个变态色魔太可怕了……”林影道。

  “好了,别净说她们啦,你知不知道再过些天是什么日子啊?”马青藏望着风姿迷人的护士长。

  林影莞尔一笑:“记得!你的生日,哪一年我忘记过啊?”

  “你最近老忙医院里的事,我还真怕你给忘了呢。对了,今年准备了什么活动来庆祝呢?”马青藏道。

  “暂时保密!”林影娇笑,笑颜如花。

  “呵,还跟我保密呢?”马青藏摘下眼镜放到床头柜上,翻身下床。

  “唔,让我猜猜……”马青藏边说边踱到女人身后。

  林影含笑不语。

  马青藏双手按在女人的肩上,看着镜子里性感的佳人,脸凑到林影的耳畔,感受着腻人芳香,神秘地说:“你知道我最想要什么的……”

  人人都知道马青藏最想要个儿子!

  “是你自已不争气,这可怪不了我……”林影嗔道。

  “嘿嘿,这次我有十成的把握……”马青藏淫笑着,一双手徐徐下滑,按在护士长高耸的胸脯上,那对傲人的玉峰是那么的富于弹性。

  “嗯……”女人双眸浅闭。

  马青藏轻吻玉人耳鬓,含住那莹玉般的耳珠,手上一紧一放,隔着薄薄的布料抓捏一对丰硕的奶房。

  林影浴后没有戴乳罩,下身只穿了一条性感的三角内裤,成熟的肉体在薄如蝉翼的睡衣下若隐若现,倍加撩人心魂。

  马青藏手上力度不减,嘴已吻上玉人芳唇,吸食着那如兰的气息。

  护士长双额泛起红晕,杏眼含春,娇态迷人。

  男人慢慢地将她从椅子上扶起来,手指捻住两粒奶头来回搓捏。

   “啊……”护士长从喉咙深处发出浅吟,眉黛轻锁。

  马青藏下体抵住玉人丰臀,一只魔手已探入溪谷花径,只觉那里已是一片温湿潮润。

  “嗯,已经湿了呵……”男人故意在护士长耳边细语。

  端庄的护士长一脸娇羞,任由男人轻薄着,心中的情欲慢慢绽放。

  马青藏解开睡衣的腰间束带,里面没穿内裤,硬梆梆的肉棍径直顶在玉人美臀上。

  “骚货,来,帮我吹起它……”马青藏用下流的语言剌激护士长。

  林影桃腮泛红,慢慢转过身,蹲下去,美目盈波,风情十足的抬起头,无限娇羞地望了一眼男人,玉掌轻轻握住丑陋的阳具套弄几下,慢慢地张开檀嘴,将龟头小心地含了进去。

  “喔……”肉茎被温暖的口腔包含,马青藏发出快意的呻吟。

  护士长一手托住老家伙的卵袋,轻轻搓捏,尽最大深度将肉茎吞了进去,然后慢慢退出来,开始了嘴与肉棒的活塞运动。

  马青藏享受了丽人的口舌服务,从妆台拉屉里取出一顶护士帽,戴在护士长的秀发上,他还是喜欢林影白衣天使的造型,从上看下去,林影闪动着美丽的睫子,护士帽有节奏的起伏,芳唇淫秽地包含阳具的样子,令他的硬度骤增几分。

  “嗯,好味吧…”马青藏按住玉人臻首,前后摆动腰身,将肉茎尽量送入。

  护士长怪嗔地瞟了他一眼,媚态可掬,嘴中香舌不停在龟头上缠扫,美丽的脸颊陷下两个深深的梨涡,随着肉棒进出的动作一起一伏。

  老家伙丑陋的阳具不断雄起,黑色的棒身沾上津液,突起的伞部受到贝齿轻刮,马青藏不时颤栗。

  “来……”男人抽出肉茎,将护士长拉起。

  林影转过身,双手撑在妆台边上,丰满的大屁股向着男人拱出。

  马青藏撩起丝质睡裙下摆,完全勃起的老阴茎倏地没入芳草丛里。

  护士长丰硕圆润的大屁股弹性十足,马青藏手攀双乳,腰身挺纵,开始从后面攻击。

  别看马青藏将近六十的人,平时却爱修炼一些道家房中秘术,性能力就象年轻人一般旺盛,收控自如,技巧独到,林影经常被他弄得高潮不断,欲仙欲死。

  手指感受到奶头已完全变硬竖起,秘道里爱液越来越多,马青藏抽送的节奏慢慢加快。

  “嗯……”春情荡洋的护士长回眸顾盼,柳腰款摆,配合着身后男人动作。

  卧室中春色无限,而此时,黑暗的窗外,有一条黑影倏然掠过。

  清晨的阳光洒在花园中,花叶上的露珠在慢慢消失。

  马青藏折腾了一夜,日头上中天仍未苏醒。

  林影一早起了床,在厨房里张罗着早点,脸上洋溢着满足。

  “该起床啦……”

  马青藏打了个哈欠,极不情愿地被拉了起来。

  “快去漱口,要不就迟到了。”护士长说。

  “能不能再睡会啊……”马青藏闭着眼木然喃道。

  “不可以,谁让你昨晚那么不要命……”护士长不依,强拉去男人身上的床单。

  马青藏定了会神,不得不乖乖下床。

  洗漱后二人共进早餐,吃完早餐林影帮老头子换好上班的衣服,就要一同出门了。

  林影身着浅色短袖套装,合体的衣着勾勒出迷人的曲线,肩上挂着一只时尚的皮袋。

  马青藏打开花梨实木大门,正要走出去。

  林影突然咦的叫了一声。

  “你看那是什么?”护士长指着门前石阶下的一只纸盒道。

  马青藏也看到了一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静静地摆在那里。

  林影上去将那盒子捡了起来。

  “咦,是送给你的!”林影看到盒面上有张字条,写着马青藏亲启的字样。

  “打开看看。”马青藏说道。

  林影便拉开礼品盒的丝带。

  “啊……”林影突然一声惊叫,纸盒失手跌落。

  马青藏定眼一看,原来纸盒里是一根被阉割下来的男人阳具!

  切口处血肉模糊,血浆已经凝结,但仍十分鲜红,可见被切下不久。

  马青藏拿了几十年的手术刀,并不惧怕,只是心内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你看,还有一盒录像带。”惊魂未定的林影指着地上的盒子说。

  马青藏拿起那盒录像带,想了想径直走回屋内。

  林影也跟了回去,只见马青藏将录像带放入机内,打开电视机。

  画面上一片雪花,马青藏目不转睛的盯住屏幕。

  突然,电视屏幕上闪出图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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